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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在娘跟前腻歪了,有时候半夜里大脚摸着进来,庆生也推三阻四地找了各种借口。他也不知道为啥,也不是不想,就是直觉得认为再不能了,理应着把娘还给爹。那以前是爹不行呢,可现在好了,哪还有道理再和娘滚在一铺炕上呢,爹要是
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可他这一下,倒把个大脚闪得够呛,那大脚的心思早就到
了儿子这儿,他才不管富贵是不是好了,她也早就不在乎做个媳妇该守的本分。
和庆生这些日子的纠纠扯扯,让她陡然焕发了一种心气儿,这些年憋憋屈屈的压
抑竟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并且释放的那么妄为无忌。就像是一年没洗澡突然地跳
到了河里,任它河水肆虐奔腾不息,她却再不想上来,她要可着劲儿在里面扑腾
个够。大脚享受这样有违伦常的乐趣,并且深深地沉浸了进去,她可以不在乎富
贵的想法,也可以不在乎庆生是不是把一颗心全栓在她身上,可她就是怕庆生再
不沾她,再又重新把她仅仅地只当作娘。可越是怕啥却越是来啥,庆生那鳖犊子
不知吃了啥迷魂药,竟开始把她往外推了。大脚辛酸失落的同时,一颗心就是个
恨,一门心思认准了是隔壁那娘俩个挑唆的。心里有了怨愤,自然对巧姨和大丽
没了好脸色。这还幸亏是为了这见不得人的丑事,这要是别的,大脚恨不得杀将
过去,大不了多年的姐妹不做了,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委屈了巧姨和大丽,每天
见着大脚都是笑脸相迎的,却是回回热脸贴了冷屁股。娘俩个百思不得其解,咋
也想不到病根儿就在这庆生身上。巧姨心细,一眼瞥见老闺女落落寡欢的神情,
问:」
二丽,想啥呢?「」
哦,没啥?「二丽扫了一眼大姐和庆生掩饰说,」
看大姐和庆生哥眉来眼去的,我就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朋友了,我们班
可不少镇上的男同学给我递纸条呢!「巧姨立刻紧张起来,」
那可不行啊!你不是要考大学吗?「二丽没说话,再次看了庆生一眼,发现
庆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她的心骤地紧了紧:你会在乎我吗?庆生也不知道自
己在二丽说完那话的时候,他为什么有一丝不快,但是内心里想让巧姨娘三过上
舒心日子的决心从没有变。一连几天都下河去捞鱼,现在城里人不知道怎么地都
很喜欢吃河鱼。有一天捞的比较多些,自己家和巧姨家是吃不了,正好有来收购
的,他就给卖了,也是次知道这鱼竟然能买到三元钱一斤。庆生手里捏着鱼
贩子给的一卷钱,心里扑腾扑腾乱跳,这是自己次赚这么多钱,整整十元呢。」
看把你个傻小子乐得!美疯了吧?「庆生还在嘿嘿地傻笑,冷不丁身后有人
在说话,庆生扭头去看,却是熟人,张货郎。看到他就想起他肏干巧姨的事情,
庆生一阵阵反胃,本来高高兴兴的,没成想撞上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没
说啥,只是把钱飞快地揣进兜里,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张货郎推着自行车,车
上挂着不少物件,」
还藏呢,我都看见了。
「张货郎笑着凑过来。」
藏啥?「」
钱呗。
说,卖了多少?「庆生下意识地捂了兜,」
没,没卖多少。
「张货郎撇撇嘴:」
你个傻小子,吃亏了知道不?「庆生看着张货郎:」
吃亏了?「」
可不么!「张货郎说:」
你们这片儿的鱼现在城里人可爱吃呢,说是啥,天然的,绿色的呢。
卖起来老贵了。
他给你多少?才三块钱吧?要是在城里饭店,咋也得十几块!「」
真得?「庆生不相信。」
靠,我这么大个人会哄你啊?不信你去让你大丽啊!她不在县城读书吗?「」
十几块?就这几条破鱼?「庆生还真就不信,回头看了看宽宽敞敞波光鳞鳞
的大河,嘴里面嘟囔着,」
城里人真傻,直接过来捞呗。
「」
你咋就知道没人捞呢!那个收你鱼的大长脸他们天天在河里玩呢?他们是捞
