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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关桑白咬了咬嘴唇,“妾身的确是看过依姑姑的尸身,只不过她被挖眼拔舌,妾身想查一查死因,看看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在天子的眼皮底下放肆!”
言语掷地有声,说的她是一个好人,一切都是为了皇宫,一切都是为了姜翊生,如此大气的女人,要是换着旁人,必然会拍掌喝彩……
我瞅着她,半响,道了一声:“好自为之,最好做的滴水不漏,不然的话………在这后宫之中一步错,全家跟着步步错,就算令尊是将军如何?该灭三族,一个都跑不了!”
关桑白浑身一震,眼底浮现出一抹恨意,卑躬屈膝:“妾身明白,妾身定当好好的听从殿下的教诲,不会让自己一步错,全家跟着步步错,妾身已经没了当母亲的资格,妾身现在还不想死!”
我轻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关桑白站在原地望着我……
甬长的宫道,犹如浮现了一股血腥,四周透着诡异的红,晴空万里的天,连一朵白云都没有……
楚珑果在不远处靠在宫墙上等我,见我过来,便道:“你查到什么了?刚刚那么试探关贵妃?”
我耸了耸肩:“什么都没有查到,只不过好奇,为什么依姑姑和奚公公两个人死的时候,她都在不远处,她都是第一个得知的,难道这样,不应该让我多问两句吗?”
楚珑果余光开始向后望,浅褐色的眼眸,闪闪发光:“你说,该不会是她吗?那么一个小小女子,心肠如此歹毒?”
我却是审视着楚珑果道:“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也是武林高手,其实我怀疑的是你,加上你刚刚说的,挖眼拔舌,像是在做什么仪式,试问这天下里,谁家的仪式,有楚家知道的多呢?”
“你……”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打断了楚珑果的话,“你是无量阁的阁主,上回你给姜翊生一盒口脂,不知道可否开个后门,送给我一盒?”
楚珑果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有故事吗?无量阁的口脂亲吻,你有故事才会有东西,没有故事没有东西……”
我徐徐微笑道:“自然有故事,就不知道你这个无量阁的阁主对我哪一段故事感兴趣?毕竟,亲吻,一片就价值千金,有一个故事换划算的很!”
楚珑果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想什么时候要?”
“听说京城有无量阁,不知道我们俩相识一场,你这个无量阁阁主能不能开一场后门,让我去见识见识无量阁是什么样子的?”
楚珑果淡淡的开口:“这个要求恐怕不行,你知道亲吻每年的产量极少,如果你现在要的话,恐怕有些困难,至少要等到半月,二十天之久!”
我一脸惋惜道:“那倒真是可惜了,本以为可以狐假虎威借你的势,去看看传说中的无量阁是什么样子,没想到无量阁内部不准外人进入!”
楚珑果没有接我的话,慢慢的行走在宫道上,无量阁阁主,到底是她还是另有其人?
还是说她懂得易容术,故意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去接触姜翊生,让他不去怀疑………
我的试探就像那天空的天空,一览无遗,看不见一朵白云,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去判断……
停放尸体的房间里堆满了冰块,可是就算是这样,这接近夏日的天气,也是让尸体散发出阵阵的味道………
拿着帕子捂着鼻子,奚公公成为了他们中间的一员……
二十七个人,若是做什么仪式,应该是双数,不应该是单数……至少我这么认为……
用手扇着腐烂的味道,依姑姑的尸身,出现了尸斑……脸上的血迹早已干枯,脸上两个血窟窿,似空洞的瞪着人。
奚公公躺在她的旁边,楚珑果把两个人好好的对比了一下,什么都是一模一样,诡异的不知如何去解释………
“宫中尸体停留太久,会惹了众怒!”楚珑果既然什么都没查到,把白布一盖:“大概过不了多久,姜翊生就会让人把这些尸体处理掉,然而还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来把这些人的冤魂给安抚掉。”
楚珑果不愧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算命的,她的话语一落,风陵渡就带了人过来,直接把二十六具带有味道的尸体,全部裹了起来放在板车上。
神色肃穆:“启禀殿下,尸体散发出味道,已经让皇宫里的人心慌慌,更何况,过几天就是炎炎夏日,尸体在炎热的夏日之下,会产生传染病变,故而皇上让臣马上处理掉这些尸体,还望殿下恕罪!”
