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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她重生了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或许有一天
可明达听到这话却是怔了怔,手中的笔也停下了:“没有。”
没有?清晨吩咐的事,到现在也没个回复,显然是拖延得太久了。
唐昭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不然咱们去看看吧?”
明达点点头,放下笔站了起来。然而就在两人踏出殿门的当口,却见有禁军匆匆而来,神色间也很不好看:“殿下,出事了。禁军看押的那人,那人他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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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明达和唐昭脸色都是一变,但或许是有暗卫迟迟不来复命的缘故,两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准备。明达闻言立刻吩咐道:“前头带路,边走边说。”
传信的禁军答应一声,赶忙到前头引路,唐昭多看了他两眼,这才跟了上去。
禁军衙门也在宫中,可距离宣政殿却有些远,明达和唐昭出了宣政殿便登上了轿辇。抬轿辇的宫人年轻健壮,脚程也快,跟在禁军身后却是比明达自己走路快上不少——明达坐在轿辇上渐渐沉下心来,也听着跟随在外的禁军细细道来。
梁国的暗卫不是什么秘密,他们甚至有个名号叫“隐龙卫”,虽然大部分时间这些人都是藏在暗处保护皇室,但若有事需要露面,各处衙署也会尽力给予方便。
明达身边的暗卫今早得了命令,就是拿着身份令牌堂而皇之的去了禁军衙署——延平帝归京之后一直被看押在那里,没被送入天牢,也不方便送入天牢——他端着毒酒而去,禁军见状自然也明白意思,放了他进关押延平帝的院子后,便不敢去打扰。
然而这一等就等了半日,眼看着午饭都吃过了,那暗卫还没出来。禁军的人也都知道暗卫神出鬼没,或许以为他已经办完事离开了,于是扬声询问过后便进去了。
这一看,禁军才知道出了事,原来延平帝竟不在院中,而早先奉命送毒酒的暗卫反而死在了主屋里。暗卫之死可不是小事,于是匆匆前来通报。
明达与唐昭听罢都没说什么,因为这时候说什么都太早。
抬辇宫人的脚程很快,明达要走小半个时辰的路,他们只走了一刻多钟便到了,堪称健步如飞。而等明达从轿辇上下来时,就见禁军统领早已经率领属下等在衙署门口了。
一见明达走下轿辇,禁军统领便赶忙行礼道:“臣等见过殿下。”
许是惶恐,没人留意到稍慢一步跟出来的唐昭。不过她也不在意,等到明达说过礼之后,便跟在她身后往禁军衙门里走——她其实对这里很熟悉,虽然过去十多年了,但毕竟也曾在这里当值。更何况衙门这种地方,莫说十年,除非王朝覆灭,否则百年都很难有大的改变。
等进了禁军衙门,便是唐昭在前引路,她听过之前那禁军的叙述大概已经猜到了位置。也是直到此时,禁军统领等人才抬头注意到她,意识到今日驸马也入宫了。
无暇去想唐昭为什么认识路,一群人呼啦啦跟在明达身后,往出事的院落走去。
路上随行众人都想说些什么为禁军开脱,可最后面对大长公主的凛然气势,到嘴边的话又纷纷咽了回去——看公主殿下这气势,显然不想听狡辩,只想看现实。
等行到看押的院落外,禁军统领终于上前道:“殿下,人就在这院子里,我们也没敢动。只是,只是您要进去看吗,不如去大理寺请些仵作来吧?”
明达冷冷一眼扫来,谁都看都出她心情不好:“给本宫让开。”
禁军统领讪讪,只好让开了位置。
然而明达刚要上前,却又被人扯住了衣袖。这回她没有发怒,因为想也知道敢在这时候动手拉住她的人是谁,于是带着两分疑惑回头。
就听唐昭轻声道:“我先进吧。”
明达眉头微蹙了下,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唐昭已经当先迈步踏进了院子。而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直愣愣冲着唐昭袭来。
唐昭的反应很快,仿佛早有准备般,一个闪身躲开了——并不是有人躲在院子里袭击,那只是一个简单的机关,在她踏入院子的瞬间被启动,锋锐的刀锋没能伤到唐昭,却深深地嵌入了她身侧的木门,可见其中力道强劲。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明达更是一把抓住唐昭的手臂,忙不迭将她从院子里拽了回来。
这时候的公主殿下再没了之前的高冷从容,大夏天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当她看见那嵌入木门的刀锋上还有一抹幽蓝的光,更是紧张得指尖都在发颤:“阿昭,你可有伤到哪里?!”
