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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谢关元走时,春晓没有和他提要求,只是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太过分了,今天又下不了床了。
春晓打算想个大要求,来为难他!
春晓躺在床上,慢慢积蓄着起床吃饭的力气。
她能猜到谢关元喜欢她,虽不知道情所起何处,但他不失为能利用的一把好剑。也许他对她的感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最后早饭是和午饭一起吃的,送到了榻上,她倚靠着软塌,慢慢吃着清淡的饭菜。
池月在旁边汇报,说戴秀儿这几天日日在寝宫里哭。
也不知道谢关元使了什么法子,纵使那病歪歪的戴秀儿哭得眼睛整日肿肿的,陆慈也没松口将儿子给她抱回去。
春晓儿一举坐稳了娘家强硬的宠妃位置,拉了一手好仇恨。
敌人的失意就是自己的得意,春晓高兴得振奋精神,多吃了一碗饭。
用完了饭,池月将偏殿那个矛盾根源——肉团子抱了过来。春晓饶有兴致地用小勺子给他喂羊奶,逗弄了几下,小家伙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咕噜咕噜喝着奶,春晓喂得慢,他便有空露出干净的牙床无齿地笑开,啊啊说着听不懂的话。
“小陆拂,小陆拂。”春晓抱了抱他,怪沉手的,又揭开襁褓看了看他的小身板,瞧着也不胖,咋这般沉?戴秀儿可真能生。
小崽子在她怀里伸着爪子,春晓看到他手指甲长出来了,有点杀伤力,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便将她送还给池月,“给他指甲剪一剪。”
池月刚接过来,一阵奇怪的味道便蔓延开来。
“哎呀,小皇子尿了。”
池月惊呼一声,另一边一个小丫鬟掩着鼻子,道:“应当还拉了臭臭。”
春晓刚吃完饭,受不了这刺激,“把这玩意儿给本宫丢出去。”
池月便急忙抱着被嫌弃的小肉体,一路小跑出去了。
周围的侍女们连忙打开门窗通风,细雨蒙蒙带着冷意的风灌进来,另一个大丫鬟弄影将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遮住满身情事的痕迹。
天气冷了,冬天的脚步便近了,年关的时候,兴许许多故人就能再见了。
(猜猜是哪位故人)
(ps这个世界会比较多肉,营养丰富肥美一点,但是拉进度条跑剧情的话,肉戏就会少一点一笔带过这样,都二十多章了男主小皇子还没开始长牙,我有点头秃)
(下午一点一章加更,4500珠珠加更,各位姐妹太给力了(//?Д/?/),立下flag等点亮五颗星那天,爆更五章!)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23)
寒意堆迭了叁个月,新年到了。
两年前这个时间,春晓离开谢府,进入深宫。
而如今谢家两位家主,一位与她私下苟合了叁个月,另一位远在边塞征战沙场。
上一次见面时,谢关元说,谢岑丘这个年关会回京,届时要看陆慈再安排谁去守边塞,抵挡肃国的侵扰。
肃国与大梁朝敌对几百年,边界之间纷扰不断,大梁地处偏南物资丰富富饶,而肃国偏西北,民众风格强悍善于马战,教化却不普及,各有所长。
春晓用一只小铃铛教着小陆拂抬头,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谢岑丘,不知道那位神仙风采的谢叁公子在边塞受了两年风刀霜剑,再见时,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
她入宫时,二人闹得并不愉快,谢岑丘极力反对她从君,而她不惜用一个吻戳破了他的心思。
再见面可能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有些期待的,她有些腻味了谢关元在床上蛮干的风格,有些想要尝尝风雅俊节的小叔叔被情欲控制后,会是怎样的颜色。
没等她期待多久,宫外传来了噩耗。
国公府叁公子在归京途中遇袭,随行将士全军覆没,谢叁将军不知所踪,或者说是尸骨无存。
春晓手中的茶杯没拿稳,一盏茶直接浇在了榻上的陆拂脸上,好在是冷茶,池月急忙将他待下去换了衣裳洗了脸。
“怎么会……”春晓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按着微颤的手,无法接受那个记忆里优雅爱笑的殷风公子,竟然憋屈地死在某条乡间官道上。
当晚谢关元没有来找他,他去那条官道搜寻弟弟的尸体,只给她送了一封信。
他告诉她,在没有见到尸骨前,不要被消息影响到。
春晓将信烧了,面色有些苍白,安慰自己他不过是任务世界一个无关紧要的男配,她还有谢关元,谢岑丘的死活对主线任务没什么大的影响,却控制不住愤怒,又恨骂了几声陆骊龙。
绝对!绝对是那个心理阴暗,小肚鸡肠的皇帝陛下干的好事。
春晓掰断了手中的桃木花簪,“陆慈,我日你老母。”
池月与弄影对视一眼,噤声,太后娘娘还健在慈宁宫,这话可不能传出去。
春晓做了一夜噩梦,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角微湿。看着和陆慈眉眼神似的陆拂,忍不住心里的恶意,断了他的早饭,饿了他一天。
可是挨着饿,这小家伙也不哭,依旧奋力抬着脑袋,想要翻身想要拱到春晓身边。
直到春晓儿越看他和陆慈相似的眉眼,越不顺眼,索性揭了他的襁褓,在他白嫩嫩的屁股蛋上拍几下,又揪了一下他的小鸡鸡,小陆拂才捂着小鸡鸡嚎了起来,大眼睛湿漉漉地滚着眼泪。
在小皇子的嚎啕中,春晓获得了心灵的平静。
打不了陆慈,打他儿子出气也是一样!
