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许女客进入。这样的话,招募一些人手,便可开张。商品暂时以霓龙丝衣和各色
珠宝饰品为主,供女客挑选。”
程宗扬摸着下巴想了想,“那些公主,不太好邀请吧?”
兰姑笑道:“我和阮姨娘商量过,先邀请的,最好是教坊的名家。那些教坊
女子平日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一套丝衣,数十上百人见过也不稀奇。昨日我刚
给柳善才送了套霓龙丝衣,她喜欢得紧。若换作诸位公主,有几人能见到她们穿
的什么内衣?便是见到,也未必敢往外说。”
程宗扬笑道:“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先从教坊入手,然後是青楼。她们
可是立在时尚的最前沿。一旦她们打开市场,真正收割利润的,才是那些年少多
金的贵女了。”
“阮姨娘还出了个主意,请来教坊名家,做一场内衣展示。”
“一个主意卖两家啊。不行,你们准备好了,我得先看,免得到时候禁止男
客入内,连我都进不去。”
“主子哪里会进不去呢?”兰姑笑道:“到时候,奴家的香闺给主子留着便
是。”
“哎呦,老四,赶紧管管你婆娘!当面就给我下鱼饵。”
祁远一脸憨厚地说道:“我可管不着她。”
兰姑叉腰道:“哪个要你管?”
“祁爷,”张恽进来道:“越二爷那边来了两位生意上的朋友,想请你过去
叙叙。”
“这就去。”祁远向主公抱了抱拳,起身出去。
程宗扬收起笑意,对兰姑道:“还不肯嫁?”
“我不想耽误他。”兰姑笑着叹了口气,“实话说罢,我不能生,嫁过去也
是拖累了他。”说着又埋怨道:“那老四也是个榆林脑袋,我都说给他当妾,他
硬是不肯,非要当正室。”
“不能生也不算什么。我那一屋子不能生的。”
兰姑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可未必都怪她们。”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揭人不揭短。你这么说,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呢?”
兰姑笑道:“奴婢给主子赔不是了。”
“玩笑归玩笑,说正经的,你跟老四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赶紧成亲拉倒。
要生娃,让老四纳妾啊。反正你又不管他这个。”
兰姑低头扯着帕子,“我到底做的皮肉生意。”
“换做别人,多半劝你别再幹这生意,从良什么的。我倒是觉得吧,那些姑
娘到你手里还算好的。当日在水香楼,我在旁边都看到了。你做的事有些人看不
上,我看着可是积了大德。”
兰姑掩口笑道:“积德谈不上。只是我受过苦楚,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你就遂了老四的心意吧。”程宗扬卖力地劝道:“他这回要去五原,里头
一大半都是为了你。”
兰姑无法生育,只怕和凝羽被人当作鼎炉一样,都与苏妖妇脱不干系。
兰姑想了片刻,然後展颜一笑,“我明白了。老四能遇上你这样的主子,真
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要没老四,我早死了。说来还是我祖坟青烟冒得旺,才遇见老四。”
说到祖坟,兰姑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好奇之余,还隐隐有些兴奋。
这种表情,程宗扬近来见得太多,一看就知道兰姑在想什么,“打住!再跟
我提那谁,我立马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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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面都说,主子才是真龙。都有神龙降世了。”
程宗扬觉得自己还是很讲科学的,可架不住六朝讲究的是玄学,最热衷的就
是各种白日显圣,得道成仙的神异传闻。这事儿根本没办法解释,程宗扬只能苍
白地说一句:“我不是,别瞎说啊。”
兰姑小声道:“主子,你不会要当天子吧?”
程宗扬怒道:“我还当天王老子呢!”
好说歹说,终于打消了兰姑的好奇。程宗扬说得口干舌燥,最後专门叮嘱一
句,“别的就算了。有个事你帮我留意一下——召来的姑娘有漂亮的,悄悄跟我
说一声。”
兰姑笑着啐了一口,拿着帕子起身告辞。
程宗扬拿起茶盏一口喝干,只觉心情畅快,他抬腿放到几上,“谁闲着呢?