唐昭还是很镇定,握住她发颤的指尖:“殿下放心,我没事。”
不管她有事没事,禁军统领心中却只有两个字: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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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秘密
唐昭是个很细心的人,尤其在面临可能的危险时,更是保持了十足的警惕。
从得知小皇帝竟在庆功宴后便见了延平帝开始,她与明达就知道,不论是宣室殿还是禁军中,肯定都还有他的残党。这些人并不能代表大部分人,却如害群之马一般,让人无法安心。
既然知道禁军中有人心怀叵测,并且已经冒险杀害暗卫救走延平帝,那么对方再大胆一些,大胆的猜测明达会亲临,大胆的设下圈套,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虽然只是些许猜测,但唐昭还是警惕的拦下了明达,自己先进门。毕竟按照身份尊贵来说,走在前面的该是明达才对。
万幸,唐昭足够警惕,也足够机敏,才躲过了又一次猝不及防的刺杀。
明达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唐昭别说油皮,就连衣裳都没被划破半点之后,才算放下心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浑身都是低气压,冷得仿佛能掉渣。
禁军统领见状,忙硬着头皮请罪:“殿下恕罪,驸马恕罪,是臣等疏忽……”
明达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一时疏忽,是觉得一个暗卫死在禁军衙门还不够,要本宫与驸马再添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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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统领被她说得脸色煞白,忙跪下请罪,连道不敢。
唐昭与这人不熟,当年一场宫变,让禁军叛的叛死的死,留下的那些也大多遭到了清洗,如今这些禁军都是后换的新人。可这时她还是扯了扯明达的衣袖,替对方求了句情:“殿下莫恼,禁军此番虽有失职,可也不是他们有意戕害,正常论功过便是。”
这话不算开脱,可饶是如此,禁军统领听了也不由感激的看了唐昭一眼——宫中的官职都不好混,有时候并不是行差踏错,可能就是一件小事惹得上位者不快,他们就要倒霉。如今日之事更是可大可小,大长公主便是要了他们的命也没什么可说的,以失职论简直就是轻饶了他们。
明达听到唐昭求情,面色果然稍霁,也不是不明白唐昭求稳的心态,于是蹙眉摆手道:“罢了,此事之后再论,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这回没人再顾虑尊卑,请明达先行,禁军统领先一步走进了院子。等到随行禁军将整座院子重重包围,唐昭又去检查过之前的机关后,他又头一个踏进了出事的主屋。
主屋里倒是没布置什么机关,毕竟一种手段接连用两次,傻子才会再踩坑。
明达与唐昭稍后进来,不甚宽敞的主院里,两人一眼就瞧见了倒毙在地的暗卫——他穿着一身不显眼的灰色衣袍,长相也是普普通通丢进人群便找不出来,只有腰间因为前来办事挂着一块银色的令牌,龙纹隐现,正是“隐龙卫”的身份腰牌。
简单将人打量一遍,唐昭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暗卫那泛黑的嘴唇,以及唇角的一缕黑色血液上。她上前两步,蹲下|身想要查探一二,却被明达拦住了。
禁军统领这时候很乖觉,立刻上前说道:“已经检查过了,是被毒酒毒死的。”
唐昭于是不再上前,站起身又问:“那他身上没别的伤痕吗?”
禁军统领笃定答道:“没有,连被偷袭打晕的痕迹都没有。”
这话一出,唐昭和明达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禁军统领也知道他们脸色为什么不好,包括他自己心中也犯嘀咕——暗卫都是被特训出来保护皇室的,哪怕人数不多,但身手却是一等一的好。这样一个人,悄无声息就被灌了毒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那对他动手的人又该厉害到何等地步?
