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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对于李慕来说,郁澈是谁,从遇见郁澈的那一刻起,郁澈就是一位可以一起玩耍的朋友,更是哥哥,一位可以随时依靠的哥哥,是很多身份,但这些身份都是温暖的,平等的,甚至是亲密的。可是自从那晚,就想郁澈想的一样,自从那晚之后,本就因为很小被送入到慕院,李慕很是敏感,对于突然之间郁澈这样的转变,李慕自然是无法相信,加上那晚,郁澈拿着刀子的样子一直在李慕的头脑里涂抹不去。
“我不怕你。”李慕开口说,“从小你对我就好,我怎么可能怕你。”
“那你为什么又突然间不想见我了。”郁澈说,“从到了京都你就又开始疏远我,真倒不如现在离开这里。”
“不是我不想见你,是我作为僧人,自然是要做僧人该做的事情。”李慕说,“并不是针对你。”
“是吗?”郁澈抬起头,看着李慕轻柔的眨着眼睛,“不是敷衍我?”
“我敷衍的了你吗?”李慕面无表情的说。
“怕是这世上能敷衍我的也只有你了,只是,出家人不打诳语。”郁澈对着李慕微微一笑,然后说,“小师傅,可不要骗在下,而且小师傅可是答应了,要给在下回信。”
“写便是写,不要说今日这样的话了,这你让我如何回,这样的话我可是不会回的。”
“有何不知道的,你便是说,我也想你不就得了。”郁澈说完笑出声,见着李慕的脸色不好,又赶忙改口说,“你也可以说,就算不说我想你,也可以说我不想你。”
李慕没再理会郁澈,回自己的手,想站起身子,却被郁澈抱住,郁澈跪在地上双手环抱在李慕的腰间,头搭在李慕的大腿上,用力不让李慕有丝毫的移动。
“你干嘛,我要回去了。”李慕只能又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郁澈。
“让我这么待会,我一会儿送你回去,我好想你。”郁澈说着手上的动作又紧了紧。
“已经很晚了,再说你这样难受不难受。”李慕说着还未说完便被郁澈打断,只见郁澈直接拦腰将李慕压在床上,郁澈虽是如此做了,却只是趴在李慕的胸前,整个人压在李慕的身上,但却并未让李慕受多大的力,李慕反应过来之后,再次开口道,“你干嘛。”
“我是真的想你。”郁澈闭着眼睛开口道,“在这陪我一晚吧。”
“不行。”李慕决然的回道。
“那如果不行,我便与你同住在你那。”郁澈笑着说。
“你…”李慕听到郁澈如此说,叹了口气,“那里是我怕你,明明就是你时常用尽办法威胁我。”
“我喜欢你,我才威胁你。”郁澈说的理直气壮。
“你喜欢我难不成是我的过错?”李慕皱着眉头说。
郁澈一听笑着抬起头看向李慕,李慕看着郁澈满眼的笑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躲避过郁澈的目光,不仅如此,手上还不断的想把郁澈推开,郁澈抓住李慕的手,握在胸口处,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你长得如此可人我不喜欢你喜欢谁,不仅如此,小时候是谁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要一辈子让我给他买吃的,跟他玩。我如今履行了诺言倒是得到了如此抱怨。”郁澈说完还故作可怜的看了看李慕。
“你知道什么叫做童言无忌吗?”李慕愤恨的看着郁澈,脑海中全是自己小时候与郁澈在洞中的样子。
那日,李慕正吃着水果躺在洞口处吹着风,郁澈坐在旁边,郁澈本是在给李慕讲着故事,却不想空中传来一阵鸟鸣,李慕赶忙坐起,手中的水果差点没掉在地上,所幸郁澈接的快。
“还吃吗?”郁澈问李慕。
只见李慕等着空中那两只鸟儿也不看郁澈摇了摇手,郁澈笑着不再说话,也看向空中,吃起了李慕吃剩下的水果。
那空中的鸟儿本是两只,长相除了大笑倒是一模一样,只是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后面追上前面就被前面的惊叫声又飞到后面,很是有趣。
“这两只鸟怎么了?”李慕盯着那两只鸟儿问道。
“吵架了。”郁澈笑着说,“前面的大概在上生气,后面的大概做了什么错事。”
“他们还会在一起吗?”李慕皱着没有看向郁澈。
“这个,就不知道了。”郁澈笑着对李慕说,却不想李慕听到这话脸色暗淡下来,郁澈赶紧又说,“会在一起的,虽是吵架也可以和好。”
“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吵架。”李慕认真的问郁澈。
“不会吵架的。”郁澈说。
