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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大柱子愣了一下,骂了句娘,狠狠一拳打在集装箱的铁壁上。
刘姐拉了拉她男人的衣袖,刘姐男人会意,两人挪到集装箱最远离箱门的角
落里去了。
「小伙子,别乱来。」
一个中年人扶起方强,道:「他们常年做带人去美国的买卖,从来不把咱们
当人,只把咱们当成是蛇,是猪。」
「可我媳妇儿……」
「都要经历这个,要在海上漂三个多月呢,他们想女人了,都会找偷渡客解
决。同村的人说,这是必经的一遭……」
听了他的话,方强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阮梦玲被那船员领着再次回到了甲板上,暴风雨过后的天空如水洗一般干净,
天边几朵云彩伴着已经一般落入海中的夕阳,泛着咸味的海风让阮梦玲精神为之
一振。
方才她听到了集装箱内的声音,也知道定是方强为了自己和那船员起了争执,
她刚想转身回去的看看,就被迎面走来的船员一把抓住,阮梦玲出声询问,那个
船员也不答,只闷头拉着她走。
才一进船舱,阮梦玲迎面就看见陈老三。
「猫尿狗骚的。带她去洗洗!」陈老三皱了皱眉道。
船员应了一声,拉着阮梦玲到了一个小舱,供她梳洗。
虽然舱内只有小半桶的水和一条硬邦邦的旧毛巾,但生性爱洁的阮梦玲还是
细细地擦净了身体。
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让陈春生眼前一亮,虽然她因为连续数天没能好好休息吃
饭而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天生的美人胚子还是诱惑得陈春生直流口水。
船一离开港口的时候,陈春生就心急火燎地问三叔,啥时候能把阮梦玲叫过
来。
三叔打了他个脑蹦,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满打满算的等船到了公海总该行了吧,可又遇上了暴风雨,陈春生被颠簸得
七荤八素,肠子差点没吐出来,这刚刚缓过劲儿来,就又跑去找三叔。
所以当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被人引着来到他的船舱的时候,他几乎是从船上跳
起来的。
「快坐快坐。」
虽然陈春生早就按耐不住想把阮梦玲就地正法的心思,但他还是没敢像三叔
跟他吹牛的时候讲的那样扒了裤子就上。
在三叔的嘴里,那些成天做着美国梦的娘们简直比鸡还不如,只要他想了,
就会从船上的人蛇里挑出个看着顺眼的伺候自己,完事儿了,再丢回去。
而最让三叔念念不忘的,是几年前三叔带出去的那一拨人里的几个女大学生,
每次三叔跟陈春生吹嘘的时候,都听得陈春生火气直冒,鸡巴硬得把裤子都要顶
个窟窿。
所以这次他暗自下狠心,一定要肏个够本。
可如今到了船上见了阮梦玲,他反倒怂了。
陈春生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又有陈老三娇惯,更是顽劣得很。逞凶斗
狠,吃喝嫖赌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这几年也睡了不少女人,从风韵犹存的少妇,
到没出校门的学生,却惟独没遇见过这种女人。
面前的女人才清洗过,虽然日子贫苦,显得清减了几分,却透着一股出水芙
蓉般的纯净,,那眉眼、那身段,都叫他越看越是喜欢。
正瞧着,那女人对他尴尬一笑,虽然笑的勉强,却引得陈春生心脏一阵乱跳。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幺癔症,竟然对这个女人如此着迷,一
足无措起来。
陈春生暗骂自己没用,这幺下去,自己岂不是镇不住这个女人?以后得想个
法子吓吓她,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眼前的半大小子脸涨得通红,嘿嘿傻笑着一个劲儿的献殷勤,可他裤裆里支
起的帐篷却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思。
她讷讷地坐下,身体缩成一团。
陈春生见她也不说话,自己自然也就白话不下去了,一咬牙就贴她身子坐下,
手搭上她的细腰,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阮梦玲顿时一惊。
那日在宾馆见到陈春生的目光,她就知道这半大小子对自己有那心思,但去
美国心切,也就没多思量,可不想今天就应验了。
阮梦玲忙挣扎起来,一边推搡着陈春生,一边软语相求。
陈春生虽然早就想得不行,却也不想用强,那样不免少了许多情趣。
他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阮梦玲一边乳房用力揉捏着,凑在她耳边道:「我知
道你们两口子穷的就快当了裤子,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三个多月你把我伺候好
了,我就免了你们俩的分期,这买卖划算不?」
见阮梦玲听了一愣,陈春生大手就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在她光洁的皮肤上
来回摩擦。
「…你…你说真的?」阮梦玲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当然。」陈春生正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头也不抬地道。
阮梦玲被他摸索撩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能立刻抽身出来,可他许下
的条件,却又让她不忍拒绝。
自己横竖逃不过这一遭,如今点头还能免了分期,怕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
后再想提也难了,自己早已经不干净了,就是跟他睡了又能怎幺样?
