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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随后,王禀才知道自己这边还远不是最惨的。
隆德府、泽州、绛州,三军,那才叫个惨。
这三军被禁军深夜突然一齐反叛杀了个措手不及,同样是内讧还有外患一齐发作,在内部禁军恶毒凶狠成心报复和外部专门做好准备而潜伏过来成心想一举全歼此路官军的田虎军内外双重猛烈打击下先是炸了营,旋即就全军崩溃,各自在黑夜中瞎乱战逃命.....
而且,这三路主将都没有王禀那样的军事才能和警惕性,更没有那种忠义死战的钢铁般坚毅不屈意志,说白了都是这时代从事武职的武官式官僚,热衷富贵荣华酒色财气骄横威权及相关享乐,虽然同样觉得这帮塞进来的中央军品行不好,管理起来麻烦,却也不觉得那么可恶,没当是隐患大祸害,甚至喜欢到以其为主力军。
因为京油子军们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拍马屁......能混成军中恶霸并且让高俅在“改革”废物禁军时和勋贵们一起挑出来专门留下当心腹京军核心骨干用,就是因为这些人有两个拿手本事,一个是比一般将士凶恶歹毒得多而且能打,有本事。二是够无赖无耻够油滑嘴甜,拍马屁高手,犯了事总能讨得主管的将官宽恕其罪甚至愿意包庇纵容他们.......没这两点,这些人混不到今天。
结果,在这场战争中,这三路主将并没有把禁军单独在营中安置,是和其它将士混扎在一起,甚至是当喜爱和依重的心腹能打主力就安置在中军大帐周围。
这么搞自然纯粹是找死。
这三路军最要紧的火药被叛军重点突袭最先抢到了手,各仅有的几百骑兵也被重点突袭几乎当场全部阵亡,惨到不少的骑兵在睡梦中惊醒仓促起来,赤脚光着膀子.....迷糊着握着刀在帐中抹黑刚站着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闯进来的叛军嘴上打着招呼手上却趁机乱刀而上轻易劈翻......都是官军,都一样穿着宋军服,彼此甚至很熟悉,平常很亲热,大晚上的,骑兵哪认得出谁是敌人,对周围所有人都有所防范也万万防不住黑夜中的“战友”成心哄骗和狠毒暗算。
战马自然也抢走了,让来突袭的这三路田虎军也仅有的几百骑一下子增加了一倍骑兵,此消彼长,贼骑对官军的攻击力和围堵追杀能力更强横无敌了。
不但如此糟糕,还有更糟糕的,主将、大将被就在大帐周围住的叛军好手最先突袭了。
绛州主将全身只有条内裤惨死在大帐中的荒地上,死尸还拿着把仓促起来拿在手中却没来得及拔出来的剑。
泽州主将被叛军砍伤了,在几乎光着身子带伤上马逃窜的狼狈中却侥幸逃出了包围,但伤重失血过多,最终还是死在了逃回泽州的路上,
孤独死的,当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与他一起突围的将领等在突围中都杀散了。
最可笑的是隆德府主将。
他是被叛军毒死的,在叛军造反前就和亲兵全悄悄死了,是当夜死得最早的那批官军。
只因为本是童贯收养大的出身卑微的西军孤儿却成了童贯重视的义子并当了大官,格外喜欢耍官派作威作福,最是喜欢享受拍马屁,身边留了好几个知情识趣会玩极有意思而且武艺也好的禁军当外围亲卫,当晚吃喝了这些亲卫懂事专门费心不知从哪弄来的孝敬他的野味和好酒.....军中不得饮酒,尤其是战时,但他就好酒色财气,又是主将,他是老大,又有干爹童贯这个绝对够硬的靠山,本路军中谁也管不了他,他有资格任性享受特权,想喝酒就可以喝......结果,美滋滋享受了,然后就和同样享受的心腹亲兵们在睡梦中一起幽幽升了天了......
这家伙上次机灵幸运逃过了唐斌勇闯隆德府城为父报仇的报复性大杀,这次到底没逃了,到底是把自己愉快地早早作死了。
他积极作死不要紧,却是把部下那些愿意为朝廷而战的兵坑惨了。
遭到“战友”叛乱,还没了主将及时有力组织指挥,也没有王禀军那样能用火药骑兵最有效的打开缺口突围,在兵力本就比官军多的田虎军,加叛军数千并力夹击下只逃出些黑夜命大的。
遭遇这样的打击,后果可想而知。
这三路军都差不多一样都这么惨。
更糟糕的是,三军的本州府也留有部分禁军......
