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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宸王要除!一定要除!民心所向如此之深,再也留不得他了。
是以,无良国主亲笔写了两张纸,一张是与卞东的密信,他答应了与卞东联盟之事,另一张则是皇令,给萧芜暝的,拜他为上将,出征齐湮。
此皇令还未送去郸江,就走漏了风声,齐湮百姓上下皆是十分关切宸王究竟是应还是不应。
那送去皇令的侍卫被二宝领去了书房,正巧筎果正霸占了萧芜暝的书房,坐在案桌上埋头苦读着。
说来着丫头一回来就命夏竹去书铺买了不少的书,都是正经的书籍,连马管家都忍不住感叹着这丫头转了性子。
其实她哪里是转性子了,分明就是害怕眼下自己的小打小闹还能帮萧芜暝,日后萧芜暝一统五国后,她那些小花样可就不够瞧了。
她担忧的是自己比不上那皇甫孟佳。
可萧芜暝却不知她的心思,见她如此用功读书,竟是还没了她的书籍,甚至还在旁戏谑道,“你正常一些,如此这般,倒是叫本王有些害怕了。”
那送皇令的侍卫到书房的时候,萧芜暝正巧站在书桌前,抽中了筎果手中的书,“今日也读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莫要再读了,人读傻了,本王可就不要了。”
筎果瞥了一眼窗边的铜壶滴漏,哪里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萧芜暝这人说起谎话来,比她还理直气壮。
她起身,伸手想去拿回自己的书,本就比萧芜暝矮,这半年多来,虽是个头长了不少,却才到了萧芜暝的胸前。
“还给我!不然我就喊马管家来了。”
府中就马管家一人十分的支持她用功读书,每每见她捧着书,他就流露出甚是欣慰的神情来。
小丫头一手捏着萧芜暝胸前的衣襟,蹦跳了几下,伸手去够,却不想萧芜暝竟是将拿书的手举高,“今日阳光不错,不如陪本王穿街走巷去。”
二宝轻轻咳嗽了一声,道,“王爷,小主子,都城来人了。”
萧芜暝随即将书藏于身后,一手牵制着筎果要夺书作乱的手,侧目看向那侍卫。
“皇叔可是有什么话要传?”
那侍卫点了点头,欲张口,视线却落在了筎果的身上,欲言又止地低下头。
“无碍,本王与小祖宗从不避嫌。”
得了萧芜暝的话,那侍卫随即跪于地上,双手将皇令呈上。
萧芜暝看皇令时,筎果在旁也跟着看了几眼。
侍卫十分为难地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齐湮有什么应对之策,这……”
他话到此处止住了,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瞥向筎果,暗示的十分明显。
这皇令涉及军令,断不能让无关人能看了去,尤其是筎果这种十分尴尬的身份。
却不想筎果那丫头倒是十分的通透,不甚在意那皇令上所写要与齐湮打仗之事,反而十分欢喜地拉着萧芜暝的衣袖。
“你那皇叔倒是想起你了,就好好的打一仗,给他看看你的本事。”
侍卫起初只觉汗颜,细想之下,又觉着筎果这少女十分的不简单,若是她当真一心只念着萧芜暝,那未也太没心没肺了,若不是因为齐湮,她那十三年的质女生活可不好过。
可若她是骗人的,必定会偷偷告知齐湮,好让齐湮有所防备,这心思与心思可未都太深了。
百姓们对此的争论在筎果摆出的态度中休止了下来。
他们想了多少个可能,唯独没有想到筎果对于北戎出兵帮卞东讨伐齐湮一事,竟是毫无介意。
不知是打哪出来的一种说法,说是筎果自小生在北戎,长在北戎,且身上又是有半个北戎血缘,早就拿自己是北戎人了,北戎与齐湮,她自然是向着养鱼她的那片土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6章 ,与我们北戎有什么关系
另有一种说法是,筎果自知十四年前齐湮与北戎的那场战役,齐湮坑杀了北戎上万百姓,这血仇让她心生愧疚,愿用一生代齐湮人受过赎罪。
不论是哪种说法,北戎人对筎果这丫头又是怜爱又是心疼。
这本就是卞东与齐湮两国之间的事情,北戎为什么要查手去帮?师出又无名,北戎百姓自己的日子还没过好呢,有这心思,为什么不放在帮助百姓的生计上。
看着是无良国主福至心灵,借此机会给宸王,殊不知筎果这丫头架在其中,最为两难。
无良国主难得出宫来个微服私访,却不想听到百姓口口声声心疼筎果那齐湮人,反而是责怪起他这个国主来。
“筎果这丫头太苦了,自出生起,就做了质女,好不容易归国,还与宸王定下了婚约,却不想咱北戎竟是要与齐湮交战了。”
“我看啊,上头的那位就是不让宸王好过,谁不知道宸王与筎果两小无猜,国主如此一招,至筎果于何地?又至宸王与何地?闹得这两人都不好过,阴险啊。”
“这不打仗,咱们这日子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再说了是卞东与齐湮交恶,与我们北戎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得帮卞东?”
