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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绝缘漆的配方是酚醛树脂17%、生桐油43%、氧化铅0.35%、钴干燥剂0.1%、灯用煤油40%。看到这里,冯诺松了口气,这些原材料临高都能自产。酚醛树脂他不知有没有,但以前中学化学课,合成酚醛树脂是最简单的有机实验了。至于原料苯酚和甲醛,临高的化工厂都有制造;桐油自不必说,这算是中国的传统大宗出口贸易商品,民间使用也很广泛,即使在元老院的工业体系里它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氧化铅自古即有,即所谓的密陀僧。这是炼丹术的副产品,是硫化物类方铅矿族矿物方铅矿提炼银、铅时沉积的炉底的产物。算是一位相当重要的中药材,古代的化妆品也用这个作为增白剂。直接制备也不是难事;煤油当然有得是;只剩下钴干燥剂,资料里也介绍了制备方法,而且提到用二氧化锰制造的锰干燥剂亦可替代,元老院控制有锰矿,想来也不成问题……
冯诺越发觉得这资料不错,漆包机的基本设计也有,其中某些代用的土法,如机架的钢材用砖/木代替、涂漆轮用多沟瓷隔电子代替、烘炉用废料制造等,在临高已经没有必要如法炮制,全钢制的设备和必要的陶瓷构件是完全能够自产的。
更重要的是,资料中经验性的数据比较完备,比如熬制的温度区间、烘干的温度区间、线材与炉壁的距离、干燥剂的用量、涂漆流程的线速、打磨用毛毡的厚度均有经验取值。乃至通风设备、铜线拔丝和清理设备所用的酸碱的制备也都有介绍,不过这些冯诺就不必考虑了,至少线材他打算完全依赖标准件厂那边,厂房的基本设施也是现成的,酸碱从企划院仓库直接支取就是。
最后,冯诺记下了材料中记载的成品规格与质量检验方法,既然要做,这大跃进时期的土法都能达到的规格和质量是起码的要求。
接下来几天,钱羽之被冯诺支使得团团转,东奔西走搬运各种原料不说,每天还得在没什么保护措施的条件下按配方试熬绝缘漆。
熬漆的锅虽然已经下了订单,但是因为是特制品,要有一定的制造周期。所以冯诺给他的真是一口普通的铁锅,连大跃进小册子里锅盖上附带烟道和搅拌口的锅都不如。
熬制温度高达200多度,烘干温度则有300~400度,发出的气味更是感人。防毒面具自然是没有的,3m口罩也不用说,钱羽之能得到的劳动保护不过是一只临高自产的24层纱布口罩外加一副笨重的劳保眼镜。
为了防止被灼伤,熬漆的时候他都穿着厚厚的工作服,用不了几个小时,衣服就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因为锅子是直接加热的,温度控制非常困难。经常出现加温过度的情况,一旦原料报废,不但白干了几个小时的苦活,这首长的脸色也会变得很不好看。
钱羽之每天热得汗流浃背、熏得头晕脑涨,回到家就如同死狗一般瘫倒在床上,完完全全把阁楼上还住着穿文理学院制服的漂亮妹子给忘记了。
听着楼下钱羽之的呼噜声,李加奈根本睡不着。不是因为他打呼噜――她有心事。
在黑暗中她大睁着双眼盯着屋顶下的大梁――她已经和“组织”中断联系好几个月了。
这是自她三年前进入临高检疫营以来从未有过的事,似乎是块沉重的大石压在她的心头,又好像心里出现个冰冷的缺口。她不禁打了个寒战,把身体又向墙角缩了缩,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在检疫营时,她是孤儿,又生得瘦小,就被检疫营发展为“监控员”而多滚了好几期的检疫,直到一年后身材发育加快才出来。由于监控工作表现较好,身材和相貌条件也不错,接下来她又被分入了女仆学校,并正式被发展成了政保总局的“隐干”,两年间陆陆续续接受了不少秘密培训,在女仆学校以及改制后的文理学院继续干内保。
毕业的时候,“组织”通知她等到了分配的工作岗位上会有新的“上级”给她布置任务。
然而,这就是她与“组织”的最后一次联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加奈越来越紧张,培训时指导员说过,长期潜伏或者退役都是会得到明确指示的,逾期不与联络人联系则按叛变处理。但进入天地会工作几个月以来,没有任何人联系过她,按照纪律,她也不能主动联系之前的联络人。