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一位背缚漆黑长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袭儒装,飘然不群。
望着天上那不可一世的乌云闪电,他那刚中带柔的唇角划过一抹好看的弧线,似在嘲笑那正处暴走状态的上天的无知与幼稚。
小舟上空并无遮挡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却没有一颗水珠。
伴随乌云闪电而来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处便被一道无形有质的气墙挡住。
他那慵懒的身躯立时便显出了真面目,那雄壮挺拔的身躯傲然挺立于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豁然展开,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远带着无穷魔力的双眸望向洞庭湖远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喃喃自语道:“怒蛟岛,我楚江南回来会了。”
小船无桨而动,瞬间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际。
风雨也随之而消失,适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似乎从未发生过,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岛旁一个无名小岛上,一个没有烛火的小屋内,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双眼细长,皮肤常带一种病态黄色的男子惬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不时举起酒壶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着无孔不入照射进屋的温柔月光,倾听清风柔声的呢喃,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这人长得很丑,却有一种男子汉别样的魅力,一种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因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独一无二的浪翻云。
浪翻云少年成名,与“鬼王”虚若无道左一战更是他声名大涨,威震天下,艳惊天下的第一才女纪惜惜也在仅见他一面后便毅然嫁他为妻。
自古红颜多薄命,两年前纪惜惜死去后,这位名动天下的可怕剑手似乎消沉了。
可谁又知道,这三年正是浪翻云突飞猛进的三年。
纪惜惜的死让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边的美好,浪翻云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个更深的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自此,浪翻云由剑入道,进窥无上剑道的至境。
一阵豪迈歌声自洞庭湖上传来,浪翻云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凛然。
浪翻云自信世间能然动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刚才的歌声居然让他心湖波动,可见这唱歌之人的厉害。
他那沉静的血液也不由随之沸腾起来,当年的豪气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里。
浪翻云很清楚的感到了屋外天气的变化,他兴奋起来。
一个人的歌声居然能然使天象发生改变,这是浪翻云都没有达到,也是他现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实楚江南的武功远远还没有浪翻云想象中那么,只是因为奇缘深厚,加上他体质特殊,在雷雨之夜,适逢其会罢了。
浪翻云忽然升起一种很想见见这个人的冲动,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纵之才。
他将轻功运到了极致,风驰电掣般奔向湖边。
湖边大树上拴着一只小船,手挥处,拇指粗细的绳索应手断开。
在浪翻云浑厚内力的驱动下,小船破开巨浪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向前冲去。
快要到达湖心时,云收雨歇,来得诡异去得突然,放眼望去,茫茫洞庭湖,人影全无。
空前的压抑和兴奋在他心里交织着,浪翻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和那人还会再见的。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202章 重逢艳事
若是没有到过怒蛟岛的人第一次来,会发现这里完全是出乎想象的。
如果只是以为怒蛟岛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岛,那就大错特错了。
怒蛟岛的繁华甚至比起岳阳城也不差,将近十万亩的面积,峰峦起伏,怒蛟峰矗立在岛中心,从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全整个岛,十分雄伟,四面环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数万人居住在这个岛上,让人感到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
酒楼、客栈、赌场和青楼,商贾云集,货物繁多,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虽然比不上苏州府,但是其此繁华已是大明少有,而且这里处于官府管辖之外,好像一个自由港,人来货往,宛如一个王国,十分自由。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
怒蛟帮主要从事私盐贩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楚江南走在岛内近岸的大墟市,记忆中左诗的家就在前面,越往前走,离家越近,他却感觉脚步越沉。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自己出航虽非本意,但是这么久以来,只是着人报了平安,其他很少想到左诗母女。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左诗夫君刚刚过世,雯雯才三个月大,尚在襁褓中,连话多还不会说,真是苦了她了……
左诗的家境原本就不错,毕竟他爹是“酒神”佐伯颜,怒蛟帮对她还是很照顾的,而且她的夫君又是为了帮会而亡,负责抚恤工作的翟雨时对孤儿寡妇颇为照顾,房子还是和走的时候一样,楚江南看着熟悉的小楼,不觉眼角有些湿了。
上楼,推门而入,楚江南现在不管到哪里,似乎都没有敲门的习惯,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楚江南第一眼就发现了摇篮中的雯雯,他走到床边,明知道眼前这个尚不足半岁的小女婴根本还不能言语,当然也不会回答的话,可是他仍然笑嘻嘻地问道:“小丫头,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娘去哪里了?”
