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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白素垂下了眼帘,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掠过了一抹冷芒,没有吭声。
“不想说?怕我拿你勒索你父母?实话告诉你,我是蓝狼佣兵团的团长,王振,佣兵虽普遍很穷,但我们蓝狼佣兵团,还是有些银钱的,不屑于干强盗的行为!”
白素听罢,双眸微动,忙转过了头,多望了王振一眼。
蓝狼佣兵团……
听闻今年排名第一的佣兵团,就唤作蓝狼佣兵团,而团长王振手下,掌管大元几十万佣兵,若他真的是王振,于自己而言,可有大用处。
白素一笑,声音不觉便柔了几分:“那,王公子是要带我去佣兵团吗?”
“唔,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荒郊野岭,我便告诉你要去何处!”
王振唇角微勾,笑望了白素一眼。
“我是白家庶出二小姐,唤作白素。我大姐姐白瑾瑜,是靠我才登上家主之位的,她先前答应过我,等她继位后,便会帮我娘报仇。
但她继位之后,又突然反悔,不仅没有帮我娘报仇,还恩将仇报,派人追杀于我,我逃到了这郊野,才摆脱了那些追兵……”
白素说到这里,双眸泛红,眸底落下了两滴泪,猛地抱住了王振的腰,低生抽泣了起来,哭的王振一阵心软。
“嗤,我先前听闻新上任的白家主是个女人,心下还有几分佩服,听你这么一言,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也不知她那好名声,是如何传出来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生性心狠手辣,谁若是忤逆她半分,她便会将那人折磨致死,我在她的手下,不知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素冷嘲了一声,眸中又落下了几滴泪,落在了王振的手背上,滚烫的很。
“白姑娘是心善之人,日后可得离这种人远些,我王振生性最为厌恶的,便是这种出尔反尔的狠毒妇人!白姑娘,我实话告诉你,自从蓝狼佣兵团安定下来后,干娘便一直催我成家。
我看白姑娘生的顺眼,便想着让白姑娘在佣兵团住上一阵,若是白姑娘对我有意,我便会娶白姑娘为妻,若是白姑娘无意,我便立即给白姑娘准备些盘缠,送白姑娘离开!”
王振大手一挥,满目认真!
王振刀口舔血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干脆利落的作风,有话直言,不喜欢拖拖拉拉。同时,他对儿女情长没什么兴趣,娶妻也只是挑个看着顺眼的就行,只要人家姑娘能接受他,他便能娶回家。
至于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什么的,他对此一概不感兴趣。
白素双眸一亮,面上浮现了一抹喜色,声音听起来,略有几分娇羞。
“反正我现在也无家可归了,我愿意在佣兵团待上一段时间……”
白素这般说,王振便知道,她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王振仰起了头,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好,没想到我出门追杀贼寇,竟意外得了一个娘子!这可真是天定的姻缘!”
白素淡淡一笑,眸中带着一丝深意。
若是嫁给了他,他一定愿意派遣佣兵帮自己罢,到时候,莫说杀了司南公主,就连白家的家主之位……说不定还能落到她的头上。
白素想罢,唇角的笑意渐深了些。
白素从未经历过战事,心性还有几分幼稚。鬼门虽比不上朝廷人马,但好歹受过一些训练,但单是鬼门对抗朝廷人马,便如此吃力,更别提让散漫无比的佣兵,去对付朝廷人马了。
白家可是朝廷的人,白家手下的士兵,全都是在军营受过正规训练的,若真的打起来,佣兵便是以卵击石。
只可惜,白素不懂这些。
这时,白素眼皮一跳,突然望见了王振腰间坠着的一个香囊,猛地蹙起了眉。
这香囊……不是白瑾瑜幼年时候,时常佩戴在身上的吗?怎么会在王振的身上?莫非只是生的一样而已?
不对!这香囊上的图案,是父亲尚在时,命绣娘单独给白瑾瑜绣的,就连丝线都是特制的,根本就仿不来!
可是……这香囊为何会在王振的身上?
“王公子,你腰间的这个香囊……倒是挺好看的,不知王公子是在何处买的?”
