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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师叔,我知道,这几日难为你了。煦羽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依辰望着白瑾瑜,面上流露出一抹心疼:“无妨,不是致命毒,多养养也就好了,你啊!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连武尊你都敢战斗,我看你迟早把这条小命折腾出去!”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朝着白瑾瑜的额上点了一点,却也不舍得用力。
白瑾瑜心中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了笑意:“师叔,若我师父还在,他看见你如今的模样,定然会极开心。”
“以前的事啊……都莫提了,都过去了。”
依辰叹了口气,朝着白瑾瑜摆了摆手。
依辰知道自己以前逍遥惯了,甚是不靠谱,便不想要白瑾瑜提这一茬。
他顿了顿,又道:“这人啊,总是在进步,在变的,不是吗?”
“是。”
白瑾瑜淡淡一笑,眸中掠过了一抹笑意。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身上的伤还没好,赶紧在床上躺着,师叔给你上些药。”
依辰说罢,狐狸忙搀着白瑾瑜的胳膊,将白瑾瑜搀扶了起来。
依辰给白瑾瑜上过药后,白瑾瑜便依偎在丁煦羽的身旁,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依辰和狐狸便离开了房内,帮他们关上了门。
他们两人虽浑身是血,但太过累了,只低声说了几句话,便相拥而眠,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
傍晚的时候,白瑾瑜先丁煦羽一步睁开了眸,先是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衫,又给丁煦羽擦了身上的血迹,帮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白瑾瑜在给丁煦羽换衣服时,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心脏一时疼痛的厉害,缓缓闭上了眸。
她端着木盆,出去倒血水时,恰巧在院内望见了狐狸。
狐狸一身红衣,此刻正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抬眸望着月亮,一双狐狸眸微眯,似含了水雾星辰一般,有些迷惘。
白瑾瑜将血水泼在了地上,一边拿干净的水洗着木盆,一边望向狐狸,淡笑了一声:“大半夜的不去睡觉,你在做什么?”
狐狸一怔,忙站起了身子,朝白瑾瑜望了过去:“嫂子。”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一十八章 你若敢走,便完了
他忙走到了白瑾瑜身边,将那沾血的木盆拿到了手中,薄唇紧抿,代白瑾瑜洗刷了起来。
白瑾瑜站在他的身旁,垂下了眼帘,眸底掠过了一抹茫:“你有心事?”
“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狐狸睫毛微动,眯起了深邃的眸,嘟囔着道。
“担心莺灵?”
“不是,陛下对她挺好的,她在宫内也过得好。”
“因为煦羽?你不必担心,他身上的毒,如今已经解了多半了,不会致命,慢慢调养也就好了。”
狐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再吭声。
少年红衣如火,眉眼生的致绝色,俊秀帅气,眉宇间却增了一丝忧愁。
他将木盆洗完,便将其放了下来。
白瑾瑜蹲在了他的身侧,望向了狐狸的眼睛:“不告诉我啊?”
“我家里……”
狐狸抬起了头,不敢去看白瑾瑜的眼睛,朝着月亮望了过去。
“你家里在月亮上?”
白瑾瑜声音难得含笑。
狐狸听了这话,也被白瑾瑜逗乐了:“我当初性命垂危,是哥哥从水里面将我捞出来的,我当时……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这几日,好似是想起来了,但是我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真的……”
“所以你一直在想这件事?”
“对。”
“方便讲讲吗?”
“我好像是北齐的君主,皇叔要杀我篡位,我被人追杀,便重伤落到了水里,被哥哥救了……我也不确定真假,就是脑海中出现了这些画面,你就当听个故事。”
“北齐啊……我怎的从未听过这个国家?”
白瑾瑜坐在了台阶上,轻抚了抚手臂上的伤。
狐狸眸色微动,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低声道:“我父皇只有我一个皇子,我顺利继承太子之位,顺利登基为帝,我不喜欢上朝,只喜欢出宫去玩……”
狐狸说了许多,白瑾瑜静静地听着。
就在这时,一句极好听的男声,传入了狐狸的耳中。
“北齐是上界的国家。”
白瑾瑜耳朵一动,抬起了头,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这外面风大,你怎的出来了?”
