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沉默了。
谢岑丘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像是试图挽回什么,“软软,小叔叔曾说,开春要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及笄礼……将整个长安的春花都采来为你陪衬。”
“可是,春天还未到来,你为何就要嫁人了。”
春晓听出了这位青松般坚然的公子,嗓音欲泣,她柔声道:“宫中也有春花美景,闻说御花园博采众长,有多地之奇景,想必春花也是烂漫非常。届时,晓晓亦能看到……”
谢岑丘苦笑一声,“这怎能一样。”
他忽然状若癫狂,自后将她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软软,我的软软。”他舍不得。
春晓感到颈边微湿,谢叁公子哭了。
春晓坐在圆凳上一动不动,直到身后男人逐渐平复,才慢慢开口:“小叔叔曾说,想要看到软软身着嫁衣的模样。”
春晓慢慢抚上男子的手掌,她垂眼,将一只小盒子送到男人向来舞文弄墨,一字千金的手中。
“小叔叔,为我涂口脂吧。”
谢岑丘松开了她,他的眼眶通红,眸中布满血色,屏息定定地看着她。
半晌,他抚了抚她的脸颊,颤着手指打开了口脂盒子,“好。”
他从未给女子涂过口脂,如今用指尖蘸取鲜红的膏脂,慢慢点上少女温软的唇瓣,似有浅浅的呼吸落在他指尖,他颤抖得愈发厉害。
终于,不知涂了几下,谢岑丘看着她饱满莹润的唇瓣,嗓音发涩,“软软,小叔叔给你涂好了。”
春晓抬起眼帘,看向俊美优雅的青年,忽然仰面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如蝶轻落,转瞬即分。
谢岑丘苍白的唇,沾上了一抹红色,他还未来得及感受,便离开了。
他的眼瞳震动,唇瓣颤抖着,紧紧捏着木案,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软软……”他涩然开口,像是要说什么,却又难堪地咽了下去。
像是折断的玉树,风雅俊挺的谢叁公子踉跄着,打开了紧闭的门,冲了出去。
完全没有他平日的风仪。
……
国公府张灯结彩,一片欢腾,而两位家主却不见人影。
天气骤冷,前几日的雪下得重,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此时那冰面被敲开了一个洞口,黑衣的男人坐在湖边,手中握着一支钓竿,垂眸看着湖面。
那是只直钩,永远无法钓上来鱼。就像是男人永远无法剖开,更无法接近的某种心思……
湖的另一面站着一位失魂落魄的白衣男子,拎着一只酒壶,喝了一口,像是想到什么,余下的都浇在了湖面。
风吹落山石上的积雪,散了男人满头,愈发显得那面色苍白唇瓣鲜红,仿若堕落谪仙。
他合了眸,将酒壶摔碎在身旁,唇瓣微勾,看了一眼染着鲜红口脂的指尖。
大喜的日子,两位家主一黑一白,丝毫没有喜气。
夜幕落下。
热热闹闹的花轿离开了国公府,贵妃娘娘被迎入了深深宫闱。
国公府一座小院内,有个少年搬着一个小凳子,坐在院子看着窄窄的天空,手里捧着一只糕饼,吃了一半留了一半。
他听着外面吹吹打打欢欢喜喜的声音,却没有半点好奇。
小春不让他出门,不让他去外面,他就乖乖听话,在家里等她。
阿岙一直很乖,是最喜欢小春的人了。
不知坐了多久,天色越来越黑,要等的人今晚还是没有来。
春岙想着再等一会,他就要进去睡觉了。好好睡觉才能身体好,他活得好好的,才能保护小春。
忽然,轰地一声。
仿佛天空震动,电闪雷鸣一般,天际刹那亮起。
春岙看见一簇流光窜上天幕,砰地一下,炸开了一朵流光溢彩的花朵。
他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又是无数流光窜上,整片天空都被绚烂的烟花铺满了。
春岙睁大眼睛看着那轰隆炸开的花朵,看着看着,倏然笑了,这就是小春说的烟花吗?
