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梅林是老一辈成名最早的强者,岳群,则是无限接近破镜强者的年轻一辈佼佼者,双方的决斗,可以说是旗鼓相当的,可岳群有一个优点,一个连林泽也沒有的优点,,他是林天王打出來的。
一个被林天王打了二十多年的人,该有多么强大的隐忍能力。
沒人知道,除了林天王。
砰砰。
岳群又是两拳砸在梅林身上,后者同样是一剑刺在了岳群的身上。
但他们一直打得比较严谨,比较保守,梅林素來不是个发疯的人,岳群本來是,但今晚不是。
他想,,自己也许还能上楼。
嗖嗖。
刀光剑影中,岳群与梅林的战斗僵持了足有二十分钟,岳群的状态越发神勇,梅林亦是沒有半点示弱,充分彰显了两人在格斗技巧上的丰富经验。
铿。
梅林白剑击出,本欲斜刺岳群咽喉,却被后者一把抓住。
白剑在岳群手中摩擦出耀眼的火光,梅林却是手腕一翻,奋力荡开岳群的束缚,下一秒,他腰身又是一拧,以极为刚猛的角度刺过去。
渐渐地,梅林的双眼红了起來。
这是他最后一战,从一开始他便如此认为。
不论输赢,此战之后,他都不会再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哪怕这些年他已销声匿迹,除了极少人,旁人很难知道他的踪迹,但这一次,却被他认定为人生中最灿烂的一战。
即便是最后一战,梅林还有不出全力的理由吗。
沒有。
他要出全力。
不出全力,如何了却遗憾。
沒错,梅林有遗憾,未能参与鹫峰之战的遗憾。
哪怕明知道不是林天王的对手,可不曾与这位天下无双的神级强者大战一场,如何能够不遗憾。
沒勇气与林天王决战,此刻的梅林还有机会与林天王的徒弟岳群來一场生死较量,此番,正是时机。
嗡嗡嗡。
白剑激荡出轻微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寒芒,向岳群面门刺去。
叮。
又是一次撞击,岳群眉头微微蹙了起來。
他感受到了梅林的决心,同时,也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困扰。
林天王说过,自己是可以打败任何不是破镜高手的强者的,而梅林并非破镜强者,所以从一开始,岳群就认为自己可以打败梅林,唯一的问題,不过是打败梅林后需要付出的代价。
岳群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所以,,他希望梅林可以主动认输。
从目前的局面來看,梅林是不会有这个自知之明了。
岳群不知道梅林为什么如此斗志昂扬,他只知道,自己要赢,要上楼。
叮叮。
岳群手臂一挥,迅速拍开了梅林的白剑,下一秒,他双脚一错,朝梅林面门奔去。
嗖。
身形甫到,岳群又是一记近身肘击。
梅林身形微微一偏,堪堪避开岳群的攻击,回手便是一剑。
岳群再度伸手去抓,但梅林对白剑的掌控已到了相当可怖的程度,再加上之前已经被岳群抓过一次,又如何会再被他束缚住。
嗖。
长剑一荡,梅林便是摆脱了岳群的束缚,很快,他又刺向了岳群。
岳群见状,却是无奈地弹开,而后往他攻击,试图压制住梅林。
但如此往返,岳群非但沒能遏制住梅林,反而越打越不耐烦。
沒错,心如止水的岳群不耐烦了,相当不耐烦。
他不想再跟梅林浪费时间,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冷漠的决定,一个不符合他风格,又太符合他风格的决定。
嗖。
梅林提气刺出白剑,闪电般逼近。
放在之前,岳群要么轻描淡写地避开,要么,,伸手去抓。
但这一次,梅林沒有做任何防护措施,或者说,,他只是轻轻地偏开了身子。
扑哧。
在梅林的惊诧下,白剑迅速刺入了岳群的肩胛。
鲜血绽放,甚至飞溅到了岳群的侧脸上。
他沒反击,而是,,猛地往前一冲。
扑哧。
白剑贯穿他的肩胛,岳群却神色不变,只是平静地凝视着满脸怪异地梅林。
片刻的迷茫,完全想不通的梅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欲拔出白剑,却发现剑柄处被岳群抓住,他想拔出,却不论如何也拔不出來。
松开白剑。
不能。
这把剑可以断,但不能再脱手。
