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主内,我主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洒家爱喝酒
再耽搁下去热水就凉温了,周乐平小小犹豫片刻,爽快的答应下来,“行,我帮你更衣。”
然后目不斜视,十分利索的解开他腰带,一件件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到最后露出精壮的胸膛,再要往下的时候她却立马缩回手。
“那个......给你留一件遮羞的,赶紧下水吧,一会儿水凉了。”
她别开视线不去看他,耳根连着脖子的一片比水里的花瓣还红。
“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啊,的确不曾见过,那晚你喝的烂醉,罢了,日后机会多的是,成婚之前还是应当给彼此留些神秘感。”西施文学
周乐平咬着牙,他总是有那种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本事,她忍下了,等他一脚迈进浴桶,便按着他的肩使劲把他按进浴桶里然后掐腰大笑,“如何,师傅,徒儿给你准备的热水滋味儿如何”
祝观良压根儿就没反抗,乖乖被她按进浴桶中,若无其事的撩了热水浇在手臂上,欣慰的感叹,“徒儿的一片孝心,果然不错,泡惯了冷浴,偶尔泡一泡热的也很舒服。”
周乐平哑巴了,傻眼了,错愕了,奇怪纳闷了,“你......你不烫吗”
“烫水温正好,一点也不烫啊。”
“怎么可能”她亲眼看着几个婢女端着刚出锅的还冒着泡的热水倒进来的,前后耽搁了半盏茶功夫都不到,怎么也不可能冷到可以舒服接受的温度。
她不信,伸手去试,手伸进水里,刚被烫的要缩爪,旁边一只大手更快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么轻轻又无意一拽,周乐平身子不受控制的倾过半个身子,然后便顺理成章的栽了进去。
她栽进浴桶里,立马就像一只掉进水里炸了毛的猫,被烫的猛然窜起来,抹一把脸上的水,看眼靠在浴桶边上,仍旧若无其事的祝观良大呵,“你干什么!烫死了!”
她手脚并用狼狈的往外爬,祝观良漫不经心的一伸腿,她一条腿已经出去了,被这么一绊又重新跌回去。
祝观良手疾眼快,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牢牢锁紧怀里,“别动,泡泡热水对你也有好处。”
她再抹一把脸,拍着水面抗议,“你皮厚不怕烫可我怕!”
“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他摘掉她头上的花瓣,笑吟吟道,“这就叫自作自受,乖些,泡一泡就好了。”
现在天凉,浴桶又大,散热更快,刚掉进去的时候确实烫,但在水里适应一会儿就舒服了,这个水温也变得刚刚好。
“你这样做不觉得羞愧吗”
祝观良正泡的舒服,听她这么问,缓缓睁开眼,“为何要羞愧”
“你不羞愧吗师傅”
她刻意咬重了“师傅”两个字。
但祝观良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收紧手臂把她圈的更紧,“完全不觉得,反而觉得亲上加亲更加亲。”
“难怪不怕烫,原来真的是皮厚。”
“你找我非要学医是为了云轻吧,我不给你解药,所以你就想自己为他解毒”
“是。”她大方承认了,“我与他一见如故,他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你就算为他解了毒他也不会回赵国告密的,我看人一向很准。”
祝观良摇头否认,“你的眼光恕我实在不敢恭维,你也不用为了解药费尽心思,时机合适,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周乐平扭头看他一眼,“你说会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也给我下了什么毒就像给姬钺下毒一样,完全无据可循,让人根本发现不了。”
第261章 这是送人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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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观良向后靠着,两条手臂搭在浴桶上,仰头叹气,“要是给你下毒,你这会儿应该很听话才对。”
周乐平转念一想,有些道理,点点头,站起来,“师傅你慢慢泡,徒儿还得回去复习药学,就不奉陪了。”
猛的站起来还真有些冷,她浑身湿透,抱着胳膊搓了搓,从浴桶里爬出来,窗外冷风一吹,又不自觉抖了抖。
祝观良闲闲看她一眼,“愿赌服输不是么,回去换件衣服再过来吧。”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她盯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背,“搓背啊天天洗澡哪那么脏,泡泡得了呗。”
“回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再过来。”
他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执拗的可怕,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似的,周乐平愤愤咬牙又无力垂臂,回去换了身衣服再赶过来,见他还在水里泡着,用脚踢踢浴桶,“再泡就泡肿了,你还不打算起来”
祝观良睁开眼,打个哈欠,从浴桶里站起来,“更衣吧。”
周乐平方才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祝观良闭着眼,现在他从浴桶里站起来周乐平也下意识闭上眼。
祝观良从浴桶里出来,浑身上下只一条亵裤,还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他但是一点也不在意,背对着周乐平站好,张开双臂,“更衣。”
