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薛玉郎不禁惶恐了,如此几次,他便不敢轻易出门。可是他不出去,人家便找上门来,吁寒问暖的,一来便是几人,一坐便是大半天,让他站在一旁伺候着,因着夜夜服侍君上,又得不到好好休息,不多久,清雅的面容便憔悴不堪,身子也垮了下来。
这些戚贵君看在眼里,虽然开始也对薛玉郎专宠于君上有着忌恨,但终是一家之人,薛玉郎获得君上的宠爱于家族有利,便放下心中的嫌隙,前来探视薛玉郎。
薛玉郎强撑着迎接戚贵君,戚贵君一见他如今的样子便吓了一跳,脸色青白,眼窝塌陷,瘦得快脱了形,刚进宫时的风采竟是一点也没有了。
薛玉郎哽咽道:“今日得见贵君一面,玉郎便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戚贵君心下凄然,暗自后悔,忙亲手扶起他,拉他坐在身边,柔声安慰:“弟弟是说哪里话来,这些日子,哥哥琐事太多,竟忽略了弟弟,是哥哥的错,今日才听说弟弟身子不适,这不就赶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竟病成了这般模样?”
薛玉郎心中悲切,有口难言,只是低声地抽泣。
戚贵君心里也明白,只好不再问下去,吩咐人唤太医来给薛玉郎诊治。
太医看过后,吞吞吐吐的,戚贵君见此情形,便不再问下去,吩咐她给薛玉郎好好调养。
看着薛玉郎喝了药沉沉睡去,这才吩咐回转自己的寝殿,召来太医细问情由。
太医不敢隐瞒,便说:“回禀贵君,薛侍君体虚气弱,是□过度又失于调养,再不节制只怕……”
见戚贵君勃然变色不敢再说下去。
戚贵君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转念细想薛玉郎并非是个j滑持宠而骄之人,这里面或是另有隐情?见太医似有话未说完,便挥手让侍从们退下,问:“刘太医,你还有何话要对本宫说的?”
刘太医想了想,还是没敢隐瞒,说道:“薛侍君好象有在服一种秘制的丸药,这药虽然能让人保持体力,但长期服用却对身体大大有害。”
见戚贵君认真听着,似有不解,便解释道:“就如一口水井,本来只有那么多水,汲取后便要将养些时日才能让它把水蓄满,如果不知节制,一味地只管汲取,那过不多久便要枯竭。”
戚贵君大吃一惊,问:“此话何意?”
刘太医叩头道:“薛侍君已经伤了身子,即使调养好,只怕也难有子息了。”
戚贵君一下子瘫倒在坐椅上,好一会才颤声问:“难道就没办法治了吗?”
刘太医为难地说:“小臣医术不精,却是治不了的。”
戚贵君不肯甘心地问:“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刘太医迟疑了片刻,戚贵君心下燃起希望,追问道:“还有什么办法?只要有一丝希望,本宫便是倾尽家族之力也要给侍君医治。”
刘太医感动地说:“贵君真乃仁慈心善的活菩萨,薛侍君的病小医是无能为力,不过如能找到天池怪物那薛侍君便能有救了。”
戚贵君皱眉:“天池怪物?”
刘太医说:“正是,天池怪物早年为了自己的夫君能留下子嗣,遍访天下名医得了一个方子,最终治好了她的夫君,虽然不知是何原因最后没能活下来,但她的夫君却实实让她受孕了。”
戚贵君大喜,问:“可有人知道天池怪物的下落?”
刘太医摇摇头,说:“小臣只是早年听说过她的事迹,如今却要由贵君之力来查访了,依小臣想,她既然叫天池怪物,不妨还是在天池山周围查访才是。”
戚贵君点点头,笑道:“很好,如果薛侍君病体痊愈都是刘太医之功,你放心,本宫是不会忘了刘太医的。”
刘太医忙叩头,说:“为贵君分忧是小臣的本分,不敢在贵君面前邀功。”
戚贵君点点头,说:“本宫不多说什么,想来刘太医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刘太医忙说:“贵君请放心,小臣明白。”
戚贵君赞赏地说:“好,来人。”
贴身小侍闻声进来应道:“贵君有何吩咐?”
