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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和孤狼联络的暗号已经发出了,一进城,许可就按照对外情报局的紧急联络办法,在苍梧县衙门的照壁上涂上了暗号,孤狼只要看到暗号,就会来设法和他联系。
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人出现。许可暗暗担心:这孤狼不会是死了吧?
破城前后城内一片混乱,死人不少。万一真要死了,那可就亏大了……
他正胡思乱想,忽然见新任的梧州军管会主任解迩仁带着人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见他正在沉思,上来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这可就要脱离你的领导了,以后还要仰赖你大力支持啊。”
这解迩仁是昨天刚刚从肇庆赶来的。他是梧州的军管会主任,未来的梧州市长,也算是重任在肩了。不过这上任的一路上,他主要是为许可打工――两广战事涉及地域广,抓到的俘虏多,千头万绪,靠许可和手下的一小队人远远不够。
“哪里,你才是重任在肩。”许可望着梧州残破的城墙,“这梧州城你要坐稳了,怕也不太容易。”
“有元老院和伏波军当后盾,这些都是小意思!”解迩仁信心十足。
来到这个时空前,解迩仁是某个南方城市《东方星期一》的记者,靠每个月挖掘其他省份的糗事为生。穿越前,他通过在公安局的线人,听说有一伙传销份子租了废弃营地“大练兵”。
已经三个月没有封面特稿的他,敏锐的发现了这个热点“趣味性、贴近性、轰动性”都有了。如果这稿子一出来,混个部门主任妥妥的,说不定来年就能进编委会。
于是,解迩仁自告奋勇来做卧底暗访,每天和500人一同参加训练,一边憋着笑等着看这些傻子的笑话。结果d日当天,他反倒变傻子了。
虽说没有当场精神崩溃,也过了一段消沉抑郁的日子――差点自杀。
当了大半年的基本劳力,他才终于认清现实:回是回不去了,那就好好在明朝混出个“贵族”的样子。
虽说是个比丁丁专业100倍的媒体工作者,看着丁丁每天出版的《临高时报》,总有看校刊的感觉。但当重新选择人生道路的机会真的出现时,他果断放弃了媒体传播的行当。
“一辈子都是当喉舌,拿人钱财替人说话;我tm现在应该是个决定别人能说啥不能说啥的统治阶级!”
秉承着对“枪杆子里出政权”的强烈认同,解迩仁对一切暴力机构都充满着热诚。不过军队里面专业氛围太浓,他作为一个键盘军事爱好者实在没有啥出头机会;政保局这样的灰色机构,又没啥机会满足他出风头的愿望,而且太容易卷入政治斗争的漩涡。身为前《东方星期一》记者,政治失败的下场他见得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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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五十七节 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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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情报局算是个不坏的选择。但是他一点明朝知识也没有,也不想去驻外站驻点――据他说不是贪生怕死,实在是驻外的生活条件太恶劣了。
虽然他着力把自己打造成个“意识形态专家”,想凭借一个《对伪明知识阶层意识形态重塑方案》ppt,从元老院捞到一个“意识形态构建委员会秘书长”的位置。但是张好古下手比他早,早就搞了个真理办公室,把持了这方面的机构,结果他只在真理办公室里混了个二把手,每天帮忙涂抹改写旧时空的各种资料,编写数不清的“指导意见”和“文宣小册子”。
“人没有点理想,和咸鱼还有什么两样。”在这样的情绪激励下,大陆攻略一开始,亟须大量充实地方的元老,解迩仁觉得当个“百里侯”不错,至少地方上都可以自己说了算,条件差点不要紧,滋味一把手,给自己在驻地专门营造个舒舒服服小天地的能量总是有的。
于是,他立马报名了北上的元老干部的行政培训班,准备到地方上领导了。
