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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尚随风
    “大哥,我如今也没去这些地方了,怎么一说起来便把话搁我头上了,好了,不说了,我还得躺会。”

    驿站的后院,哥舒翰对几个亲卫军交代道:“大都护离去时交代过,让我等定要把货物看好,不可出差错,我们分成三队,轮流值守,我和廖平几人守卫第一班,你们其余人都去休息吧,入夜时再来替换。”

    哥舒翰也只能这么客客气气的,他算起来可是新兵,要不是李佑让他干这个亲卫军的统领,只怕没有人愿意听他的,所以,他也只能凡事做个表率,有事商量着来,一路上,亲卫军们倒还没和他过不去。

    现在是下午,太阳可不小,即便是躲在院中的树下,依旧是热的不行,况且他们还都是身披甲胄的,由此便可看出,这些人是否是真正的精锐,一般人可扛不住一直这么披甲行动,毕竟一副铠甲就有四十斤重,要是不打仗,是绝对没有谁会这么穿着的。

    肃州城内,李佑带着大队来了这里采买粮食和牲畜,为了后面的远行做准备,而他却和狗子去了肃州刺史府衙门口,他刚一到,一个人便认出了狗子,当然也就知道一旁牵马的将军就是李佑了,他可是好些年没看见过自家少主了。

    此人上前拜见道:“董奎拜见少主。”随后又对狗子抱拳道:“狗哥好。”

    李佑问道:“东西你们带了多少来”

    董奎说道:“不多,因时间太短,牧建德只采挖到了两千多斤,我们都带来了。”

    李佑点了点头,又说道:“我不便在此逗留,明日你们出城后,便先行到碎叶城等待,等我回了碎叶时,你们再来拜见,到时我再来交代事情。记住,你们去往途中,路上定要小心着点,万不可让他们出事。”

    “小的知道了,还请少主安心,我们十五人定可保他们平安到达,顺利完成任务的。”

    李佑接着说道:“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就这样简单碰面之后,李佑便和狗子离开了,而董奎也回了不远的茶摊,这里还有一人在,他和此人说了说后,两人便离开了。




423 无奈的婚娶
    就在李佑继续带着人往北庭去的时候,长安城里已经有了新的谈资,那就是卢卿儿终于要嫁人了。这可是卢修远到李隆基那里去求来的,还把当时陈邠救卢卿儿的场面说的是绘声绘色,还说女儿因为此事丢了清白,非要陈邠承担责任,要皇帝评理。

    李隆基也没老糊涂,虽然知道是卢修远在碰瓷,但他也能理解卢修远这个心思,卢卿儿再过不到一个月就二十三岁了,要说卢修远不急是不可能的,随后,李隆基还过问了此时,得知这事是确有其事后,还真答应了卢修远,下了一旨赐婚。毕竟如今内侍和宫女们都知道这事了,可见此事坊间传的有多厉害。

    华清宫,卢卿儿在这里已经待了十余天,伤虽然没好全,但至少也能自己一个人行动了。昭阳殿前望月亭内,卢卿儿把拐杖放到了一旁,坐了下来,眺望着远山的美景,只见苍松挺拔,林木葱翠,犹如画中一般。偶然山间清风袭过,便花香四溢,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加之远山的一道雨后彩虹,更添几分诗意。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浑厚的男子声音:“卿儿,你在想什么呀我站在此大半天了,你都未有察觉,不会因为陛下赐婚就这般闷闷不乐吧”

    卢卿儿这才转头,看到是袁颌,她赶忙一礼拜道:“卿儿见过袁伯伯,您就别拿卿儿取笑了。”

    袁颌上前进到亭中,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这才说道:“陈邠此人虽非世家子弟,也非官宦人家出身,可他却是难得一见的年轻后生,在朝中,像他这种年纪便做到要职的可没有几个,论长相,他可不差,说武艺,他可是武状元出身。你嫁他也亏不了,如今娘娘也看重于他,往后,他的前途将无可限量,这对你,对卢家也都是好事一件。”

    袁颌说的这些,卢卿儿可不想听,她仅有的是无奈,皇帝一旨赐婚,她不嫁也得嫁,只是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场婚事而已,陈邠她倒是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次是陈邠救的她,孰是孰非她还掂得清。

    见卢卿儿没有说话,袁颌又说道:“卿儿,你始终都是要嫁人的,既然此事已经如此,你还是看开一点,你要这么看,抛开家世不谈,年轻一辈里,又有几个比陈邠强的。”