风陵渡这个对姜翊生有恩的人,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他,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陵渡哥哥,处理尸体之前,希望陵渡哥哥好好的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风陵渡神情一紧,抱拳拱手道:“殿下放心,臣手底下有一个忤作,必然好好查一查!”
手微微一抬,倒退两步,目送风陵渡远去……
楚珑果口气有些酸爽:“姜翊生可曾顾虑到你的感受,在刚刚死的尸体还留着给你查!”
我瞥了她一眼:“珑果姑娘,此话差矣,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他处理这些尸体,倒是你自告奋勇,说要把这些事情查清楚,他才会把这些尸体留到今天,要知道太后死了都葬了,那些人拖的可够久了!”
楚珑果被我将了一局,有些悻悻然:“他对你一往情深,我就不明白你连孩子都为他生了,为什么不原谅他?”
“和你一样,你惦记了他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跟他说?”我淡淡的把话语又呛了回去。
楚珑果脸上闪过一抹愠怒,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现在周身弥漫着无力感,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信的,还有什么线索?
临老夫人所说的一切,长生……修命改运之法……续命之说……
还有谁到底是变数,羌青口中的猜测……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到底真相是什么?
一头雾水,奚公公又死掉了,奚公公因为什么原因,时隔这么久才被杀掉……依姑姑死和奚公公死相差了二十一天……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有楚珑果很明显不希望羌青带我去西凉楚家……这中间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特地在皇宫里游荡快到黄昏的时候,才回挽心宛,以为姜翊生不在,可是事在愿违,他坐在正殿之中,云朗在他的臂弯里眯着眼……
麦穗见我回来,伸手从姜翊生臂弯里把云朗接了过去,姜翊生起身掸了掸衣袍,我看见他的衣袍已经换成劲装,玉冠也被换了下来。
从屋里向我走来,声音低沉:“我带你去无量阁看看无量阁阁主,到底是不是楚珑果……”
拉着我,没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拉着我就走……
一路两人无话,出了皇宫……
按理说无量阁闻名于天下,应该在闹市的大街上才是,可偏偏他们反其道而行,在闹市的尾部,一个小小的匾额竖在门口,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见………
门额窄小,就如寻常普通百姓住家一样,瞧着眼前的景象,“与我想象中不同,无量阁现在大门敞开,竟然无一个人!”
姜翊生狭长的凤目深了几分:“我派人通知了无量阁,傍晚时分我过来!”
原来是这样,姜翊生带着我走了进去,外表不出众,肯定内有乾坤,可是入眼帘的却是整个院子变成了残垣断壁……
除了外围的墙是好好的,里面的房屋,树木,一切一切都横七竖八,全部坍塌在地……





姜了 00213钥匙: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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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翊生凤目幽深,望着残垣断壁,周身的气息低压,“我派人来说的时候,这里是好好的,左右不过两个时辰,就化了灰烬?”
“两个时辰,人手够的话,皇宫都能毁掉,更何况一家无量阁!”我淡淡的开口道。
姜翊生环顾四周,凤目暴戾之气暴涨,“我会查出来,是谁做的!”
我蹲在地上,捻了一下地上一团黑色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火药,这是用火药炸掉的……动静不小,很明显是故意而为之,你查不出来的!”
姜翊生俊脸沉了又沉,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是没办法向你证明楚珑果不是无量阁的阁主了!”
“她或许是,又或许不是!”我的脸色越发平静,眸光越发凌然:“翊生我们俩这一辈子,都在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你谋我,姜致远死活不让你我在一起,想来有他的道理,不如我们随着他们的愿,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姜翊生看了我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没有人能阻止我与你在一起,哪怕你不原谅我,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除了你……这天下与我何干?”