白素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茫,将心中想的问了出来。
“我一个大男人也佩戴香囊,说来惭愧,但这香囊是我恩公给的,我得戴着。不然以后恩公见到了我,怕她认不出来,我便无法报恩了。”
白素唇角的笑意一僵,低声问道:“恩公?什么恩公?王公子可方便同我讲一讲?我心中倒甚是好奇。”
“十年前,家乡发大水,我全家除了我以外,全都淹死了,我当时逃到了皇城,临死之际,一个青衫姑娘看我可怜,便给了我一些银子和一个香囊,说这香囊能拿去当铺换些银子。
我去当铺问了,当铺老板说这香囊能当上几千两银子,但我无论多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当,一直记着那位姑娘的恩情,想要好好报答,但是这辈子,多半都遇不见了吧。”
王振笑着摇了摇头,以前他的执念还有些深,现在已经将此事看开了,无论能不能再遇得见,他都不是很在乎了。
只是他是一个重情义的汉子,心中欠了别人一个恩,总是过意不去的。
白素的一张脸庞,一时变得煞是难看。
王振口中所说的这位救命恩人,不就是白瑾瑜吗?
呵,她还真是会装善人,拿着白家的银子到处施舍,惺惺作态,令人恶心!
白素双眸一转,轻笑着道:“王公子,那香囊之中……是不是用的栀子花香料?是那种切碎的栀子花,和完整的栀子花混着的?”
已经过了这么久,这香囊早就已经没有了香味,白素说的这般准确,的确是令王振的心中一惊!
王振怔了一怔,忙一勒马缰,双眸有些泛红,认真地朝白素望了过去:“白姑娘,你……你再说一遍?”
白素淡淡一笑,声音恬淡:“香囊是用冰丝缝合的,所以时间这般久了,也未见开裂,上面的绣花是双面绣,是一个名唤芸娘的绣娘绘制的花样,绣了半月才绣好,里面的绣花,是一只仙鹤。”
白素说的这一切,和这个香囊,全部都对上了。
王振怔怔地看了白素许久,见白素的眉眼,果真和十年前的那个女子相似,他深吸了一口气,血红的双眸中,带着几分痴嗔:“你……”
白素轻轻握住了王振的手腕,眸中带着一丝淡笑:“我只记得,十年前我在皇城,也救了一个男子,给了他这样一个香囊,只是不知道……那男孩是不是你。”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百一十九章 去皇城边境
王振仰头一笑,猛地将白素抱在了怀中,拍了拍白素的肩:“好好好!恩人!是恩人!你放心,这一辈子,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拿来!就算是你想杀了皇帝,老子也敢帮你杀!”
王振这般一说,白素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是么?为了她,居然连皇帝都敢杀?那将白瑾瑜从家主之位上拉下来,他岂不是更会轻易答应了?
她白素可真是时来运转,离开了白家,居然能遇见这么傻的男人,轻轻松松便被自己骗了!
————
狐狸带着人马,在皇城中寻了一天一夜,又派人在郊区,及附近的城池内寻了许久,都没有寻到白素的踪影。
他那双狐狸眸微眯,冷嗤了一声,觉得白素多半故意在躲着,再继续寻下去,也难寻到白素的下落,便直接兵回去了。
狐狸回白家的时候,正是当晚的戌时,他到了院子之中,只看见了莺灵在坐着吃饭,并非看见白瑾瑜。
狐狸眉头微蹙,手中握着长剑,半蹲在了莺灵的面前,用剑柄挑起了她的下巴:“喏,丫头,别吃了,我嫂子呢?”
莺灵脖颈一转,避开了剑柄,端着碗筷站起了身,朝后退了两步:“拿剑指着我作甚?倒吓着我了。”
“少废话!快说,不然一会儿将你挂树上!”
狐狸脾气比较爆,一龇牙,将莺灵吓的不轻。
莺灵横了他一眼:“丁哥哥刚刚回来了,姐姐便和他一起,去寻容云问自己的身世了!”
莺灵话罢,几步走到了狐狸的面前,将那一碗汤直接盖在了狐狸的头上!
狐狸:“……”
他抬起了双眸,阴恻恻地朝着莺灵望着,猛地拎住莺灵的衣领!
