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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易浩然顾不得客套,问道:
“熊大人呢?我要即刻面见。”
“熊大人身体违和,正在休息。”常青云道,“兄台有什么事,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常青云素来与易浩然不和,但是常青云在幕府中的地位又比易浩然高得多。要见熊文灿,还真得过他这一关。
易浩然只得按住急迫的心情,问道:“晚间要宴请城中大户赴宴,共商守城大计,有无此事?”
“确有此事。”
“说席面上要公布三件守城策,叫大户总甲一体遵循照办……”
“亦有此事。”
“这么说,收净全城存粮,尽驱丁壮为兵,驱逐妇孺老弱出城都是真得喽!”
常青云一怔,旋即又点了点头:“这也是真得。”
“如此说来,恩平县常老爷献的计是不用了?”
常青云放下茶盏,道:“易老爷,这三策都是死守城池之计,不正和你的心意么?”
易浩然一怔,这话的确不错。只有死守城池才会用这三策,不然一把火烧了,还费这些劲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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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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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四十七节 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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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做,制台大人是要失民心的呀!”
“民心不民心的,如今还有什么用?!”常青云猛的站起来身来,大声道,“这梧州城中,暗流涌动,大小人家,大约都预备着蓝布红纸,香炉蜡扦预备着迎接天兵入城,等着做大宋的顺民了!”
易浩然道:“你说得不错。然而圣人有云: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自官兵入城以来,军纪败坏,一日甚之一日,上到缙绅大户,下至黎庶小民,无日不受其害!说是来卫城护民,不如说是来殃民的!今日之局,难道不是咎由自取么?!”
常青云铁板着面孔,却不打断他。直到他说完,他才道:“既如此,易老爷又有什么妙计呢?”
这一问,易浩然顿时语塞。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梧州城真已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若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保全城池和百姓,那就只有开城投降了。
易浩然茫然若失,他说不出“投降”这两个字。
常青云并不答话,起身在房中踱步道:“长洲、榜山两地失守,梧州内外交通已断,桂林、南宁的粮秣就运不进来,全城的兵卒断粮只在顷刻之间!不收缴存粮,是等着他们哗变吗?即夺了百姓的存粮,不把那些城内的丁壮编入勇队随时监视,就不怕他们之中出什么奸细,像广州一样开门迎敌进城吗?留那些妇孺老弱在城里,是等着他们在这座危城里饿死,还是等着破城的时候一把火被烧死?”
“可城外不见得有吃的,髡贼劳师远征,又能有多少粮食救济百姓?”
“不是据闻澳洲人素来仁义吗?”常青云冷笑道,“百姓就算喝粥,髡贼的粮食也要消耗不少。就算能攻下梧州,一样吃不饱饭。髡贼再厉害,顶天了就能待在梧州,如此广西可安!”
易浩然抽了一口冷气,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大声道:“还是要烧城?!”
“为今之计,只有玉石俱焚!”常青云道,“我等守不住,髡贼也别想得了去!”
“我要见熊制台!”
常青云道:“熊制台已经不在城中了。”
“什么?!”
“易先生稍安勿躁。”常青云的态度很是平和,“熊督是两省的经略,困守梧州有何用处?自然是要出去主持大局才是。”
易浩然却有些隐隐的失落,自己最近几个月主持新军编练,俨然是熊文灿幕中的红人,没想到这位东家不言不语的丢下自己就跑了!这也未免太过无情。令他更受打击的是,既然出城的时候不带自己,显然他在熊文灿眼中并不重要。
幸而常青云也在城中,让他的心情多少能平复一些。
“易老爷不是要死守梧州么?常某如今就要和你共患难,共生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常青云发出一连串古怪的笑声,道,“来,且先与常某一起用茶……”
另一边,骆阳明已经心如乱麻,被通知赴宴的其他大户,更是心急如焚,存粮不说,家人也要蒙难,自己还要被困死在这里。此时,远远处不时传来惨叫声,骆阳明知道,那是明军在抢夺各家各户的粮食,很明显,那些星斗小民家中的存粮是聊胜于无,官兵打的是他们这些大户的主意。眼下局面尚未完全失控,但是拉住乱兵的缰绳已经愈来愈松了,百姓的一场劫难就在眼前了!
