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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她拉下帘子,让小厮快些驾马车过城门。
城门过关缓慢,接近年关,进城的人马车队都多,马车缓缓地排着队。
春晓百无聊赖,便掀开帘子,继续看那对夫妇的方向。
不知多久,终于进了城,马车缓缓越过人群摊贩,朝东区的国公府驶去。
终于到了国公府门口,春晓拎着一坛酒跳下车,因为酒坛太重,她踉跄了一下,不等站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有什么被突然打开。
那对方才见到的夫妇,剧情中春岙幼年早夭……
酒坛从她手中滑落,被小厮连忙抱住,春晓迅速解开一匹马,翻身上马,挥动马鞭迅速朝城外奔去。
那对夫妇看他们怀中小孩的目光,分明不是慈爱,而是,馋……
后背生起一层冷汗,一股寒气从脊髓窜入脑中。
记忆中小少年聪慧的眼,恍若精灵的侧脸,羞涩的微笑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大雪纷飞,风卷着雪花呼啸,春晓握着缰绳的手指不断颤抖,无耻,无耻的夫妇……
原着中,分明就是他们,将小春岙给吃了。
……
“小姐入府时不知想起什么,夺了马跑出去了。小的怕时久,酒的清气散了,便先行将酒给您带来了……”
“可知小姐去了何方?”
“小姐模样慌张,像是遇上了急事,都未来得及嘱咐小的一声,扬尘而去,小的呼喊不及。”
“殷风!”
“谢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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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15)
谢岑丘驾马在城郊转了一圈,最后循着疾驰的马蹄印,找到了一户农家外。
小院的门此时已经被撞开,一匹来自国公府的马在雪中垂着脑袋嘶叫,院中那座屋子门户大门,浓郁的血腥气混合着眸中恶心的肉香被风雪裹着,冲了出来。
谢岑丘皱紧了眉头,毫不犹豫冲了进去。
“软软?”
他的呐喊在进屋后,戛然停止。
阴暗陈旧的农家屋舍内,灶房中一只大锅冒着热气,而一旁鲜血溅射,两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横倒在地,面容惊惧,腥臭的血红淌满了泥土地面。
刹一副血腥的修罗场。
而在一片血污之中,一位纤瘦皎然的少女亭亭而立,手中长剑血珠滑落,半身被鲜红染红。
似是听闻门外的呼唤,她缓缓回过头。
阴暗的屋内,光源都来在门外的雪光,凛冽的风雪刮过门边俊美的青年,呼啸着卷入屋内,将血腥气搅成一团,直冲而出。
少女微微侧头,洁白的面庞上是喷溅的血色,如娇花月华的容色,此时毫无波澜。
那双从前剔透晶莹的眸子,再没有一丝依赖于濡慕,冷冰冰地注视着门外闯入的男人,毫无感情。
谢春晓的剑术是谢岑丘教习的,剑术与诗礼都是世家子弟的必习课业,那柄剑也是谢岑丘送予她的。
谢岑丘心脏骤缩,面色煞白地看着眼前的少女,颤声:“软软?”
春晓歪了歪头,勾唇一笑:“谢岑丘?”
谢岑丘险些扶不住门,他几步走到她身边,将她的剑夺过,抬手抚摸她脸上的血色,嗓音沙哑,“软软,发生什么了?”
她从未这么冰冷地连名带姓叫过他。
少女松手将剑被他拿走,嗓音像是逐渐回暖,恢复理智,她垂眸轻声叫:“小叔叔。”
谢岑丘心尖发颤,将她搂入怀里,“无碍无碍,不过两个贱民,软软不要怕。”
他看到了锅中烹饪的是什么,那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小孩,不过两叁岁,被煮得皮开肉绽,面目扭曲。
春晓睫毛扇动,滚落一滴眼泪。
她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小春岙是不是也被像这个小孩一样,被活活地烫死。或是在那个缺水的饥荒年代,生吃活剥,还是烤死了……
谢岑丘不知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害怕了,将她搂在怀里,不断轻声安慰:“软软,不要怕,有小叔在,无人可以伤害你。小叔叔会保护你,小叔叔一辈子都会将软软护在怀心。”
春晓闭了闭眼,将那些虚无缥缈的想象散去,回抱住谢岑丘的腰,低眸掩中神色,轻声道:“小叔叔不会觉得,软软下手太过狠毒了吗?”
