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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履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诸
罗锐调入柳河镇任镇长后,在追求小菲无果的情况下,跟他一个在本县工作的同学结了婚。
调回省城后,小菲感觉自己的魂儿却留在了博阳,她根本没有心思考虑感情的事,一门心思扑在照顾病重的父亲身上,直到今年春天父亲去世……
谁知,在她努力忘掉薛家良并且渐渐恢复平静后,没想到造物弄人,她将又一次面对薛家良秘书的追求……
侯明办公室,他正在打电话,薛家良坐在沙发上等他。
侯明打完电话,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薛家良,说道:“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薛家良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不来见您呀?”
侯明生气地说:“你分明是在躲着我。”
薛家良说:“看您说的,我为什么要躲您,除非不想干工作了,再说就是真的躲,躲的了初一,也躲不掉十五啊。”
“这么说,那还真是在意我上午对你的态度了?”
侯明这话说得很坦诚,薛家良也就没必要装腔作势了,他说:“不是在意,是有些委屈。”
“委屈什么?难道我说错你了?”
“您没有错,是岳书记错了,我留他了,也故意让他在大堤上步行而拖延时间,但是他那个脾气您不知,说走就走,我让他回市里吃个便饭,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我还给他指了回省城最近的便道,心想有可能半途遇到您,谁知他也不回省城……”
侯明笑了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别叫苦了,我上午也不全是对你……唉,算了不说了,还是说说眼前几件要紧的事吧……”
误会就这样过去了,毕竟,他们曾经的基础好,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薛家良的心里也就放下了。
他们着重谈了眼前几件要紧的工作,最后薛家良说:“天十的老马刚才找我着,刚走。”
“哦?”侯明看着薛家良。
“您下午不是给我打电话着吗?我回来后本想上您这来,谁想马天田追着我屁股后面就进来了。”
“他找你干嘛?”
薛家良说道:“能干嘛,诉苦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了。”
“是为滨河项目的事吗?”侯明问道。
“肯定是呀,诉说了一肚子的委屈,其实真正目的还是想从我这里探探口风,我对他也没客气,我直接跟他所,我说这是侯书记心疼你,正在争取对你的补偿,其实侯书记这样做是多此一举,谁要你的地,自然就会有相应的补偿,不该政府买单,你别不知足,农场那块地我根本就不想给你,新城项目很多,会陆续开发的,你有的是机会调转目光,寻找其它投资项目。他最后问我,到底是谁想要这个项目,我说我也不知道,只听说是很厉害的人物,咱们惹不起的人物。他听了这话没再说什么。”
侯明又问道:“他开了什么价了?”
薛家良说:“这个问题我们谈话时没有涉及到,估计只有他认头了才会开价,如果要是不认头,是不会开价的。不过我倒是这样跟他说,我说,如果政府想收回这个项目,用什么办法都能收回,这话对他是个触动,我觉得他会让出的。”
侯明说:“他必须让出,不瞒你说,我的压力也蛮大,唉——我今天之所以气不顺,跟你发了脾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薛家良问道。
侯明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别问了,知道多了不好。”
但薛家良不死心,又问道:“老安也参与了?”
侯明挥挥手,不再说这事,而是问道:“岳书记看完防洪大堤后他都说了什么?”