“啊哦......”她取下一旁衣架上的衣服就往祝观良身上套,衣带在她手上像滑溜溜的两条泥鳅,怎么也系不到一起去。
摆弄了半天,祝观良皱皱眉,把她的手拿开,还是得自己系好。
“早跟你说了别泡那么久,你看,脖子带耳朵都是红的。”
她心生作弄,故意伸手戳了下他脖子,“你说你以前都是泡冷浴,冬天也是如此泡冷浴有何好处不过也就习武之人有内力维持体热的才敢这么做,放我以前,一定要试试,可现在不行了。”
祝观良捉住她的手,“别乱戳。”
周乐平一笑,后退半尺,“没我事了吧时辰不早了,师傅早点休息,徒儿先告退了。”
祝观良手心蓦然一空,唇微动,不过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罢了,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戏弄她了,她是没事,可到头来难受的都是他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已至深秋,周乐平终于不是无所事事,上午跟着祝观良画图学习机关术,下午就辨认各种药材,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如今已经能认识超过百种药材,熟悉药理特性,算是初入门的大夫了。
日子还算能过得去,不过也总有不顺心的时候,就比如此刻,尚衣局的女官来为她量尺寸做嫁衣,一面夸她身段好,一面说她模样俏,当着人面儿好话说尽,出了门就开始叹气,说她狐狸精,也不知道给她们的五殿下喂了什么**汤。
她虽然活的不怎么像个女人,但毕竟也是女人,女官们提起祝观良时,那双眼睛就跟饿狼看见可口的猎物一个样儿。
不过这些人以为隔着一道门她就听不见的话也太天真了,好歹你走远点儿说呢,她听的一清二楚啊。中文
“赵国在庆州一战中损失惨重,听说死伤过万,你们说她身为赵国的将军,投敌叛国心里真的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她能有什么愧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战场上同人厮杀和嫁给五殿下吃喝无忧,换做是你怎么选”
“那我肯定嫁给五殿下啊。”
“那不就得了,况且......”其中一个女官扭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人家比咱们有本钱,瞧瞧那张脸......”
周乐平猛的拉开门,伸个懒腰,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诧异的看向一旁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女官,灿然一笑,“几位大人还没走呢瞧着快晌午了,留下吃个饭”
几个女官都是一惊,而后慌忙行礼摇头,“不......不用了,臣等还有事要做,就不叨扰了。”
周乐平就近扶起来一个,“给我行什么礼啊,该烧香,我记着你们这儿是有拜狐大仙的习惯吧回去给我烧柱香,这样我也能保佑你们仕途顺利步步高升。”
被她扶起来的那个女官战战兢兢抖若筛糠,周乐平帮她理平了领口,脸色一点点沉下来,“方才说赵国跟祁国在庆州又打了一仗损失惨重,可知道是谁领兵”
女官摇摇头,“这些都是臣听来的,不......不知是何人领兵。”
周乐平再笑出声,“别对着我臣啊臣的,担不起,既然诸位大人还有事忙,那......我送送诸位”
哪儿敢让她送啊,几人慌忙摆手,“您留步,臣等自行退下就是。”
云轻蹲在屋檐上看热闹,等那几个女官走了才从屋檐上跳下来,“领兵的是兵部尚书的侄子,皇帝手下能用的将军不多,据说是兵部尚书举荐的。”
“折损近万人,这哪是打仗啊,这是送人头去了。”
“前段时间皇帝去岁山祭祖,临幸了兵部尚书之女,由此可见,册封也不是毫无道理。”
周乐平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拍拍膝盖,眼中难掩失望,“照这样打下去,赵国......离灭国也不远了。”
云轻倒是觉得很轻松,“齐思齐邈不是你带出来的兵吗有他们,还有白镭,赵国占地辽阔,哪能说灭就灭。”
“齐思齐邈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也相信他们能打胜仗,可我相信他未必相信,否则为何宁愿册封一个废物做将军也不愿意用他们,白镭镇守定州轻易脱身不得,这么看来......能用的人还真不多。”
“帝王的信任就便如飞花烟尘,风一吹便花飞烟散,不牢靠。”
周乐平扭头看着他,“你看的倒是挺明白。”
“旁观者清。”
赵国百年基业,从开国伊始周家就代代为将护佑赵国江山,对她来说,赵国不止是家,更是她肩负的责任,她一辈子也无法抛弃,无法弃之不管的责任。
云轻亦看着她叹气,“你还是放不下。”
第262章 威胁对我来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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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观良要娶周乐平的事祁国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了,有赞同的有反对的,但不管是赞同还是反对,提起祝观良都要竖起大拇指。
五殿下品德高尚,是顶天立地一君子,救了周乐平的性命留在府里悉心照顾不说,也拿的起放得下,酒后乱性的事也能很负责的担起了责任,实在让人佩服。
不过娶一个敌国将军,虽然是叛军之将,但总还是会有争议,毕竟不是本国人,还是作为正妃的身份嫁给五殿下,怎么看委屈的都是祝观良。
在坊间的这些传言中,周乐平就是那个倒贴的狗皮膏药,粘着祝观良不撒手,偏偏道德高尚的五殿下又不愿做违背良心的事,所以她同时还是那个捡漏的占便宜大王。
“也不知道究竟谁是狗皮膏药。”天凉了,她坐在廊下晒太阳,但是心中愤愤难平,居然说她倒贴!
