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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燕云歌心情甚好地为自己斟了杯酒,对季幽赵灵两人说道:
“拾行李,我们明日启程去江南。”





女相(NPH) 第118章 眼泪
突然倾泄的雨打乱了一切,待天空重新出晴已是五天过后。
五天里,燕云歌与叶知秋见了一面。
叶知秋的府邸坐落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荫荫的街巷之中,褪了色的朱墙碧瓦依稀可见那年的恢宏。
叶府中有处水榭,水榭外白纱垂地,隔去了外头的细雨,也隔绝了里头红泥煮茶散发出的热气与香气。
燕云歌一抬眼,便可从飞扬的白纱缝隙中窥见气势磅礴的宫阙楼宇,那里朱墙黄瓦、光夺目,若非间隔着护城河,这叶府倒真有几分皇宫后花园的味道。
温在炉上的茶壶已经呲呲地作响,叶知秋提壶而起,先为燕云歌斟茶,伴随着茶水入盏,响起的是他清润的声音,“这猴魁是皖南那的名茶,小姐品品看味道如何。”
燕云歌回视线,执杯抵在唇边,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
确是好茶。她笑着轻咳了一声,“难为先生扫榻相迎,引我为知己,我却要让先生失望了。”
她平生粗茶淡饭食得,美味珍馐亦不怯,但让她品鉴,她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就这点上,她真的不像一个出生贵胄的世家子弟。
叶知秋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微微一笑说道:“从来名士能评水,自古高僧爱饮茶。佛家参禅需明心见性,品茶亦是如此,所谓禅茶一味,禅道亦茶道,小姐说自己不会饮茶,未是自谦了。”
这人面不改色满口胡诌竟还给他说出了几分道理。燕云歌失笑,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下,“我明日便要启程,今日来与先生讲讲正事。”
“小姐想去江南……”
燕云歌微愣,正要吐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若非知晓身边的人还算可靠,她都要怀疑谁去做了叶知秋的耳目,此人实在聪慧,聪慧到令她不快。
没一会,这点不快又不着痕迹地消散,同为心思缜密满腹算计的人,她与叶知秋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他能看出自己的想法不足为奇。
两个人明面上推心置腹,笑语之间的试探与算计亦不曾少过,他就算真给她安了耳目能如何?她小心谨慎也从未信过谁。
燕云歌的情绪大概掩藏的还不够好,叶知秋见状笑起来,又为她斟茶。
“叶某若连这点推算的能力都没有,昔日怎担得起帝师的称号。”说着他抬头看了眼细雨云雾中的宫阙,神色淡淡,未见任何情绪。
燕云歌顺着他的视线过去,自然也瞧见了那巍峨的玉楼,心中怀疑被叶知秋喃喃的一句眼看他起高楼确定。
那座玉楼崭新的如此突兀,不过是近些年的事情。
里头住的人,是梅妃啊。
燕云歌没有多话,只是见叶知秋眉目平淡,她突然好奇他眉目之下的内心是否也是如此平静?
叶知秋很快打破了沉默,表情认真道:“小姐想为弹劾户部铺路,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时候。只是江南一行,你是否想过会给一些人机会?”
燕云歌沉着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他杀不了我。”
叶知秋接过她的话来,“但是他可以拖住你,让你赶不回来参加会试,甚至让你回来时根本进不了城。”
“小姐离出仕只差最后两步,若是倒在这里,实在可惜。”
他说的她都知道,只是江南几个地方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棋家有云:先手未必是先机,谋定后动才是致胜的关键。先生若是善手谈,当应明白我此行不是兵行险着,而是先发制人。”燕云歌坐直了身子,看向叶知秋,“先生不必为我忧虑,我敢在这个时候离京,必然有把握能全身回来。我父亲想杀我,起码得派出两个季幽才能成事。”
她身边的无尘就抵得过两个季幽,再有胜过无尘者,天下寥寥可数。
叶知秋闻言蹙起眉来,他就是不愿意季幽涉险才说了这番话。眼见劝不动,他只能从另外一头下手,便转了话题说起了秋玉恒一事。
“秋玉恒天天去燕相府要人,自以为是深情和为你抱不平,却是在不依不饶地坏所有人的好事。”
燕云歌听出话里的杀意,忍不住皱眉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从他的立场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叶知秋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小姐心疼了?”