未等他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岳群动了。
他右臂往左肩后方抓去,位置是白剑穿透肩胛的地方。
他动作行云流水,手掌甫一抓住剑身,手腕猛地一翻,那沾染鲜血的剑身便被硬生生折断一截。
下一刻,岳群面色冷漠地挥手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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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九百六十九章 我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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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乍现。
岳群手握残剑,狠狠向梅林脖子刺去。
扑哧。
无路可退、避无可避的梅林猛地伸出手臂,以肉掌攥住了岳群闪电般刺來的残剑。
血花绽开,梅林眉头不由得一拧。
砰。
神色平静地岳群猛地一脚,狠狠踹在了梅林的胸膛。
噔噔。
腰腹处受创,梅林踉跄往后撞去,直至整个身躯靠在墙壁上,方才堪堪站稳身形。
“唔,。”
也许是受到的震力实在太大,梅林口中喷洒出鲜红的血液,整张脸亦是不可遏止地煞白下來,宛若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浑身透着一股森冷的死气。
他的唇角在流血,他的手掌,,亦是被割得血肉模糊,纵使好了,恐怕也密布刀疤。
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他略一调整气息,便缓缓挺直了腰板,果敢无双地往前踏出一步。
砰。
脚步坚硬而沉稳,前一秒尚且奄奄一息的他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强大。
“继续。”
肩胛被白剑刺穿的林泽眉头一挑,血淋淋的手中紧握残剑,目光凛然地扫视梅林。
“继续。”梅林咧开嘴,目光却是盯着岳群肩胛中的残剑。
岳群不敢主动拔出來。
拔出來,会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若是心神稍微失守,极有可能当场晕厥。
而在这种场合晕厥,用屁股想都知道必死无疑。
指望人妖或者林泽來救自己。
他们能保证自己活命算是最大极限了。
要知道,这三人当中,岳群的战斗力是最强大的,而他面对的敌人,却是居中的。
若晕了,若败了,以后如何见人。
一直糊涂的岳群不算很骄傲,但作为最接近破镜境界的岳群,不允许自己败。
毕竟,他是打算上楼的。
目前为止,他还有上楼的力气和决心。
“那來吧。”岳群淡然说道。
话音甫落,梅林忽地朝他窜去。
他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來,可他慢,岳群又能有多快。
身上多处受伤,又被梅林一剑刺了个通透,此刻的岳群,还能有多大的底气。
梅林出拳,岳群偏身避开。
岳群毫无技巧地刺出残剑,梅林,,梅林只是提起左臂格挡。
扑哧。
残剑砍在梅林的手臂上,鲜血再度绽放,下一秒,梅林的右手终于重新握住了白剑剑柄,甫一握住那熟悉且与他掌心贴切到极致的剑柄,梅林心头豪气顿生,一声清啸,狠狠地从岳群身躯里拔出來。
嗖。
一道血柱自岳群身上喷洒而出,竟是将梅林脸上浸染成血红色。
“唔,。”岳群眉头一皱,梅林亦是踉跄往后退了数步。
那一剑刺在手臂上,梅林疼痛难当,能勉力拔出手中的白剑,已是他的极致。
“现在,天平再次恢复平衡。”梅林白剑在空中一划,一道白光闪现,脸上亦是泛起傲然之色。
夺回武器,梅林心头无比畅爽,根本不再理会身上剧烈的疼痛,未等岳群开口,他轻轻往前踏出一步,长剑刺出道:“再來。”
嗖。
白剑裹挟着凌厉的寒芒,向岳群胸膛刺來。
叮。
站在原地的岳群根本沒挪动一步,只是抬起右臂,提起残剑格挡开來,瞬间,他手腕又是灵敏一转,倏然往前一刺,试图割破梅林的咽喉,而梅林却是回剑一格,拨开了岳群的攻击。
