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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羌青似有万般无奈,身不由己:“殿下的记忆,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需要箫苏殿下来决定的,他说不能告诉殿下所有,我们只能噤口不语,他的权力凌驾在我们之上,殿下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箫苏殿下……他又不是楚家人……
“他活了千年对吗?”只感觉心里苦苦的,间出来的话也充满苦涩的味道。
羌青点了点头:“他活了千年,他是楚家最大的秘密,他是奉天城城主最大的秘密!他守护着楚家最大的秘密!”
“墓里的活死人对吗?”眼眶一下红了,眼中仿佛像揉进了沙子一样,不想哭,确是忍不住的想往下掉眼泪。
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了悲凉:“是啊,奉天城就是为她所造,公子长洵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长生不死是寂寞的事情。然后他的每一个孩子,都要守护她!因为这是他们亏欠她的!”
“她是公子长洵的什么人?她是七国之乱离余公主吗?”泪水爬满脸颊,上前问道。
羌青后退两步,摇了摇头:“离余公主已经陪公子长眠于地下,她是公子最放不下的人!殿下,回去吧!回南疆王吧,既然喜欢爱了,好好过完这辈子,等过完这辈子,你会重新再回到奉天城的!”
公子长洵最放不下的人……最对不起的人……最爱的人。
整个奉天城都为她所建,箫苏的存在只是为了她不寂寞,她是公子长洵的所爱吗?
怎么可能?公子长洵他爱的是离余公主,他们的爱情在世间流传便成了传说……他爱她为她颠覆七国……
现在又出了一个活死人,也是他放不下最爱的人,那历史上的离余公主算什么?
眼泪巴巴的往下掉,他们沧桑无奈我不是不明不白的,手紧紧的拿着那把钥匙……猛然拉衣襟,指着自己胸上,“这里曾经出现过一枚印记,这把钥匙的印记,我是不是墓里的那个活死人?”
殿下?谁的殿下?
活死人,公子长洵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让她活了千年,还弄个奉天城来陪她……真是……让人痛心疾首残忍……
羌青温润的眸子垂了下来,“殿下所说的,羌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只知道我是那把钥匙的主人?”我慢慢的把手放下,觉得甚是可笑,“我和她是两个人,你们是不是现在要告诉我,似和她是两个人?”
羌青嘴角动了动,终究无奈向后退了一步:“你亲自去问他吧,他是公子长洵驾鹤西去后,真正掌管楚家的人!虽然这千年来,他从来没有掌管过楚家,但是……谁也否认不了他是公子长洵留下来掌管楚家的人!”
“他在哪里?”我手背狠狠的擦了眼角。
“断思崖!”羌青寂静地回道。
奔跑,犹如接近了最初的真相,拼命的奔跑,什么也顾不上的奔跑,想知道自己是谁?
月光下,他坐在那突出的石尖上,一条腿搭在下面,一条腿弓首,手肘撑在上面,执箫而吹……
月光下的万丈深潭,翻腾得波涛汹涌,借着月光还能看见金光闪闪的鳞片。
深潭之下,六福翻水嬉戏,似闻箫起舞般搅乱一潭深水。
抬脚踏在石头上,慢慢的走了过去,今日的曲子,仍然是大漠荒凉的低调,带着一望无际看不见尽头的绝望。
转到中调之时,箫声噶然而止,一阵风吹来,三千如墨长发犹如黑夜的精灵,在飞舞。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答案!”
听着他淡漠无情的声音,看着他飞舞的长发,止住脚步,与他相隔几步之远:“告诉我,我是谁,真的有那么难吗?”
机不可闻的淡笑,响起:“你不寻找答案有那么难吗?外面的世界很绚烂,百年而已,眨眼即逝!”
对于活了千年的人而言,百年只是而己,挥手之间,眨眼而过,我不知道我是谁,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不知怎么了,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发酸,眼泪又要往下落,“我不愿不清不楚!”
