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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抄公
纵然历史上,曹操扶植寒门士子,压制世家,也是地主阶级的内斗,根本没平民什么事!
毕竟,古代真正一无所有的农民,哪里会有那个资本去读书识字?
“我有两策!”
武雉却是颇为自得,起身踱了两步:“一文一武,双管齐下,三年之后,必可一举夺了定州!”
“属下洗耳恭听!”
这就是施政纲领了,体会上意的大好良机,曾玉自然竖起了耳朵。
“此二策,一曰军功授田!一曰考举取士!”
说到这里,武雉脸上微微一红,死都不会承认这还是闺房之中,床榻之上,吴明随口提点她的。
“军功授田者,士卒分级,每战记录功勋,加官进爵,按功授田,并且残疾、退伍皆有所养,地方武备、里正、亭长选拔,皆为优先!”
“如此,士卒必然用命,只是需要大量无主之田!”
作为文官,听到这种优待武夫的政策,曾玉就颇有些不舒服,不过想到此时乱世,武夫当政,就完全说不出口了。
“其二的考举取士,则是每年设科举,八方士子,不论出身、籍贯,皆可考之,设以明算、农学、平商等科,凭结果量才授予官职!就以这次考举为蓝本,日后定为成例!”
武雉掷地有声,曾玉额头却渗出了冷汗:“如此……如此……恐怕惹来非议啊!”
心里却是十分清楚,何止是非议?
历来世家大族占田连乡,又把持上升渠道,甚至地方上的里正、亭长、税吏都是自家的人,这才根系蔓延,成为连太守与朝廷都要忌惮的力量。
但现在,若是这两策推行下去,恐怕立即就要将世家大族的统治打击得摇摇欲坠,并且引来疯狂的反扑!
“非议?本镇引来的非议还少么?”
武雉却是冷笑:“纵然委曲求全,也是枉然,那何不干脆将一切打破,推倒重来?”
“主公豪气干云,卑职粉身碎骨,也要为主公推行这两策!”
都说到这里,再说下去就是牝鸡司晨,永远无解的难题,曾玉除了拜下之外还能说什么?
“善!”
武雉颌首:“你放心,本镇自然知晓轻重,当徐徐图之,首先应该做的,便是军功授田,抓着军心,如此便凛然无惧了!”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哪里都颠簸不破的真理,武雉自然不可能忽视这点:“要军功授田,就要大量的闲田,正好乱世以来,两郡兵连祸结,百姓流亡,目前倒也足够,你将统计报上!”
“诺!”
曾玉找来文书,徐徐禀告道:“本镇辖楚凤、南凤二郡,其中楚凤郡有县八、南凤郡有县七,共计两府十五县!上县三,为云平、鹤台、苍桐、中县五,为……”
“经过计吏勘查,确认本镇十五县共有田两百七十万亩,民三十万户……官府现在还能封赏出去的公田五万四千三百亩!”
“如此之少?”
武雉叹息一声,却是知道这些田亩都去了哪里。
别看两郡近三百万亩,u看书www.uukashu.com其中起码一半落到那些世家大族手中,他们良田阡陌,沃野相连,出则豪仆美婢簇拥,骏马香车为座,田亩里的佃户却要承担五成以上的税收,甚至还有官府的摊派与劳役。
可惜,其中最大的就是武家!特别是随着武雉攻下楚凤郡之后,南凤郡的土豪以武家为首,开启了新一轮的扩张狂欢。
“嘿嘿……硕鼠!硕鼠!!!”
武雉冷笑两声,惊人的杀气,甚至令曾玉都腿脚发软:“若抄了几家,说不得赏田与军费,甚至来年开春的种子都有了!”
“主公万万不可!”
曾玉噗通一下跪了,汗如泉涌。
“本镇晓得厉害,自然不会与全天下为敌的,只是不得不杀鸡儆猴,敲打一番!”
武雉笑容倾城,却又带着森寒:“有些人挖墙角挖习惯了,甚至还忘了我这个家主呢!”(未完待续。)





主神崛起 第268章 证据
自从兵变之后,武雉除了公职之外,将武家家主之位也一把攥在了手上。81
这时代的家主宗法权力极大,对待屡教不改的宗族成员,当真是可以开祠堂,上家法活活打死的!