在没有坐上皇位之前,眼中只有皇位,当得到了一样东西,却发现那种东西毫无价值……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吗?
我默了默,叹息道:“待你体内的虫引解了之后,我要去西凉楚家!”
“公子长洵,修命改运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你去西凉楚家做什么?”姜翊生紧紧的圈手为拳。
心中一时间钝痛,我看着眼前这个早已变成了顶天立地男人,微叹,不打算相瞒:“我的母妃没死,在西凉楚家!太后也在西凉,所以我想去问一下,她为什么抛下我十几年,那我现在在冰冷的后宫里,让我自生自灭,变得铁石心肠!”
姜翊生瞳孔骤变,眼中冷意大盛:“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心中被阵阵悲凉掩盖,言语却故作轻松:“在我的翊生让我对人生绝望的时候,那天倾盆大雨,我瞧见了她。她过得很幸福,十几年的岁月,让我的心,千疮百孔,让我这个人……对人生无望,她却过得幸福无比,犹如她离开我时的样子,温柔恬静,被戳瞎的双眼,已经完好如初了!”
姜翊生一下子沉默了,沉默的望着我……我压着心中的钝痛,踮起脚尖,伸手去抚摸姜翊生脸……
姜翊生全身一颤,眼中出现贪恋,凤目微眯,在我手上蹭了蹭,就像小时候依赖我一样……
心仿佛一下苍老了,说出来的话也变成了苍老规劝:“翊生,你会是一个好君主,会是一个留名千史的好皇上!不要再执着于我!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爱!”
是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根本不懂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我最大的让步,最大的心软,就是和一个人同生共死……除此之外,我不知道爱一个人,会不会像话本上所说的在心里发甜……在心里日夜的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回答我的是姜翊生紧紧的拉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你不需要懂爱,我爱你,你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相爱是相互的!”我在他的怀里轻声的说道:“话本上说相爱是甜蜜的,你我现在等同于相互折磨……不好……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感觉!”
姜翊生恨不得把我揉进血肉里:“没有你……我会疯掉的!”
“你有云朗!”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开,目光落在他的眼中:“云朗,你有他,我把他给你,你就不会疯掉的!”
“他不是你,你是无人可取代的!”姜翊生痛苦的说道:“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去查,我们一家人,就在姜国里好好的过日子,你不原谅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总有一天我会弥补我犯下的所有错误!”
他是言出必行的人,我也是言出必行的人……不想对他隐瞒,只是想走的光明正大……
因为相互了解,知道彼此……所以给彼此一个漂亮的台阶下,可是无论他下与不下,我都要离开他……
没有和他回后宫,回到曾经住的行宫里面,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羌青,头一次我见他翻墙而入……
此时我坐在梳妆台前,透着窗户,看着他一身白衣飘然而下,行宫里的一切,就如我离开时一样,没有动过……想来是姜翊生不让他们动这里的一切,所以才会保持原来的样子。
羌青手都拎了一坛酒,趴在窗户上对我摇了摇:“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是你们中原的诗句,殿下,不知可否赏脸与羌某不醉不归?”
我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羌兄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回皇宫,来到这了呢?”
羌青变戏法一般,掏出两个酒杯,揭开酒坛子上的封泥:“五十年的上好百花酿,深埋于地下五十年,你有口福了!”
“深埋于地下五十年?”我伸手摸在酒坛子上,“羌兄倒把这坛子的泥洗得够干净的!”
羌青一愣,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羌某好不容易撒一次谎,就被殿下拆穿,殿下着实变得不可爱。”
酒杯里倒上酒,羌青把酒杯给我,酒杯在手中转动,“可爱又不能长生,羌兄,什么是长生?”
“长生?”羌青吃惊地说道:“续命之法,可能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长生,千年不死也就变成长生了!”