过来一个!老爷这会儿兴致来了。”
◇ ◇ ◇
赵飞燕昨晚没睡多久,从咸宜观回来後小憩了片刻,醒时已近黄昏。楼内静
悄悄的,虽然铜炉内燃着熏香,但开着窗户通风,仍有些许寒意。
诸女各自出去办事,连合德也不在房内,不知去哪里玩耍。赵飞燕坐在妆台
前,对着铜镜将长髮软软梳了个髻。她天生丽质,眉眼如画,肤色润如明玉,寻
常的胭脂水粉反而污了颜色,因此平日极少使用。然而此时看着镜中的娇靥,总
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打开胭脂盒,用指尖沾了点胭脂,在红唇上浅浅地涂了一抹。左右端详片
刻,这才起身下楼。
到得厅间,便看到那位湖阳君跪在座椅前,一张俏脸埋在主人腿间,卖力地
吞吐肉棒。她身无寸缕,从後看去,那隻肥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前阴後庭
各插着一根粗长的胶棒。自家夫君靠在椅中,把脚放在她屁股上,不时去拨弄棒
身。
见赵飞燕下来,程宗扬放开孙暖,“找你蛇姊姊玩去。”
孙暖喘息着吐出肉棒,无颜去看曾被自己嘲讽奚落过的赵后,低着头避开她
的视线,捡起掉落的衣物抱在身前,光着身子走开。
打发孙暖离开,程宗扬掩上衣襟,打了个哈哈道:“刚闲下来,正好看见她
了,哈哈……”
赵飞燕嫣然一笑,一双妙目泛起如水的波光,她娉婷袅娜地走到自家夫君面
前,然後屈膝跪倒,张开柔艳的红唇,含住夫君的龟头,伸出滑腻的香舌,细致
地舔舐起来。
片刻後,赵飞燕仰起脸,柔声道:“其实,那些事妾身也可以做的……”
看着面前绝美的玉颜,程宗扬心跳都快了几分。赵飞燕与其他女子不同,算
是中了妹妹的圈套,失了贞洁,才不得不委身于己。虽然早已经与自己有了雲雨
之欢,到底身份不同,平常总免不了有几分矜持,床笫间也有些放不开。
程宗扬讶然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妾身今日去咸宜观,听见女冠吟诵经文:百岁光阴石火烁,一生身世水泡
浮。只贪利禄求荣显,不顾形容暗悴枯……贱妾此生漂浮迷途,身如不系之舟,
难知去路。虽身居后位,却未尝有片刻欢愉,每日里惴惴不安,唯恐身死族灭,
为世人所笑。”
“直到遇见夫君……”赵飞燕眼中流露出一丝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柔声道:
“才如同归鸟返巢,终于知道安稳的滋味。”
程宗扬知道她的身世。飞燕与合德一样,都是出生不久便被弃之道旁,数日
不死,才被赵父收养长大。後被送入阳阿公主府中,作了一名歌伎。再後来,她
被刘骜看中,一跃成为皇后。虽然备极荣宠,却如同脚踩浮萍,在诸吕充满恶意
的谣言污蔑下,声名狼藉,每日里战战兢兢。可以说,她这一生中,都没有几天
真正平安喜乐的日子。
洛都之乱,赵飞燕身不由己地卷入其中,面对各方争夺,全无还手之力,一
番争斗之下,早已心力交瘁。而真正打击到她的是,她对刘骜满腔深情,感激不
尽,最後却发现刘骜只是与诸吕争权,拿她当挡箭牌来使,任由外界谣言四起,
却无动于衷,甚至刻意将诸吕的矛头引到她身上,使她更是心丧若死。
天子尚且如此,可见赵飞燕所说的命如浮萍,无所凭依。最後反而是一个自
称商贾的年轻人挺身而出,败吕氏,诛吕冀,立天子,平刘建,不遗余力的扶助