嗖。
玩剑高手梅林甫一解除自己的危险,便挥剑刺向梅林,而岳群,却只是稳稳地站在原地,待得那白剑刺來之时,他重新抬起了左臂。
扑哧。
紧握白剑,任由那剑锋在他胸膛不足三公分的地方闪烁寒芒,他只是猛地往前刺出手心的残剑,朝梅林心脏处刺去。
扑哧。
如岳群一样,梅林亦是沒有躲闪,只是抬起手臂,悍然地抓住了残剑。
为什么,,他们皆不躲闪,而是选择用手掌去抓剑。
因为他们已经沒有多余的力气再挪动自己的身体了。
也许他们往后再退几步,便再无力气前进。
他们选择站在原地,承受对方的攻击,并施展自己的最后一击。
嘶嘶,。
刀锋一寸寸向对方的胸膛探去。
近了。
越來越近了。
梅林的白剑触碰到岳群胸膛的肌肤。
凉丝丝的冷意自胸膛袭來,岳群一面紧握刺來的白剑,另一只手,,则是狠狠地往岳群胸膛刺去。
近了。
越來越近了。
岳群的残剑已触碰到梅林胸膛的肌肤。
两人的胸膛,皆是慢慢渗出了血水。
两人的呼吸,皆是逐渐变得紊乱而沉重。
两人的表情,却变得异样古怪。
嘶嘶,。
胸膛的血水越來越多,岳群眉头拧得更深,瞬间,他眼角猛地一抽,手指轻轻在残剑上一弹,确保角度沒有出现问題之后,他竟是诡谲地松开了残剑。
只是下一秒,未等梅林紧握白剑,他猛地一掌推了出去。
叮。
掌心撞击残剑,那残剑便如激光般,脱离了梅林手掌的束缚,悍然穿透了他的身躯,刺穿了他的,,心脏。
叮,那残剑穿透身躯,竟是径直刺入了身后的墙壁,发出轻微的激荡之声。
“扑哧。”
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梅林身躯猛地几个摇晃,刺入岳群身体的白剑略微一松,险些脱手,但迅即,他眉宇间泛起一抹坚毅之色,在后退之势已无法遏制时,他手臂一紧,连人带剑往后摔去。
噔噔。
铿。
扑通。
后退数步,梅林以剑锋撑住了直欲倒地的身躯,单膝猛地跪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
滴答。
滴答。
鲜血自他嘴角溢出,梅林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渍,缓缓抬起了苍白如纸的脸庞。
“我输了。”梅林的声音苍老无比,气息微弱。
“我知道。”岳群俯瞰着梅林。
“林天王果然盖世无双。”梅林呼吸越发沉重,喃喃道,“我连他徒弟,也赢不了。”
“小看我。”岳群唇角泛起一抹傲然之色,“要知道,我的武技早已出神入化,臻至巅峰。”
梅林莞尔一笑,耗尽最后心力吐出一句话:“你和他一样,太装逼了…”
他垂下了头,如一尊石雕,纹丝不动地单膝跪地,良久良久…
砰砰砰。
楼梯口滚下一名老者,老者摔得鼻青脸肿,滚翻数米方才停止。
老堂主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來,淡然扫了一眼断气的梅林,又瞥一眼挺直腰杆站立的岳群,一步一晃地朝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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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九百七十一章 滥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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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老堂主一只脚踏下阶梯,猛地栽倒在地。
他那素來爱干净的脸上沾满了灰尘,狭长却十分有力的眼神亦是混乱迷离。
他趴在地上深吸几口气,掩盖了内心不断翻滚的血气,缓缓爬起來,朝人妖站立的方向走去。
他每走一步,都仿佛心脏碎裂一条缝隙,他沒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气,都仿佛肺部撕裂出一条口子,他每,。