微风轻拂间,男人宽袖白衣轻动,墨发披肩,似要御风而去般,身姿修长,清雅俊秀。
丁煦羽淡淡一笑,坐在了白瑾瑜身侧,将她抱入了怀中:“瞧你说的,我哪儿有这般弱?”
白瑾瑜没好气望了他一眼:“穿这般单薄便出来。”
“呵……无事。”
“上界不是没有皇帝吗?怎的好端端的,又冒出一个北齐来?”
“不是没有皇帝,而是皇帝少,仅只有北齐一个国家是帝制罢了,北齐占了上界十分之一的地界,其余地方,都归听雪殿掌管。但上界要比下界大的多,北齐的国土也不算小了。”
丁煦羽和白瑾瑜说话的时候,狐狸眸色微动,也凑过来听了起来。
丁煦羽对北齐了解的不少,一番话下来,狐狸脑海中的记忆,便越发清晰了起来。
“狐狸,你身上可有梅花形胎记?”
丁煦羽迎着月光,转头望向了狐狸。
狐狸一怔,点了点头:“有。”
“梅花是北齐的图腾,北齐皇子生下后,便会在身上用烙铁留下印记。”
丁煦羽的话虽是淡淡的,但确实肯定了狐狸的身份。
狐狸眉头微蹙,单手托着腮帮子,朝着远方望了过去:“那我好端端的,怎会从上界掉到了下界?”
“会不会是你落到海里了,然后被冲到下界了?毕竟上界和下界,只隔了一道海。”
白瑾瑜话罢,狐狸点了点头,正色道:“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等日后去了上界,我们一起去北齐一趟,帮你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话罢,狐狸点了点头,望向了白瑾瑜,面上浮现了一抹笑意:“谢谢嫂子。”
“怎的看你眉头还在蹙着,可是还有事烦心?”
白瑾瑜朝着狐狸望着,微挑了挑眉。
狐狸一怔,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事。”
狐狸明显还有心事,只是见他不想说,白瑾瑜也不再追问。
丁煦羽眸色慵懒,打了个哈欠,直接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便站起了身,带着白瑾瑜一起,朝着房内走了过去。
“睡觉去。”
带上他的媳妇儿睡觉去。
白瑾瑜忙伸出了手,抱着了丁煦羽的脖子,嗔怒望了他一眼:“抱我起来之前,能同我说一声吗?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丁煦羽轻笑了一声,直接稳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半响才将其放开,笑吟吟地眯起了眸:“不能。”
“你……”
丁煦羽未曾理会白瑾瑜,直接便抱着她入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丁煦羽是受了伤没错,但他的内力强大,体质也不是一般的好,这几日的时间,已经恢复了一大半。
狐狸望向白瑾瑜消失的地方,眸色暗了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莺灵的身影。
狐狸不得在想,莺灵和他之前,真的是爱情吗?
还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普通的互相依赖罢?他在面对莺灵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而莺灵……似乎也只是将他当做了哥哥来看。
莺灵现在……应该还不懂什么是爱罢?
狐狸难得正经了起来,又开始思索起了这件问题。
依辰出门晒草药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而狐狸依旧在此处坐着,依辰无奈望了他一眼,摇头道:“你这小子,又在这里苦伤秋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哟……”
“你知道上界的北齐吗?”
狐狸难得没有出言恁依辰,微蹙眉朝依辰望了过去。
依辰一怔,想了一想,一边铺着药草,一边点了点头:“北齐啊……有点印象。”
“你知道北齐现在的君主是谁吗?”
“听闻他们北齐的先帝不靠谱,平素不喜上朝,整日溜出宫去玩,后来就失踪了,那位先帝失踪后,先帝的叔叔便继承了皇位,长公主成为护国长公主,负责辅政。”
依辰如今也闲着没事,铺好了药草之后,便倚在了院内一张藤椅上,拿了一把藤扇,轻轻扇了起来,在此处乘凉。
“长公主……又是谁?”
狐狸总觉得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只可惜……这道身影转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见了,他如何也捕捉不到。
“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呗,还能是谁。”
依辰奇怪地望了狐狸一眼,不解狐狸怎会如此关心北齐的事。
“长公主可是先帝的姐姐?”