“楚家当真有长生不死的人?”清澈的酒,散发出阵阵的酒香,在我的手中,荡起了细小的波纹。
羌青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碰着我的杯子上,好看晃了人眼的容颜,变得神秘莫测:“真正聪明的人,他不会愿意长生不死,因为长生不死是一条寂寥的路,身边的人都死去,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在寻找。”
“寻找什么?”我顺着他的话问道。
羌青呷了一口酒,神色幽远:“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死去,然后去寻找她们转生,可是无论长得多相似,灵魂到底不是原来的那个灵魂。寻到最后发现在这天下里独剩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微微一愣,“在中原的野史杂记中,不缺乏借尸还魂案例,中原的始皇帝,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长生不死……长生不死是多少人的梦想,又是多少帝王千秋万代的梦!”
“羌兄像是知道这种寂寥的感觉,难道羌兄是那长生不死的人?”
羌青苦苦的一笑:“我若是那长生不死的人,肯定在这寂寞的世界里,自己去死了。不过……因为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人,经历了很多事,我总感觉我活了很久很久……也许就像佛家所说的,因为顿悟了,所以总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不过是尔尔…”
我看着羌青,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说话的人吗?而我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停顿了半响,把手中的那杯酒,慢悠悠的喝下,入口淡淡的果香,辛辣的味道甚少,略带犹疑的说道:“楚家续命之说,修命改运等同通天换日,楚家有长生不死的人吗?”
羌青把我的杯子续满,似觉得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小,对着酒坛闷了一口:“说来你肯定不信,千年前有,最后他谋了一个心爱的人,两个人过了一辈子,在他心爱的人死后,害怕重新回到黑暗的寂寥之中,便在她死的当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除此之外,楚家就没有活得很久的人,哪怕有所谓的续命之说,能修命改运,楚家人也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小口酌饮,没有大口来的豪迈,我也把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羌兄今日来事告诉我,所谓续命之说都是假的,让我不要再追查所谓的真相吗?”
“不!”羌青声音潺潺流水般,看似平缓的流着,却带了喘急如流奔腾直下的狠厉:“每个人都要活得明白,我理解你要做什么,也许这么多年来我都错了,幸福……一个人的幸福不是说非得有情爱,自己快乐,才是真正所谓的幸福。”
我盯着他不说话,他注视着我,神色有些紧:“后宫挖眼拔舌的人,那是一种仪式!”
“真的是仪式?”我的声音有些抖的问道。
羌青眼神霎那间狠决,沉声道:“续命长生祭奠仪式,需要死四十八个人,现在是二十七个人,还有二十个人,他们的心将会被挖走,最后一个人,当场活杀,用他的心血和心进行转化!这是最血腥的一种方法,可以续命二十年,二十年内容颜就如现在的样子,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心中震惊:“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还不太确定!”羌青昂头咕噜咕噜的喝起酒:“续命之法,早就遗落,不知怎么就出现在姜国后宫里,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这是我楚家的东西,终归要物归原主!”
长生就是续命?羌青现在来告诉我这些,只是想找一个人说话,只是想告诉我长生是寂寞的事情吗?
“还有二十一个人,大概是什么时候死?”
羌青眉头慢慢的拧起:“如果记载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在三天后!”
我慢慢的思量,慢慢的捋了捋脑中混乱的情绪:“你告诉我这些,是打算捉个正着吗?”
一坛酒不多不少,羌青却喝了个底朝天,随手把酒坛子放在窗户上,身体一转,靠在窗户上望天:“谁知道呢,不过……所谓仪式,都得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人到是幸运,三日之后天狗食日,好日子啊!”
天狗食日,天降异象,果然是偷天换日的好时候……
羌青与我约定,三日之后,来寻我,去看看谁到底如此想长生,我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头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天降异象必有大事发生,若真的是这虚无的长生续命之说,看羌青的样子他已经有了大致怀疑的对象……
一般而言,他说怀疑是谁,按照他的本事,证据确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他要等到三日之后天狗食日,才来揭穿那个人的一切?