主将喜欢马屁精禁军,本州府的知府及文官们也喜欢懂事擅长拍马屁的,都一样的官僚货色,而且文官们总自负自己比武官(本州府主将)就是聪明就是有手腕,在军政分离改制下极不甘心完全失去军权,仅为自身的安全考虑也得想方设法拉拢收服些将领能为自己效力,自然对精通拍马屁主动靠上来的禁军将领就势耍哄着收为自己的狗关照着,留人留守府城防止田虎军玩围魏救赵什么的或是趁虚突袭破城,就坚持留了一两个甚至三两个这样的禁军将领,如此既有“亲信”人手保障府城安全,又能关照亲信避开参战。随将领留下的自然有该将惯用的部分禁军。
结果,前线惨败却侥幸得以逃脱出来的将领有马骑,本能及时奔回来示警和防范留守禁军也跟着造反,却没粮食吃,在无人区的漫漫路上不得不四处搜摸可吃的,否则不杀马吃得活活饿死在路上,杀马吃又逃不走得被紧追而来的贼军抓到宰了,如此就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而贼军却是成心趁机破掉这三处城池,进军奇快,实际根本不在乎逃走的那点人,一心赶路,而且以马军专门乔装官军飞奔而去,带着食物,不用为食物耽误时间,先赶到了,哄骗守军,留守的禁军趁机打开了城门.....
留守的那点官军步兵哪是近千贼骑的对手,又有也反了的城中禁军在捣乱,很快就被杀得死得死降得降逃得逃.......田虎军因各种原因一直破不了的这三处府城这回轻易失陷了。
城池被贼骑和叛军迅速封锁了城门,然后城中的官吏、执法宦官团及相关既得利益大小民老爷们全倒霉了,遭到了屠城似的残杀和浩劫。
最可笑的是,
知底知州老爷们,正是死在他们享受马屁与投靠而收用的那些禁军将领刀下。
留守的叛了的禁军将是最积极最重点优先抓捕和杀害他们的人,最有分量的投名状啊,也是最熟悉本城长官的府衙家与长官仓皇间最可能逃哪藏匿的.....一抓一个准......
从根源上来说,知府知州们是死在自己的自私糜烂轻狂自负上。宋王朝就是灭亡在这个上。
这是一群最精明的人,却就是不长脑子,在权威腐朽纵情享乐中总会快乐得情不自禁忘了历史教训,所以,宋后的明王朝也被他们同样腐败快乐地玩亡了,我大清实际也是灭亡在这个上。
随后,贼步兵大军就赶来了.....
田虎并不就此全占领这三州。
贼军对三州进行了全面的疯狂大洗劫。官军这次实际并没真的对攻打的田虎地盘搞三光。田虎的贼军却搞了类似的......
他们把不想占领地的全部人口全部强迁到伪晋国充实田虎最缺的人口,抢走全部能带走的财富,把府城或州城、县城,以及村镇全部纵火烧毁,还特意把坚固的包铁镶铜钉的城门拆走了运回去好利用......让宋国收复了此地也难以迁来人口安置和恢复统治,唯一没光的是庄稼......
不毁已经长成绿油油苗的庄稼是方便秋后再来就近抢。
反正玉米大豆地瓜土豆之类的皮实,就算无人管理,也无非是减产点而已,秋天总有的收。今年可是雨水多的丰收好年景。庄稼根本不需要人工费劲弄水浇灌.....就丢那任它长就得.....
