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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咱们这些挂上来号的人家,以后还得请您多在两个女官家面前多多美言啊。”
刘四这会胆气被酒一催,上来不少。他觉得浑身发热,仰起脖子又喝了一樽,才说:“这事吧,还得看你们自己。”他拿这筷子夹了一大块乳猪放到嘴里嚼着,“杜队长还是希望你们主动点,老老实实的把过去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只有没血债的,都一视同仁。”
“是,是,这是澳洲老爷们宽宏大量。”赵海基奉承着,不再说下去,只是劝他喝酒和吃菜。
眼见刘四越喝越高,赵海基慢慢的站起来,小声叫道:“刘四爷!”他说,“到厢房屋里躺一躺,歇息一会吧。方便,屋子收拾好了,干净。”
刘四这会已经有些糊涂了,任由他摆布。赵海基和个半大小子,搀扶着他进了院子的东厢房里。院子两边的厢房,原本就是匪伙在庙里唱戏打醮的时候供头目休息的所在,陈设很贵重,虽然不见得讲究,但都是拿抢来得好东西往里面填。
窗户上新糊了窗户纸,光线幽暗,刘四半歪在湘妃榻上,赵海基大声道:“小春!出来伺候刘四爷!”
里屋的门帘一掀,忻那春走了出来,她还是那身跑马卖解的打扮,只是装扮的更加风骚了,脖子下的胸脯都露出了好大一块。她端着一碗热茶,小心的捧到刘四面前。
“四爷,喝茶解解酒。”
一股脂粉的香气飘过鼻端,把个微醺的刘四撩拨的心里直痒痒,早把讲习所里学来的种种禁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呆呆的瞅着这姑娘看――她可比干瘪的周寡妇好看多了,光这一身的白肉,刘四不由得流了口水。
忻那春坐在榻边,用手托起他的脑袋,又端起碗来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才把茶碗递到他嘴边:
“刘四爷,喝吧。”
刘四自打生下来,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只觉得脑袋上碰着一个鼓鼓的饱涨的物件,不由得色心大起,见喂自己喝水的手腕圆滚滚的,皮肤也白腻,不由得捏了一把。
“哎呀――”忻那春做作的叫了一声,茶水洒了不少在身上。刘四赶忙要给她擦。
“不敢劳动,刘四爷。”忻那春自己掏出块雪白的帕子在胸口、大腿上姿态撩人的擦抹着水渍。
“我来擦!”刘四在酒和脂粉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按奈不住,直立起身子,用一个粗鲁、剧烈的动作扑了上去,攀住了忻那春的肩头。
“四爷,不兴这样的……”她假作推他。
刘四这会哪里还有分辨的能力,抓住她的手,就往她腋下去摸扣子,还没等摸到,忽然听到女人尖声叫了起来:“救命,来人呀!”
刘四一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身上的紧身小袄“嘶啦”一声,竟然被生生的扯开了。
这时候,哗啦一声,门给冲开了,首先冲进来的是赵海基,后面,跟着一个壮汉,正是赵大冲。
赵大冲跑进来,当头就是给刘四一个大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跌倒在地,手里,居然还拽着一块扯落的花布。他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扯落的。
忻那春双手捂着脸,在床榻边抽抽搭搭的嚎着,身上的小袄被扯得开了门襟,露出红色的肚兜来,束腰的腰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地上。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一十节 刘四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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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节 刘四中计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赵大冲故意吼叫道。
这时候,屋里已经站了七八个人,男男女女,在一片混乱中,忻那春一头扑到赵大冲的怀里,拼命的哭唤,但没有眼泪,
“不活了!”她叫了一声,又哭起来。
刘四挣扎着爬了起来,愣住了一会,转身往外跑,门口堵住了,他逃不出去。
“往哪儿跑?”赵大冲一把揪住他,扬手又是几个嘴巴。他一面打,一面骂道:“你敢糟蹋我赵大冲没过门的媳妇!还是黄花大姑娘!你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瞧你长着个人样子,人面兽心的东西!”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屋里的人纷纷地闪向两旁。赵海基来了。
赵大冲故意道:“八叔,这就是你请来得好客人!居然敢强奸你侄媳!”
