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作者:还在忙
顶流女dl许柚一朝归国,从此娱乐圈乘风破浪,斩妖除魔,夜夜笙歌~
一个身残志坚玛丽苏党最后的自我坚持,赚点小钱做理疗,但求我写的开心,大家看的愉快,粗口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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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楔子回国(.us)
楔子 回国
12月22日,冬至,鹅毛大雪,韩国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难受……
今晚上她好像灌了自己好几瓶马提尼,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就算再想睡去,但私处那灵活的唇舌,始终都不想让她得偿所愿 。
她好像是一路酒吧吐回来的,吐得满身都是,好像也只有他才不会嫌弃她——这个讨人厌的酒鬼了。
人是被钟正衍给扛回来的,不是背,不是公主抱,过肩扛回来直接丢进了浴缸里,她是被热水给浇醒的。
半睡半醒之间,她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是他。
打小许柚就知道钟正衍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而是“地痞流氓”,她在酒吧里那件勾尽男人魂的吊带小红裙,直接被他撕成了破布,可怜兮兮的被洗澡水浇湿。
其实刚刚在浴室里,她已经被他狠狠的“拾”过一次了。
钟正衍在性事上的作风,如同他在现实中的性格一样,别人属十二生肖,而他属“猫”的,抓到老鼠之后不是大快朵颐,而是先逗弄玩耍,让老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柚现在就是钟正衍觊觎许久的那只“老鼠”~
他在她腿间作弄个不停,那灵活的舌头花样百出的爱抚着她的蜜穴,一下,两下,像是小孩子舔弄手里的冰棒,哪怕是融化一滴都心生不舍,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吞入腹中。
醉酒的许柚头晕脑胀,仿佛喝进去的不是酒,而是铅液一样昏昏沉沉,头重脚轻。
周公找她几次梦回,但今晚的钟正衍玩性大发,她在浴室床上各泄了一次,都没能让他“偃旗息鼓”。
他吊足了她的胃口,却无论如何都不彻底的给她一个痛苦,哪怕她已经“嘤嘤嗯嗯”了许久,他却还是跟“恼人喵”一样,时不时给你一个刺激。
“嗯……不要!”他刚才是咬了她一口吗?
许柚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鸦青色的绸被滑下,是她的雪颜玉肤,身侧突然塌陷下去,她整个人被捞进一个宽广的臂膀当中,她就被钟正衍压在了身下。
“我是谁?现在抱着你的是谁?”
她现在就是个烂酒鬼,加上被他折腾了许久,脑子里一半的水一半的面粉搅混在一起,现在整个就是一团浆糊,哪里还有力去思考他的问题。
“给我,给我~”她就像是风浪当中的那叶扁舟,起起伏伏。
男人却是执着的很:“柚柚,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现在抱着你的是谁?”
醉酒都不放过她,能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还能是谁?!
