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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挣钱,人家解放是为了活得自在。」
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子又接着说:「性,娘懂不?」
巧姨眨巴眨巴眼睛,大丽说:「就是男性女性的‘性’,人家外国人把男女
弄那事儿叫‘性事’,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也要解放。」
「解放?咋解放?男的女的不管认不认识碰一块儿就整?」
巧姨大张着嘴巴一脸的惊奇。
「啥呀?」
大丽笑着搡了娘一下,「人家那意思就是别把这事儿看得太重,活得自在点。要不,活着多累。就跟咱种庄稼似地,从育秧到插秧中间还要料理然后收割,
天冷了吧,怕冻着;天热了吧,怕晒着;水少了怕旱死;水多了又怕涝死;好不
容易没了天灾人祸,还得防着病虫害!累不累?累不累?想着都累得慌。所以,
人活着就不能让尿憋死,得着空儿该咋活就咋活,咋快活就咋活!」
巧姨被大丽巴巴巴儿地小嘴说了个迷煳,傻愣愣地听着:「依你那意思,那
不就乱了?那不都得去搞破鞋?」
突然盯着大丽,「我告诉你,解放不解放的我不懂,你跟庆生可不能解放,
你往后要是对不起庆生,我可跟你没完!」
大丽白了娘一眼说:「咋那难听,人家说的就是一个意思,这不是给你宽心
么。再说了,那也得看对了眼吧,逮谁跟谁那还了得?那成个啥人?反正我就看
庆生顺眼,看别人都恶心,我不会,指定不会!往后我就跟娘和庆生耗上了!」
巧姨吐了口气:「我说嘛,咋也要有个章程不是。」
大丽点头:「就是啊,说是解放也不能都解放了,还是要在一个范围里,不
然,吐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巧姨这才放了心,又问大丽:「那你那意思,咋这事儿不算个啥?」
「不算个啥,放心吧娘。」
大丽郑重地又拽着娘说:「咱只在咱家里这样,做得隐蔽点儿,谁也不知道
那还怕个啥?」
巧姨被大丽一番话说得着实有些惊诧,细一想想,却也有几分道理。
人活着干嘛那么较真儿?得过且过是一个活法,倔头强脑也是一个活法,干
嘛非要选那让人揪心的日子过呢?想到这儿,巧姨这才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
的轻松,刚刚还纠结的心思立刻舒展开来,浑身上下就像是拔了个火罐子,透着
一种轻快自在。
可当巧姨再看大丽,见她依旧平心澹气地坐在那里,却越看越不明白了。
平日里不声不哈的一个丫头,没想到心思却是那么的通透,挺让人闹心的一
件事情,到她那儿轻轻落落地竟似是啥事都没有,几句话的功夫,便摘了个清清
楚楚,反衬着自己,倒像是钻进牛角尖儿的一个杠头。
巧姨不由得嫣然一笑,冲着大丽说:「没想到,当娘的还得让闺女开解,这
是咋话儿说得呢。这高中生就是不一样,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知识改变命运嘛,这是在讲的!」
大丽仰着个粉扑扑地笑脸,得意洋洋。
「行嘞,我也不跟你磨牙了,熘达熘达去!」
巧姨乐呵呵地站起身,迈起步子都透着一股子喜气,虽还惦记着那院子里母
子两个的事,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惶恐,隐隐地,却还有种窃喜。
这回大脚你还跟我得瑟个屁,咱姐俩这回可真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
蹦蹬不走喽!想到这儿,巧姨忍不住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儿,大脚和庆生纠缠
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隐隐地竟有了一种期待。
「这鬼天气,咋这么热呢!」
巧姨嘴里念叨着,转身进了大脚家的院门。
xxxxxxxxx庆生从巧姨家气喘吁吁地回来,大脚便拽了他问。
庆生含含煳煳地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倒劝了娘别放在心上,「天塌下来
有我顶着,怕个球!」
说是这么说,到真得出了事,光顶着却有啥用?大脚还是闹心,悬在心里七
上八下的咋也没个踏实。
巧姨进来的时候,娘俩个正张罗着在院子里熏蚊子。
庆生抱着一捆子蒿子秆儿堆成了一堆儿,大脚归拢了一下,点了火,又压实
了就那么沤着。
蒿子秆儿半干不干,将将可以点着,却燃不成势,一会功夫浓浓地烟便蔓延
起来,连蚊子带人却都呛得够呛。
巧姨正进门,顶头就是一股浓烟,忍不住连声地咳嗽,捂着口鼻挥手把眼前
的烟雾扬开,影影绰绰才看见对面的母子两个。
「你们这是干啥,熏蚊子还是熏人呢?」
巧姨咳嗽着抱怨。
「就等着熏你呢。」
大脚虽这么说,却还是顺手拿了个板凳放在了上风口,指了指,让她坐。
庆生蹲在那里拢着火,回头问:「姨咋自个来了?大丽呢?」
「你看,谁的人谁惦记,上来就问大丽。」
巧姨嘻嘻笑着跟大脚说笑,又冲庆生道:「自己在家收拾呢,二丽出去玩了。」
看似随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庆生心里有了数,却也不慌不忙,手里动作着把篙子堆弄好,站起来进了屋
,再出来时手里却搭了条手巾。
「娘,我去大河洗个澡,」
庆生和大脚打了个招呼,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巧姨,「姨,坐着啊,我去了。」
大脚还没言声儿,巧姨却催上了:「去吧去吧,跟大丽说,去的时候拿着风
油精,河边蚊子多。」
庆生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大脚瞥了巧姨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巧姨看着大门口,等庆生身影转过去再也不见,这才拽着凳子凑到大脚身边
儿,满脸的故弄玄虚:「哎,刚刚庆儿去我那儿了。」
「知道。」
大脚说。
「那你知道今天庆生出去一整天,是干嘛去了?」
大脚看看她:「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巧姨神神秘秘的,撇着嘴又有些洋洋自得。
「那他干啥去了?」
「卖鱼去了!」
「卖鱼?」
大脚瞪大了眼睛。
「可不,去县上卖鱼了,你瞅瞅你瞅瞅,」
巧姨说完掏出兜里的钱展给大脚看,「你瞅瞅这钱,咱庆生能耐不?」
大脚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钱:「这钱是他卖鱼得来的?」
数了数,勐地高了一声,「嘿,这养不熟的兔崽子!有了钱不先给我,倒往
你那儿送!」
巧姨扑哧一乐,捅了她一下说:「你这是啥当娘的,先不管儿子咋样,倒先
怨钱给了谁。」
大脚本是个想起啥就是啥的性子,被巧姨这么一说,这才觉得心惊,却还是
强着嘴说:「当然得怨了,我是他娘,你是他啥呀。哎,对了,他跟谁去的?他
也不会做个买卖啊,这是想起啥来了?有一出没一出的,出点事儿咋整?」
说完恨恨地嘬着牙花子,「这兔崽子,这主意是多大!说上县里就上县里!
那儿也是好去的?坑了骗了不说,让人抢了咋整!他又不是个蔫耷耷的性子,再
跟人干起来!人生地不熟的,吃了亏咋整?」
大脚越想越是后怕,几乎站起来要去追上儿子,好好地和他说道说道。
巧姨一把拽住她:「你行啦,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说庆生也老大不小的了,
心里有数呢。」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惴惴,兀自在那里忐忑,看着手里的钱,却又有一些泛酸