禁军是军队,不是江湖豪客,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但要真论身手,单个拎出去其实没几个算顶尖的。便是眼前的禁军统领,也不一定能做到这般轻轻松松放倒暗卫。
当然,禁军衙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仗着身手就能闯的,更何况这里本来就在重重防御的皇宫之中。所以应当还是禁军内部出了细作,只不知到底什么人藏得这般深?
明达查看过现场,深吸口气说道:“禁军内部彻查,再让大理寺的人来看看。”
禁军统领赶紧领命,明达最后看了他一眼,也没立刻对他的失职予以惩处,甚至隐隐还有让他将功赎罪的意思。大抵也是怕此时处置了他,禁军会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使得宫中原本还算安稳的局面,出现更大的纰漏吧。
明达忍下脾气,选择了顾全大局,却有些愧疚的看了唐昭一眼。
唐昭捏着她手指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延平帝筹谋三十年,身边还追随着一群曾经的文臣武将,自然不是如丧家之犬般只顾着仓惶逃命。借胡兵南下是他的一步棋,可除此之外他也不是只留了一条后路。
若胡兵南下之事能成,他带兵堂而皇之攻入京城,就如当年他那皇叔仗着兵马之利夺取皇位一般,自是直截了当痛快极了。事后只要将北归的道路封上,再断了这些胡兵的粮草,他们自然是如瓮中捉鳖,可做他重登帝位的头一件功勋,以震慑世人。
但此事不成,他欲东行逃往海上,也并不是打算再次潜藏。毕竟他年纪不小了,而刚在京城登基的小皇帝却很年幼,正是千载难逢的夺位时机。
所以延平帝在北地闹得轰轰烈烈的同时,京城也有他的党羽正在策划谋逆……只是这些人运气不太好,遇上了唐昭这个拖后腿的,早早就暴露了。
饶是如此,明达的清洗也并不全面,至少没能将延平帝的某个同盟也给清洗掉。
京郊某处不起眼的别院里,延平帝刚刚洗漱完毕。他须发依旧花白,脸上皱纹也不曾稍减,但经过这一番洗漱之后,整个人却神了不少。若说庆功宴后,小皇帝见到延平帝是垂垂老矣,如今再看就能瞧见他眼中燃着勃勃野心。
锦衣华服的青年斜靠在椅子上,也不知等了多久,见延平帝出来才坐起身笑道:“许久不见,陛下看着倒是风采依旧啊。”
延平帝在青年对面落座,没去碰案上茶水,开口道:“不必虚言,你我开门见山吧。”
青年闻言目光闪了闪,但到如今地步,延平帝手中的势力被摧毁了个七七八八,占据主动的人早已经变成了他。所以他也并不着急开口,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
然而要比耐性的话,藏了三十年才冒过两次头的延平帝显然要比青年更甚。他见青年不语,略垂下眸也不再说什么,这时候倒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果不其然,看着延平帝饮茶,最先等不下去的是青年。
他终于将折扇彻底合上,正色问道:“今日我冒大不韪将陛下救出,可是暴露折损了我不少势力,陛下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延平帝也放下了手中茶盏,却是不置可否:“阁下在宫中经营至此,能将话传到小皇帝耳边,也能救我出来。难道就没想过,直接将小皇帝毒杀了,取而代之?”
青年闻言差点儿给气笑了,可气过之后又冷静了下来——他是宋洋追随的主上,也被对方称作一声“殿下”,但要真论起来,他在皇室中却是比成王福王他们更远的旁支。他家这王爵来之不易,正常来说皇位便是在宗室里轮上一圈儿,也难轮到他家来。
自古以来,除非推翻王朝,否则继承之事总讲究血统。青年有野心也有能力,可偏偏就少了那么几分“运气”,所以他主动找上了延平帝,为的就是补上那几分“运气”。
延平帝对他所求所虑都心知肚明,此时说这个,也不过是提醒对方一二。
冷静下来的青年果然将态度摆正了不少,他闭了闭眼说道:“陛下说笑了。我当初与陛下投诚,自然是要替陛下夺回皇位,怎会取而代之?”
