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司徒杰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鹿杖客是败了,若让靳冰云安然回去,太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儿给我杀!”
看出靳冰云内伤也不轻,司徒杰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靳冰云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鹿杖客身边,扶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事到如今,司徒杰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靳冰云。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司徒杰扶起鹿杖客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靳冰云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楚江南,这个人自称铭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却从来不用刀,现在更是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
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杰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司徒杰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太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司徒杰知道自己和太都完了,师父鹿杖客重伤,师兄俊郎君不知下落,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靳冰云也被救走了,现在的太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云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司徒杰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杰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鹿杖客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徒杰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十里亭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
“公子,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不知何时赐下老朽与师弟的解药?”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躬身恭敬道。
“鹤笔翁,你可曾怨恨过我?”
年青人微笑凝望说话的老者,让人觉得沉稳而亲切,看上去年纪不大,背负两把长三尺八寸的精钢短戟,面目清秀,眼神沉稳如山,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性格,肌肤比少女还滑嫩,身上隐约露出一股霸气。
年青人竟然唤老者为鹤笔翁,鹤笔翁是鹿杖客的师弟,他师兄弟二人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
鹤笔翁好酒,后面的下场同鹿杖客一样,被张无忌化去内力,成为普通人,只是现在的他与鹿杖客一样,同样已经恢复了功力,但是鹤笔翁可不知道他的师弟鹿杖客已经不需要什么解药了,因为他已经命归黄泉了。
“解药我可以给你……”
方夜羽微笑着转身朝前走去,身后背负两把奇异短戟,没有戟鞘,戟身漆黑如墨,隐约散发出绿色幽暗的光芒,“但是你已经用不上了。”
“你……”
鹤笔翁闻言惊诧,暴怒不竭。他虽然智商不高(商在平均水平鹿杖客都智谋远胜于他,鹤笔翁的智力自然不会太高)但鹤笔翁也不是白痴(白痴能练成玄冥神掌)知道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安什么好心。自从对方找到自己师兄弟,用通天手段恢复他们内力,同时用药物制住了两人,让他们潜伏中原,暗中行事,他们这些年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错,可是没想到还是免不了鸟尽弓藏的下场。
“张教主宅心仁厚,不计前嫌,但是我答应过敏敏郡主,要取你们师兄弟二人性命,你们能多活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了。”
年青人口气淡然,面对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浑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摆出战斗姿势。
对方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可是越是这样,鹤笔翁越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恢复了功力,但是两人苦练多年的“玄冥神掌”却是不能再使了,否则靳冰云也不一定能赢。
“你果然是老了!”
年青人微微一笑,一拳击出。
鹤笔翁运气提劲,正要出掌,丹田蓦地一痛,年青人一拳已经重重击在他的胸口。
鹤笔翁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甚至可以感受到缠绕在他身上强烈的妖气,明明很缓慢的脚步,可是眨眼就从视线中消失,璀璨深邃夜空下,空旷寂寥的凄美荒野在点点星光下竟宛如一首悲凉的诗词。
元末高手,七孔流血,仰面倒毙。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19章 融阴合阳,肌肤相亲
楚江南和靳冰云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他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太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靳冰云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鹿杖客,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楚江南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靳冰云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虽然靳冰云让楚江南不要去,但是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中佳人,就算有魔师庞斑暗中保护,楚江南同样不放心。藏在暗处,楚江南至始至终都将金蛇锥捏在手里,只要靳冰云有危险,他自然会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鹿杖客虽然功力不弱,招式精妙,但是楚江南一直担心的玄冥神掌却不见他施展仗以成名的“玄冥神掌”终于回到了客栈,楚江南护送靳冰云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靳冰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靳冰云护法。不过对靳冰云的伤势楚江南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鹿杖客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靳冰云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鹿杖客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楚公子……能否请你帮冰云一个忙?”