他的脸微微一偏,似用余光望着我,月色下,我看见他的脸,就如望峰深处,正如今天看到的那幅画一样,左脸颊之上布满藤条般的图腾,一直到眼角……犹如花开荼蘼般……
猛然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他却道:“不是不清不楚,凤凰五百年涅磐浴火重生,不管它愿不愿意,涅槃浴火重生过后总要出去游荡,游荡过后,回来寻找,寻找过后继续轮回,依然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找寻自己做什么呢?只要觉得快乐就好!”
我哽咽地说道:“神话故事里的东西,不要跟现实混为一谈!我不想听什么神话故事,我不会相信什么涅磐浴火重生,人,涅槃浴火重生那是怪物!”
箫苏听到我的话,手撑着额头,低低地笑了起来,低笑声黑夜中特别突兀,特别让人听到有一种心碎心酸之意…
笑的心支离破碎后,他才见止住笑声,“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说的没错,那是怪物,人,活不过千年!可是我回不去了……我不想在这世界游荡,我回不去了,原来都活着,便不觉得寂寞。”
“最后都死了,再也见不到了,哪怕寻找了相同的人,哪怕一模一样的人!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认识的,不认识的,怨恨的,仇恨的都没了,在天地间看潮起潮落沧海桑田孑然一人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孤单,才知道什么是落莫,才知道什么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自觉的走了过去,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整个人悸动地的在抖,凝噎道:“你不希望我找了?希望我快乐的活完这一生,对吗?”
他冰凉的手,抓住我的手指,把我的手背贴着脸颊:“百年之后我去接你,你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我会永生永世的守着你。哪怕奉天城不在了,我会保证你醒来之后,见到是我,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不管一个人在冰冷,身体在冰冷,他的眼泪是热的,他的眼泪是烫人的。
“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不好?”
“你问!”
“我是墓中的活死人,我有没有爱过公子长洵,他与我是何种关系?我为什么一个长眠在他的墓里?”
箫苏猛然才转过身来,把我一下子搂在怀里,低低的声音说道:“你爱他,他也爱你,他欠你的……你长眠在他的墓里,因为只有他的墓支撑你活下去!与你何种关系……”
箫苏凑近我的耳朵,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声。
霎那之间,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使命地揪着他的衣服,哭泣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箫苏紧紧的搂着我,带了无尽的悲怆:“这是逆天的结果,终究要有人去承受……不哭啊…没了记忆好……没了记忆好……他是爱你,为了弥补你,整个奉天城都是为了守护你而生!”
心如刀绞的疼痛,哭着哀求道:“我想去见见他,见完我就走!”没了记忆我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也许就在刚刚我知道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恨都没了,一双知天命的眼,只有我有……一双知天命的眼只有他有……
逆天总要有人去承受,总要有一个能触碰到天的人去生祭,七国之乱牛鬼蛇神的年代,柔然国有国师,有圣女,触碰到天……逆了时空,总要有一个人去承受后果……是我……我来承受这个后果,我无话可说。
“好!”箫苏把我拉出怀,伸手抹干我的眼泪,抱着我,温柔的说道:“把眼睛闭上,很快!”
听着他的话,把眼睛缓缓闭上……他抱着我身体一歪,直接从这突出的石头上,落入万丈深渊……
砰一声……溅起深渊的水花……
公子长洵的墓入口在深渊,墓穴交织纵横在整个奉天城下……
近在眼前无人能得之……任别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巨大的奉天城下是楚家的祖先公子长洵和离余公主长眠之地……
墓穴的出口处大漠深处,楚家人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公子长洵和离余公主长眠于大漠深处黄沙之下……
守着出口的是终家人,终家每一代都会选出一个城主,每个城主都会进入墓穴陪伴墓中人。
告诉她……也就是我……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奉天城城主守护着楚影,奉天城主在接下城主之位才知道楚影活了千年不死的人,到下一任奉天城城主接位的时候,就会被抹去记忆,忘记楚影的存在
所以楚影从来都是一个人,他们口中所说不知道如何传承下来,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传承,怎么可能有记载……
终乱为什么会提前卸任,箫苏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在墓里整整呆了十日,从墓里出去的时候,还是出现在断思崖在众多的墓碑旁。
换了一身红衣束着墨衣带,怀里抱着一把古琴,就如在望峰深处梦见的那个古琴一样。
没有记忆,确是似曾相识……
箫苏墨色衣袍红束带,手执短箫,与我慢慢的走下断思崖……
再一次祈福吧,箫苏带我来到望峰深处:“一别百年,我不会去看你了,最后跳支舞吧!”