“不。”燕云歌看盏中茶叶沉了底,渺渺热气已尽数消散,她的语气夹杂着外头斜风细雨中的冷意,“只是觉得没有节外生枝的必要。”
叶知秋一笑,随意地颔首,“也是,他坏的不只我们的事,自有其他人出手教训。”
燕云歌心头微不可见的有一丝不忍,很快垂了眼,起身告辞。
叶知秋也站起身来,“叶某有个不情之请,我有几句话想嘱托季幽,小姐可否先行一步?”
很快,他又强调,“一盏茶的时间足以。”
燕云歌看了眼等在回廊上的季幽,她正出神地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头是还在等她回答的叶知秋,这两人你追我躲的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罢了,做个人情给他。
燕云歌一言不发地打着伞走了,朝得季幽的方向。
走出叶府,雨势渐歇。
烟雨迷蒙中的白墙黛瓦、石板拱桥,迷离模糊地瞧不真切,她打伞从桥上而过,步伐平缓,神态放松,落在某些人眼里那便是一副心沁染了秋露的灼灼佳画。
那人本来是倚着栏杆,见她越走越近,他从二楼一跃而下,一步步地走到她跟前。
她微微仰头,表情意外,“是你——”
那人突然躲到她的伞下,轻啄她的唇。
“是我。”
*
季幽深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走入水榭,那抹温雅的青色长衫的身影很快从位置上起来。
他唤着她的名字而来,是那般急切,好似等了她许久。
季幽却是下意识转过身,还没来得离开,手腕已经被抓住,身后传来的声音非常无奈。
“今日我找你是为正事,说完便会让你走。”
这般低声下气实在不像他。
季幽回身看过去,叶知秋的眼里马上漾起温柔的笑意:
“我煮了茶,幽儿过来喝一杯。”
季幽站在原地没动。
叶知秋轻声叹息,“何时起,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
这话让季幽猛地想起一段往事。
当年在太悠山,她曾无数次闭上双眼,双手抱胸,直直往后仰,山风呼啦啦的作响,穿过她的衣袍,吹乱她的秀发,她的身后是万丈悬崖,她无所畏惧,因为坚信他一定会在她落地前出现接住她。
如她所想,他从来出现的及时,从未教她失望。
当年性命可托的信任,如今竟经不起一杯茶的试探。
真是讽刺。
“你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却没有在你身边。”他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发,又怕看见她的厌恶,很快了手,“你是该恼我。”
熟悉的温柔,依稀勾起当初心动的感觉,季幽差点迷茫,可也只是差点。她沉默片刻,道:“还请师叔长话短说,一盏茶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仅这两句话,犹如海水倒灌,将人逼到绝境。叶知秋无法再伪装,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瞬间崩裂。
他一个拂袖就将茶桌掀翻,所有茶具应声倒地,素来被心养护的紫砂瞬间成了能伤人的片瓦利器,它碎成无数片,每一片都还散发着猴魁的香气,和陶土的光泽。
季幽脸色微变。
叶知秋极力住怒意,当初身陷囹圄都不曾皱眉失态的一个人,如今仅因她一句话,便被逼得方寸大乱。
季幽对他的影响,比他想的还要大。
叶知秋闭上眼睛一个长长的叹气,再次睁开时里头湿润通红,他的声音维持着最后几分叶家宗主的尊严,勉强称得上温和。
“当初我有言在先,让你不要招惹我,是你说你不怕……”
“我让你不要轻易许诺,不要给我空欢喜,是你不听……”
“你说你是重诺的人,你说你一旦爱了就不会回头……”
“也是你说你有一辈子的话要说给我听!”
“可是如今,就一盏茶的时间,连应付我都让你如此为难吗?”