“烟花很漂亮的。你看天上的星星。烟花从地面上飞入星空,就像是一捧星星聚在一处,然后轰地一声,一起飞散开,像是一朵朵又万万粒星星开出来的花。又明亮,又绚丽,见过一次,一辈子也忘不了。”
“阿岙儿,你若能平安长大,我便带你去看烟花。”
春岙现在似乎不太聪明了,但是小春说的每句话,他都记得牢牢的。
他坐在小凳子上,认真地看着漫天的烟花,它们不断绽放,像是星星们都抱在了一起,然后呼啦啦地分开。
他忽然站起来,放声大喊,跑到院门那里锤门,“小春!小春!快点叫小春过来!!看烟花了!”
“小春!!小春!!”
可惜小院里的仆人都离开了,院门紧紧锁着,没有人理会他。
叫了好久,也没有人回应,小春岙又慢慢坐回了凳子上,仰着头安静地看烟花。
清澈漂亮的凤眸眨也不眨,倒影着天空的华彩,熠熠闪动……
小春说过等到了长安城,要带他看烟花的。
这是小春放的烟花吗?
春岙认真地仰望夜空,忽然疑惑地歪了歪头。
长安城,他们已经到长安了吗?
——
宫墙内,春晓听到外面喧嚣,忍不住挑开轿帘,看到了满天绚烂。
这是她在出嫁前唯一向陆骊龙提的要求,大梁朝寻常不会有烟火,只在重大国运庆典才会放烟花。
我的阿岙,看到小春为你放的烟花了吗?
(他们来到了长安城,可却无人长安。)
(下一章就是两年后,小皇子上线啦!!)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18)
春晓慢慢睁开眼,眼前的景色渐渐清晰,雕梁画栋的抚春殿内沉浸在一片夕照的霞光里,绵软光滑的绸缎被褥下的身体酸软无力。
她慢慢撑起了身体,睁开的眼中一片郁卒,几乎是咬着牙骂道:“陆骊龙!陆骊龙……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春晓紧紧攥住绸被,青丝披泄而下,面色苍白,背后湿漉漉的像是出了一层冷汗。
“啊。”她轻声呻吟了一下,愤愤地将枕头摔到了低下,冷冷地看着那花样馥郁的绣花枕头。
狗日的陆骊龙。
她本以为即便入了宫,也不必急着脱离世界,怎料到那个狗皇帝竟然有变态的性癖,新婚之夜她不堪忍受昏死过去,隔了几日,就被他灌了性瘾之药。
因为那可怕的性瘾发作,几乎日日离不开男人,她便脱离了这个世界。
本以为逃过了女配幼年那场生死劫,这个世界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没想到她脱离世界之后,竟然拿到了不合格的评分。
在世界回放里,在她入宫后不过七年,整个大梁朝都被推翻了,不仅皇位换了敌国来坐,整个皇室都被杀得一个不留,更别提什么小皇子男主了。
春晓扶了扶额头,暗骂一声,到底是哪里还有问题?她竟然从世界回放都没看出来大梁朝到底是被那只黑手在幕后阴了。
因为只能回来修复这个世界,春晓再次进入了这具几乎要被玩坏的肉体。
该死的陆骊龙根本没有好好满足这具身体,她现在一附体就能感受到身体几乎干涸的渴望,像是一把火源源不断地烧着,没有熄火的水源,这把火便燃烧着她的生命力。
春晓开口便是嘶哑的嗓音,弱弱地,“水。”
侍女们似乎都守在殿外,她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句,才有人小步跑过来。
“娘娘,娘娘您醒了。”
春晓闭了闭眼睛,慢慢喝了一口温热的碧螺春,靠在床沿上,垂着眼睛,慢慢地呼吸。
“现在是哪一年了?”她开口道。
侍奉在一旁是池月,她从国公府带来的侍女,恭敬地端着托盘,席地而跪,闻言低头回:“回娘娘的话,如今是永正八年,九月十五,眼下刚过申时。”
将一杯茶喝尽了,她将杯子丢回盘上,懒洋洋地抬起眼帘,看向不知名的方向,“竟已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可热闹了,虽然她在入宫后便脱离了世界,但是这具身体在后宫里的剧情,一点没有少走,侍宠、宫斗、怀孕、难产……精彩得很。
春晓揉了揉眉头,那位叫渊的上司送的新式休眠舱很好用,脱离身体也很顺利,留下的肉体的剧情自主性也很强。
只是她搞不明白,为什么她脱离了世界,这具身体也在走剧情,这个世界的走向还是像脱了缰一般,狂奔向一个玉石俱焚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是休眠舱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什么,被她忽略的细节?