……
下午的时候,陆慈身边的大太监领来了一个画师。
谢家一片愁云惨雾,那皇帝陛下倒似心情不错,说是天朗气清,将御用画师送到抚春殿为皇贵妃娘娘作张画,点名要她抱上小皇子一同入画。
春晓没什么心情,仍由池月为她梳妆整齐后,拎着裹成个球的小陆拂,在御花园走了几圈,没找到合心的背景,长安前阵子下了十多天的雪,百花凋败,白雪素裹,没甚么好看的。
那画师老头抱着画具在后面跟着,跑得满头大汗,最后在另一处宫殿附近停了下来。
“就在这吧。”春晓闲闲停了下来,坐在侍女摆好的绸缎软椅上,将小男主当抱枕搂着,美艳微眯,下颌轻扬,“这位先生,开始吧。”
那画师是宫廷画师,大梁朝在皇室宫闱方面戒律森严,凡是皇族画像尽皆不得外传,而只有历代帝王的画像才能留存国库封存。所有宫妃,即便留了画像也只能自个欣赏,在皇帝驾崩后,宫妃不会殉葬,但全部画像都随之焚毁,余生不得再留半点影迹。
是以,这群金尊玉贵的女人,上到皇后下到美人,统统无法留下画像,只能无声无息淹没在王朝历代的变更中,倒不如寻常人家的妇人,至少能给子嗣留几张画像祭奠。
画师支开了画架,春晓懒懒地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的宫殿,雕梁画栋红墙黛瓦,飞起的檐角像是连通着天空,堆着一些绵软的雪。
这是画师第一次画双人画像。
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皇子,宫中对宫妃入画之事忌讳诸多,帝王的女人不会容人窥伺,而此时画中有了一位皇子,这幅画像不知会不会在陛下崩后一同烧毁了。
冬天天冷,池月她们生怕给尊贵的小皇子冻出个好歹,所以将他穿成了一个活动不便的球体,春晓真怕自己一个抱不稳,他就从自己膝上骨碌碌滚下去了。
画到一半,身后不远的宫门忽然开了。
一个面色苍白,衣着素净的美妇人面带泪痕地奔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仓皇的宫人,怒气冲冲地朝春晓一行人走来。
“谢春晓!你未免欺人太甚!”
那美妇人只是走了一百多米,就微微气喘,一双美目瞪着懒洋洋靠在软椅上的女人,食指指着春晓那张精致美貌到有些不真实的面容。
春晓瞥了一眼她的手指,浅浅一笑,“戴秀儿。”
她渐次染着粉色花汁的指甲抚摸着怀里的婴孩,垂着眼睛,像是丝毫不把这个戴妃放在眼里。
戴秀儿被她这模样气得头晕,身后的大侍女,连忙扶住她,怒不可遏地看着春晓,“不知皇贵妃娘娘来停夏宫外有何贵干,娘娘这几日思念小殿下身子虚弱,受不得刺激。”
巧了,春晓就是心情不好,来刺激她的。
“谁给你的狗胆,敢对皇贵妃娘娘这样讲话?”弄影几步上前,毫不犹豫扇了那个大侍女两巴掌,将她打得双目含泪。
小陆拂在春晓怀里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和陆慈神似的眉眼间有着超出年纪的精美,不出声时又安静又乖,春晓逗得他啊啊嗯嗯叫了几声,轻声细语,闲谈一般道:“陛下今日,遣了画师来为我与小拂儿作画。本宫在这宫里转了又转,只觉得此处风景不错,没成想,竟来到了妹妹宫外。“
她那含笑的含情目,睨向戴秀儿,看得那女人站都站不稳。
春晓将怀里的小崽子转了转,“小拂儿,瞧呀,你的母妃在那里呢?你可思念她?”