此乃武家内部之事,任何人都说不上话来。
曾玉一个激灵,立即知道武雉对于武家中一些人是颇为不满了。
‘虽然……以家主之尊,嫁给另外一族,还保留权位不去……原本就有违礼法,但是要追究这个,先对付了节度使大人的上万兵甲再说……’
曾玉冷汗涔涔,心里腹诽着,恨不得自己完全没有听到过这些话。
毕竟,常理还是疏不间亲,自己冒然掺入这种事中,日后祸福不测。
吱呀!
这个时候,房门拉开,一名火凤营亲卫上前行礼:“启禀将主!姑爷出关,并且还将吴卫将召了回去!”
这些火凤营,乃是以被武雉从小收养,一手训练起来的婢女为核心扩充,死忠一流,称呼一般也是‘将主’‘军主’,甚至还有老人直接叫小姐的,最是亲密与忠心不过。
担任了节度使近卫后,权柄更是非同小可。
“哦?夫君终于出关了么?”
武雉微微一笑,她自然也知道自家夫君有些秘密,之前就又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过道法真人,如此却也可以理解。
只是念及新婚燕尔,不免就有些淡淡的埋怨,又被吴晴劝下。
此时面上不露,对曾玉道:“年关将近,我这个新妇,却还未如何尽职,也是失礼,该当回去准备了……曾长史,这幕府一切,先交托于你了!”
“诺!”
曾玉拜下,目送武雉离开,直到对方离开视线之后才起身,又是幽幽一叹。
……
“驾!”
片刻后,一队百余火凤营骑兵就簇拥着武雉,
飞马往吴家堡方向而去,女子飒爽,娇喝跨马,飞驰英姿,倒也别有一番风景,外处难见。
“啧啧……久闻武家女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节度使大人当真龙行虎步,愧煞我等男儿……”
郡城主道上,一间临街的酒楼中,窗户打开,见着烟尘纵掠而过,一名青衣儒衫、文士模样的青年就是啧啧称奇。
包厢内寂静非常,摆了一桌宴席,上面烤羊羔、醉鱼、酱肉的香气充满,又有两壶老酒,醇香四溢,不论在哪里都颇为上的了台面。
只是偌大酒席,就只有两人享用,另外一个更是不断灌着闷酒,显得颇为颓废。
“此次武家连下两郡,定州惊诧,来日必能席卷千里,成就霸业,光宗耀祖在即,武烈兄为何如此姿态?”
见到此幕,青年文士眸中笑意一闪,故意问着。
“明知故问!”
武烈看起来似乎只有十七八岁,嘴上还有淡淡的绒毛,虽然养尊处优,两只眼袋却是早已下垂,带着厚厚的黑眼圈,有些沉迷酒色的味道:“我这个堂姐啊……样样都好!奈何心气太高!居然囚父囚兄,不当人子!”
“武兄慎言!”
文士作大惊失色状,又似有些迟疑:“纵然武家女狂傲,也不至于此吧?”
“这还有假?”
武烈马尿灌多,嘴上立即没有把门的:“当日夺位之变,我们武家上上下下数百口,哪一个没有看在眼里?也就几个家老不知道喝了什么**汤,趋炎附势,溜须拍马,让我武家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这怨言却是不假,武雉牝鸡司晨之名流传天下,导致口诛笔伐的同时,武家男儿不可避免地就打上了‘治家无方’‘让女子爬在头上’等等标签,纵然两郡之内不敢明说,但那些异样的目光还是令武烈颇为抬不起头来。
此时借着酒意,立即就尽数发作:“嘿嘿……打下了两郡又如何?如此迫不及待地嫁入吴家,分明是恋奸情热,要将家业一股脑地送给外人……呜呼!可怜我武家先祖披荆斩棘,数代才积攒下来的基业,就被那贱……”
“武兄且住!且住!”
听到武烈声音变大,毫无顾忌,这文士也是立即上前捂着嘴。
“来来!喝酒!喝酒!”
