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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行者寒寒

    “小家伙儿你是姐姐,以后便叫你凌雪了好不好”刘鸿渐微笑着凑到孩子边上小声道。

    小娃娃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也不知能否看的清,只是咿咿呀呀的。

    “夫君,妹妹叫什么呢”孙秀秀听闻姐姐有了名字,马上道。

    “老幺便叫凌雨吧!”刘鸿渐把手中孩子也放到了床边。

    两个女娃小手四处乱抓,杨雪额头发丝凌乱,侧身看着自己的孩子说不出的宠溺。

    “凌风、凌雪、凌雨,夫君你倒是省事,是不是再有孩子便要叫凌霜了”孙秀秀嗔道。

    “行啊,回头秀儿再给为夫生一个呗!”刘鸿渐打趣道。

    “姐姐这名字挺好听呀,我很喜欢呢!小雪、小雨,快叫爹爹。”杨雪手指轻轻戳了戳老大的小脸儿,开心的像个孩子,她本就不大。

    这时的医疗落后,女子生产用在鬼门关走一遭来形容毫不夸张。

    杨雪还第一胎便诞下二女,而且母子皆平安,刘鸿渐深感庆幸。

    两个妻子一人一个逗弄着两个女娃,而小白怀里的小傲天咿咿呀呀的似乎不太乐意,直到小白把傲天也放到了床边才作罢。

    刘鸿渐就这么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中思绪万千。

    我的孩子们,




第498章 儒教误国(二合一大章)
    安国郡王府双喜临门,刘鸿渐喜得双凤,牛大棒槌作为安国郡王府唯一拥有子爵爵位的家臣也有了儿子,刘鸿渐、牛壮二人还好,可把两个老爷子给乐坏了。

    刘德隆破天荒的大方了一回,给府中下人发赏银连眉头都没皱。

    朝臣们经历观刑风波,昂扬的斗志仿佛被泼了冷水般,第二天上朝竟然有一半人请假,大多是受了惊吓又吃不下饭给饿的,崇祯也乐得耳根清净,当即宣布当日不上朝。

    内阁并一应官员晚上秘密会晤商议对策,可他们商议来商议去,竟第一次发现面对崇祯如此颓丧。

    崇祯自北伐回来便宛若换了一个人,行事再不复往日般优柔寡断,反而越来越有太祖之风。

    朝臣们发现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死谏抗议,要么屈服接受,而死谏的后果很简单,罢官或者请辞。

    崇祯竟是连廷杖都懒得伺候了,群臣们知道无论是罢官还是请辞,结果都一样,崇祯必然是客套的挽留都不会提。

    到了第三天早朝,崇祯一上朝便又提丈量土地之事,群臣皆沉默不语。

    崇祯倒也没逼的太过,明言只要群臣们同意此事,众卿家中无论查出多少土地来,皆既往不咎。

    倒不是崇祯担心群臣们抗议,抗议是无效的,既定的方针也是必须执行的,他只是想着去一去朝臣们的后顾之忧。

    皇极殿内沉默了半晌,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方岳贡提袖甩开了次辅范景文的拉扯出班。

    “陛下,臣年老体衰不堪重任,臣思量许久意乞骸骨归乡,望陛下恩准。”方岳贡似乎是早便考虑好,当即跪倒请奏。

    “国朝蒙难承蒙方爱卿不弃,还以苍老之躯继续为朝廷效命,方爱卿今年六十有八了吧,此年纪正当是在家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此是朕的过错!

    准奏!

    王二喜拟旨,方岳贡赐封太傅,告知乡里,以慰天下。”方岳贡毕竟跟随他共度过最艰难的日子,崇祯也不含糊,当即赐了太傅。

    太傅乃是三公之一,虽然没什么权力,但对于官员们来说是极高的荣耀。

    “臣方岳贡谢陛下隆恩!”方岳贡无言以对,恭恭敬敬的最后一次给崇祯行了三拜九叩之礼,随即离开了大殿。

    方岳贡不在乎家里的那些田地,他只是不满崇祯宣旨跳过了内阁,他想捍卫祖制可最终发现一切皆是徒劳。

    为官四十多载,如今真得好好歇歇了。

    方岳贡走后,群臣们再无人敢出言反对崇祯,最终重新丈量土地的国策被定下。

    崇祯下旨,由户部主持,东厂、锦衣卫联合监察,自顺天府起,土地丈量工作正式开始。

    朝廷发生的事虽然经由锦衣卫同知梁阳传入刘鸿渐耳中,但刘鸿渐却并未十分在意,只要既定的方向不跑偏,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

    方岳贡也算是个能臣,只不过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他最近一直军械所、郡王府两处跑,真定府的钢铁工坊和水泥工坊在户部和工部的大力支持之下,仅仅一个月便实现了量产。