“娘娘。”
春晓点了点头,看向池月。
“国公爷在外站了已有一个时辰了,前头娘娘在小憩未敢打搅您,如今可要见他?”
春晓靠在床上,慢慢整理着脑子里这两年的记忆,虽是入了宫,但每隔一段时间,也能见一见家人,不过国公府的两位,像是很少来探望。
而这次这位国公爷来探望,多半是因为她上个月难产,险些一尸两命。
春晓慢慢坐起身,让池月服侍她更衣,洗漱了一番,又扑了些脂粉。
是的,难产。
她入宫后不久,原着里男主的母亲也跟着入了宫,男主的母亲是位出生卑微的乡野女子,容貌清秀生性软弱,很得陛下喜爱,被封为戴妃,而春晓这具身体身为恶毒女配也狠狠和她斗了一番。
去年二人同时怀孕,今年七月初春晓难产,诞下一个死胎,没过两天,那戴妃就生下了健康茁壮的小皇子,皇上的第七个儿子,七皇子。
七皇子出生那天,天有异象,九星连珠,一场雨连下叁洲,润泽万万土地,戴妃梦到有紫龙来自东方,当夜便产下小皇子。陛下喜获麒麟儿,赐名陆拂,有龙气照拂王土之意。
前几天,这具身体养好身子去逛花园,遇上带着小皇子晒太阳的戴妃,她那大侍女怪声怪气说,陛下夸赞小皇子强壮,长大了定能亲手猎虎呢!
春晓为之不耻。这具身体才十五岁,怎么和那个二十岁戴妃比生育能力?就算进化得再厉害,到底盆骨还未长成。
春晓在唇上涂了一点口脂,便让侍女带国公爷进来。
侍女的脚步声匆匆,打开的殿门外涌来一阵微风,先是一道身形高大的影子逐渐于霞光拖长进来。
春晓坐在正位,抬起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谢关元。
两年未见,这位旋周叔叔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俊美,眉头习惯性微皱,似乎万事万物都动摇不了他的心神。
春晓有些怔怔,明明只是进出一个世界的时间,这里已过了两年,如今她是后妃,他是臣子。
一身黑色衣袍,需要春晓仰望的男人慢慢低下头,行礼,“贵妃娘娘万安。”
春晓醒神,向池月使了一个眼色,她便带着殿内的侍女退了出去。
空空荡荡的大殿内,只余下单膝跪在地上的谢关元,以及倚靠在贵妃榻上的春晓,她赤着脚下了榻,几步走到他面前,虚托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二叔叔不必多礼。”
男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慢慢抬起头,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带着压迫力,垂眸打量着少女,目光冷冷,眉头轻皱,“软软?”
春晓挑了挑眉,虽说谢岑丘给她起了一个小字,唤了好些年,可是谢关元可从来只连名带姓地叫她。
“旋周叔叔?”她歪着脑袋看他。
他抿着唇,神色冷峻,一双眼睛仔细看着她,像是要剥了她的皮看清楚一般。
春晓的耳朵有些热,摇了摇他的手臂,“旋周叔叔不认得我了?”
他摇了摇头,推开了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眉心,盯着那里看了一会,“你最近可还好?”
春晓下意识摸了摸眉心,她知道那里如今有什么,方才照镜子的时候她看到了,这是自从中了那性瘾药之后,出现的副作用。
大概那药具有损害肝脏的副作用,她的眉心长了一粒小小的红痣,并不完整的蜘蛛痣,如细笔朱砂轻点,像是雪上一点鲜血,衬得原本风华清冶的容貌,多了几分不容于世的妖艳魅惑。
这具身体像是枝头的一粒水蜜桃,熟透了,芬芳弥漫,轻轻一碰,便能破皮流出甜蜜汁水。
“哪里会好?”她咬了咬唇,不等谢关元避开,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劲瘦的腰肢,低声啜泣着,“你不知那陆骊龙对我做了些什么,你与小叔叔怎么不来看我。晓晓好委屈,我好痛苦……”
她哭得肩膀颤颤,谢关元的掌心又开始出汗,捏了捏拳头,没舍得推开她,最后闭了闭眼,虚虚拍了拍她的肩头,“你小叔叔去边塞了,我忙于谢府事务,不得抽空来见你。”
“这可是实话?”春晓仰面,梨花带雨地看向容貌冷峻的青年,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匆忙错开,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幽幽道:“你自入宫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殷风来看过你一次,回去后便道有人掉包,疯找了大半个梁朝,最后跑去了边塞。”
春晓瞠目结舌,眼泪都忘了流,指尖不自禁颤抖,谢岑丘,他如何看出来的?