直到劝下了,文士才抹着汗,又是连连劝饮,等到酒酣耳热之时,才似不经意道:“不过……节度使大人委身下嫁一乡野村夫,那吴家子也不知如何,竟然能迷得大人如此,若是日后有变,为家业故,也的确该考虑……”
“还能如何迷惑?无非……”
武烈嘴角带起一丝男人都懂的淫笑,旋即又转为愤怒,猛地拍案而起:“那吴家子何德何等?敢觊觎我武家大业?”
“邹先生,你看看,岁末腊祭此等大事,那贱人身为一宗之主,居然不回武家主持,反而巴巴赶去吴家堡做那新妇……嘿嘿……当真丧心病狂……”
‘你说得倒轻巧,武雉乃是嫁入吴家,岁除不去吴家帮衬,难道再回武家,这才是全郡惊诧吧?’
邹先生暗暗腹诽,面上自然做出大义凛然之相,煽风点火。
“不错!”
武烈立即入了瓮中,兴奋而起:“吴家子,名为娶女,实为赘婿,何德何能,敢觊觎我武家基业?我当去痛骂之,这合我武家之礼,谅那贱人也说不出话来!”
“待贱人脸面尽失之后,就逼她回武家,发动族人开祠堂,历数罪过,夺了她的大位……”
说着,脸色却是越发红润,显然也是有心觊觎节度的位子。
到了最后,甚至越来越兴奋,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去串联之感。
……
“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等到武烈离开之后,邹先生不动,等了片刻,原先的屏风打开,一名黑衣人就走了出来:“这就是你找的关系?未免太过愚蠢!”
“执事放心,武家中对武雉不满的,绝不止此一人,我已拉拢了三名,对景时足可发动串联,给武雉找些麻烦!”
邹先生胸有成竹:“此女得位不正,又偏袒外人,真闹到武家祠堂当中,又能如何?”
“嘿!此女先杀主上爱子,又四处煽风点火,的确该除之!”
黑衣人道:“你下去继续进行计划,还有收买武家之人,让其泄漏情报……直待我主上大军压境,一举灭了这武雉,你我功莫大焉!”
“诺!”
邹先生带着一点兴奋之色,躬身退下。
黑衣人又等了片刻,却是默然一叹。
实情哪里有着自己嘴上说得这般好?实际上,武雉手段百出,将主上已经逼得左支右绌,两郡实力更不是虚妄,一旦人心定下,整合大军,自己这方立即就有着倾覆之祸!
这才不惜代价启用暗子,命令制造混乱,为的就是要努力拖延武雉的步伐。
“唉……良禽择木而栖,主上自痛失爱子之后也越发反复无常,不是明主之相,我们这些人,是否该先找找下家?”
黑衣人眸中精光闪烁,旋即又化为苦笑。
虽然乱世当中,天下士子各方游走,自主程度很高,奈何明面上的文臣武将大可另投明君,唯有他们这种暗间,却是到哪里都不会有着信任,不是狡兔死,走狗烹,就只有隐姓埋名,了此残生一条路好走。
……
武雉归来,与吴明自然又是一番亲昵不提。
而吴铁虎的动作也很快,不过数日,立即就有了答复。
“启禀家主,我的人快马加鞭,赶到您所说之处,入目只有一片断壁残垣,似是道观遗址,距今起码有着百年……按照指示,挖出此物!”
吴铁虎恭敬禀告着,并且拆下手上的包裹,将里面的两件东西呈现在吴明面前。
一股腐朽之气立即散发而出,带着土腥的味道,令吴明微微皱眉。
旋即,他就看到了,在包裹中,有着一卷书册,业已腐朽,一面铁令,其上隐隐有着字迹。
“嗯,不错,你下去吧!”
吴明摆了摆手。
虽然很想知道家主为何如此郑重其事,但吴铁虎知晓分寸,强行压下自己的好奇,缓缓退开。
“想不到……真的是这个世界……”
吴明一拂袖,铁片上的泥土尽去,展露出几乎无法辨别的‘摘星’二字。
这两物自然不是七杀葫芦与骷髅精。
时过境迁, co 吴明也不敢保证没有人专门盯着这两物,也不会冒然动手。
甚至,就连埋藏这茅山经与铁令的道观,也非茅山道、黑心道人所在的野外,而是自己在大商末世抽空前往定州,在一间道观下顺手埋的记认。
从份量、用材、甚至字迹上,吴明都丝毫不怀疑,这就是自己亲手所埋之物!