田虎军成功近乎全歼了这三路官军,洗劫后对隆德府,弃毁掉的府城,退守到屯留及以西。对泽州,弃烧毁的州城,退守高平以西泽州城以北。对绛州却是占了全境,直接危及河南。
辽州李侃部在此次兵变大灾中做得也比较好。
此人的个人武力值并不高,不是那种很能打的主将,被欧阳珣曾经教育过还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也不是军事智慧卓越的那类武官,所以用兵谨慎而勤于动脑勤于观察,对强塞来的烂禁军警惕性一直保持高高的,并且严格服从军事上确实比他高明能打得多的剿贼总指挥王禀的指挥,也把全部禁军全调来了,用于多攻城消耗上并且严密防范禁军怒而兵变。
他同样用火药和有限的骑兵打开了缺口,杀败了同样不多的田虎骑兵,带着部队突围了出去,并且组织力量在撤退路上打阻击,遏制了田虎军的猖狂追击,成功退回了防区保住了本州。
最后一路,剿贼副总辛兴宗这边。
辛兴宗统领的本部与几个边州的部队也是总共三万参战兵力,也倒霉的总共被强塞了一万烂禁军并且全调过来参战用于攻城消耗战了,遭受的叛乱反噬也惨重。
但,辛兴宗虽然贪鄙,官品不怎么样,却确实有军事能力,喜欢享受马屁精的拍,却不至于犯糊涂,知道这些强塞来的禁军全是极危险的大祸害,一直防范着,立营把禁军单独立在一块并且远离火药战马粮草及箭只储备地,虽然同样万万没料到禁军会从上到下几乎全部反了,仓促下也能镇定指挥并且有火药、骑兵、弓弩等力量突破田虎也重点想收拾他的包围,成功引军逃走。
还有,这厮很擅长战场逃跑。
逃跑并不是全恶劣的起坏作用的。
在战况大不利或遭遇这种兵变意外打击时,擅长逃跑就能解救部下军队的命。
逃跑也是战场最重要的技能之一。
毕竟,战争,不可测的因素太多,意外太多,谁也不可能百战百胜,总有失败的时候。
另外,
辛兴宗贪图富贵,很怕死,但关键时刻却又能豁出去命地拼了,在这种时候会显得果断勇敢有担当,也有能力,这是他能成为将才济济的西军中的不多的名将之一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他同样英勇地亲自带领骑兵断后打阻击遏制田虎军的嚣张追杀。





攻约梁山 651田虎也在进步
辛兴宗这么英勇负责任,与他的骑兵比贼兵的骑兵多他敢和贼骑恶战的因素。
他统领的本部加几州军汇总的骑军有三千多,并且从参战起就一直集中在他自己手中直接管理指挥以发挥骑兵最大力量,比田虎重点用于收拾他却只有能力布置下两千多点的骑兵强大。
辛兴宗统领的不到两万的可用军队逃回去后竟然总共还能剩下一万近五千人,比更骁勇善战的王禀的幸存的部下多出这么多,而且折损的骑兵只几百骑,成功带回来了近九成。
相差这么悬殊,有个极重要的因素:辛兴宗那边的防区在军事战略价值上远比不上太原。
田虎太想一举歼灭最危险最强大的对手王禀及其精锐部下,更太迫切想就势拿下坚城太原,从此牢牢执住大宋江山的牛耳,奠定他伪晋国的坚实基础,更有力实现他的政治野心,因而,和太原军交战的田豹部兵力最多骑兵也最强,当晚围击和随后的追击最坚定,是死咬着不放。
辛兴宗那边的地盘在田虎眼里就没什么重要价值了,
而且若是趁机侵占了,那就是把力量布置进了河南,是直接威胁到宋统治中心的安全,这是宋王朝万万不能答应的。
赵佶和大臣们再懦弱荒唐也必会发狠调集起全国最强的力量红眼收拾田虎,这不是田虎的势力能承受住的。
不说朝廷急眼了调河北边军,就仅仅是京畿禁军大军来围剿,田虎也只有乖乖跑路的份。
朝廷的中央骑兵太多了。
强悍的辽国尚且对付不住宋骑,何况是他田虎这点地盘和势力......
由此,防守绛州的田虎弟田彪也就不会紧追着辛兴宗不放,追杀间抢够了便宜就收兵了。
田豹这边则是竭尽了全力却没能完成杀死王禀一鼓作气夺取太原的任务,让田虎大为遗憾。
田豹大为羞恼,对部下发了雷霆大火,极尽猖狂,想挥军杀入太原军在汾州北的实际控制区内一直到太原境内反搞三光,
要烧光城池村镇,毁尽田地,并且把那的人口全部或杀或掠夺到晋国,看汾州北和太原周边没了人口和落脚地朝廷还怎么控制住这些地方,却被王禀率领残军和太原紧急增援来的几千军又打了个漂亮伏击给杀得大败而逃,这下嚣张气焰打没了,终于醒脑子了,收兵了。
田豹老实收兵,再没敢挑衅,是真怕了王禀的统军打仗能力。
在如此绝佳的机会中,又有可称是绝对优势的马步军兵力,士气正盛,打区区惨败的太原军竟然也打不过,田豹鲁莽狂妄缺脑水也知道,这还打个屁呀......