他和乔老爷在乔家的宅子里与各行会的会首们密议,商量下来大家达成共识:第一,宴会决不能去,不但自己不能去,还要尽可能的通知周边的大户们不要去――去了十之八九会被一把火烧死在里面;第二,几个总甲的壮丁队都要掌握好,决不能让官兵裹挟了去;第三,城中各处的水会都要备好器具,一旦起火立刻出动灭火,壮丁队随行保护;第四,做好和官兵动武的准备。
别看大户们平日里为了生意明争暗斗,这节骨眼上却都肯出力:毕竟这梧州城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因而毫不费事的筹到了二万两银子,馈赠城中卫所兵丁、壮班和壮丁队,确保他们到时能出力卖命――至少也能不参与劫掠。同时向带队将官校尉们许愿,只要保得梧州平安交到澳洲人手里,事后大户们另有馈谢。
这时候又有人来报告,说官兵正驱使东西城的几处城门的壮丁队挖开城门,看来是准备在夜里驱逐百姓出城了。
“其实城门一挖开,天兵便可趁势入城。只是天色已晚,天兵恐忧中计,未必会趁机攻城。”
“要是有人能冒死出城联络天兵就好了!”有人提议道。
这建议甚是妥贴,然而众大户却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出城联络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肯出钱,手下必然有人愿意冒死出去联络。但是,既要取信于澳洲人,必有若干凭据在手,少不得要有书信。万一落在官兵手里,顷刻便是弥天大祸!
“此事我来办!”事到如今,骆阳明只有自己挺身而出了,“我和澳洲人的米商大昌打过交道,听闻这次办理澳洲人军需的便是大昌――我与他们是老生意了。”
有人挺身而出,众大户们都松了一口气,纷纷拍胸脯表示“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骆阳明此时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匆匆忙忙从乔大户宅里辞出来,带着仆人走小路,窜巷子,专走冷僻的地方,一路往回赶。
城中到处弥漫着惊慌不安的情绪,大街上,不少房屋商铺已经被砸开,不时可见横尸街头的死人,到处是嗥叫和哭喊声。
骆阳明顾不得那么多,他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铺面,手下的老掌柜李文升和温铁头已经等候多时。俩人见他回来,不由的大喜过望。李文升已经六十,是他的老家人。立马热泪盈眶,口里马上说:“东家,官兵们把咱铺里的米全抢了!我是一粒米都没保住啊!”
温铁头也有些不好意思,嚅嚅道:“官兵人多,又有刀枪,我一个人势单力薄……”
骆阳明经营的米栈,严格意义上是元老院的财产,虽说如此,作为牌面上的米商,一下子丢那么多大米,骆阳明还是很心痛。但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安慰道:
“米他们要就让他们拿去好了。这帮兵匪,吃不了几天大米了!只要人平安,什么都好说。”说着他关照温铁头到后宅照护家眷,叫李文升到到书房去。
李文升本来是骆阳明在三水时家中米铺的伙计,后来米铺被夺,李文升也流离失所。骆阳明去梧州担任情报员的时候,在三水遇见到失业在家穷困潦倒的李文升,又招揽了他,作为自己在梧州开米栈的助力。虽然他从来没有透漏任何一丝情报工作的内容给李文升,甚至在临高的经历也不愿多谈,但骆阳明还是很信任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伙计,现在的老掌柜的。
他年龄很大,一副垂垂老者的模样,驱逐老弱病残的时候混进去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他的身体其实相当结实,翻山越岭的事还做得来。
骆阳明用秘语写了一封信,叮嘱李文升,出城的时候,千万千万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澳洲人的大官。
“如果他们不肯让你见澳洲首长,你就说你有情报要给澳洲首长,实在不行,你就说你是孤狼派来的,我只说一句,你可千万记住了。”骆阳明叮嘱道。
“东家,老朽一定不辱使命,只是明日一别,又不知是何时可以再见面了。”忠心耿耿的老掌柜含泪说道。
“会再见的。”
当天傍晚总督衙门宴请城中商户的宴会,该来的大户和总甲们没来几个,只来了乔大户一个,虽说贵宾只来了一个,身后却带来一大群百姓,好几百号人堵在衙门口请愿,只说不知道哪个传开的谣言,说是熊大人要烧城,带上满城男女老幼玉石俱焚。老弱病残一起当街下跪嚎啕大哭,要熊大人“以天下苍生为怀,无血开城为上”。
消息传得极快,半个时辰就闹得满城风雨,整个梧州城沸反盈天,街上到处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人。
城中的喧哗和骚动引起了城外伏波军侦察队的注意,然而他们并不能判断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这几天从城里投出来的官兵降兵的供词中他们大概知道城里的情况不稳,秩序混乱,但是里面到底混乱到什么样子,自熊文灿以下的这些大小官儿们到底又打算做什么,降卒却所知甚少。
不过,从降卒的供词里,朱鸣夏已经大概知道官兵很可能会在城破之际放火烧城。这让他非常担心。一旦官兵烧城,不但梧州很可能会毁于一旦,原本计划中打算就地利用的梧州的粮食也会化为灰烬。所以攻占榜山之后,他立刻着手调动部队部属,做好进攻的准备,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梧州。




临高启明 第四十八节 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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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把负责主攻的第三营营长朱全兴找来,问道:
“拿下梧州要多久?”
