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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他打开了冷水阀,祝笛澜被身上打来的凉水激得打颤,可她也因为这寒冷,压制了体内的燥热,大脑也清醒许多。
她无力地把发红的脸靠在浴缸壁上。
“有没有受伤?”
祝笛澜虚弱地摇摇头。
韩秋肃却看见了她手心那条红肿的血痕,他轻柔拿过她的手,仔细查看着,“疼吗?”
“没感觉。”
“只是轻微的出血。”
韩秋肃找了个急救包,为她小心翼翼地包扎。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也移不开目光,这曾是她如此深爱的人。
过去她长久压抑的对他的感情,好似无可救药地翻涌上来,她再也分辨不清,她对他是否还有留恋。
韩秋肃看向她,她才赶紧别开目光。他摸摸她的脸颊,便离开。
祝笛澜失去时间概念,当韩秋肃再回来时,她喃喃说道,“我冷。”
韩秋肃关掉水阀,把她抱回床上。
那个男生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你想怎么办?”
“等他醒了,我会审,”韩秋肃替她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送你回房间。”
祝笛澜点点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韩秋肃派人把男生运走,随后就找了块毯子,裹着她,回顶层的套间。
她的头略一滑动,韩秋肃感到脖颈传来异样的温度,他伸手测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的额头和脸颊都在发热。
韩秋肃担忧她是否发烧,于是轻声唤她,“笛澜,笛澜……你觉得怎么样?”
她发出糊涂的呻吟。
“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忽然揽住他,“不要……你别走……”
韩秋肃的眉毛微蹙,“我没走。”
她无法自控地喃喃着,“秋肃……”
韩秋肃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很显然药效并没有过,刚刚的冷水澡只是轻微的抑制。
他犹豫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祝笛澜睁不开眼,她的唇贴上他的脸颊,可对面的男人却像尊雕塑一样僵持着。
浑身燥热难耐,她迫切地用唇去贴他冰冷的脸。
他胸前的纽扣带来细微的凉意,祝笛澜上瘾似的,紧紧抱着他。韩秋肃刹那间觉得心脏好像着了魔,疯狂跳动着。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扯下了一边的肩带,白皙的胸部跳脱出来。
她喃喃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别走……我好难受……”
韩秋肃拿毯子遮住她的胸,他被她搞得激动难抑,但还是忍住,“你不清醒,我怕你明天醒来要怪我。我不想你怪我。”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我不想让你再离开我了。”
这一段话,祝笛澜左耳进右耳出,早已听不见什么。
她的唇游走到他的唇上,这凉凉的滋味更让她难耐,她撒娇般地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和铁质的腰带扣,只为那一点冰凉的愉悦。
韩秋肃抓住她的手,别开脸,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她像是他戒不掉的毒药。
手动弹不得,她就靠在他肩上,委屈地哭。
韩秋肃不愿再忍,他猛地贴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撒娇。
祝笛澜享受着这充满压迫的侵袭,她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可依旧能感受到快乐。
每一个落在她身上的吻,都是极大的安抚,带走她身体里不安的焦躁和热气。
他意识到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略一触碰,她就不可控地发出阵阵娇喘。
身体里的燥热之气,不只是她一个人有,他体内也血海翻腾。
他利落地剥掉她的裙子,亲吻她的胸,一只手熟练地游走至她的花穴,那里早已湿润如海洋。
纵使这么久没见面,他对她的身体依旧如此熟悉。
韩秋肃戴好安全套,扶住她的腰,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祝笛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
她仰着脸,双手无力地抓着枕头,娇喘呻吟急促而强烈。
他不禁也越激动,越加无法停止。
除了呻吟与尖叫,她说不出一句话。韩秋肃照着自己的节奏,玩弄她的身体。