几个路过的婢女小厮冲她颔首行礼,在她面前来来回回,她看的心烦,拉着椅子回到屋内,难得祝观良这几日事忙她有空闲,可一闲下来顿时觉得日子索然无味,关心前方战事,可这些下人都跟串通好了一样,她一问三不知,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瞒着她。
云轻那儿也得不到什么新消息,她抬头望着头顶四方的一片天,觉得自己仿佛坐井观天的一只蛙。
回到屋里,借着窗边的一小片太阳地,她随便翻着医术打发时间,外面一个婢女忽然莽莽撞撞跑进来,喘着气道,“不......不好了......”
她精神振奋,立马接问,“赵国打进来了”
婢女摇摇头,“不......不是......”
“那是祁国在庆州败了”
“也不是......”
周乐平顿时没了兴趣,恹恹的坐回去,“那还有什么不好的”
“是章小姐,章小姐要出家!”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章小姐”
“章婴宁小姐啊,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周乐平笑了下,“真有意思,她出家关我什么事,管她做尼姑还是道姑我又管不着,再说了,她出家你不去找祝观良,将军府的人不拦着,就看着她剃头”
婢女摇摇头,“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殿下要娶姑娘,当然跟您有关系了,五殿下人还在宫中,总之您先去看看吧。”
“你们可真有意思,既然是因我而起,那我去了,她不是反而认定我是去炫耀的到时候一气之下真的剃光头,这个责任算谁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人的头发是最宝贵的,若非真的想不开,谁会去做尼姑,这是跟上吊一样让人绝望的事。
这个章婴宁也真够闹腾的,你若是真的想剃度出家,自己悄悄找个寺庙出家不行吗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摆明了不是真心,就等着有人去劝她呢。
“我不去,上回做了一回说客,结果里外不是人还招人记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做一回已经够蠢了,休想我再做次。”
婢女急的满头大汗,“可......可大将军府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呢,是大将军亲自派人来请您的。”22文学网
“请我我就得去你派人给大将军捎个信,说章婴宁要闹就随便她闹,没人管她了,她自己会放弃的,她现在就是故意的,想要博人关注,晾她一会儿就好了。”
婢女犹犹豫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她真想剃度出家,一个人半夜起来剪头发不好吗好吗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姑娘......”
“你要是不想去说就算了,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怎么能让大将军的人在外等着她呢,婢女思来想去,她是未来五皇妃,她不去没人能逼着她去,只能照着去回大将军府的人。
大将军府的人回去复命,不多时又来找她,这次是大将军府的人亲自来见她,请她去大将军府走一趟。
周乐平往嘴里塞了两个糖山楂,笑吟吟道,“你们照我说的法子做了吗”
那侍卫摇头,“小姐心意已决,将军说上次就是你把小姐劝回来的,这次也一定可以,还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
“此一时彼一时啊,上次我也没料到我会嫁给祝观良,这次找我去只会适得其反,搞不好一开始她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我去了她就真的剃光头了。”
侍卫坚持,“无论如何也请姑娘去了再说。”
“你们将军府的人怎么都说不听呢我再说最后一遍!不去!你们家小姐是生是死,是尼姑还是道姑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她出家我还能拍手叫好呢,凭什么去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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