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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美少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老丈看走眼了,我不是姑娘。”
“我怎会看走眼?我可是个瞎子……”
老瞎子意味深长道。
美少年默然一下,她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是出身武林世家,老爹是当年抗元将领,武林高手,从小舞刀弄剑,耳濡目染,知道市井间多奇人异士,眼前这位瞎老头恐怕不简单,便伸出了右手。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47章 心莹羞怒,散花诱杀
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一样,是有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楚江南看着马心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他暗暗吞了口口水,乖乖不得了,女扮男装算不算一种制服诱惑啊!尤其是当马心莹犹豫片刻,抿嘴一笑的时候,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那俊俏的样子,让楚江南心里禁不住狂抖。
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妞出落的更水灵了,身材修长,玉腿紧绷,不用摸就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肌肤光滑如玉,娇羞之下,玉盘似的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老瞎子捧着马心莹含羞带怯伸出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马心莹道:“当然是真话,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生在富贵之家,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哪……”
好话谁不爱听,马心莹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
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
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
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
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
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着忍不住去抚摸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床上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玩乌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床上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臀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上了床。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床上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大腿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点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点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声。
听着它的呻吟和喘叫,楚江南差点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脱光衣服,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点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点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床上,差点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呻吟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床上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48章 占奴便宜,畸恋爱欲
盈散花对自己的演技和剑术都极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谓朝夕相伴,若是有意乔装,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绽,而刚才他明显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受了一剑,就算是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一点没有怀疑,低骂道:“你这短命鬼,竟敢来占奴家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虚眯,好一副绝色画卷,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贴近一嗅,只要站在盈散花身边,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
盈散花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超绝媚功,隐隐然已成为无花王朝第一高手,当然真正的无花王朝如今已经整个雨打风吹去,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词汇。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盈散花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而媚的诱人气质,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觊觎,包括她的合作伙伴在内。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当妙龄,可是胸前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成熟妇人才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因为自幼身上背负的担子太沉太多,盈散花过的并不快乐,如今虽然她游走在各路豪强,武林高手,富商巨贾之间,长袖善舞,只要勾一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仿佛饿了三天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发疯似的扑过来,赶也赶不走,而她要做的只是看对方的利用价值而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轻言浅语,巧笑倩兮,媚波流转,迷得他们昏头转向,但是她内心过得其实也不快乐。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时刻陪伴在盈散花身边,即便两人年纪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只是一个小女孩,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秀色始终与盈散花作伴说话,加上她身怀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秀色传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无空虚寂寞之感,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欲”对武功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不是闭门苦修可以提高修为的,需要走出去,见世面,旅红尘,磨心志,锻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进,而对于常年来锦衣玉食(虽然无花王朝落魄了,盈散花修练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质上却没有一点欠缺)的盈散花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修炼无花王朝特有媚功的关系,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但是因为身上背负的沉重担子,高傲的她注定又无法享受正常的男女爱恋,因此无法通过正常的鱼水之欢来发泄,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秀色本是照顾盈散花长大的嬷嬷的孙女,两人的关系既是主仆,又是姐妹,盈散花还是秀色的弟子,由于她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纤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聪明而伶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所以很得盈散花的怜爱,而且因为心智很早就成熟的关系,她看待比自己更需要保护和疼惜的秀色时更是有一种母性的心理影响着盈散花,简直把她当作了掌上明珠。