他终于走到了人妖的面前,那苍白如死灰的脸上浮现一抹开怀的笑意,冲人妖说道:“我们又见面了,人妖。”
“嗯。”人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和老堂主一样,他也处于崩溃边缘。
“还能坐下吗。”老堂主微笑着问道。
“你扶我。”人妖说道。
“嗯。”老堂主伸出双臂,扶住了他的胳膊,“來,坐。”
他先往下沉,而后搀扶着人妖往下坐。
“呼。”
人妖终于坐下了,坐下了,他便能坚持更长时间,背靠着铁栏,人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他不敢自己坐,是因为他若沒坐好,便会摔在地上,而一旦摔倒,他这辈子都爬怕不起來,但他终于坐下了,不是别人帮的他,是老堂主。
“你快死了。”老堂主坐在人妖旁边,轻声问道。
“嗯。”人妖轻轻点头,“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也是。”老堂主说道,“但你比我年轻,比我有活力,我应该会比你先死。”
“你沒外伤。”人妖说道。
这是一个陈述句,也是一个疑问句。
他看不出老堂主出了什么问題,但他知道,老堂主肯定出了问題,而且是大问題。
“我喝了一瓶毒酒,组织让我喝的,我必须喝,不喝死的更快。”老堂主说道。
“你背叛了组织。”人妖问道。
“谈不上。”老堂主说道,“即便我不背叛,他们也不会容我。”
“嗯。”人妖不再多问。
有些事儿,他知道不知道,沒有任何意义,他比这世上大多数人的好奇心都要小,不用知道的,他很少主动去问。
“林泽不知道,但你另外一个朋友沒死。”老堂主缓缓说道,“和你一样,他赢了。”
“猜得到。”人妖笑道,“他可是我们三人中,最强大的。”
“同样和你一样,他也不好受。”老堂主说道。
人妖点头。
“我这里有一瓶酒。”老堂主从口袋摸出一个不锈钢酒瓶,扭开了瓶盖,“放心,这瓶酒是我的,沒毒。”
“你还喝得下。”人妖微笑道。
“喝得下。”老堂主笑道,“最后一瓶酒了,怎么会喝不下。”
“那喝。”人妖说道。
老堂主喝了一口,将瓶口递到人妖唇边。
人妖喝了一口,嘘气道:“好酒。”
“当然是好酒。”老堂主笑道,“当年我说过,等事儿完了,我请你喝酒,现在这事儿不算完,但对我而言,这事儿已经完了。”
“要死,也得喝完这瓶酒。”人妖说道。
“当然。”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这瓶烈酒很快便下肚了。
老堂主微笑道:“你当初暗示我那玩意很小,难道你真的偷窥过我。”
“哈,我不是故意的。”人妖笑道,“那次纯属意外。”
“亚洲人在萎缩状态,一般也就四五厘米,我觉得我的不算小。”老堂主说道。
“我六厘米。”人妖说道。
“你不能用你的标准要求我。”老堂主说道。
“我一直是个喜欢打脸的人。”人妖笑道,“不过沒关系,你年纪大了,小点也正常,毕竟,这玩意据说会根据年龄的增长而减小。”
“你当初來东京,避难是假,监视我是真。”老堂主无趣地问道。
“你是一个突破口。”人妖说道。
“现在已经沒意义了。”老堂主说道。
“嗯,是的。”人妖点头。
“还有酒吗。”老堂主问道。
“还有一口。”人妖说道。
“给我。”
人妖无力地提起酒壶,递给老堂主。
老堂主却沒接。
不,老堂主不是沒接,而是沒力气接了。
他那原本还微微扬起的脸庞歪了下去,瘦弱的身躯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孱弱。
他死了,全无心机地跟人妖聊了不到一刻钟,留下最后一口酒,闭上了那看穿世间所有污秽的双眼。
人妖平静地扫视咽气的老堂主,那迷离的眼眸略微复杂,缩回递出酒瓶的手臂,放在唇边,轻轻抿完,嘟哝道:“你这家伙真沒礼貌,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
……“我。”
“我已经赢了。”
林泽霸气无双地吐出这句话,便缓缓提起了手臂,刀锋指向万海,一字一顿道:“你说,是么。”
万海眉头一挑,沉声道:“未必。”
嗖嗖。
两人同一时间窜出,狠狠向对方劈去。
扑哧。
一刀砍在林泽肩膀上,一刀砍在万海胳膊上。
噔噔,,砰。
两人后退,纷纷撞在了墙壁上。
叮。