    “袁伯伯,这我都知道,只是心里头没想过要嫁人,突然说到婚事,有些不适罢了。不过,还请袁伯伯放心,既然陛下已经赐婚,卿儿定会遵从的。”

    袁颌得了这话,算是满意了,也能回去有所交代了。他到这里来,原本是受李隆基之命过来再次查验防务,巡查漏洞,可他也受了卢修远的嘱托,让他要好好劝劝卢卿儿,毕竟卢修远还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生怕她抗旨不尊。

    “我明日便要回城,你就在此好好休养,至于婚期,陈邠昨天就已经回城,你父亲会和他商议的。”

    崇仁坊,李府,内宅的东厢房内,南宮逸笑着道:“既然皇帝已经赐婚,还招你回来与卢家商谈,你还如此扭捏作甚呀”

    “先生,我找你是想问问到底该如何做,可非是想听笑谈,如今陛下赐婚,我是被袁统领逼回来的。”

    南宮逸说道:“既然是赐婚,那你还有何好说的这可是没办法的事,你只能把卢卿儿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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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纳妾1
    陈邠倒是说道:“先生,我昨日与秦风也商谈过此事,他说,他想试试把人偷运出来。”

    “那是他想多了,一但事情败露,他就是死路一条。我知道他想的是趁翻修太和观的时候,把废料和人一起运出来。首先,太和观的翻修是一定会有内侍盯着的,而且还不止一人,即便想到办法把人装上车,出宫门的时候也定会有人仔细查验的,他以为平日里没怎么查他们,就觉得守卫松懈啦那是因为他们就没从里面运出过大物件,真是成车的运废料出来,到时候他就知道是如何查验的了。再说,就算过了查验这一关,也是有护卫带领他们运送这些废料到九仙门外的料场卸货的,我看他到时又如何收场。

    也不怕告诉你,我甚至还想过把树干掏空,把人装里头运出来,可还是被我否决了,要知道,这绝对不能允许一丝的侥幸,要不然,一切就完了。我对此事设想过很多可能,但还是觉得每一种设想都有着极大的漏洞,我不敢冒这个险,阿郎也绝对不允许我去冒这个险,要想不出意外的把莹莹带出来,还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陈邠有问道:“先生,若是实在想不出,又当如何呀”

    南宮逸摇头叹道:“那就只能照计划行事了,不过,此事还没到这个程度,办法总归是有的,只是我一时没有想到罢了。好了,先不谈此事了,你的事也跟着去办吧。对了,你最好在大婚前把封四娘纳进门。你先让她去投案,毕竟她这样被通缉,即便你为他办下身份文书,她也寸步难行的。你放心,此事有你帮忙,不会有意外的,大理寺查问清楚之后,你便可把她保释出去,再纳她为妾,这样一来,大理寺的人也不好过多责难,原本她就与本案无关,如此一来此事也就了却了。”

    陈邠说道:“我也这么考虑过,只是当时没有想过纳她为妾,总觉得一但她入大理寺,就没有好事一般。如今听先生这么一说,还确实是个机会,我随后就跟着去处理此事。”

    南宮逸点了点头道:“嗯,你的事也不少,而我还得继续想想莹莹的事,今日就到这吧。”

    “是,先生,那我便告辞了。”说完,陈邠便起身对南宮逸抱拳一礼后离开了。

    昭国坊,陈邠一回来,就找到了封四娘,准备和她说说这事。小院厅房内,封四娘望着不知如何开口的陈邠,她问道:“陈主事,找妾身可有事”她见陈邠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便有些急切道:“陈主事,难道魏广一案,妾身真的被牵连”

    陈邠摆了摆手道:“并非是这事,不过...四娘,我思虑了一番,原本打算把你送出长安,可后来想想,这对你而言也并非是件好事,我打算带你到大理寺投案。你别怕,我会护着你的,魏广一案你虽有牵扯,但也不至于入狱,最多是被押禁而已,随后我便会将你保释出来。只有这样,你才可真正的脱身,如今的你可是被海捕的。”

    封四娘虽怕,可她也清楚,这事要是不了断,指不定往后会生出什么麻烦来,她有些紧张的望着陈邠,银牙轻咬的点了点头。

    陈邠随后又道:“四娘,我打算等此事了却之后,便...把你纳进门,不知你...是否愿意”