而这甚至足以证明,自己之前经历的任务,非是虚幻,而就是历史!
“不!还有两样,若是我祭炼的两件法器也在,才算完全确定!”
放下带着历史痕迹的铁片,吴明实际上已经有了猜测:“主神殿的每个任务世界,都是真实的?”
“但此大商之乱的副本,实在太过玄奇,竟然硬生生扭曲了时空么?以主神殿的缺损来看,似乎不值得如此做,那理由便只有一个了!”
“此乃其他人故意为之!”(未完待续。)




主神崛起 第两百六十九章 嫉妒(3400加)
几乎不用猜测,吴明就将嫌疑锁定在了‘主神’身上。. .
“为了真正重生,夺舍轮回者的准备?”
毕竟只是一缕残魂,要染指主神权限,必然有着一番为难。
而吴明立即就猜到了这点:“逆转时空,扭曲时间线,方可降生,并且获得轮回者的身份么?大手笔!当真是大手笔!”
“但耗费如此多,转生之后,你积累的底蕴也消耗到极限了吧?”
“剩余下来的,又能够让你提升到什么程度呢?”
吴明嘴角带笑,又有一丝惋惜:“居然强行逆转时空,还有最后的堵截,这个副本又该消耗主神殿多少能源?”
不得不说,他此时已经将主神殿己的东西,对于那自称主神的家伙如此做法相当不满。
毕竟,这消耗的,极有可能就是未来属于他的主神殿能源!
……
“此地便是吴家堡?”
这时,吴家堡外界,数匹骏马驰过,上面一名青年骑士左顾右盼,最终不屑道:“也不外如是!最多堪称一县大户,武雉姐姐为何如此,实在令人想不通?”
“武思,我们这次身负重任,却是不要多言!”
见此,中间一名老者却是厉声喝止。
“叔父啊!”
武烈也混在一边,眼珠一转:“您有所不知,这吴明德行卑微,见识浅薄,堂姐却拔其一家仆居于高位,早已引得内外沸腾!”
“这个……”
老者似有意动,旋即又摇头:“咱们这次前来,不过去请你堂姐回南凤郡主持祭祀,切记不要提这些……”
眉宇间,却也有些担忧。
‘唉……武侄女文治武功,都是没得说的,只是既然担任了家主,便要负起责任来,这次便要逼她回去,以主持祭祀为交换,迫使她让步,这也是家老会的决定……’
老者心里默默思索:‘至不济,也要让她将那吴家子改为赘婿!否则我武家家主,一镇节度,却做了他家妇人,太不像话了!’
武烈见此,又火上浇油:“叔父,我听说那吴家小子,颇有些觊觎两郡的想法呢……不可不防啊!”
这恰恰说到了老者的心坎里去了。
按照现在的情形,若是吴明要插手两郡军政,他们还真找不到什么反对的藉口,这也是家老会的担忧所在。
“此子,必须敲打一二了!”
武家老者见此,却是更加下定了决心。
良田阡陌纵横,此时尚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白霜,寒风冷彻,对这三个武家子而言却是没有什么。
“来者何人?”
到了坞堡大门,三人立即就被守卒拦了下来。
大婚之后,吴家堡防卫自然有郡里接手,此时巡逻的就不是一般乡勇,而是披坚执锐的甲士!
那种冷冰冰的煞气,更是令老者眉头大皱。
“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武家人都认不出来?”
啪!
武烈骂了一句,一马鞭就是抽出,在那名甲士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在他心里,两郡所有的兵卒,都是武家的私兵!奴婢!主子打奴仆天经地义,纵然杀了也是常理!
“敌袭!”
呛!
甲士长刀出鞘,甚至坞堡之上,影影幢幢的弓手浮现,锋利的弓弩刹那间将下方十丈范围封锁。
“嘿!叔父你
虽然被如此针对,武烈却还是丝毫脾性不改,反而将之当作证据:“这到底是我武家的兵?还是他吴家的兵?”
“的确过了!”
武家老者的眉头也是皱起,觉得这个吴家子实在飞扬跋扈得狠了。
“住手!”