现在自己这种情况不知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担心被组织“抛弃”的孤独感和惧怕被组织“处理”的恐慌感逐渐蚕食着她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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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三百二十节 李加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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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是,她的正式工作状况也很不妙:文理学院的毕业生主要都是做机要、会计、文秘之类的工作,李加奈也不例外,分配到天地会以后,她就进入了“大客户部”,这一部门并不负责具体的农技服务,而是负责联络把名下土地“全包”给天地会的客户,向他们提供报告、核算和推销等服务。
李加奈这几个月一直是被派在东门市附近的张家庄。为张家庄及附近的一些大客户服务。这种临时派遣是以小组的形式进行的。工作小组会驻扎在大客户的农庄里,连续工作几个月,直到农忙结束,双方账目结算清楚为止。
张家庄有元老背景她是知道的。有位卢元老长期在庄子上居住。每天都乘着马车出入。
虽然长期为“组织”服务,可是无论如何可靠的“组织”,也比不上直接到首长身边当个“服务员”,对于女仆学校出身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主流观念。尽管李加奈知道自己的情况特殊,多半不会被首长挑中,而且这两年被选走的同学也很少,心中难免仍存着少女的绮想。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害怕被这位首长“相中”了,想着与“组织”中断联系说不定就是预兆。
之所以觉得害怕,是因为在女仆学校里有一些传说,虽然都属于“谣言”,但是李加奈为政治保卫局服务多年,能分辨哪些是“谣言”哪些是“别有用心的谣言”。来张家庄没几天,她就觉得这里的气氛特别的压抑。
首先就是内外有别。李加奈作为派来的天地会工作人员,和同时派来的天地会农技员、机械师都住在专门建造的独院里,平时接触不到庄子上的人。来接洽办事的人一律是长话短说,说完就走,连水都不喝一口。谈话只说公事,不谈其他任何事情。
这种做派倒是和政治保卫局的人很相似。但是李加奈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多年当“隐干”工作使得她极其善于观察人的言行。她很快就从这些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什么。那就是一种强烈的戒备心理。
难道他们知道我“隐干”,所以才会怀有这么强的戒心?
其次是她意识到首长对他们这些天地会的人很不信任。从不叫他们进宅院,也不和他们说一句话。所有的工作都是通过管家安排下来的。
然而她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这位首长没有对她表现出丝毫兴趣,不但没有见她,连话都没有当面说过一次。这或许避免了最坏的情况,只是,自己在首长那不受待见却也是摆明了的,这状况当然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与李加奈的自我感觉相反:卢炫对她极有兴趣--只不过是一种警惕的感兴趣。
年初李加奈到张家庄这里报道时,卢炫就感到不爽。他一向不喜欢女仆学校出身的归化民。觉得她们被培养得过于熟悉元老,缺乏距离感和敬畏感。不过,如今他变得更加谨慎,轻易不出头。除了庄子里的老人,不再进人,也不再资助归化民学生。那些以往的“门生”们,他也大幅度的减少了接触,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张家庄的田地是包给天地会的,天地会派人上门服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何况现在女仆学校已经改成了文理学院,教学的内容也以会计、文秘等专业技能为主,他没有任何理由反对这个女孩子被天地会派到他这里工作--要说直接行使元老的拒绝权然也可以,但是这也太惹眼了。
只能不露痕迹地尽可能避免她在庄子里接触人和事,缩短她在这里晃悠的时间,打发她离庄子和他的人都远些。
好在他前几年就考虑到了天地会上门服务人员的问题,专门修了供他们居住使用的独院--天地会的人不来的时候,有些需要和外面的人接触的工作也放在那里办。最大限度的减少宅院内的人和外面的人的接触。
李加奈报到后的第三天,他就找机会去了天地会大客户部,找到负责人独孤求婚,要求查看李加奈的个人档案。
