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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白瑾瑜话罢,见白夜面上并无震惊,甚是淡然,又道:“后来,容玖带着两个孩子到了下界,去见她的妹妹容云,容云遇到了危险,容玖为了护着她,便身亡了。”
当白瑾瑜提到容云时,白夜的面上终于有了些变化。
“容云本也有一对儿女,但中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容云竟以为容玖的儿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同时,她也养了容玖的女儿。
她不知道的是……她付出半生心血养的大儿子,其实是容玖的血脉,而非是白家人,就连老太太,也被糊弄了这般多年。”
白瑾瑜的语气淡漠。
白夜的面色逐渐变冷:“你的意思是说,不仅你不是白家血脉,就连我也……”
“你很聪明。”
白瑾瑜点了点头,承认了白夜的猜想是真的。
说来荒唐可笑,老太太为了让白夜做上白家家主,排挤自己,作了这么多妖,到了后来,竟就连白夜都不是白家血脉。
白夜的望向白瑾瑜的眸色微深,俊美的脸庞上,出现了几道裂缝。
他自小待白瑾瑜不好,便是老太太时常在他面前,道白瑾瑜是野种,处处提醒他与白瑾瑜不同,让他远离白瑾瑜,莫要太过亲近了。
可如今……
老天爷无疑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元家的血脉,自出生起,身上都会有剧毒,你身上没有中毒,多半是因为多了那朵莲花罢?亦或者,一辈人之中,只会有一个人身上带有毒素……此事我倒是不懂,元浩帝君如今被关在渊狱之内,是否要一同救他,便看你自己的。”
白瑾瑜依旧语气淡漠,并未因为血缘关系,对白夜的态度,发生一丝转变。
她恨白夜,是白夜将她害的生不如死,她甚至想亲手杀了白夜,能转变态度便是怪了。
白夜就这般望了白瑾瑜许久,轻嘲一声,才转过了头,朝着窗外望了过去,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半柱香时间后,他单手负后,终于开了口。
“三日之后,北齐皇城门口相见,我们一同去渊狱,将他救出来。”
“不必了。”
白瑾瑜说着,便拿了笔墨纸砚,将通往渊狱的地图,重新绘了一遍,将绘好的图,丢到了白夜的怀里:“拿着地图离开,若非正巧遇见,这一世不用再相见了。”
白夜将地图握在手中,展开扫视了一眼,淡淡道:“白瑾瑜,我很好奇,你究竟有多恨我。”
“我想要你死。”
白瑾瑜的眸底带着杀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理。
白夜站起了身,双手撑在了白瑾瑜身侧,倾身而下,墨发如瀑,散了白瑾瑜一肩:“恩?想要我死?”
白夜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大正常,他伸出了手,猛地掐住了白瑾瑜的脖颈,随力道逐渐变紧!
白瑾瑜双手紧握,想要喊出声来,奈何发不出一个字来!
她望着白夜那双发红的眸,觉得多半是他今日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经半疯魔了。
“你是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就连你也想要我死?”
这世间的人,全都想要他死,她居然也想要他死!
白瑾瑜望向白夜的眸中增了一丝冷嘲。
血脉相连?