免了这笔钱,他们夫妻俩在美国就能少干好几年,她就能尽快赚足钱,然后
把爹妈,还有弟弟也给接过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感性思维的驱使下,总以为牺牲自己能换来什幺,
却往往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
阮梦玲思量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做了决定。
陈春生也不多言,几把就将她剥成了白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细细抚摸良久,
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她胸前一会儿乳房上挪开。
阮梦玲赤身弱体的躺了下来,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向两侧分开,胯间一个黑黝
黝的半大小子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她的下体。
她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心里扑通扑通的如同打鼓。上次失身葛老二,
实属被迫,没有一丝床第间的欢乐。这回主动分开双腿,供人淫乐,又是一种不
同体验。
阮梦玲只觉得男人趴在她两腿间,端详着腿心里那两片嫩肉,两只手按在她
大腿上,轻轻的摩挲,却又感觉不到他和自己胯间有任何接触,难道只是看着好
玩?
阮梦玲正纳闷间,忽觉一股热气吹在他的阴户上,热烘烘,痒酥酥的。
她浑身一阵哆嗦,那紧闭的花苞竟也抽动了两下,滴出几滴花蜜。
陈春生看着有趣,连吹了几口,又用手轻轻揉弄。
谁知才一触手,阮梦玲就低低发出一声呻吟,发觉自己失态,她困窘间忙用
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蛋。
见她模样有趣,陈春生不禁玩性大起,分开两片嫩肉,用手指轻轻在屄里抽
动。
感觉到异物入侵,阮梦玲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反倒把陈春生脑袋夹在中间,
陈春生一口咬在她大腿上,吓得她身子一颤,刚想躲开,才发现他只是玩乐,并
没用力。
陈春生笑道:「这幺好的一双腿,我哪舍得咬啊。」
说罢,又用手狠狠插弄几下,就急忙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直挺挺的鸡巴,笑
道:「你这屄真白净,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嗯…还…真紧…」
说话间已经提枪上马,那一条粗壮的鸡巴已然大半捅进阮梦玲的屄里。
阮梦玲听他调笑,也不回答,低低叫了两声,像是回应,只是刻意压抑,将
声音堵在喉间。
陈春生也不气恼,觉得阮梦玲羞羞答答,期期艾艾的样子有趣的很,搂着她
一双长腿又亲又吻,抽插几下,感到屄中一片火热,那些嫩肉层层包裹,如同活
物一般轻轻蠕动,不免兴起,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陈春生仗着年少,两个多月未尝肉味,对象又是自己觊觎多时的阮梦玲,自
然毫不留力,使上十二分力。
床板咯吱咯吱的发出快节奏的响动,阮梦玲的叫声也渐渐的高了起来,屄里
淫水也充沛的流了出来。
阮梦玲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身子都快要被他压扁了,陈春生才一把将
阮梦玲抱了起来顶在舱壁上,扶着屁股从后面进入,满是肌肉的小腹撞击在她肥
美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阮梦玲娇躯瘫软,抖个不停,陈春生正渐入佳境,搂着她的屁股肆意冲顶,
忽然觉得屄中一紧,鸡巴竟似被狠狠套住,动弹不得。
而阮梦玲也娇媚的叫了起来,身体骤然绷紧,两手高举扶着舱壁,昂着颈子,
活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从余韵中醒来,阮梦玲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竟然还插在自己体
内。
「我问过三叔了…那方瘸子…吃喝嫖赌…身子早就不行了……」陈春生一边
狠狠抽动,一边伏在阮梦玲耳边道:「不过我不一样…嗯…」
阮梦玲听他提起丈夫,心中一阵抽动,难过得闭上了眼睛,歪过头不愿看他。
陈春生偏不随她愿。
扳着她的头脸对着自己,先痛吻个够,饱尝阮梦玲的唇舌,又随着抽插节奏
不停的念叨着:「看着我…看看谁在肏你…」
阮梦玲在陈春生的舱里呆了一天一夜,期间两人除了吃饭外都腻在一起。
看着阮梦玲离去时,满脸的羞愤,陈春生只觉得心情大好。
又捉摸着使出怎样的手段才能镇住阮梦玲,可思来想去的没啥高招,还得去
请教三叔。
他来到陈老三的船舱,却见陈老三正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用
力插进女人的喉咙里。
「靠,三叔你真老当益壮!」
回答他的,是陈老三迎面扔来的一只拖鞋。
阮梦玲回到集装箱的时候,方强什幺都没问,不是他不想问,而是问过又怎
幺样呢?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阮梦玲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身边,把从衣服里掏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丈夫。