——————
此刻,丁煦羽和白瑾瑜,已经一同来到了容云所住的大殿内,大殿内未曾燃灯,昏暗的很,容云着了身白色衣裙,鬓发半挽,只戴了一枚白色簪花,正斜倚在一张软塌上,闭目养神。
四周的丫鬟婆子们,已经都听容云的命令退下了,这大殿内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再无旁人,白瑾瑜所站的方向,虽是距容云有几米远,却还是能看清她的表情的。
容云的唇角带着淡笑,看起来温婉而又疏远,这些年来,她在面对白瑾瑜之时,多半都是这一个表情,从不在白瑾瑜面前显露情绪。
白瑾瑜年幼时,想要和容云亲近,容云却总是和她保持距离,这一个母亲,说来还没有贴身伺候白瑾瑜的婆子,要亲近些。
“瑾瑜不听母亲的话,倒听这些个流言蜚语,着实令母亲失望。”
容云垂下了眼帘,双眸波光流转间,便是一副绝色倾城的模样。
软塌四周围着红纱,将她趁着妖冶又迷离,窗外微风袭来,红纱拂动,显得有些不真切。
“是我亲口听见老太太说的,又怎会是流言蜚语?”
白瑾瑜好笑地朝着容云望着。
她已经同容云在这说道半个时辰了,一个字都没有在容云这问出来,更别提她真正的身世了。
“呵,傻孩子,她那是诈你呢,故意让你听见,扰乱你心绪呢。我可是你母亲,又怎会欺你呢?”
容云轻叹了口气,面色温婉。
“母亲既不肯说,瑾瑜也不再多问,瑾瑜今日来问之事,还望母亲莫要告诉旁人。”
白瑾瑜淡淡一笑,眸底掠过了一抹冷芒,便要转头离开。
她刚刚朝前走了几步,容云单手撑着软塌,便半坐起了身,她眉眼间含着温和的笑意,朝着丁煦羽望了一眼:“丁公子,你来一趟,我有话要同你说。”
丁煦羽桃花眸微动,面上浮现一抹深意,朝着白瑾瑜点了点头,便朝着容云的方向走了过去,容云同丁煦羽说了几句话后,丁煦羽便带着白瑾瑜离开了此处。
走在白府的花园之内,月色如霜,似在白瑾瑜的身上,勾勒了一道柔光。
白瑾瑜双手抱着丁煦羽的脖颈,淡笑着道:“她究竟同你说了些什么?”
丁煦羽抱着白瑾瑜,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笑意带着些慵懒:“唔,你猜。”
“她说的,多半是我们两人的事罢?”
白瑾瑜眉头微挑,淡笑着朝丁煦羽望着。
“恩,她同我说,要我好好待你。若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又怎会这般嘱咐我?若是的话,又怎会待你这般无情?”
丁煦羽淡淡说罢,白瑾瑜双拳轻握,蹙起了眉:“她究竟在别扭些什么……”
“丫头,她既不想说,自然如何去问,都是问不出的,不如先去办正事的好,大运河之事,若是再拖下去,你便真的完成不了了。”
丁煦羽伸出了手,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眸中似含着星辰一般,勾魂摄魄。
白瑾瑜望着他那双眼睛,眸底掠过了一抹坚定:“好!先去修筑大运河。”
她不会放弃寻找自己的身世,只是……这件事要先往后搁一搁了,她答应过皇帝,要如约修筑完大运河,若是误了事,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整个白家都会受到牵连。
——————
丁煦羽抱着白瑾瑜,一同回到院内时,莺灵正头朝地,被悬挂在了树上。她的右腿被一根绳子捆着,牢牢系在了一根树杈上,一张小脸憋的涨红,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朝狐狸瞪着。
“你这个混账,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狐狸此刻正阴沉着一张俊脸,拿着一块白布,正在擦拭着头发。
他此刻刚刚沐浴过,肌肤莹白如玉,锁骨上还带着几滴水珠,他虽是洗了不下十遍的头发,总还感觉膈应,用白布迅速擦了几下头,心中烦闷,便将白布丢在石桌上,任由鬓发披散在了肩头,不再管它了。
狐狸的头发漆黑如墨,披散在了肩头,将他那张俊美的脸庞,衬的增了几分柔美,在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动人。
他越像越气,刚想要再去教训教训莺灵,白瑾瑜的眸色一沉,声音微冷:“狐狸,你做什么?”
狐狸脚步一顿,忙转头朝白瑾瑜望了过去,他未来得及说话,莺灵小嘴一扁,便哭出了声:“姐姐,他欺负我!”
狐狸猛地伸出手,朝着莺灵指了过去,嗤笑了一声:“我欺负你?”
