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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可着劲儿地拽在自己身上再不下来,把个心气十足的富贵也累了个够呛。可那
股劲儿松了,气喘吁吁地躺在炕上,那庆生的影子却又倔强地从心里头冒出来。
大脚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想,想和庆生在炕上痴痴缠缠地情景,想庆生伏在自
己两腿间汗流浃背的模样儿,越想却越是百爪挠心。抬头看看早就偏了头顶的日
头,大脚嘴里面骂着,把个鸡食盆子」
咣当「一下,扔在了当院,弄了个鸡飞狗跳。本以为庆生又跑到隔壁了,可
上午巧姨颠颠地过来串门,竟说也没看见。屋里头的座钟」
铛铛铛「地响了一串,大脚终于再也待不下去,扭身出了院子。巧姨正出来
泼水,扭头正看见大脚怏怏地掩门,站住身问:」
庆生还没回来?「」
鬼知道死哪去了!「大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那你这是要去哪?「还真是的,自己这是要去哪呢?大脚被巧姨这么一问,
却愣住了,想了想,说:」
去找找,没准又下河洗澡呢。
「」
洗澡还能洗上一天啊,没准去找同学玩了呢,「巧姨说,又招呼大脚,」
别去瞎找了,一会儿庆生回来再撞了锁,来,上我这儿待会儿。
「」
你那儿有啥好待的。
「大脚嘴里面小声嘀咕着,却还是走了过来。大丽和二丽正在院子里的菜园
子摘菜,见娘和大叫一起进来,齐齐地叫了一声儿」
大脚婶「,大脚僵硬的脸这才松弛了下来,硬挤着堆出来一丝笑容。巧姨抄
了个马扎递给大脚,大脚坐了,却还是扭头冲着外面张望。」
行了,咋就那么惦记,一会儿看不着就想了?「巧姨也坐在大脚身边,笑着
调侃她。大脚心里面有鬼,巧姨无意的一句话,但在大脚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心
里面激灵一下,回头看了看巧姨,见巧姨一张笑脸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却还是
忍不住回了一嘴:」
我的儿当然我惦记,有人却不知道惦记个啥呢。
「巧姨本就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感觉着大脚话锋不对,问:」
我咋听你话里有话呢,哦,我不该惦记?咋说也是我未来的姑爷呢。
「」
该该,谁敢说你不该呢!「大脚哼了一下,给了巧姨一个白眼:」
就怕不该惦记的地界儿也瞎惦记!「巧姨心里也是一紧:这大脚的话越发让
人难懂了,莫非和庆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巧姨脑子转得飞快,表面上却仍是波
澜不惊的模样,满脸堆着媚笑,竟还往大脚跟前儿凑了凑:」
你倒是说说,那啥地界儿该惦记,啥地界儿又不该惦记呢?「大脚倒一时哑
口无言了,暗暗懊恼自己这压不住的性子。难不成把这个脏事儿就此撕破了?别
到时候扯出肠子带出了筋!想到这里,竟也无可奈何,只好胡乱地支吾着:」
中中,你都该惦记!明个把那兔崽子绑你裤腰上,行了吧?「巧姨」
咯咯「的倒乐成了一团:」
那敢情好,我还白赚了呢,省得到时候疼姑爷还得去你那边现喊。
「大脚更是气恼,也不知道这巧姨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恨不得上去拧她那咧
到后脑勺的嘴。好在老姐俩从小到大也是闹惯了,你来我往的却也没真的上脸,
依旧稳稳地坐了,远远看去倒和往日里两人插荤打磕没啥两样儿。大脚瞥了一眼
在那边干活的小姐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你个骚货,你就成天的浪笑吧,等哪天把你那窟窿堵上,让你还笑得出来!
「巧姨笑得更是欢畅,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悠扬顿挫,惹得大丽二丽止不住地看
过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懒得理你,走了!「大脚站起身来,甩搭甩搭地就要走
,却被巧姨一把拽住:」
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呢。
「」
有事儿?「大脚停住,扭头看了一眼巧姨。」
你坐下,坐好喽,「巧姨一把将大脚扥下,按在马扎上坐好,诡异的一笑,
小声问:」
我觉着你这些日子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大脚诧异地低头看自己
,疑惑地问:」
啥不对劲?你看我哪像是有好事儿?「」
天天耷拉着一张脸,倒是看不出有啥好事儿。
「巧姨抿嘴笑着,脸上越发的神秘兮兮,」
不过,看你这神态,咋瞅咋像是犯了桃花呢。
「大脚」
呸「地一声儿,啐了口吐沫:」
你个骚嘴,天天的就是这个!桃花咋长也长不到我这来,倒是你吧,赶紧摘
摘自个,快被桃花埋起来了!「巧姨咯咯一笑,凑近了大脚:」
真得真得,说真格的呢,你自己不知道,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看看你,这屁股也圆了,奶子也鼓了,这老脸都跟抹了蜜似地,天天带着
红润呢!「说完,闪了身子上下打量着大脚,越瞅脸上的戏谑嬉笑却是越浓。大
脚被她看得煳涂,也自己扭着身子上下地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
这真能看出来?「巧姨」
嘎嘎「地笑弯了腰,指着大脚:」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大脚立时醒过闷来,这是被巧姨调理了,一
脸的羞臊,」
诶呀「一声儿,站起身来就要撕扯巧姨。巧姨笑着去躲,姐俩个倒像是一对
没出门的闺女,嘻嘻笑着扯成了一团。一边的大丽二丽不知道这边是为了啥,却
也被两人的无忌感染了,呵呵地跟着笑。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总算消停了下来,
巧姨搂着大脚,凑在她耳边问:」
说说,咋回事?「」
滚犊子,啥咋回事?「大脚摩挲着胸脯,喘个不停。」
还装!跟我你还没个实话呢。
「大脚一时语噎,不知道跟她说是不说。想了想,却觉得这些日子庆生被她
独占了,无论如何地心有不甘,陡然而生一阵子嫉妒。索性说了,好歹也是个让
她羡慕的缘由。眼睛悄悄地往菜园子方向抽了一眼,掩了口凑在巧姨耳边:」
富贵好了!「」
真得?「巧姨一脸的惊奇,装模作样的竟好像是头一回听到。」
可不真的,这事我蒙你干啥!「大脚洋洋自得地坐下,下巴颏扬起老高,到
好似对巧姨示威一样。」
说说,说说!「巧姨拽着自己的马扎凑得更近:」
说说他是咋好的!「」
谁知道咋好的,冷不丁就好了呗。
「大脚闪烁其词,却再不敢把富贵治病的偏方说了出来。」
蒙鬼去吧!说好就好了?「巧姨撇着嘴,满脸的不信。大脚一副爱信不信的
模样,却再不敢接茬,忙扭脸去瞅门口。门外的街道依旧是静悄悄的,远处高高
低低地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尖利的声音此起彼伏。树叶好像是被毒辣辣的日头
晒得焦了,有气无力地低垂着,风也没有一丝儿,越发显得燥热。老姐俩依旧是
默默地坐着,一个是打破沙锅要问到底的神态,另一个却倔强个脖子任你大刀片
砍来,依旧是是岿然不动。一时间倒有些僵了。就在这时,恰如其分地跑了进来
,满脸的汗水,气喘吁吁。大脚乍一见庆生,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
心」
扑通「一下落回了肚,勐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庆生死死地
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后却先开了腔:」
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大脚」
噔噔噔「地抢步上前,一把拽着庆生:」
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儿了?「庆生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
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
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庆生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
,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
谁都会打个磕巴。大脚仍是拽着庆生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庆生的脸被汗
水打得精湿,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
坑里打了个滚又钻出来一样。大脚」
啧啧「地看,胡噜着庆生的褂子,」
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你看看这一身的泥!「庆生老大不小了,
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
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和庆生对眼神儿的功夫
,还不忘悄悄地噘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大脚却没理会庆生的不耐,又捏着袖子
在庆生的额头上擦着说:」
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大脚要是不问,庆生还真是忘
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肚子」
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庆生一下,嗔怪着
:」
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说完,拉着庆生就往外走。庆生被大脚连
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滋滋的,朝他扬扬
手,却没再说话。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庆生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
鸣叫声还要心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
庆生还一遍遍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
悦的笑脸和对自己的那种钦佩。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
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
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庆生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庆
生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庆生吃得香
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庆生乌黑的头
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
囔:」
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
「庆生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
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庆生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
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庆生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庆生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
大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庆生愧疚地看了娘一眼,
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大脚仍是幽怨地问:」
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庆生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庆生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
庆生,头斜斜地靠上去。庆生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庆生不
安地往屋里望去。」
你爹不在。
「大脚小声地说,庆生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庆生肩上,耳朵里听着庆生脆生生地咀嚼,鼻子
里闻着庆生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
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呼
