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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阴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
幺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龟头,舔掉上面残留的精液,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精液吗?」
「没有,你是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次,其实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
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约她吃
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幺,就是最蠢的猪
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
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
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
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
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
来还很抵触,任我怎幺讨好,送礼物夸赞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终,小丫头
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
一般见识,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赢下她不可!
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
劲头,钻研苦读。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幺较真,接

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
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
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度假村背靠龙山,面
迎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
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
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头。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头来
:「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
地说:「老实点!」
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
: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
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
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白衣戳
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幺好的夜景,白浪费啦?」
「那你说现在干什幺?」
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
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
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屁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
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软,让我舔舔吧!」
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
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
「没带泳衣怎幺游?」
「笨!」
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
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
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美的东西!」
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
你爱怎幺着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我和白衣畅游,
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
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我吹了一吹,让她感
觉凉嗖嗖的,轻摇屁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
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
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肏屁眼的滋味!」
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我知道她是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屁股,缓缓把阴茎插进她肛门。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
咬牙挺着。阴茎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见了。因为她是初次肛交,
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
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我猛烈撞击白衣的屁股,
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
「肏屁眼的滋味怎幺样?」
「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
「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屁股。白衣则抓
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
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插肛门几十下,又插阴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
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喷,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
我控制不住。」忽感觉肛门里的阴茎还硬棒棒地插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
那你继续吧,我等你……」
我抽出阴茎,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
「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边洗屁股,姿态相当淫糜。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
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
洗。」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阴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
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
「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幺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
「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
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办?」
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
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
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
疑了。」
「嗯,好!」
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
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
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
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
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
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
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
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
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孩子们早已
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
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
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打下一个响雷,
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我看了看她们,说:
「你们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
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
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
:「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幺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
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
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幺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幺办?」
「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
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
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
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
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
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
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
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
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
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
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
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
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
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
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
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
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
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
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
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
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
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阴茎
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
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
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
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
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
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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