但,老实了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战马身上。
他的兵力比王禀的多得多,但取胜的关键却得靠马军。
问题是,他的马军现在也远比王禀的多得多,却不敢逼王禀死战。
王禀死得起战马,田豹或者说是伪晋国却死不起。
太原军,战马全战死光了,朝廷转眼就能给补上,甚至会翻数倍的补,就看朝廷怎么想了。伪晋国则可以说战马死一匹就少一匹,若是不能靠战争从宋国缴获,就没了战马及时补充。
还有个原因,
田虎一看夺取太原坚城彻底失败了没戏了,就害怕逼急了朝廷会把边军调过来......
王禀这面呢,实际控制区没遭受大的损失却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此前收复的州城汾阳城因为空荡荡的没有人口也没有多少守军和食物,在他领败军逃到这时,仅仅用这的那点守军的军粮让部下填了填肚子并略休整了一下,随即就不得不放弃这座宝贵的坚城,全军都向后撤,一直撤到原实际控制区才能站住脚。
不这样就会被包围在汾阳饿死城中。
相比田豹,他现在的兵力太少了,还得留精锐兵力守好太原防辽,没有力量破解田豹围困。
田豹主动放弃的汾阳城就这么地轻松又回到了手中,
但田豹这回没镇守这里,只是留了只部队把守,他自己引大军直接退回到了介休,沿途只在古城平遥也留了点守军为汾阳城支点。
王禀感觉,田虎这回似有神助一样开窍了,太精谋略,太会算计了,这次的防守反击打得着实精彩,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
他那原本很瞧不起田虎的心也不禁有些惊惧,心中有了忌惮就一边迅速整军防范田豹又耍什么花招猛然打来,一边立即派出得力人手紧急侦察田虎,联络其它各路进剿军询问情况,稍后才惊骇知道,隆德府等三州全几乎全军覆没了,州城也全失陷了.......
随后,他才愕然知道:田虎竟然把国家整个西迁了......
在把都城从威胜治所沁县西迁到晋阳城后,田虎竟然把都城又一次西迁了,迁到了晋州的最大城市兼易守的要地——临汾,并且悄悄占了晋州以西无人区的慈州、隰州等地.......
在北部,
防范太原军的汾州军此前虽然由田豹领着仍然牢牢驻扎在汾阳城,但,实际是暗地里已把介休和灵石二地建成了主守城。介休以北的人口已经悄悄强迁到了相对缺少人口的晋州以及西占的无人区那,只留了小部分百姓和守军一起种上田产粮,并以此蒙骗太原军。
在东部,
田虎大致也是这么玩的,实际是放弃了威胜,大退到西部的沁源县防守。另外,在防宋军事战略价值比较高的铜鞮山设了道要塞防线,防范宋军西进,留有田虎的心腹大将把守。
此外,
田虎大破官军后,在打破的三州府搞了类似的三光,在人口和钱粮财富上发了,然后,在隆德府,不要府城,把它放火烧毁了,守西边的屯留城与府城南的隆德府第一要塞坚城壶关,用这两处驻军守住以西属于晋国的地盘,与北边留守威胜的军队呼应。
在东南的泽州,也不要州城晋城,北守高平与隆德府的壶关相呼应,西部守沁水与阳城二县,以竖挡在二县东部的大河沁水及南部的山区为天险。由这三点守住泽州占领地防范宋军攻打都城所在地晋州。
在南部绛州却是占了全境并且南占到临州的闻喜县。以田虎同乡心腹张雄、项忠、徐岳为主把守闻喜。
这种近乎整体西迁的大事对田虎来说却一点困难也没有。
迁入地本就是城池村镇房产田地俱全的成熟生活老区,只是海盗灾后缺人口或没有人住了显得荒废了而已,才荒了一年多,问题不大,不是从来没人在这生活或极少有人在这生活的环境恶劣荒芜艰难之地,
新来的人口只要整理好房舍......再清除掉田里的野草重新种上庄稼就行了.....
强迁的人口呢?
实际是,无论是原本就属于伪晋军统治的,还是新抢的宋国人口,其实都愿意西迁。
对前者来说,
他们在朝廷及周边的宋官府眼中是有罪的逆贼之属,在年初的宋辽大战前,朝廷的太尉大官(欧阳珣)还想以凶残的三光把他们连人带财产全毁掉呢,这已经足够可怕了。
而且,就算朝廷和官府仁义同情他们,觉得他们这些百姓只是太不幸被贼寇强占了无奈才低头老实服从逆贼的统治,国家还愿意认他们是宋国良民,那样,他们也不愿意留在老家这......