“你怎么知道。”李慕怀疑的看着郁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不会就不会,放心吧。”郁澈说,“况且你打我骂我就随你便,吵架是两个人的事,我不与你吵不就行了。”
“嗯。”李慕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不过,只要以后一直一直一直给我那好吃的,也跟我玩,我就一直不敢你吵架。”
“好。”郁澈重重的点了点头,本是想笑,却看到李慕一脸认真,倒是自己也认真承诺起来。
也大概是这以后,郁澈一直把李慕说的这话铭记于心,不管说了这话的李慕是不是因为年纪小,还是无意识的,这都无法阻碍郁澈履行自己的诺言。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二百零一章信鸽传情
寺院的钟声响起,东面正泛着白光,山间的水汽在逐渐展开的晨光中慢慢的疏散开来。树中的鸟儿正惊叫着,也仿似刚睡醒一般。
屋中躺在床上的人儿在钟声响过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圆月般的眼睛先是打量了四周,这才神过来,坐起身子,往着自己身边看了看,这才又躺了回来。
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的一处,思绪早已经飘散到了昨夜,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李慕,脑海中全是那时候郁澈对他任性的宠爱,倒是真的就没再逼迫着郁澈将他带回去。
李慕对于现在的郁澈不管是怎样的想法,但是对于那时候的郁澈,不光有着信任和依赖,还有着温柔,温柔阳光的郁澈,郁澈对待李慕确实是一直未变,也许变的是李慕的想法罢了。
昨日郁澈见着李慕睡着了,也怀抱住李慕睡了起来,但知晓如果送的晚了怕是李慕生气,如此想着,天还未亮,郁澈就将李慕抱了回来,因此一无所知的李慕一醒来看到自己在寺院处,倒是有些惊慌,连忙查看是否身边有郁澈,看着没有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李慕知道,因为昨晚与郁澈的纠缠,自己又会是心情不定,如此想着,屋中传来正起着身子的李慕的叹息声。换好了行装,李慕便开始静心的打坐,随着晨光逐渐的扩散,太阳升起来,李慕的思想越来越纯净。
“师兄。”屋外传来团子稚嫩的声音。
李慕睁开眼睛,将手中的佛珠起,再次叩拜这才起身,一转身就看到正背对着他站在门口的团子,地上放着饭篮子。
李慕走到团子身边,见着团子正盯着某处看,李慕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一只脚上缠着红线的信鸽正往两人处飞来。
那信鸽径直的飞驰而来,来到李慕的身边一个倾身跃起就准备飞上天空,脚上绑的红线正连着一个信筒,像是有意让李慕去取,可是李慕手却偏是不懂,因为他知道,这定是郁澈来的信,只是还未等他后悔,那红线就被身边的团子一把拉下,随后那信掉在了李慕的脚下。
只听那信鸽轻声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便顺直离开。李慕并未注意,倒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信看,李慕心中犹豫,还未等他反应,那信便被风吹起,李慕一惊,二话不说瞪大眼睛一把扑在了地上压住了那封信。
只听到“啊”的一声,地上一阵巨响,团子蹲在地上看着李慕,就见李慕脸上已经沾满了泥土,那信筒已经被风刮到了别处,团子一手抓住那信筒,疑惑的看着李慕。
李慕心中咒骂着自己,身上被摔得生疼却没有丝毫感觉,满脸囧色的站起身子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你没事吧师兄。”团子也站起身子,疑惑的看着李慕。
“没事。”李慕轻咳一声,说完便走到了房屋中。
“师兄,你的信。”团子见李慕离开,看了看手中的信筒,提着饭篮子也走了进去。
李慕换好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到团子已经把饭菜拿了出来,手中正摆弄着信筒,看到李慕出来说道:
“你的信师兄。”团子一边说着一边把信放到李慕面前。
坐到椅子上的李慕看着眼前的信筒,不知该不该拿起,正犹豫着,就听到身边的团子再次开口道:
“师兄犹豫什么?”