“这要看什么时候天亮。”朱全兴说。
“天亮之后呢?”
“连炮火准备在内一个小时就可以占领全城。”朱全兴看了看手表,“部队都已经部署完毕。现在正在轮流休息。”
“好,你等我的命令。看情况我们今晚就得进攻。”
“夜间部队协调困难,大部队行动有点冒险啊。”
“恐怕这事由不得我们慢吞吞了。”朱鸣夏把情报人员的审俘汇总来的情报递给他,“熊文灿很可能会来个玉石俱焚――真给他搞成了我们除了退兵就别无他法了。”
“好吧,我这就回去做准备。”朱全兴说,“不过,夜间进攻风险很大,而且这几天都是弦月,夜间亮度极低,观察和射击都会有很大的困难。妥当些的话还是凌晨开始进攻。”
夜间组织大部队运动作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即使是伏波军这样本时空的头号“精兵”,平时每次组织夜间战斗演习都会有无法预料的情况发生,迷路算是最常见的情况了。
朱鸣夏权衡再三,还是拿不定主意。实话说夜里拿下梧州确实有很大的风险,进城容易,到了城里可就成问题了:街道上黑灯瞎火的,又无路牌标记,部队缺少照明用具,点着火把进城引发火灾的可能性很大。只有情报局提供的地图可以参考。夜里敌我识别困难,城里又有大量的溃兵……
要是熊文灿抓住这个机会放火,那真是逃命都来不及。
朱鸣夏正在迟疑,忽然通讯员跑来报告:侦察兵发现梧州的敌人已经挖开东西方向的城门。
“怎么?打算突围了?”
虽然借着宴请大户一网打尽的计策没能奏效,但是驱逐妇孺老幼的行动却展开了。守军开始挨家挨户的驱赶百姓,照事先上官的吩咐:丁壮驱赶到一边,妇孺老弱则往东西两处的城门驱赶。
一开始,还分出丁壮来,到后来,执行驱逐工作的官兵因为都存心趁机掳掠,完全顾不上这些“小事”了,干脆不管男女老幼,统统往两边城门口驱赶。男人因为担心自己妻小父母的安全,也不敢顾惜财物,混在人群里一起往外走。
驱逐百姓出城不过是客军趁机劫掠的一个借口,因而很快秩序就混乱起来。有趁机**妇女的,也有为了劫夺财物杀人的。有许多百姓随身带了细软的,都被乱兵拦截搜身。有人觉得麻烦的,便将双刀当街一插,叫出城路过的百姓“献宝”。不肯拿出财物的,当街便是一刀,遇到年轻女子,便拖到后面当街**。大街上哭声震天,闻之恻然。
总督衙门里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众幕僚得知熊督早已出城之后,顿时作鸟兽散。衙署内被抛下的仆役书吏在衙署内掠取财物自寻生路去了。衙署大门洞口,乱兵和城狐社鼠们公然出入,洗劫着所剩无几的财货。
城里只有一部分地区还保持秩序,街道上已经关闭街栅,由壮丁队看守着。不许任何人通过,不管是你官是民还是军,只要靠近街栅的,立刻就会引来一阵乱箭。滴血的人头胡乱的戳在街栅门上,警告一切企图靠近的陌生人。
几处官仓和衙署外面,本城壮班、梧州水师营和卫所的人马布置成警戒圈,驱逐着意图劫掠的乱兵暴民,
梧州水师营的士兵大多都是梧州人,甚至许多家就安在梧州城内,这番妇孺老弱出城,不少水师营的士兵的家人亦在其中。自开战以来,深知梧州水师绝无胜算的常青云便建议将水师营的战船全数装满沙石在桂江河口凿沉,只留下少数船只用来从桂林府运来粮秣。于是,梧州水师营顿时变得有名无实,被当做了步兵驱使。
梧州城里熊文灿依仗的是从广西调来的客军,特别是军纪一向恶劣的狼兵最受重用。本地守军反而被视为“无用”。待遇菲薄不说,还经常被派去干杂役劳苦的工作。因此梧州守军之间主客矛盾一直很激烈,主军和客军之间的火并事件时有发生,双方堪称势如水火。这次驱逐老弱出城更是直接祸及了他们的家人,瞬间引爆了双方已经紧张到极点的情绪。双方在城内各处不断发生冲突。