戚贵君道:“给刘太医看赏。”
刘太医也不推辞,谢过收下退了下去。
玉璃君上韩潇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看着手中的玉珮出神,那个打了她一巴掌的任芳菲已经香消玉殒,死在了异国她乡。
当任家家长哭着来报丧时,她一点也没感觉到伤心,只是觉得无比的愤怒与失落,那个她第一眼看到便想要得到的男子竟然就这样去了,可她竟然还没有与他说上几句话!
眼前晃动的依然是她初次见到他时那轻嗔薄怒的神态,还有他那一巴掌。自她出生以来还从未让人打过,不要说还是个小小男子。
那时,想要征服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狠狠爱怜的情感占据了她的心头,把母皇赐给她的玉珮硬是塞给了他,说道:“你打了我一掌,我还你一块玉珮,你已经是我定下来的正君,也就是我未来的君后,不许你再喜欢其她的女人。”
她犹自记得他俊美的小脸红红的,象鲜嫩的果子,真想上前咬上一口,可她想要他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怀里,想要听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忘情,所以她控制住自己,转身走了。
后来自己成为了一国之君,那时她真得很高兴就要拥有那个令她沉迷的小人儿了,可是他却提了个条件,放他出游各国,回来后便踏踏实实进宫服侍她。为了得到他的全部,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如果她知道他这一去便再也不会回来,她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的。
韩潇以拳捶打着书案,悔不当初的心思让她疯狂地索取着那个与他有着几分相象的薛侍君,只是薛侍君的乖巧却抵不过他那傲气人的身姿。
因此每每索取过后的失望更让她对那个可望不可及的人儿充满了愤恨,早知道如此,当初便强要他进宫,虽然会让他伤心难过,总比如今让自己日日饱尝痛苦来的好。
正在思绪纷纷,忽听侍从来报:“启禀皇上,戚贵君求见。”
整理好情绪,吩咐:“传。”
把玉珮收起,戚贵君已经风姿翩然地走了进来,见到她行过礼便面露悲凄,哽咽道:“臣夫请皇上救命!”
韩潇忙上前扶起他,问:“贵君是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
戚贵君不肯起来,只是跪着哭道:“非是臣夫有事,是臣夫的弟弟薛侍君,如今命在旦夕,求皇上怜他年幼救他一命!”
韩潇大吃一惊,忙问:“薛侍君怎么了?前几天朕见他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危在旦夕了?”
戚贵君哀哀哭道:“皇上快去看他一看吧,去晚了只怕再也见不到了!”
韩潇一边扶起他,一边大声传人:“来人,摆驾芳怡殿。”
当韩潇见到已经脱形的薛玉郎时不免心中大恸,刚走了一个,难道还要让这个聊以慰藉的人儿也离开她?不由迁怒薛玉郎身边的人,大骂他们照顾不周,怎么人都病成这样了也不去回禀一声。
几个侍从吓得跪在地上痛哭,把素日来薛玉郎受到的待遇一一哭诉了一番,只听得韩潇肝胆欲裂,冷笑道:“好,好,好一群贤得的贵人们,传旨,薛侍君入宫以来尽心服侍君上,很得朕之欢心,今着升贤君之位,待贤君病体痊愈再行册封大礼。”
薛玉郎身边的人大喜,纷纷跪倒叩谢,三呼万岁。
戚贵君又惊又妒,玉璃后宫之主为君后,之下设有元、贵、贤、德四君,下有九贵人,再有九美人,其次便是侍君无数。
薛玉郎从一个小小的八品侍君,一下子窜升到正一品贤君,这是自古从未有过的,如此的荣宠竟让戚贵君一时间手足无措,反倒不知该如何表达。
韩潇见他又惊又慌又悲又怜的神态,不由心疼,继续说道:“戚贵君贤良淑德堪称后宫之表率,今着升元君之位,令钦天鉴选吉日册封。”
戚贵君又是一呆,元君自来便是君后之位的首选,登上元君便已经是稳坐君后之位了,虽然贵与元只一阶之差,却从来都是难如登天的,想不到今天他竟唾手而得,禁不住喜极而泣,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却说不出话来。
韩潇怜惜地扶起他,柔声道:“如果不是贵君,只怕朕要再次错失心爱之人,以后朕便把玉郎托付给你,你可要尽心待他,也不枉朕对你的一片期望。”
戚贵君一怔,来不及细想,韩潇已经放开了他,重回到床边看着昏睡的萧玉郎,目光充满了爱怜与追忆。
搂着昏睡不醒的薛玉郎,韩潇又愧又怜,戚贵君临走前隐晦地说出薛玉郎油尽灯枯之险,让她后悔不该为了一己之欢竟长时间让薛玉郎服食神仙丸,那种极品□能让人长时间保持体力,满足了她对任芳菲渴望不可求的变态思想,却没想到差点要了薛玉郎的命。
“玉郎,玉郎,你这个傻孩子,身体不适为何不对朕言明?朕会节制的,你这样一味的忍耐倒叫朕愧对于你。”
连连亲吻着不知人事的薛玉郎,心痛到了极点。
“玉郎,快快醒来,那些人为难你,朕便要叫他们以后见到你都要给你行礼下拜,这样可好?你也好扬眉吐气一番,你放心,只管对付他们,有朕为你撑腰,不用害怕。
朕已打算晋封戚贵君为君后,朕把最尊贵的身份给了他,他又是你表哥,想来以后不会为难你的,玉郎玉郎,你不会怪朕吧,朕把自己的心给了你,只好在身份上委屈你了,你一定要明白朕的苦心才是。”
抚摸着薛玉郎骨瘦如材的身子,不禁想起第一天召他侍寝时他那纤细匀称,堪称无暇的身子,那个身体给了她极大的快乐,再看看如今,竟有天壤之别,这才过了多久啊!