“季幽,我做错了一件事,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回头?是不是就该被打入地狱不得超生?”
质问的话里带着哽咽又夹杂着痛苦,季幽心头震动无力反驳,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她脸上,让她既难堪又无处躲藏。
“我要尽心思护住所有人周全,我不能让百年叶家毁在我的手里,天牢五年,不知朝暮,不辩晨昏,我又哪里比你好过多少?我当年有错,错在不该没有交代就不告而别,可我未来无期,我怎舍得拖你下水?”
“我以为这次出来,能和你再续前缘,可是我没想到,我出来了依旧在坐牢。”话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自嘲,轻柔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渴求,“季大人,你预备给我判几年?十年?二十年?只要不是斩立决,我都可以等。”
季幽感觉自己鼻子一酸,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直觉告诉她再待下去又会受他蛊惑,想要离开的脚步却因叶知秋不期然的坦露心声变得迟疑。
身体很快落入一个怀抱,她被一对手臂弯紧紧圈住。
“再给我一次机会,季幽,官府判决前都还会给犯人自辩的机会。”
“你也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温热的液体滑进脖颈处,顺着肩胛消融在衣襟,可季幽分明觉得他那几滴泪已经滑进了她心底,烫的她心口阵阵的酸疼。
好半晌,她终是抬手,抚摸他微微发颤的后背,“你好卑鄙。”
这话刚出口,她自己却先顿住了。
那个不争气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
叶知秋内心一喜,轻声叫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应声,他退后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轻颤地吻着她的唇。
“别怕,幽儿别怕。”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将人带到自己腿上。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她抵抗,却无力,只哽咽着喊着他的名字。
“师叔——”
“我在,我一直都在。”
只这一句,她放下了冷漠地戒备,选择一时的沉沦。
外头斜风细雨,纱账里头芙蓉暗香。
……
风雨间歇,缱绻的情事也暂告段落,她在他的轻吻中被释放出感情,在他的手指下丢了严防死守的身心。
这一场疾风骤雨,好似让一切回到过去,回到无忧无虑的最初。
然而季幽在事后只察觉到无尽的懊悔和自责,羞愧淹没她的心头,让她顾不得衣裳凌乱,就想离开。
叶知秋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有些急噪道:“别走!燕云歌那不是久留之地,你不要回去!”
季幽心头一颤,回头看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知秋顿觉失言,好一会后才艰难道:“她父亲找了人要杀她。”
季幽瞬间明白了,“他找到你的人?”她曾听他提过,他手上有批人武功了得,不仅埋伏在各大府邸探听消息,偶尔也接暗杀的活计。
竟是这么凑巧,又或者是他有意为之?
叶知秋不再言语,转身,弯腰,拾地上的狼藉。
他的沉默让季幽意识到这不是玩笑,她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微微蹙眉,“你为什么不拒绝?”
叶知秋站起身来,脸上是一贯的笑容,却笑得很勉强,“叶家百废待兴,正是筹措之际,燕相又给了一个任谁都无法拒绝的价格。幽儿,我知你看不上我这样市侩的做派,觉着我失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节,只是很多事情你若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或许能稍微体会我的无奈。”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又稍软了些:
“我已经劝过她不要出城,她一意孤行。”
那头没有声音,不知何时,她已步伐匆匆地走了。
“宗主。”张公公瞧了半天,适时出现。
叶知秋突然握紧了碎片,不顾张公公的惊呼,他的心因为她的离开裂开一道口子,那可比掌心这道有形的伤口要疼得多。
“这次任务派血影他们去,三个人一组伏击,暗杀三次,不成就退。”他说这话的语气是那样的冷,哪还有刚才为难的样子。
季幽直到半夜才等到晚归的燕云歌,本该和盘托出的坦诚在几个时辰的等待中生出了几分犹豫,她隐下了杀手出自叶府一段。
燕云歌的神情有点疲乏,在听完季幽所说后,也只一言不发地喝了口茶,润了下沙哑的嗓子。
“所以你心软了?”她落杯时问。
季幽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无法应对,却见她突然红了眼落下泪来时,大惊失色。
“小姐!”