“只要冰云示下,在下无所不遵。”
楚江南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靳冰云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云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鹿杖客交换了一击。他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冰云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冰云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冰云的。”
“你有所不知。冰云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他的掌力直抵冰云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鹿杖客的功力属阴,而且是冰阴过甚,和冰云修的阴柔功力恰是纠缠相容,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冰云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阴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冰云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
楚江南点了点头,对靳冰云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阴力留在这冰云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楚江南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靳冰云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阴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楚江南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冰云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阴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阴力完全无法抗御,所以要请楚公子帮冰云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冰云‘关元’和腰侧‘肾俞’上,输入功力定住冰云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冰云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冰云了……”
楚江南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靳冰云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冰云,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冰云求你好吗?冰云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靳冰云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阴力应可和冰云的阴柔功力化合,但鹿杖客的冥阴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阴柔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玄冥之气,非冰云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于冥阴的气性留在冰云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冰云体内沉潜的阳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阳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冰云的本能……”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听到靳冰云这话,楚江南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靳冰云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靳冰云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靳冰云丹田内那股阴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阴劲,靳冰云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楚江南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是纯阳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阴劲,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余下的阴劲被楚江南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靳冰云眼下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阴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靳冰云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楚江南也是气喘吁吁,靳冰云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于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
想到楚江南现下的模样儿,靳冰云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楚江南本来并不是这么老实的人,认为他老实的人,如果是美女,肯定要吃亏,如果是敌人,肯定要丢命。但是现在他面前的美女可是靳冰云啊!那可是魔师庞斑的女人,虽然庞斑已经默许了(靳冰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暂时他可还不敢冒险。楚江南最近表现的如此老实,连泻火也只敢去妓院,对靳冰云不敢有丝毫亵渎。但是正因为如此,楚江南已经博得了靳冰云的一丝好感,否则她也不会让楚江南替她运功疗伤。楚江南已经想好了,解决了太,就和靳冰云动身前往怒蛟岛,那里不但有左诗和楚素秋,还有浪翻云这位绝代剑手坐镇,那里将是他推倒靳冰云的最佳地点。
楚江南的功力和靳冰云在伯仲间,但是他修炼过《太上感应真经》什么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完全和他无缘,他这才敢于一边yy一边帮靳冰云疗伤。
好不容易将阴劲逼出了八九成,靳冰云心中终于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楚江南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阴劲虽仍是潜伏在靳冰云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靳冰云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靳冰云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靳冰云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太内的佼佼者。
正当靳冰云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靳冰云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楚江南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
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靳冰云或是楚江南,而是要打扰靳冰云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靳冰云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靳冰云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楚江南的掌心竟滑了开来,靳冰云还来不及阻止,楚江南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阴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靳冰云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楚江南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阴劲,在楚江南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楚江南的功力颇为相合,龙虎交汇,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靳冰云脏腑之中。
“冰……冰云……你没怎么样吧?”
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阴劲全部驱出,楚江南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靳冰云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靳冰云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
