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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安宁
很快,楚天生扛着一个黑麻袋进来了,打开麻袋如倒粮食一样把这人倒了出来。
还是黑衣人,只是这个黑衣人的衣衫就没那齐整了。除了那条新换的裤子外,上面的衣衫都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可见陈香灵是多么的饥渴。
“啊!”陈香灵看到这人便大声喊叫,她完了,她完了,哪怕先前的事不是她做的,她这一生也完了。
但是没人同情她,这就是害人终害已的最好证明!
黑衣人慢慢地抬起头来,哪怕全身没有力气也在冷笑,“放了我,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兜着走?”香玉掏掏耳朵,“这话有点熟啊。”
谭墨咳嗽一声提醒他好好看看,“香玉,此人面熟。”
香玉这才定晴看去,其实她是很不想看的,直觉那样的人都不是好人,不看也省得污了眼睛。
但是这一看不要紧,还真把她吓了一跳,“这人,这人不是和香雪苟且之人吗?难道梅管家还没走?”
一听梅管家,黑衣人便又挺起了胸脯道:“知道梅管家还不快把我给放了?我是镇安候府梅夫人的表侄子,再不放人我姑姑可就要动手了。”
一句话让大家哈哈大笑。
谭墨恨极了梅夫人,她竟然把这样的人也带进镇安候府里,简直是太气人了,冷笑道:“梅夫人?哼!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连梅夫人都不能随便来的地儿。”
黑衣人一愣,冷冷地看了眼四周,光从这些人的衣着来看确实不是普通人,也就不再说话了。
香玉扭着绣帕在思索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孪生兄弟?”
“你怎么知道?我家兄弟呢?”黑衣人冷声道,眼神中的阴霾越积越多。
香玉终于明白了,这人竟然也是镇安候府的,那里面到底被梅夫人弄成什么样了,贼窝吗?怪不得谭琰要向谭墨求助呢。
想到这里她也头痛了,解决了这里的事就要去镇安候府了,她这算不算是走进了狼窝?
“左相大人。”想了好一会儿,香玉道:“我看陈香灵有去处了。刚才梅管家不是带着这人的兄弟和香玉走了吗?一会通知梅夫人让她也带这两人走吧,不要说父亲舍不得。”
陈长风有些不大乐意这么做,“香玉,香灵毕竟是左相府的二小姐。”
香玉讽刺地笑了笑,“一会听了将要揭发的真相,希望左相大人还会这么说她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可别到了那时想送人却送不出去,烂在了府里。”
“香玉,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长风一惊,看了看聂氏,发现她正在以同样嘲讽的眼神看着他。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是真的?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厮,躬身道:“相爷,大小姐,梅管家在外面求见。”
香玉嘴角一勾,看着谭墨道:“我说啥来着,这个梅管家还真是个命苦的。家里有这么坑人的主子真是够呛啊。”
谭墨冷哼,“郁闷死才好呢。”
在香玉和一众人嘲笑的眼神下,梅管家进来了。
她脸面黑黑,接下来的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快被这新找到的两个笨蛋表少爷害死了。
想当堂堂梅管家,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京城,都是一言九鼎响当当的女中豪杰。可是今日实在是她的倒霉日,两位表少爷竟然迷晕了本该来此的护卫自己顶上了。
你顶归顶,有本事全身回去也是好的。可是,他们两个竟然被人利用了个干净利落,留下一屁股烂摊子等着她收拾,真恨不得杀了他们。
香玉看着她笑咪咪地说:“梅管家不必多说,我已知道你来此是为了什么。看,这就是你们的第二个表少爷。你可以把他带走,但是跟带走香雪一样,把这个女子也带走。”
陈香灵立即尖叫起来,“不,不,我不去。我是左相府的二小姐,我哪里也不去。”
香玉冷声道:“由不得你。我还要说一句,你今天用的迷.药和毒杀吴管家的迷.药如出一辙,甚至跟香雪所用的也是一模一样。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梅管家。”
梅管家自然明白,因为这药是她给她们的。但她不能说,便咬牙道:“二少奶奶说的是,奴婢这就带着他们走!”