啦啦便潮润了。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庆生耳根,喃喃地说:」
快点吃啊……娘想了……「一股子热气喷到庆生的耳廓,炙得庆生火辣辣地
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庆生耳边,让庆生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
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庆生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
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庆生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大脚却贴得更紧,
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庆生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
,勾引得庆生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
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庆生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
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庆生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庆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
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
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庆生
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
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
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
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庆生。庆生的脑子
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
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
着嗓子悠悠荡荡地」
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庆生的手囫
囵地抓个满满实实。庆生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
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愣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庆生的手划过
,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
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
依靠在庆生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
庆生……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
行不行的了。就是庆生,虽然有巧姨和大丽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
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
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庆生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
骚浪大丽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
,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庆生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
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
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庆生自认不是个混蛋,
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庆生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
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
想到这些,庆生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可自打瞅
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庆生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
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今天这是
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
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
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庆生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
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庆生像个烧红了的烙铁。啥也不管了!庆生再也熬不
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
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屋里静静地,日
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
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大脚被庆生跌跌撞撞地拉进
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
膊冲庆生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庆生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
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
,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
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熘熘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庆生上来……片
刻屋内就传出大脚那要死要活的浪叫,以及肉和肉相撞的声音,过了一好会儿,
大脚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声……又过了一小会儿,听见大脚带着歉意
的语调说:」
娘太快了,儿子还没舒坦呢吧?「庆生嘿嘿一笑说:」
没事儿。
「」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
「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着庆生的鸡巴,」
娘再帮你弄一下。
「」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
「庆生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
「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庆生两腿之间。庆生」
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裹吸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
瞟了庆生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
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丽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
还能跟谁,跟娘呗。
「庆生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
「大脚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庆生一眼。庆生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
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住鸡巴吸舔。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庆生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
嗷嗷「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庆生
喷了个尽兴。庆生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勐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
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
脖子粗。庆生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
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
咋了娘?「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
唔唔唔「地摇头。庆生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
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
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
谁还吃来着?「庆生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
谁还吃这个,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庆生身边,搂了庆生还是个问:」
大丽?「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
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
「立马又扭头盯了庆生,」
说!是谁?「庆生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
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庆生一掌说:」
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庆生扑哧一下倒
乐了:」
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庆生一眼:」
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庆生没听清,还在问:」
谁啊?娘说谁?「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
悠着钻进庆生怀里,依偎在庆生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
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
嗯嗯。
「庆生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
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
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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