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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吾两
祁韶安微微晃了下脑袋,待眼中恢复清明,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此时她才好似刚被雷劈醒了一样,勉强接受了叶久这家伙又一次受伤的事实。
不知怎么的,她只觉脚下千斤重,明明想立马奔过去,可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
叶久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结果心倒是静下来了,身上的伤却疼得越发清晰。
“少夫人,快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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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间自然注意到了叶久痛苦的表情,忙朝着门口的祁韶安说道。
此时白间的话仿佛重启了祁韶安脑子里的cpu,她拎起裙摆三两步跑了过去。
“少夫人,这是我调的创药,你一会儿将堇儿衣物去除,再把药洒在上面,切记不要包扎。”
随后他指了下旁边铁笼一样的东西,“把这个架上去,再盖棉被就行了。”
祁韶安接过小瓶子,郑重点头:“好。”
白间起身,又嘱咐道:“堇儿伤在表,不在里,只要不让她乱动,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祁韶安扫了眼叶久的后身,秀眉越皱越紧,“我不会让她乱动的。”
白间见状点点头,转身朝门外,临走前还不忘踹了一脚南渊的屁股,“还不快去煎药,在这愣着做什么。”
南渊后知后觉,连忙拉着一脸疑惑的北宵夺门而出。
“我去倒水。”
微雨拎了盆子就跑出去了,屋子里转瞬只剩了两个人。
叶久趴在床上难以回头,只觉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好像只有自己在似的。
“韶儿?”
良久,回应她的是闷闷的一声:“嗯。”
叶久察觉到祁韶安的声音有些不对,想转过头看个究竟,结果头刚抬起来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摁住了。
“别动。”
叶久无法,只好撑着手,握住了那只柔荑。
“韶儿,你来。”
她试着拉过祁韶安,然而那只手根本拽也拽不动。
叶久长叹一口气,“生气了?”
祁韶安目光一直落在叶久染血的衣衫上,那熟悉又刺眼的暗红色像一把把利剑直直地插在她的心头。
又是这样,又一次看到她毫无生气的样子,又一次看到她带血带伤的模样。
“你答应过我,要保护好自己的。”
祁韶安一张口,蓄积在眼眶中的泪顷刻掉了下来。她压着声音,不想让叶久听出来自己声音中的异样。
叶久磨砂着她的手背,微微叹息,“韶儿,别哭。”
祁韶安闻言一愣,那紧绷的神经好像一下子崩掉了,她瘪瘪嘴,委屈的像个被人踢掉沙堡的孩子。
“你说话不算数……”
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鼻音,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滚进了自己心里。叶久身上有些发热,心里有些发苏。
“小姐,水来了。”
祁韶安连忙抹了把眼睛,“放这儿吧。”
微雨看着祁韶安通红的眼睛,抿抿唇,转身离开了。
叶大哥的伤从来都是小姐亲自处理,就连她也插不上手。
看着微雨默契的关好了房门,祁韶安这才把手抽回来,挽起衣袖,动手解开叶久的衣衫。
因为衣服被压着,祁韶安为了不让叶久翻动,便跪在脚踏上,伸进去解她的衣带。
从腹部到领口,祁韶安小心翼翼的解开每一颗盘扣,直到最后一个。
叶久终于看清了祁韶安的面色。
那受气小兔子的模样外加上瘪着的嘴角,还有带着赌气意味的动作,她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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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韶安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还不等哼上一声,脑袋就被一只手摁住了。
紧接着唇上一股熟悉的柔软和湿润。
祁韶安顿时没脾气了,她很想掐一把那受伤还不老实的家伙,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阿久三天两头的遭人算计,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好不容易躲了宫里一事,现在又落了一身伤,自己哪里还舍得怪她。
叶久用舌尖细细描摹过她的唇峰,贝齿,邀请着那有些沉寂的小舌一起,扫动着它的阵地。
祁韶安手支着床沿,闭着眼眸,由着叶久动作,甚至微微回应着她。
“韶儿别担心,我其实没输。”
分开后,叶久瞧着祁韶安乖巧又有些忧郁的眸子,轻轻一笑,探过去与之额头相抵,声音柔和。
“这次是个意外,这也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祁韶安攥了攥手心,轻轻推开她,又接着替她解衣衫。没多久,里面浸透血迹的中衣就映在眼前。
祁韶安咬咬牙,指尖颤抖得厉害,她几次都没有拎起那片衣角。
“韶儿,冷。”
叶久半回头,瞧着祁韶安那不忍心的神情,想转移她的注意,可那眼里的隐忍却轻巧的牵动了自己的心。
叶久突然感觉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她那时没想过,如果韶儿看到自己伤时,会是怎样的伤心。
祁韶安咬咬牙,挑开了那层布料。
一时间,破裂的口子外翻的皮肉,还有那缓缓渗出的血水,像一根棒子敲在自己的脑门上。
叶久看着祁韶安的样子,心里疼得比身上重百倍,她转回了头,轻叹一声,“掌刑的公公手上有分寸,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祁韶安声音有些沙哑,“圣上罚的?”