靳冰云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阴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楚江南功力之后却比靳冰云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鹿杖客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靳冰云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靳冰云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靳冰云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不断地在靳冰云体内挑起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楚江南怀中,若不是靳冰云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鹿杖客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冰云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楚公子为冰云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楚江南走了出来,靳冰云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靳冰云才终于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
这种事能怪谁呢?楚江南也不是故意的,鹿杖客那至阴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20章 慕容世家,拜火神教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
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明珠。
慕容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嗯,当然这是宋朝得到时候,可是随着当时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复复国失败,疯癫之后,便落败了。经过元朝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过来,但是想和宋朝时候的巅峰时期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慕容明珠初出江湖时也是一代风流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凤榜美女石冰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石冰兰给慕容世家生了个儿子,慕容明珠给他起名叫慕容冲,希望他能一飞冲天。
慕容博如今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上吸吮,慕容明珠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慕容明珠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慕容世家幽居江南已久,庄内溪流、湖泊不绝,纵眼望去皆是舟船,楼宇寰阁之间花香四溢,江南美景数不胜收。
此时正是秋季,天气渐寒,加之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有着一丝阴凉之意,不过对于习武之人,这点寒意算不得什么。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慕容明珠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石冰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修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慕容明珠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副诱人的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让自己坚挺的在这个心爱的女人身子里变着法子的搅动,为两个人寻找着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他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慕容明珠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石冰兰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更是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慕容明珠悄悄解开了两、三个,木瓜一般的一对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慕容明珠现在很想犯罪,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慕容世家即便衰败了,仍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慕容明珠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丝缎在柔软的上按摩,异常敏感的被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异样的电流如同突如其来的激流一般,冲击着石冰兰的大脑,她醒了过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
上的刺激更是让她忍不住要发出难熬的呻吟,石冰兰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石冰兰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一般的发出呻吟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慕容明珠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他的已经象重了气的棒槌一般直直的挺了起来,顶在上,涨得发疼。
慕容明珠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被解放出来的粗大的直翘翘的撅在那里。
慕容明珠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女人的了,黑黝黝的长得很茂盛,盖住了一道红色的裂缝,这是强盛的标志。由于生了孩子的缘故,裂缝的边缘有点暗红,然而裂缝周五的两块嘴唇一般的肉瓣越发显得丰满,就像石冰兰的丰满的嘴唇一般。
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似乎流出了口水,嘴唇在慕容明珠的手指的探索下微微张合着,像是等待请人亲吻的少女的嘴。
慕容明珠于是就吻了下去,吻到了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上,他的嘴唇贴上了女人裂缝边上的唇。这样的才叫肥厚吧,慕容明珠脑海里闪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石冰兰的身子弓了起来,异样的快感从被亲吻的地方象蚂蚁一般爬向全身,酥痒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全身的衣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丈夫剥掉了,自己象白羊一般躺在躺椅上,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羞辱着自己的身体,用各种羞人的手法为自己带来无尽的欢愉。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扭动的,慕容明珠只是在不停的挑逗,丝毫也没有顾及到妻子的饥渴的,而把妻子的身体让她快快止痒的想法。而是任凭丰满美艳的妻子在自己的手法挑逗下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翻滚的身体和张的大大的嘴,慕容明珠一阵袭来,张嘴咬上了女人的,拼命的吸吮着。然后就听到身下的女人疯狂的挺了一体,就重重的瘫了下去。泊泊的流出乳白色的奶。
石冰兰崩溃了,在自己丈夫的挑逗下,她没进入就达到了。
男人还在贪婪的吸吮这奶水,石冰兰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拍了自己丈夫的脸颊,嗔道:“这是给儿子吃的,你抢什么?”
“唔,我是他爹,我帮他吃……”
石冰兰咯咯笑了起来,用一种看着儿子的眼神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很快的,她刚刚略有退潮的欢乐又被慕容明珠重新开始施展的挑逗手法激发了起来,她再一次陷入了呻吟中。
呻吟声越来越大,石冰兰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再度包裹了她,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躺椅的边缘,腰部不停的挺了上来。
是时候了,慕容明珠爱恋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把期待已久的塞入了石冰兰的深邃的中,随着“啊”的一声释放一般的长叹,一股阴泉沿着的结合处沥沥的涌了出来,带着白沫。
石冰兰终于等来了渴望中的充实和酸胀,羞人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紧紧在抱着自己的男人,不停的着,迎合着慕容明珠,那张嘴勉力张着,吞噬着他的。
慕容明珠的坚挺对的哪个嘴来说是一种绝对的美味,那张嘴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丝丝的口水。
石冰兰的紧紧包裹着他的,湿湿热热的,象一张嘴巴不停吸吮着他肿胀的,慕容明珠很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妻子在自己跨下婉转呻吟,慕容明珠的被高高的激起,禁不住加大着的,在满是洪流的洞中进进出出。
石冰兰花茎非常的柔软,极富包容性,不管慕容明珠坚挺的搅动到哪里,总会被层层叠叠的包住,而后,不留缝隙地擦拭过那条滚烫硬挺的子,一种难以言状的温热的酥爽感从全身传递到他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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