戴秀儿扶着侍女,弱柳扶风的身子在寒风中颤颤巍巍,泪光盈盈地看向自己的骨肉。
可是四五个月的小婴儿懂什么呢?
小陆拂伸出小爪子抱住了春晓的手指,啊啊张嘴,要放在嘴里啃。
春晓笑道:“看来,小拂儿倒更喜爱本宫呀!”
戴秀儿眼前阵阵发黑,“谢春晓,你欺人太甚。”
春晓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要叫我,皇贵妃娘娘。戴秀儿,你的规矩没学好呀。”
戴秀儿出生乡野,与一众世家女的后妃地位不同,这是她的又一个痛脚。
戴秀儿红着眼睛,忍了又忍,终于道:“皇贵妃娘娘可知道,陛下今日,又纳了一位妹妹。”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带着一群人回到宫里,紧闭大门,再也不出来了。
春晓嘲讽地笑笑,难不成她还会吃那抖s陆骊龙的醋不成?好笑。
画师垂着头,半点声音不敢出,只觉得这谢家皇贵妃当真仗着陛下宠爱,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24)
画师作了画,最后没有留给抚春殿,竟然带回给了御书房。
春晓无语地在睡前又骂了一遍陆骊龙脑子有病,拍完照还把人照片带走。
而御书房内,一身明黄龙袍,眉眼威仪俊美的男人在书案上,缓缓将一副画卷展开,没有一丝阴郁的眼眸中闪着淡淡的光,一身养尊处优的贵气,温柔又遥远。
画师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垂头看着地面。
“你画得好。”
听到上头一道磁性威严的嗓音,画师忍不住抬起头,谢恩。
他看到那惯来冷厉霸道的帝王,此时凤眸柔软,手掌抚摸着画卷,像是仔细描摹着什么轮廓,喃喃一般,“拂儿这孩子,确实与我有几分相似。”
画师愣了愣,转而像是窥见了什么,连忙将身子拜倒下去,身子微微颤抖。
帝王尊贵,高不可攀,历朝历代凡是帝王画像都是一人像,绝不对与她人共同入画,即便是太后或是皇后,也没有与帝同卷的殊荣,这是宫规。
画师看着光可鉴人的地面,御书房内淡淡的龙涎香烟气袅袅,陛下这是想要与那皇贵妃娘娘一同入画啊。
“为何不将她眉间痣画进去?”
头顶帝王的声音又淡淡响起,像是闲聊一般,没有半点怪罪,画卷摩挲的声音依旧在响起。
年老的画师想了想,还是恭敬地回道:“回陛下的话,眉心痣……是为不祥,是以……”
不等他说完,那男人打断他,嗓音含笑,像是难得放松,带着几分炫耀,道:“这是我赐给她的。”
画师听到那威严高冷的帝王像是倾诉般的声音,心惊自己能不能带着这些秘密活着出去。
“晓晓儿一身骨肉出自父母,朕给不了她什么,她亦不肯与朕交心。如今这点朱砂,是朕亲自为她烙刻,这即便她死了,也带着我陆骊龙的印记。”
皇帝抬手,提起批阅奏折指点山河的朱笔,沾了一点润滑的朱砂红墨,在画纸上神情懒散的美人眉心轻点,一点小小的朱砂红痣烙印纸上,衬得女子原本恍若仙人的面容,有如堕妖一般妖媚。
“朕的晓晓儿,美极了。”
“你觉得呢?”
那俊美威仪的帝王在画卷上吹了吹,在墨干后慢慢卷起,爱惜地藏在了书案下的一个暗格,那暗格内似乎还藏了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传国玉玺。
像是并没有希望听到他的回复。
陆慈掸了掸衣袖,直起身,华贵的衣袍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摩挲,帝王高大的身影在窗外投入的天光下拖长,一瞬犹如铺天盖地的恶兽伸开爪牙。
陆慈随手解下了柱上一柄长剑,雕刻精美的帝王剑,剑长接两米,他的手掌抚上剑身,微微含笑道:“你画得好。”
“厚葬吧。”
……
……
新年中,皇宫召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宴庆除夕,文武百官携带家属出席,宫中没有皇后操持,太后在慈宁宫常年不问事,按理来说,应该是位份最高的皇贵妃来料理一概事宜。
但是却被皇上交给了戴妃去举办,美其名曰抚慰她爱子不在身边的空虚惆怅。
春晓气得除夕宴称病,没有出席,“陆骊龙那个贱人!”