忻那春抽嗒嗒的嚎着:“八叔,你可害惨小春了,小春没脸活了,呜呜呜……”
赵海基故作惊讶地唤一声:“哦!”好大吃了一惊。
闹了一会,赵海基才慢慢地向刘四说道:“我把你当个体面人,请你到赴宴,托你帮我们这些人说说话,求个情。你不愿意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人面兽心,强奸民女。哪朝哪代都是犯了王法!知道吗?”说到这儿,他把眼睛一横,叫道:“来人!”
“有。”有个半大小子走了出来。
“把他绑起来,一会送到祠堂里交给工作队。我看看他们一天到晚‘保境安民’到底是怎么个‘安民’法!”说着,赵海基抬脚进了里屋。赵大冲也跟了进来。
刘四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推进了里屋。刚进去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里跪了下去。
“你说,强奸民女,该怎么办?”赵海基故意问。赵大冲恶狠狠的扬起根哨棒,在刘四的眼前晃一晃,粗声粗气的说:“这么办?按理意图强奸妇女打死不论。看在他是工作队的面子上,吊起来打一顿,再送到工作队去,要他们办!他们不办就送县衙去!”
刘四吓得浑身是汗,赶紧告饶。说不合一时间喝多酒,色胆包天。苦苦哀求了半天,总算没受什么皮肉之苦。
赵海基看火候差不多了,对赵大冲说:“侄儿,你先出去吧。八叔一定给你个交代。”
赵大冲故作姿态的哼了一声出去了。
人都出去了,赵海基叫来一个师爷说:“去拿纸笔,把他自己说的话,全记下来。”
师爷的纸笔墨砚都是现成的,当下在炕桌上写着。
“写好了,念给他听,”赵海基说。
师爷念道:“小人刘四,宴后闯入民户赵大冲家中,遇见民女忻那春,实行威迫强奸,女方不愿,撕衣强剥,意图强暴是实。”
刘四辩解道:“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扯大姑娘的衣服?”赵海基说。刘四气结,这里不是鸿门宴,倒是个捉狗结。
赵海基又问:“你愿私了呢,还是公了?”
“私了!私了。” 刘四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
说公了,当场推到祠堂去,不但自己颜面丢尽,杜、董两位首长也要颜面扫地,自己以后在穿越集团里就彻底完蛋了。
“算你识趣!来人,给他松绑!”赵海基得意的笑了,这忻大姑娘还真是挺有用的。“私了,在这服辨上捺个手印。”
刘四无奈,只好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赵海基叠起这张纸,揣进衣袖里。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刘四爷,受惊了。”他拱了拱手。
刘四不作声,以他的智慧,很清楚对方的图谋。
赵海基喝着茶,慢慢地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说着,他停了一下,看看刘四脸色,喊了声:“来人!”
外面早有人把一个朱漆铜皮包角的小官箱拿了进来,与女人的梳头匣子一般大小,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还挂了一把小锁。
赵海基从袖子里取出个钥匙,打开锁头:“刘四爷,这是敝下的一点意思。请笑纳,也算是一点赔罪。”说着打开箱子,立马就让着有点幽暗的小屋子里光辉灿烂。
箱子里,是各种各样的首饰,不是金的就是银的:从头上带得簪子,到脚上的脚镯;从新娘子用的头脸,到儿童的锁片,各式各样的款式,有的还镶嵌着珍珠、翡翠、宝石之类。流光溢彩,一下把个刘四看得呆住了。
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的好东西啊!刘四的手一下颤抖起来。连忙推脱:“这个我不敢要,太贵重了……”
“别给脸不要啊。”赵海基拉下来脸。
刘四无奈,只好收下。
“东西,您可以收在周寡妇那。”赵海基笑着说,“放心,小的们会好好的照顾她的,她算是攀上高枝啦。”
看到刘四一脸神不守舍,还回不过神的模样,他又添上一句:“你不必怕,刘四爷既然和咱们讲义气,咱们也不是没情义的人。”
“是,是。”刘四总算缓过一口气来。
赵海基凑近一些,悄声地说:“你帮咱们作一些个事,工作队这些日子听说一直在嘀嘀咕咕,说得都是些什么?你都告诉咱们。将来自然还有你的好处。说话算话!”
刘四无奈,只好说:“几位既然这么照顾我,以后就听您老的差遣了!”