“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无力的娇喘着,“阿衍,我错了……”然后好像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阿水,阿水……”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本该是烙印一生的屈辱,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却好像是天使的呼唤。
她是他的天使,是他的救赎,他是钟正衍,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阿水”。
如愿以偿的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似乎也不再忍耐,迸发的火热规模客观,一下子刺入她最隐秘的所在,那一瞬间水乳交融。
因为情欲,她胸前的雪兔高高耸立,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品尝她的机会。
小樱桃一样的乳尖实在是让人垂涎,他意乱情迷的低头咬上一颗,耐心啃噬,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样。
情欲对许柚来说是久违的东西,“不要脸”到钟正衍,上次碰她也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他高强度的节奏她一时难以配合,他高强度的插入抽出慢慢变得和煦和顺畅。
“轻点,疼……”喝醉酒的她,没了女团队长的风驰电掣,醉酒的她反而带着嘤咛的小哭音,格外让人血脉偾张。
以往的许柚是滴酒不沾的,他知道今晚她的反常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好巧不巧,偏偏那个男人他熟悉的很,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钟正衍眸色一黯,心中无比苦涩。
仿佛是要把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赶走一样,他插入不知不觉愈发狠戾,锐利摄人的眼眸未曾离开他身下的女人半分,他将她纤细白皙的双腿分到最大,整根贯入,不让她有一秒的时间想到别的男人。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美好的睡颜仿若孩童一样稚嫩美好,让人舍不得去打扰。
钟正衍睡意全无,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刻都不舍得松手,自言自语道:“回国是因为他吗?好像你也只会为了他这么奋不顾身,抛弃所有了~”
“那我呢?柚柚,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大概只能算地痞流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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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第一章酒会
平安夜,临川,某高级私人会所。
一身银灰色低胸紧身小礼服的许柚,比酒吧里那身酒红色吊带裙更加端庄,也更加的撩人,她长相偏清丽,却偏偏有一双最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的眼角一个洒落便是风情万种的姿态,但这双眼里却总是有着同风情千差万别的坚定与温柔。
这种场合下,除了自恃身份贵重的千金名媛,那些身材颜值姣好的女伴,要么是被潜的名模明星,要么就是被包的学生情人。
跃跃欲试的货物,和待价而沽的“商品”,推杯换盏和觥筹交错间,似乎谁与谁并没有什么分别。
她作为刚刚归国的女idol,哪怕身上被粉丝加诸了许多的光华,但是在眼前这些商界大佬、投资人亦或者制片人眼中,唯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凹凸有致的身材与美丽惑人的脸蛋。
他们可以去捧你,自然也可以去捧别人。
许柚这样一个尤物,自从进门就有人垂涎,至于为什么进来许久都无人问津,那还不是因为她是挽着孟自宽的胳膊进来的。
杯里的鸡尾酒晃了又晃,从头到尾也没抿一口,她来这无聊地给小叔叔当女伴,原本不过是他随口一说。
孟自宽是她叁叔,向来自视过高,瞧不上庸脂俗粉~
原本她在别墅里游戏睡眠日夜颠倒,当女伴这种无聊又没有挑战性,说不定还能惹上绯闻的事情,她才不care。
直到她在宾客名单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邵谨行!
但是他没来,她人也被小叔叔看的死死的,穿得美美的像个洋娃娃一样微笑、碰杯和点头。
自从前两天醉酒,她被钟正衍那个流氓狠狠的占了便宜,她就发誓以后肯定滴酒不沾,以再给流氓留下可乘之机。
虽然不知道这誓言这次又能有效几天,但她只要一想到他蛮横又不要命势的进进出出,她身子就忍不住发软。
邵谨行那个“道长”,整天除了悬壶济世和救死扶伤之外,连她这朵温柔可人、娇艳欲滴、楚楚动人的“霸王花”都没看在眼里,整天就摆弄他那把手术刀。
活该他跟骷髅架子过一辈子!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邵医生,又怎么会来这么无聊、伪善又做作的地方,那简直是在浪他的宝贵时间。
他马上就要订婚了!
过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外面还下着雪,不知道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放下他的手术刀,甘之如饴与他的未婚妻相约黄昏后。
他们也许在约会,在牵手,在拥抱、接吻、做爱……他要其他女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跟对她那样残暴、蛮横、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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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第二章兄弟
小叔叔看她情绪不佳,便主动拉她去舞池那边放松心情。
她自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而小叔叔孟自宽年轻时叛逆,很早就被爷爷赶出了家门,等到她被他找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韩国出道许久了。
互相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小叔叔看她看得极严,任何觊觎她的魑魅魍魉和妖魔鬼怪,都别想靠近她半步。
唯独两个人除外,一个是他的养子——钟正衍,另一个就是邵家的长孙——邵谨行,偏偏这两位又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等许柚理清楚关系的时候,只觉得天雷滚滚,这简直比玛丽苏言情小说还要狗血。
她知道小叔叔对邵家有恨,但是他的企图或者计划什么,她并不想去深究……
看着他与父亲相似的眉眼,她总是想起小时候爸爸带她去游乐园,旋转木马和公主洋娃娃的梦幻,像流光溢的泡泡一样破碎,是小叔叔给了她久违的“父爱”~
她自幼学习民族民间舞,后来进韩国重新练习学习,酒会这些舞步即便是从未学习过,看几眼也是手到擒来,更何况她的交际舞是邵谨行手把手教的,无论是摩登还是拉丁,虽然不能说进,但唬人已经足够了。
孟自宽西装革履,看着她兴致泛泛,道:“怎么他没来就这么失望?”