池月在旁边有些不解,轻声附和,“戴秀儿才是贱人。”她是随春晓一同长大,从国公府到皇宫,情意自然不一般,平日胆子也大一些。
春晓扯唇笑了笑,“你懂什么?谁是贱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宫就是想要骂那陆骊龙。”
池月噤声,为她戴上额饰,一套晶莹剔透的粉玉头面,春晓偏爱这一条额饰,垂下来的一粒粉色泪形玉珠恰好可以遮住她眉心那粒丑陋的红痣。
春晓捡起口脂挑了挑,最后抹上了偏粉的颜色,“二叔叔来信,说的是今夜过来是吗?”
池月点了点头。
春晓很欣赏池月的淡定和冷静,寻常人发现叔侄奸情早就吓坏了,池月却能稳若泰山,不愧是她。
宫人们都下去睡觉了,池月守在殿外,雪停了,一轮弦月慢慢在天际浮现。
殿内燃着一盆银丝炭火,温暖如春,春晓倚靠在床榻内,静静等着谢关元。
那陆骊龙既然给她这般难堪,她就要在他大宴宾客的除夕夜,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等到半夜,谢关元来姗姗来迟。
殿门打开,春晓眼睛一亮,瞌睡全消,赤着脚朝他跑了过去,烛火跳动,男人肩头有些薄雪,熟悉的冷峻神情也显得可爱极了。
她一下子跳到谢关元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抬手捧住他的唇就吻,“谢旋周,你可让我好等。今夜一定要补偿我。”
还没说完,男人身形僵硬地将她脱下来,“别闹。”
春晓皱了皱眉,忽然看向了他的身后。
殿外灯火微弱,雪色与月色之间,萧然立着一位白衣的公子,风采斐落俊颜如玉,而此刻迎着她目光的那双眸子一片愕然。
是谢岑丘。
春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红润的唇瓣也紧紧抿着,她将谢关元推开,直直看着立于庭中的谢岑丘,寒风扫着雪花乱飞,谢岑丘疏雅的白袍猎猎,墨发飘动。
谢关元退后两步,目中微微黯然。
“小叔叔。”她道。
谢岑丘垂眸看着几层台阶殿宇内的少女,殿内烛火融融,炭火暖意熏熏,少女赤着一双脚,衣着松散,娇美的面容上一双杏眸像是藏着熠熠星光。
谢岑丘张了张唇,又微微闭上,像是有千万言语,最后只化为轻轻颔首。
谢岑丘的沉默,让春晓想起了谢关元曾说,她脱离世界后,谢岑丘坚信她被掉包了,找遍大半个梁朝的事。
他不会,真的傻到翻遍大梁来找她吧?
“殷风。”最终谢关元沉声开口,将春晓拉到殿内,看向庭中瑟瑟漠然的男人,道:“进来说。”
谢岑丘面色微微苍白,进到殿中,便看到二哥合上了殿门。
“二哥,你与软软……”他的嗓音沙哑,灯火下清晰可以看见眼下的青灰之色,像是许久没有睡好,憔悴中带着几分颓废,“二哥,你不要骗我。”
方才女子抱住男人的动作和话音都被他看到,他不敢看那少女,便像是质问一般,忍不住握紧拳头,“你怎能对她做出这种事?谢关元,你是她的长辈,……你们是叔侄!”
谢关元面色淡淡,冷静地道:“我在路上便与你说过,事急从权。”
“可是,可是。”谢岑丘捏紧了袖子,即便谢关元在带他来见她的时候,便与他说了春晓身中满楼香的事,但亲眼见到为了解毒,他与她之间竟然那般亲昵……他还是无法接受。
而且,比起震撼,更多涌上他心头的,竟然是扭曲的嫉妒。
他愤然转身,走到春晓面前,低头仔细凝视着她的面庞。
“这才是我的软软。”他抬手顿了顿,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像是紧紧保住了失而复得的另一半灵魂,将她埋在宽厚的胸膛内,身形微微颤抖。
春晓仍由他抱了一会。
好久,他才将她松开,指尖颤抖着摸上她的额头,将她眉尖的额饰拨开,看到那里红得仿若一滴鲜血的朱砂痣,心头猛然一缩。
温雅如风,飒然的京都第一公子神色染怒,咬牙切齿。
“陆骊龙那个贱人!”