自己,使她次感受到有所依靠,因此得知程侯远赴长安,赵飞燕宁肯离开汉
宫,也要跟随于他,就是怕失去这唯一的依靠。
“妾身别无他长,唯薄有姿色。今日贱妾在神前祈佑:此生此世,唯愿以色
事君,如履随足,长伴左右,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眼前的玉人娇声细语,一字一句都如同在神前立誓,“自今而後,以君之喜
为喜,以君之乐为乐。愿为绕指,任君畅怀,极尽欢娱之事。”
程宗扬次见到赵飞燕真情流露,真没想到汉国女子一旦动情,竟然如此
炽烈,犹如灯蛾,焚尽自身也在所不惜。
“你……”程宗扬不知该如何接口,良久安慰道:“不要委屈自己。”
赵飞燕展颜一笑,犹如鲜花怒放,使人目眩神迷,柔声道:“妾身有一事相
求。”
“你说。”
“妾身求夫君召集群婢,在众人面前,给妾身的後庭开苞。”赵飞燕声音微
微有些颤抖,显然羞赧无比,仍坚持说道:“妾身元红已失,非为完璧。如今得
以服侍夫君,愿在群婢见证之下,以後庭落红,为夫君贺。”
如此亵事,从赵飞燕口中说出来,却像是起誓去履行自己的诺言一般,充满
了庄严和圣洁的仪式感。
程宗扬搂住她的身子,“我也有件事要对你说。”
“请夫君吩咐。”
“以後没我的允许,不许给我口!”程宗扬道:“我这会儿想吻你,都有点
下不去嘴。”
说着,他低下头,狠狠吻住玉人的香唇。
◇ ◇ ◇
华灯初上,程宗扬刚刚浴罢,正披散着头髮,一边被阮香琳擦拭抹干,一边
看着贾文和整理的藩镇资料,一边听着尹馥兰的回话。
“黎锦香?你遇见她了?剑霄门那个?”
“是。她已经作了少妇打扮,应该是嫁人了。”
“她嫁的谁?”程宗扬回想了一下,“不会是周飞吧?”
“多半是他。当初广源行想笼络那位周少主,专门挑了她去太泉。”
“广源行怎么不笼络我呢?”程宗扬大为不满,“这是看不上我啊!”
旁边的侍奴都笑了起来。
蛇夫人道:“只怪他们瞎了眼。那周飞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自大到自卑,
简直荒唐可笑。”
程宗扬替黎锦香有些可惜,“好好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让人打听一下,周飞是不是回来了。他们在留仙坪到底幹了些什么。”
“是。”
环佩声响,孙寿、孙暖二女扶着赵飞燕进来,成光扶着赵合德跟在後面。
诸女都是盛装打扮,赵飞燕穿的皇后服饰,凤钗彩绶,宝光四射。襄城君与
湖阳君都穿的封君服色,锦衣绣带,贵气逼人。成光被俘时正穿着太子妃服,此
时也穿在身上。唯独赵合德没有封号,不过她的衣着更引人注目。
她穿着一条洁白的婚纱——没错,就是经典款式的新娘婚纱。她香肩裸露,
婚纱胸部贴身紧合,腰线紧贴着臀缘,将她婀娜多姿的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下
方的裙摆镶满蕾丝,层层叠叠依次展开,宛如一支盛开的百合,奢华而又优雅。
她脑後还披着一条折起的白纱,纱尾一直垂到肩後,犹如同画中的仙子,纯
洁得不染凡尘。
程宗扬瞪大眼睛,这是在太泉古阵找到的一条婚纱,当时小紫觉得好玩,专
门从太泉带了出来,没想到会被合德穿上。
程宗扬个念头就是:合德这丫头真不怕死啊!敢抢死丫头的婚纱穿?你
把她的婚纱穿了,将来死丫头穿什么?死丫头要是知道,你就死定了!