有些事两人心照不宣,点破就没意思了,延平帝如今寄人篱下,也不会做这般挑衅的事。当下他见好就,同时隐晦的许诺道:“老夫年纪大了,如今已是垂垂老矣,便是重登地位,也难有几年好活。这天下,早晚还是要交给阁下这等年轻人的。”
青年闻言脸色舒缓许多,手中把玩的折扇轻敲着掌心,却道:“不敢当。陛下若是夺回天下,自有子嗣传承,又与我何干?”
两人是盟友,彼此的信息早都查得七七八八,谁也别想瞒对方什么。因此关于唐昭的身世,青年也是知道的。从前他不将那被薛氏教得唯唯诺诺的废物放在眼里,如今对方倒是出乎意料的出息了,可他依旧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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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唐昭想不开,与自己的姑母乱|伦便罢了,竟还为着那女人背叛了自己父亲?否则他们父子里应外合,大事可期,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果然,延平帝的脸色眼见着难看了下来,他显然不是什么大肚之人:“事到如今,话也说到了这里,那我不妨再告诉阁下一个秘密如何?”
青年漫不经心摇着扇子,随口道:“什么秘密?”
就听延平帝冷淡道:“唐昭本是女扮男装,也并非我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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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戒心
“啪嗒”一声,青年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然而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顾惊诧的看向了延平帝。片刻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听错了?”
延平帝倒是一脸平静,也不在意青年惊讶到几乎失态的模样,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唐昭本是女扮男装,而且她也并非我子嗣。”说完顿了顿,又补了句:“如此阁下可能放心了?”
青年还是觉得自己幻听了,可再要延平帝说一遍显然不现实。他低下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掉落的折扇,恍恍惚惚伸手捡起来,才渐渐将这个消息消化了。然后他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但要怎样利用,他一时之间还没想好。
延平帝看着青年渐渐严肃并且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概能猜到他心中打算,于是开口道:“我与你说这个,只是想让你放心罢了,若你要利用此事也可。”
青年此时来了兴致,便问道:“怎么说?”
延平帝便将自己的作为和打算与他说了:“唐昭那人生来反骨,既不肯为我所用,不如便毁了。我将她女扮男装的事告诉了小皇帝,小皇帝年轻,必会忍不住验证。等他查出是真的,唐昭欺君之罪坐实,你觉得明达能够坐视不理吗?”
青年手指在折扇上摩挲,一开始震惊太过,这时候他也没能彻底理清思绪:“你是说……”
延平帝略微扬眉,反问他:“你觉得她们俩够恩爱吗?”
自然是够的,哪怕青年没见过二人几面,但朝中谁不知大长公主与驸马感情甚笃?那是一举手一投足都能透出甜蜜的恩爱,从前看也只做寻常,至于如今么……
青年唇角露出两分玩味,三分讥讽的笑:“大长公主必定是知道驸马秘密的,如果小皇帝因此想要问罪,或者他根本没打算做什么,只是之前调查的事暴露,两人之间恐怕也会生出嫌隙来。”
别说什么母子之情,天家无父子,更何况所谓的母子其实不过是姑侄。
延平帝点点头,说道:“正是此意。唐昭之前背叛于我,为讨好明达将我生擒,这时我若声称是她父亲,也没什么人会相信。不妨一步步先瓦解了小皇帝与明达间的信任,等回头我再拿出证据与小皇帝说,说不准他就信了……可惜明达手黑,竟是想要我的命。”
小皇帝是先帝临终前不久认回来的,皇子没当几天,正经的太子也没做过。如此虽是保住了小命,可也因此错过了拢势力的机会,在朝中明显根基不足。
他如今能倚靠的无非明达与丞相,丞相是外人,而且一个七老八十的老臣想要对付起来不要太容易。别的不说,一场风寒便能让他起不来床。所以说到最后,小皇帝能倚重的也无非是明达,只要他与明达生出嫌隙,便无异于自毁长城。