叶久嗯了一声:“无视朝纲,杖责三十。”
祁韶安眉头紧锁,口中喃喃道:“三十……”
这一下下挨着,阿久得有多疼。
叶久见祁韶安脸色又寒了下来,连忙宽慰道:“哎韶儿,你是不知道,我骂的可痛快了,那群老小子也没讨了好,值了。”
祁韶安只觉一阵火气直冲天灵盖,“叶久!”
叶久被吼的一愣。
祁韶安红着眼眶,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我有没有说过,进了京城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说话做事要在心里过三遍……这些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叶久缩了缩脖子,闪着无辜的眸子,“他们先骂我的嘛……”
祁韶安看着她的眼睛,不想再跟她废话。
她家阿久根本就是踩着自己的软处得寸进尺,每次她露出这样的眼神,自己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了。
甚至还想把她的脑袋狠狠按在怀里。
祁韶安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没有底线,她虎着脸拿起了剪子,在叶久惊恐的眼神中,咔咔咔几下剪开了她的小裤。
“嘶……”
小裤粘着皮肉,轻轻一动都是钻心的疼。
祁韶安顷刻后悔了自己刚才赌气的行为,她连忙轻轻吹着那血肉模糊的屁股蛋子。
叶久觉得现在疼不是事,羞耻才是真。
她也不敢再吱声,只好装只鸵鸟,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祁韶安动作本就轻柔,这下更是轻的不能再轻,白布沾了温水万般小心的清理着血迹血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叶久脑袋晕晕乎乎的,差不多快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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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嗷!!!!!”
祁韶安看着犹如恶狗扑食一样的叶久,拿着瓷瓶的手僵在空中,一动不敢动。
伤口碰上创药,那滋味难以想象。
“韶儿有没有……止疼的……”
祁韶安环顾了一圈,摇了摇头,“阿久你忍一下。”
叶久脸又埋在枕头里,“呜呜我想姜沛灵那丫头了……她的麻药贼管用……”
祁韶安闻言哭笑不得,又心疼又无奈,她只得哄道:“乖,坚持一下,我过会去给你做好吃的。”
叶久怔愣了一瞬,想了想那过嘴不忘、刻骨铭心的各色菜肴,哭的更大声了。
……
竹园。
叶久顺着一阵香气睁开了眼,紧接着就是唇边香甜的汤汁。
她不用看都能闻出来那肯定是她家韶儿唯一会且拿手的,清汤面。
祁韶安端着面碗坐在脚踏上,挑起几根面条吹了吹,递到了叶久嘴边,“张嘴。”
叶久听话的张开嘴,咬住了那一口面条,并且嘴唇自动蠕动蠕动蠕动……
祁韶安还来不及夹住面条的尾巴,就被叶久吸进了嘴里。
“你慢点吃,当心呛着。”
叶久烫的直喝气,但还不忘眼巴巴的瞅着碗里的面条。
祁韶安有些无奈,连忙挑起一筷子,放在嘴边吹吹。
“堇儿?堇儿!”
叶久差一点吃到那筷子面,就眼睁睁看着面条渐行渐远,最终落回了碗里。
“呜呜我的面……”
“堇儿!”
祁韶安转头看去,只见林夫人推开门快步跨了进来。身上还披着披风,看来是听到信,直接奔来了竹园。
“儿啊,你……你……”
林夫人站在床边,看着隆起的被笼,又看了看叶久苍白的面色,心疼的直皱眉。
她想上前却又怕碰到叶久,只能虚虚的摸着她,“我这才走了几天,你怎么就伤成了这样……”
叶久抬头,只见那林夫人眼中心疼关切之色实在浓烈,便笑了下,“林……呃,我没事。”
她想了想,还是不刺激这老母亲的好。
林夫人一心扑在叶久的伤势上,并没有注意到叶久话里的些许差别,只想掀开被子看个清楚。
叶久见状,连忙给祁韶安使眼色,自己也开口,“哎呀伤口有什么好看的,别了别了。”
祁韶安到她的眼神,也应声道:“夫君面皮薄,若是不小心动了碰了,那就糟了。”
林夫人闻言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掀被子的冲动想法。
叶久这才松了一口气。
“堇儿,你今日为何会被杖责?可是为娘……”
林夫人心中忐忑,若是自己之过累及堇儿,那她可真是要难以安眠了。
叶久连忙摇头,“此事说来话长,这一月里发生了许多事,一下也说不清,况且许多事我自己也有疑问,等我探知清楚,到时自会和您细说。”
林夫人闻言并没有恼怒叶久自作主张,反倒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堇儿长大了,为娘不拦着你,但你切记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叶久看着林夫人染着点点波光的眸子,一时有些语塞。在她印象中,林夫人一直是个有些强势的女子,像此时这样柔和的样子,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729
她缓了缓,便道:“放心吧,我会仔细的。”
林夫人点点头,环顾了一周,又道:“堇儿你刚受了伤,难保不发起热来,今晚我便宿在这里。”
叶久:???