侯明只想知道岳红军在防洪大堤上说了什么,看来岳书记在会议室的讲话他已经知道了,最起码秘书长陈海生会及时汇报给他的。
于是,薛家良汇报了去防洪大堤视察的情况,最后他说:“岳书记对防洪大堤的情况很满意,他看后也很高兴,说如果全省都像你们这样,把防汛工作做到家、做到位,就是来多大的水也不怕。”
侯明脸上有了笑纹,他说:“我也没想到北渠这活儿干得这么漂亮,我上午也是第一次去,尽管之前听他们说过,我还以为是咱们的干部夸大其词呢,亲眼所见后,才感觉真的名不虚传。”
薛家良说:“是啊,看来他们切实吸取了去年的教训,而且今年动手也早。”
侯明欣慰地说:“这个孙涛有一套,咱们要重点培养一下。这件事干得很出彩。”
侯明说着,就建一份装有明天大会的文件材料递给薛家良,说道:“明天的会议你主持,我和老祝分头讲几句。”
薛家良知道,这两天,市委办公室和组织部一直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明天的大会,秘书科已经将大会所需要的材料和各个领导人的讲话稿准备完毕。





薛家良履职记 1317、八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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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接过文件袋,他没看,这种会议的模式几乎是千篇一律。
主持人主持会议,安排布置工作,分管这块工作的领导讲话,最后是某位重要领导发表重要讲话,从若干方面提出一二三等具体的要求,如果有上级领导参加,上级领导还会强调一二三。
毫无疑问,按套路套的话,这次他主持大会,组织部长传达省委有关文件精神,副书记祝建生宣布市里的安排意见,最后市委书记侯明做总结发言。
文章有八股文,开会,也同样有八股会议。程式是固定的,套数是不变的,所不同的就是往里填充所需内容而已。
会议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产物,自从有了部落,人类就有了会议,随着国家的形成、社会事务的复杂,会议越来越成为管理者相互交流传达信息的一种不可或缺的工具。
早在大革命的困难时期,几位历史伟大的先驱者,冲破敌人的白色恐怖,聚集在一条小船上,完成了党的第一次会议,由此诞生了新中国……所以说,会议,从来就是贯彻和执行我们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主要载体,是主政者统一思想、贯彻执政理念、传达施政纲领的重要手段,以确保步调一致。
虽然会议很“八股”,也有人厌烦开会,甚至整治过文山会海,却没有任何人觉得可以取消开会。现在开会的形式也多种多样,比如电话会议、电视会议,总体来说都是开会,开会,是上传下达最有效、最直接、最经济的手段。
薛家良拿着这些会议资料回到办公室,意外看见孔思莹在办公室等他。
最近不知为何,孔思莹跟他联系突然多了起来。想想孔思莹是政府干部,跟她联系多是正常的事,薛家良却感到意外,因为以前孔思莹有事都是直接去找侯明汇报。
孔思莹见薛家良进来,就说:“大市长,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电话,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如果孔思莹还在机关工作,她这样说话薛家良不会反感,但现在身份变了,她是政府序列的干部,薛家良是他的上级。虽然薛家良从未拿自己这个市长当回事,但她这种腔调让他听也很不舒服。
他微微点下头,说道:“开机后就是忙不清的事,没顾上,你有何事?”
薛家良说着,就坐在了办公桌的后面,这样不但和孔思莹保持一个距离,还会对她形成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目的就是让她明白,有事说事,现在是上班时间。
果然,孔思莹见薛家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就说道:“我没打扰市长吧?”
薛家良淡淡一笑,说道:“这话说的,怎么能是打扰,我相信你是有事找我,不是闲聊天来的。”
孔思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哪敢找领导闲聊天,我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马天田那个滨河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恐怕得去问侯书记,我没插手,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孔思莹苦笑了一下,说道:“我问他了,在电话被他呲儿了一顿。”
“那你就别管了呗,反正也涉及不到你们区。”
“市长,话不能那样说,滨河项目是涉及不到我们区,但人是我们区的人,昨天下午侯书记跟马天田谈完后,他就跑我办公室跟我哭诉去了,一个大老爷们,被你们整得蔫头耷拉脑不说,委屈的就差掉眼泪了……”
薛家良一听,就用笔敲着桌面说道:“嗨嗨嗨,怎么说话呐,什么叫被我们整得?”
孔思莹笑了一下,连忙说:“对不起,话糙理不糙,我是说,市里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就不怕伤了企业的心?如果要是这么搞的话,那谁还来我们青州投资?政府的信誉何在?”