不着!你以为都跟你似地?憋半口气就能扎到河底,蒙上眼都能从苇塘里钻出来?哪有鱼你清楚,他们清楚?你是觉得容易,换了别人你让他们试试!「张货郎
一通咋咋呼呼地说,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庆生这才明白,自己这天天玩着闹着
竟还是个本事。张货郎摇摇头说:」
就你这傻小子还真能找到媳妇,白瞎了大丽那姑娘!「推着车往村外走去。
改革的春风吹了好多年,外面早就蠢蠢欲动了,而自给自足的虎头沟却还保持着
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性。日子过得太容易也就没有人喜欢算计,多少年了,虎头沟
人从没有出过一个买卖人。也不是没人想过,下点力气把河里面的水货倒腾到城
里,但想归想,真要去弄的时候却又犯了懒:多点还行,那十条八条的鱼,几只
野鸭子,费劲巴拉的弄到城里,还不够那功夫钱呢。再说了,那也得有人要呢,
没人要,一不留神再让政府给扣住?不合算。人们都是这样,习惯了的日子,只
要没逼到绝处,便不会想到变通。庆生不是那种死羊眼的人,只是家里边从没有
靠过他,他也便不为这过日子去费过心思。其实庆生也愁呢,自己到镇上念书才
知道人家镇上的孩子过的啥日子,人家的娘穿的是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广说
回来当农民,可是就这么一点地,对付着吃饭没有问题,可要说指着它挣钱,却
是根本不可能的。张货郎的一番话,无异于给庆生开了一个天窗,晴朗朗的日头
衬着湛蓝湛蓝的天,呼啦一下就映进了庆生原本有些黯澹的心。没准儿,这还真
是一条来钱的道呢。我有本事,弄点东西直接卖到城里,再不让大长脸们扒上一
层皮。虽说少,不过聚少成多,我有用不完的力气,怕个啥呢!庆生那天想了很
久,慢慢地终于有了头绪。本来还想着再仔细勾勒一下,可今天在巧姨家,说起
二丽将来上大学,他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很费钱,虽然二丽的爹在部队上,但是那
时候一个连长的津贴也没多少,这上大学的费用恐怕他也不定出得起,这让自小
就当二丽是妹妹的庆生更加坚定了辍学赚钱的决心。匆匆地离开巧姨的家,偷偷
熘回自己的屋,早早就上炕睡觉了。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7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
857.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
第二天一大早,庆生悄悄地提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实实地塞了一张网,又
扛着铁锨喵悄儿地出了家门。
船都预备下了,是二蛋儿家的。
二蛋儿舅舅打过鱼,置办下一条船,头年当兵走了,船却留给了二蛋儿家。
平日里也没用,就那么扣在河边。
二蛋儿来得比庆生还早,见一个人影从雾焯焯中走过来,忙窜起来迎上去。
庆生把网扔给他,让他背着,然后两个人走到船边,喊着号子把船掀过来,
又一起鼓着劲儿推到河里。
他们的目的地是东边苇塘里的一个沟岔子,划船过去要半个小时。
那个地方庆生经常去摸鱼,一个勐子扎到对岸,再沿着泥泞的苇子地走上个
把钟头就到了。
今天有船,便用不着拐那个弯儿,直直地斜插过去要省事儿得多。
这个沟岔子是庆生无意中发现的,水也不深,浅的地方才到大腿根儿,深的
地方将将够着庆生的腰。
那一回,庆生本来是在那一片踅摸野鸭的,野鸭没撵着,倒发现了这个好所
在,把个庆生乐得够呛。
好多的鲫鱼,还有大个的胖头。
庆生后来寻思,估计是因为这里密布苇丛,人来的少,鱼的吃食也多,这才
把鱼从大河里引了过来。
那一次庆生可过了瘾,扑腾了一会儿就抓到了十几条。
可惜就是太不好走了,还要游回对岸,摸得再多也带不回去。
为此,庆生着实地痛惜了好几天。
后来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嘴馋了,庆生都要来这里一次,弄上几条大的,够吃
上一两天的。
为了这,可把平日里围着庆生转得那些小子们眼馋坏了,天天央告着庆生。