“请吧!”香玉淡淡地道。
“不要,不要!父亲,我哪儿也不去,哪儿也不……。”
陈香灵大喊大叫着,被梅管家一手刀砍晕,整个世界也就沉静了。
“留步!”陈长风起身道,“梅管家不妨在这里多呆上一时半刻,旁听一下可好?”
香玉本以为陈长风到现在还想留住他这个不知是谁的种的二女儿,却没想到说的是这话。心情顿时好了,笑道:“梅管家就留下看出戏吧。”
“不了。”梅管家在这里是一刻也不想留,恨不得插上翅膀回镇安候府。
香玉道:“还是留下的好。你们表少爷的软筋散是我配的,没我的独门解药是很难根除的。”





农女医香 第368章 尘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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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尘封的真相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梅管家抬头狠狠地瞪了眼香玉,这个二少奶奶看来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香玉就是威胁了,那又怎样?反正她现在跟梅夫人早就注定是死敌了,不能因为即将进府就讨好她。
就算是讨好了,也没用,人家不放过你的。虽然她们本没有交集,更没有利益冲突,但她嫁给了谭墨就注定这场恩怨只能是由一方落败才会结束。
既然这样,该威胁时还是要威胁的。她要是陈香灵以李月儿的私生女的身份跟了那黑衣人之一,而不是以左相府的二少姐的身份离府。
“好,那咱们就听上一听,希望这部戏是个好看的。”梅管家没办法,谁让梅夫人的娘家就只有这两个侄子的可以繁衍血脉了呢。
香玉笑了,“来人,给梅管家搬个舒服的椅子来,再上一壶好茶。”
“是!”自有小丫鬟下去办这事。
陈长风很清楚他这大闺女的意思,因为他也是这个意思,便默示了香玉的所为。
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必今日过后他陈长风会成为不少人的笑柄吧。希望别影响到他在朝中的威望才好,要不然可就亏大了。
但是陈长风有一点比较好,说过的话必定算数,哪怕明日他会因月姨娘的事成为京中笑谈,只要答应了,就必须挖出事实的真相。
香玉看了眼那装作不存在的张知进,和谭墨点了头,便开始带人证了。
首先上场的是原本在皇商李家作事的老厨娘,年纪着实有些大,脸上的褶子也不少了。
花倾城带着她进来的,笑道:“廖厨娘别怕,你只管说说十七年前在李家下人里一直流传的传言吧。”
廖厨娘呵呵一笑,“老婆子都这么大年纪了怕啥?就算是死了也不怕。那年的事呀,想想就让人心里发寒哪,府里一下子就少了不少的人,都是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婆子。”
香玉接着道:“廖厨娘莫急,慢慢讲,事无大小都说出来吧。也为当年死了的下人们讨个公道,放心,有我们左相府为你作主,没人敢把你怎样。”
廖厨娘听到这话眼里的泪便汪汪的了,原本她只是为了银子,可现在她却是为了那死去的女儿。
“大小姐呀求你为老婆子作主。老婆子知道当年的李家二小姐作了左相大人的妾,现在是左相府的人了。左相府,能为老婆子作主!”
看到这里,陈长风坐不下去了,说道:“讲下去,老夫为你作主。”
廖婆子接着说:“当年我的小闺女就是伺候李家二小姐的二等丫鬟,也不知道为了啥,我那闺女有一个月被拘在二小姐的院里不让出来。
有一次我闺女借去外面领月例的时候偷偷跟我见了一面,说是二小姐好像病了,时不时的呕吐,不爱吃饭。可就是这样连大夫都不敢请,让她们两个二等丫鬟熬那些刺鼻的药。
老婆子后来才知道那是什么药。有一次二小姐吩咐大厨房做一些吃的,那时候我也在场,大厨房的人做了,我偷偷看了下那是啥,那是加了红花的药膳。
老婆子那时候就在想,二小姐一个闺阁小姐怎么生那样的病还吃这药膳。直到我闺女和另一个二等丫鬟莫名其妙的死了后才明白过来,感情二小姐是怀了身子要把孩子打掉呀。
那时候府里也有姨娘怀了身子,吃了大厨房作的这种药孩子就没了,可是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事,以为是孩子顽固,后来和知道是大厨房里的人看出这药不对偷偷换了别的药。”
陈长风脸面铁青,他终于明白静如和香玉看他的眼神是个什么意思了。原来是他头上戴了顶碧绿的帽子呀,这帽子还戴了十七年。
“月姨娘喝药膳的时候是在何时?”陈长风冷着一张脸道。
廖婆子又抹了把泪说:“是五月底。”
香玉接着问:“那时李府有没有办赏荷宴?”