“不知道该不该打开。”
“哲一师傅曾经说过,该你受的你怎么也要受,既然是给师兄的,不如就打开看看。”团子说完站起身子,“我先回去了,不打扰师兄了。”
李慕看着团子离开的背景,心中想着团子说的话,右手已经不自觉的将桌上的那信筒拿了起来,李慕那被能做的双手打开信筒并且拿出里面信纸的时候,李慕颤颤兢兢的打开了信件,就见上面写着:今日起来一度晕厥。
将手中的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又想拿信筒中看了看,丝毫看不出来还有其他的东西,李慕神奇的将那信纸扔在桌子上。
晕厥?李慕想,为何会晕厥,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难不成不是郁澈?李慕想着心中烦闷,看着桌上的饭菜也并不想吃,于是索性任那饭菜加上信筒和信纸在桌上放着想走出屋子。
李慕刚站起身子,就见到窗户处忽然出现一物,李慕一眼望去,只见那信鸽正站在窗台上,四处打量着,李慕疑惑的看了看那信鸽的腿,并不见其他信件,刚准备走过去,就见信鸽飞到了屋中叼起桌上的笔放到李慕的桌前然后再次回到窗台上,四处打量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李慕心中愤恨,看着这信鸽,才知道这大概是郁澈设的局,索性就拿起笔,在那信纸上写上了密密麻麻的字,随后将那信往那信筒里一放,正准备将那信筒帮到信鸽的脚上,就见信鸽已经出现在了眼前,李慕黑着脸绑在红线上,随后就见那信鸽一跃而起。
未央宫中,穆子琪正坐在上座,座下分别坐着程方、关之欢和郁澈三人,程方正在与穆子琪交代事情,穆子琪一脸认真,只是眼睛不时的飘向正玩弄着杯盖的郁澈,郁澈从进门到这之后就一直在走神,一句话未说,穆子琪心中对郁澈本就有一丝畏惧,虽是郁澈从未说过他,但是穆子琪就是没来由的对郁澈很是敬畏,如今看着如此沉默的郁澈,倒是有些许的不适应。
“王爷。”一名太监的在郁澈耳边的低于打断了郁澈的沉思。
郁澈抬起头看向那名太监,只见那太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郁澈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笑着站起身子,殿中三人全都看着郁澈的动作,见着郁澈走到殿外,一只信鸽从空中飞来,就见郁澈从信鸽身上取下信筒,几人看着郁澈的本应,见郁澈并未说话,便又自顾自的讨论起来,只是没过多时,就听到殿外传来郁澈的大笑声,那笑声似是会传染一般,任谁听了都能感知到发出这声音的主人愉悦的心情。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二百零二章设计
安乐宫站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太监正打着瞌睡,这宫殿中的主人素来不管下人,就算是坐下打起盹来也并无人责怪,因此倒是有些纵容。
只是今日似是比往日不同,这本是平静的宫中不时的传来主人几声长笑,当宫殿中再次传来笑声的时候,两位守门的太监互相使了使眼色,都打了个冷战,抖擞神继续坚守着职责。只是两人不在心中悄悄猜测,自家主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愉悦的事情。
“今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爷从回来就满脸笑意。”左侧的太监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是啊,你知道曾经前皇后的下人花柔,宫中今日一直传闻王爷是看见她才晓得,你不知道,她现在可是异常嘚瑟,又跟前皇后得势的时候一样了。”右侧的太监咬牙切齿的说。
“瞎说什么,咱们王爷一看就不近女色,再说了花柔算什么东西。听未央宫的长太监说了,白日的时候王爷看了一封信。”
“信?”那右侧的太监琢磨着左侧太监的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问出一句,“谁的信?”