他被分配到是琼崖支队的西路支队,专门负责广东西路地方接收工作的。梧州是全部接收计划中的最西点。也是两广攻略第一阶段的西线终点站,即要做好防御明军从广西反扑的军事准备,又要搞好下一阶段对广西进攻的后勤准备,还要尽可能恢复住与广西的商业贸易工作,作为梧州的市长,责任十分重大,因此在人事配备上要求配备元老坐镇。解迩仁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梧州地区主任,管辖范围大致就是分管原大明的梧州府所辖的各州县。
为了让自己尽快进入角色,大陆攻略一开始,解迩仁就带着女仆和几个归化民助理,跟着伏波军行动了。作为前敌指挥部的一份子,始终活跃在最前线。他觉得,自己就算对于军事指挥插不上话,亲眼目睹几个旅的战役决策过程,对于以后写一本《大陆战纪》也是好的。再说一路上也能目睹不少具体的接收工作的事例。了解下大家的具体做法。
这一路上,解迩仁对各地的接收工作大体都是正面的评价,对经验都是虚心接纳的态度,唯独对各地的文宣工作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元老院的报纸给一个临时工记者办得差也就算了,这文宣工作在张好古的把持下也不过是金卢布的套路――总之,不入他的眼。
“这群人每天妓者妓者的嘲讽宣传工作者,真记者也没见过几个,等平定天下,定要叫他们看看什么才是舆论战线老手。”
当然,天下还没有平定,不过在梧州搞搞对敌宣传应该是没问题的――也算是他发挥专业特长。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赶上“第一时间”解放梧州,而是在肇庆负责俘虏和投降人员的审讯、甄别和“再教育”工作,直到昨天才匆匆从肇庆赶来。
解迩仁告别了第一旅的军官们,没有立刻带着自己的班底进城,而是在西江旁的一座破庙里先设立了临时的办事处。眼下朱全兴已经进城开展接管工作,自己贸然进城会搞成一仆两主,反而对开展工作不利。干脆等局面再安定一下,自己再进城比较好。
虽然不进城,免去了和“乡贤”们应酬的麻烦和善后初始的纷乱工作,但是手边的工作并不轻松,光这梧州之战的抓捕的俘虏和遭了兵灾无家可归的难民就有上万。
难民好说,这些人多是梧州本地人,虽然兵火中失去了房屋财物,但是只要救济一下,帮着他们恢复生产,安排临时住所,再有一部分人投亲靠友也就都安置下去了,真要完全没法在本地过活的,也可以直接安排移民到其他地方去。
唯独这帮丘八爷不好安排。本地兵丁因为有家有口,不敢造次,甄别之后直接释放回家就算完事了。而这次抓获的俘虏中大多是客军。
这些人大多是青壮男子,有体力有组织,不能随便释放,不然立刻成为盗匪;但也不能总是羁押着白吃饭,会对伏波军后勤形成了压力;更不能像有的酱油元老叫嚣的“统统坑掉!”毕竟伏波军是文明的代表,不是鞑子更不是后世的法西斯。怎么处理这些战俘已经成为他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俘虏的政策亦是有定例的。象这类被俘的职业军人营兵,一向是编为劳工队作为劳力使用,役使满一定的年限,以积分自赎。愿去愿留随意。不管他们是不是兵痞,几年严厉看管的劳役服下来,基本上可以算是老实了。
要在其他地方,那自然就照此办理了。但是梧州地处前线,身后的交通线两旁全是潜在的动乱地区,把好几千精壮编成队伍留着干活固然不错,但是一旦受人煽动来个“斩木为兵”可就问题大了。
但是他又舍不得把这几千精壮劳动力后送――梧州这一带的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手。
解迩仁在破庙里兜了个圈子,披上从旧时空带来的短风衣,一手捏着元老特供雪茄,就在西江边来回溜达,苦苦思索两全的解决方案。
实际上在旧时空,解迩仁是不抽烟的,每天上班,他总是靠着星巴克提神,不过在这个时空,为了和陆军的少壮派们靠拢,他也开始吞云吐雾。身上这件风衣,在旧时空也算是个奢侈品牌,在这个时代,则是他个人形象标签的一部分。
风衣袖子上缀着一条袖标,上面是红底白字的“博铺”二字,正是当年博铺港对海盗的这一仗,奠定了他和陆军的铁关系。当时他手持sks,击毙一个海盗,算是临时军事人员中算是开过荤的了。
解迩仁一手叉腰,一手捏着烟,沿着西江来回踱步,两岸调动的部队,江面上浮桥和炮艇构筑起一幅颇有声势的战争画卷。让他不时止住脚步,凝神细观。
身后跟着他的秘书:赵丰田。赵丰田是从山东被鹿老爷捡回一条命的,当年刚刚上船,负责给他们登记名字的元老正好脑汁枯竭,直接用后世的汽车品牌给他们起名字,什么“马奔驰”、“季宝马”、“刘别克”。轮到他,他说自己姓赵,元老呵呵一笑“呦,国姓爷,给你个好名字‘丰田’!”