庆生却牙关紧闭,绝不吐露一个字,一口咬定是扎勐子摸的。
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气馁了,只是怪了自己没有庆生那浪里白条的本事。
本来是不想带着二蛋儿,但思来想去,庆生觉得还是带个帮手好。
再说,船是人家的,往后还要用,给点甜头也说得过去。
两个小时的时间,庆生带着二蛋已经网了不少的鱼,虽然那些鱼有大有小,
却个个壮实肥硕,不时地蹦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伏,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
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波光鳞鳞的份外耀眼。
庆生招呼二蛋儿把船上的鱼筐拿过来,两个人一个捡大一个捡小地分别装了
,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红润的脸颊上淌下来,却因为收获的喜悦而兴奋地忘了擦拭。
顺着艾河往上游二十里就是宽甸县城,庆生随着爹也来过几次,平常的日子
一般上来都是走旱路,水路这倒是头一次。
小哥俩互相轮换着摇橹,逆水行舟竟也飞快,个把钟头就已经到了地界。
和那次大长脸的交易不算,庆生和二蛋儿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过程。
当初被张货郎一说,庆生立马被勾得蠢蠢欲动,但眼看真得要把抓到的鱼卖
了,却咋也不知道怎么个开始怎么个结束。
庆生和二蛋儿把船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缝隙靠了码头,找个地界儿拴好,抬着
两筐鲜鱼上了岸。
让庆生和二蛋儿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小哥俩抬起头,竟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
聚过来问了:」
这鱼卖么?「」
卖啊!卖啊。
「庆生忙迭迭地点头。」
咋卖啊?「又有人问。庆生和二蛋儿互相对视着,心里都没个准谱,一旁的
人又开始催了:」
紧着啊!咋卖啊,说个价。
「还是庆生,想起了张货郎说过的话,咬咬牙却还是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嘴:」
五块钱一斤!「爹带他下过馆子,知道馆子里的东西都比外面贵上一倍多,
张货郎说饭店里要十多块钱,俺就噼一半,五块钱吧!」
五块钱?都这个价?「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问。庆生忙说:」
不是,胖头鱼五块,小鲫瓜子便宜,三块钱!「胖男人哦了一声儿,猫腰在
筐里面翻着,庆生忙凑过去:」
叔,不用看,都是活的,早末晌刚打下来的,没歇着就送来了。
「胖男人点点头,支起身子,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是哪个庄儿?「」
虎头沟的。
「」
虎头沟的?「胖男人凝神看了看庆生,扑哧一下乐了,」
这孩子,张嘴就来。
这里卖鱼的,十个有八个都说是虎头沟的,有几个是真的?「庆生倒有些懵
了,虎头沟就是虎头沟,咋还蒙你不成?这虎头沟又不是啥大地方,咋还有真的
假的?庆生一时间竟不知怎样说了,张个嘴嗫嚅了半天。」
你看看,撒谎了不是!这孩子,咋也会这个?「胖男人看着庆生六神无主的
模样,瘪了瘪嘴,摇着头就要走。」
谁撒谎啦,虎头沟就是虎头沟的,儿唬你!「庆生见胖男人一副不屑的模样
,立时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喊了出来。胖男人被庆生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过身,瞅着庆生红头涨脸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
真得?「」