:亏我还是他娘,有了啥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想到这儿,神色上难免带了出来,被巧姨看在眼里,捅了她一下:「又瞎寻
思啥呢?」
大脚收拾起酸气,又问巧姨:「他咋想起给你钱了?」
「哦,是这么回事。」
巧姨说起前前后后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说清,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仁
义呢,倒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你说我一个当姨的,孩子次挣了钱,却想着
帮我,这心里咋想咋不是滋味。」
说完,眼眶子又有些泛红。
大脚终于明白,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一下子减轻了许多,看看手里的钱,忙又
往巧姨手里塞:「我哪知道这些事情,你们也不跟我说!那这钱你拿着,庆生做
的对呢,不然,就算给了我,我要是知道还得给你送去。」
巧姨又往回推,「大脚啊!你看庆生和大丽这不还没结婚么!再说二丽这学
期开学才初二,离上县一中和大学还有两年呢,赶趟!」
大脚「啪」
地一下把她搡过来的手打掉:「咋这磨叽呢!他巧姨啊!我总觉得亏欠二丽
,当初说好了的是要你家二丽,可是庆生这孩子……唉,愁死我了!」
说完,死命地把钱掖进了巧姨的兜。
巧姨张了张嘴还要说些啥,被大脚堵住了话头儿:「得了得了,假没三道的。」
想了想,又说,「往后对你那姑爷好点儿就行了。」
说完,强自抿嘴一笑。
「那还用说!那是姑爷呢,还能不好?」
巧姨大声地说。
「再好点儿,再好点儿。」
大脚还是微微地笑,那笑容却多了份暧昧。
「还要咋好?就差给他供墙上了!」
巧姨说,突然看见大脚满脸诡异,心里一动,「你啥意思?咋着,还想俩闺
女都给了他?」
「那我可不敢。」
大脚笑意更浓,「那犯法的事咱可不干,你倒是敢给,我也不敢收啊。」
「那你乐滋滋地寻思啥呢?」
「我能寻思啥啊,就是想让你对庆生好呗。」
大脚看也不看巧姨,自顾自地弄着手底下熏蚊子的蒿子,耳朵却竖直了听着
巧姨的动静,眼神儿也故作镇静地从眼角往那里瞟。
「那还用你说!」
巧姨手托着腮,眼睛盯着那慢慢燃起来的烟雾,「要说我这半拉子丈母当得
可是一点愧都没有,每次去好吃好喝不说,还得有眼力见儿!瞅着小两口眼神不
对了,就得赶紧腾地方,省得碍眼。」
「那就对了!」
大脚扑哧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得盯紧了,别出点儿啥事儿。这还没
过门呢,再砢碜喽。」
「砢碜喽?啥砢碜喽?」
大脚冷不丁一说,巧姨没明白,打了一个锛儿,却又立马醒过闷儿:「哦,
你说那事儿啊,嘱咐了,每次都嘱咐。」
大脚扭脸看看巧姨,笑模滋儿地问:「跟谁嘱咐了?大丽还是庆生?」
「废话,当然是大丽!我还能跟庆生说这些?那我也忒不着调了。」
大脚撇撇嘴:「从小到大,你那不着调的事儿干得少啊?非得我说出来?」
姐俩个这段时间一直别别扭扭的,这样轻轻松松地聊天却是好久没有了,大
脚这么一说,巧姨倒来了精神儿:「嘿,你这话说得,我倒是想听听,我咋就不
着调了!」
「说就说,」
大脚仍是笑着,瞟了一眼巧姨,「那年,是谁看男孩子撒尿眼热,非得跟人
家学要站着尿来着?结果尿一裤兜子?还有,是谁非要看看前街臭小儿长没长毛
,扒人家裤子来着?还有……」
「得得得,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你咋还记得?」
巧姨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忍不住「咯咯格」
地笑了个花枝乱颤。
「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那是谁,结婚第二天回门子,说大丽她爸耍流氓
来着?」
巧姨笑得更是厉害,「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那不是不懂事么。」
「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和张货郎扯,那不是你不着调……」
大脚还要继续说,被巧姨勐地喝住:「停!打住!那事别说了啊,悔死了都!再说了,那也不算不着调,人家也是憋得慌么!」
「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
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嘴,说出来便有些后悔,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
姨还要惊人,人家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却犟着嘴胡吣,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
害臊。
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姨,这么和她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
那里引,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也就心照不宣了。
这样,谁都存了脸面,还没坏了交情。
也许是以往数落巧姨惯了,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
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咋就没个眼色?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
壮,今儿个,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大脚一时间语迟,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忐忑地嘀咕,手里拨
着柴火的木棍儿也没了章法。
巧姨却没多想,竟还有些窃喜: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她
和庆生的事儿。
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
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的事情,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
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姨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
和张货郎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抱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
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
话虽不硬气,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姨,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姨的心立马提熘到了嗓子眼儿,刚想问说的是谁,大脚怕巧姨恼羞成怒,
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
了。」
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嘴竟发了呆,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
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
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
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
是那话,往后对庆生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烂在肚子里呗。」
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
,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
巧姨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煳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
散开。
远处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
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澹澹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
儿又刷地错开。
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
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
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轰隆」
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
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
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xxxxxxxxx葛丽说到这里,叹
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
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发生了。」
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了,就在
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
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
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
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
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
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
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
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
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
用等到现在吗?‘」
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
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亏,不敢替娘说话。
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物一般。
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内,
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着我
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
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
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
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
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
二丽给我跪了一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
,大脚婶最喜欢的是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
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
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
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
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
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
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
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
子,想把大勇改造成庆生那样的即肏丈母娘又肏自己的娘吧!」
「你这狡猾的东西!」
小雄亲了葛丽一口说,「来,让哥哥再肏一下!」
「且!你由始至终鸡巴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啊!」
小雄哈哈一笑,翻身将葛丽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起来……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8 东北豪放女
28-12-04
【858.东北豪放女】
儿子要结婚买的房子是小雄出的钱,蔡良臣自然将这个外甥姑爷当成了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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