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盈散花没有男人,仅有授业恩师,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嬷嬷也因病过世,无人陪在她身边,使得盈散花渐渐地将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了秀色的身上,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妹般看待。
异常强烈的母性本能,使盈散里对秀色渐渐地生出过分的母爱、姐妹之爱和师徒之爱和一种朦朦胧胧的畸恋爱欲,她日夜盼望着秀色快快长大,盈散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可爱的女子总是充满着一种羞于出口的强烈期待和渴望。
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连盈散花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私,或者说只是一种发自潜意识的某种幻想,那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因修炼媚功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盈散花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盈散花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的太虚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盈散花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烈火,一系列强烈的女性生理反应也会在盈散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最为充分地表现出来……发胀,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浓浓。
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感觉到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盈散花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盈散花月经来潮后的间,这本这只是像那种嫁作他人妇,而且年龄到了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个月里最为高涨的时刻,但是盈散花因为修炼无花王朝媚功的关系,不得不强忍着,不能找男人发泄。
也许就是基于盈散花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妖娆女子已将秀色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灵魂和,深情和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秀色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无花王朝最后一任继承者所拥有,因为她已是秀色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盈散花对秀色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盈散花早就决定要自个儿独自占有秀色,而因为背负整个无花王朝沉重担子的原因,她自幼就十分要强,凡是盈散花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弄到手中盈散花就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秀色年龄长成,盈散花武功也练到一个瓶颈,她已经可以傲视天下男人,但一向男人为粪土的盈散花却已经不屑他们的殷勤,而唯独对她心爱的秀色例外。
盈散花对包括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在内,都是一副艳丽风情的笑容,既不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不给人浪荡风的低俗感觉,但是对所有人都从未露出过真正发自己内心的笑容,只是一付伪装的天衣无缝的娇俏模样儿;唯有当她面对秀色的时候,盈散花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百花绽放一般,显得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
而且以盈散花的性格,自从秀色让她产生了那种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神秘体念后,盈散花已将秀色引为自己的深闺蜜友、魂牵梦绕的爱的小天使。
偶尔念及自己与秀色都是女子,大多数人对于这种关系都是羞耻的,避忌的,害怕的,对于同性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障碍,盈散花根本就不屑一顾,因此她就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一般,随时警惕地呵护着秀色,从不允许她离开自己身边。
自幼年时期开始,虽然秀色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嬷嬷亲手料理,但是除了嬷嬷,盈散花从不让丫环们插手,直接嬷嬷因病去世,她就代替嬷嬷无微不至地照顾秀色。
而直到秀色年满十四岁及笄之时,每天晚上盈散花都是坚持要自己带着她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二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盈散花始终不放心让秀色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她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她。
也许在盈散中,秀色一直就像她当年初见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盈散花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春正茂,可是越是如此,盈散花越是有种红颜即将凋谢,自己却无可奈何的颓然。
随着秀色渐渐长大,夜里当盈散花搂着她睡觉时,盈散花凭其在生理上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体上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她期盼了多年,令她意荡神驰的微妙变化,虽然这种小小的变化还远不足以令秀色化作男儿身,生出进入女人内寻幽探胜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盈散花砰然心动、春梦连连了。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49章 玉体横陈,百般滋味
盈散花在浮想连篇的同时,已暗下决心要让自己成为秀色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她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性福”日子即将来临的同时,也变得日益紧张起来,使得盈散花更加担心可爱的秀色,担心她的感情会被别人给抢走。虽然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因为在盈散花的影响下,秀色对她也产生生了畸形的感情。平日里男装打扮,对那些苍蝇般挥之不去靠近盈散花的男人,秀色总是横眉冷对,不假辞色。
但是可恶的是,那些臭男人,对男装打扮的秀色竟然也有大献殷勤的,他们不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盈散花都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古风男人而对于娈童的喜好,盈散花是知道的,娈童本义是指美少年,“娈”是容貌美好的意思,至南北朝左右开始专指与成年人发生性行为的男童或少年。被当作男性玩弄的美男。旧时供人狎玩的美男子;或称为──男妓。但古时达官贵人,尤其明朝,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南方为重,并不以“好男色”为耻,且达官贵人家所养娈童到达一定年纪,是可以脱离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并不受特别严重的歧视。而且出身帝王家,盈散花更是司空见惯,但是对象换成秀色,她便婶婶不可忍了。
因此每当盈散花看见那些俊逸少侠和风流的公子围在秀色身旁陪她说笑,大献殷勤,逗她玩儿,缠着她吟诗作对,吹嘘家世的情景,盈散花就忍不住要醋意大发,妒火中烧,要不是因为中原之行,有重要的目的,她肯定会立即像头发怒的母老虎般冲上去将他们撵开,将秀色抱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并充满激情地亲吻和抚摸她,似乎只有和秀色如此亲热一番才能消去盈散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总之自从有了秀色以后,盈散花又有了感情上的寄托,除了她所担负的一项重大使命会占用盈散花的一些时间之外,她成天都忙于和秀色增进感情,用异常珍贵的天材地宝和灌顶执法帮她打下一定的内功基础,并督促秀色勤练武功。
这样一来,感觉日子过得很快,自己也变得充实了许多,人的精神是有极限的,一旦突破了零界点,就会整个崩溃,精神失常,盈散花自幼背负太多太沉,若不是有秀色陪在身边,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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