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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那血清用完了怎么办?”刘三听到他把自己钟爱的中药学被批得一文不值,激动起来,“再节约到时候血清也要过期的!”
“要大规模的开展临床试验才行。但是现在开展这种试验,未免有些担风险。”
所谓担风险,穿越者本身且不论,即使他们招募训练的土著劳工、士兵,万一因为这种不成功的尝试挂了,也是个很大的损失。
“不能用动物实验?”
“这么说吧。”时袅仁痛苦的说道,“这里的人把什么都想到了,不过没人想到应该带一对小白鼠来。”
“农场不是有兔子吗?”以刘三有限的动物学知道也知道兔子这东西繁殖率和它的亲戚老鼠是不相上下。
“据南海说兔子最近不愿意进行性生活,这里天太热。眼下就这几只兔子,一群人巴望着吃肉还来不及,指望拿来做试验?”
“既然动物试验做不了,就只好人体试验了!”门口有人说话了。两人抬眼一看,来的正是唯一的心理学医生江秋堰,此人随环岛考察队出海,有段日子没出现在百仞总医院了。
“是你,考察队回来?!”时袅任有些出乎意料。
“回来了,没病没灾的回来了!”江秋堰看上去皮肤黝黑,但是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提着个蒲草包。
“什么时候回来的,时报上没刊消息吗。”
“一早就进港了。我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吃了一顿饭。其他人还在码头忙活。这算是当医生的好处之一吧。”他接着说,“其实直接做临床不就是了?时部长你不愿意在土著劳工里尝试。放在送医下乡里一起搞好了。”
这意思就是说拿非体制内的p民当临床试验品。其实这也是时袅仁的真实意思。不过他在阿妹例假呆得久了,有时候说话就会比较含蓄。
“嗯,嗯,”时袅仁不置可否,“刘三,先把这个治疗方案整理整理吧。”
这大意就是认可了。刘三的气也消了。就向江秋堰打听这次荒岛考察的成果。
“成果很大!”江秋堰说着从蒲草包里倒出几个椰子来,“来,喝椰子水吧。我们搞来了好几千个,有的喝了!”
“好,好。”时袅仁马上吩咐把大家都叫来,还从冷藏柜里搞来些冰块,一群大夫马上痛饮起冰镇椰子汁来了。
“好喝!好爽!”河马刚给实习女医生上完临床课,热得浑身是汗,一杯清凉饮料下肚,舒服的快飞起来了。艾贝贝却不肯喝,而是把一个椰子小心的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家给孩子喝。
“嫂子你就敞开喝好了,这是计划外的。”江秋堰笑着说。
“还有计划内的?”时袅仁问。
“计划内是每人一个,不论男女老幼,不论工种。”江秋堰说,“另外重体力劳动者、军官还有额外的配给。土著职工也能分到些,不过就不是人手一个了。对了,喝完水椰子要上交到食堂去。”
“难道准备做咖喱?吴南海最近把劳改队里的阿三给调到他农庄去了――他也不嫌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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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能不能治疗破伤风是有争论的。有的说可以,还举出了很多病历,有的则说不可以。姑且算是可以。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一十六节 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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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节 学生们
“我看是准备榨油吧。椰子油水煮鱼。”
“听着就想吐。”时袅仁说,“不过多半是准备做肥皂。”
“不会大规模做肥皂了。”江秋堰说,“这次考察发现了大量的皂角资源。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会用皂角豆了。”
“皂角这玩意洗手有没有杀菌作用?”