真得!儿唬你!「庆生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胖男人扑哧一下又乐了,一边
扒拉着围在鱼筐边的人,一边对庆生说:」
中中,我信,我信。
「一边对聚在身边的人们吆喝着:」
别瞅了别瞅了,我要了,包圆儿!「」
包圆儿?「庆生的心要跳出了腔子,兴奋地瞅了瞅在一边的二蛋儿一眼。二
蛋儿抹着汗,也是一脸的惊喜,」
真得?叔,你都要了?「」
都要了!「胖男人豪爽地说:」
就你说的价儿,大得五块钱一斤,小的三块。
「就这样胖男人去借了个称,」
看好喽啊,大得这筐一共是二十四斤,小的这筐十二斤,记住喽!「」
听叔的,说啥是啥!「庆生也认不得那秤,只会点头儿应了。眼看着所有的
鱼都过了秤,胖男人这才松心地直起身子,掏出根儿烟叼嘴里,点着吼深深地吸
了一口:」
你们哥俩放心吧,你们可着宽甸打听打听去,我胡胖子从不干缺德的事,不
亏你们。
「」
信信,哪能不信呢,叔说啥是啥。
「庆生咧嘴笑着,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心里通通地跳着,嘴巴张了张。胖男
人看庆生那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醒过闷来,呵呵笑了:」
忘了忘了,还没给钱呢。
「说完,忙在兜里掏出了一迭皱皱巴巴的票子,一五一十地点给庆生,」
数数,没错吧?大的一百二,小的三十六,一共是一百五十六!「」
没错没错,谢谢叔了。
「庆生忙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用一只手死命的按着,似乎怕进了
裤兜的钱又会从里面飞出来。」
那成,就这样了。
记住喽,下回有,还给我留着,甭给别人!只要到这来,随便找个人问,就
说是公安局食堂的胡胖子,谁都认识,听着了么?「」
中中,给叔留着!「庆生爽快地答应着,抹头拉着二蛋儿就往回跑,跑了几
步,突然想起来,船舱里还有一篓子鸭蛋,忙又停住步子,回身见胡胖子正把鱼
筐往自己的三轮车上搬,急忙回来帮着一起放好。」
咋又回来了?还不放心?「胡胖子问。」
不是,叔,我船上还有鸭蛋呢,叔要么?「胡胖子问:」
鸭蛋?啥鸭蛋?「」
野鸭蛋啊,那可是好东西呢!「」
野鸭蛋?真得?「胡胖子瞪大了眼。」
可不是真的么!一早拾来的,二十多个呢。
「」
那赶紧着啊,给我拿过来!「胡胖子一听是野鸭蛋,立码兴奋了,这玩意当
真是好东西,拿钱都买不来。庆生忙捅了二蛋儿一下,二蛋儿飞一般的跑回到船
上,一会功夫就拎着装满鸭蛋的篓子尥了回来,喘着粗气递给胡胖子。胡胖子高
兴地拿出一枚,对着阳光看,看完了又拿出一枚。」
不蒙叔,真是野鸭蛋呢。
「庆生怕胡胖子不信,忙紧着解释。胡胖子嘿嘿笑着:」
信!哪能不信呢,看你们都是老实孩子,干不了那蒙人的事儿。
「」
叔说得对呢,我们都是头一回卖这些,啥都不懂,往后还要求叔多照应着呢。
「庆生眼巴巴地望着胡胖子,胡胖子瞥了一眼庆生,却越发觉得庆生眼神中
的那种质朴和真诚竟是那么熟悉。胡胖子也是从乡下上来的,在市面上混了那么
久,这样的质朴却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胡胖子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家,
突然地想起了乡下那些儿时的玩伴,也突然地对庆生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喜欢。有
时候人跟人就是这样,也说不出个啥缘由,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就会
莫名其妙的有了好感。胡胖子笑着点头,把鸭蛋放回了篓子里:」
照应谈不上,往后来,有啥事儿找你叔就没错了。
我这也是看你们对上眼了,啥也不说了,说个价吧。
「」
叔说,听叔的!「」
那中,一块吧。
「」
中!「庆生爽快地应着,顺手拿起了胡胖子车上的秤。胡胖子看庆生拿起秤
杆子,扑哧一下又笑了:」
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得乐呢。
「庆生不明白胡胖子的意思,拿着秤愣在了那里。」
这个傻小子哦,我说的一块,是一个一块,你拿个秤干啥?鸡蛋还两块五一