唐昭女扮男装的事也是可大可小,青年以己度人不觉得小皇帝会无动于衷——至少这是一个把柄,一个能让明达退让,来日还能威胁明达不阻碍他亲政的把柄。
青年眼中光芒闪耀,折扇轻敲掌心,觉得自己还能在这事上添把火。
心中主意既定,青年又放松下来,想到延平帝之前的话,有些好奇又带着试探的说道:“陛下说唐昭非你子嗣,可据我所知,你手下那些人可都认她做少主的。”
延平帝神色冷清,淡淡道:“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唐昭”这个身份之下藏着许多秘密,借尸还魂的宋庭不清楚,就连原本的唐昭也不知道,她们其实都不是真正的唐昭。
真正的唐昭确实是延平帝的女儿,为保证她平安长大,延平帝将她托付给了唐家和薛氏照料。可惜幼儿长大总是多灾多难,一场意外便使那尚在襁褓的小孩儿夭折了。唐家担不起这罪责,薛氏更是被吓得有些失常,最后还是唐明东一咬牙来了场偷梁换柱。
唐家人自以为得计,又岂知少主身边哪能没人看着?因此这事很快就让延平帝知道了,后者自是怒不可遏。可他原本子嗣艰难,好不容易有个女儿都得当儿子养着才能使手下人安心卖命,这时候自然不合适做些什么,便只能装作不知强忍了下来。
到如今唐昭长大成人,还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唐明东和薛氏外,便只有延平帝了。因此在发现唐昭背叛他时,他不觉伤心,却愤怒异常。
果然不是亲生的,少了血脉羁绊,养多少年也是白养!
大理寺的效率让人着急,能力也让人不敢恭维,因此延平帝逃跑一事明达虽然交给了大理寺来办,却着实没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离开禁军衙门后,明达便是一脸的忧色,总觉得延平帝还要搞事。
这人太难缠,明达越发后悔起当初没有快刀斩乱麻,可这时候也是追悔莫及。她一路走一路忧心忡忡,走着走着衣袖又被唐昭扯住,回过头来忍不住叹气:“阿昭……”
唐昭不等她说完便抬手止住了话头:“殿下你先听我说。”
明达眨眨眼,倒也从善如流,等着听唐昭说下去。结果却见她左右看看,发现随行宫人都离得挺远,也还是凑到明达耳边才低语了几句。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明达不自觉晃了下神,可旋即就被听到的话打散了那一瞬间的绮思。她眼睛倏然亮了起来,一把抓住唐昭手臂:“此言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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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便点点头,眼中光芒璀璨:“可以一试。”
明达对唐昭总是了解信任的,她既然说可以一试,那必然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于是原本还忧心忡忡的明达,瞬间便舒缓了眉眼,拉着唐昭:“那还在这里等什么,咱们快走。”
唐昭见她如此,忍不住笑:“殿下还想亲自动手如何?”
明达语调轻扬,一边拉着唐昭走,一边答道:“不自己动手,也可亲自去看看。”
唐昭失笑,只好加快脚步,随她去了。
两人匆匆出宫回去了公主府,转头又换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仆从牵着几只猎犬出了门——公主府也有养猎犬,是每年秋弥冬狩时所用,虽然一年到头公主殿下也不见得能用得上这些狗几次,但确实是一直都有养着的。
猎犬的鼻子最是灵敏,寻踪捕猎都是好手,公主府的猎犬就更不必说了。这些仆从牵着猎犬出了门,就分批而走,一拨人去了皇宫几处宫门,另一拨人则是去了城门口。
马车里,唐昭问道:“殿下,咱们先去哪边?”
明达只是略一思忖,便答道:“去城门吧,那边人多。”
人多气味就杂,延平帝逃跑的时间恐怕有小半日了,也不知那些猎犬还顶不顶事。不过要搜寻延平帝下落,确定他是否出城却也是很重要的。
唐昭没什么异议,扬声对外吩咐了一句,车夫便驾着马车往东城门而去了——京城四方十二门,寻起来要绕京城一圈儿,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公主府的猎犬能派往四个方向,但明达她们显然只能随便去个方向碰运气,唐昭最近东城门走得多,索性就往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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