谢关元抬手碰了碰她落下的额发,道:“倘若你小叔叔如今回来,见到你此刻模样,大约便能不再发那劳什子疯了。”
春晓惊慌之下,将原本的目的忘了一半,下意识反问道:“二叔叔这般说,可是也觉得我前后之间判若两人?”
谢关元不言。
显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方才见面,犹疑地喊了她一声“软软”。
他只说谢岑丘,却没说自己也认出来了。
“如今,二叔叔又觉得,我就是软软了?您是从哪看出来的?”春晓无法明白,明明同一具肉身,不同之处是如何分辨得出来?换作是她,一定不能。
谢关元沉默片刻,喉结滑动,“眼睛。”
春晓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眼尾,怔忪片刻,又咬了咬唇,“不提这个了,二叔叔,我如今需要您的相助。”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谢关元无法推开她,便只能僵硬着身体,随着她抱着,却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嚷着成何体统,他道:“你说。”
春晓:“二叔叔一定要答应帮我,只有您可以帮我了。晓晓什么也没有了……”
谢关元心尖微颤,他掐紧了手心,压抑了那丝不该有的痴念,沉声道:“你需要我如何帮你。”
春晓微微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脚去看他的眼睛,“谢旋周,给我你的精液。”
(谢关元:震惊!)
(谢岑丘:你不愿意就换我!)
(首-发:sewenwu ( ))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19)h
谢关元大惊失色。
他下意识要推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
春晓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半寸不让,眼角犹然缀着泪珠,她哭着道:“二叔叔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你真要看着我死在这宫里吗?”
谢关元眉头紧锁,身形愈发僵硬,他掐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有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别再说那些胡话。”
“旋周叔叔,你看着我的眼睛,那陆骊龙给我下了药。”春晓握住谢关元来钳制她的手,带着那只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指尖摸上自己眉心朱砂痣,眼波潋滟,泫然欲泣,“旋周叔叔可能认出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
“是满楼香啊谢旋周,陆骊龙是想要我的命。”春晓绝望地看着他,鼻尖哭得红透,“那陆骊龙在床笫之间有怪癖,我不肯受他鞭打奴役,便给我下了这种虎狼之药,他要我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若每日得不到男人的阳精,时日久了,晓晓会死掉的。”
谢关元满脸空白,按在春晓眉心的指尖发烫,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是鼓动在骨膜,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春晓握着他的手,慢慢拉下来,“那陆骊龙根本不爱我,他只爱那个戴妃。怀孕的一年那药未怎么发作,不过那胎儿死亡兴许也是药性作祟,如今身体康复后,那药性便日日夜夜在折磨晓晓……二叔叔,给我吧,晓晓不想死啊……”
谢关元,道:“谢春晓。我是你二叔叔。”
春晓吻了吻他的指尖,“晓晓没有旁的可信之人了。这世上唯有二叔叔可以救我,难道你要我控制不住药性随意去找那些侍卫苟且吗?”