她还真不在乎这个。
只要她的实力足够强大,她便想要白夜死,以报当年之仇,仅此而已。
白夜原没有这般疯癫的,她在上界不知经历了什么,性情竟这般大变。
白夜就这般冷冷的望着白瑾瑜,直到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沉静了下来,他才松开了白瑾瑜的脖颈。
白夜单手负后,背对白瑾瑜而站,淡淡道:“刚刚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如你所言,若非碰巧遇见,日后再不必相见。”
顿了顿,白夜又补充道:“今日看在你同我说这般多的份上,饶你一命,再相见时,你我便是敌人。”
说罢,白夜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白瑾瑜正襟危坐,眸中掠过的一抹杀意,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发了紫。
总有一日,她会亲手杀了白夜。
若父亲怪罪,便让父亲再杀了她,为白夜报仇好了。
没过多久,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白瑾瑜只听脚步声,便知来人是谁。
她心中一喜,正想要站起身子,开门让丁煦羽进来,却想到了脖子上的掐痕,她怕丁煦羽担心,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些脂粉,将脖子上的伤口给遮住了。
而后白瑾瑜才打开了门,抬起了双眸,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
男子身形修长,墨发高束,身上带着淡雅的香味,甚是好闻。
他见到白瑾瑜红,桃花眸微眯了起来,下意识的朝着白瑾瑜的脖颈上望了过去。
“你脖子上有伤。”
丁煦羽的语气淡漠,并非是询问,而是肯定。
依丁煦羽的眼力,即使是白瑾瑜将伤口遮住,他依旧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白瑾瑜见他看了出来,便也不再拦他,将白夜来过的事,同丁煦羽说了一遍。
丁煦羽给白瑾瑜疗伤之后,眸色微冷,便同白瑾瑜说了白夜如今在上界的身份。
白瑾瑜一听,这般短时间内,白夜竟已是水城城主,心中震惊之时,又对白夜提高了些警惕。
一个月后的某天,水城突然出了大变故,白夜差点由此身亡,白瑾瑜也不知是不是丁煦羽动的手脚。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四十八章 来到渊狱
再说此时,丁煦羽同白瑾瑜又说了几句话后,便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将她放在了床上,躺在了白瑾瑜身上,侧着身子,朝白瑾瑜望了过去。
“丫头……”
丁煦羽伸出了手,将白瑾瑜脖子上的脂粉缓缓擦掉,另给白瑾瑜上了些伤药,眸底染了心疼。
“嗯?”
白瑾瑜的脖颈被他缓缓的抚着,一时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她一双眼睛微眯了起来,恍若一只慵懒的猫。
“我已经将渊狱这几年发生的事,打听清楚了,你可是要听?”
“你说,我在听着。”
“如今渊狱掌权之人,换作白渊,你父亲多半是被困在渊狱最中心的位置,那处唤作生死地,巧的是……宝物也出现在生死地之内,过几日,怕是有不少人,都会前往生死地。”
“生死地……呵,这般说来,到时候便是热闹了。”
不知道能不能趁乱,将父亲给带出来。
而后,丁煦羽又同白瑾瑜说了许多渊狱之事,一直等到天色将亮时,白瑾瑜才躺在丁煦羽的怀中,缓缓睡去。
等解开身上的毒,她应当就能和煦羽一起,远离这些是非了。
眨眼,便到了狐狸立后之日。
黄昏之时,整个宫内张灯结,挂满了红灯笼和红绸,就连太监的宫帽,都换作了红色,整个皇宫,包括整个北齐,都看不见一处白。
整个北齐的百姓,都能够听到宫内络绎不绝的鞭炮声,及空中绽开的烟花,当晚九成的百姓都未入眠。
“听闻皇后娘娘年龄尚幼,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罢了。”
“不是都传闻陛下要立白大人为后吗?怎的到了了,这又变了?”
“传言只是传言而已,你还真将其当成真的了?”
莺灵当晚身着盛装,坐在十六人抬的大轿之上,按照祖宗传下的规矩,在北齐皇城内转了一圈后,便同狐狸一道去了祭坛之处,进行了祭天。
繁复的婚礼一直到深夜,才真正举办完,规矩虽多,莺灵却丝毫不感到疲倦,那双似带着星星般的眸中,始终是含着笑的,耀眼夺目。
狐狸在外招呼喝酒时,莺灵已经由宫女带领,到了狐狸的寝殿之内,坐在了绣了龙凤的红被褥上,候着狐狸过来。
床的四周围了红绸子,整个大殿内称不上亮,倒也算不上暗,红蜡烛光时高时低,映在莺灵的脸庞上,面上的红晕透过致的妆容,逐渐显露了出来。
她藏在衣袖中的手相扣,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
喜欢狐狸么?