虽说不知道为啥第一次见到他的元老都会笑,但对于世代在山东务农的赵丰田来说,“丰田”真是个好名字。他接受了净化、扫盲识了字,又通过文化考试,成为了一名元老院的干部。
如今,他成了解迩仁元老的工作秘书,正在远远的等着元老指示。
几步之外,解迩仁一手叉腰,一手举着雪茄眺望着江面。
见他的风衣不断往下滑,警卫员赶紧上前几步为他披上。
解迩仁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警卫员,转过头来:“赵丰田!”
赵丰田正跟几个警卫员说着什么,听到解迩仁叫他,向警卫员交代一声:“明白了吗?”随即一路小跑,来到解迩仁面前。
“你记一下。”解迩仁朝赵丰田一指,赵丰田随即掏出纸笔。
“我作如下部署调整:以四纵、十一纵加两个独立师,强化塔山防线;二、三、七、八、九五个纵队加六纵十七师,包打锦州;十纵加一个师,在黑山、大虎山一线阻击廖耀湘兵团;十二纵加十二个独立师围困长春;五纵、六纵两个师监视沈阳;一纵作总预备队。”
赵丰田越听越糊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解迩仁立刻以威严的口气命令:“给我复述一遍。”
“首、首长……”赵丰田不知所措,“这是啥呀……”
“哦,别管刚才说的,我这是在酝酿情绪,”解迩仁尴尬的咳嗽一声,把自己从《大决战》的自我陶醉里拉出,“记下下面的话。”
“是!”
解迩仁很想和林总一样,铿锵有力的发布一通命令“我命令!”、“第一、第二……”最后再来个“抄送王、马、文……”
但是他此刻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情绪是到位了,到底想说什么却毫无头绪。只说了个“第一”便卡壳了。
要说要做的事情,那真是千头万绪,说也说不完,但是这些都是有“成例”的事情,自己只要“照章办事”就是了,用不着报告,也无需什么“发散性思维”,更别说梧州那点事情要抄送文还说得过去,抄送“中央”的王和马未免有点不合规矩。
赵丰田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首长有什么指示,那边通讯员却等了不少时候,正眼巴巴的瞅着,便试探性的问道:“首长……”
“什么事?”解迩仁的思绪被打断,有点不高兴。
“刚才通讯员来了,说朱首长请您赶紧到城里去会面,他有事情要谈。”
朱全兴是新鲜出炉的梧州地区卫戍司令,算是解迩仁的工作搭档,听说他有事找自己当然不能不去,解迩仁顾不上再想应该发什么命令的事情,赶紧关照“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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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五十八节 解迩仁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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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迩仁对梧州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说起来他对大明治下的任何一座大中城市的观感都在及格线以下,总体就是“脏乱差”。反倒是一些富庶的村落和小镇还能给他文艺范的清新感。
梧州因为遭了兵火,城里的状况就更为不堪了:到处可见瓦砾和灰烬,刚刚回城的难民们蹒跚在废墟上扒着东西。被炮火吓的躲藏起来的野狗被街道上尚未收敛的尸体的血腥味所吸引,纷纷出来觅食,被看街的壮丁们吆喝着驱赶,到处乱窜。
解迩仁披着风衣在卫兵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一开始他还摆出一副《莫斯科保卫战》里朱可夫收复叶利尼亚的派头昂首阔步,然而看着这片惨状和街道上面色晦暗的市民们,心情一下变得不好起来――来这地方当领导,怕是不好干啊……
梧州的市政府暂时就设在梧州府衙门,解迩仁刚到府衙门口,便见几个士兵带着壮丁在闹哄哄的往外抬着几句用芦席包裹的尸体。
他叫住一个在旁边指挥的归化民干部,问道:“这些是什么人的尸体?”