谢岑丘扫了一眼狼藉的农舍,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将她裹好,“天子脚下,竟有烹食幼子的人魔,天理难容。软软心善,他们死有余辜。”
他看到怀里的少女仰起面,用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眼瞳里满满都是他的倒影。
谢岑丘不禁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我在。”
春晓扇了扇睫毛,他才像是烫到一样,连忙将她抱起,抱到马上。
骏马飞驰,春晓被裹在温暖的披风内,一路沉默。
——
回到府后,宴席还未结束,春晓梳洗了一番,被谢岑丘带去了前厅。
此刻前厅又是另一番模样,那些男男女女不再姿态松散,而是端庄了许多。
概因为,上位上,陛下来了。
春晓跟着谢岑丘见了礼。
“这位便是谢家小小姐了?”
主位上的男人叁十来岁的模样,一身明黄长袍,容貌英俊贵气,含笑询问身旁的谢关元。
谢关元点了点头,介绍了番。
春晓微微抬头,看向上首那个男人。
才沐浴过的少女,发髻并未盘的完美,松松散散地垂下一些,带着葱郁的水汽,身材纤弱,白生生的一张小脸,眉眼出尘,灵气逼人,红润的唇瓣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美得令人屏息。
陆慈掌中酒水荡起轻波,仿若男人心内无人知晓之处,心湖搅乱。
她直直看着他,陆慈也未移开视线,也未呵斥她不懂礼数。
直到谢关元忽然收声,谢岑丘侧身挡住了她。
春晓垂下了眼睛,坐在谢岑丘身旁,不再出声了。
令人爱上她,尤其是令一个男人对她产生兴趣,这是很容易的事情。
“谢小姐,今年几岁了?可及笄了?”
谢岑丘不等谢关元说话,先笑道:“劳陛下挂心,晓晓儿今年才十二出头,还未及笄。家中想要多留她几年。”
春晓盯着谢岑丘落在膝上的一截袖子,察觉到一道掠夺的视线划过她的面庞,再就是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不小了。”
一场宴席,直等皇帝走了之后,才算放松下来,也草草散了。
谢岑丘并未起身送客,待宾客走尽后,他眼里浅薄的笑意褪去,将手中酒杯重重掷落在地。
谢关元起身,“谢春晓,跟我来。”
春晓跟着起身,低眉顺目地走过去。
谢家书房内。
春晓转身关门前,谢岑丘跟着进来了。
接近年关的寒冬,谢叁公子的脸色比外头冬雪还要冷冽。
房中温热的茶水早已备好,尽管面色不虞,谢岑丘还是细心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捧着,别受了寒。”
春晓便捧着茶,一点点捂着凉凉的手指。
谢关元坐在窗边,他未开窗,屋内的光线便有些暗淡。
半晌,他缓缓开口,大家长的声音威严沉顿,“谢春晓,你可想要入宫?”
春晓没想到谢关元问得这么直接,顿了一下,才软声道:“晓晓一切听从叔叔们安排。”
书案不知何处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木质纤维断裂。
谢关元沙哑磁性的嗓音又响起,“若是不想进宫,你为何勾引他?”
春晓手中的茶盏跌落,面色仓皇,“旋周叔叔,我没有。”
谢关元紧紧捏着拳,掌中出了一层薄汗,心内烦闷,“身为女子,仪容不端,湿发湿面,直视尊者,是为失仪。在家中与叔叔胡闹也就罢了,叫旁人看去,成何体统。”
谢关元喉结滑动,眸光晦涩。
分明一举一动,一行一走,看与不看他,都是在冒犯他……都是在勾引……
谢岑丘将春晓拉到了自己身边,微怒,道:“分明是那陆骊龙见我家软软生得好看,起了歹心,你怎能全怪软软?二哥,你这般判断,有失偏颇。”
春晓不着痕迹扫了那案前的男人一眼,有些莫名。
方才她还真以为谢关元看出什么了,此时再看他的表情,又像是有些奇怪,她怯怯道:“可是晓晓做错什么了?都是晓晓不好,叔叔们不要吵了。”
“你好得很,是你那二叔叔老糊涂了。”谢岑丘拍了拍她的脑袋,瞪了一眼谢关元。
谢关元黑着脸,也有些恼:“谢殷风!”