斤呢,野鸭蛋一块一斤,你傻了啊!「庆生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可不么,幸亏遇到了好人,不然可亏大了。就这样,二十七个野鸭蛋又卖了二十
七块钱,加上卖鱼的钱共计一百八十三,没把这小哥俩乐死。回去的路上,顺风
顺水。初战告捷,小哥俩被满心的欢喜鼓舞得像吞了热豆腐,一刻也不得消停。
回到虎头沟将船栓好,庆生重新又把钱数了一遍,数过了又仔细地平均分成了两
份,把自己的那份掖回了兜里,回身把二蛋儿那份递了过去。」
这是给我的?「二蛋儿停下了摇橹的胳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蹭了
蹭,用了小心地接过来,一张圆呼呼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润而又激动,本来不大
的小眼儿,看到了钱却陡然瞪成了个铃铛。」
你点点,一共是九十一块五,咋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庆生洋洋自得
地坐在船头,赤裸的脚丫子探进水面,啪嗒啪嗒地踢弄着。二蛋儿喜悦地」
哎「了一声儿,却也没数,直接就揣进了兜,想了想,却又觉得哪里有些不
对劲,重新又把钱掏了出来,嘟囔着嘴说:」
庆生,不好吧,咋给我这么多呢?是你带着我弄得,咋说,也得拿大头儿啊。
「」
啥大头儿小头儿的,是我俩一起弄的,当然得对半分。
「庆生说。」
不行不行,「二蛋儿数了几张捏在手里,凑过来,死活地往庆生手里边塞,」
我就是搭把手儿,谁都能干的活儿!「庆生忙往外推:」
话咋能这么说呢,再说了,船还是你的呢。
「二蛋儿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船上你推我搡地挣扒了
起来,把个小船弄得晃晃悠悠左颠右闪。庆生有些恼了,一把将二蛋儿推了回去
:」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是哥们不?本来就是两个人搭伙,分个钱还磨磨唧唧的!「二蛋儿看庆生真得有些上脸,手里面攥着钱竟有些手足无措,嘴里还嘟嘟囔
囔地嘀咕:」
不合适,真不合适。
「」
行了!就这么的了!「庆生大手一挥,扭过脸去继续坐在船头,再也不理会
二蛋儿。二蛋儿看庆生一副坚决的样子,也只好回到船艄,把撸拎起来怏怏地摇
着,心里却还是惴惴地。庆生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人们常
说,看一个人得从钱上来看,关键时候这个人不贪,那人品基本上就没跑了。庆
生长这么大没见过也听过,农村人家家都穷,把个钱财看得更重。多少家为了一
点财产打个头破血流的,有的亲哥们都反目成了仇。虎头沟里和庆生好的伙伴们
成群结队,但都是一帮孩子,还没在钱财上有过啥牵扯。这是头一回在手里面过
了钱财,也就是这头一回,庆生基本上肯定了二蛋儿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经过
这一次顺风顺水的经历,庆生陡然之间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再加上有了二蛋儿做
帮手,庆生一时间更是志得意满。就好像金山银山就摆在眼前,伸伸手就能搂进
怀里一样。大脚打早上一起来就没见到庆生的人影,晌午饭都没回来吃,心里头
来气,这时候正摔摔打打地嘀咕着。富贵和往日里一样,眼瞅着大脚的心气不顺
,吃过饭便不声不响地熘了出去。大脚一个人屋里屋外地踅摸,竟是看什么都有
气,嗓子眼就好像吃了棒子面的窝头,上不来下不去地堵得难受。好几天了,大
脚就像在地里面轰麻雀的那根栓了红绳的麻杆儿,庆生却似那些猴精猴精的鸟,
饶是任大脚围追堵截的,竟愣是没个办法,不是推就是躲,把个大脚闪得七上八
下的,气馁之余就觉得自己个真是犯贱。有时候也咬着牙在心里面骂,连带着那
院儿的娘俩儿。骂过了就恨恨地和富贵折腾,心里面恍恍惚惚地把富贵当了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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