“是明国的梧州知府,叫胡笃华。还有几个小官小吏之类的人。”归化民干部不知道他的来路,但是看他的模样和身边的卫队就知道来得必然是位“首长”,赶紧汇报道,“都是在衙门里自尽的。”
解迩仁心中暗叫“晦气”――这些人死哪里不好,非tmd在衙门里自尽。
自然了,作为唯物主义的信徒,或者说在元老院唯物主义信徒占大多数的情况下,他解迩仁绝不能流露出这种情绪,听闻还死了个知府,便云淡风轻的挥挥手道:“死了就死了吧,家眷呢?”
“仆役说他早把家眷送走了。”
解迩仁微微有些遗憾――他想起了广州的董明珰。
老子是刘翔的话,肯定要好好的“关怀”一下这位董小姐的。
在胡思乱想中解迩仁进了府衙,企划院的抄家队正在“搜索”,到处都是闹哄哄的。他无心看这些掘地三尺的搜罗,
来到二堂,这里是审理民事案件的地方,现在辟为市政府会议室,说是会议室,不如说是个临时办事处,闹哄哄的都是进进出出的归化民干部和军人。朱全兴全身戎装,正在和一群通讯员们说着什么,他说完几句话,一个通讯员便立刻立正敬礼离开,接着便是下一个,极是干脆利落。让在西江边憋半天没想出一句话的解迩仁又羡又妒。
看到朱全兴正在忙活,解迩仁也不便打搅,便在这二堂里逡巡。却见西边墙壁上提着几行墨字,字迹潦草淋漓,不觉有了兴趣,走过去一看,却是一篇“绝命书”:
夫圣人有言:“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某为大明之官,岂可降于禽兽,失节偷生。我胡氏一门,祖宗无犯罪之男,亲族无再嫁之女。既受孔孟之教,国家之恩,殁于国事,正所愿也。为人臣者,其德在节。为臣不忠,与禽何别!三年何镇败于澄迈,吾心胆俱裂,浴泪弥年。然而隐忍不死者,以为一人之廉耻小,国家之仇怨大。今髡贼窜犯广州,岭南崩坏,仁义充塞,率兽食人。吾自度不免陷贼,然岂可为贰臣耶?事已至此,义无再辱。惟愿大明大张天罚,扫清群丑。某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这是谁写的?”解迩仁问道。
旁边一个投降书吏赶紧道:“这是知府胡老爷――不,伪知府胡笃华自尽前所题,已经叫人去取石灰水了……”
解迩仁下意识的看了下屋梁,上面倒是没有绳子。书吏道:“胡老爷胡逆听闻天兵入城,在后堂沐浴更衣,然后到此题壁后闭门北面再拜,在公案前服毒自尽的。”
“噢。”解迩仁点点头,“倒挺有骨气。”
再看旁边还有两首绝命诗,笔迹却和这胡老爷的不同。解迩仁虽然是中文系毕业的,对诗词一道其实没多少了解,意思虽然大致明白,却看不出好坏,只知道肯定比打油诗好,总之是不如唐诗的。
“这是胡逆的书启师爷邢先生所题……”
“人呢?”
“邢丞焕先生……不,邢逆亦在二堂上自尽了。”
“他一个幕师,又不是朝廷命官,守土有责,做什么要给大明殉葬――熊文灿都丢了广州、肇庆一路跑到这里又溜出城去。真是不可理喻!”解迩仁听说这师爷也跟着自杀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元老院和伏波军才不会理睬他这么个小小的知府师爷呢。
“是,是,总之是一时想不开罢了。”书吏叹道,“他就是广东人士,听闻家中刚与他定了亲。真正是可惜了。”
“很年轻?”
“三十出头,听闻前年才进学的,家里穷才出来游幕――和胡老爷有些世交关系。二人倒是宾主相得。”
解迩仁说了几句“可惜”之类的话,他这些话是故意说的,有借着这邢丞焕的“马骨”来招揽“千里马”的意思。
他这番做作,倒让投降的大小官吏们安了心。
这边朱全兴安排完工作,见解迩仁已经来了,赶紧招呼他到旁边的一间厢房“商谈要事”。
“我很快就要离开梧州城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朱全兴说道。
“什么?!”解迩仁吃了一惊,这梧州城才拿下,各方面秩序还未恢复,朱全兴作为梧州的卫戍司令,正是他在这里的军事主心骨,他一走,自己一个毫无军事能力的人怎么来包围梧州的安全呢?