狐狸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白瑾瑜摇了摇头,身影一闪,便走到了树下,将莺灵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莺灵抱着白瑾瑜的腿,便红了一双眼睛,低声抽泣了起来。
狐狸冷哼了一声,猛地伸出手,又朝着莺灵指了过去:“是她先将碗扣在我头上的!呵,小爷洗了十遍头,现在都觉得膈应!”
白瑾瑜转过了头,冷冷望了狐狸一眼,狐狸便闭上了嘴,垂眸不敢再吭声了。
“你们两人都有错,不过莺灵年龄小,你也不该这般欺负你,事情办得如何了?”
狐狸忙单膝跪地,朝白瑾瑜行了一礼。
“寻了一两日,都没有寻到白素,我怀疑她是在故意躲着我们……”
狐狸眉头轻蹙,声音有些冷。
未等白瑾瑜说话,他又道:“嫂子,你为了帮她报仇,了那么大的心血,她不仅不感激,居然还在展会上捣乱,将你贬的一无是处。现今又将房子内的东西都砸了,还离开了这儿,我看她就是脑子有病!
我们若是将她找回来,她一定还会跑,说不定临跑前,还会放一把火,将白家给烧了,不定再整出什么事来!”
“白素近来的行为,着实有些反常,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白瑾瑜听罢,便轻叹了口气。
“我初见她的时候,她对庶出这个词极为敏感,我看她就是嫉妒你是嫡出,她离开了白家,你担忧她的安危,到处寻她。她在外面,不定将你想成什么样呢!她就是一个白眼狼!”
狐狸嘟嘟囔囔着说了许多,白瑾瑜微垂下了眼帘,许久未曾说话。
丁煦羽走到了白瑾瑜身旁,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眸色淡漠,将白瑾瑜的鬓发,稍朝后拢了拢:“丫头,狐狸这句话说的倒是在理,她想离开,随她便是。”
丁煦羽城府极深,又岂会看不出白素的心思?
白瑾瑜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罢了,她想走便走,随她去了。”
无论白素如何想,她先前答应了白素的事,便不会食言,司南公主她会杀,白素的嫡女之位,她也会给。但纵然她是家主,要扶正一个姨娘,也不是易事,毕竟整个大元,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她需要时间来筹划。
既然白素等不及,误解了自己,那便随她罢。
她早就不该相信任何人了,真心待白素,本就是一个错误。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清早。
白瑾瑜将白家的事,交给白玉去处理后,便同丁煦羽他们一起,乘着马车,朝着皇城边境而去,准备开始动工,修筑大运河了。
自从昨日晚上,狐狸将莺灵倒挂在了树上,莺灵到现在都没有搭理狐狸,狐狸只掀开车帘,朝外望着风景,也无心同莺灵说话。
因是清晨,四周不断响起了虫鸣声,令人耳目清新,白瑾瑜虽是靠在丁煦羽的怀中,看起来似闭目养神,实际上却是在修炼功法。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垂,薄唇勾起了一丝淡笑,轻轻拍了拍白瑾瑜的脸庞:“呵……小丫头睡着了?”
白瑾瑜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丁煦羽面前摇了一摇,淡淡一笑:“我只是再修炼。”
丁煦羽握住了她那根手指,便不再放手,漫不经心地把玩了起来:“用不了多久,便到边境了,那处贼寇多,你跟在我的身旁,莫要乱跑。”
——————
在皇城边境,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军营,军营内单是帐篷,都搭了数十万个,最中间的主营内,则是将领们议事之处。
这修筑大运河的差事,原是白夜领着十几个将军,一同在办的,白夜为主他们为副,这些将军同白夜关系极好,也愿意听白夜的号令。
但如今要白瑾瑜为主,他们为副,这些将军们便不大乐意了,他们的官衔虽不能算至高,最多只是从三品而已,但心中还是有几分傲气的,想他们堂堂大将军,有的年龄都能做爷爷了,怎能让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来指挥?
他们知道白夜的实力,让白夜来指挥,他们心服口服,但若换成白瑾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百二十章 下马威!
但这是皇帝的命令,他们即使心中有怨,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别无他法。
他们本以为皇帝将这差事派给白瑾瑜后,白瑾瑜立即便会来皇城边境,可如今过了这般久,白瑾瑜还没有过来,他们对白瑾瑜更多了几分轻蔑和恼怒。
“大运河上游都已经修筑完三分之一了,咱们这处还未动工,足足差了赵世南一截,要不是本将军手中没有图纸,就直接带着你们修筑大运河了,哪里还用的着什么白瑾瑜!”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身着银色铠甲的男人冷笑一声,狠狠一掌拍在了桌上!那用白玉造成的桌子,竟生生被拍出了蜘蛛网般的裂痕!