燕云歌很快起了情绪,哪还有泪,一切好似是错觉。
“季幽,千万不要相信一个男人的眼泪。”
季幽惊讶,又见她语气讽刺道:“尤其他还是政客的身份。”




女相(NPH) 第119章 窗台(H)
双层的小楼,临窗能看见远处的石桥和桥下摇浆而过的摇撸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慢慢踱上桥,烟雨朦胧的秋日景色便能尽眼底。
若那人再回头一望,兴许还能看见不远处小楼里两道交缠的身影。
那道身影此时被压在桌上,秀发凌乱,脸色红潮,她的衣襟敞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一双娇乳被人握在手心,不断地吸吮、揉捏。
“我不想喂你吃药,顺我一回如何?”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她身形微动,不愿意让意志也屈从于他,直接闭上了眼不语。
他不由失望,轻轻搓揉手心的软肉,看着它变大变红,看着它皱成粉嫩嫩的一尖,舌尖忍不住去轻舔,啃噬,惹得她不断的皱眉。
“不舒服?”
她不回答,微弱的呻吟泄露了情绪。这人手指上有不少刀茧,那粗糙的茧子刮过她的乳尖时,如另一双陌生男人的手在抚慰她,教她又难受又刺激。
几日不见,他调弄的手段越发厉害,她竟有些害怕等会的情事。
他曾是武官,便是发疯这几年,也没有落下这一身功夫,是以当他褪了衣裳后,滚烫的肌肉贴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时,烫得她发颤,烫得她想逃,可是她被他拘在怀里逃不开。
药丸在唇舌相缠时被送了进来,她轻颤着睫毛,咽了下去。
他双眼微垂,没一会就看见她介乎清醒与沉沦的表情,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身体也越来越热,可是她咬着牙就是不肯泄露一丝情动。
他好似也不在意她的抗拒,如虔诚的信徒般一路吻至胸口,吻至肚脐,最后呼吸喷散在芳草之地,他的手指轻轻分开花穴,里头鲜红的嫩肉一张一和,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抠,里头湿滑温暖地不可思议。
“你湿得好厉害……”他起身趴在她耳边说,手指代替了唇舌轻轻去探她的花穴,一根、两根、很快三根四跟都进去了。
“你……”她喘地厉害,已经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本能的快感教她要发疯。
“我太大了,就这么进去,你会受伤。”他终于去吻她的唇,吻得她胸腔发烫,几乎要窒息般死去。
“还是你教我的……不记得了么……”
紧窄的穴口终于为他的手指全部打开,他的四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他的手指足够粗长,也有足够的耐心在那寻找她快乐的极点。她不由弓起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直到那恶劣的手指紧紧地旋转抠挖,她呻吟了一声,花心如溃了堤,突然喷涌而出,浇了他一手……
他笑了,抽出手指忍不住舔了一口。
“云之,你也吃吃你的味道。”他将手指放至她嘴边,不意外地看见她别过脸去。
“要做就做……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刚泄过的身子,敏感的要命,几乎让她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神色一敛,将她的腿驾在自己的手臂上,挺着肉柱就势插了进去,小穴早已准备充分,除了过于紧窄,他几乎是没力的一捅到底。
“嗯……”她被大力地一顶,觉得自己耻骨都被撞地生疼,“轻点……”
“轻不了!”他舒爽地头皮发麻,气息都粗了。
“我想这刻都想得发疯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大力撞了几百下,犹嫌不够般他抱起她,一手托背,一手抱臀,走着就抽插了起来。
未防自己跌下去,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死咬紧唇瓣,不肯逸出羞人的呻吟。
她的面色绯红,如四月里的牡丹娇艳欲滴,她的胸脯随着他的步伐跟着颤抖,如冬日里颤抖在枝头的红梅,勾着人去采撷。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动,她的意识很快地陷入一片迷乱,连什么时候被他放下来压在窗台也不知。
后入的姿势能顶地更深,肉棒贴着丰满的臀部每进出一下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水来,淫液滴滴答答地沿着她的腿心往下流,没一会地上有一大片水渍。
“云之,你好厉害……你里面……都是水……”
“你快点,我受不住了……”她已经小泄过两回,再来一次怕是回头连路都走不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我才刚开荤,你休想一回两回就打发了我……”
“你……”她还想说几句,却被突然而来的撞击撞随了声音,水汪汪的阴穴已经是泥泞不堪,轻易几下就能带出里头的白浆。
柳毅之操弄得美了,非要将她身子抬起一些,如果这时有谁打桥上走过,抬头这么望上一眼,必然能发现两人在行交合之事。
“真想让大家看看燕大小姐的媚态……”他赤裸地胸肌贴着她光滑的背,察觉她因这话紧张地绞紧花穴,他冷笑着似惩罚地咬了一口她的肩头,伸手就想推开窗。
“不!”