楚江南趴在小床的边上,向襁褓中小人儿问好,眼前是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一望而知长大了必定是个大美人,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若是没有自己,那纯洁的笑容也许只能保持十三四年,可是有自己在他身边,为她今后的人生护航保驾,小雯雯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这是自己对左诗的承诺和对她爱意的回报。
小女婴见到楚江南也不认生,何况他们曾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他曾抱着雯雯玩耍,逗她开心。
雯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休,上下打量着楚江南,“咿咿呀呀”张着小手,向他高兴的叫着。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逗弄着小雯雯,小女婴儿用她那双肉嫩嫩,粉腻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指,嘴里“咿咿”有声。
将她轻轻从摇篮中抱了起来,楚江南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后世过得好不好?自己离奇失踪,他们肯定很伤心吧!儿子不孝,不能侍奉两位老人家左右,如果有来世,定然承欢二老膝下,报答你们的养育深恩。
楚江南想的出神,就抱着小女婴坐在左诗的床上,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淌落总之声。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把雯雯放回摇篮中,走到近处,发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左诗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楚江南发现左诗的人虽然瘦了,可是胸前双峰却仿佛更大了,竟似比刚生育雯雯时还丰耸硕大,微微颤颤,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衬出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缘分天注定,楚江南想到自己和左诗相遇时的情形,不禁摇头失笑,没想到的时这次东溟归来,刚刚到她的家里,就有机会欣赏美人沐浴的“盛况”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水面,左诗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边缘,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一圈圈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萋萋芳草就像一团水草漂摇不定,起伏有致……
这诱人的一幕,直看的屋外大吞口水的楚江南,不觉已是痴了。
半晌之后,直到热水微微变争冷,沐浴完毕的左诗才站起身来,跨出浴桶。
肌肤晶莹如玉,光润滑嫩无比,丰满浑圆的双峰傲然而立,盈盈一握的细腰,似细柳一般柔嫩,挺翘地玉臀浑圆无比,修长无双的玉腿笔直纤秀,一双玉足更是秀小美丽无双,就连指甲都闪烁着玉光,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左诗从身旁的方凳上取过干净的白色浴巾擦干身子,方在此时,“呜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哭声传来。
“呀!女儿又饿了……”
左诗赤裸裸的娇躯尚带着晶莹未干的盈盈水珠,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楚江南口干舌燥,欲火燃烧。
心忧女儿的左诗顾不得穿衣着裤,打开房门,走出浴室……
“咳咳……”
楚江南对于突发的变故也着实吓一跳,现在这情形若是两人可不是用“尴尬”两字能形容的,他急忙咳嗽一声。
可是这个时候,心忧雯雯的左诗已经开门走出来了,于是楚江南立刻背转身体,刚才明明看的很happy,现在又假装正人君子了。
映入眼帘的男人背影和耳中传来的咳嗽声差点没把左诗骇得魂飞魄散,好在楚江南急忙说道:“小诗,诗儿,你,你别怕……我是楚大哥,我回来了……”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左诗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眼看左诗摇摇欲坠,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旁,单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如玉娇躯一把抱在怀中,一张俊俏的有些邪气的脸庞在她白嫩光润的玉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深深地歉意柔声道:“诗儿,对不起,吓到你了……”
左诗惊觉自己被一具充满阳刚气息的异性身躯抱在怀中,胴体蓦地一僵,旋又放松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楚江南怀中,嘤嘤嗯嗯地哭泣起来。
女儿哭,母亲也哭,这下子楚江南可慌了手脚,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致命的大杀器,杀伤力更强的是男人的眼泪,以及人妖的眼泪……
“诗儿,别,别哭了……我,我……”
楚江南搂住左诗赤裸的雪腻娇躯,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这是少有的,反常的,若是他这样实话实说的告诉单婉儿诸女,他也有这样坐怀不乱的一天,肯定没人相信,“是大哥错了还不成么?”