他们这般说着,全然不计十四年前与齐湮之间的那场血仇,又或者不是不计,只是不屑趁机报复齐湮。
北戎百姓倒是坦坦荡荡,倒头来这个坏人只有国主一人。
无良国主听了这么两三句话,就听不下去了,打道回宫。
他这心里头甚是郁闷,怎么无论他做什么事情,这好人的形象总是落不到他头上?他如此一招,还不是为了北戎好。
是以,无良国主回去后,就命暗卫在市井中散播消息,提醒众人这筎果可是身带天煞,若是她嫁给萧芜暝,成了北戎人,怕是会影响北戎国运。
可这话头还未掀起波澜,就被另一个话头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不知打哪传出来的说法,说筎果出生那日,齐湮与北戎休战,筎果于齐湮许是煞星,可于北戎,却是福星。
此说法虽是没有把无良国主给气吐血,却也是把他给气病了,卧床几天不理朝政。
这日正午,夏竹正蹲在王府院中一角架着火架,就见二宝提着篮子兴冲冲地自外头回来。
“夏竹,我今日听到了一件事,此事若是说给小主子听,她必然高兴。”
夏竹十分的好奇,“是什么事情?”
“这外头可传遍了,说咱们府上的小主子是北戎的福星,你说,她这自打出生起,脑门上就贴上了煞星,如今倒好,一眨眼就变成了福星,你说她高不高兴?”
筎果吃过了午食,恰好溜食溜到了院中,听到二宝的话,却是哼哼地道,“我又什么可好高兴的,煞星一听就大杀四方,谁都不敢来惹我,福星有什么好的?”
那些自巫马氏家族的人口中认定的福星,从古至今,没一个好下场。
女的,婚嫁不由人,被五国的国主争夺,便是嫁了,还要改嫁几回,男的倒还好点,自小锦衣玉食的供着,却一有战事,就提他上阵,人都被那些人给养废了,上了战场也是死的结局。
倒不如她这般自在,只有她去招惹别人,旁人却是不敢得罪她。
二宝一见她,摸了摸头,笑着问她,“今日小主子不用功读书了?”
“读什么呀。”筎果瞥了他一眼,挥挥手,“沉闷老旧,不读了。”
前世的时候,马管家不比今世看管得她松,每日与夫子轮番上阵,逼她读,书嘛,贵在读,而不在多,的那些,她倒是记得挺熟,没有忘记。
至于其他的那些,一来她自己读着没意思,二来萧芜暝这厮竟是把那些书一并送去了书院,美名其曰要好好评培养郸江的学子。
是以如此,她这书袋就不吊了。
二宝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忽而打了个响指,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赢了。”
“你赢什么了?”筎果狐疑地看向他。
“我与隔壁那条街的陈瘸子猜小主子你这书袋能吊几日,他说非五日不可,我却不这般认为。”
二宝笑了笑,继而又说,“咱小主子天资聪明,便是读书也比人速度快,三日足以。”
小丫头听着这话,不知自己这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明明这话是在夸她,可她怎么听着,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那陈瘸子输了的代价是什么?”
二宝挥挥手,“就是一个烤乳鸽。”说罢,他将手中的篮子盖子打开,“你看,这就是陈瘸子亲手烤的。”
陈瘸子的烤乳鸽手艺在郸江可称为是一绝。
筎果眯起眼睛,伸手就要去抢,二宝眼疾手快,将篮子背在了身后,“小主子,你可是主子,怎么能抢下人的东西吃?”
“你私下与人打赌约,这事传到王爷耳里,你猜你是个什么下场?”