“没办。老婆子在大厨房做事,记得清清楚楚。因着二小姐院里接连死了下人,府里的老夫人才打算办场宴席为二小姐祛祛晦气!”廖婆子哭泣道,“可怜我的闺女就这么没了,到如今老婆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得了啥病。”
香玉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估计是被灭口了吧。你先一边候着吧,今日必定给你个说法。”
毕竟还未出阁便有了身孕,这可是能暴毙,又能浸竹笼的丑事。
谭墨又挥挥了手,花倾城则又带着一个证人进来了。
这是一个年轻后生,他捧着一封发黄的书信上来就给陈长风跪下了。
“小的是相爷先前小厮福安的儿子谢小安,这是小的爹死前写的,里面也有祖母按的血手印,祖母死前也吩咐我把她的话写下来,望相爷过目。”
陈长风接过那信来,捏了捏,看着谢小安问:“这信你可看过?”
谢小安道:“小的不曾看过,我爹死前说过,这信有机会就给相爷,他说对不起相爷。后来小的祖母去世前又放了点东西进去。”
香玉问道:“你爹和你祖母怎么死的?”
谢小安抹了一把泪道:“那时候小安还是个孩子不大懂,但也知道我爹是被人砍了两刀,伤重不治死的。后来我祖母带着我逃到外乡,这才隐姓埋名活了下来,祖母两年前去的,她身上有病。”
陈长风打开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脸面越变越黑。他又打开里面藏着的一封信。
看过之后嘿嘿冷笑起来,咬牙切齿道:“打得好算盘呀!老夫之所以被算计原来还有这等事。来人,把月姨娘带上来!”
香玉很想看看那信里写着什么,但是陈长风似乎不想让她看,将信藏在了袖袋中。
她知道,府里的事不用她再插手了,真相已大白。现在就等着左相大人发怒了呢!
扭头一看,聂氏在跟她使眼色。
香玉笑着悄悄来到她跟前,小声问:“母亲,有事儿吗?”
聂氏摸了摸她的脸庞道:“我家闺女就是有能耐,多少年的事还能翻出真相来。母亲养了你真是有福了。”
陈沐轩接话道:“何止母亲有福,我们陈家都有福了。今日要不是香玉早提防,我恐怕就完了。你不知道,当小楚跟我说香雪的打算时,想到我差点被她算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聂氏连连点头,慈爱地看着香玉道:“是啊,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母亲今儿是彻底信了。母亲本来还担心你应付不了镇安候府的那个梅夫人,看你刚才的表现,母亲终于放心了。我闺女长大了。”
说着笑着竟然又掉起了金豆子。
摊上一个爱哭的娘也真是没话说了,“母亲,您就放心吧。您闺女可厉害了,您女婿也不是个好惹的。”
这边一片祥和,隔着一道珠帘子的外边已经是鸦雀无声了。
月姨娘和那个原本的乞丐也被带了进来,乞丐不愧是久未见过腥荤的男人,刚刚清醒过来就看着月姨娘流下了口水。
“跪下!”一声厉喝,让他们回过神来。
月姨娘直接瘫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被乞丐强的人会是她,不应该是吴玉芳吗?
摸摸自己的脸,发觉人皮面具没了。看陈长风的眼神更加惊悚,“相,相爷,我,妾身是被人陷害了。”
“陷害?哈哈,好一个陷害!”陈长风看月姨娘的眼神充满厌恶,“人在作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李氏,你做尽恶事,看,报应来了吧。”
月姨娘皱眉,“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要见香灵,我要见香灵!她会为我作主的,何况她现在已经是……。”
“别提那个贱种!没想到我陈长风一世英明竟然被个无知妇人算计,当真是可恨呀。”
月姨娘大叫,“什么贱种,那是你女儿!你竟然为了名声连女儿都不要了……香,香灵!。”
她终于看清了在梅管家脚上趴着的是陈香灵了,继续大叫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我做了错事,可香灵还是你们左相府的二小姐呀,怎么会这样待她?”