怀着歉疚之情,不禁在昏睡的人儿身上连连亲吻,那突出的肋骨竟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便睁开了双眸,看着眼前的人那充满爱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便流下泪来。
“皇上……”
喊了一声,便哽住了。
韩潇用嘴吻住了他,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
薛玉郎青白的脸上泛出红晕,怯怯地看着她,喃喃道:“皇上,玉郎无能,不能再侍候皇上了……”
韩潇打断他,说道:“别说了,都是朕不好,不该让你吃那些东西,你放心好了,朕不会再那样了,快养好身子,朕送你一份大礼。”
薛玉郎摇头说:“玉郎不要什么礼物,玉郎只愿皇上能快乐开心就心满意足了!”
韩潇一阵感动,低头吻住他,好一会才放开他,说:“这份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这样才可以让朕的小玉郎以后不用再看人脸色,不用再跪拜他人,只要拜君后一人就行了。”
薛玉郎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皇上……”
韩潇笑着点头,说:“朕已经准备册封你表哥为君后,你也册封为贤君,如此一来,朕的小玉郎便是后宫中的第二人,谁也不敢再为难你了。”
薛玉郎不仅不感到欢喜,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此一步登天对他人来说是天大之喜,但对于一个没有有力后台支撑的人来说,无益于是打开了地府的大门。
虽说他与戚贵君是表兄弟,但他心里清楚,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他们是兄弟,但如果有一天当戚贵君感到自己有威胁时,只怕自己会死得很惨。
只拿这阵子自己的遭遇来说,谁能说不是在他的默许之下?再怎么说,自己与他还是表兄弟,打狗还要看主人的,那些人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对付他,虽不是出于他的授意,但他却也没有阻止。冷眼看着自己受苦,如果不是自己病得快死了,只怕他还不会来看望自己。
韩潇等着他露出欢喜的表情来谢恩的,却发觉他竟如此恐慌,不禁有些扫兴,问:“怎么,玉郎不喜欢朕的安排?”
薛玉郎知道她不高兴了,急忙起身跪倒在床上,悲切地道:“皇上天大的恩宠玉郎怎能不喜欢,只是玉郎福薄,多得了皇上的宠爱便重病至此,如果再有恩赐,只怕玉郎难以长久侍俸皇上了,恳请皇上收回恩赐,只要皇上偶尔能想起玉郎,让玉郎再度侍俸皇上,玉郎便心满意足了。”
说完不禁泪水涟涟,伏在床上不肯抬头。
韩潇只听得一阵心酸,拉他入怀,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安慰道:“你放心,朕已经想到这一点,所以才把你托付给了戚贵君,朕给了他尊贵的身份便是要他精心照顾你,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
“皇上……”
薛玉郎见皇上竟为他想得如此周到,不禁感动莫名,主动吻上了她,一双手也开始在韩潇身上来回抚摸着。
韩潇拉住了他的手,爱惜地说:“不行,玉郎,你如今身子太弱,要好好将养才是,来,朕陪着你好好睡上一觉,不要多想了。”
把薛玉郎搂进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便闭上了眼。
薛玉郎看着眼前的皇上,这个他心中的神明,如今竟为他细心安排,如此恩情让他如何来报答?