她大惊失色,可是柳毅之已经将窗户打开了一指宽,这个宽度足以让他们看见外头的情况,却不能让桥上的人看见他们。
光天化日之下宣淫,让柳毅之干得更起劲,誓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
她被操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地忍着不敢出声,因忌惮着面前那道被微微打开的窗户,花穴越来越紧。让身后的男人嘶了一声,越撞越狠,恨不得通过撞开她,借此撞开这窗户。
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看看,他身下的女人是谁。
“难怪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你这穴儿合该得两三个男人一起操干进去,才能叫你满足。”
“你闭嘴,快点……”她只觉得花穴都泄麻了,身子虚的站都站不住,必须借扶着窗台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快这个字眼格外的让柳毅之格外不快,他大力地一顶,将人直直地往前撞去,撞开了那窗户。
河面上的风扑面灌入,凉意让她瞬间惊醒,视线落在桥面上时更是瞬间缩紧。
那打着伞而过的颀长身影。
是无尘!
他自然也瞧见了,竟更恶劣地撞地更用力,“叫出来,叫给那个和尚听听!让他知道你正在我肏干着!”
“不……”她脱口就道,不敢想象他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
柳毅之趴下来,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为什么不行?你喜欢他?”
她眯了下眼,被质问的不悦还没有发作,余眼却在瞧见无尘疑似抬头的动作时,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紧,她转头就吻住柳毅之的的唇。
唇舌交缠带出来的暧昧声比刚刚抽插的声音更令人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她的手指陷入他后勺的黑发,她放开他的唇,重新吻到眉眼,吻到滚动的喉结,她媚眼如丝,声音冰冷却带着诱惑人心的能力,“想要吗?”
他的喉间猛地几下滚动。
“想要么?”
“你的这里……”她的眼角一扬,手指已经来到他肉根顶端的小眼,指片轻轻地刮过,“想要我吃吃它么?”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哑着声音就应道:“要。”
她轻轻笑了,手指一勾。
“那就求我呀!”她喷散着热气落在他耳边。
……
当燕云歌因为猛烈的撞击被摇醒时,恍惚中以为自己来到另一个梦境。
“醒了?”
身旁响起的是无尘温和的声音,她乍然回神,发现他们二人正坐在一艘摇橹船上,这才想起昨日她们已经出了京,为了赶路,便由陆路换了水路。
因着晕船的关系,她上船起便枕在无尘的腿上假寐,没想到教她梦见几日前与柳毅之的荒唐。
她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层层跌落的檐角高低错落,白墙青瓦伴水而建,半掩半映,半藏半露,一眼望过去一线相连,好像一直延伸到天边。
眼前水墨长卷,烟雨空濛,的确是诗中的江南之景。
激烈的情事仿佛还在她身上发酵着余温,她的声音有些干哑:
“我们现下到哪了?”
“江州了。”




女相(NPH) 第120章 承诺
温婉柔美的吴语小调配着琵琶的声声转弦,浸润在秋凉的雨中,声声入耳。
燕云歌坐在客栈西南的雅间,无人对饮她也喝得怡然自得。
她到江州已有几日,分明是十万火急的事却被这雨耽搁地毫无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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