她讪笑一声:“林夫人,我这儿有安安就够了,您就别心了。”
林夫人一听面色一沉,她深深看了眼祁韶安,直起身子,缓声道:
“瞧这样子,得要儿媳应允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韶安:??干嘛cue我,让我当个吉祥物不好吗。
第194章夜探
祁韶安看着嘴角微垂,面色不善的林夫人,心底无奈叹了口气。
她颔首轻道:“林夫人这说的哪里的话,侯府是林夫人的侯府,夫君是林夫人的孩儿,儿媳断没有左右的权利。”
林夫人淡淡扫了她一眼,眉头微挑,“一月不见,口齿倒伶俐了不少。”
“哎哎哎,能有人问问我怎么想的吗。”
叶久一手支着头,一手敲了敲床板,眼睛半睁着瞧着两人。
林夫人怪道:“你有什么可想的。”
叶久翻了个白眼,“您说,我要是夜里痛了难受了,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您要来亲亲您的宝贝闺女吗?”
说罢,她不要脸的朝林夫人嘟起了嘴。
林夫人头顶八十条黑线,她突然有点怀疑眼前这个油腻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自己那乖巧听话聪明可爱的女儿。
祁韶安把头别到了一边,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憋着笑意。
“你个小猢狲。”
林夫人气不过,站起身甩了下披风,“好好好,为娘不留在这儿便是,真是个小滑头。”
她瞧了眼祁韶安,自然知道自家堇儿是为了护着这丫头片子,只不过如今堇儿愿与自己亲近,她也是欣慰不少。
“我一会儿命人煮些红参汤来,”林夫人说着又看向祁韶安,“你替我照顾好堇儿。”
祁韶安忙起身行礼,“是。”
……
是夜。
不出林夫人所料,叶久果然发起了低烧。
白间来看过,说是正常现象,只要不烫起来,就无大碍,只是让祁韶安看好她。
祁韶安心下虽有担心,但经历过叶久重伤一事,也有了经验,而且又有侯府一众人候着,照顾起来也就不似上次那般心慌。
“韶儿,我压得难受。”
叶久迷迷糊糊,刚想翻身动一下就被祁韶安压住了,“你忍忍,过两日就能动了。”
叶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处,眼泪掉了下来,“再过两天它就彻底没有了。”
祁韶安弯着唇角,轻笑了一声,“本来也没有,别担心。”
“???”
叶久: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祁韶安侧躺在叶久身边,拨弄着她鬓角的发,目光柔柔的看着她白嫩嫩的侧颜,又道:“我不嫌弃。”
叶久嘴角耷拉着,闷哼一声,“韶儿你一点都不可爱,我还是要林夫人好了。”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730
祁韶安皱皱眉,点了点她的脑袋,“那我帮你叫来?”
叶久顿时闭了嘴,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话未说完,床头的烛光突然摇了一下,接着门外传来一道怒吼:“什么人?!”
叶久登时清醒了过来,祁韶安也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两人对视一眼,侧耳细听。
“何人擅闯镇远侯府?!”
叶久听出来是南渊的声音,只不过一声之后,门外便传来了叮咣的刀剑碰撞之声。
她心底大惊,忙道一句:“韶儿,快躲到被子里去!”
祁韶安闻言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越过叶久就下了床。
叶久一脸诧异:“韶儿??”
祁韶安没有应声,把衣服披好,站在了叶久身前,并且顺手提溜起旁边的瓷花瓶,静静的望着窗外。
叶久又气又急,这丫头倔起来,谁说话都不好使。
“韶儿!你打不过的!”
此时门外打斗声音突然息了,整个过程短暂的甚至都没引来府兵。
叶久心惊胆战,这说明南渊……
“林侯,你屋里方便吗?”
门口忽得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叶久有些疑惑,听这意思是还是个认识自己的人。
她看了眼祁韶安,示意她躲进旁边的屏风后面。祁韶安开始不肯,但在叶久再三眼神保证后,只好抱着瓷花瓶走到了屏风后面。
叶久看着她手里的大花瓶:“……”
“进吧。”
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叶久手握着枕头下的匕首,目光紧紧盯着两人。
后边那个见状连连摆手,“别…别紧张!”
说罢他一把拉下了蒙面布,“是我啊,叶公子。”
叶久看了几息,顿时转惊为喜,“载阳?!”