“弹琴吧!”泪水一瞬间就滑落下来,哭着笑着说:“老胳膊老腿跳不动了,忘记了曾经的舞步,我琴弹的不错,弹琴吧,谁也不要追忆过往!”
箫苏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目光缱绻温柔:“依你……”
我不知道望峰深处,有一口大钟存在,大钟悬挂在悬崖边,推开窗户,才能看见……
箫苏撞击在大钟上,大钟发出浑厚的声音,九下……九九归一,响彻在整个奉天城。
我不知道这个钟声是何用,也许是他口中所说的,祈福用的……
对于奉天城的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知道我是谁……然后我要离开……
他站在崖边,我席地而坐,琴放在腿上,就如梦里的场景一样,我与他琴瑟和鸣,吹的是大漠……吹的是大漠……
眼泪掉在琴弦上,都走了调,箫苏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他吹的大漠一如既往的荒凉……再也看不到尽头,进入眼帘的只有那萧瑟与黄沙!
一曲弹尽,我张了张嘴,他却说道:“就此别过,我等你,百年之后,我会找你!我们只是分开百年!”
我站起身来,把怀里的琴递了给他,南行之羌青他们都奔向了望峰深处。
楚花魂见到箫苏的脸捂着脸满目吃惊,终乱灼灼生光的双目,直愣愣的盯着箫苏,似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般。
箫苏把琴接了过去:“此琴名为号钟,琴音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令人震耳欲聋!”
哭着还让他看我笑魇如花:“周代名琴,传说中伯牙曾弹奏过的号钟吗?”
箫苏点了点头:“是的,你最喜欢的一把琴,这把琴可以弹出你心中所想,奏悲凉的旋律!”
泪如雨下,笑说接话道:“我知道了,就此别过,下了望峰深处我就离开奉天城!”
“好!”箫苏带着一丝不舍,脸颊上的图腾疯狂地长满了脸,从他的脖子上爬满了他脸颊。
我会转身就走,走到南行之面前,拉着他就走……
箫苏寂寥苍凉的声音透过云霄传来...吟着:“宿云如待曙..归汐解藏灵....”





姜了 00265抢亲:傲白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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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什么也没问我,回去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带着那把钥匙就出城了。
出了城,终乱拦住了我,眼中带着诸多不解和质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还是他们威胁你,让你一定现在出城?”
看着他有些慌乱的神情,我抬起下巴倨傲道:“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有好消息共享,不应该跟我说一声吗?”终乱桃花眼闪烁着愠怒犹如在说我背叛他,舍弃他自己逃跑一样……
送我出城的是羌青和楚蓝湛,他们俩会一直护送我走出这广袤的沙漠!
我冷冷的说道:“我的亲生父母已死,没什么好查的了!你慢慢在奉天城查吧!祝你早日找到答案!”
终乱怔怔地看了我半响,让出了道,“我以为我们俩达成了协议,我这次真的相信你会帮我找到答案,没想到你临阵脱逃,丢下我一个人孤军奋战!”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失落和软弱,我的语气有了一丝柔软:“不想孤军奋战,就不要查了!就当南柯一梦回西凉继续做你的西凉王,对你对别人都好!”
终乱闻言,踉跄后退了两步:“不行,我必须要查出来,我不要活的不明不白,我想知道……我心中的那个影子是谁……我想问她为什么给我吃下失去记忆的药!”
狠狠嗅了一下奉天城的味道,终于无奈道:“有些事情不能深究,一深究起来,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终乱……他们说你的名字是她起的,想来一定你搅乱了她的世界,搅乱了她的安宁,所以她才仓皇而逃!”
“爱一个人有错吗?”终乱灼灼生光的桃花眼,眼底浮现水光,问我:“不爱我就不爱我,为何要把我洗去记忆,我爱她就是那么天理不容万劫不复吗!”
