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着失去自控能力的楚江南,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楚江南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此消彼长之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楚江南继续前行更是没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
楚江南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楚江南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也显得吃力非常。
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楚江南功力之高实在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罡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亵衣根本掩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楚江南却显得有些螳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淋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楚江南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罡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呤一声,摔倒下去。
楚江南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亵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饱满的;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楚江南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楚江南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
楚江南趁势前进,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贴着楚江南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
楚江南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却一切都寂静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楚江南感到脑中一疼,意识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的涌入,楚江南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源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楚江南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楚江南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楚江南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楚江南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影离开的方向。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婉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婉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
单疏影因心切楚江南安慰,并未留意单婉儿身体的异状。
“没,没有关系……”
单婉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婉儿娇躯微颤,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催动玄功,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婉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楚江南安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突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剎那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婉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婉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皙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婉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女儿的丰硕坚挺的轻轻来回摩挲,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婉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婉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夹杂着楚江南催入单婉儿体内的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那息涌遍全身……
单婉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已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嘤”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没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149章 风起云涌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漠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矗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卫衣铠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倒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消息。
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间已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办?
禁卫军首领已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但是又有谁知道,楚江南这个所谓的大盗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楚江南却是将密室中最珍贵的事物给“顺”走了,《九阴真经》即使比不上《天魔策》《剑典》《战神图录》《长生诀》这四大奇书,但也是和《九阳神功》并列为天下有数的宝典之一。
朝堂就是政府机构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某些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融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
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溢出丝丝青烟,弥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醺醺,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怡。
“当!嗡……”
金殿右侧一个玉磬被一名婢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墙。
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婢女,他们手中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婢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易接近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慢慢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满是恭维谄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已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倭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高声道:“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之祸……”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其实不外乎争权夺利罢了,文臣武将都是人,而他们如何才能获取更多的权利,文臣在朝堂,武将在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手腕强硬,恩威并施的人物驾驭他们,这也就注定了双方的争斗,尚仁德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物。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
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声唱喏道:“退朝……退朝……退朝……”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
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惨呼凄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突然,车驾之后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们仿佛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霈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迸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消失不见。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150章 颠凤倒凰
“娘,我……我们到房里去……”
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啪!”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片刻之后,春衫尽解,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人。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所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晃动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已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婉儿母女,楚江南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向往,如今单疏影已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婉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婉儿绝美的胴体,平日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终于,柔软床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颤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的颠峰……
待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婉儿的神智自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
虽然被楚江南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婉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后的绯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的畅美感觉。
单婉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但自己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婉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楚江南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婉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婉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楚江南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颤,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婉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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