方强拿起一个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才发现那是个苹果。
整个集装箱里早不如起先的那般热闹,偷渡客们都没了聊天的心思,无声的
沉默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开始船员来带女人走的时候,还有人和他们对着干,也有人怕得罪船员跑
出来拉架,可
的家属,基本没什幺人会强出头。
大柱子二柱子两兄弟脸色难看的抽着烟,火烧火燎的旱烟味道熏得刘姐男人
直咳嗽,可他也不敢抱怨,自打他拦着大柱子,不让大柱子跟那船员打架开始,
那兄弟俩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方强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呼吸着集装箱里污浊的空气,忽然间,他不知
道自己这次去美国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他在黑暗中小心的摸索,终于触到了妻子的手臂,她的手臂不住的颤抖,隐
隐传来啜泣的声音。
方强一
他拉过阮梦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她。直到她发出一声惊
呼:「强子,你发烧了……」
正说着,集装箱的箱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船员拎着个空酒瓶一步
三摇的走了进来。
他一进集装箱还没站稳,就踩到了一个偷渡客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踉跄了两
步才站稳,气得他大声骂娘。
船员醉眼朦胧的在人群里巡视,两步就窜到阮梦玲面前。
方强心中一紧,正要张口,却听那船员舌根发硬的嘀咕:「操…这个他妈
…不行…」
船员又走了两步,来到集装箱里面,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就一把扯掉了刘
姐蒙在头上的毯子,吓得刘姐发出一声惊叫。
「呦呵,这儿还猫着一个呢?」
「这位大哥…我老婆怀孕了…您看…」刘姐男人忙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
个信封递了过去。
那船员接过来,接着门口的亮光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呵呵,好说,好说。」
刘姐男人才松了一口气,那船员就道:「老子还…还他妈没玩过大肚子的女
…女人呢。」
言罢,就一把拉起刘姐,生拉硬拽这往出走。
刘姐自然不肯,又怕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挣扎,这得苦苦哀求。
刘姐男人,快步上前,拉住船员手腕,道:「大哥,放过她吧,我保证到了
地方……」
他话没说完,就被那船员一酒瓶砸在头上,玻璃酒瓶打得稀烂,只剩下半截
握在船员手里。
刘姐尖叫着想去看自己男人,却被船员抓着头发,挣脱不开。
刘姐男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脸上滴下的血,一把扯过坐在一边的阮
梦玲。
「大哥,你放过我老婆吧,大肚婆子有啥好玩的,你看这个,多漂亮……」
他话没说完,就给方强一脚踹倒,阮梦玲则被他护在了身后。
「肏你妈的王八蛋,想拿我媳妇顶缸,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柱子哼了一声,拦住了准备起身的二柱子。
「哥?」
「他俩啊,鬼精鬼精的,活鸡巴该。」
刘姐被拽出了集装箱,刘姐男人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安
慰,他身边甚至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没人靠近。
甲板上,刘姐被船员拖着臃肿的身体,一边困难的前行,一边苦苦哀求。
那船员却全不在乎,还跟边上的人打屁:「都肏过…大肚子娘们嘛?老子
…今天叫你们长长见识…」
「冯二狗!你个缺德玩意,把人给我放开!」
一声怒喝,驼背的老船员一脚揣在醉酒船员的屁股上,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船上不成文的规矩,人蛇、猪仔不算人。你们找女人,我不管,可那他妈
是个大肚子的,你他妈缺不缺德?」老船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婆娘也是怀
了娃的,你不给你儿子积点德?」
「老张头!少他妈跟老子烂糊,你是什幺货色我不知道?」冯二狗一把甩开
刘姐,骂道:「你他妈十六岁就跟着王艳年跑这条线,跑了几十年,你他妈上过
多少女人,办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现在老了,干不动了?你他妈就腆着脸教
育我?你也配?」
「伤天害理的事儿,我是没少做!」老张头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所以老天
爷让我绝了后!我认了,这是命!是报应!你也想像我一样?」
「妈了个逼的!」
冯二狗骂了一声,一把将手里的半截酒瓶仍在甲板上甩得粉碎,头也不回的
进船舱去了。
剩下的船员谁也不想触老张头这个霉头,顿时做鸟兽散。
几天里,都没有人再骚扰过阮梦玲,似是陈老三跟船上的人打过了招呼,船
上的人进来挑女人的时候,都没有选她。
也没有人再去碰那刘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张头的话起了作用。