“哈哈哈,真是好笑,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语出嘲讽的是这个黑衣人,他看着陈香灵厌恶道:“梅管家,这个女人的女儿我不想要,一会可别把她带到镇安候府。怪不得,怪不得呀,老贱人下药害人,小贱人也学了过来。要不然,我今我非立功不可,怎么会被个小贱人强了!”
众人都捂嘴笑了,这话糙理不糙,就是这样子的。
“扑哧!”香玉真的忍不住了,抿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月姨娘冷冷地看着香玉道:“是你是不是?是你算计我和香灵的是不是?”
陈长风冷冷地道了一声:“闭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皇商李家的勾当!”
说着就拿出谢小安交上来的信抖开给月姨娘看。
“啊,不,这不可能!”月姨娘惊悚了,当年事她都处理干净了呀。
陈长冷哼,“怪不得吴管家一直不娶,原来你们在我们眼皮底下勾搭了这么多年呀。张大人,这事儿老夫就交给张大人办了,明日老夫便要拿着此信去上朝,李家皇商的身份该换换了。”
就在这时,月姨娘身边的那个乞丐男实然说道:“别怕,别怕。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姨娘吗,他们不要你,我要!”




农女医香 第369章 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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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收尾
这真是太意外了,也更加让李月儿气愤。想他当堂堂李家嫡女竟然被一个乞丐辱了,先前被米师太带走的时候也没这么绝望过,她照样绝地重生。可现在?
在场之人尽都露出嘲讽的笑,以及那抹厌恶的表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特别是看到隔着帘子露出不屑表情的聂氏时,李月儿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完了,不但她完了连皇商李家也完了。
“啊,你给我去死!”李月儿从头上拔下唯一的银簪子,狠狠地朝着身边的乞丐扎去。
一下子就扎在了乞丐的脖子上,鲜血迸射,显然这一簪子伤到了颈动脉。
可是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无视被喷溅到的一脸的鲜血,拿着簪子就这么刺呀刺。
“住手!”
等下人们将李月儿拉开,那个丑陋的乞丐已经断气了。
香玉想过去看看,被谭墨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你救不了他。”
香玉远远地瞄了一眼,果然,那乞丐第一时间就断了气。叹道:“这个李月儿还真够狠的,乞丐的脖子都快刺成马蜂窝了。”
“哈哈哈!”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大笑。
陈长风摆摆手,“送她去京兆府,通知李家。”
他脸面极其难看,看到李月儿如此疯狂心里后怕不已,这个疯女人,幸好香玉来得及时,要不然他的妻儿很有可能毁在她的手里。
张知进这才起身,冲着陈长风拱拱手道:“左相大人,下官告辞,下官定会秉公执法!来人哪,将这犯妇和死者带到京兆府衙。”
抛却李月儿骗婚,混淆陈家血脉不说,单就李月儿在大厅广众之下伤了人这一点就能定死罪了。
“请!”陈长风也正有此意,和张知进互看一眼均心照不宣地点了个头。
大门打开,自有张知进的下人们前来押人,很快状似疯了的李月儿和死去的乞丐便被带走了。
地上只留下了一大滩血迹,在诉说着刚才的凶杀!
梅管家自然是不怕血的,她手上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只冷冷瞥了一眼便不再观看。起身道:“戏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长风点了个头,“管家,送客。”
只是梅管家在走的时候有意将倒在脚边的陈香灵留下了,既然她不再是左相家的二小姐了。还不如香雪有用处,带着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累赘回府干吗?