“不知道,应该有吧。”
说着他从随身的箱子里把随队考察沿路撰写的病案、保健日记、疾病状况等等好几本厚厚的,皱巴巴还沾上盐粒的笔记本取了出来。
“这些东西抽空大伙一齐整理下吧。我毕竟是个心理医生。搞这个有点陌生。”
符悟本被带到一号男性少儿宿舍里――除了性别隔离之外,检疫营地现在还按照年龄进行隔离。不再把孤儿和单身男子放在一起。原因是在博铺的检疫营里发生了成年人抢儿童的食物和鸡奸孩子的事件。虽然肇事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进了劳改队,判决是劳作至死。但是穿越者们还是决定把成人和儿童分开。以免此类丑闻继续发生。
一号营房是同期进来的孩子呆的。三十张上下铺上只住了不到十个人。屋子里空荡荡的,有几个孩子坐在床边大声的读书,有几个则在互相打闹。他们和他一样,都是光头,穿着紧身的立领子的蓝布小褂。
床上铺着草席,干干净净,还有一叠用和他们身上差不多的颜色料子的蓝布料做的单被。一个简单的澜草枕头。除此之外,床边还有个白木茬的小柜子。
符悟本知道当新人的规矩,进来之后先规规矩矩的站着,看有没有“头儿”出来分派床位。但是等了半天也没人发话,才小心翼翼的选了张看起来没人睡的床辅,放下刚刚领来的行李。
“喂!”有人在喊道。符悟本吓了一跳,赶紧把东西又给提了起来。茫然的站在床边
有个男孩子跑了过来:“新来的!你不能把行李直接放床上的!给白老师看到了要挨揍的。”
“那放哪里?”符悟本问,接着又讨好得了加上了一句,“师兄。”
“师兄?”那男孩子一愣,接着笑了起来,“我不是你什么师兄,我叫路甲!是县廓都人!”说到自己是县廓都人,他好像骄傲的把肚子一挺。
所谓县廓都就是县城里的人,所谓“城里人”是也。身为“城里人”的优越感在古代也是很普遍。
“你家不就是种学田的佃户么?住城门口的蛮子。”旁边有几个男孩立刻充当了真相党,“有什么好神气的?”
“我家可是官佃……”
“官佃怎么了,还不是一样穷得露屁股。”
“我是xx村的。”符悟本小心的没有加入这番关于真相的谈话。
“听说了!最近来了好多你们那里的。”路甲说,“这里规矩很大,东西都要归置整齐,不许随便放。”
“我就是十三村来的!”有个男孩子跑了过来,“我叫袁……袁……”他终于想起自己新近取的官名:“袁斐!”
“你们十三村来得都是土匪崽子!”还没等两个人叙叙乡谊,不和谐的声音就从屋子的另一个角落传了出来。这是个年龄看起来稍微大些的男孩子。额头上有一道很大的疤痕。使得他看起来很狰狞。
“你胡说!”袁斐愤怒的叫了起来,“我爹不是土匪!”
“你爷爷是土匪,你们全家、全村都是土匪!”疤脸男孩不甘示弱的叫了起来。两个人怒目而视。很有立刻要厮打起来,把对方活吃了的模样。符悟本吓得直往后躲。
“这是乌项,”路甲小声说,“听说家里被党那门那伙祸害过。所以现在像个神经病一样。谁要说是十三村来得,就立马和你不共戴天一样。”
“他会不会打人啊――”符悟本想我也是十三村地区的,别平白无故就挨揍,这可不合算。
“放心,他不敢的。上次和袁斐打架被拖出去抽爽了之后就只敢吼吼了。”路甲毫不在意的说,“再闹,就得抓劳改队去了。”
果然,两个人的怒目而视,以眼杀人几分钟之后就各自落幕了。袁斐说:“太好了,你一来,我们十三村的就不用受那个神经病的窝囊气了。”
“你还是省省吧。”路甲说,“澳洲首长最忌讳搞什么同乡同宗之类的事情了。小心挨藤条!”
“我不是匪属!”袁斐一脸委屈,“匪属的孩子,都关在教堂那边一个单独营地里!听说要他们做洋和尚!”
