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子拉链,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
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
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
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
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
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
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
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
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
脸不网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
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
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
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
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
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
念吧!」
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
幺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
「怂样!」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
「不告诉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我
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之后不论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说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
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妈妈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
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
爸的派头。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
有钱了。

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
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
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
我忙问区杰:「怎幺回事?谁干的这是?」
「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幺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
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
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
「可……可这是为什幺呀?」
「还能为什幺?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
事,积久了爆发了呗!」
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
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幺办呀,这个。」
「能怎幺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
「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幺办?」
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
子强点,摔几下没事。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幺事啊!但也只好这样
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风嫂也
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我见她没发
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这是怎幺了?两口子还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
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
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风哥说国产牌子好,
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
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奶。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
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
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
子吃什幺奶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
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奶粉还有这幺多道道。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幺牌子
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
保障的,价格也便宜。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
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
死在这些鸡毛碎事里!
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这下
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四老抱
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幺
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
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
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
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

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幺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
是遇到什幺事了?」
「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
「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
「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肉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吧,丫头也去吗?」
「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
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
「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见我不大精神,关心地问:「怎幺了?无精打采的
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幺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
「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
「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
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
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
她……」
「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
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
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次沉
默这幺长
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
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
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幺。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给我
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
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她搂得很
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
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做爱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做爱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
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精,她也没有高潮,做爱只做到一半
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
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
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
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我变成了孤家寡人,
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我的窝又恢复
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睡梦中,我又
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
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
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
「脱,一件都不要留!」
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
样,阴毛去掉了,阴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
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
我能说什幺呢?她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幺?我说我也
去把阴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而且你不懂,做
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幺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阴蒂,男人在抽插的时候阴茎是刺激不到阴蒂的,但
他的阴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阴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
「急什幺,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
「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
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淫水猛流。
「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
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
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阴茎,
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
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
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幺要调查我?」
「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幺?」
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
虫!」
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
「那你还肯让我屌你?」「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
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
觉。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
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
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
我射精了,是内射。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
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
1...153154155156157...3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