作着小老百姓,却身处在宋晋双方一开战就会首先发生在自己家这的这种交战之地,生命财产........啥保障也没有,包括脑袋在内一切说没就全没了......这谁能受得了?
搬到西部去,远离了战争,从此能比较安心地过日子了,百姓们哪有不乐意的。
对后者来说,
宋国仍是正统,田虎就是贼寇,
但,如今的他们宁愿顺势当伪晋国的百姓,也不愿在宋国统治下当所谓体面无罪过的良民。
原因嘛,宋国在遭受海盗凶残抢掠教训之后,着实乖乖老实了,却只是乖了一段时间,
很快的,朝廷的大人物们就露出高贵与强权霸道嘴脸又开始得瑟了,实际是变本加利的贪婪腐败放纵,都想着拼命最快把空的腰包捞足了,都在抓紧时间在国家灭亡前拼命威福享乐,同时积极找后路而毅然选择了叛国的大官都层出不穷。
君王赵佶更荒唐......
这些情况太高大上,不是地方的小民能知道的,
但就在小民眼前管着小民的地方官更不堪,
地方官以前至少还注意点官员形象脸面,现在是根本不要脸了,无耻中却也是更奸诈更狡猾了,愚民骗人的方式手段更高明更大胆了......
小民在似乎不知不觉中,当初发的国难财就被官府及相关形形色色的人一步步巧妙刮光了,灾后仅仅一年就钱,没了,抢收的无主粮.....也没了,恍惚是场恶梦,
今年更惨,喜悦大丰收了,却交了七成夏粮给海盗,后,还得继续给国家交粮......这是不想让小老百姓活了咋的?
现在回想起来才意识到,所谓仁慈宽松的大宋王朝,朝廷却似乎就怕百姓的小日子能过得有吃有喝顺心安稳了点,这哪是体面神圣仁德的统治者?
这纯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霸蛮横最恶野兽......
百姓心中充满了怨气,对宋国越发失望,对以后的日子不抱什么希望了。
而与此同时,凶残贪婪贼寇性质的田虎势力却变成了仁义之师,
暴虐的田虎竟然做起了仁君!
部下也不那么猖狂习惯地虐民了,不再走哪就祸害到哪,贼军甚至肯帮百姓干活比如修房子种田.......最要紧的是,田虎收的税远比朝廷的少,伪晋国所需主要靠对外抢劫.......
还是那句话,没有对比就不知好赖。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小老百姓就只是为了活着,哪管你是政权正统还是反正统的逆贼。
管你是什么,谁能让俺们小老百姓能过得好点,谁就是好的官好政权,就是百姓心里愿意支持的那个正统王朝。
被强迁的隆德府等三州府百姓,看到了田虎军的强大宋国的虚弱,跟田虎军走能逃避宋国越发疯狂沉重的税收,去了西边落脚不缺房子不缺地,归田虎管交钱粮少,能过好点的日子......
就这么的,百姓迁移的最难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还有,田虎定都临汾也是个高明之策。
临汾,东倚太岳,西临黄河,与渭南隔河相望;北起韩信岭,与晋中、吕梁毗连......这里堪称是攻守两便之地......若大业败了,急眼逃命时只管往西逃到无人区去就能摆脱官兵包围,然后再从容自由选择是在无人区选一险地立寨落脚存身观望天下形势,还是西投辽皇耶律延禧或北投东辽或吞并了辽国的金国,这都可以封王能获得相对独立权,都可握紧亲信力量保存实力以图后事。
田虎暗暗迁国这事是年初在遭受了欧阳珣的三光威胁后就悄悄进行的,已在占领的西部无人区新地盘成功大获了今年的夏粮,安定了民心军心,有了后劲,更有了长期和宋国较量的底气。
而这一切,包括王禀这样的名将在内,周边的官府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主要是,今年从开年就重大噩耗不断,先是惊骇得知文成侯那么精明到堪称伟大的人物竟然被部下轻易算计害死了,沧北军集体投降了海盗,随后就是一系列大改革,然后辽国就欺宋国无人敢嚣张开战直接打来了,山西这一波接一波的凶险.....这些都吸引了官府太多注意力,也牵扯了太多的精力和兵力。
象王禀这样的,重点是守住太原万不能有失,兵力和骑兵又有限,在这个时候没心思也没力量对田虎用兵,探子和马军斥侯都在忙着侦察和巡逻西、北无人区,根本顾不上留意田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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