薛家良是个有话不说憋得难受的人,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心平气和:“我说,你下去任职也有段时间了,水平不见长不说,怎么还不如从前了?从前在机关你不是这样啊?”
孔思莹脸一红,尴尬地说道:“我……说得不对吗?”
薛家良不客气地说道:“你认为你说得对吗?且不说侯书记这样做对不对,就是你刚才那几个疑问句就是多余,中标人伤不伤心、青州建设有没有人来投资,是你操心的事吗?不要动不动就扣大帽子,你先管好你那一亩三分地,至于马天田的事,我相信市委会给他一个合适的解释。”
薛家良用了“市委”两个字,而没用“政府”。
孔思莹的脸涨得通红,她暗自后悔,她算是了解薛家良的,他是有名的毒嘴毒舌,说话向来尖酸刻薄,当然,也看是对谁。
对她孔思莹,薛家良没必要遮遮掩掩,虽然话说得逆耳,但发自真心。
因为了解,所以孔思莹不大生气,她尴尬地笑笑说:“你说的这些尽管我难以接受,但我又找不出反驳你的理由。”
薛家良看着孔思莹笑了笑,虽然她在政治上明显幼稚,但说话还算真诚,也可能是老相识,他们之间谈话没必要虚与委蛇。
薛家良说:“我跟自己人说话,向来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也许我认识问题有局限或者有偏差,但我跟你说的话,绝对发自肺腑。”
孔思莹点点头:“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薛家良又说:“听我的,跟这些企业家要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既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再说,西营,又不光他天十一个企业,比他有实力的也有几个,大家都是同等的,不要独显跟个别企业走得过近,什么时候这里都要绷紧一根弦,要清醒。”
他说着,就指了指脑袋。
孔思莹说:“这你放心,我跟天十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之所以显得我跟他们走得近,是因为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他们进行的,另外,老马这个人比较热心,对政府工作很支持,同样的事,我求别人可能会别别扭扭,但是求到老马头上,他就非常爽快,保证不会驳你。”




薛家良履职记 1318、敲打孔思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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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说:“什么事政府解决不了,却要求助企业?”
孔思莹脸微微红了,说道:“在基层,总会有些政府解决不了或者不好解决的事情需要资助企业的……这个,你在基层待过,还用我说明白吗?”
薛家良说:“我跟你说,大事小事都应该自己解决,政府本身没有解决不了事情,除非蝇营苟利和上不得台面的事需要他们帮忙。”
孔思莹尴尬地嚷道“哎呀,你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即便你说的这些都存在,也是工作范畴的事。”
薛家良认真地看着她,说道:“难听吗?如果你认为难听,那就说明我切中要害了。”
孔思莹的脸再次尴尬地红了,她说:“我可以保证,我个人没有任何事情求到企业。”
薛家良脑海里却闪现出她住的那套别墅,便不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点到为止。他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基于我对权力的敬畏,你可能认为我这话有点装,甚至是在说大话,你如果在纪委干上一两年你就会知道权力在美丽的同时,也很可怕。”
孔思莹说:“侯书记也这样嘱咐过我,但是他比你说得好听,不像你说得这么难听、刺耳。”
“难听的话往往会印象深刻。”
“你放心,我孔思莹不缺钱花,我不会在这方面栽跟头的。”
薛家良说:“各方面都要注意,还不能让人当枪使。”
孔思莹低下头,惭愧地说:“我知道你这话的意思,这个……侯书记早就批评我了……”
薛家良站起身,说道:“好了,就到这儿吧,我手头一堆的事,老马的事你不要插手,这不是你插手就能解决的事。”
“我懂,我这样做也是表个态度,你说老马好歹也算是成功人士,一把年纪的人了,在我面前居然蔫头耷拉脑,而且平时他也比较支持我工作,我能不表个态度吗?”
薛家良不再说什么了。
孔思莹站起身,说道:“侯书记最近在……忙什么?”