    第一批水泥紧急调往了河nan黄河坝口,作为第一批成品军械所在前几日也送来了百石水泥并一批钢材。

    刘鸿渐之所以这几日连早朝都没空上,还拉着宋应星猫在军械所不出来,是因为他在做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

    当然,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宋老,建筑图纸设计的怎么样了”刘鸿渐躺在太师椅上摇啊摇。

    宋应星带着玻璃工坊新研制出的老花镜,趴在桌案上拿着标尺认真的勾勾画画。

    虽然刘鸿渐号称九年义务教育的佼佼者,拥有超越大明数百年的远见卓识,但对于建筑钢筋混凝土制房屋仍然是两眼一抹黑。

    包工头呀,也不好当。

    “就快好了,大人先休息着,容老夫再计算一遍。”宋应星头都没回,这几日可把老头忙坏了。

    他是发现了,只要大人提出什么奇思妙想,最忙的还是他,反观自家大人,躺在自己的躺椅上都眯了好几觉了。

    “大人,这图纸虽说是按照大明现有的筑房比例计算,但大明房落皆以房梁为重中之重,上好松柏等坚木为梁尚且勉强,这混凝土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宋应星又检查了一遍把图纸交给刘鸿渐,皱着眉说道。

    也不怪宋应星疑惑,大明虽然早已有青砖,但绝大部分房落包括皇宫内殿仍旧是用木质结构建造。

    究其原因主要有三点,第一是造价问题,大明造青砖可没有后世的机器,全是匠人手工打制。

    从选黏土到打制晾干、烧制,费时费力不说,误差也是大问题,而且此时烧砖技术不成熟,只能烧制质量差的青砖。

    饶是如此,一块青砖的价格都要好几文钱,莫说是普通百姓,就是朝廷也用不起。

    其二是粘合材料不行,石灰虽然已经广泛使用,但粘合度还是差了些,日晒雨淋之下用不了几年便会出现断裂漏水的情况。

    其三是风俗问题,木质结构深入人心,古朴、典雅、温馨,反观砖制房子因为没有好的涂料盖起来丑得要死,看起来也是冷冷冰冰的。

    又贵又丑还不撑时候,谁会喜欢呢

    宋应星本来一听刘鸿渐要开发砖瓦房说什么也不乐意,军械所目前同时研制的项目太多了,青砖房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他哪里有空张罗。

    但刘鸿渐不依,他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要建的是楼房,用青砖建的楼房。

    青砖房本就少,建成楼的更是凤毛麟角,究其原因便是房梁承重问题。

    刘鸿渐的解决方案便是混凝土,至于青砖青砖确实丑,韧性也不咋地。

    只是刘鸿渐压根就没想过用青砖,开玩笑,他可是带着黑科技来的,红砖都弄不出来,还玩个毛线的穿越。

    来之前他便研究明白了,青砖和红砖的制作工艺其实并未差多少,无非是砖窑的构造不同,一个水冷、一个风冷而已。

    烧砖用的黏土中含有铁,风冷的红砖使其完全氧化生成三氧化二铁呈红色,而水冷的青砖使黏土中的铁不能完全氧化则呈青色。

    二者砖窑的结构也大有不同,经完全氧化的红砖不仅美观而且比青砖更坚韧。

    只是这层窗户纸没人去捅破,外加上缺乏理论知识的支撑,红砖一直到民国时期才被研制推广,也算是华夏的损失。

    刘鸿渐给宋应星的红砖窑图纸,是经过后世人上百年的总结改良的,不仅一次烧制的砖比固有的砖窑多了两倍,质量还提升了不少。

    刘鸿渐还记得将红砖窑的设计图纸交给宋应星时,宋应星那副惊诧的表情。

    红砖有了,剩下便是楼层称重问题,宋应星看来难上加难的问题,在刘鸿渐这里简直就不是问题。

    “承重就用混凝土,只是混凝土中还需加一样东西。”刘鸿渐十分笃定,没有钢筋的混凝土是没有灵魂的。

    第一栋钢筋混凝土红砖房设计为了三层,位置就定在军械所正中的一大块空地。

    刘鸿渐的想法是一楼作为待客之用,二楼则是军械所各掌班的办公室,三楼则是刘鸿渐的指挥中心兼住所。

    本来按照刘鸿渐的意思,要



第499章 又起流匪(二合一)
    “张某拜见王爷,许久不见,王爷的圣眷愈发的昌隆了。”张瑾见刘鸿渐行来,赶紧起身行礼。

    才一年不到,从侯爵晋级为郡王本就前无古人,再加上家主此番的叮嘱,不由得张瑾不慎重。

    “哈哈!勉强混日子而已,跟你家老爷的逍遥快活相比,本王差得远呢!哦对了,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刘瑾吧”

    刘鸿渐看着这人眼熟,但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半年多记不清了,因为觉得刘瑾很耳熟便脱口而出,谁知道刚说完面前这中年人脸色就变了。