(首-发:yanqinggang ( ))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25)
叔侄相间,温情了不过片刻,便有人打断。
谢关元神情冷淡,面无表情地看向谢岑丘,开口道:“殷风你身上还有伤,见了人,便回国公府休息吧。”
谢岑丘正搓着春晓的小脸蛋,问她陆慈还怎么欺负她了,没想到谢关元忽然出声破坏气氛,他不想走,看向二哥,“小伤而已,二哥先回国公府吧,我还有些话要同软软慢慢说。”
谢关元沉默了片刻,看向春晓,似乎在用眼神传递着什么含义。
可恕春晓完全无法从谢国公那双波澜不惊的星眸中看出什么暗示,满头问号地回望着他。
谢关元心内暗叹了一口气,只能冷着脸,直说:“你先回去,我与谢春晓之间还有事要做。”
谢岑丘毫不犹豫揭他短:“哈,二哥你能与软软儿有什么事?在家中你俩叁天都说不上一句话,甚么事能及得上我与软软团圆叙旧?软软可是在我手上带大的,恕我直言,二哥你在软软心里的重要性可比不上弟弟我。”
谢关元冷笑一声,“我与她行房中之事,你可要留下旁观?”
春晓:“……”二叔叔怎么突然间这么直白。
谢岑丘面色煞白。
能言善道的他沉默了下来,精致的睡凤眼睁得微圆,死死盯着谢关元,仿佛盯着他就能让他把那句话收回去一样。
春晓微微挣开他的手,无奈道:“小叔叔,我的药性需要时常纾解,这段时间都是二叔叔奋不顾身助我消解。”
谢岑丘唇色苍白,一双黑乌乌的眼珠子看着她,满头墨发像是被雪水打湿了,带着浸透的凉意披泄而下,半晌,涩然出声:“荒唐。”
他又说了一声,“你们怎能……做出此等不伦逆德之事。谢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定要气得祖坟生烟,泉下也得捉刀砍了你们的。”
谢关元:“……”小时候他都是用这段话吓唬贪玩的谢岑丘的,没想到还有被他训斥的一天。
谢关元冷冷开口:“此事与你无关,有何罪责我都会一力背负。”
谢岑丘转过头,眯起一双眸子,细细地打量着兄长,忽然道:“二哥从前在家闷声不吭,倒是天天埋头钓鱼,我还犹疑过,你是遇上了甚么样忧心的大事。莫非,大事没有,竟是对我家软软动了坏心思?”
谢岑丘冷着脸:“畜生!”
若是往日弟弟这般出言不逊,谢关元是要提刀揍他一顿,然后丢去祠堂饿着跪上叁天叁夜,但是此刻,谢关元自认有罪,便没有反驳,只是道:“说完了?说完了就滚。”
春晓大气不敢喘,静静观测着局势。
谢岑丘骂完谢关元,转眸看向她,垂下的眸中神色难定,像是藏了无数的言语,带着微微的深冬寒意,轻轻道:“软软,你可是讨厌我了?”
春晓连忙摇头,“怎会,小叔叔待我这般好,晓晓永远也不会讨厌小叔叔。”
谢岑丘轻笑一声,屋内又陷入寂静。
烛火劈啪,室内沉静了许久。
他又轻声道:“你二叔叔可以,为何小叔叔就不可以呢?”
他抬起头,眸子盯着她,捏着她手的大掌紧紧的,有些发痛。
春晓紧紧抿着唇,睫毛乱颤,撇开目光,“小叔叔,我们是叔侄。”
“你与那谢旋周就不是叔侄了?既你能为纾解药性,与谢旋周叔侄相奸,为何,小叔叔就不行?”
谢岑丘的双目微红,紧紧逼迫地看着她。
春晓像是被吓到了,半晌,抬手,轻轻地抱住了他,朱唇印在他颈侧,鼻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弱声道:“小叔叔,也可以的。”
谢岑丘一下子愣住了……
谢关元看着那烛光下相拥的两人,只觉得刺眼,他轻刺一声:“畜生。”
回敬给他。
谢岑丘不理会他,低头抱住她的脸庞,凝望着,而后俯身试探了一下,薄唇压住了她的唇,逐渐用力地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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