谢岑丘转脸看向她,放柔声音,道:“软软,不必担心,倘若那陆骊龙真要强召你入宫,便是抗旨不遵,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春晓静静看着面前这张脸,俊逸脱俗,眉眼如画。
谢岑丘,已经逃不出了。
她仰着面,道:“倘若,我想要入宫呢?”
谢岑丘愣住了,这个回答显然不在他设想之内,半晌,大声道:“那个陆骊龙比你二叔叔还要老,你怎能入宫?!”
谢关元这次倒没有驳斥他,而是缓缓道:“谢春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春晓握住了谢岑丘的手,低眸:“倘若陛下召我入宫,我自是愿意的。”
谢岑丘猛地收紧了手,将她小手握紧,眸中微红,“软软,小叔叔说过,要让你做全长安最幸福的姑娘。给你寻一个最佳的夫婿,置办一场整个长安城的女子都会羡慕的婚礼……”
春晓打断他,“嫁给陛下,晓晓亦会是最幸福,最叫人羡慕的女子。”
谢岑丘怒了,“谢春晓!”
春晓抽手,道:“小叔叔你在气些什么?”
谢岑丘:“……”
室内寂静沉默半晌,谢关元道:“谢春晓,你会后悔的。”
像是听不懂话音,春晓拉着谢岑丘的衣袖,扑入他松柏清香的怀中,娇声道:“无论我嫁给谁,最亲近的永远是我两位叔叔,小叔叔是陪软软长大的人,谁也越不过您的。”
(春晓儿又在骗人了(′..))
(防止有人没看仔细,单独捋一下:
谢关元,字旋周。谢岑丘,字殷风。
陆慈,字郦龙。谢春晓,小字软软。)
[下章阿岙吃小肉肉]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16)h
醉月被小厮带给了谢岑丘,余下的一坛不伦不类的酒被春晓翻出来,带去了春岙的院子。
她就快要离开了,可春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春晓来到院外的时候,夜色已经落了,外头积雪深厚映着月光,显出白茫茫的一片,看门的小厮匆匆开了门,被春晓遣走休息了。
她在院子里看了一会春岙种的蔬菜。不知哪一年开始,春岙开始在他院子里种菜种粮食,春种秋收,很是勤快,不算聪明的小傻子,干这些活十分认真。
也算是打发的时间的一门方法,春晓纵容着他,还给他带来了许多种子,不过他看不上花种,种的都是蔬菜。原本还种过稻米和小麦,都活不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像是主人已经睡了。
春晓推门进去,刚刚将门关上,便听到床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归于平缓。
春晓点上灯,拉开了帷幔,看到了满头大汗的他。
“做噩梦了?”春晓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春岙看到她,立马坐起来,小声欢快地叫了一声,“小春!”
冬日寒冷,尽管屋内燃着炭盆,他只着薄薄的寝衣从被子里出来也是冷的,春晓将他往被子里推,“小心着凉了。”
春岙伸出手,松散的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锁骨,他的手很烫。
他将她的手握住,察觉到很凉,便要将她往暖和的被窝里带,拉到一半又停住了,懵懂的面庞带着一些迟疑……
“怎么了?”
“我又吐了。”春岙掀开了被子,下裤湿濡,淡淡的腥气透露出来。
春晓笑了笑,摸了摸少年此时有些潮红的眼尾,眉眼精致肤色莹白,轮廓美到失真,漂亮得像是不识情欲却中了春药的小狐狸,“我今晚,是来帮你的。”
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他,“这是我们前年在庄子里埋得酒,你还记得吗?你加了许多甜根,和许多野花。”
春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记得。”
当初谢岑丘嘲笑他们酿的酒不伦不类,春岙还和他吵了一架,小春那么爱吃甜根,加了甜根的酒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更何况他还加了小春喜欢的 ,漂亮的小花!