“这我怎么知道。”那左侧太监一下拍打在右侧太监的身上,“我要是知道我还能站在这跟你一起?”左侧太监说完等了右侧太监一眼。
“难不成咱们王爷已经有心上人了?”右侧太监瞪大眼睛看着左侧太监,说出自己的猜想。
“有可能。”左侧太监点了点头,“听闻前日花池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人看见是咱们王爷,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如今看来倒是真的就有了心上人也不一定。”
“你说像咱们王爷这样的人,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王妃呢。”右侧太监一边想这一边畅想起来。
左侧太监一听到身边的人发出这样的疑问自己脑中也开始思考起来,两人正思虑入神,完全没注意殿中传来的脚步声,甚至直到殿中的郁澈已经侧身站在两人身侧走了出来,这两人才反应过来,只是还未行礼就见自己王爷一个倾身飞跃离开了皇宫。两名太监分别咽了咽口水,互相看了看再也不说话。
风吹动树枝,月光照耀下来斑驳的树影不断的摇摆,映照在木门上,一个人影将那树影盖住,最后只听到“咯吱”一声,木门轻柔的被打开来,那人影迈着轻柔的步子走了进去,径直朝着床上那正舒展躺着睡着的僧人走去,那僧人被子已经掉在了地上,微张着嘴,小脸绯红。
坐到床边,郁澈握住李慕的手,满脸的笑意,看着李慕乖巧的样子,回想起李慕那小小的信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脸上的笑意更深。
那纸上斜斜歪歪的写着:王爷说的晕厥是什么意思,听闻柔弱人常晕厥,王爷既然身子弱就别拿笔写字了,多累人,况且如今王爷怎么说也是摄政王,大权在握,宫中想要侍候王爷的人那么多,王爷又何必事事亲为,王爷大可吃饭了让被人喂,穿衣了让被人穿,甚至洗澡了让别人帮忙,王爷身子珍贵,很多国事还靠着王爷,王爷就动动嘴就行了,如果柔弱到最陡动不了,那么王爷就一个眼神让下人去办就行了。王爷日理万机,操劳国事,千万别累坏了身子,真的累坏了,这宫中的人定是哭个顶朝天。
郁澈看着李慕这温柔的模样,哪像是写出那东西的人,如今倒是自己睡的香甜,也不理会他,郁澈心想着伸出手就戳了戳李慕的脸颊,哪里知道自己还没有放开的打算,李慕一个大手挥过来拍在了郁澈的胳膊上。
这一下响亮的声音在整个屋中回荡开来,郁澈那隔壁虽是被衣裳掩盖着,但是定是红了,郁澈倒也不在意,倾身在李慕的脸上亲了一下,本是打算马上停止,只是一沾上李慕就根本停不下来,于是就这样,郁澈从脸上到嘴唇上一点点的留下浅吻。
感知到李慕有些不耐烦的皱眉了,郁澈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李慕,但是身子倾身的压着李慕却并未用力,只是郁澈实在是对李慕很是喜欢,想要与李慕更近,郁澈有时候觉得倒是自己忍耐的该成了和尚了,只是他这个和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遇上李慕就马上变了个模样。
独自与没有回应的李慕摩挲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要擦白,郁澈还是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子,然后在那屋中的书桌上拿起了笔写下了几行字:屋中一夜醉春风,日渐寒冬心朝阳。
郁澈放下笔,不敢再看床上的人,径直的关上了门离开,如果不是那纸上跃然的几个大字,怕是无人知道前刻有人来过。只是那几个大字,最先出现在了不是那该看见的人眼中,而是另一个不受欢迎的人的眼中。
清晨阳光照耀寺院的时候,李慕正在打坐,置身在无我的境界之中,屋中的油灯早已经烧尽了,剩下遗留的残体在努力的支撑着。
身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李慕并未在意,以为团子到来了,依然独自坐着自己的事情。而从外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是穿着一身素衣,将头发上的一些装饰全部去掉简易束起的韩静文。
只是纵使韩静文已经褪去了不少艳丽,但依然无法阻挡吸引过来的视线,因此很快的就打听到了李慕所在的地方。
一进屋,韩静文见李慕没有丝毫反应,便迈着轻柔的步子走进屋子准备坐下来等着李慕。哪知道韩静文还未坐下就看到桌上那跃然的几个大字。韩静文眼中一寒,不说那字绝对不像是李慕写出来的,就说这话也定然不是李慕说出来的。
韩静文正冷眼看着那几个大字,就见那窗上倒映着一只鸟儿的影子,韩静文轻声打开窗户,就见一只信鸽站在窗边,那信鸽看到韩静文倒是动了动,脚上还有着信筒,韩静文自是已经注意到了,死死的盯着那信鸽,又看了看桌上的字,突然眼中一亮,将自己耳朵上的一只耳坠摘了下来,随后悄悄的放到了那信鸽的身上,隐藏在了羽毛之中。