许柚自然知道小叔叔嘴里的“他”是谁,“我情绪就这么明显吗?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她自己也很无奈。
孟自宽是什么身份,他带人来舞池,众人自然是自动规避,避扰了打扰携美同舞的兴趣。
两人在舞池正中央,随着悦耳动听的音乐舞步轻扬,许柚的那件晚礼服勾勒出优美流畅的身形,裙摆上其实镶嵌一颗颗的碎钻,波光粼粼开出一朵朵动人的花朵。
孟自宽全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气场更足,五官也更深邃和冷峻,身姿英挺,虽年过四十,风度摄人,浸淫商场多年的雍容与霸气,旁人是金字塔顶端,他却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
“你想要的叔叔当然都会帮你得到,又怎么会让你失望呢?”孟自宽讳莫如深。
许柚顺着小叔叔的视线看过去,叁魂七魄当场吓的丢了一半~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她脚下一扭,重心一偏,整个人摔在了孟自宽的怀里,但右脚脚踝扭到了,虽然还不到“壮烈牺牲”的地步,但“身残志坚”也足够惨了。
至于许柚看到了什么?
事实证明上帝一点都不公平,往往会格外偏信某些人。
从正门并排缓步走进来的那两个男人,一个邪魅痞性,一个清冷温雅,挺拔的身姿行走间极具风度,英俊致的五官轮廓不分伯仲,细看之下竟有叁分相似之处。
身着卡其色风衣,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是钟正衍,而那个还穿着单薄白色衬衣,神色略带疲惫的男人是邵谨行。
穿着与周围西装革履的英人士不同,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赶过来。
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体力旺盛,一样的本钱傲人,一样的做不死人不罢休,哪个单独出现她勉强还算是游刃有余,但要是一起出现……
就意味着腥风血雨,大祸临头!
她可怜巴巴的抓了孟自宽的袖子,使劲摇头:“小叔叔,这就是你许诺我很久的回国礼物吗?快带我离开这里!”
不然明天的今天,就可能是她的祭日了,因为傻子都知道他们两兄弟水火不容,轻伤不下火线,最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波及的肯定是她!这是从小到大得来的惨痛教训。
“龙虎相争,争得美人侧目,不觉得很像中世纪的骑士,他们都是为你而来,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呢?”孟自宽将她扶正,反问道。
小叔叔看起来比她还要中二,她是想见邵谨行,但不是在有钟正衍的在场的时候,她是偷偷从首尔酒店回国的,坐的小叔叔的私人飞机,他当然查不到她的行踪。
最坑爹的时候,那天晚上她被他拾的惨了,早晨趁着他酣睡她偷了他的钱夹,还留了五万韩币当他昨晚的辛苦……
鬼知道钟正衍多久没碰女人,昨晚上一番体验下来实在差劲,差若豪厘,失之千里~
他应该是来逮她的吧,泄愤,或者是出气,她任他宰割,只是可不可以避开邵谨行?!