一位元老想调阅与其有密切工作关系的归化民的档案,特别是这个归化民还将进入元老的住所工作,这并不算什么出格的要求,独孤求婚当即答应了:他抽出了李加奈的档案,递给了卢炫。
档案上着常见的封条,黄色牛皮纸档案袋很薄,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李加奈的档案普普通通,没有特殊的标记。
“李加奈,女,江西吉安人,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泰昌元年庚申)生,日期不详”
“1631.9.6 广州站收容孤儿”
“1631.9-1631.11 广州难民营难民”
“救济期间表现……”
“1631.11-1632.2 临高检疫营难民”
“净化期间表现……”
“1632.10-1635.2 临高女子文理学院学生”
“在学期间表现……”
“1635.2-至今天地会大客户部职工”
……
材料不多,卢炫逐条看着。档案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涉密的内容,内容普普通通:个人简历、历次调动记录、政治鉴定、学习成绩单……不过卢炫是老机关,他一眼就看出李加奈的档案是有问题的。检疫期结束到女仆学校入学有8个月的空档期,而当时的女仆学校和国民学校不一样,可不是按学期入学,而是随时可以插班的!
他又查看了调档记录,从用印日期上发现档案是1632年10月才从检疫营调出的。这样一来,李加奈在1632年2至10月这8个月里在做什么就十分可疑了。
想到这里,卢炫感觉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个李加奈在女仆学校里的表现如何,会不会给他的老巢带来什么坏影响,也存着想找个瑕疵把她名正言顺赶走的心思。可是今天的发现令他不寒而栗。这个女人显然另有背景!他强忍住心惊,面色如常地把档案地递还给了独孤求婚,又强自镇定地客套了几句后,方离开了天地会。
回大图书馆的路上,卢炫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第一时间隔离了李加奈。然后,他又开始疑心起来:李加奈到底是不是政保局的人,如果是,她是不是被有意派到自己这里来的,还是只针对其他临高境内的“大客户”,毕竟大客户部的联络员是轮换的。但如果她是、或者至少是部分有意地被派来,那……
卢炫有些不敢想下去了,这时他突然感到很愤怒:“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索性闹起来!”转念又考虑了一下,“不妥不妥……”,他脑中一边激烈地讨论与斗争,一边心不在焉地走进了办公室。
冷静下来,卢炫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核实一下,想到这,他把刘子明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找自己过去在大图书馆带过的一个徒弟,请其晚上来家吃饭。这个徒弟现在百仞第二档案馆工作。第三次全会之后,元老院对元老在归化民和土著中扶植私人出台了严厉的限制措施,卢炫收敛了很多。不过这点小事交代下去大约还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卢炫就拿到了从档案馆摘抄出来的1633-1634女子文理学院警卫室部分值班记录。女仆学校门禁森严,一般情况下女仆候补生极少外出,更不要说李加奈是个孤儿,根本无处可去。可是值班记录上却显示李加奈每个月总有几天会申请出校,虽然原件没有摘抄出来,不过卢炫的徒弟注明了她每次出校均持有校总务处开发的出校许可证明。
“哼,赵慢熊还真是谨慎。”卢炫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套把戏骗不过他。此时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李加奈肯定是政保局的人。
接下来便是怎么处理这件事了。不管这李加奈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有没有针对他的成分在内,有这么一个人在,总会让他芒刺在背--尤其是他们汇报的时候无论事情巨细,都会详细报告,难保会报告出什么来。
思来想去,他认为还是直截了当打电话比较好。来暗的自然可以,但是这只会给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谁知道这个赵曼熊给自己暗地里整了多少黑材料!