赵海基说:“好吧,你先回去,往后有事,我们会到周寡妇家给你传话。”
过了几天,看起来整个计划实施的很顺利。梅老头子虽然继续蔫头蔫脑,但是一给逼问,还是能说出点东西来。从梅老头嘴里,赵大冲知道两个女官长对现状很不满意,经常有口角。红毛和尚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天到晚的“讲道理”,教大家唱一些歌什么的。
赵海基偷偷摸摸的在周寡妇家会了一次刘四。从他嘴里果然得到了更要紧的消息。
“澳洲人的剿匪要扩大了,”刘四在周寡妇家吃饱喝足之后,对急不可耐的赵海基抛出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人马都在往儋州方向调动。”
赵海基一听来了兴趣:“这么说,这一片上快要没动静了?”
“对。”刘四张望了一下外面,压低了声音,“上面对这两个女人的活计不满,要调个男的来。”
“嗯,嗯,”赵海基听的很仔细,问,“这男的是啥路数?”
“这我的就不大清楚了。”刘四说,“姓杜的女官长这几天晚上成天发脾气,和姓董的吵架。两个人闹别扭。好像就为了这事情。”
这和梅老头说的消息是对路的。赵海基深信不疑。
“……这几天,警卫收拾行李呢,大约再过几天新队长就到了。这里还要派几个人护送两个娘们回去。真是麻烦。”
赵海基一听眼皮一跳。对呀,要调两个女人回去,肯定不会让她们单身上路,一定会抽人去护送。这可是个好机会――祠堂里就兵力空虚了。
“要去几个人?”
“大约六七个吧。”刘四看他的眼神发亮,“怎么?您这是――”
“没事,没事!”赵海基赶紧说。这得赶紧找赵大冲商量商量,大好的机会不能错过了。
当晚,赵大冲和赵海基商量了一番,决定由赵大冲自己去找赵海谐和忻那日,商议这事,顺便把队伍再开回来。
“的确是个好机会!不过这事要成,还得要让刘四出把子力气。”忻那日听到连夜赶来的赵大冲的带来的消息点了下头说。
“怎么?”赵大冲问。
“子药的事!”忻那日说,“他们走掉五六个人,还有十几个,打起枪来咱们一样吃不消。”赵海谐被穿越军整苦了,对火器的威力有着直观的认识。
“让刘四在里面接应,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这个胆!”
“有把柄捏着,还怕他不干?”赵海谐说。
“没用。”忻那日摇头,“刘四不过畏着一张服辨而已。你要他传个消息传个话没事,要他做这种要掉脑袋的事,他不会干的。转身就得把咱们卖了!”
“那怎么办?”赵大冲焦躁起来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忻那日把手一挥,“村里还有多少钱财好用?”
“还要给钱?”赵大冲几乎喊叫了出来,“上次已经给了他一官箱的首饰珠宝了!”他不肯拿钱出来还有自己的考虑。赵海清是党那门的“总管”,匪帮的钱财粮草都是由他经手的。山寨破了之后,大宗的积蓄没了,但是道禄村里还藏着不少财物,这些东西虽然不归赵大冲管,可是赵大冲早就从他爹那里知道了掩藏的地方和具体的数目。他视这笔财富是自己的本钱,一直把持着这个秘密,不肯轻易拿出来――赵大冲虽然狂傲,却也不傻:忻那日如今有人马,有绿林的关系,自己想在匪伙里当老大,或者退一步说当个大头目,就只有抓住这笔财货。
忻那日何尝不知道他的如意算盘。但是眼下匪伙一穷二白,只有赵大冲手里还掌握着些财物。只好努力说服他了。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一十一节 土匪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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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节 土匪的反击
“钱财乃身外之物,”忻那日暗骂赵大冲“土包子”、“乡下蛮子”,只看着眼前的几个钱,他耐心的说服,“只要能把队伍保住,以后要多少钱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他扳着指头:“你别嫌用钱的地方多,刘四你要他干掉脑袋的活,就得给足买命的钱!还有我手下的这些弟兄,没几个钱犒劳,他们肯去厮杀?”
“什么?!几个小崽子还要犒劳……”
“嘘!”赵海谐赶紧制止赵大冲,低声呵斥道:“忻四爷带的是人马都是和咱们老十三村地区没关系的兄弟!”