这种本地驻军的对抗情绪被本地大户充分的利用,成为梧州大户们筹划的“反正”的主力,靠着这些驻军城内不少地方还勉强能维持住秩序,百姓们也没有遭到驱逐。一些被骆阳明“提醒”,澳洲人一定会要的地方:府县衙门、官仓等公共建筑也得到了保护。没有被乱军洗劫。
易浩然带着十几个家丁亲兵走在街上,刀出鞘,枪上弹,一路上倒也无人敢聒噪。眼看着城中的乱象,心中隐隐作痛。然而此刻他亦无可奈何。城中的官场已经崩溃,再也无人主持守城事务,听闻苍梧县令已经在绝望中在大堂上悬梁自尽,梧州知府则下落不明。许多宅邸寺院宫观被乱兵暴民洗劫。他不过是个幕僚师爷而已,除了蒋锁和身边的十几个人之外,再无一点人马可以动用。
眼下,除了尽快出城之外别无他法。常青云已经先走了一步,自己也只有赶紧逃了。
被驱逐的百姓黑压压地从西江门沿着街道一路挤到了城中心万寿宫处,易浩然深知这样如果处置不当,极容易发生踩踏事故,过去在辽东的时候,他就见过几次逃难人群一时慌忙四逃,踩死踩伤不少人的事。但是此刻他根本没有维持秩序的能力。只能关照手下人沿着墙边走,免得被人群冲散。
街边的乱军一个个红着眼瞪着队伍,看着还有没有油水可以捞。易浩然虽然衣着寒酸,但是身边有亲兵家丁护松,很受“瞩目”,靠着亲兵家丁以刀剑火枪威胁着乱兵让路,总算没有被拉出来当街“献宝”。
人群走得很慢,一步一挨,慢慢的通过只打开了半扇的城门。将近两万百姓,走了大概一个半时辰才全部走出城门。见人都出城了,守城士兵马上就关上了城门。
出城的百姓有些在郊区乡下有亲戚颇有可以投奔的,便四散而去。但是不少人并无可投奔之处,尤其是不少妇孺,从未出过远门,夜里不要说出城,连家门都没出过。此刻却在深更半夜被赶出城,四周漆黑一团,不辨南北,又听闻有城外许多髡贼,有的与丈夫父兄失散,个个惶恐不知所措,只能聚集在瓮城外。夜里的寒风一吹,便有儿啼,城下顿时哭声震天。
城上守军见许多人滞留在西江门外,人数大概有数千,久久不肯离去,一个千总便往城下大喊。
“城下的人听着,快快离开城门,不然就放箭了。”
喊着几次,人群还是无动于衷,十几个弓箭手便向城下射了一轮,城下的百姓立马死伤了数人,在漫天的哀嚎哭叫声中方才缓缓散开。
设置在榜山上的观察哨通过夜视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发现了一万多的百姓从西江门出城。这些老弱妇孺现在都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在桂江边上梧州西墙下,排成了一条一公里长的长龙。通往桂江对岸的浮桥早就被伏波军的炮火毁掉,城南护城河上的栈桥也在战前全部拆毁,难民们无处过河,只得往北而去。
“营长,有情况。”在大云门外和明军对峙的一名士兵发现了对面的异样,立刻跑来向朱全兴报告到。
透过望远镜看到这黑压压的人群,朱全兴先是很紧张,这密密麻麻的人群吓了他一跳,明军不会烧了脑子来主动攻打他们吧。等看清楚了,却发现这群人都是些都无寸铁的老百姓,而且都是些老弱妇孺。仔细一看人数还不少,朱全兴数不清楚这群人的具体数字,但他初略估算一下,至少也有一万多人。
虽然朱全兴还没打定主意怎么处理,但部署在大云门附近的兵力是无法处理这些难民的,而且还要考虑到明军有没有可能伪装在难民中伺机发动突然袭击。
“立刻发信号,把营预备队调来!”朱全兴发出了命令,“同时向前指汇报!”