所以他不打算把事闹大,如果是无意的巧合,那么自然无所谓,如果是有意的安排,让他们知难而退就是了--免得总是惦记自己,他很讨厌这种“被挂了号”的感觉。
午木已经去广州了,他下午给侦察处长周伯韬打了电话。周伯韬很客气,俩人在电话里你来我往的说了一番玄之又玄又不着边际的隐晦的对话。总之周处长坚决否认存在针对元老的“侦查”,最终表示他不了解具体情况,会让处里的工作人员核查一下。如果卢元老对这一人事安排有意见他会出面协调进行相关调整。至于自己是如何知道李加奈的“隐干”身份,卢炫当然没有提,周伯韬也默契地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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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第七卷-两广攻略篇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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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三百二十一节 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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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事又出了波折,当周伯韬安排人协调天地会调整李加奈的工作时,独孤求婚的脾气却来了。
独孤求婚有些大大咧咧地缺根弦不假,可是也曾深入参与过穿越早期的内务工作,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透着蹊跷,他怎么会没有察觉。调出当日卢炫查过的李加奈的档案,一看之下当然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就对自己被隔离在军警保卫等敏感事务以外极有怨气,现在这件事情从政保局到叶雨茗,个个都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甚至连卢炫也瞒着他,一想到身边就有个政保局的探子,而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他就火冒三丈。于是他一口回绝了政保局的协调,说李加奈当前负责东门市附近的好几个大客户,不独卢炫一家,这事他不管。必须等到一年的轮换期满后再考虑调整到其它区县。至于换一个人来负责张家庄的天地会包干事宜,独孤求婚表示大客户部忙得很,其他人都没空。
周伯韬没了辙,独孤求婚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倔脾气上来谁劝都没用。他恐怕这件事拖下去夜长梦多,只好去政保局总部问计于上司,看看手眼通天的上司能不能找到谁让独孤求婚转圜一下态度。
“独孤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么,这也是他正当的职权范围。”政保总局的常务副局长正站在院落里一株长势茂盛的植物前悉心地修剪着,他不仅剪掉病叶,还把过于突出株体影响整体美观的枝叶剪掉,丢在一旁的筐子里。
“和卢炫同志实事求是地解释一下,这是客观情况。……嗯,这个枝可有点挡光了,可惜了。”常务副局长思考了一下,又折下了一根长得不错的枝条,表情十分惋惜。
“那个侦查员,暂时就不要联系了,免得被人抓住尾巴。至于调动的事情也不用着急。你和卢炫同志通报一下,说明她只是在执行天地会的工作,到期就会调走――算是给他一个交代。”他又补充道。
“好吧。”周伯韬答道。又有些担心:
“他会不会借题发挥?”
“啊,我想是不会的。怎么知道李加奈身份的――这恐怕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政治保卫局的隐干身份是保密的,即使是元老,无关工作的情况下也是无权接触这些材料的。
“顺便也看看我们培养的干部能不能经得住考验、耐得住寂寞,有没有足够的纪律性、自觉性和敏感性。”常务副局长的声音很低,似乎在自言自语。
“……”周伯韬不知该不该回答。
“没什么,那就先这样吧。”
“是,局长同志。”周伯韬走出了这个似乎永远开着恒温空调的院落。
于是,李加奈就这样被“遗忘”了。
又过了些日子,冯诺总算等来了期盼已久的设备。机械厂这次很守约,不仅制造了全新的绝缘漆熬炼釜,连漆包机、绕线机也一同造好送了来,而且还做了不少结构上的改进,改善了排风、涂漆、打磨和烘干等不少环节。也难怪他们如此卖力地解决这些问题,冯诺那厂房里的“设备”实在过于简陋,每天飘出来的怪味和噪音已经让机械厂的元老们苦不堪言了。本来这种规模的小设备根本用不着元老们亲自过来安装,可还是有好几个人不放心,跟了过来看看设备的运转情况。