万海手中刀锋终于脱手,在撞击墙壁的那一瞬,他实在无力再握住刀锋。
刀锋落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而后摔在地上。
“呼。”
林泽吐出一口浊气,背靠着墙壁,咧嘴笑道:“你看,我赢了。”
万海眼角剧烈抽搐,目中却一片淡漠。
赢了。
赢了便赢了,万海沒所谓了。
“她是你的。”万海缓缓说道。
他甚至沒力气弯腰捡起刀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说罢,他便迈出脚步,向楼梯口走去。
沉重、缓慢,却走得极富节奏感,哪怕虚弱如斯,他也保持着足够的高手风范。
“想走。”岳群眉头一挑,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要拦。”万海目中透出一丝精光。
“废话。”岳群不屑道。
“让开。”林泽无力地说道,“让他走。”
“小师兄你,。”岳群意外万分地望向林泽。
“他死不死我不关心。”林泽缓缓道,“但我不想你死。”
“我,。”
“这世上除了林天王,谁能拦我。”万海一声怒吼,往前踏出一大步。
这一步,气势惊人,饶是岳群,也不敢阻挡。
他避开了。
也许是因为林泽,也许,,正如万海所说,谁能拦他。
不论如何,岳群沒能拦住万海,而是任由他离开。
“万海。”林泽高声喝道,“你输了,你们输了。”
万海肩头轻轻一颤,却是未留下只言片语,沉默地下了楼梯。
“下去。”林泽沉声道,“人妖还在下面。”
岳群闻言,顿时心下一沉,迅速跟了下去。
他一走,林泽便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他好累,太累,累得连动一根小拇指都不愿意。
但他必须动。
他要起來,站起來,走进那间睡着神田井子的房间。
他不知道神田井子究竟只吃了一颗药,要是一瓶药,他要确认,一定要确认。
咔嚓。
推开房门,林泽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进了房间。
他的脸上写满疲惫与无力,一步一晃地來到床边,见床上躺着的女人呼吸平稳,正睡得香甜,不由微微咧开嘴,笑容欣慰却无比憔悴地喃喃道:“你这个女人,外面吵得这么厉害也能睡着。”
砰。
一头栽倒在上,再无声息。
……东京乱了。
游离于灰色地带,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的一言堂终于被人管了。
被离开皇宫多年,却影响力依旧惊人的神田老奶奶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清脆而响亮,打得一言堂地动山摇,打得东京风声鹤唳。
跟一言堂有关的人,有关的势力实在太多,神田老奶奶这一巴掌打得颇有些万箭齐发的味道,可她的这一巴掌并未为她拉來仇恨,相反,为一言堂拉來了。
神田老奶奶何等人物,她打谁的脸,多数人都会选择跟着打。
有的人假意打,有的人真心打,还有些人打得很轻,不管如何,风向标在一夜之间大变,根基极深的一言堂大乱,甚至到了重新洗牌才能生存的地步。
既然需要重新洗牌,一言堂便毫无意外地重新洗牌了。
当然,洗牌的最大原因是老堂主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沒人知道老堂主是怎么死的,又或者说,,不知道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知道的人,又永远不会说,所以老堂主死了,人们的注意力却并未放在他的身上,而是一言堂的重新洗牌上,以及跟神田家的矛盾上。
在一言堂重新洗牌的过程中,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当洗牌完成后,神田老奶奶跌碎人眼镜地沉默起來。
是因为得到了某种暗示而沉默。
许多人这么认为,但除了神田老奶奶,旁人根本不明白她为何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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