春晓倒的酒不多,春岙舔了一口,便皱起了一张白嫩的脸,像是承受不住这种难喝。
春晓忍不住笑了,将有些涩口的酒水喝干净,回味有淡淡的甘甜,她接过春岙手里的杯子,也喝干净了,“阿岙很会酿酒,很好喝。”
春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春晓没有再说,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钻入了春岙的被窝。
暖呼呼的小被窝全是春岙的味道,温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缕与世无争的风,清净又澄澈。
自从来到国公府,春岙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春晓要和他分享一个被窝,便热情地将她赶到床里面,将自己捂得热乎乎的地方给她睡,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自己把她抱住。
他快乐地像一只咬到山鸡的小狐狸,“小春小春,小春。”
春晓笑着和他贴了贴脸颊,然后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头的下身。
男孩子的性意识觉醒得远远比女生早,获得性快感的年纪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
春岙低低开始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春晓握住了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很胀很胀,硬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春晓挑了挑眉,小春岙的家伙竟然这么牛气的吗?
解开了他的亵裤,春晓直接将手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的一根,粗壮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几乎握不住。
春晓沿着棍身抚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满手湿滑的黏液,应该是他先前遗精的精液。她顺着精液涂满他的棒身,慢慢为他撸动,感受着他的形状。
春岙咬着唇,将春晓越抱越紧,声音逐渐喑哑地叫着她的名字,难耐地蹭着她的手心躁动。
春晓抬头看着他,春岙比她高一截,如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弓着背,灼热的呼吸都扑撒在她面上,润澈的眸光在烛光下一览无余,仿若要滴出水来。
大概是太过快乐了,舒服得令他控制不住。
春岙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她的唇。
春晓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温柔地回吻他,唇瓣摩挲后,撬开了他的唇,舌尖钻入他的口腔与他交缠,刺激着他的感官。
春岙的呼吸越发粗重,急切地学着她的动作,像只拱食的小崽子横冲直撞,他吮吸着春晓的唇,吞咽着她的口液,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与她舌头交缠。
“小春,小春,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春岙的力气极大,他将她抱得紧紧的,胯下忍不住冲撞着,顶着她的手心,他咬着她的唇,沉迷于这种游戏,“小春,你是阿岙的,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极致缠绵的快乐,令他觉得,仿佛身旁的人,只属于他一个,两个人都要融化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
春晓被他撞得手心微疼,身下也有些湿了。
这个时代女子十叁岁及笄,癸水也来得早,男孩女孩都发育得早,大概是在物种进化中,快速适应这个早婚早育的社会。
“阿岙的这里,形状像是一柄弯刀。”春晓被他蛮横地吻得唇瓣红肿微痛,笑着调侃了一句,又专注地看着他,柔声道,“阿岙,我现在说的话,也许你听不懂,但也不需要懂。”
春晓将自己的衣服剥掉了,也将春岙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合在被子下。
烛光摇曳,间或噼啪闪动。
“小春没办法一直陪着阿岙了,但是我将这具身体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阿岙,今晚之后,你就长大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胡闹了。即便找不到小春,也要坚强起来。”
她打开腿,用春岙分泌出的黏液开始给自己扩张,胡乱伸了叁个指头,痛得浑身冒冷汗。
她扶着春岙趴在她身上,张开双腿,扶着他对准入口,“女孩都是一个样子的。小春就和天底下所有的女孩一样,没什么不同的。这么快乐的事情,小春以后有了妻子,可以日日和妻子做。”
她总归要离开他的,春岙要学会离开她成长。
春晓闭了眼,眼角微湿,“阿岙,小春不是不能替代的。”
春岙亲吻着她的面颊,听不清她的话,随着本能想要进入。
但是最后一句他能够听懂,他眼眸潮湿地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眉毛,嗓音又沙又软:“没有人可以代替小春的。小春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的。”
他抱着她,听话地被她扶着下身,深深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尽根没入,深深地抵住了尽头隐秘的女宫。
春晓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在少年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春晓没有喊痛,春岙也没有喊痛,他停下不动,执着于亲吻她的唇。
帷幔落下了,床内陷入一片漆黑。
“小春这里好小,是不是好痛?”