    要纳



425 纳妾2
    在拿到新的户籍和身份文书后,封四娘落了泪,这是她自懂事以后,最想达到的心愿。虽然她如今的身份文书上写的是妾,但这依然让她尤为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再也不是贱籍,也不是妓女了。还未出县衙,她便给陈邠跪了下来,从魏广事发到现在,她经历了对她而言,人生中最为惊魄的大起大落,要不是遇见陈邠,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陈邠倒是赶紧一把扶起她道:“四娘,万不可如此,赶紧起来。对我而言,我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呢。好了,我们先回家,有话咱们家里慢慢说,你也别再流泪了,这可是值的高兴的一件事。”

    封四娘起身后微微点头,但她并没有多言,而是跟着陈邠出了县衙,陈邠说的不错,有话回家慢慢说。

    回到家中之后,陈邠送封四娘回了院子,在客厅里坐下后,陈邠对她说道:“四娘,卢卿儿你可知道”

    卢卿儿可是名人,即便没见过,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封四娘是青楼里的人,她自然知道这些,可她有些不解,为什么陈邠会突然对她问起这个,但她还是点头道:“妾身知道,卢娘子乃是少府监卢修远的长女,年岁比我大五岁,至今未嫁,传言说,她曾放言,若是谁敢娶她,必将屠其满门,遂无人敢娶。妾身在临香阁之时,还曾听闻她脾气不好,经常和那些世家子弟大打出手,这些便是妾身知道的。”

    随后陈邠说道:“四娘,说句实话,你长的美貌,我自然也免不了这俗,自你到此后,我便心生欢喜,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娶你,虽于我而言,我已做到,心中更是窃喜,可我也知道,这对于你而言,并不是真正的喜事,毕竟我给不了你应有的地位于身份。”

    陈邠都还未说完,封四娘赶紧摇头说道:“陈郎你又何出此言,我本为青楼妓子,从小便是奴贱之人,自从父亲将我卖掉,我便从未想过还能有一日做回寻常百姓,如今这般也都拜陈郎你所赐,妾身又怎敢奢求更多。”

    封四娘也知道,即便陈邠愿意娶她为妻,她都不可能实现。陈邠是官,娶的发妻绝对不允许是贱籍或是她这样一个青楼女子,要不然,衙门连结婚的文书都不会开具,所以,她根本就会去奢求这个,更不会为这个而有什么想法。

    “不过,四娘你放心,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看待的,只是不能真正的婚娶与你,这是我感到愧疚的地方。我方才说起卢卿儿,是想对你说,我将迎娶卢卿儿为妻。”

    封四娘一听这话,明显有些不适从,她倒是不为陈邠即将娶妻而感到不悦,这本就是迟早的事,正妻之位迟早是他人的,但卢卿儿为正妻,她是真怕的,别说她一个妾侍,长安城里的那些纨绔子弟们,就没少挨过卢卿儿的打。像崔宏曦这种到处惹事的人见到卢卿儿就跟耗子见了猫似得,躲都躲不及,可想而知这卢卿儿有多吓人。

    愣了半天神之后,封四娘才慌忙问道:“陈郎为何敢娶她难道陈郎就不怕她....”

    陈邠抬手摆了摆,随后叹息一声道:“你可知我为何着急将你纳进门那便是,卢卿儿必将进门,这婚事乃陛下旨意,说实话,估计卢卿儿也不愿,可她一但进门,不管如何,她都是正妻



426 纳妾3
    秦风笑了笑说道:“这我可不知,只怕还真如先生说言,要不,又如何入得了礼宾院呀。我可是真不知他如何想的,纳妾见礼入房便可,他非要如此折腾一番,原本就在家中,非要把人弄出去,再迎进来,他这么走上一遭,就真不怕卢家人说他什么”

    可南宮逸听完这话,一下就停住了脚步,更是转头望向了秦风,还真把秦风看的有些纳闷,他随即问道:“先生,可有何不妥之处我见先生这神情可有些...”