那个人是谁?楚珑果?
不会是她,羌青说续命之法,流落在外,楚珑果似也说过那是一种仪式,竟然能看出来那是一种仪式祭奠就应该知道它的来处和用处……
扑通一下从床上翻起来,光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挠着后脑勺,把满头青丝挠的跟疯子似的,也没想出那个人是谁………气的随手一弹……觉得自己的脾气到了一个临界点,有一种无处发泄无力感。
“嘭嘭一声!”我的手打在一个箱子上,箱子落地,发出巨响………
吓得我的心怦怦的跳了两下,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都是一些小玩意儿,是很久以前去临家,临老夫人送给我的一箱东西。
临老夫人把箱子送给我的时候还十分不舍,似还说过:“拿回去,来了一趟,不能什么都没有,拿去找心儿,心儿是姜国最尊贵的女子,她会达成你的愿望,会让你的弟弟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拿去找……心儿……
临老夫人让我把这一箱子东西拿去找太后……找太后就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我拿了烛台,放在地上,又拿了一个簪刀,坐在地下,箱子里面的东西全是手工削的玩偶,我一个一个检查,仔细的敲打,生怕错过什么,内在的机关以及暗藏的玄机……
可是什么也没有……难道当初临老夫人希望太后能够念旧,所以才会把这些东西给我……她以为太后看到这些东西会念旧,所以才会特地提醒我,拿去找太后吗?
怎么都没找到在地上坐了半响,端起烛台起身……一脚踢在盒子上……脚趾剧痛,似破了皮,低头一看,鲜血溢出……
拿出手帕,弯腰把脚捂了起来,余光一挑,看见装玩偶的盒子,似有金光……
顾不得脚上的伤,连忙把烛台又放下,随手拿起盒子,用簪刀小心翼翼的在盒子上敲,敲的盒盖跟盒子连接处的时候,空心的…
翻来覆去没有找到可以打开这个空隙地方,最后没有办法只得用簪刀去撬……
把我的手皮磨破了,才撬开……
看到缝隙里的东西,有些吃惊,一把系着红绳子的钥匙……钥匙通体是黑色,不小不大仿佛就像一个吊坠一般………
我把钥匙拿在手上,对着烛光,告示上还刻着字……篆体字,楚字……按照字体而言,这把钥匙至少有一千多年了。
除了这一个篆体字“楚”字,什么也没有……这把钥匙会不会是楚家的?
如果是楚家的……临老夫人和楚家又是什么关系?
她说把这盒东西给太后,是不是因为这把钥匙给了太后,可以让当初太后把皇位让出来给姜翊生?
如果是这样,这把钥匙价值难道比一个姜国还重?难道它的价值让太后可以放弃姜国……
随手把钥匙挂在脖子上,钥匙贴在肌肤上阵阵清凉,一般打造钥匙的材质,是铁是铜,可是这把钥匙贴在肌肤上,我错觉的以为是一块凉玉……
把地上的玩偶又收了起来,放在盒子里……把盒子摆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躺下……
掏出钥匙,仍然没有看出什么另类来……
最后又塞到衣服内,浅浅的入眠……
入眠之后,一下被梦魇缠住,漆黑的甬道之中,甬道四周仿佛流动黑水一样,我在拼命的奔跑,漆黑的地方仿佛没有尽头……
我跑得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才看见一个黑色的大门,门柱上雕刻着饕餮……龙生九子的饕餮………
大门紧锁,一个硕大的锁挂在大门上……
我喘着气,慢慢地往那大门走去,手有颤抖,伸手欲摸,咔嚓一声,那个硕大的锁自动被打开……
哐当一声,厚重的开门声响起……从门内吹来一阵冷风,让我打了个冷战……
急急忙忙望进,里面仍然漆黑一片……我刚要抬脚进去…
便听到里面有一个苍老悠远的声音,传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找到钥匙回来了………”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呜咽有声,我想问他,你是谁?可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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