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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愤怒的香蕉

    我会怕吗?

    来啊。

    有便宜不占的话你这样你让我很为难

    元锦儿抿嘴一笑,清纯无比,两人目光在空中相交,产生了火花,下一刻,宁毅正打算做些危险系数高的动作,元锦儿身形以拧,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在二楼的厅堂内,原本在那边对这对狗男女的行径不愿再看的柳青狄将目光望了过来,其他人也都朝这边投过来注视的目光。

    视野之中,那清纯美丽的少女站起来后朝旁边仓促退了两步,桌上的东西都在哐啷啷的响,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侧脸,双眼望着坐在那儿的宁毅,眼泪已经出来了,委实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流氓!

    糟糕被抢先一步

    方才那耳光根本就没打中,元锦儿看起来是陡然站起,一巴掌挥了过来,实际上只有衣袖拂过了宁毅的脸颊,但元锦儿舞蹈出身,此时那衣服袖子又大,她双手啪的在下面拍了一声,在旁人眼中顿时便看成了非常丢脸的耳光。

    禽兽猴急登徒子

    元锦儿抹着眼泪,朝宁毅单眼眨了一下,宁毅撇了撇嘴:你狠。那边柳青狄已经豁然站了起来,元锦儿道:人家心里还没许了你呢,你你怎么能这样嘛

    然后跑掉了。

    酒楼之中大概不止柳青狄那一个愤慨的,但听得元锦儿最后那仿佛娇嗔埋怨的语气,一时间又觉得不清楚这两人的关系了,宁毅叹了口气,举起茶杯将脸撇向一边。

    有几个多少明白宁毅跟元锦儿聂云竹关系的伙计在那儿愣了半天,不知道这帮东家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茶没法喝了

    元锦儿扑扑扑的跑进离间,在走廊上得意了一下,随后酝酿一会儿感情,抹着眼泪往里面跑去,推开了里面的房门,捂着脸无比真诚地哭:云竹姐,宁毅他越来越过分了,我跟他开玩笑,结果他轻薄我,好多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去问小丁他们

    云竹愣了半晌: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轻薄你了。

    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元锦儿坐到云竹身边,吸了吸鼻子,目光倔强,本来是开玩笑,可他一定是故意的!

    云竹捧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后往上面亲了一下:好吧,帮他轻薄你。

    真的!元锦儿抗议,云竹姐你总信他不信我!

    大庭广众之下,他会这样才怪了,还要我信你来帮我做账册。

    这个很难算的不对,怎么不会,男人都是那样的,他以为做得隐蔽呢。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信,他就是算好了这点的,太阴险了,要是下次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元锦儿挣扎半晌,把我给那个了,那云竹姐你也不信我

    虽然之前都是清倌人,不过青楼之中耳濡目染毕竟还是很厉害的,这种话旁的女子绝对说不出来。云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若他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把你给给那个了,嗯,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信

    元锦儿绷着脸,随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反正你就是偏心。扭头帮忙做账本。

    人家今晚有事呢,你也老去烦他。

    喜欢他才去烦他嘛,我可不是因为讨厌他哦

    砰的一下,放下茶杯,下午的日光已经开始变得暖黄,洒在这茶楼里,苏崇华也在这个声音中被惊醒,望了望前方的中年男子。

    崇华兄最近几天似乎都有心事,莫非在为今晚家中之事而担忧?

    面前的中年男子身材高瘦,留了一缕山羊胡,是苏崇华平日里的诗友之一,名叫陈禄,号空山居士,在江宁也有些名气,下午与苏崇华在路上遇见,于是过来喝茶。

    呵,晚上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

    崇华兄莫要瞒我,这几日听说你苏家宗族大会将近,会有一番大的变动,你前两日参加诗会,似也有些心不在焉,毫无兴致,不是心忧此事,又是如何?若今晚真是无事,你我干脆不去理那俗物,与我同赴昌云阁的聚会岂不更好。

    宗族大会,纵然结果与我关系不大,终究还是要去参加的。苏崇华笑着,随后想了想:呵,不过说到前几日诗会其实在下只是在感慨诗词之事,委实要些天分。前几日见一词作,心中很是复杂,这几日常常想起,呵,反倒失了写诗的兴趣。

    哦?陈禄感了兴趣,听来,此词甚好?

    极好。苏崇华摇了摇头,只是写词之人与这词作配起来,委实让人心中叹息。

    崇华兄这一说,我倒是愈发好奇了,莫要再卖关子,快说快说。

    呵,此乃家中堂侄,便是那宁毅宁立恒所做,此人事迹,空山兄往日也已听说了。我苏家如今这局面,也有他的一些原因前几日他却顺手写了一首词作,竟只是是给了家中一九岁小童私下观看,我是在无意中看见。这首定风波其意境平生仅见,与其之前两首词作相比未有丝毫逊色,因此每见此人,或是见他人诗词,便忍不住想起来,要说写诗写词,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可这人,又确实不行

    苏崇华摇着头,伸出手指蘸了蘸茶水,在这下午将近的阳光里,一面感叹着,一面将那词作写了出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将那词作品味一番,对面的中年男子听着看着这词句,目光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城市另一侧的小茶楼前,马车都过来了,苏檀儿与乌启隆站在那屋檐下,准备各自离开,乌启隆望着这日光。

    你想要的人,分别是

    苏檀儿原本目光就清冷,只是听得乌启隆说出这些话来,目光在某个时候才颤了颤,微微皱起眉头,但并没有说话。直到他说完了这些,苏檀儿思考片刻之后,方才到:就是他们?