薛家良笑了,说道:“这话你去问他吧。”
“他办公室有人吗?”
“你是从机关出去的,他办公室有谁你都认识,反正我出来的时候没有人,今天也没有外来的客人。”
孔思莹说:“好,那我走了。”
“不送。”
到了门口,孔思莹又说:“不许烦我,我找你们不一定是工作上有什么困难,跟你们聊聊,尤其是你,损我两句也行,就当敲打我了。”
薛家良笑了,冲他挥挥手。
孔思莹刚走,林金水就进来了。
最近,林金水来他这里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听别人反应,他最近跟祝建生又来往得比较密切了。
薛家良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冲林金水伸手示意了一下,说道:“老林,坐。”
林金水坐下后说道:“明天的会议我能不参加吗?”
薛家良一怔,问道:“家里有事呀?”
“家里倒是没事,是工作上的事。”
薛家良说“明天全市几乎所有的处级干部都来开大会,你还能安排什么工作?”
林金水说:“原定明天我带着质检人员去查看两个县的修路情况,不用县里的干部陪同,再说,县里的干部也就是一二三把手来市里开会,家里还有主持工作的人。”
薛家良想了想说:“如果听我的,你把检查工作往后退,你是班子重要成员,明天的会必须要参加,如果我玩阴的话,就建议你去跟侯书记请假,两条道儿,你自己选择。”
林金水说:“你这样说我当然会听你的了,那我就不下去了。”
薛家良说:“修路的事,让思远多操些心,你还是把主要工作放在新城建设上吧。”
林金水不高兴地说:“新城的事还是让侯书记多操心吧,谁抓他也不放心。”
薛家良听出他的有情绪,就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林金水说:“难道薛市长你没觉出来吗?本来滨河项目人家天十集团中标了,所有的手续都符合规范,人家前期也跑得差不多了,也往里投了不少的钱,结果呢,他想中途变更就中途变更,而且都不在班子会上通一下,他眼里还有班子其他成员吗?拿我们当什么了?别说我们提前不知道,恐怕你市长都未必知道。”
薛家良笑了,说道“这事要辩证地看,他也是为了青州整体建设,为了早日建成水上公园,而且目前只是刚刚运作,如果进行不下去,在班子会上说了有什么用?如果弄成了,双方都没有意见,他肯定是要在班子会上说的,这一点你放心。”
“哼,为了青州建设,这话太冠冕堂皇了,谁知道这里有什么猫腻?”
“老林!”薛家良严肃地说道:“有意见可以提,这种话可是不能在背后随便说的。”
林金水看了看薛家良,站起身,说道:“这话,我也是在你这里说,在其它任何地方都没说过。告辞。”
薛家良看着他走出去后,摇摇头。
他发现,最近林金水对自己不像从前那么恭敬了,虽然大家都是平等的,不需要他对自己过度尊敬,但这变化让薛家良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他知道,一切都源于他背后站着的那个人……
这时,张钊打电话,问他晚上有安排没有。
薛家良说:“目前还没有,你有什么事?”
张钊说:“今天晚上在饭店准备宴请宋教授全家,正式让阳阳拜师学艺,你也是阳阳的家长之一。”
薛家良想了想说:“我是家长不假,但我是赝品,你才是真正的家长,我就不要参加了。”
张钊说:“我想让你见证阳阳的每一个阶段。”
薛家良说:“等阳阳也像平平那样拿了奖,我在给他见证,拜师宴我就不出席了,我一出席,大家就不随便了,你们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好,我去就变味儿了。”
薛家良这话没错,他一出席,肯定变味。
张钊当然不知道薛家良的顾虑所在,说道:“那好吧,等回来我向你报告。”




薛家良履职记 1319、你是个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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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在电话里问道:“心怡现在怎么样?”