高潮之后,祝笛澜很快就睡着了。韩秋肃躺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脸颊,不舍得移开目光。





筹码游戏(黑帮,NP) 旧情人(h)
祝笛澜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看到一旁的韩秋肃,先是一惊,随后就想起昨晚的事来。
她心中五味杂陈,便蹑手蹑脚地起床,套上浴袍进洗手间。
她用冷水猛扑自己的脸,让呼吸平稳下来,可心中的情绪却越来越翻腾。
她还尚未能在这团乱麻般的思绪中找到一条线,就听到身后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早。”
她吓得马上转身,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她也扯起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
韩秋肃一丝不挂,看了她一会儿便忽然吻上她的唇。
祝笛澜被他箍在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可他吻得愈加狠,也不愿松手。
她挣脱不了,便渐渐屈服了,开始有些忘情地回吻他。
韩秋肃满意地笑,他扯掉她的浴袍,她下意识地抵抗,双手护住裸露的胸部。
浴袍松松地挂在身上,已经遮挡不了任何部位。
韩秋肃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双臀。
祝笛澜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秋肃……别……”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秋肃暧昧地笑,不由分说吻向她的胸部。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他的吻非常轻柔,落在她雪白的双乳上。然后慢慢往下,落在她的小腹,再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与旧情人做爱像是唱一首老歌,未必会时刻记得,可一旦旋律响起,总能下意识地跟唱。
祝笛澜还想不清自己究竟是否抵触与他做爱,就陷入了他的节奏。
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
对面镜子中映出两人做爱的模样。祝笛澜面色潮红,想抵抗又沉溺其中,双乳也挺立着。
韩秋肃后背的肌肉随着他的蠕动展示着性感的线条。
这画面太过香艳,让她不自觉地后仰着身,享受下身如同温柔电流般的刺激。
韩秋肃熟悉她的身体,精准地找到她花穴里的刺激点,用舌头灵活地来回舔舐。
祝笛澜再也忍不住,轻叫出声,想要求饶又欲罢不能。
她下身水流不止,身体不自觉一颤一颤。
韩秋肃猛地起身抱住她,粗长的阴茎沿着水流的湿润,迅速滑进了她体内。
下身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她止不住地呻吟,身上挂着的浴袍再也抓不住,跌落在地上。
韩秋肃抱着她,与她同步蠕动着。浴室里满是氤氲的肉体撞击声。
祝笛澜眼神迷离,也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她的身体渐渐绷直,呻吟里带出哭腔,韩秋肃就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在射之前迅速拔出。
她面带不满地娇嗔说,“你干嘛停?”
韩秋肃戴着安全套,宠溺地看她。
“你现在想起来戴套了?”
韩秋肃深深吻她,重新进入她。
“不想你再那么辛苦。”
她重新进入高潮的节奏,断断续续地说,“没事,我有吃药。”
韩秋肃听罢又停下。
祝笛澜几乎要发火,用手拍他手臂上粗壮的肌肉。
“你再停!我就……”
话未落,就变为一声不自控的尖叫。
韩秋肃扔掉安全套,重新把她拥进怀里,下身的撞击声愈发激烈。
他坏坏地笑,“你就怎么样?”
祝笛澜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眼中的迷离和潮红面色的诱惑,他怎么都看不厌。
可之后,韩秋肃提出要与她一起洗澡,祝笛澜就把他赶出了浴室。
不管不顾的性爱之后,她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
她想了说辞,穿好衣服,借口自己还有事,要提前离开。
韩秋肃颇为失望,但也知道劝不住她,只好由着她离去。




筹码游戏(黑帮,NP) 枪法
祝笛澜并没有什么事,她只是找了个咖啡厅,坐在窗边皱眉揉太阳穴。
昨晚的药效还有遗留,让她颇为头疼,而发生的事也让她几乎不可置信。
她劝慰自己,就当是普通的一夜情,不要多想。可她依旧心乱如麻。
她几乎在咖啡馆坐了整个下午,手边的书怎么也看不进去。
手机里弹出一条信息,她瞄了一眼便不耐烦地翻白眼,暗骂道,“真是欠揍的小子。”
她独自驾车驶向老工业区,刚进大门,侧后方就别过来一辆车,把她逼停到角落。
她摔门下车,生气质问,“你还跟着我?”