“北齐的长公主吧……从小和先帝一起长大,可她不是皇室血脉,只是被抱养入的皇宫而已,先帝登基之后,便封她为皇后了,不过北齐的家事,我也不清楚。”
依辰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惬意的扇扇子。
狐狸的眸色一沉,脑海中缓缓地呈现了一个女子娇俏的身影,狐狸将头埋在了膝盖上,紧闭上了眸,脑袋疼痛的炸裂,那道身影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到了天亮之际,狐狸强忍着疼痛,恢复了一半有关于那位北齐长公主的记忆。
他缓缓地抬起了发红的眸,眸色似变得有些不同,紧蹙起了眉头:“护国长公主……”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等着我吗?
——————
此刻天色已亮,白瑾瑜已经睁开了眸,她躺在床上,将头枕在了丁煦羽的胸膛处,抱住了他的腰,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心中很是平和。
丁煦羽早就已经醒了,却想要白瑾瑜多抱他一会儿,在装睡。
白瑾瑜瞥了一眼他那染着笑意的唇角,淡淡一笑道:“还未醒?”
丁煦羽未曾言语。
“既然未醒,那你就继续睡,我起床煮饭了。”
白瑾瑜刚想松开丁煦羽的腰,丁煦羽便睁开了一双深邃的眸,带着阑珊笑意:“我不要。”
“放开我。”
“嗤。”
丁煦羽将白瑾瑜抱的更紧,身子一翻,便将白瑾瑜压在了身下。
他的双眸有些发红,犹如孤狼一般,望的白瑾瑜有些害怕。他怕吓着白瑾瑜,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他单是这样,便足以让白瑾瑜害怕了。
白瑾瑜将他往一旁推了推,对这样的丁煦羽,有些不大适应:“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丁煦羽转过了头,未曾去看白瑾瑜:“说。”
他话罢,索性坐起了身,倒了一杯凉茶,垂眸喝了一口。
然而下一秒,白瑾瑜又到了他的背后,随意倚在了丁煦羽的身上。
白瑾瑜不以为意,丁煦羽却是僵了身子,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顿。
“记不记得,你昨晚曾同我讲过,北齐有一位长公主。”
“记得。”
丁煦羽又倒了一杯凉茶,故作镇定,一饮而尽。
“这位长公主和先帝一起长大,和先帝并非亲生兄妹,先帝离去了多年,她还在北齐守着,定然是在等着先帝。若是……北齐的那位先帝真是狐狸,他和长公主是一对,莺灵怎么办?”
白瑾瑜叹了口气。
丁煦羽眸底掠过了一抹深意,修长的右手轻点桌面,淡淡道:“若真是他,便看狐狸自己的选择。”
因为那位先帝喜戴各种脸谱面具来玩,他曾经同他接触过,却并未见过这位先帝的相貌,那人的行事作风……同狐狸倒是百分之百吻合。
“我觉得狐狸会选长公主。”
白瑾瑜说罢,丁煦羽未曾言语,因为他此时思考的,已经不是狐狸和那位长公主的事了。
而是……他和白瑾瑜之间的事。
丁煦羽将茶杯放下,终于转过了头,黑曜石般的双眸微眯,犹如孤狼一般,直视白瑾瑜。
他突然转头,倒是将白瑾瑜吓的不轻,白瑾瑜一时身子不稳,猛地朝后倒了过去,躺在了床上,她刚想坐起身来,丁煦羽双手便撑在了她的腰侧,微倾下了头。
他距离白瑾瑜不过半寸,温热的呼吸喷在白瑾瑜的脖颈上,墨发如瀑,倾了白瑾瑜一肩,白瑾瑜身旁,一时尽是丁煦羽的气息。
她望着丁煦羽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直视他的双眸,骤然心跳加速,攥紧了衣袖中的手,目光闪烁,有些不大适应,生出了想要逃离的冲动。
“你若敢走,便完了。”
丁煦羽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令白瑾瑜打消了生出的念头。
“有事么?”
白瑾瑜不敢直视丁煦羽那炽热的双眸。
她刚刚低下了头,丁煦羽便抬起了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又眯了一眯:“我要和你成亲。”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一十九章 大小姐不见了!