    南宮逸一抬手打断了秦风的话,随即又看了看四下,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没有人靠近,便小声言道:“明日到我那来一趟,我想到救莹莹的法子了,走吧。”

    秦风没敢多问,而是带着南宮逸继续往内院去了,毕竟现在可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不管如何,只要南宮逸想到了办法这就行了,他这几天时间可是脑袋都想大了也没想出个可行的办法来。

    陈邠这边,虽然到礼宾院去接人了,但他还是不敢过于声张,毕竟这事要是被御史告上一状,他可受不了。他过来接人,也就只带了二十几人的内卫,还有八个侍女,披红的马车也就两辆而已,当然,陈邠是真带了喜婆,媒人和司仪的,也同样带了彩礼的,这样的迎亲场面自然不算是高调,要高调也只能在昭国坊内高调一点。

    其实这对封四娘而言,已经是很满意了,她没想到陈邠会是以这种方式纳她入门,这样的迎亲礼可不是纳妾该有的,这也让她知道了陈邠是真心对她的,是真把她当作妻室娶进门的。再说,这样的迎娶在长安城虽不算什么,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即便看似低调,实际上的花费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出了鸿胪寺的礼宾院后,这一队迎亲的人便径直往朱雀门而去,出了朱雀门后便是朱雀大街,他们这一队迎亲的队伍需要从朱雀大街一直走到兰陵坊才会往东回昭国坊,虽然没像其他迎亲的队伍还去绕绕路,但从礼宾院回昭国坊,已经不算近了,这可是十五里路,照样得走一个时辰,等回昭国坊时,这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昭国坊,今天可是有点特别,内卫多的要命,陈邠放了话,只要不值守或是没有要务的,不管是哪一部的,今天都可以来讨杯喜酒喝,还能顺带拿个喜钱,而贺礼,陈邠也说了,人到就成,就图个热闹。

    内卫们有很多人是直接身着制服而来的,而且一来就是一大帮人,前前后后来了几大波人,搞得巡查此地的金吾卫们都有点紧张,更是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吓得门都不敢出。也就陈邠这条街上的邻里们知道怎么回事,昨天陈邠府上就已经在准备了,他们也都知道这事,自然不觉得有什么,更有些孩子们等在了街口,等着陈邠迎亲回来,只要是迎亲的,绝对能讨到喜钱的。

    当陈邠这一队人回来时,他们还真大把的撒了铜钱,这可让围观的人群得了不少好处,特别是那些孩子们,捡到喜钱后,一个劲的说着些祝福的好听话。在陈府门口准备的爆竹也不少,连迎新人进门的进门礼同样没有少,真的是热热闹闹的把人迎进门的。

    在内院的大堂内,喜案上摆着红烛,放着有些瓜果,布置在此的喜墙上一个硕大的喜字贴在了上面,喜墙的最上方,用红绸结了一个姻缘结,在喜墙的两旁还一边一个,姻缘结用两根



427 纳妾4
    听箫悟说完,大伙自然也都好奇,他虽供职大理寺,事确实不少,但现已经入夜,哪还有什么事,但他却又说的言辞凿凿,这可真有点稀奇了,都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就听王钰秫说道:“前日,东市金聚楼内,有一人亡故,此人的随从说是因其主赢了钱,金聚楼诬赖为出千,此后便争吵了起来,而后,不知何故,此人便倒地身亡,随从说是金聚楼的人打死的,而金聚楼的人又不敢认这帐,便把此案告到了县衙来。因此事涉及我王家,我也只得避闲把此事上报大理寺,可大理寺一问之下,才发现死者乃是魏州刺史薛启盛的二子,如今此事可有些麻烦,不把此事调查清楚,恐怕不好交代,我如今也得配合大理寺的查问。”

    赵方贞言道:“事涉薛家,这是有些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王家开的这金聚楼,可是真的难以赢钱呀!也不知晓王严之是如何找到这些各中好手的,反正我是真不敢去了。”

    赵方贞的意思还是比较明显的,说白了就是王家在赌當出千,这里但凡到过金聚楼的,就没几个是赢了钱的,即便是赢了,下回照样输出去,想要赢钱,那可得要点本事才行。他这话虽然说的明显,但王钰秫也不气恼,这可是王严之管的,可不关他的事。

    杨让之也同样说道:“赵主事,真有其事前些天我可是看到内府令周安治赢了一百多贯,他这脸可都笑开花了。”

    赵方贞倒是不好明说,他说道:“万一内府令的运气真的好也说不一定呀!”

    周安治身为内府令,掌管着宫内众多事务,一想就知道,这是王严之交代下面人给的好处,因为只要周安治抬抬手,王家就能接下宫内众多的采买,送些钱给他,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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