韩秋肃劝道,“你不该一个人来。”
她瞄到他腰间的枪套,转身自顾自走去,“现在不就是两个人了吗。”
韩秋肃微微皱眉,跟在她身后,“你何必再搭理他。”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什么叫代价。”
“他根本就伤不到你。”
“那就有意思了。因为我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走进一幢空旷的工厂间,方圆几里空无一人。
柳奕舟独自坐在厂间中央的白色塑料椅子上,看到他们,他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张开双臂说道,“欢迎欢迎。”
韩秋肃不露声色地观察四周,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祝笛澜傲慢地扬起下巴,“你这又是玩哪出啊?”
“很多英雄电影里都有这样的场景,最终对决,”柳奕舟笑道,“我一直想这么玩一次。”
“小子,想照着电影玩反派,不专业。”
“你,”柳奕舟指指韩秋肃,“你倒戈的速度实在是快得超乎我的想象。”
韩秋肃冷冷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祝笛澜不屑。
“得了吧,你还会干什么?!”柳奕舟讥讽,“人尽可夫,见男人就上。犯贱。”
祝笛澜听了淡淡一笑。
韩秋肃阴沉着脸,呵斥道,“闭嘴!”
“呐,果然吧!”柳奕舟指指他们,“奸夫淫妇。”
祝笛澜冷笑着朝他走过去,“大清亡了很多年了,小朋友。你怎么小小年纪开口骂女人还是这么一股腐朽味道?”
柳奕舟半是害怕半是威胁地后退着,“你别过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
柳奕舟突然拍手,角落里窜出两个彪形大汉,直直朝祝笛澜冲过来,韩秋肃迅速把她护到身后。
他一对二,与彪形大汉对峙。祝笛澜轻松又不屑地侧过身。
柳奕舟哈哈大笑,“你以为只有你会请保镖吗?我看看今天鼻青脸肿走出去的人是谁!”
工厂外忽然又停下一辆车,柳奕舟的笑僵住了。
祝笛澜微笑,“你既然要当反派,岂能少了观众。”
白明和柳飞扬焦急地跑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柳飞扬着急地喊,“奕舟,你……你不要闹了!”
“姐,你不能这样由着她欺负你!”
柳飞扬想去拉他,“你先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谈。”
“你知不知道,她逼姐夫接凌氏的case,那根本就是个商业陷阱!”柳奕舟生气地吼,“我们现在就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爸知道了会有多生气!”
柳飞扬怔在原地,她的目光在白明和柳奕舟之间来回游移。
“你们自己要接的case,怎么还怪我?”祝笛澜懒懒地嘲讽,“你要是怕过穷日子可以说啊,小少爷。你这脾气再不改改,以后可没有这么大家底替你兜着了。”
柳奕舟气得脸变形,指挥两个彪形大汉动手。
但出乎他意外的是,不过几招,两个人都被韩秋肃撂翻在地。
祝笛澜笑得隐隐得意,柳飞扬慌张地劝架。
柳奕舟跳上厂房中的一台机器,指着祝笛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山村里出来的穷人!恃靓行凶!以为找了个靠山就在这里作威作福!你会遭报应的!报应!”