赵合德玉颊生晕,一手提着裙摆,生怕踩倒。看到程宗扬惊讶的目光,她有
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这是紫妹妹给我的。好难穿……”
程宗扬长出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内宅诸女尽在厅中,义姁去“偶遇”潘金莲,却扑了个空,此时也已回来。
自阮香琳以下,蛇夫人、罂粟女、惊理、孙寿、孙暖、尹馥兰、成光、义姁,分
列两排,齐声道:“恭喜娘娘。”
厅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榻前铺着柔软的茵席,席上放着一方白布。
赵飞燕与妹妹携手,款款走到茵席前,然後伏身拜倒,“夫君万寿永宁,获
福无量。”
程宗扬笑道:“你还不如说恭喜发财呢。”
赵飞燕娇声道:“恭喜发财,长乐未央。”
程宗扬大笑道:“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恭喜发财了。”
赵合德道:“我也恭喜你发财。还有,一直一直一直……都好好的。”
程宗扬笑道:“真乖。一会儿你姊姊若是吃痛,你可要帮帮你姊姊。”
赵合德点了点头,“嗯。”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8.6)
第六章为欢几何
29-06-12
在众人注视下,赵飞燕直起腰,从容解开衣带。她没有脱去
皇后的冠服,而是直接将华裳提至腰间,然後褪下亵裤,显然要穿着这身皇后的
服色与他交欢。
这身华美的宫装,带给她无比的荣宠,同时也将她紧紧地束缚其中,让她难
以呼吸。她丝毫不在乎即将发生一切会亵渎这身尊贵的冠服,如果会,她希望能
亵渎它无数次。
亵衣褪下,露出一隻肌肤胜雪,香滑粉腻的美臀。她臀部犹如一件绝美的稀
世珍宝,肌肤白嫩而又晶莹,娇柔圆润,在灯下散发出迷人的艳光,臀上那处蝴
蝶状的印记犹如朱砂染上,灯光下鲜明夺目。
再往上,是一截光滑如玉的纤腰。赵飞燕身材极美,娇小玲珑,却丝毫不嫌
单薄。冰姿骨肉,纤秾得宜,一肌一肤都流露出万种风情。
赵飞燕双手伸到臀後,抱住臀肉,然後纤美的玉指兰花般翘起,用掌心将臀
肉分开,露出臀间一隻雪嫩的肉孔。
玉人娇声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妾身飞燕,今日愿在一众姊妹见证之
下,献出後庭,供夫君采撷取乐。”
程宗扬发现,赵飞燕是个很聪颖的女子,至少学习能力很强。她出身寒门,
入宫总共也没有几年,谈吐已经非比寻常。就连当众肛交这种事,也能说得优雅
得体。
望着身穿宫装华服,露出羞处的玉人,一股火热而异样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程宗扬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沸腾。
青史留名的绝代尤物,母仪天下的汉国皇后,此时顺从地跪伏在自己面前,
等着自己的临幸——程宗扬忽然觉得,自己穿越到六朝,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
不算白来一趟。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跨越时空的征服者,无意间闯进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帝
国……”
脑海中响起一个深沉而幽远的声音。那声音无比陌生,却又出奇的熟悉。
“凭借着超越时代的力量,我化身为杀戮,踏着无数白骨征服了一切。连帝
国最高贵的皇后殿下,也成为我的俘虏和奴隶。”
恍惚中,自己似乎踏入另一个世界。周围的景象仿佛在火焰中扭曲变形,幻
化成一座宏伟无比的宫殿。
“帝国悠久而愚蠢的骄傲令人厌恶,他们匍匐在我脚下,像膜拜神祇一样膜
拜我,却没有意识到他们只是一群渺小到可笑的虫子。他们每一次肤浅而无知的
赞颂,对我而言都如同污辱。”
“为了宣扬征服者的无上荣光,同时也为了让那些虫子能够觉悟。在我的命
令下,以美貌和优雅而知名的帝国皇后,作为征服者的战利品,被公开展示。”
“在皇宫前的广场上,这位尊贵的女性失去了她的尊严和贞洁,就像一个最
卑贱的母畜一样,在无数虫子的围观下,当众展露出她的一切,包括她最隐密的
部位:近乎完美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早在帝国投降的天,征服者就行使了他的权力,享用过作为俘虏的帝
国皇后。在古老而华丽的皇宫内,帝国皇后像母狗一样抬起臀部,露出她的性器
官,任由征服者把巨大而坚硬的阳具放进她柔美多汁的阴道,反复捅弄。征服者