“要他们当和尚做什么?”符悟本奇怪的问。
“这谁知道。”路甲说,“先理东西吧。”
符悟本打开自己领到的包,里面有很多东西,一套和他身上一样的衣服,一定有前檐的帽子,两套内衣,袜子――内衣和袜子都非常的软,而且没有缝合线,让他觉得很惊奇,这是百仞纺织厂用原始的针织机做出来的产品。
然后是两条长巾,一白一蓝。厚厚软软的,上面都是线圈。路甲告诉他:这叫毛巾。白的洗脸,蓝的洗澡。符悟本从小到大就根本没用过洗脸巾,现在听说还要用两条。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地主粮户们也没这么考究吧。
木头的牙刷他知道是刷牙用的,本村有地主用。样子差不多。他自己当然是从来不用的。
一个用来喝水漱口的竹筒杯子,还有吃饭用的大碗和筷子勺子。
“师父想得好周到。”
“每个人都这样的,没什么稀罕的。”路甲摆出一副老资格的什么都知道的模样。然后教他把东西要分门别类的放在规定的地方:衣服要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柜子里,毛巾要挂得展开,连筷子摆得方向都有规定。
“澳洲人最恨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规矩,连拉屎都有!”路甲夸张的形容着,“而且他们很怕脏,天天要洗澡!犯了规矩的就要拉出去打屁股。”说着他颤抖了一下,大概想起了挨揍时的感觉,“用藤条抽。”说着他下意识的摸了下屁股。
正说着话,符悟本的肚子忽然一阵的绞痛:
“不行了!茅厕在哪?”
“出门往左跑,有座有两个门的房子。”路甲还没说完,符悟本就要跑。
“别跑,带上手纸!”路甲把手纸给他。符悟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狂奔而去。
符悟本回到宿舍的时候腿都快走不动了,简直是翻江倒海。他出来之后,外面有值班的大孩子要他洗手,还要用一块滑腻腻的东西要擦到手上,一直擦出泡沫才能洗干净。
符悟本的腹泻还得持续二天,直到他不再服用打虫药为止。
大家又说了一会话,原来每个人的来路都不一样。路甲是吴南海招来的徒弟。
“那天吴师父和县里教谕在地里转了一圈,就把我收下了。”他洋洋得意的说,“还说我是什么可造之什么?”
袁斐是杜雯在十三村地区收容孤儿的时候一并招来的――他不是什么孤儿,不过听说去百仞的孩子可以免费获得衣食,还能认字念书之后,很多觉得家里人口多负担重的家庭也把小孩子送了过来,工作队也就全部收下了。
至于那乌项,则是自己跑到东门市,要求投奔自由的――来路不一。
这里的孩子有两种:“委培生”――由穿越者个人送来或者认养,相关的抚育费用由他们自己的收入中扣除,经过简单的基本扫盲学习和军训之后就由“师父”们带回去自己教育了;“官费生”――则是将各个渠道收纳来的孩子,由教育部统一抚育教育,再根据学习情况送往各处。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的呼叫声:“注意!长官查房。”随着这一声悠长的呼喊,屋子里的孩子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统统都站到自己的床边,笔挺的站好。
“快点站好!”路甲提醒他。符悟本学着他的样子,直挺挺的站好。
来的是一名身穿陆军制服的军官――检疫期间,对所有人进行基本军训,以加强其组织性、纪律性和服从性是执委会一致的决议。所以规定由陆海军军官轮流担任检疫营的教官。来人正是张柏林。
站在最靠近门口的路家看到张柏林进来,高喊一声:“立正!”
张柏林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回了个礼。
“报告长官!一号宿舍实有十二人,在舍十二人!请您指示。”
张柏林摆了摆手,顺着床之间的同道走过去,看着每一张床位和旁边的柜子,不时还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擦一下家具,看看有没有灰尘。他做这个举动的时候,有个孩子额头上直冒冷汗。
最终他对这里的卫生和秩序情况表示满意,走了出去。于是又传来了下一个宿舍的喊声。
符悟本出了一身冷汗。路甲得意的说:“你看这里规矩大吧?墙上有宿舍的规定,你最好是背下来。”
“我不认字。”符悟本不好意思的说。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一十七节 教育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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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节 教育大讨论
路甲也不认得,或者说不全认得。他现在也就是半文盲的水平,但是他已经在课上背了下来,于是便故作认得字一样的用手指着规章,一行一行的“念”给他听。
“念”了一半,外面传来了打云板的声音。孩子们欢呼了一声:吃饭了!看大家欢呼雀跃的模样,显然这里吃得不错。
这里没有食堂,大家都是带着碗筷去伙房排队打饭,一人一份领回宿舍吃。符悟本看到吃得居然是干饭!还有一条清蒸的小鱼,水煮蔬菜和一点鱼粉炒蛋。他不由得小小的激动的一下。这种伙食平时就是农忙的时候也吃不到。
“一天三顿饭:一顿干得,两顿稀得,伙食很不错!”