    信不信由你。

    不,我信你了。

    嗯?

    有的人我们已经知道了,若你有什么藏着掖着,说不定真会出问题的。她笑了笑,说道,你可知那日与你摊牌,相公回到家,说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齐光祖是内奸。

    乌启隆皱着眉头望着这边。

    因为你对相公说的第一句话是:果然是你。

    那又如何?

    他找周掌柜打听消息,周掌柜可没有喝醉。一旦你那边开始出问题,多少都会尝试打听,相公当初就给周掌柜设计过几种无意间透消息的方法,对着齐光祖,周掌柜说的是,他最佩服的是爷爷和相公相公说,你不该把那个果然说得那样百转千回的,他一听就知道这到底是在猜,还是有笃定了我只是没想到还有他们

    一片沉默,犹如冰冷的洞窟将乌启隆吸了下去。苏檀儿看了他一眼。

    走了,接下来我们好好合作吧,我也不想将你乌家赶尽杀绝,那样对我苏家声誉不好。

    转过身,苏檀儿的目光冷下来。乌启隆站在那儿,望着苏檀儿的马车远去了,日光照在身上也暖和不起来,那一边,宁毅那随意的身影仿佛就站在那儿,将目光望过来,将那阴影照在整个乌家的上方

    苏府之中,人们已经说着笑着,从一个个的院子里出来了,喧闹的声音,有轻松有担忧有说笑有窃喜,各种各样的人如同年关一般的渐渐汇集在一起,互相寒暄打招呼。

    晚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晚宴过后,才是那个足以决定苏家之后数年方向的宗族会议。城市之中,薛延薛进等人也已经出了门,一拨一拨的往今晚的聚会场所赶过去。

    快点快点,今晚聚会,可是花了重金请了花魁过来的,你们可有福气了,到时候好好表现一番

    花魁?莫非是绮兰姑娘?

    商贾身份,薛家平素还是与濮阳世家比较交好的,今年花魁赛濮阳家将绮兰捧为花魁,最近也不是什么旺季,能请来的多半是她了,不过薛延倒是摇了摇头。

    原本倒是想要请绮兰大家过来的,不过濮阳逸今日也宴客,又是一帮文人才子,什么曹冠柳青狄都去,这是濮阳家的面子,得绮兰坐镇才行。结果我请到了洛渺渺

    与此同时,在外面盘桓了一下午的苏崇华也乘着马车,一路往家中赶来。宁毅与云竹道了别,同样走在回家的街道上。苏家此时还在外面的人,也已经往家中聚集了。

    车辆穿过街巷,苏檀儿坐在那车厢里,闭着眼睛想了许多的事情,随后她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三个名字。掀开车帘时,耿护院就在外面的车辕上坐着,回过了头来。

    苏檀儿将纸条交给了他,目光冷然:照预定的做吧,小心些,到头来别被乌家的阴了。

    耿护院点了点头,将纸条收进怀里,跳下马车,往另一个方向奔跑而去。

    日光从掀开的车帘照进来,并不暖人。

    不久之后,某个接头的房间里,耿护卫将三个名字给另一人看了,随后将纸条放进火里烧掉。

    苏家的某个店铺门口,席君煜坐在那儿晒太阳,闭目沉思着一路以来的一切安排,不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却也笑了笑,起身朝苏府的方向走去。

    差不多要吃饭了,大家都准备去吧。苏愈的院子,会客的房间里,上首那老人终于睁开眼睛,笑着开了口,随后,大家也开始站起来,在琐琐碎碎的语句中一个个的出门了。

    脸色依旧苍白的苏伯庸坐在木制轮椅上,被妻子与小妾推着出了门,外面的院子里,包括苏云松苏丹红在内,许多跟着大房的管事们都在等着他,他也就笑着挥了挥手,当然,脸色仍旧虚弱:走吧走吧,今晚有些忙了

    苏仲堪苏云方习安之于大宪苏文兴苏文圭苏文季数十上百的人,各种各样的利益网,开始收紧。

    苏府门口也显得热闹,苏檀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随后,也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正跟一个苏家亲朋打招呼和寒暄完毕的夫君,于是她笑着走了过去。

    相公,我们进去吧。

    居然写了七千字,我真给力_




第一四二章 交错
    第一四二章 交错

    夕阳渐没,一盏盏的灯笼,一张张的桌子,许许多多的人。这是晚饭时间,如同每年年节左右苏家亲朋齐聚的那种大型宴席,参与之人还是差不多,只是今天的这一片气氛,有些不同。