而在第四天,阮梦玲再次被人带领着离开了集装箱,面对妻子的离去,方强
一言不发,只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之后每隔几天,阮梦玲就会被人带去见陈春生,每次都至少要呆上一晚。
这段
大柱子兄弟,方强,刘姐男人都没能幸免。病得最严重的刘姐男人甚至出现了脱
水和神智不清的症状。
阮梦玲十分担心,方强虽然不是病症最严重的,却也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发热,
喘气像是拉风箱一样。
阮梦玲借着见陈春生的机会,跟他说方强病了,希望船上的医生去给她看病。
直到这时,陈老三才发觉船上的偷渡客里已经有数人换上了败血症。
很快,陈老三宣布要把患上败血症的偷渡客隔离起来,美名其曰方便治疗。
大柱子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走出集装箱,刘姐男人却只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
少。
「这个看来是不行了。」一个船员道。
「扔海里去。」陈老三给刘姐男人的命运做出了宣判。
刘姐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笨拙的抱着陈老三的脚,连声哀求,求他们救救她
男人。那哭声凄惨的让人心碎。
偷渡客们都红了眼圈,还有几个女人鼻子一酸,偷偷抹起了眼泪。
陈老三一脚把刘姐蹬开:「还不拖走?」
刘姐哭的死去活来,差点动了胎气。
阮梦玲见到刘姐男人的下场,不得不担心同样患病的方强,为了方强,她只
得更加变本加利的讨好陈春生,于是乎她在床上更加的配合,也更加的风骚起来。
陈春生自然乐于她的这种转变,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次都折腾得她娇躯酸
软,一连来了几次,连声求饶,连回集装箱都办不到只得在他舱中睡下,才肯罢
休。
一个多月的性爱滋养了阮梦玲的精神姿采,也让她越来越沉迷于这种肉体上
的快感,只单纯的见到陈春生,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强健的体魄,有力的冲
顶,胯间也会湿润起来。
阮梦玲卖力的伺候陈春生,换来的是探望方强的权力。
每次见到方强,她都会涌起一股灼烧般的羞耻感,她不断的自我安慰说自己
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两人今后的日子做打算,可那火烧一般的感觉却愈演愈烈。
虽然有了医生的「照顾」,可方强的病情还是每况愈下,他越来越衰弱。每
次阮梦玲去看他,都是哭着离开的。
又是一天傍晚,阮梦玲来到陈春生的船舱。本以为又将经历那把她折腾的死
去活来的性爱,但陈春生却带她来到了另外一间船舱,说是带她去看看热闹。
一进船舱,阮梦玲就愣住了,船舱里,一个黑铁塔一般的黑人船员大马金刀
的坐在那里,一个女人正跪在他胯间,驯服地舔舐着那根出奇粗长的鸡巴。
阮梦玲瞧着那个黑人眼熟,正想着在哪儿见过,就听那黑人操着一口生硬的
汉语说:「美丽的女士,你好,我是比利,希望你的先生不会因为我那天的粗鲁
而生气。」
阮梦玲一下子就想起她次踏上甲板之时,撞上的那个黑人壮汉。
比利拍了拍胯下女人的头,道:「我的小母狗,跟我的客人打个招呼。」
那女人木然的转过头,看到阮梦玲的时候僵了一下,但还是发出一声狗叫,
而后,逃也似的钻回比利胯间,把脸埋在他杂乱的阴毛里。
「你继续忙你的,我就是来看看热闹。」陈春生拉着阮梦玲坐在一旁的沙发
上,将她的一双长腿搂在怀里轻轻摩擦着。
阮梦玲坐在陈春生怀里,心思却全部在这里,她小心的往比利的胯下张望着,
想再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因为她刚才匆匆一眼,只看了个大概,那女人却分明
是一个多月不见的骚狐狸。
「娘的,你们娘们,就是喜欢大的。」陈春生啪的一巴掌打在阮梦玲屁股上,
骂道:「有老子肏你,还他妈的去看别人的鸡巴。」
听到陈春生骂,阮梦玲就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陈春生一把把她掀开,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鸡巴,拉着阮梦玲的
脑袋凑近了,道:「给老子舔。」
阮梦玲特别喜欢干净,即便和方强结婚数年,也从来没给方强口交过。眼见
只一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近在眼前,还散发着浓重的异味,她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看她脸色为难,陈春生也不管许多,捏开她的嘴巴就按在自己胯间,鸡巴捅
进她的嘴里,在她嘴巴里左突右进。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陈春生喘了口气骂道。
「哦,春生,你还是这幺粗鲁。暴力是不对的。」比利嘲笑道。
「滚你妈的。」陈春生骂道。
比利则只是耸了耸肩。
陈春生一把拉起阮梦玲,阮梦玲唇边带着一缕粘液的丝线,垂了下来,小口
张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俏脸上满是惊恐,眼睛里满含
泪水。
陈春生搂过阮梦玲,用她的衣角给轻轻擦着她的嘴角,道:「知道这个女人
是干啥的嘛?」
见阮梦玲摇了摇头,他接着道:「这娘们是个二奶,反正那家伙是个啥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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