这时,一名将领大踏步而出,赫然是吴铁虎。
他面容冷峻,见到武烈武思,还有武家老头三个,脸上肌肉一抽,还是上前,抱拳行礼:“烈少爷,不知此次前来,有着何事?”
“哼!原来是你这个赘婿之仆?”
武烈鼻腔中出一声冷哼,方的七品武将袍,心里更是嫉妒。
就算是武家当中,能做到这个位子,实领五百人的也没有几个呢,居然给了一个外人!
更关键的是,他烈少爷居然没有!
当即一指那被抽了马鞭的小兵,颐指气使道:“你来得正好,此人狂悖无礼,冒犯了我们,拖下去斩了!否则……嘿嘿……”
“斩了?”
吴铁虎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此乃我之兵卒,若犯了错,也有军法处置!”
“大胆!你这条武家的狗,也敢违抗我武家的命令?”
武烈大叫起来,声嘶力竭,额头更是有着青筋暴起。
“嘿!给你个面子才叫你烈少爷,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吴铁虎冷笑一声:“若是前来拜访,就乖乖通秉,否则就给我一直等着,强闯者,杀无赦!”
“诺!”
后方兵卒顿时大喝,刀剑出鞘,森然长指,齐刷刷的一片,武烈毫不怀疑若是自己真的冒犯军法,对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很好!”
一直似闭目养神的老者也睁开了眼睛:“你去叫那吴明出来,老夫自己跟他说!”
“抱歉!要见我家少爷,先等通传!”
吴铁虎冷冷回敬。
“竖子!”
老头同样心里暗怒,强自收敛了,淡漠道:“那就烦请你通秉一声!”
“叔父,怎可示敌以弱?”
铁虎的背影,武烈顿时急了
“烈弟,父亲大人这是以退为进呢!”一直旁观的武思却是笑道。
“不错!”
武家老头冰冷的眼睛环视一圈:“纵然家主之前在位的时候,军营中也岂容你喧哗?换成我也不会答应,但此子乃我家仆,却如此跋扈,等见到武侄女,要当面对质!何分说?”
此乃阳谋,因此他就这么当着护卒的面直接说出,没有丝毫顾忌。
“三位,请吧!”
片刻后,吴铁虎出来,阴沉着脸道。
“哼!”
武烈等人先走一步,也懒得与他答话。
一行人走了片刻,过了一处花园,两道走廊,就到了大厅。
厅堂中布置得极为敞亮,主座上一位葛袍少年,目如温玉,头简单地扎了个道髻,木钗横插,此时款款站起,略微一礼:“几位远来是客,还请入座!”
“你……”
见此,武家老头彻底气炸了肺。
“当真无礼至极!”
武思的眸子中也带着怒色。
按照常理而言,长辈来访,本该隆重对待,出堡亲迎先不说,至少也应该出门迎接。
而现在,吴明大大咧咧,只是站起一礼,实在令他们的自尊心接受不能。
“叔父!你吧!就是这小子,居然如此无视我等,日后必然脑生反骨,大祸不远啊!”
武烈见此,更是得意,立即煽风点火。
又向着吴明一指:“大胆!见到我武家家老,还不大礼参拜?”
“你……”
吴明的眼神相当无辜,还颇带着点‘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味道:“你们是我妻的娘家长辈,俗语有云,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我秉礼相待也就是了,还要如何?”
“嘿,果然狼子野心不加掩饰了么?”
武烈与武思都是怒火上涌,几乎破口大骂。
武家家老却是眉头紧皱,眸子里面带着寒光:“也罢!你将侄女请出来,我们有话跟她说!”
“女子出嫁从夫,有什么跟我说也是一样!”
吴明早就猜到了这几人目的,自然没有多少好脸色。
“嘿!”
武家家老顿时怒不可遏:“胡闹,赶紧让武侄女出来,跟老夫回去,学习宗法,你再恭敬请罪,否则……”
“否则什么?”
吴明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了:“大约你们以为我只是个走了大运的草包,必得唯唯诺诺,甚至还担心我抢了你们的权柄……”
“嘿嘿……却不知夏虫不可以语冰也!凤凰非梧桐不落,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今日你们几只乌鸱,得了腐鼠,还担心我来强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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