    人声鼎沸,热闹终究还是热闹的,只是没有了往日的那般觥筹交错肆意笑闹毫无负担的情形,大房二房三房的人各自分着隐形的区域。也只有最为没心没肺的那些人,才能拿了酒壶肆意吃喝——大家都在笑着说话,与一个个认识的人互相打着招呼,可是没有多少人喝酒。在这热闹的表象下,各方的人们都在互相打量,互相揣度,涌动的暗流,微带紧张的气氛。

    苏愈坐在首席之上,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目光扫过了二房三房,转向大房那边时,可以明显察觉出这边似乎夹杂着的颓废与安静,只有苏云松等几个人在笑着活跃气氛,苏檀儿与宁毅坐在一边吃东西,小声地说着话,这两个人也是安安静静的,苏檀儿的表情平静,偶尔往周围扫上一眼,但聊天时的注意力仍旧是停留在宁毅的身上。

    苏愈又将目光在宁毅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有人拿着酒杯过来了,是二房的掌柜习安之,老人才笑了笑,收回目光,向他点头说话。

    这场晚宴并不长。

    大概吃饱了之后,就进入散席的阶段。这里倒没有什么庄严的仪式或者富有象征性的说话,大家早就已经明白接下来大概是些什么事情,只不过还是让几名管事一个个的通知了要去参加这次宗族大会的成员。宴席的场地间稍显混乱,有的人先起身,已经开始往宗祠旁边的议事厅过去,人群之中三三两两地说着话,嗡嗡嗡嗡的,一时间似乎显得有些混乱,有的人一边起身一边在散乱的人群里找人,吩咐着一些什么。

    能够参与这次宗族大会的一共有五十来人,其余参与晚宴的人多半是家眷,或者是苏府的掌柜管事,纵然不能列席,这些人多半也会在附近的广场或者花园里等待消息。转过前方的屋檐,灯火便在苏府的小广场周围延伸出去,苏伯庸在人群中被推着轮椅前行,旁边稍稍落后一点,苏檀儿与宁毅也正往那边过去。

    相公今晚会不会觉得有些无聊?

    不会啊。

    不过苏檀儿低了低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笑了笑,夜风之中,悄悄伸手过去抓住了宁毅的衣袖,夫妻两看来亲昵的并肩前行。过得一阵,苏檀儿还将手臂孩子气的甩了甩,将宁毅的手也晃了好几下。也在此时,像是记起了什么,扭头往一旁望去,目光才开始安静下来。

    席君煜也在人群里与一名大房的掌柜说着话,偶尔朝苏檀儿那边看看,说的其实也是对今晚的忧虑以及今晚之后的立场问题。大概走过了小半个广场时,一个人从人群里过来,笑着与他打了个招呼,这是同属大房最信得过的人手之一的耿护卫。

    小姐今晚安排了一些事情,戌时一刻左右麻烦席掌柜与我出去一趟,此事重大,尚有半刻钟左右,席掌柜若手头有事,且先安排一下,今夜怕是要忙到很晚。

    走到一边,耿护卫小声说着。

    重大?席君煜皱了皱眉,今晚是些什么事?

    暂时还不好说,总之是小姐安排。

    席君煜想了想,面露喜色:事情尚有转机?

    不好说,席掌柜到时候与我同去便知

    呵,好。

    席君煜点了点头,目光朝苏檀儿那边望过去时,只见苏檀儿已经离开了宁毅的身边,正俯身在父亲的轮椅边说着一些什么。看见他的目光,微微笑了笑,点头朝他与耿护卫示意,随后苏伯庸也转过了头来,向这边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席君煜便也笑着点头回应。

    此时双方已经隔得有些远,看见苏檀儿转身往宗祠议事厅那边走过去的背影时,他才想起来,方才应该过去为今晚的事情先行安慰几句的,不过也罢,回来再说吧。

    他往着那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的人群里。

    不过,还有转机?怎么可能。

    于是开始皱眉沉思起来

    不久之后,第一轮祭祖的声音开始从那边响起来。

    议事厅中,灯火通明,亮堂堂地照耀着这偌大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按照老例,我们大家每年至少都会在这里聚一次,每一次,都需要决定一些重要的事情。往年是在年关做总账以后才开会。今年,为什么提前了一个多月,这次劳动族长各位宗长出面,也劳动大家从各地远远的赶回来,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苏家出了很多的问题,问题可能很小,但也可能很大不过眼下大家都觉得问题怕是会很麻烦

    洪亮的声音响起在这议事厅中,各个坐席间鸦雀无声,一群宗长的下方分别是三房的众人,坐在轮椅上的苏伯庸精神不太好,眼观鼻鼻观心,苏仲堪正襟危坐,苏云方像是在自顾自地想事情。厅堂中央说话的,是被几人称为七叔的苏安,他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

    关于这些事情,关于这个家里的事情,终究还是族长最清楚他回过头去,三哥,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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