左诗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是嘤嘤哭泣,好伤心,好伤心……
楚江南搂着身体散发着沐浴后淡淡清香的妖娆胴体,苦着一张脸,这在他面对绝色美女的时候是极其少见的,何况是《覆雨翻云》世界里有名有姓,深受广大男性同胞喜爱的美少妇左诗面前。
半晌之后,感觉自己的智商勉强恢复到平均水平以上的楚江南终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小声道:“诗儿,雯雯一直在哭,是不是饿了……”
母女连心,这招果然有效,听了楚江南的话,从伤怀情绪中回过神来的左诗意识到女儿很可能是饿了,她急忙羞怯地推开楚江南抱着自己的健硕身躯,可她刚想去床边看看女儿,突然又惊声娇呼一声,转身跑进浴室去了。
楚江南摸了自己的下颌,感慨万千道:“好白的……”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左诗走出浴室,一股淡淡的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左诗的身上穿着一袭单薄衣衫,娇躯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的目力在好了,他只是在她的胸前的两座白上扫了一眼,就差点流出鼻血来,两点嫣红清晰的映入眼帘,不用看也知道内里绝对没有穿亵衣肚兜。
“你,看……看什么……”
左诗跺了跺脚,撒娇不依,她的贴身衣物刚才洗浴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当然不能再穿。
楚江南理直气壮道:“当然看你啊!”
对于他这种真无赖,左诗完全没有办法,俏脸绯红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摇篮边,抱起女儿坐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外衣。
突然,左诗的动作停住了,转过头来,美眸中尽是羞恼之意,即使她不说话,楚江南也知道现在她想说什么。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203章 左诗哺女
左诗并没有为女儿选择乳娘,乳娘哺育并照顾别人的婴儿的喂奶女人,亦称“奶妈”是封建社会的产物。
因为许多穷人家的妇女为了生活,不得不去给有钱人家当奶娘,她自己的孩子往往因为没有奶水喂养而夭折。
正是这个原因,很多奶娘对自己哺育的孩子寄予了无限的感情,把他作为自己孩子的寄托,而且如果是在大富人家,奶娘的地位一般都不低,这种情况在皇亲国戚里尤为常见。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皇帝都是由奶娘哺养的,可以这么说,这些奶娘是皇帝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
因此,在一定意识上,皇帝对他的奶娘产生了某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情感。
这其中大多表现为报恩,这菜里,最著名的当数清代大文豪曹雪芹的曾祖母。
当时,曹雪芹的曾祖父追随多而滚,可是多而滚虽然骁勇善战,但一直有夺侄子皇位的野心。
可能也是天意弄人,多而滚英年早逝,加之朝廷大臣大对其死后猛烈抨击,原本他旗下的部队也随之朝廷直接统领。
于是,曹雪芹的曾祖父成了顺治帝身边的“勤杂工”自然有了和皇帝接触的机会。
果真不久,便博得了顺治帝的信任,一般的家务事便都与其商量。
左诗安闲静宜也不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柔情妩媚的美眸盯着楚江南,后者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也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楚江南低声嘀咕了一句,左诗俏脸微红,嗔道:“你说什么?”
楚江南伸出双手,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赔笑道:“没,没什么……诗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出去……”
嘴里说要走,可是楚江南的脚却仿佛生了根,挪不动步子,他是多么想看“美妇哺育图”啊!
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喝牛奶长大的,楚江南不禁有感而发,脑中浮出晓欣所著的那篇《思乳娘》“您那血液酿就的乳汁,是大自然赐予的第一滴甘露;您那勤劳纯扑的品格,是辉耀天地间的第一道明光。”
“那刚从母体剥落的生命,因您的奉献而勃勃生长;那刚刚睁开的迷茫眼睛,因您的神韵而明澈清亮。”
“白晰姣美的容颜,明亮端丽的双眼,淳厚坚毅的嘴唇,那是您,我的乳娘。”
“您温暖的双手将我托起,紧紧偎依您的丰润胸膛,您轻轻向小嘴放进,注输那纯净的生命琼浆。”
“幼弱生命离不开您的呵护,稚嫩心灵少不了您的滋养。”
万分不舍地叹息一声,楚江南转身就走,可是他走的方向却不是屋外,而是屋内,只留下一句让左诗又羞又气的话:“诗儿,我去沐浴,你不用招呼我了……”
虽然温水已经渐渐转为冰凉,可是楚江南并不介意,他一身修为已达先天之境,区区寒气自是不惧。
见他进了浴室,左诗芳心懊恼羞涩,可是又拿大耍无赖的楚江南没有办法。
左诗解开外衣,将燥热滚烫,丰腴圆润酥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伸手将娇嫩粉腻的蓓蕾喂到苦恼的雯雯口中,一种舒爽解脱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可以这样说,左诗说是封建古代社会标准的贤妻良母了,自然随和、知书达理、秀丽端庄、气质雅洁,待人接物谦虚礼貌,孝顺爹爹,丈夫在世时照顾夫君那是妥妥当当,百般俱详,身材更是因为刚刚生育过雯雯的关系,而迎来了再次发育的契机。
如今雯雯已四个月大,左诗的身材不但没有走样,反而显得很丰满有致,,肌肤白皙细嫩,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浑圆鼓胀,高耸雪白的如同一对饱满而成熟的硕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虽然因为胀乳的关系,双峰微微有些下垂,但这种典型的奶妈型却显得母性十足。
雯雯一口一口吮吸着左诗的乳汁,每吸一下,她就感到一种宣泄的快感。
楚江南蹲在浴室里,透过门缝,欣赏着眼前美好的画卷。
左诗现在正处在哺乳期,就是产后产妇女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婴儿的时期,就是开始哺乳到停止哺乳的这段时间,一般长约10个月至1年左右。
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线条柔美,丰盈有佳,平坦光滑的即使生育过也没有丝毫赘肉,一双浑圆修长的雪白玉腿也充满着成熟少妇特有的丰韵,在双腿相叠处更是不禁让楚江南浮出无限遐思,幻想着成熟妇人那诱惑绝美的幽谷究竟是如何一番光景?