丁煦羽的声音淡淡的,却是他经过深思熟虑说出的。
这一句话,犹如在白瑾瑜脑海中,炸开了一道惊雷。
她诧异地朝丁煦羽望着:“我们……没有成亲么?”
“一,不互相询问过往,二,不同榻而眠……”
丁煦羽薄唇轻启,淡淡地将当初他和白瑾瑜所定下的事,悉数说了出来,半条不落。
白瑾瑜怔了一怔,也是没有想到,丁煦羽竟将这条条框框的事,记得这般清。
由此可见,丁煦羽对这些事的幽怨有多深。
白瑾瑜静静地听完,笑着道:“所以,你觉得那根本不算是成亲?”
“那不过是两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为了互不干涉,制定的条款罢了,现在……我们还是陌生人么?”
丁煦羽似笑非笑地朝白瑾瑜望着。
“不是。”
白瑾瑜摇了摇头。
“那你爱我么?”
丁煦羽黑曜石般的眸微动,带着一丝认真,直视白瑾瑜的眼睛,不容白瑾瑜躲闪亦或逃避。
丁煦羽从来没有问过白瑾瑜这种问题,这是第一次问。
丁煦羽自然知道白瑾瑜是爱他的,只是细看之下,会发现丁煦羽也有些紧张。
白瑾瑜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没有丝毫犹豫,身体便代替她做了反应,点了点头,不过她的心也是这般想的。
她对丁煦羽的,从来都不仅仅是喜欢而已。从他在洪村内,第一次豁出命来,挡在自己面前时,她便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好好守护他……
“我也爱你。”
丁煦羽笑出了声,又朝前倾了倾,吻了吻白瑾瑜的脸颊:“之前既不算成亲,我们如今又两情相悦,何不立即成亲呢?”
“在师叔这里成亲?”
“先在这里拜堂,等回到大明后,我们再举行仪式,我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我答应过你的……”
“可现在诸事未平……”
“不,是先在这里拜堂,等所有事办完了,我们再举行仪式。”
丁煦羽的双眸深邃,含着一层水雾,看的白瑾瑜不忍拒绝。
“你步步为营,绕了这么多弯,为的便是和我洞房吧?”
白瑾瑜眯起双眸,看透了丁煦羽的想法。
丁煦羽:“……”
他顿了顿,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要个孩子。”
丁煦羽的言下之意,便是并非是他想洞房,而是他想要个孩子。
这句话说出来,自然是谁都不信的。
“现在局势这般乱,更不适合要孩子。”
白瑾瑜似笑非笑朝他望着。
她俨然看透了丁煦羽的心思
“嗤。”
丁煦羽转过了头,背对着白瑾瑜,不理会于她,看模样是气了。
白瑾瑜无奈朝他望着,只能上前来哄着他。
“好好好,待会儿拜堂。”
“洞房么?”
丁煦羽闭上了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垂。
“只要你想,便可以啊。”
白瑾瑜这句话说罢,丁煦羽缓缓睁开了眸,桃花眸刹那亮了起来,转眸朝白瑾瑜望了过去,他没有想到,白瑾瑜竟答应的这般干脆。
他今日原只是想提一提,循环渐进的,毕竟他不想逼她,可是他没有想到……
丁煦羽绝对是低估了白瑾瑜对他的爱意,白瑾瑜本就是要一生一世和他相守的,又怎会因为此事犹豫?
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也是想给孩子一个安宁的环境罢了,不想要孩子跟着他们在乱世中风雨漂泊。
这下轮到丁煦羽犹豫了,他的眸色凝重,不过几秒钟,内心中却经历了无数次挣扎。
丁煦羽将此事看的极为重要,这里是依辰的住宅,他不想在这里……
可是……
丁煦羽望向白瑾瑜,薄唇有些发干,喉结动了一动,便转过了头,不再望白瑾瑜,立即便坐起了身,离开了此处,出了房门。
白瑾瑜笑着朝他的背影望着:“不知道在别扭些什么……”
还是自己和自己别扭。
白瑾瑜从未见过这般的丁煦羽,一时觉得怪有趣的,忍不住弯了唇角。
没过多久,院内便传来了一阵狐狸的惊呼声!