“没错!”忻那日说,“我当他们的头才几天,凭什么要人去冲锋陷阵。”
“好。”赵大冲虽然觉得舍不得,还是答应了。
“最后就是村里的大伙的家眷了,给过抚恤没有?”
“死了人的都给了几两银子,”赵大冲警觉起来,“还要给?”
“那倒不必,没给的话要给!”忻那日见他总算没犯浑,松了口气,“你休息休息,晚上就走。回去把东西都给我预备齐全,送到这个地方……”
第二天天色一擦黑,夜色笼罩这群山,繁星闪烁着寒光,不时被乌云遮住。深山里更加昏暗。藏在山沟子里的匪伙,这时候才开始行动。
匪伙们在颠沛流离的不少日子,一个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面无人色,看起来不象土匪,倒似一群逃荒的饥民。只是他们手里都拿着各式兵器,有的人没有刀枪的,就削了根木棍提着。
忻那日和他的人马这几天一直躲藏在山里,半饥半饱的挨日子,焦急的等待着消息。他们不敢出山。村落过去是粮食、宿营和女人的来源地,现在一个个忽然都成了刺猬。随时随地都可能招来黏上之后就很难脱逃剿匪支队。现在忻那日突然戴着大伙出动了,群匪不知道这个新上台不久的首领要带自己上哪里去,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但是又不敢言语。各自怀着鬼胎。穿过一片密林之后。忻那日计算脚程,天亮前肯定会到汇合的地方了。便挥手要大家停下,宣布要到道禄村去。
群匪听说现在马上可以开拔到十三村地区去,有人接应、管饭,大伙都雀跃了一阵。忻那日乘机说:
“要吃饭,要玩女人都可以!到了地头,每人再给饷!”他顿了一下,“村里就二个女短毛,外加七八个兵,大伙鼓足劲,把他们给灭了!”
听到还要和短毛打仗,群匪又在犯嘀咕了。忻那日赶紧给他们打气:“弟兄们放心!澳洲人那里有我们的内应,到时候他们的鸟铳都打不响的!打败澳洲人,在村里吃喝玩乐三天!”
后面这话等于就是放了大假,东西随便抢,女人随便玩。这种日子群匪已经许久没过了,人群中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喊道:“忻老大你就别废话了,带我们去吧!”
“好,走!”
天亮前他们抵达了道禄村外。忻那日小心的把队伍藏在几里地之外的山林里。赵大冲和赵海谐已经先期一步到了村里,连夜发动匪属们做饭,烧水,悄悄的送到林子里。
群匪们看到来了食物,不由得都涌了上去争抢――好多天没吃过象样的饭了,缺少食盐更是让他们的身体时时感到疲乏无力。忻那日又下令给每人都发了一两银子,要他们先睡觉休息。
赵大冲、赵海谐和赵海基都在等他,四个人聚拢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动手。
“梅老头说,两个女人还没走,但是护兵已经走了六七个人了,听说是去接那接任的队长了。”
“这下就只剩下十二三个护兵了,就多两个女人,不碍事!”忻那日有点信心了,“收买刘四搞掉子药怎么样了?”
“这可花了大钱了。”赵大冲很心疼,“这小子一开始使劲拿乔,说了把子药搞坏很难。这些兵都的弹药包从来不离身,晚上睡觉也有人放哨,一点机会也没有。”
“后来怎么样?”
“又许了他多给银子,还说把忻那春给他……”赵大冲口无遮拦,一点也没注意到赵海谐对他使得眼色。
忻那日倒是不动声色:“他答应了。”
“答应了,但是不够结实。”赵海基怕这大爷口不择言,又冒出什么“贱货”之类的话,把忻那日给惹毛了,赶紧接口,“说把子药搞坏不大可能,但是能搞坏抢,让枪打不响。”
忻那日想:答应的不结实才有可能是真得,要是这个刘四满嘴跑火车,包拍胸脯,他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其实许他什么还不是一句话!”赵海基说,“事成之后,直接就――”他做了个砍翻的动作。
人死了,自然不需要银子也用不着女人了。
“不,”忻那日立马反对,“刘四要留着,许他的东西,一样不少都得给他。”
“凭什么?”赵大冲喊了出来,他早就打好了事成之后干掉刘四了,倒不是为了忻那春,而是许给刘四的财物实在不少――他心疼。
“刘四是澳洲人一手栽培起来的,澳洲人的底子他知道不少。”忻那日为这事情已经想了几天了,“看这模样,澳洲人一时半会走不了。我们要对付他们,就得要这个人带路!”