祝笛澜翻白眼,看向柳飞扬,“你管不住是吧?那我替你管。”
柳飞扬被她的气势震得说不出话。
祝笛澜朝韩秋肃伸出手,韩秋肃露出无奈的表情,他犹豫一下,劝道,“你不必……”
她不听劝,自己动手,抽出他腰间别着的手枪。
地上的两个大汉见状,跳起来分两个方向逃窜,她开了两枪,打中两人的小腿。随后她把枪指向柳奕舟。
柳奕舟在机器上奔逃向出口。
祝笛澜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她连开叁枪,专打柳奕舟脚后跟,但特意慢了一步,因而先后击中了一盏玻璃灯、一个圆柱物体和一只塑料桶,并没有真的击中他。
柳奕舟最后想要跳到一块木板上,祝笛澜先行一步打碎木板,他踏了空,摔在地上。
白明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柳飞扬已泣不成声。
柳奕舟摔断了腿,在地上蜷成一团哭泣。
祝笛澜走到他们身后,冷冷道,“这是最后一次陪你们这么玩。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白明愤怒地站起来,“你……”
“你再说一句试试。”
白明看到她眼里阴鸷的杀气,顿时噤声。
她把枪递还给韩秋肃,便径直离开。
韩秋肃对她刚刚的枪法颇感惊讶,她预判精准而且没有失误。
可很久之前的那次绑架,她拿枪指着他的时候,根本就是胡打一通,一发都没有击中要点。
他曾经还庆幸她的枪法不够精准……
他加快步伐,抓住她的手臂,强行把她塞进自己车里。
祝笛澜皱眉抱怨,可她意识到韩秋肃这一下是动真格的,因为只要他稍显强势,她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我送你回去。”
“我不用你送。”祝笛澜没好气地说。
韩秋肃没有由着她,他发动车子驶回酒店。祝笛澜在副驾不愉快地看着窗外。
“我没想到你的枪法这么好。”他轻声说。
“我只擅长这个,”祝笛澜闷闷地,“近身搏斗的话,我谁都打不过。”
“可是,之前那次……”韩秋肃也不知该怎么提这件事,“我以为你不会用枪。”
祝笛澜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两人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什么事。
沉默持续许久,韩秋肃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那时候误会你。”
祝笛澜把手抽出来,并不看他,“不重要了。都过去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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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旧情复燃(h)
韩秋肃送她到房间门口,祝笛澜堵住门不让他进来。
“你就送到这里吧。”
“我想与你谈谈。起码昨晚……”
“我被下药才跟你上床,”祝笛澜打断他,“不要多想也不用谈。”
韩秋肃定定看着她,“笛澜,我们的孩子夭折了。你不是唯一伤心的那一个。”
祝笛澜愣住,她的眼眶不自觉泛红,因为她看见了韩秋肃眼里的悲恸,这是她在他眼里从未看到过的情感。
她良久没有动作,眼眶里的泪却蒙蒙积了一片。
而韩秋肃也难过,他想隐藏这件事,因而低头吸鼻子。
她微微侧身,“进来吧。”
他走到客厅中央,祝笛澜跟在他身后,轻声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这件事对你的影响。我之前总是怪你,但你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我的责怪放在心上。”
“谢谢你。”
听到她这么说,韩秋肃心里那块重重压了他一年的石头轻了许多。
“我知道过去一年里你不好过,可你不肯联系我。我偷看过你的病历,才知道你一直在服药。”
祝笛澜默默在沙发上坐下,“确实不好过,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对不起,没有帮到你。”
“你呢?”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开始经常梦见那个医院,梦见我站在他的保温箱外面,眼睁睁看着他渐渐停了呼吸……”
他低头叹气,“过了几个月才慢慢不做这个梦。”
“我也不知道对谁的打击更大。是连看他一眼都没机会的我,还是不得不在我和他之间做选择的你……”祝笛澜轻微地哽咽,“秋肃,如果你需要心理救助……”
“我需要的是你。”韩秋肃坚定地说,“我知道你得了抑郁症以后,一度怀疑过我会不会得同样的病。可我一直想着你,想知道你的行踪,想与你见面。这份坚持的信念拯救了我,让我在过去的一年里没有那么痛苦。”
“对不起,过去一年我只在乎我自己,完全没考虑过你与我是同一个处境。”