钟博士什么时候才把电台的科技树点亮啊,他现在实在太需要一台电台了。
比起在城北阵地一时不知所措的朱全兴,朱鸣夏虽然没有看见那黑压压的人潮,但也很快知道了大批难民出城的消息。
他能这么快的得到前沿哨兵的消息,全靠着通讯兵的联络效率。
梧州战场,伏波军实验了不少新战术战法。战场通讯就属于其中的一个重要科目。
元老们固然可以吹嘘自己拥有天顶星科技的通讯技术,但是在实际运用中这些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东西太过宝贵,技术上复制的难度很大。所以伏波军除了海军稍微奢侈一些,主力舰能配发电台之外,陆军的通讯很长时间基本就是靠走和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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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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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四十九节 常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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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较高级别或者较为特殊的部队中才会编制有无线电台。部队联络除了靠通讯兵的腿和传统的军号联络之外,夜间使用灯光信号,白天使用旗语。后来科技部参考历史资料,开发出一种镜子反光器材,在白天利用反光打莫尔斯电码,每分钟大约可以传递二三组信号。速度比旗语快多了,缺点不言而喻,在恶劣天候下传递距离会大幅度缩小。
不管是旗语还是光信号,在作战中传递信号都算不上太便捷,特别是在野战中,除非是在预设阵地上展开战斗,否则很难从容布置起通讯网络来,多数情况下还是靠传统的军号和人力通讯。
不过攻城战斗是徐徐图之的作战,各部队分散又比较开,正是这种目视通讯网使用的最佳场合。
第一旅通讯营的目视信号通讯兵分成了6个小队,分别部署在榜山北坡、珠山山顶、梧州城南、梧州城东南、北山山顶以及梧州城北,每队由信号员、观察员、解码员、传递员和候补各一组成。为了视野更开阔,也为了信号不受阻挡,每个兵小队都配备了类似泳池救生员坐的救生椅的高台,用钢管和连接件组成,可分拆成件,到了驻地再组装起来。高台用缆绳和长钉在四周地面固定住,顶端仅容两人,信号员和观察员系着安全带就坐在高台上,需要收发信号的时候信号员和观察员再挪到合适的位置站起来。观察员配备高倍望远镜,一旦发现哪个方向发出发信预备信号时,就会信号员做出相应的动作或者灯光信号回应,然后开始接收信息。一般的通用旗号分为30个动作,分别表示26个字母或10个数字,其中a到i的信号同时还依次代表1到9,k的信号还代表0,其余四个动作分别代表待机或空格、以下信号是数字、错误、取消四个意思,j还代表以下信号是字母的意思。灯光信号则直接使用莫尔斯电码格式。
白昼观察条件好的时候旗语比以莫尔斯电码为基础的灯光信号要简便,传递起简单的信息更为迅速。不过现在是夜间,只是使用灯光信号。观察员用望远镜观察发信方的信号,大声报出对应的字母、数字或相应的意思,然后解码员记录起来并迅速做出合理解读,然后让由传递员把解码后的信息传递到相应的收信人手中;反之,解码员就把要发送的信息编译为相应的编码,大声报给信号员听,让信号员发送出去;如果是要把信息传递到下一站,解码员会在完成解码发出继续传递的指令,然后旗手就会在下一站收到自己发信预备动作后,按解码员报出的编码发送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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