可是香玉却还是好心提醒道:“梅管家你忘记东西了。”
“什么?”梅管家停步,转身,看了眼地上的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陈香灵,“二少奶奶说错了,这不是我们候府的东西。少奶奶还是不要让奴婢带回去了,省得扔都扔不掉。”
香玉皱眉,她怎会不知呢。只是陈香灵不能再留在左相府了,只有把她的弄走才能让相府安稳。
谭墨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看不得香玉为难,起身道:“带走,她不是你家表少爷祸害的吗?不娶可不足以平皇商李家的恨呀。告劝你,千万别小看了商人,特别是皇商的手段。”
梅管家心念一动,说的是呀,左相家是扯不上关系了,还能扯上皇商李家。这个李家虽只是皇商至少不差钱儿。
“是。”所以梅管家又提起陈香灵就这么一手一个的走了。
“呼,终于完事了。”香玉长舒一口气,“母亲,先回静心院吧,这里污秽太多别脏了母亲的眼。”
聂氏是个胆小的,刚才月姨娘发疯的时候她第一时间闭上了眼,到现在还没有睁开呢。
在丫鬟们的陪伴下,聂氏回了静心院。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放下了心,有些事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香玉先是看了眼谭墨,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怪我吧,让陈香灵和香雪都去了镇安候府。”
谭墨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同样小声地说:“怪你什么?镇安候府现在就是一团乱,你把这两个毒瘤丢给梅夫人,让她去伤脑筋,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等我们住进候府的时候又要分神应付他们了。”谭墨道,这是他唯一忧心的地方。
香玉会心一笑,“难道我怕她们吗?咱们各样的毒都不怕了,还怕他们?”
说到这里谭墨也是一笑,“是啊,既然是毒瘤就让它再烂一些才好一并除去。”
香玉没有走,她在看陈沐轩如何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们,不说全都杖弊,至少那些谎报事端的人要处理了。
也多谢今天的混乱,让香玉揪出了许多混在府里的不轨之人。想来,李月儿留下的后手也全部除去了吧。
不过半个时辰,那些下人们全都拖了下来。他们不会再出现在左相府里了。
香玉这才走到到陈长风跟前,给他福了福身,“父亲,女儿揪出此事让父亲在人前丢脸了,希望父亲不要怪罪。”
陈长风皱皱眉,他这闺女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要是以前定会说“请父亲责罚”这话。现在却先说不要怪罪。
不过,这样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吃亏!
“玉儿长大了,为父便放心了。”陈长风说着看了眼谭墨,“好好照顾玉儿,镇安候府……。”
陈长风再皱眉头,“你们在府里多呆些时日再回候府吧,去的时候多带些人!沐轩,这事儿交给你来办。你们身边的那三位功夫都不错,可有的事不是靠功夫强弱来解决的,需要人手的地方尽管说。”
最后看着香玉,笑了,“为父不怪,为父开心还来不及呢。压了十七年的愧疚终于拿去了,一身轻松。”
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哪怕对李月儿没有任何感情,抬进府里也没碰过她,但是对于那说是自己的血脉的陈香灵却是没有半点苛责,吃穿用度皆和香玉差不多。
“那就好。”香玉也觉得开心,这个父亲虽说愚了点,倒也不失为好人。便又劝道:“父亲,人生是自己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话陈长风听懂了,“好,让别人说去吧。我去看看你母亲,她今天也受惊了。”
“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陈长风刚走,便有小丫头过说:“大小姐,大少爷,不好了。”
又是不好了,一听到不好了,大家的心便都会揪起来。
“何事不好了?”陈沐轩咬牙切齿道,这事儿还有完没完了?
香玉看了看看,日头已经落下去了呢,今天的戏难道还没有完?
小丫头吓得哆嗦着说不成溜,“左,左,啊不!是,是右相夫人来了,在,在客房闹呢。说是……。”
香玉一摆手,冷笑道:“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左相夫人,我们这就过去。”
“是,是!”小丫头转身就跑,生怕跑慢了挨一顿臭骂。
陈沐轩气得不行,“哼,那个不要脸的女子,当我们左相府是什么地儿了?在我们这里来这么一出是啥意思?”
香玉道:“还会有啥意思?不过是相让香林书光明正大的娶她罢了,这样就不会有人说香林书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只会说孙碧莲是个知恩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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