“这个,梧州刚刚拿下,四周属县也没有全部拿下……”
被看解迩仁对林总很是崇拜,cos起林总的命令来也惟妙惟肖,但他其实对军事所知甚少,更不会指挥打仗。一听说朱全兴要走,顿时就着了急。
“你说的没错。”朱全兴说,“我正是要去带队攻占梧州的各属县,这样才能尽快布置好梧州的防线。”
“这不是朱旅长的工作么?”
“朱鸣夏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朱全兴压低了声音道,“刚才旅部接到电报,八排瑶那边的局势不太好,情况非常紧急。朱旅长要赶回肇庆去居中坐镇。”
虽然解迩仁作为接收梧州的元老已经事先阅读过1635年八排瑶大暴动的背景资料,但是他并没有把这当做一回事。感觉这不过是段史料罢了,根本没往心里去――在他心里,伏波军那是百战百胜的强军劲旅,更是诸邪不侵的定海神针,只要有军队在,什么难题都不要紧。没想到自己一上任就遇到了这个情况!
八排瑶大暴动的后果是什么,解迩仁还是懂的。现在部队的进攻势头正好,朱鸣夏却要赶回去,这就充分说明这件事的危急程度了。
“你不会走吧……”
“我是梧州地区的卫戍司令,当然不会走。”朱全兴赶紧给他打气,“可是我也不能待在梧州城里不出去,梧州周边的攻略计划照常执行――这样才能充分保障梧州的安全。”
“这就好。”解迩仁松了口气。
“你放心好了。”朱全兴心中暗笑这解主任,“我给你留下一个连,国民军梧州中队很快就会开到――尽快扩展到大队规模。本地的民兵也要尽快组织起来,这样才能保证梧州的安全了。”
“只要有国民军在,梧州就不会有事!你放心的去便是。”解迩仁大约觉得刚才的紧张太过失态,赶紧做出一副“从容”的态度来。
心一定,觉得自己的确有些杞人忧天了,一个连的正规军再加一个中队的国民军,最低程度守住梧州城是没问题的。
“部队的指挥官是谁……”
朱全兴说道:“这个连的连长是老归化民军官了,带兵打仗很有经验,政治上也是很可靠的――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交代完毕,朱全兴把留在梧州的战列步兵第7连的连长叫了过来。
“这位是7连连长钱多上尉。”朱全兴介绍说,“老保安团出身的军官了。”
当初的百仞保安团是元老院的第一支武装,这个出身在伏波军里算是响当当的资历了。继承了百仞保安团衣钵的步兵第一营的军歌第一句便是“光荣建军,百仞滩前”。当初参加保安团的士兵只要没有战死或者退伍的,现在都成长为军官了。军事水平好坏且不论,至少资格和忠诚两点是没有问题的。
钱多喀嚓一个立正敬礼,解迩仁点点头,心里有些放心不下:这钱多又矮又黑,其貌不扬。能担的起梧州卫戍的重任么?
似乎是看出解迩仁的不放心,朱全兴又说:“钱上尉不但资格老,服役经历也很丰富,参加过多次重大军事行动。军政素质都是第一流的。”
钱多又是一个立正:“谢谢首长夸奖!保证完成元老院交给的一切任务!”
解迩仁点点头:“这接下来的梧州城防工作就全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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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五十九节 翻墙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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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浩然又冷又饿,他蹲在这处废墟里已经很久了。
这里原是城下的一座小庙,供奉的是哪位神灵大家也说不清楚,不过但凡有从此处城门出城远行的人,都会到这仅有一楹的低矮小庙的神主牌前上香祷告,祈祷自己能一路平安。
小庙在伏波军的炮击中被轰坍了半边,易浩然便躲在这仅可容身的半边废墟中,苟延残喘。
昨晚他想混在难民群中出城,未曾想髡贼发炮轰击城池,一弹正落在街道上,顷刻炸死几十人不说,队伍顿时大乱,他也被堵在城内没能出去。
听闻各处城门口都有髡贼堵截捕捉难民之后,易浩然又起了组织人马和髡贼“逐屋巷战,力竭而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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