“哥,你那是凉水,不能洗澡!”
尔后,院外又传来了一阵水声,白瑾瑜隔的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彻骨的寒。
白瑾瑜黑着脸道:“丁煦羽,你要沐浴能不能烧些热水?待会儿你若着了风寒,我们今日便无法走了。”
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便这般折腾自己,他还想不想活命了?
丁煦羽淋了冷水后,淡淡地望了狐狸一眼,身上的寒意极重,便转头离开了此处,去换干净的衣裳了。
丁煦羽向来是个冰冷性子,不喜言语,他也真的只是单纯的看狐狸一眼,好奇狐狸为何在此罢了,但他那冰冷的眼神,依旧将狐狸吓的够呛。
狐狸望着他的背影,身子崩的极紧,等到丁煦羽不见了踪影,他才松了口气。
他跟在哥哥身边,迟早会被他吓死。
但也仅仅只是受吓罢了,丁煦羽从未真正的罚过狐狸,若论起来,他待狐狸是极好的。
丁煦羽换好了衣裳,同依辰说了几句话后,依辰顿时满目欢喜,同丁煦羽说了好几句话,这才离开了此处,去外面买起了红蜡烛。
依辰所居的地方乃是山上,要买东西,只有到山下城池内去才行。丁煦羽身边是跟有下属的,他却想亲自操办此事,便下属在此护着白瑾瑜,带着狐狸一起下了山,置办起了东西。
不过一个时辰而已,便有许多人朝山上搬来了不少婚礼用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已堆满了大半个院子。
白瑾瑜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和这一堆的东西,脑后出现了一道黑线。
不过是拜堂而已,又并非是婚礼,他办的这般隆重作甚?
等到一切准备好后,已经是晌午了。
白瑾瑜换了婚服后,便同丁煦羽拜了堂。依辰作为长辈,便坐在了上座。
夫妻对拜时,一阵微风刮过,将白瑾瑜的红盖头吹开了一角,她望着面前男人致的容颜,微怔了一怔,心中满满当当的,装的全都是他的音频笑貌。
过往的一切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幅幅画面掠过,令白瑾瑜有些心酸。
这几年风风雨雨,她能和丁煦羽走到这一步,两人都安然无恙,都还活着,真好。
白瑾瑜微弯下了腰,头正好和丁煦羽轻轻相碰,盖头缓缓落了下来,遮住了白瑾瑜微弯的唇角。
两人吃了一顿饭,稍微喝了些酒后,白瑾瑜便换上了一身款式简单的广袖红衣,鬓发挽在脑后,戴了紫晶石簪,同丁煦羽及狐狸一起,坐在了马车上,朝着东皇山的方向而去。
丁煦羽也着了红衣。
白瑾瑜依偎在他胸前,转头望向他,眸底掠过了一抹流光。
他着红衣的模样,着实像一个鲜活的少年,像狐狸口中那位,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太子殿下,只是眉宇间……却增了一分沉稳和清冷。
狐狸坐在丁煦羽对面,望了他一会儿,便掀开了窗户,朝外望了过去。
就算是重新穿了红衣,哥哥在经历过这么多事后……也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时候,他活的定然无忧无虑罢?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就连他自己,也变了。
白瑾瑜离开时,依辰原是要留着他们,让他们明日再走的,可白瑾瑜算了算日期,今日已经是她和郑钰告别的第八日了,郑钰却说十日内大明必亡,无论真假,白瑾瑜都得好好调查一番,不能懈怠。
要查这件事……得从蓝洁儿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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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灭了王家后,又经过一些战役,死伤无数,也是时输时赢,但好在到了最后,还是将所有的王家族人,都撵出了巫蛊城,刘家占领了整个巫蛊城,及城内所有奇珍异宝。整个下界的人都知道,巫蛊城易主了。
刘家掌了巫蛊城的权,而白瑾瑜,此刻也已经是巫蛊城的城主了。
白瑾瑜知道,刘家此刻会搬到巫蛊城来,便直接坐着马车,来到了巫蛊城之内。
守城门的族人一看是白瑾瑜到了,面色激动,忙跪在了地上,朝白瑾瑜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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