春晓摇头,她让自己放松下来,“怎么会痛呢?我很舒服。”她教他,“阿岙现在可以拔出去,再慢慢插进来,你也会很舒服的。”
忽然,有液体落到她的脸上。
“骗人,你骗人。怎么会不痛呢,小春这里好小,你在发抖。”
春岙慢慢将自己的那根退了出来,抱着春晓的身体,颤抖得比她还要厉害。
春晓叹了口气,今晚是做不下去了,她抱住春岙,慢慢安抚他。
最后两个人像是两条接吻鱼,慢慢地亲吻,细致地口舌交缠,最后只靠着亲吻,春岙就这样达到了高潮,灼热的精液撒在了她的小腹,春晓也跟着泄了出来。
即便没有疯狂的交合,两个人情动得厉害。
“小春,小春,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们都要平安长大,我会带你去长安……小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春晓抚摸他的背脊,少年清瘦得令她心疼,她道:“阿岙,我们已经到长安城了。”
春岙还在舔舐着她的唇,懵懂又敏锐,呼吸温热,身下的坚硬挨着她,“小春,你不要丢掉我。我会养活你,我很能干的,我藏了很多吃的……”
春晓压住了他的唇,“阿岙睡觉吧,过几天,我带你看烟花。”
烟花啊。
春岙看着春晓黑暗中朦胧的眉眼,轻轻笑开,“是小春说的,看过一次,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烟花吗?”
“是呀。”
(不知道看文的是不是都是成年人,但还是tip一下:这个任务世界小孩成年嫁娶得比较早,但小说不同于现实!未满十八岁的小伙伴不要学,不要过早尝禁果,千万保护好自己!)
(首-发:woo18. ( ))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17)
入宫的旨意来得很快,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
陆骊龙迫不及待想要谢家小姐进宫,甚至等不及她举办完及笄礼。
入宫那天,是新年的第叁天,雪停了。
元月初叁,年味犹浓,长安城十里红妆彻夜不眠,国公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洋洋。
春晓坐在屋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身后是为她梳妆的嬷嬷。
天色尚早,谢岑丘推开门,走了进来。
春晓闻到了浓郁的酒气,侧眸看了一眼看似风华依旧,疏朗轩然的谢岑丘,垂眸不语。
谢岑丘挥手,将屋内的嬷嬷都散了出去,他慢慢走到春晓身后,看着镜中娇艳的少女。
“你可是打定主意要入宫?”他的嗓音沙哑。
春晓抬眸看着镜中倒映的男人,“陛下予我贵妃之位,晓晓还有何可推辞的?”
谢岑丘与她在镜中对视,他抬起手,抚上了铜镜中的虚像,袖间酒味逸散,似喟似叹,“软软,你为何要生得这般好看……叫那些豺狼都动了心思,要与我抢。”
春晓眼波微动,他醉了,叹了口气,“小叔叔当真以为陛下只是看中了我的容貌?”
谢岑丘不言。名满京都的谢叁公子,他何尝看不透。
春晓看向镜中怔怔的男子,“谢府势大,即便如今只留两位叔叔,陛下亦不放心旋周叔叔。叔叔们疼爱我,让我入宫伴君,是打消陛下的戒心,保全谢家,最好的选择。”
“我谢家何用牺牲你?”谢岑丘骤然发怒,将桌上的脂粉罐子扫落在地,瓶瓶罐罐劈啪碎裂。
春晓看着地面升起的细腻红烟,这是长安最好的胭脂铺的腮粉,细腻如烟,“那小叔叔便当,是软软贪慕虚荣,爱恋权贵好了。”
身后男人无声。
春晓忽然道:“旋周叔叔呢?”
“他在湖边钓鱼。”谢关元自小受父亲教导,沉心稳性,凡是静不下心之时,都会去钓鱼。这几个月,几乎日日去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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