“你现在愿意与我好好谈,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祝笛澜宽慰地笑笑。
韩秋肃握住她的手,温柔说,“笛澜,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那我们……”
他离自己太近,祝笛澜心中有一丝不安,她躲闪着他的目光,抽走自己的手。
“你该走了。”
韩秋肃沉默,随后迟疑地起身,祝笛澜送他到玄关。
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止不住无声地流泪。
韩秋肃低头思考许久,实在没办法如此不回头地离开。
“你真的……”
他回过身犹疑地问,却看见她满脸泪水。他果断上前把她拥进怀里,安慰道,“我在。”
祝笛澜终于忍不住,啜泣着抱住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双唇被吻住,她心里的感情翻涌而出。
韩秋肃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她也终于破涕为笑。
他把她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上。两人侧躺着,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温柔地吻她的额头和嘴唇,与她聊天。
祝笛澜觉得心里很安定,她轻声说着与躁郁症相处的细节,时而泪盈盈的,时而轻笑两声。
韩秋肃把她的手扣在手心,握了许久,他才慢慢脱去她的上衣。
她对这温柔全盘接受,主动贴上他的唇。她微微张嘴,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韩秋肃暴躁地撕她的半身裙时,祝笛澜也手忙脚乱地剥他的裤子。两个人的手上忙个不停,脸一贴近,又要情不自禁吻上半天。
他们的手臂好似绕在一起打架,剥着对方的衣服却剥不利索,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终于赤裸裸了,都急不可耐地扑到对方身上。
祝笛澜想跨坐到他身上,但韩秋肃的力气更大,他一下就把她推倒。
他继续吻她,想用手指搅她的花穴。
祝笛澜不想等,一下就把他的手拍开。她主动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轻柔抚摸着。
肉棒已经微微硬起,她柔软的手摆弄两下,就感受到了它急不可耐昂起头颅的模样。
它已经硬得像根散着温度的铁棒。
韩秋肃用力揉着她的胸。
她微微仰头,满足地呻吟着。下身凑过去,微微抬起,利落地把肉棒塞了进去。
“你够湿了吗?”他吻着她的脖子,“前戏那么短。”
祝笛澜娇笑着咬咬他的耳垂,“你进来我就够湿了。”
韩秋肃顺从她的意愿,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下,他都进得特别深,因而砸得也很用力。
他的大腿顶在她的臀上,每一次撞击都掷地有声。
他满意地看着,她粉得几乎发白的私处,随着他的抽插,每次都从花穴里翻出一小股嫩红色来。
祝笛澜的双手握在他的屁股上,他每进攻一次,她就轻声尖叫。
“快点……”
她催促着,这快感十分强烈,她的脚趾不自觉蜷曲起来。
韩秋肃加快速度,她的尖叫和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喜欢吗?”
“唔……很喜欢……”
下身的抽插继续加快,韩秋肃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着。
大脑中好似有烟花炸开,祝笛澜猛地抱住他,吮吸着他的唇。
天色已暗,韩秋肃点起一支烟。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显示着凌顾宸的名字,他的神色暗了暗,随后按掉手机。
他没有再打来。
祝笛澜冲完澡,穿着薄薄的浴袍,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微笑着看他抽烟。
“就抽一根。”
“没关系,”祝笛澜甜甜地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帅。”
韩秋肃宠溺地笑,轻轻吻她。
“你有没有觉得我有变化?”她娇滴滴地问。
“什么变化?”
“你猜。”
她咬住下唇,把胸部朝他挺了挺。
韩秋肃垂眼一瞄就看到她薄薄睡衣掩藏不住的乳房形状。
“我确实觉得手感好像不太一样。”
她笑着摆摆双腿,“这大概是怀孕带给我唯一的好处。因为雌激素,罩杯猛涨,生完小孩倒也没怎么缩。我生完那会儿还有点营养不良呢,现在想起来好害怕,差那么一点就要下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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