第三十三章 家法
新婚第二天,陆风澜与任芳菲起身去拜见安靖王夫妇,看着眼前的佳儿佳婿,王夫的嘴都合不拢了。
放下新人敬献的香茶,取过一个红包放在托盘内,笑道:“愿我儿和和美美,早日让我们家添丁添口!”
任芳菲红着脸垂着头没说话,陆风澜也很尴尬,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给几位叔父行礼,人人都说着吉祥祝福的话,少不得都拿出红包送给新人。
给长辈行过礼,金素雅过来给姐姐、姐夫行礼,任芳菲还礼谢过他给自己秀的盖头。
金素雅笑道:“姐夫不用谢我,那是姐姐教会小弟的,姐夫要谢还是谢谢三姐姐吧。”
任芳菲有些诧异地看了陆风澜一眼,陆风澜笑道:“我只会说,哪里会做,如果不是小弟手巧,不过仍是一个死方法
穿越之金凤皇朝 第 40 部分
任芳菲有些诧异地看了陆风澜一眼,陆风澜笑道:“我只会说,哪里会做,如果不是小弟手巧,不过仍是一个死方法而已。”
说笑间,安靖王看了看,不觉皱起了眉头,低声问王夫:“青莲那孩子怎么没来?”
王夫看了女儿女婿一眼,低声道:“昨夜里他背着人与外人私会,已经着人看管了起来。”
安靖王想问个明白,却碍着众人都在,便不再说话。
只是任芳菲耳聪,早听个一清二楚,心下吃惊,不知道陈青莲私下里跟谁见面,又怎么会被人发现的?
等回到新房里,任芳菲把听到的跟陆风澜一说,陆风澜也吃了一惊,忙唤来秋霜去问一下怎么回事。
不多久,秋霜回来说:“听说是昨晚宴请众位大人时,陈公子与玉奴哥哥偷着去前庭私自与陈公子的姐姐会面,回来时被人发现,已经被王夫给看管了起来,说是等日后再行发落。”
陆风澜让他下去,跟任芳菲不由顿足:“这可怎么好,父亲把人扣住只怕他们要吃苦头了。”
任芳菲也很为难,自己如今刚嫁进门,怎么好去向王夫要人,看着陆风澜说:“这事还是澜儿出面的好,如果不把他们放出来,只怕青莲的身子会受不住。”
陆风澜叹气:“已经都说好了,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呢?这个玉奴也是的,平日看着也很老实本份的,如今怎么也掺进来?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任芳菲劝道:“还是别埋怨了,先把人放出来才是!”
陆风澜只好向王夫那里去要人。
到得王夫房里,王夫见她去而又返,问:“蓝儿不在房里陪着新人,怎么又回来了?”
陆风澜笑着坐到他身边,问:“父亲,孩儿听说青莲跟玉奴被父亲关了起来,可有此事?”
王夫看了看身边的人,严厉地骂道:“是哪个奴才在郡主面前乱嚼舌头根子的?”
房里的小侍们唬得魂飞魄散,“呼啦”跪倒一地,纷纷叫屈:“小的们不敢。”
陆风澜忙说:“父亲,不关他们的事,是孩儿无意中得知的。”
王夫这才缓和了脸色,挥退众人,对陆风澜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昨晚是蓝儿大喜的日子,父亲就怕人多混乱,有混水摸鱼的,因此多加派了人手在园子里巡视,没想到玉奴这个狗奴才竟敢带着青莲改装私自与外人会面,被人发现截了下来,还搜出来一包首饰来。父亲想着这几日蓝儿大喜,不好处置便将他们都看管了起来。”
陆风澜看着王夫讨好地笑道:“父亲,既然是蓝儿房里的人,还是让蓝儿带回去自行发落可好?”
王夫看了看她,知道女儿以前的本性,怕她发狠又闹出人命来,便说:“蓝儿,如今你正在新婚,这事还是父亲来处理吧。”
陆风澜故作撒娇道:“父亲,您就把人给蓝儿吧,蓝儿会处理好的。”
王夫扭不过她,只好叮嘱道:“该怎么处罚便处罚,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来,大喜的日子闹出事来可不吉利。”
陆风澜连连点头,王夫吩咐人把陈青莲与玉奴带过来。
不一会,只见陈青莲与玉奴被人带了上来。
玉奴倒还好,陈青莲可吓坏了,脸色苍白,一夜担惊受怕,也没睡着,腿软脚软的走不好路,被人掺着进来。
二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王夫骂道:“好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王府哪里错待了你们?竟敢勾结外人私相授受,如不是正在大喜的日子里,看我不撕了你们的皮。”
陈青莲瘫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玉奴惨白着脸,一声也不敢出。
陆风澜看着可怜,便对王夫笑道:“好了父亲,你看把他们吓得,还是让孩儿把他们带回去严加管教吧!”