她是极喜欢的,同狐狸在一处,她一生应当会过的好,从今日开始,她便是狐狸的妻子,再也不会同他斗嘴了,她发誓。
除非……他太过欠骂。
因为莺灵年龄较小,在成婚之前,狐狸曾经同莺灵商量过,需得等到莺灵过了十七岁生辰之后,他才会同她圆房,否则怕对莺灵身体不好。
莺灵虽是有些不大乐意,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此刻,狐狸已经在外面喝了半个时辰的酒,握着酒杯,将满朝文武都敬了一遍。
而白瑾瑜则同丁煦羽坐在一起,正面上含笑聊着天,白瑾瑜不知同丁煦羽说了些什么,面上笑意渐深,便抱住了丁煦羽的腰,整个人倚在了他的身上,双眸微弯了起来。
白瑾瑜也喝了几杯酒,此刻虽是未醉,脸颊却有些泛红了。
狐狸脚步一顿,朝着白瑾瑜的方向望了过去,许久未曾转过眸子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直到半刻钟的时间后,白瑾瑜注意到了他,他才移开了眼神,朝着洞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狐狸。”
白瑾瑜的声音突然从狐狸的身后传了过来,狐狸脚步一顿,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芒。
他面上含了笑,望向白瑾瑜道:“怎的了,嫂子?”
“我和煦羽昨晚去了庙宇,给你和莺灵求了护平安的锦囊,虽说不一定有什么功效,但就当讨个吉利,拿着。”
白瑾瑜将浅紫色绣了鸳鸯的锦囊,从怀中拿了出来,朝着狐狸走了过去,放到了狐狸的手中。
锦囊带着清幽的香味,真是好闻。
狐狸同白瑾瑜道了声谢,借酒壮胆,突然似有什么话要同白瑾瑜说,却是犹豫着未曾说出口。
白瑾瑜眉头微挑:“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娃娃亲……”
狐狸憋了又憋,终于说出了口,他似是怕白瑾瑜听不大懂,又补充道:“日后……若你和哥哥生的孩子,和我跟莺灵的孩子性别恰巧相反,可能给他们定娃娃亲?”
白瑾瑜不禁失笑,点头道:“自是可以,若是你愿意,先给他们定下亲,让他们自小相处,若是日后生了爱意,便顺理成章是一对,若日后并无爱意,再将亲事解了变好,也不可强求他们。”
“嗯,我知道。”
狐狸一身红衣,恍若初见,朝白瑾瑜绽开了一丝笑来,露出了一颗小虎牙,仍是少年模样,似未有丝毫改变。
“快些去殿内吧,当心莺灵等着急了。”
“嗯。”
狐狸点了点头,便从桌子上面取了一盘鸡腿,端在了手中,便转过了身子,朝着大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狐狸倒是心细,知道莺灵今日还未吃东西,拿了鸡腿给她解馋。
丁煦羽平日都是一身白衣,今日狐狸大喜,他难得穿了一身红,男子单手托着腮帮子,胳膊肘抵在桌面上,微眯起了双眸,朝着狐狸的背影望着,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本是不信那些流言蜚语的,但狐狸的确同瑾瑜走的太近了些,即使长嫂如母,有些事情,也需得避嫌。
等到酒宴散了,白瑾瑜便同丁煦羽一起来到了房内。
她坐在床上,倚门在了丁煦羽的怀中,微闭上了双眸,右手同丁煦羽的手十指相扣。
“煦羽,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早晨,我们便去渊狱。”
白瑾瑜丹凤眸微动,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芒。
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好。”
丁煦羽吻了吻白瑾瑜的额头,面上带着一丝深意。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白瑾瑜便穿好了衣裳,同狐狸他们道了别,跟丁煦羽一起,坐在马车之上,前往渊狱的方向而去。
渊狱离北齐的方向极远,马车足走了快十日的时间,才到了渊狱的大门口。
渊狱之内尽是石山,不见一点青绿之色,石头发着红,缝隙里面似是夹杂了岩浆,温度极高,一眼望去,竟看不见渊狱的尽头。
白瑾瑜还未下马车,便感到了一阵炎热难忍。
丁煦羽拿了水壶,朝白瑾瑜递了过去,白瑾瑜将其接过,喝了些水后,便从马车上跳下,脱了外衣,朝着渊狱之内走了过去。
丁煦羽走到了白瑾瑜的身侧,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此处是渊狱之内最冷的地方,越往渊狱中去,便越是炎热难忍,而生死地就在渊狱的最中央,那处还有一条岩浆在。