一提到柳心怡,张钊立刻高兴地说:“不错,真的不错,家良,通过这件事我发现,有病还是要上大医院,找大专家, 你上次来我家她的情况就好多了,现在比那个时候还好,阳阳惹我生气,我教训阳阳,她怕我打阳阳,抱起阳阳就跑,过后还知道让阳阳哄我高兴,另外,能主动帮保姆干活,更令我高兴的是,她现在开始恢复意识了,逐渐知道我是谁了,而且,也知道跟我好了……”
从电话里,都能听出张钊喜悦的心情。
薛家良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祝福你们,那就说明她没有问题了?”
张钊说:“目前还不能这么说,大夫说,要巩固、要继续刺激,直至她完全恢复记忆,家良,说到这儿,真的感谢你跟三儿,你们保留下我们从前的那些照片和旧物帮了大忙,不然她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薛家良说:“这是歪打正着,当时没想到这些东西会对心怡有什么作用,只想为阳阳保留一份家的记忆,甭管怎么说,只要有作用,就说明我们没白折腾,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最先想到的就是折腾你们家这些东西,只有把这些东西安置好了,我们才算是搬家。”
张钊说:“你们想得太周到了,这些东西不但对心怡,对阳阳也起了作用,如果没有这些过去的照片,他不会这么快就认我这个爹的。心怡也一样,她现在把我们过去用的被子、床单什么的都找出来了,洗干净后都铺上了,还有阳阳小时候的衣服,经常拿出来比划,这对她恢复记忆非常有帮助了……我最近准备带他回博阳一趟。”
薛家良说:“好啊,我早就说让你带她回去,你怕她受刺激,其实,过激的刺激未必是坏事。”
张钊说:“是的,前天我又带她去北京了,大夫也这么说,刺激有好处,帮助她恢复。”
“你什么时候去跟我说一声,我让博阳的同志接待你们。”
“不用、不用,我不想惊动任何人,也不想见过去的熟人,只想带她故地重游。”
薛家良理解张钊的心情,他之前不带柳心怡回去,也是有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如果不是为了帮助柳心怡恢复,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回博阳了。
挂了张钊的电话,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薛家良心里似乎总是有一件事没落实一样,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事,正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他桌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宋鸽,不由地笑了,心想,她打电话,肯定跟张钊的内容一样。
果然,他接通电话,宋鸽说道:“请问领导晚上有安排吗?”
薛家良说:“是不是你准备请领导参加阳阳的拜师宴?”
宋鸽一愣,说道:“你知道了?”
“是的,阳阳的亲生父亲给我打电话了。”
“那你参加吗?”
“我不参加了,我说我是赝品。”
“咯咯,怎么会?你是实实在在的家长。”
薛家良感到宋鸽心情不错,就说道:“卢拓他们是不是也知道这事了?”
“他们不知具体情况,只知道你是张渤阳的干爹。”
“这么说你知道具体情况?”
“当然,我是谁呀,侦探!”
宋鸽能给薛家良打电话邀请他,他也很高兴,说道:“哦,那请侦探说说,你是怎么获得重要情报的?”
宋鸽活泼地说道:“不费吹灰之力,庄洁嫂子早就告诉过我。”
“哦——原来有内奸。”
“哈哈。”宋鸽很开心,又问道:“你能来吗?”
薛家良说:“我就不去了,因为只要我一去,我就是想不成为主角都难,就会把真正的主角给顶下去,所以,还是你们俩家聚好。”
宋鸽知道他顾虑的不是这个原因,就干脆地说道:“那好吧。”
宋鸽向来理解薛家良,并且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薛家良又说:“你没把阳阳的故事告诉别人,这一点做得很对,继续保持。”
“嗯,但有可能将来会他们会从别的渠道知道。”
“那是另一回事。”
宋鸽的人听出他这话的深意,说道:“我明白,那我挂了,马上要赶往饭店。”
“好吧,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想着给我打电话,放着我这么个大人物你不利用可就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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