一听此话,陈青莲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了。
陆风澜倒吓了一跳,忙上前扶起他把了把脉,知道是吓的,对王夫说道:“父亲,孩儿把他们带走了,青莲身子弱,还是快些让他回去歇着才是。”
王夫松了口气,便说:“快把他们带走吧!”
陆风澜招呼人把陈青莲抬回了自己的新房,任芳菲一见也吓了一跳,等人都走了才问缘由。陆风澜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吩咐人准备参汤,一边试着给他输进些内力。
不一会,陈青莲苏醒过来,看到任芳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爬起来跪倒在地上,紧紧拉着他的手哭道:“主夫哥哥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主夫哥哥,跟郡主求情饶了青莲吧,青莲再也不敢不听话了……青莲再也不敢了……”
任芳菲忙上前搂着他,柔声劝道:“不怕,不怕,郡主不会罚你的,你放心,别害怕!”
陆风澜站在一旁很是尴尬,转眼看到跪在房中的玉奴,便问:“玉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问话,玉奴一言不发,只是认命地跪在那里,一副等死的模样。
陆风澜见他们一个哭个不停,一个不言不语,心下着急,声音不由大起来:“我见你平日里细心,行事稳重,才让你去服侍陈公子,怎么竟做出有违家法之事?”
陈青莲吓得抖做一团,缩在任芳菲怀里不敢动,连哭也不敢哭了。
玉奴叩了一个头,低声道:“郡主说的是,玉奴该死,不该明知故犯,玉奴是死是活全凭郡主发落。”
陆风澜见他又拿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不由火往上窜,骂道:“该死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怎么没一点记性?记不住我说过的话吗?有什么委屈只管大声说出来,为什么不给自己辨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就这样一点也不珍惜、爱护自己,那还有谁来保护你?”
玉奴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是肩头不停地耸动。
陈青莲见此情形,虽然害怕却也不肯让玉奴为自己背黑锅,只是他不敢跟陆风澜说话,拉着任芳菲抽泣道:“主夫哥哥,不怪玉奴哥哥,是青莲跪着求玉奴哥哥带我去见姐姐一面,青莲想着就要离开家离开亲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想在离开前见姐姐一见。没想到会这样,主夫哥哥,您求求郡主饶了玉奴哥哥吧,要打要罚就罚青莲一个人。”
嘴里这样说着,却在想到郡主那毒辣的手段时便不由得抖作一团。
任芳菲也没见过陆风澜这样发过火,虽然吓了一跳,却仍然开口劝道:“郡主,消消气,你看他们吓成这样就饶了他们吧。”
陆风澜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对他说:“交给你来处置,我不管了。”
气闷地走出新房。
见她离开,陈青莲这才不再发抖,看着任芳菲一身新衣被自己哭得一片狼藉,不由慌了神,连连说着:“主夫哥哥,对不起,都是青莲不好,不该在大喜的日子给主夫哥哥添麻烦,青莲知错了。”
说着眼圈又红了。
任芳菲拍拍他,说:“没事的,别哭了,玉奴,你也起来吧!”
玉奴叩了个头,低声道谢:“玉奴谢过主夫大人饶了奴才一命。”
这时,秋霜端来参汤,任芳菲让两人都喝了,吩咐他外面守着,这才对他们说:“郡主的本意是想把青莲给安排好,远离是非之地,所以才不让他跟家人见面,怕的是走漏了风声又惹出麻烦。你们这样一闹,又被人发现,如果不处置还怎样管理其他人?如果人人都私相授受,那王府还有什么威严可说?”
陈青莲泣道:“主夫哥哥,青莲知道错了,那首饰是姐姐非要给我的,说青莲净身出门,身边没有体己怕青莲委屈,青莲跟姐姐说了不要,主夫待青莲很好,一切待遇跟四公子一样的,青莲也没有跟姐姐说要离开的事,主夫哥哥,青莲真的不敢了,您饶过青莲跟玉奴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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