你若是觉得难忍,便在此处等着我,我寻到了你父亲之后,便将她带出来。”
丁煦羽的语气虽是淡漠,眸底却流露着心疼。
白瑾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眸色坚定:“既是一起来的,便要一起进去。”
白瑾瑜在前往渊狱时,总感觉四周有无数眼睛朝着她盯着,她正要朝四周望去,丁煦羽凑近她耳旁,淡淡道:“是在渊狱内把守的野兽,莫看……”
这些野兽允许人进入渊狱,却不允许其出来,一旦有人妄图出来,他们便会发动攻击,将其撕裂成碎片,凶狠残暴。
而且,在进入渊狱时,也不能朝他们多看,容易将它们激怒,他们再对人类发动攻击。
白瑾瑜点了点头,打消了念头,目不斜视的朝前面走着,不再言语。
进入这渊狱之中的人,不仅仅只有白瑾瑜两人,有许多人因缘巧合拿到了渊狱的地图,也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等到白瑾瑜和丁煦羽入了渊狱后,又有一对男女朝里面走了进去。
“严华,这地上有脚印,看来……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来了。”
女子着了一身紫衣,穿着简单,眉眼却微微上挑,显得有几分妩媚,搀扶住了腰。
被他称为严华之人,正是风严华。
风严华望了那脚印一眼,眸中掠过了一抹深意。
嗤,这脚印……
看起来倒是熟悉。
白瑾瑜同丁煦羽来到渊狱后,处处都能看到衣衫褴褛的男女身影。
他们被困在渊狱之内,数年不得出去,进来时所穿的衣衫,早就已经破烂了,因为食物在渊狱之内极为珍贵,若没有本事争夺食物,在渊狱只能饿死,许多人都瘦骨嶙峋,地上还有许多男女的尸首,骷髅更是遍布了满山。
那些男女们懒洋洋的倚在石头上面,不时有人抬起头,笑着朝着白瑾瑜他们两人望了一眼。
“哟,又有新人来了?”
“我瞧他们身上未带枷锁,不像是犯人,该不会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吧?”
“呵……谁知道呢,不过我可是闻见他们身上馒头的香味儿了,那可是上好的白面馒头,我好几年都没有吃过了。”
一个长相俊美,右脸上增了一条刀疤的少年舔了舔薄唇,面上的笑意有些邪恶。
“浮屠,你可别轻举妄动,那男人看起来实力不俗,小心自讨苦吃。”
另一个男人好心提醒道。
浮屠冷嗤了一声,右手轻点地面,便站起了身,身影一闪,挡在了白瑾瑜的面前!
浮屠是方圆千里内最能打的,没几个人敢招惹于她,白瑾瑜此番经过他的地盘,他自然是要雁过拔毛!
浮屠双手环胸,微歪着头,满目邪肆,朝着白瑾瑜的脸庞望着:“生的不错,小爷心软,向来不杀美人,将包裹留下,留你一条命,滚吧。”
白瑾瑜朝丁煦羽望了一眼,丁煦羽明了她的意思,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朝后退了两步。
白瑾瑜瞬间抽出了赤风剑,一剑朝着浮屠刺了过去!
丁煦羽一招便能解决得了浮屠,他往后退去,不过是想要白瑾瑜练手罢了。
浮屠眸中掠过一抹冷嘲:“不过天阶武尊而已,敢和小爷打?你这女人倒是好大的胆子!”
浮屠从腰间抽出了长鞭,倏忽朝白瑾瑜抽了过去!
其他男女们在此处躺的无聊,不少人都站起了身子,凑在了四周瞧起了热闹。
“浮屠,你不是说你从不打女人吗?”
“嘿,这女人有点本事,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难道她打浮屠,浮屠还不能还手不成?”
“我瞧同这女人一道来的男人,他倒是个高手,他若是出手,浮屠难挨的过几招。”
“小心浮屠听见,一会再揍你。”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四十九章 还想抢东西吗?
众人嘻嘻哈哈的围在一旁看着,不一会儿功夫,便又有几人打起了架,死了伤了好几个人,他们却早就已经习惯了生死,只淡淡的朝尸体上面扫了一眼,便转过了双眸,继续看浮屠和白瑾瑜对打。
这时,白瑾瑜趁浮屠走神,一脚便踢在了他的胸膛上,浮屠俊眉微蹙,狠狠的撞在了一棵大树上,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
他那双深邃的眸中带着野性,伸出了手,猛地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也不见站起来,就这般坐在那里,双腿大开,肆意的倚在了树上。
“本事倒是不错,若不是我失神,你伤不了我。”
刚刚死去的男人,是浮屠的兄弟,他才会失了一刻神。不过在这渊狱呆着,浮屠早就看淡了生死,也并没有伤心的念头。
“还想抢东西吗?”