冯诺十分兴奋,马上招呼钱羽之帮着机械口的元老们把整套设备安装好,准备开始试用。
“你们这儿人手还不太够,这套设备最好由两三个人一起操作。”这时孙立说道,“最近机械厂实在太忙,你看是不是从企划院调人过来辅助一下,我们这边可以派个熟练工指导指导。”
冯诺连忙答应自己再想想办法,然后又请他们坐下喝茶抽烟,他这里因为给人修电脑的缘故,多少还有些好烟,这才把几位元老送走了。
冯诺估计自己很难从企划院调来什么人,还是想办法招个临时工吧。他准备等会问问冯珊有没有靠谱的同学或者学生可以推荐。这时他看到钱羽之也在高兴地摩挲着新设备,不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钱,你那有没有比较可靠的人可以介绍到咱们车间上班啊?要能干,心细一点的,待遇从优。”
钱羽之没想到首长会问到这件事情,他挠了挠头,本想说自己不认识什么人,然而阁楼里的租客的名字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能干?确实能干,三拳两脚就踹翻了自己;心细?也确实心细,从她每天收拾房间的整齐程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关键是这小妞最近有些烦恼,似乎想调动工作,实话说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她想调动工作,因为她的实际工作并不太忙――甚至可以说清闲,一周只去上班三天,而且多半是天还没黑就回来了。
他含含糊糊地答道:“我有个……朋友,她在天地会工作。不太忙,每周可以过来几天……不过我得回去问问。”
李加奈自从被卢炫和独孤都“打入另册”之后陷入了半失业的状态,除了负责那几个大客户的账目之外几乎无事可做――一般来说天地会不养闲人,总有其他事情,但是独孤求婚并不安排其他工作给她。还告诉她没有具体工作的时候可以不去张家庄,在家里“工作”,直接把她给“晾”在那里了。
因为这“特殊待遇”,她的同事们都疏远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没有人和她多说一句话。
李加奈多少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但是没有具体的指示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就这么熬着。
冯诺没有在意,他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便叫他通知李加奈“有空过来试一试”。
所以,当第二天李加奈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冯诺相当吃惊,不过,很快李加奈就证明了她的“能干”和“细心”,她干脆利落的介绍了自己,并且主动出示了相关证件。又问了几句她的履历和本职工作情况,冯诺便同意她过来兼职――有年轻靓丽的女孩子到这里上班,他当然是欢迎还来不及,至不济也可以帮忙做饭搞搞家务。
其实李加奈前一天听钱羽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感到十分荒唐,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现下自己和“组织”失去了联络,每周空余时间不少,能接触到的两名元老:卢炫和独孤求婚又十分冷淡,不如去看看这电什么车间的冯元老人怎么样,听钱羽之说他的生活秘书好像是芳草地的学姐,虽然没听过她的课,但这个女孩子李加奈也有点印象,这次过去可以试着拉拉关系,以后说不定能多条出路。
于是她向上级汇报了下自己的兼职意向,报告送上去之后立刻就得到了“同意”的批复。这效率快的让她摸不着头脑。
班子勉强凑齐了,事不宜迟。冯诺马上给孙立打了个电话,请他派个人来指导一下。不一会,一个穿着普通工人服装的人就敲门进来了,冯诺见过他,正是上次把钱羽之带过来的人。名字很特殊,叫“贾苯”,他印象相当深,当时还想估计收容他的时候是哪个化工口的元老当班吧。
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其貌不扬,双眼倒炯炯有神,他脸上表情很少,只在向冯诺报告时才露出礼节性的微笑。
“贾组长。”钱羽之心中有点发虚地和来人打招呼,这人正是之前他的工段组长。
贾苯对他点了点头,又扫了李加奈一眼,眼中一丝惊讶转瞬即逝。
冯诺没有察觉这些异状,立刻亲自下场和钱羽之、李加奈一起听贾苯的介绍,贾苯边解说边示范,不多时就把操作流程讲清楚了。随后冯诺关照钱羽之拿0.3mm铜线和前两天试制的一批比较好的绝缘漆试着开动了漆包机,设备运转得不错。随后又用一些裸铜线测试了绕线机――也是手动的。至于那套熬炼釜,只有等下次熬制绝缘漆时再试验了,想必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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