    “鄙人姓张,名叫张瑾!”张瑾压住心里的郁闷沉声道。

    什么刘瑾上次就认错,这次怎的还能认错老子长得就那么像那个祸国殃民的死太监吗

    身为郑府的座上宾,便是大明的伯爵、侯爵如果敢这般跟他说话,他都能让这人吃不了兜着走,在福jina,郑家就是王。

    可这是京城,面前之人他惹不起。

    “哦,本王记性一向不好,张老兄莫在意,此番你家老爷派你自福jian而来,所为何事”刘鸿渐坐在主位上,两个仆人分别给二人看茶。

    “回王爷,那叛贼徐允祯一家意欲经福建逃往海外,恰好被我家老爷碰上,此贼出四十万两银票,意欲请我家老爷着人护送其逃亡。

    但我家老爷世受皇恩,自不肯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是以命在下连人带财物一并送往了京城。

    我家老爷还再三交代,若到了京城一定要拜访王爷您,以示通家之好。”张瑾言语平静,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本王还倒是南安伯看了本王写的信才幡然悔悟,原来是感念皇恩啊,倒是本王小觑你家老爷了。”刘鸿渐拱手表达歉意,但脸上却满是轻蔑。

    通家之好谁特么跟你老郑通家之好

    明明是被本王找到了软肋不敢不从,还偏要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老郑的脸皮厚度都能赶上京城的城墙了。

    “在下听大公子说,在南jing时大公子曾与王爷您相谈甚欢,大公子还赞叹王爷有经天纬地……”张瑾怎么听不出刘鸿渐的嘲讽,但他也不知那封信究竟写的什么,只能继续套着近乎。

    “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本王很忙,你家老爷让你来找本王作甚可有运粮食过来”刘鸿渐哪里有空跟这厮打太极。

    如今北方大旱,并且比预料中的更严重,四处皆缺米粮,江南的稻米根本供应不上,昨日首辅李邦华还跟他嘀咕这事儿。

    “这……不瞒王爷,如今南洋也不太平,荷兰人和弗朗机人霸占了暹罗、苏禄,致使郑家在那边的生意受损,粮米产量也大幅下滑。”张瑾躬身解释道。

    “也就是说没有运粮来”刘鸿渐瞪了一眼张瑾,心知这厮没说实话。

    二人又聊了两句,张瑾掏出一封鼓鼓囊囊的信封,言明是郑家的一点心意。

    得,搞了半晌是来送银子贿赂他的,刘鸿渐心中冷笑。

    也是,郑家能否安安稳稳的在福jian发大财,他的态度至关重要。

    刘鸿渐接过大致看了一眼,这老郑也真是舍得下本,一次便出了六十万两。

    并且这张瑾还声明,只要郑家长存,每年都会送来至少这个数字的银两,为了让刘鸿渐放心,还专门说这是郑森的意思。

    刘鸿渐打了个哈哈便笑纳了,不收白不收,不到万不得已,现在还不是与郑家闹翻的时候。

    大明需要时间,小郑也需要时间。

    张瑾走后,刘鸿渐不敢耽搁,当即去了一趟皇宫,把银票往崇祯的桌案上一摆,直接把郑芝龙的龌龊事摆到了台面上。

    虽然他深受崇祯信任,但什么银子能收、什么银子不能收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这事儿跟崇祯说了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若是不说,真待别有用心之人捅到崇祯这儿,依崇祯大叔的性子,谁知道会如何想。

    “呵呵,佑明倒是有心,只不过这银子既然是那郑芝龙送与你的,你收下便是,朕,不缺银子。”崇祯心情不错,一来对于这臣子的坦诚开心,二来他这话说的也理直气壮。

    事实上早在昨日郑家献俘时,崇祯便召见了郑家的人,郑家人直接献了白银一百八十万两,银子都已经入库了。

    经刘鸿渐带兵下南方,前前后后死了上万卫所兵、数千勋戚家仆,外加上有刘鸿渐的威胁,老郑心里也忐忑。

    大明水师是不行,但他郑家陆军也不行,真要是被朝廷驱逐,那是老郑不想看到的。

    “嘿嘿,那臣就却之不恭了。”崇祯难得大方一回,刘鸿渐当然也不会矫情。

    “佑明,水师之事看来得抓点紧了,朕听闻天jin那新建成的宝船厂已经在开始打造战船”半年多来的经历,使崇祯少有的开始关心起水师来。

    “是啊皇上,这还多亏了工部的大力支持,从南方调集来大部老船匠,如今天jin宝船厂同时建造着四艘主力战船,其排水量与郑家的主力战船相当。

    而且军械所打造的加农炮火力比之原有的弗朗机炮射程更远,臣最近还在与军械所研究,想在这战船周身贴附一层钢板,制成铁甲战舰。

    若此举能成,咱们大明水师的底子就出来了。”说起水师,刘鸿渐少有的认真。

    一年多来的南征北战并未让刘鸿渐有多么兴奋,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的不得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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