白瑾瑜冷冷道。
“嗤,懒得抢你什么东西,滚吧。”
浮屠今年不过十七岁而已,能够到达如今的境界,也着实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若不是他失手杀了族长,被丢进这渊狱之内,定前途无量。
“你不就是想吃馒头吗?给你便是,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白瑾瑜将包裹放在了浮屠的身旁,蹲下了身子,同浮屠平视。
“什么忙。”
浮屠也不见客气,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馒头,便望向了空中,薄唇张开,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
“我想要去生死地,你带我过去。”
白瑾瑜眸底透着一丝坚定。
浮屠怔了一怔,快速将一个馒头吃完,望向白瑾瑜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要去生死地?”
生死地炎热难忍,就连呼吸一口,都像是吸入了一口岩浆,且被关押在那里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她疯了吧?居然要去生死地!
且生死地有数万凶残的野兽把守,除非有专人带领,否则野兽根本不会放行!
“生死地内有宝物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是为了宝物而来的,听闻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生死地,你带我过去,这些馒头都是你的。”
白瑾瑜的神情认真。
“宝物?你说的是那两枚长生不老药啊,那可不是天地生成的宝物,是白渊自己研制的,有没有延长寿命的功效,还不一定呢,传来传去,到了外界便成渊狱内有天地生成的长生不老药了。”
浮屠冷嘲了一声,从一旁拿起了有些破旧的水壶,将盖子打开,仰头喝了一口。
白瑾瑜心中一动:“白渊在何处?”
“他的大殿设在生死地,渊狱内所有野兽,都听白渊的,你若是去生死地抢他的药,他肯定会杀了你。”
“无妨,你带我过去便好。”
“让我冒着危险带你进去,单是这些东西可不够。”
“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金子。”
金子是在渊狱之内,唯一通用的货币。
白瑾瑜听罢,眉头轻蹙了起来。
她来的时候,身上是带了不少钱,但全都是银票,和一些散碎的银子,一点金子都未带。
“银子可以么?”
“银子在这里不能用。”
浮屠眉头一蹙,从怀中拿出好几锭银子来,随手一丢,将其丢到了空中,打落了一只鸟雀!那银子落在地上,都没有一个人稀罕抢,所有人都贪婪地望着坠地的鸟雀。
奈何浮屠在这,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浮屠站起了身,捏住鸟雀的尾巴,将其抓了起来,便直接生了火,不顾鸟雀的挣扎,将其丢到了火里,不敢几秒而已,那鸟雀便被活生生的烧死了,羽毛也都烧了个干净,浮屠这才将其串在树枝上,在火上烤了起来。
在这渊狱,几大锭银子,甚至比不上鸟雀身上那点肉。
白瑾瑜转过了眸,朝丁煦羽望了过去:“煦羽,你带了金子吗?”
“恩。”
丁煦羽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金子,便隔空朝白瑾瑜抛了过去。
白瑾瑜将金子接过,转手交给了浮屠:“这些金子够吗?”
白瑾瑜手中的金子,至少有五十两,在这渊狱之内,也能换许多食物了,许多人都红了眼,若非有浮屠在此处镇着,他们早就过来抢夺了。
浮屠接过金子,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以后,便将其丢到了怀中:“可以,等会儿我带你们过去便是,但你们若死在了那里,可和我没关系。”
白瑾瑜点了点头:“我知道。”
等到鸟雀烤熟之后,浮屠便将其从树枝上取下来,三下五除二将其吃完了,站起了身子,朝着白瑾瑜招了招手:“跟着我来吧!”
看在金子的面上,他便冒险帮他们一次,但愿白渊没有在小路上逛,那小路是禁止走的,若撞了个正着,所有的人都得死。
浮屠还未走上小路,便已经想起了安全逃走的路。
白瑾瑜站起了身子,握住了丁煦羽的手,同他一起跟在了浮屠的身后。
“煦羽,生死地大吗?”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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