论到符悟本领饭的时候,派饭的人说:“新来的?把牌子给我看看。”
看了他脖子上的竹牌,伙夫问:
“拉过肚子了?”
“嗯,嗯。”符悟本奇怪为什么打饭的时候要问这个问题。
“把这个喝了。”于是他又喝了一次“净化”的时候喝过的苦味的药水。
伙夫看他喝完了,又额外给了他一块鱼肉饼。
“你可以吃十天的休养饭!”说着他在一块木牌子上用粉笔写下了几个符号。
“你还有休养饭吃。”袁斐有些羡慕。这种待遇平时只有生病的人才能享受。
“我是生过病。”符悟本说着心里一热,几乎流下眼泪。十一年来,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活得象个人了。有人真正的关心他这个人,而不是把他只作为一张嘴、半个劳动力。
萧子山这天起来的特别早,他昨天没有去参加欢迎环岛航海归来的考察队――据说酒宴现场十分热烈,以至于有四个人民委员结束之后是从桌子下面被抬出来的。雷州糖业公司从徐闻送来了大量用糖蜜发酵的朗姆酒,这东西马上就象水一样的在席面上横淌了。
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兼宿舍――大部分部门的头目都喜欢住在办公室里,而不是宿舍。其实住办公室并不见得更舒适,特别是每天去洗澡还得多走路。但是能够彰显出与众不同的地位来。
宿舍的入住率是越来越低了。他记得昨天他还看了一份宿舍管理员方忆静的“夜不归宿”名单,不算偶然外宿的人,长期不在宿舍居住的人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以上。有些人则是候鸟,在宿舍住几天,在外面住几天。
不住宿舍,自然是各有去处。执委会的行政干部多数都住办公室,军队里的军官基本住营房,周末才回宿舍来。农场的人不用说了,呆在小安乐窝里更不肯出来。连在工能委属下的人也有很多住在厂里――随着每个人的专业方向逐渐落实,大家似乎更愿意在工作地点附近休息,而不是回到集体宿舍来了。
这个现象似乎是说明大家的干劲很大,但是萧子山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分房的呼声就会出来了。
现象一:要求兑现生活秘书的电子邮件显著增加,在bbs上也有不少有关这方面的讨论。
现象二:申请收“徒弟”、收“养子”、“养女”的苗头已经出现。虽然现在执委会除了少数特例之外还没有开放“异性收养”,否则恐怕现在养萝莉的人会很多。
不过,穿越众现在就开始分散,一旦遭遇到重大的变故,集合人马恐怕会出很大的问题。萧子山想着要不要在执委会的扩大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一边骑上一辆28款加重农用自行车――他今天要去新学校所在地――穿越集团的重点工程之一,国民学校即将落成了。
穿越者从开始在广东收留孤儿起,就把从土著中培养下一代接班人作为重中之重。目前已经成年的人,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总是已经沾染了本时空的各种习气、思维和生活习惯。再做多少的灌输和洗脑都会留下残余。最佳的方式就是从孩子入手,培养十年、二十年之后的新一代劳动者、军人和行政干部。
这一教育设想将首先惠及穿越集团的所谓“体制内的”儿童。他们有两个来源:为穿越众工作的土著职工的孩子以及从大陆和本地收容来的孤儿。尤其是后者,是他们重点培养的对象――他们身世干净,没有任何家族人情需要照顾和影响。视将他们从苦海中挽救出来的穿越者为父母和神明。
过去的大半年里,穿越集团已经办起了好几种不同体系的教育模式。有在农村推行的夜校;有杜雯搞的农村干部讲习所;有检疫营地搞的扫盲教育;还有行政和军事系统办的所谓军政学校;有卫生部搞的卫生学校;收纳孤儿的国民学校,最后还有一个工能委搞的职业教育“学徒总队”。
这些种类繁多的教育模式,除了讲习所是利用当地的破庙上课之外,几乎没有一个拥有正式的教室的。孩子们一般都是在露天场地接受教育,雨天就宿舍里做作业背书。教学条件太差使得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教育都只能算是扫盲和培训性质,这样下去总非长久之计。
因为名目过多,涉及多头管理,而周洞天对如何印刷课本也感到手足无措――似乎每个人都准备搞自己的一套教科书。执委会决定对所有的教育模式进行统一整理。以便集中资源。