赵海谐点点头:“忻四爷说得对,这事上我们不用太小气,拉他入伙!”
赵大冲只好也答应了。
“说说打算怎么动手?”忻那日说。
“刘四说中午前能把子药的事情搞定。我们就晌午动手。”赵海谐说,“晌午过后天气热,多半都打中觉。冲进祠堂里打个冷不防。”
“各家的家属怎么样了,都预备好了吗?”
“一口气来了六十多人。听说要打澳洲佬,大伙都要报仇呢。女人都上了剪子了。”赵大冲兴奋的说,“我把太老太小的都给劝回去了。”
“各家的家属不要上阵。”忻那日想了想,“选几个路熟,腿脚快的,在村口接应带路。其他人,在村口和四周把路,防着有人跑掉。”
“好!”众人都应了。
“还有,咱们各家眷属的门上,都要挂个蓝布条子。”忻那日说,“我现在的弟兄都不是本村的,万一冲撞了自己人可就难看了。”
“这个好办,我一回去就通知各家。”赵海谐说。
“打开祠堂的门由谁管?”
“说好了,前门是刘四,后门是梅老头。”赵大冲说,“梅老头我许了他地和银子。”
“这老东西腿脚还算利索。”忻那日点点头,“他就不用留了。”
“一会我们以三声高升炮为号,各路一起发动!”忻那日脸色一变,变得杀气腾腾的,原本着还算计着要以后当老大的赵大冲不由得一阵发冷,看到自己的族里的长辈对这个外姓人都是言听计从的,他对自己将来能不能当老大有了极大的怀疑。
“妈的,你也不能留!”赵大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去向他手下的人布置的忻那日一眼,摸了摸怀里的小匕首,已经动了杀机。
太阳刚过中天,从三里地外的土路上,一股乌黑的浊流正在狂奔,五十多个衣衫褴缕的匪徒,挥舞着手里已经开始生锈的刀枪。扑向道禄村。
匪徒没有呐喊,只是一个劲的狂奔,村口,早就有些半大小子或者年轻的,鬓边戴着白花女子等着,手里提着刚刚削尖还露着白茬的木棍。接应着匪徒们向祠堂奔去。他们虽然一声不吭,但是眼里个个都冒着火。有人是因为贪欲,有的则完全是仇恨。
原本街上还有几个在做事闲聊的人,看到这副模样,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连滚带爬的跑回屋子里去。关上门,打着哆嗦听着外面的动静。
祠堂的大门果然按照预定的开着,刘四正在门边焦急的探头探脑的望着。看到他们来,他的面色顿时大为轻松。边招手,边把门又推开了许多。赵海谐一马当先,跳上了台阶。
“怎么样?”
“好家伙,费了老鼻子劲才把哨兵给搞掉,”刘四一扬头,“其他人都在后面开会……”
赵海谐吩咐:“把住大门!”,自己和赵大冲领着大股人马直冲进去。第一进的院子里没有人,只有些包袱、被子之类的兵士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屋子里。
虽然一个人也没有让他的心头产生了一丝疑惑,但是一股劲头上来之后也管不得这许多了,赵海谐撞破二道院的门,大家齐齐的大喝着涌了进去。
只见后面被弄里也呐喊着涌出许多人,个个手持刀枪,挥舞着冲过来。双方看到彼此都愣住了。
这是从后门冲进来的忻那日带的一股!
忻那日带着攻打后院的人马通过敞开的门顺利的进了教堂。教堂里除了梅老头,还有几个平日里经常来的老人,一个个被吓得动弹不得。忻那日没时间理会他们,直接带人冲进了二进院子。没想到迎头遇到的,竟然是前门进来的人。
整个第二进院子里空荡荡的,莫说工作队,连个鬼都没有。
赵海谐刚想带人往屋子里搜,忽然外面街上传来了一排枪声。
这意味着死亡的尖啸声让他浑身一激灵,再找刘四,已经踪影全无!
“中计了!”赵海谐不由自主的大喊一声,“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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