来人正是今日刚回京的载阳。
他笑着点头,“林侯还记得我。”
叶久拍了下床板,“你抢我的鱼还没算账,我怎么好忘了你!”
载阳笑容僵在脸上。
叶久突然反应过什么来,看着他身前站的笔直的人,嘴角有些抽搐,“别告诉我,你带着你家皇帝过来翻墙头了。”
载阳身前的黑衣人闻言同样拉下了面罩,一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正是楚时慎。
叶久:???
“疯了吧你们!!”
一个皇帝,大半夜翻到臣子家里,这说出去朝堂还不乱了套。
载阳看了眼楚时慎,耸耸肩,“谁让派来的太医都被你打发回去了,陛下担心你,就过来瞧瞧。”
“没想到你这院里人还不少。”
载阳瞅了瞅门外,明里暗里三四个护卫,可是了他些功夫。
叶久见是他们,便也不用担心南渊,便问了句:“都还活着吧。”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731
载阳抛了抛手中的瓷瓶,“上好的蒙汗药,直接送去周公床上。”
叶久无奈笑笑,解释道:“家慈怕旧事重演,便多安排了些人,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
楚时慎自是明白叶久指的什么事,当年镇远侯府遭袭一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时他虽年幼,但也是知晓的。他见状微微点了下头。
载阳看着叶久额上的冷汗,和那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心里又有些惊喜又有些惆怅。没想到此生还能再次见到叶久,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般情形。
“夫人,出来吧。”
楚时慎和载阳都是一愣,刚才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叶久身上,倒没注意到屋子里竟还有其他的人。这样一听,倒是还有一道轻微的呼吸声。
祁韶安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死死抓着那只瓷花瓶。
“叶……林夫人,许久未见。”
四个人自山中一别后,终是重又见面。命运又是如此玩弄人,好像一下回到客栈初见那时,一样的有股隐隐的剑拔弩张。
祁韶安心底百转千回。
每次遇到这俩人就没好事,不是垂死就是重伤!!
她咬了咬牙,敷衍的福了个身。明知眼前的沈十已经贵为皇帝,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如当日坡崖上那般,瞟了二人一眼。
随后,径直抱着花瓶出去了。
楚时慎&载阳:……
“不是,我怎么觉得刚刚你夫人好像瞪了我一眼……”载阳有些摸不到头脑。
叶久自然是看到了祁韶安脸上的不悦,她故作惊讶道:“你看错了吧,我夫人可最是懂礼了。”
“……”
载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时慎闻言挑挑眉,但笑不语。
“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久看着房里杵着的两人,皱眉开口。
她才不信这俩人劲跑来侯府,只为了看看自己死没死。
楚时慎闻言轻步走过来,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伤可还好?”
叶久摆摆手,“死不了。”
“今日…多谢。”
楚时慎一如既往的少话,只是落在叶久心头确是有些不太一样的感受。她随意笑笑,“谢我做什么,你不也是一样。”
她心里明白,只要当时楚时慎把责任全推给自己,他定能全身而退。只不过自己可能就有杀身之祸,毕竟贤王服毒一事,就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但他没有,甚至毫不吝啬把信交了出来。
楚时慎面上带了些浅浅的笑意,他随后说道:“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叶久皱眉,“什么?”
“你还记得那日追杀你我的官兵吗?”
叶久闻言点点头,“记得,好像和客栈的是同一批,说是什么通判派来的。”
楚时慎点点头,“正是。”他回头叫了一声,“载阳。”
载阳应声解释道:“我这些日查到,那位通州巡检启,在正元十六年间任永林县令时,曾与沐王殿下同处理过连邙山匪贼,后慢慢升至巡检,掌一州军务。”
仅仅六七年时间,便从一个小小县令攀到了州府级官,这速度实在是快的有些不可思议。
叶久心下一惊,“这么说,是沐王……”
楚时慎摇了摇头,“现下没有证据,此时难以有所定论,况且我这位三皇兄向来视权利如无物,我这样平白怀疑他,也是没有道理。”
叶久皱着眉头,那日宴上一观,沐王爷目光坦然,身姿洒脱,她实在和狠毒谋算之人联系到一起。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732
楚时慎见她沉默,又接着说道:“如今朝中盘根错节,党派之流都藏起了羽翼,若想看个清楚,还需些时日。”
叶久叹了口气,“陛下久不在京都,可用之才甚少,何不趁此机会广纳天下有志之人,也好为以后铺路子。”
楚时慎皱皱眉,“此事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今所谓志学之才半数都是由官员层层举荐上来,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裙带关系,只有少部分人是科举出身的白身。”
叶久看着楚时慎,眸子里是认真的光,“既然想一改朝中乱象,那就得一刀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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