是啊,终子洆是楚家人……楚家人爱上我,就是天理不容大逆不道万劫不复……
我没了当初的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份……终于理解了楚羌青口中所说楚家人爱上我就是万劫不复……
终乱别过头去,转过身去,往奉天城跑去:“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寻找一个答案,我决定要亲自问她,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他奔跑重新回到奉天城,我笑着对羌青道:“既然有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就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羌青颔首:“我知道了,我会让楚花魂彻底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阳光正好,微风正好,我回头望奉天城城墙上,一袭墨袍飞舞,箫苏站在那高处,遥望相送,他的身边站着白衣的楚花魂……
用了一天时间,踏上滚滚黄沙,犹如来的时候一样,把脸层层包裹,露出一双眼睛来。
进来的时候,用了将近二十天,出去的时候,用了十五天…到达南疆边境,又用了十天……
正欲与他们告辞之时,羌青制止了我,以茶代酒与我共饮,我钦下没多时,昏昏欲倒……
南行之接住了我,淡漠的言语带了一抹忧虑:“换眼睛是何等的大事,老师为何要急于一时?”
羌青似抚摸着我的双眼之上:“是她的终归要给她,南疆王不必担忧,不刻意为之,依然是寻常的黑眸,不会有异常色!”
他们要给我换眼睛,把我迷昏……
在迷迷糊糊之中,昏睡了三日,醒来的时候,双眼什么也看不见……
怪不得他和楚蓝湛要送我出奉天城……
羌青握着我的手,我却心中纳闷,是谁操刀把我们的眼睛换了。
“殿下好生休养,不出半年,殿下眸子如常依旧!”
双眸蒙上了黑纱,黑纱之下全是草药的味道。
“你要回奉天城吗?”我伸手摸了摸黑纱,有些不习惯看不到光明。
羌青轻轻笑了一声:“眼瞎了,就用心去看看这天下也许会发现不一样的色彩!”
“你的眼瞎了?”有些吃惊的问他:“三个人的眸子互换,你眼睛怎么可能瞎掉?”
羌青从未有过的豁然:“三个人的眼睛是互换了,但我打算让它好了!”
“为什么?”怎么可能有人不让自己的眼睛好,陷入一片黑暗?
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着洒脱:“就把它当成惩罚吧,殿下保重,南疆王若是伤你一分一毫,不用害怕,你的身后有整个西凉和奉天城!”
惩罚?
自我惩罚把我看丢了吗?
我停顿了片刻,带着笑意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羌青静默片刻,“去把自己欠下的还掉,然后去流浪,侧耳倾听山间流水,潮起潮落!”
欠下的,他这是要去蛮荒十六国,应该去找祈九翎……
我望着他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心里虽然有些复杂,依然道:“不用介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放过自己,等同放过别人,这是你说的话!”
羌青呵呵的一笑:“殿下也是,好好的过完这一辈子!”他说着摸索过来,与我相拥,重重地一下,“殿下好好保重,一定要幸福下去!”
手圈了他的腰,“真是难为你这么多年一直惦念于我,得空了告诉楚家人,不用守护着我!长眠于地下是我的荣幸!”
公子长洵对我的愧疚,对我的爱……太过深沉……他们离开西凉,建造奉天城,寻找这么一块风水宝地,只是为了我…能活着……
羌青慢慢的松开我,伸手摸在我的头上:“殿下永远是奉天城的殿下,依然是天下最尊贵的人。”
“嗯,保重,就此别过吧!”我说着后退两步。
“好!”羌青一声落后,我听到他转身,他的脚步离去!
南行之过来搀扶我,把我扶上马上,我靠在他的肩膀,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终点是南疆……
为了照顾于我,回到南疆京城四地用了二十日,二十日眼眸只能看到微微光亮。
听着人声嘈杂,我问道:“为什么南疆京城要叫四地?”
南行之哑然,道:“八方朝贺,四方归一,四地,大抵希望南疆四面八方变成自己的国土!”
我朝着他的方向望去:“那你希望四面八方都变成你的疆土领域吗?”
南行之握了握我的手,“不希望,只希望孤跟在你的疆土上横行!”