那信鸽自是烦躁,躲避着韩静文的手,只是那耳坠自己掉落下来,倒是因为争吵将正在打坐的李慕惊住,睁开眼睛了手中的佛珠,站起身,这才转脸看到正对着他甜美微笑的韩静文。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二百零三章耳坠
本是远离俗尘的屋子中,自建立起就没有女人踏进过,如今倒是因为有了一丝女子的气息这房子也仿佛是发了光一般。
虽是秋风肃立,但蔚蓝的天空上依然有着鸟儿顶风而行。落叶依然随风而落,不知道自己的落脚地到底是在哪里,只是服从着上天的安排。
窗台前,僧人和女子对坐着,显得一场违和,只是那女子满面笑意,胭脂渲染的脸色异常的娇艳。
韩静文将饭篮子中的饭菜拿出来,一盘盘的放在桌子上,余光不时的看向李慕,只见李慕正盯着窗台上那只信鸽,韩静文脸上一寒,本是想把那信鸽拍走,却不想自己还未动手,李慕已然是做了决定一般,将那信鸽抱在了怀中。
“这地方却不知还有信,是替谁捎来的信吗?”韩静文笑着将筷子递给李慕笑着说。
李慕楞了一下,转头看向桌上那写着大字的纸,李慕自然那是郁澈写的,只是不知晓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点走不知道,只是索性郁澈没留下其他的暴漏性的话语,要不然,李慕这么想着看了一眼韩静文,叹了口气,不再去想。
“是一位好友。”李慕接过筷子轻声的说。
李慕将筷子放在桌上,然后从那信鸽的腿上取下那信筒,这才将那信鸽放了,只是并未打开,而是放在了袖中,随后便继续拿起筷子吃起了饭。
“小师傅这几日可好?”韩静文端坐着看着李慕问道。
“贫僧很好。”李慕淡淡的说。
“这几日我在家中按照小师傅说的常日忏悔,觉得心中清亮了很多。”韩静文温柔的看着李慕笑着说。
“如此甚好。施主还是要持之以恒才好,也要行善事。”李慕也对着韩静文轻声一笑。
“这是自然。只是我一人很多时候依然会陷入僵局,因此想多来拜访小师傅,听小师傅为我讲经,也希望小师傅能够解掉我心中的疑惑。”韩静文说道。
“只是贫僧修行尚浅,这茗膳院是举国最大的寺院,这院中的师傅…”
“小师傅。”韩静文脸上突然没了笑意,低着头带着哭腔的接着说道,“小师傅难道还不明白,我想听小师傅为我讲经,我怕是别人的我听不下去,既然是由小师傅而起,那么由小师傅来将我胸中的这团火灭掉不好吗?难道小师傅不愿意帮我一名小女子?”
“贫僧自然愿意,自然希望施主能够得到原谅,只是贫僧怕修行不够。”
“就算是小师傅修行不够。”韩静文急促的说,“小师傅为我讲经,至少会让我明白小师傅其实是僧人,以后会成为和尚,我与小师傅是不可能的。等我放下这个执念的时候,小师傅不就解脱了,我也便解脱了,可我了解我自己,小师傅与我一起长大应该也了解我,我不会轻言放弃。”
李慕一听,眉头一皱心中忧愁,李慕知道韩静文说的没错,响起小时候韩静文因为被在姨母家的一位千金小姐嘲笑刺绣不好,韩静文当日在李慕面前哭了多时,李慕一直劝慰,接过几日之后,韩静文便拿着自己的刺绣喜气洋洋的说着自己将那人打败了,而李慕如今还清楚的记得韩静文当时被白纱胡乱包裹的双手还渗透着血迹,事后李慕听他娘说过,韩静文几日不出房屋门,甚至一日只吃一顿饭,就为了学好刺绣。
“施主。”李慕叹了一口气,“贫僧自是尽力帮着施主,只不过施主一定要诚心才好。”
“这是自然。”韩静文抬起头,满含泪水的悲凉眼神被笑意填满,变脸如此之快,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小师傅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以后打扰小师傅之处,还请小师傅谅解。”
韩静文说着一脸正色,双手合十对着李慕行礼,李慕也赶忙对着韩静文行礼,两人这一顿饭真是有喜有忧,各怀心思。
屋子终于剩下李慕一人,看着那摇摆着往山下走还不时回望的韩静文,李慕心中突然心生恐怖,对于韩静文突然就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何缘由,总之,李慕转过头不再看韩静文,坐回到床榻上,看着郁澈留下的那几行大字,李慕这才缓缓的将袖中的信筒拿出来。
李慕看着手中从那信筒中暗处的信纸,那小小的纸上写着:早饭:竹菜清汤。李慕皱眉,拿出笔在那纸上写着:天下禽类谢王爷。
李慕一写完就将那信了起来,转过脸一看,见着那信鸽正安分的等着自己,只觉得好笑,于是揉了揉那信鸽的头,随后将那信筒放在信鸽的腿上,这信鸽见此,挣脱掉李慕的手,在秋风中狂奔而去。
满怀着两人心意的信鸽从宁静的寺院一路向着皇宫飞去,从简朴到奢华,从沉静到喧嚣,对于信鸽来说仿佛并没有其他变化,唯一的便是回到主人那里,便是有吃食,只是它并不知道自己载负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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