虽然楚江南曾一度玉门关,但是其实他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
吃了春药的女人虽然勃发,可也同时失去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们只是一个机器,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与升华。
况且,春药是楚江南所不屑的一种手段,他有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天魔气呢!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只是朝那儿一站或者对着女人抛一个媚眼,那女人便飞娥扑火一往无惧的扑过来。
自我感觉良好,自我崇拜到了极致的楚江南深深地觉得,自己其实就是属于这一类的男人,而不是采用下三滥的手段去骗取人家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边那座高耸丰满的那种鼓胀的感觉慢慢减轻了,可是另外一边都还没有吮吸,雯雯就已经吃不下了。
左诗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小生命放回小床中,轻轻裹好襁褓。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而听了他话的内容,左诗几乎羞地寻个地缝钻进地里去。
“诗儿,一次只喂一边可不好哦!即使雯雯吃了一边的奶水就饱了,你也应排空另一边挤出来。”
楚江南听了让人不能抑制的产生极度想把他打翻在地,用脚狠狠蹂躏他身体冲动的声音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看了……嘿嘿,我只说走,又没有说不看……”
其实,楚江南真正想说的是,雯雯吃完了,就应该换自己了,可是想到说了这话的后果,左诗可能数天都不理自己,他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直接做,说出来反而不美。
一个真正的色狼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色狼的,被人拆穿了色狼身份的色狼都是失败的色狼,人家都知道了,处处提防着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色?
“哼!”
左诗娇嗔一声,起身取了干净的衣裳,背对浴室的方向,脱下外衣,穿上素白亵衣和一件绿底银线绣菊花的中衣,衣料贴身穿着,甚是舒服,下系一条淡绿祥云图案的跩地罗裙,再罩上一件绿色纱衣,娇美艳丽。
左诗是个很素雅的人,平时的衣饰打扮也很朴素,正印证了那句:“简约而不简单。”
然后今日破天荒穿了一身喜气娇艳的衣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楚江南的样子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身材修挺,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似乎始终含着一丝蔑笑傲视一切,一切尽在掌握,还有他深邃迷人的漆黑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左诗不禁“嗯嘤”一声,芙蓉玉面红烫烫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恪守妇道,虽然两人有三年之约,但是现在时间未到,自己可不是荡的女人,都怪他这孟浪的登徒子。
不敢深思细想下去,左诗害怕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匆匆拿起换洗衣物,快步走向了浴室。
“你,你可以出来了……”
面红耳赤,心跳怦怦狂跳的左诗对着浴室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匆匆出门而去。
左诗离开后,楚江南并没有依言走出浴室,而是脱下衣衫,跨入浴桶,把身体整个泡在里面。
他楚大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对美女的承诺一定不能食言,有个成语叫“食言而肥”楚江南现在身材一级棒,他可不想“而肥”之后又来千辛万苦的减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嘴里哼唱着周董的“青花瓷”楚江南感觉虽然赶了几天的路,但是一点也不累。
厨房里,左诗取过一个瓷碗,俏脸绯红,罗衫半解,露出雯雯没有吃奶的那座丰硕,银牙紧咬芳唇,纤纤素手把瓷碗凑到胸前,另一只玉手捧住鼓胀,手指捏住,轻轻挤压了起来。
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随着她修长纤美的青葱手指地轻柔挤捏,源源不绝的落到了瓷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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