与他在一起,平静如波……心能平静下来……
我依然不知道……依然不知道如何回敬他对我的爱,也许不懂爱,学不会如何去爱。
回到南疆皇宫里,艳笑哭的泪人似的,俯在地上直喊着我:“娘娘!”
昔莲也跟着抹眼泪,两个人一边跪一个,就跟看谁哭得大声一样。
我佯装责怪道:“起来吧,马上这里就要发大水了,你们这是想把我给淹死吗?”
艳笑和昔莲这才起身,在我的眼神不好,便把屋里尖锐的东西全部移走,桌椅尖角都包上,生怕我一不小心磕着碰着……
春夏秋冬,现在到了冬季………
南行之过了冬天就十九了,南疆朝廷大臣们纷纷上书,让他娶后纳妃……
他置之不理,最后朝中的老臣集体堵在大殿之上,请命若是南行之不娶后纳妃,他们就血溅盘龙柱。
我散步于此,听着老臣们义愤填膺词,个个摩拳擦掌威逼南行之……
艳笑小声的对我说道:“娘娘,傲白大人也在其中,大臣们的意思是让王上迎娶傲白大人,说傲白大人具有皇后风范!”
巫族族长傲白,我眯起眼借着那一丁点光亮,望了过去:“傲白大人现在在哪里?”回来也有几天了,一直没有看见傲白,倒也是奇怪……
艳笑立马恭敬的禀道:“在祭祀台,似在养育情蛊!”
巨大的火台之上,情蛊这种东西南行之根本就用不上,养它来做什么?
点了点头,驻足倾听起来,只听一个有些浑浊老声禀道:“王上,国不可一日无后,国不可一日太子,恳请王上娶后纳妃!”
其他大臣,跟着附和:“恳请王上娶后纳妃,天佑我南疆永世昌盛!”
南行之声寒如冰,淡漠的问道:“你们今日堵在门口,是不打算让孤出去了?”
“臣惶恐,只求王上娶后纳妃!”
南行之轻轻地反问:“若是孤不愿意呢?”
浑浊地老声瞬间气势如虹道:“王上若是不愿,臣愧对南疆列祖列宗,臣只有以死来谢罪!”
南行之停顿了一下:“死之前把路让开,孤要出去!”
我看不见,艳笑又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王大人真的把路让出来了,王上刚刚跨过门槛!”
“南疆的列祖列宗,臣过来伺候您们了!”王大人说完,只听见砰一声,撞在了盘龙柱上……
艳笑身形一抖:“娘娘,王大人死了!”
我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王大人死了,南行之他走出来之后话还没说完呢。
心中刚想到此,南行之地声音就响起:“你们还有谁想死的,就直接撞,孤正好春试重新选拔人才,为朝廷效命,你们的死正好腾出位置来,省得孤再跟你们玩心眼!”
朝廷大臣闻言,个个不语……
不知道我站的位置太近了,还是他们有人眼睛太尖了,竟有人看到我,惊呼起来。
南行之几个疾步走了过来,直接握着我的手,对着我的手哈气:“今日天气阴沉,傍晚可能要下雪,你出来做什么?”
我侧头望去,明明是看不见,似要望一望朝中大臣:“忽然想到王上早就过了娶后封妃的年龄了。你的大臣们说的没错,没有继承人,南疆王皇室会动荡不安的!”
“月汐!你明知道孤想娶的是谁!”南行之唤了我……我告诉他我在楚家的名字,楚月汐……楚汐……
名字很好听……月汐是七国之乱月汐国的名字。
公子长洵觉得他对她余情未了,便怎么也不肯叫我月汐……公子长洵叫我楚汐!
“太后娘娘?”有个大臣不确定的叫了我一声。
南行之握着我的手一顿,转身阴沉道:“李大人这是在叫谁?老眼昏花了吗?”
我现在除了眼神不好,样子完全就是十五六岁时稚嫩的样子,倒是没想到他们会直接唤我太后娘娘。
李大人声音微抖:“臣惶恐,请皇上恕罪,敢问这位姑娘是?”
南行之有那么一瞬间语塞,大抵不知该如何介绍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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