至于邵谨行是来干嘛的,她从来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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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第三章黯然
逃?是不可能的……
邵谨行是她的克星,骨子里自带克她的本事,许柚对他是又爱又怕,爱而不得,失魂落魄,至于畏惧源于初见时的落魄与自卑。
看着她要倒地,邵谨行和钟正衍几乎上本能的上去扶住她,孟自宽乐得成人之美,他别有心机的把许柚的左手给了钟正衍,右手给了邵谨行。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脚踝的剧痛和肿胀,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当初她是被邵家扫地出门的,被扣在她身上的那些污名,虽然她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哪怕心里做足了准备,今晚上可能会在酒会上遇到邵谨行,但是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她还是心如擂鼓,无法自拔。
邵谨行虽然神色有些疲态,但是不得不承认依旧是英姿卓绝,白衬衫加西装裤,最简单的装束他穿却最有味道,清冷矜贵,温润如玉,但自始至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气场。
韩国盛产花美男,出道这么多年她也是见惯了各型各款的俊男,到头来最对她胃口的还是他这一款。
许柚现在哪有时间点评美男和追忆往昔,每次这两位出现的时候就一定会发生“惨案”,但是小叔叔实在是“可恶至极”。
奈何现在是插翅难逃,她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施救,只能是“既来之而安之”。
对着左边的钟正衍say一个“hi~”,对急忙对右边的邵谨行扬起了最灿烂的笑脸,“好久不见!”
想起来他们应该有5年,还是6年……又或者是更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钟正衍见她受伤心急的不得了,正要将她打横抱起,下一秒邵谨行制止了她,身为医生的本能让他先俯身去检查她的脚踝。
人原本是在钟正衍怀里的,但是面对身为兄长的邵谨行,他好像天然的失去了竞争优势一样,只有站在旁边。
邵谨行才是邵家名正言顺的长孙,是天之骄子,而他这个私生子无论再怎么努力,只有捡他不要的家业,做他不要的位置,就算是爱上同一个女人……
她满心满眼看的也只有他,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舍得放手。
邵家这两位极其出色的孙辈,上流社会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酒会现场就连乐曲都戛然而止,人们纷纷好奇侧目,看着舞池中央的俊男美女,实在是赏心悦目,更好奇的是邵家两位少爷,都对刚刚回国的女团成员vicky格外不同,而孟叁爷看着自己的女伴被抢,反而成人之美。
“我先带她去医院……”钟正衍扶着她的身子,神色紧张,看着她因疼痛不适而抓着他的胳膊。
她是个娇娇,从小到大输液扎针都要委屈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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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有点可怜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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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第四章稚恋
别了江南水乡,许柚自幼是跟着邵谨行一起长大的,他虽然看着温润儒雅,彬彬有礼,但骨子里最是寡情。
他不想做的事,就好像邵家富可敌国,他却偏偏醉心医学,誓不继承家业。
好像强塞给他她这个拖油瓶,是他唯一妥协的事情,并不是因为8岁的她如何的乖巧可人,而是因为他父亲邵仁翔临终托孤,为了不教老父亲“死不瞑目”,他才勉强答应。
许柚第一眼见邵谨行的时候,天真懵懂,只觉得天底下竟然有长得这样好看的男孩子,他高高在上又沉默寡言,好像从上到下打量她,只睥睨了一眼。
她半倚在邵谨行的suv后座上,身边坐着钟正衍是强行上车,似乎忘掉了首尔酒店里她的恶作剧,小心翼翼,嘘寒问暖。
这位祖宗哪次见面都是不由分说的将她往床上拖,这般小意温柔还是第一次,她都有些受宠若惊,但是面对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回忆似潮水般涌来。
邵谨行是那种一眼万年的男人,让人无法自拔,她曾爱他爱得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但是转眼她还不是风轻云淡的同他“相忘江湖”。
自始至终,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初吻是他,初恋也是他,不过这一段“稚恋”,自始至终,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虽然那时与钟正衍胡天海地,招猫逗狗,闲时无聊也会共享岛国最新爱情动作大片,但是第一次煞有其事的“亲身实践”,却还是和他……