粗暴而肆意地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直到在她哭泣的赞美声中,用精液灌满她的
子宫。”
“广场上,新任的典礼官,一隻忠诚的蝼蚁,向帝国的子民宣读了征服者的
神谕:为了显示征服者的至高无上,帝国的皇后将在她的子民面前,用最卑贱的
方式抚慰伟大的征服者,直到征服者感到满意。”
“几隻忠诚的蝼蚁将帝国的皇后带到那些愚蠢的虫子面前,当众检查了她的
生殖器,宣布他们尊贵的皇后已经被征服者使用过,获得了无上的荣光。同时也
向那些虫子证明,皇后的肛门还是纯洁的,并没有被玷污过的痕迹,伟大的征服
者将是皇后肛门的个占有者。”
“欢呼声中,征服者伸出巨蟒般的雄性生殖器,深深楔入皇后那隻娇小而柔
嫩的排泄器官。”
“征服者大笑着抬起头,在他头顶,一隻弯曲的黑色长角泛起浓重的血色,
仿佛要刺穿苍穹——”
程宗扬口中的声音一滞,忽然抬手往头顶摸了几下,结果只摸了个空。
从恍惚中挣脱出来,程宗扬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
来的,但就像是突然从录音机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样,熟悉而又陌生。
方才的一切就像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境,因为太过于真实和荒诞的郑重,反而
有种奇怪的好笑。
厅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不解、恐惧,还有担
心……
好吧,明显看得出来担心的,只有飞燕合德姊妹两个。看来其他人都已经习
惯于自己犯二了。
罂粟女勉强道:“主子刚才说的……好奇怪……”
蛇夫人道:“好像是个故事?我都快听入迷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我刚编的故事!怎么样?”
阮香琳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疯了?”
阮香琳赶紧道:“怎么可能!”
“别辩解了,”程宗扬装出恶狠狠的样子,“你就是这么想的!”
“老爷,是奴家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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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说笑几句,总算驱散了沉甸甸压在心头的阴霾。方才的幻觉就像是一
个漫长而扭曲的梦境。一觉醒来,梦境中的记忆如同阳光下的露水一样,迅速消
失,只剩一点模糊的痕迹。当然,更重要的是,眼下还有远比梦境美好的东西吸
引了他的目光。
眼前的玉人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香肩贴地,雪臀高举。没有衣带束缚的
华服贴着玉体滑下,露出一截纤美柔润,白滑得宛如玉雕般的腰身。
程宗扬方才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在幻境中看到了那位帝国皇后的面孔——与
眼前的玉人一模一样。这并不奇怪,正是赵飞燕引发了自己的幻觉,如果出现别
的面孔才奇怪。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作为幻境的主角,自己头上会出现魔鬼
的长角?难道埋藏在心底的真实自我,居然是一个恶魔吗?
这并不是不可能。比如此刻,程宗扬就发现,眼前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激起
自己狂热的欲望——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欲,使他脑中充满了各种不堪、
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幻境中的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
贵,将她的肉体、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程宗扬心头狂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底的冲动。自己这会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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