男人名唤周政,乃是当朝岭安候府嫡长子,十三岁那年便瞒着父母,入了军营做大头兵,这些年来九死一生,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摸滚打爬上来的,和一般的纨绔子弟不同,也极受皇帝重用。
他如今不过二十九岁的年龄,便已是当朝从三品大将,他在被调到皇城边境之前,手下曾经统领五十万人马,打赢了大小二三十场战争,心中也是有几分傲气的,自然看不上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白瑾瑜。
像周政这种将军,向来只关心战场上的事,对皇城内发生的事没有什么兴致,他只听说白瑾瑜继承了白家家主之位,知道白瑾瑜是白夜的嫡生妹妹,除此之外,便对白瑾瑜再没有半分了解。
周政身旁的将军,眉宇间也带着一抹怒气:“这都过了这般久了,白瑾瑜还未过来,她不来咱们也无法动工,否则便是擅自行动,违抗皇命,可是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等工期到了,所有人都得跟着白瑾瑜一起遭殃!”
“就算是白瑾瑜拿着图纸过来,我们负责修筑大运河,她只在此处吃喝玩乐也好,可她偏偏连人都不来!呵……果真是皇城的大小姐,傲气的很!”
这十几个将军,此时对白瑾瑜的偏见极大,尤其是周政和周政的副官,更是对白瑾瑜不屑一顾。
众人正在冷嘲着,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忙跑到了主营之内,单膝跪在了地上,朝他们行了一礼:“启禀将军,皇城内传来密信,道白瑾瑜已经朝皇城边境而来!”
士兵话罢,周政眉头一蹙,转瞬冷笑了一声:“这位大小姐居然还肯赏光来一趟,可真是难为她了!”
“到时她再次转上一圈,八成就要回皇城了,这皇城边境可不是享乐的地方,不过她想如何便如何,只要将图纸给我们留下,下令动工便好,有周将军指挥着,有没有这位大小姐都是一样的。”
“的确,有周将军在,要她白瑾瑜又有何用?”
在此处,周政的官衔最高,众位将军都争相恭维起了周政,周政生性心气傲,也坦然接受了他们的恭维。
“等白瑾瑜到了,直接从她的手中要出图纸,不用管她便是,她想留在这处玩,那便让她留着,她想滚,便赶紧滚!”
周政冷笑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口酒,将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过了几日的时间,白瑾瑜总算是来到了皇城边境的军营内。
她这几日舟车劳顿,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刚刚下了马车,便觉有些头疼,足缓了许久,才缓了过来。
一直跟随在马车后面的白家士兵,同白瑾瑜行了一礼,便朝着军营内而去,道白家大小姐到了,然而,白瑾瑜在此处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迎接,就连守门的士兵,也没有一人过来,朝白瑾瑜行礼。
守门的士兵身形修长,在军营门口站的笔直,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就算是白瑾瑜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也如同没有看见白瑾瑜一般。
因为周政早就下令,要给白瑾瑜一个下马威,所以这些守门的士兵,就算是看到了白瑾瑜,也只当作没有看见。
白家士兵手中拿着令牌,入了军营内之后,便直接去寻了周政。而此刻,周政正和另外几个将军一起,坐在军营中下棋。
此刻正是午饭时间,四周的士兵们已经生了火,开始煮起了饭,四处炊烟袅袅,弥漫着大米饭的香甜味。
周政手中拈着一个棋子,转眸看了白家士兵一眼,薄唇勾起了一丝冷嘲,便知是白瑾瑜到了。
他将棋子随手丢到了棋盘上,就这样晾了白家士兵有半个时辰,才站起了身,扶了扶腰间的革带,挥了挥右手:“走,去军营门口,我倒要看看,这位白大小姐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够赢得修筑大运河的差事!”
周政眸底掠过了一抹轻蔑,哈哈大笑了一声,便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副官则跟在了他的身旁,冷嘲了一声:“此时正是晌午,日头极大,营帐内还好一些,外面确实热的很,咱们让这位白大小姐,在门口等了这般久,她不定都要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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