在如何建立教育体系的问题上,和往常一样分成了多个争论的流派。钟利时博士的对这个话题最感兴趣,最先提出了一套方案。当然,这个方案也最为“高档”。
教育分公学和私学。私学由个人办理,政府除普通话、基础算数之外不指定教材,但是采用行政和经济手段鼓励私学教师使用标准教材;念公学的免费(赋税照常);自费念私学的酌情减免赋税。
儿童七岁入学,分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2年,所有儿童必须接受十年义务教育。成绩优异者考入大学,公立大学免费。大学允许非在籍学生免费旁听。大学毕业者择优录取到政府部门任职。政府免费开办各种扫盲培训班。教师需为人师表,且享受极高的社会荣誉。
……
身为教育人民委员的胡青白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这套制度等我们建立起‘海南共和国’,能够确切的在海南岛行使全力的时候再说吧。现阶段还是应该以普及教育和成人教育为主。”
众人也觉得这套制度过于豪华了。光在短期内提供足够的教师就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然后以陆海军军官为主又提出了另外一套豪华的方案。他们不大关心基础教育的问题,而是搭车大谈军事教育。
“以我们穿越政府面对的严峻局面,教育必须军国主义化!”张柏林毫不忌讳的喊出了这个字眼,“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教育制度,都必须开设军训课程!同时设立陆军幼年学校,陆军军官学校……”张柏林十分起劲,“今后可以再设立陆军大学!”
“海军要求同样的待遇。”李海平当仁不让。陆军有的,海军自然也得有。
“红牌港海军军官学校!”
“红牌海军兵学校!”这个所谓的海军军官学校还没影子,名字问题海军里已经出现了不同意见。
“呸,你个汉奸。是不是还要唱《军舰进行曲》?”
“《军舰进行曲》的版权属于本官了!”
“那祝‘阁下’早日为穿越集团尽忠‘玉碎’。”
……
陆海军提议的军校马上就引来了各部门要求建立自己的专属学校的潮流。卫生部要搞卫生学校,吴南海要搞农业学校,勘探队要搞地质学校……林林总总,热火朝天。
“好了!”文徳嗣打断了大家的讨论,“这不是在bbs上开贴讨论,说什么都可以,越华丽越好。大家都把眼光放得现实一点!别一个劲的画大饼。”
“依我看,目前以扫盲班和简易师范教育为主。再加一个简单的干部讲习所就可以了。”马千瞩说,“首先,我们不用管临高的普及教育,这不是我们的事。要培养的只是穿越集团目前需要的基本应用型人才――士兵会写字,会算100以内的加减乘除就够了。最多工兵、炮兵懂四则运算外加简单的几何应用。普通工人的要求不会比士兵高多少。担任行政干部再懂一些珠算之类……”
“反对!”钟博士说,“光造船厂的铆接工就需要懂高中水平的立体几何,扫盲班出来的工人怎么学习技术?”
“文盲也能当很好的工人。最多上夜校补补需要文化课就是了。”马千瞩说,“我长辈工作过的企业,解放前目不识丁,但是技术好的产业工人有很多。解放后稍微经过夜校的培训,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钟博士不以为然:“这是经验主义的低水平运用,暂时是没有问题,但是产业升级之后呢?科技总是要向前发展的。”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一十八节 学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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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节 学制
“照我看,我们的目标是在有生之年尽可能的复活那些对我们有用的科技,并且加以适应环境的改造,而非一味的复原科技。”马千瞩说,“环境的不同使得我们的科技必然会走上一条与另一个时空完全不同的道路……”
“督公的蒸汽朋克恶趣味又要来了。”下面有人窃窃私语。
蒸汽动力齿轮计算机、高速双层蒸汽火车、浮空战列飞艇。这是以马千瞩为首的蒸汽朋克团最热衷的三个“未来科技”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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