那个时候她16岁,他20岁,冷静如斯的邵谨行却是个一口闷,半杯倒,所以对酒类的东西,他是滴酒不沾的。
她忘记了那晚上是因为什么事,仿佛是他英雄救美,最后他被劳伦斯接回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当。
许柚是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进邵谨行房间的,她刚刚洗过澡,身上除了牛奶的味道,还有少女特有的芬芳,不浓烈但足够沁人。
风从窗户的缝隙中,轻轻扬起窗户的一角,他无可挑剔的侧脸轮廓,她痴痴的看了许久,也忘记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吻上了他的唇。
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早已睁开……
他的嘴里是酒的味道,他致力于把她养成乖宝宝,所以能碰的除了水之外,就是牛奶,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直面感受到酒刺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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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今天依旧甜(nph) 第五章年少(微h)
唯一的亮光是从那边窗户透过来的,临川城市的霓虹流光溢,那或明或暗的变化当中,似清未清的眼眸,彼此之间逐渐炙热的呼吸,这样的暧昧最是致命。
转瞬间她被压在他身下,她扑腾的手脚没把灯打开,倒是折腾的邵谨行差点被绊倒,他重心一不稳,她扑腾着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搂在了他的颈项上,两人双双跌在了床上。
他知道她的味道好极了,但是却并不冒进,他慢慢的,缓缓的,颇有章法的吻着她,完全不像是一个酒醉的人,然后慢条斯理的来享受这份“美味”。
“邵谨行……”她有些忐忑的去唤他的名字,声音有些小,却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快要跳出来一般。
很快他吻上她的心口,她神色慌张,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却发现自己一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就好像是那砧板上的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全看邵谨行了。
因为扑过来的呼吸实在是太过于炙热,她能做的最大挣扎就是把头偏过去,没想到这却正好给了邵谨行“进攻”的机会,“你还是不死心啊,我记得你耳后有一颗痣,就在你耳垂的后面,我观察的很仔细……”
“你,你没事观察这个干什么?”她现在才知道邵谨行并没有喝醉,反而是清醒的很。
“因为你胆子太大,需要教训!”过往的那些个时刻,它就好像是长在他心头上的朱砂痣一般,对他而言是最致命的诱惑,他觊觎它很久了。
黑暗当中虽然他看不太出她的白皙优美的天鹅颈,但是指尖划过肌肤带给彼此的颤栗,就好像是细小的电流从手指尖穿过一样。
他刚刚的那句话是霸道的宣告,下一秒钟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耳后,据说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温热的唇覆上的时候火热而濡湿,许柚很明显的一僵,他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尤其的性感撩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只有这点胆量?”
“你……”
“我,怎么?我想这样‘教训’你,也想了很久了~”说着一双唇从她的耳后落下,然后慢慢的销魂蚀骨的去开拓专属于自己的领地,她的脖颈,她的香肩,她的锁骨,他落下的每一吻都格外轻,似乎还有闲情逸致来观察她的反应,或快或慢,许柚被他烦到不行,她宁愿是疾风骤雨和波涛澎湃,在这一瞬间将她吞没,也好过这样慢条斯理的耳鬓厮磨。
他实在是太缠人,她越想要得到解脱,他就越不让她得逞,一点点的耗,一点点的磨, 他喜欢极了她慢慢动情的样子,却越发她越来越妖娆,自己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
他的吻渐渐的狂热,有条不紊的同时略显的慌乱,许柚感觉自己的脸蛋烧的难受,她仅剩的一点理智知道了他的目的,她逮住机会很生气的咬上了他的耳垂,只感觉两人的脸颊贴着滑了过去。
邵谨行的一只手还在她腰际作祟的试探,隐隐有往上的趋势,感觉到自己被人咬了一口之后,他更加兴风作浪的回吻过去,一直在她锁骨处逡巡,然后轻轻扯着她的毛衣,即便是别墅里的暖气十足的给力,但是半露的香肩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寒意。
“怎么?等不及了?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吗?果然跟你母亲一样的‘轻贱’!”
对许柚来说,如果上一秒是天堂的话,下一秒钟他的话让她重重的跌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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