“决不可以。”他厉声打断。
“那就由二叔叔来帮我。”春晓吻着他的指尖,盈盈的眼眸水光盈盈,薄薄的开扇形双眼皮孱孱弱弱,单纯亲昵。
谢关元只觉得手掌烫的厉害,“谢春晓,你会后悔的。”他听到自己说。
春晓松开手,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而后牵住了谢关元的手,察觉他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便温柔地牵着他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将面色严肃的俊美青年推坐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后骑上了他的腰肢,搂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背,小脸微红,用面颊贴了贴他,“旋周叔叔如今还没有成婚,应是不知床笫之欢的妙处,晓晓来教教您。”
春晓踩着他的膝盖,像藤缠树般绕在了他的身上。
谢关元的手掌擦过了她赤裸的足,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足背微凉,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握住,捏在掌心。
“二叔叔的手心好烫。”春晓蜷了蜷足尖,叹了一声,松懈下来的身心,便有情潮涌动起来。
谢关元似还有挣扎之心,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却也未松手。
春晓捧着他的脸,像是蛊惑高僧的妖精,毫不犹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烫极了,春晓感觉自己都要在他炽热的唇舌下融化了。
她随手将帷幔松了下来,床内便陷入一片暧昧光色。
谢关元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像是最后宣告一样,告诫她:“谢春晓,你回不了头了。”
春晓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浮动的春意,清扬婉兮的面容点上那粒烫入心口的朱砂小痣,仿若火焰上流窜的微风,眼睫微垂,像是拖着醉意,“就算是孽债,管那后事如何。谢旋周,你敢与我荒唐一场吗?”
纤细的腰肢被擒住,天旋地转之间,春晓被那冷峻的青年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重,身形高大压迫力很强,眉眼冷凝更是煞气横生,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道,“有何不敢。”
春晓去吻他,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合上眼眸,凶猛地吮吸她的唇瓣,打开唇齿,破关而入,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液。
衣衫散落,卧榻春色一片。
像是那些年月的深夜里,难堪的梦境映入现实,男人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循着本能的动作,将她剥开,捏着她柔软洁白的足,打开了那隐秘之处,而后将自己灼热的硬物抵上。
一击未入,他拧眉连着强撞了好几次,春晓轻声喊了句痛,他才满头大汗地停下,粗重地喘着气。
春晓体内的情潮与药性都在翻涌,焦渴难耐,伸下手去触碰谢关元的那处,灼烫的阳物粗壮坚长,她不禁有些害怕,“二叔叔,您此处太大了,晓晓未必能全部吃下。我们慢一些。”
谢关元被她握得额头一阵阵发麻,紧闭着唇,一丝声音不泄露出来。
春晓牵着那处,慢慢抵住自己的洞口,而后艰难地洞入了一个头部,便松开手,由着谢关元自己慢慢入鞘了。
寻到门道,谢家国公爷劲腰轻摆,臀部一挺,便势如破竹地挺了进去。
春晓抽了一口气,轻声呜咽出来,她仿佛被一柄利剑劈开,直直捅入了心口,“啊。啊,啊……”
谢关元低着眸,凝视着她的表情,这个惯来严肃的男人,在床上也绷着脸色,不露温情,他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舒服?”
谢关元的抽送缓慢,春晓逐渐适应,巨大粗硕的男根几乎擦过了穴道的每一处皱褶,嫩肉被一次次刮擦撞击着,快感像是噼里啪啦地炸开,她紧紧揪着床单,眼泪不断流出,“二叔叔,二叔叔……太舒服了,晓晓要受不住了……”
他冷冽的眸中晕开了一丝笑意,掐着她的腰肢,逐渐加快速度,“叫谢旋周。”
春晓支离破碎地喊着这个名字。
男人体格强健,是上阵杀敌从无败绩的将军之身,床榻被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发出吱吱呀呀不堪承受的声音,随着节律越来越快,床铺猛烈地抖动起来,帷幔疯狂地晃动……
即便不掀开帘幕,也能想象得出这床上的二人该有多么热烈。
谢关元这个老处男不会花样,第一次也意外地持久,春晓被他用这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入得嗓音嘶哑,汁水流得浸湿了床榻。
谢关元的身影高大,几乎将身下的女子完全掩盖,他搂住她的身子,奋力地贯穿着她,力道猛烈而磅礴,像是将浑身最大的力气都用来鞭挞身下的女子,将她惹得越是难受,越是哭求,而他越是兴奋,越是渴求更多。
“软软。”情至深处,他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刺入了她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浓郁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宫腔与甬道,她挣扎着哭了起来,而他堵着她,亲吻着她的脖颈,用自己的气息将她侵占。
软软。
他从未说过,他十分喜爱这个由谢岑丘为她取的小字。
这实在与她契合极了,她又娇又软,像是一滩化在他心头的春水,悄然融化,融入骨血灵魂,便再也拔不出。
1...7172737475...1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