二宝脸色变了变,说话也磕磕绊绊了起来,“这……这怎么能说是打赌呢?我这可是维护小主子你啊,你可是不知道当时那情况。”
筎果坐在了石阶上,单手撑着下巴,抬头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听起来,倒是另有隐情了。”
“是啊。”二宝上前蹲在她的面前,说道,“当时我若不与那陈瘸子打赌,那陈瘸子就说我夸小主子你聪明这事是我胡诌的,你说,我能忍得下这口气么?我不能啊!”
二宝又笑呵呵地摸了摸头,“再说了,一个烤乳鸽,怎么能算得上是赌呢?”
筎果只是看着他笑笑,不说话。
一道温淡的声音自二宝的身后传来,“近日本王不在府里,你小子愈发无法无天了,马管家,你怎么管的人?”
二宝惊了一下,即可从地上站了起来,“王爷,我这是被逼的。”
马管家站在玉树临风的萧芜暝身旁,甚是汗颜,他上前一步,罩着二宝的脑袋就是一打。
“你愈发混了!还学会狡辩了,去,罚你将王府上下打扫个遍,若是有一片落叶,我唯你是问!”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7章 ,怂人胆小
这日下午,郸江府衙以近日有人来报案,说有人吃了陈瘸子的烤乳鸽腹泻不止,府衙的人当场查封了陈瘸子的摊头,三日不准开店。
可有人却见那陈瘸子这三日日夜出入宸王府,有人去打听,得到的说法是,王爷体恤民情,食乃百姓的大事,断不能出了问题,陈瘸子的烤乳鸽把人吃出病了,王爷正亲自教育他。
陈瘸子闭店的第三日晚上,清风云淡,月上柳树头。
他站在王府院中,用布擦了擦满手的油腻,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小主子,今日这乳鸽,烤的还合口?”
筎果啃着乳鸽,连连点头。
陈瘸子松了口气,看向坐在这丫头身侧的清贵王爷,“那王爷,小的明日那摊头……”
“今后记住,烤出的乳鸽都要以在王府烤的为标准。”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了一句。
他转头看向筎果,见她嘴角有油光,有些忍俊不禁,捏住自己衣袖的一角,擦了擦她的嘴角,薄唇勾起的笑意甚是无奈。
陈瘸子走出王府,正巧看见正趴在梯子上,擦着王府匾额的二宝。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不是在可怜对方,还是在可怜自己。
二宝想了想,还是觉着自己更可怜一些,他打赌赢了,为小主子面上争光,现在哪个郸江百姓不知,王府之所以没有再请夫子,是因为夫子都不如她聪明,他做了好事,没乳鸽不说,还被罚打扫。
天道何其不公。
马管家说,不能看见府中有一片落叶,可却不想,时值立秋,府中的那棵老树最先开始掉叶子,一阵风剐过,这叶子就掉一地,他刚扫过离开,又起了风,叶子落一地,被马管家抓个正着。
二宝愤愤地想着,他是不是应该把那颗老树叶子全剪了会比较好些。
小姑娘娇俏的笑声自底下传来,二宝委屈地低下头,才想与筎果抱怨几句,一见她身边还站着自家王爷,便是抿了抿嘴巴,把委屈都憋了回去。
“二宝,你饿了吧?这两个烤乳鸽可是我留给你的,先下来吃了吧。”筎果抬起手,示意夏竹将乳鸽端了上来。
二宝即可从梯子上爬了下来,接过乳鸽,连声对着宸王与筎果道了谢,这才坐在石阶上吃了起来。
马昭自府衙出来,来找马管家,在门口见到了萧芜暝,行了个礼,“王爷。”
“明日去陈瘸子的摊头看着点,他若是再犯,那摊头就直接给他取缔了。”
筎果莫名地看着萧芜暝,“他犯了什么?”
若说是赌约一事,其实本是她与二宝胡闹,不巧被萧芜暝与马管家撞个正着,这才将倒霉催的二宝与陈瘸子一并罚了。
听萧芜暝这意思,那陈瘸子不是初犯?
这可就是有意思了,郸江上下,还有谁跟在萧芜暝眼皮子底下屡教不改的?
马昭对着筎果行了礼,解释道,“那陈瘸子做生意不诚信,虽是他烤乳鸽的手艺不错,可卖出的乳鸽各个瘦小,没什么肉,又因着他味道着实不错,高价卖,百姓不堪被他坑钱,这才上府衙报案了。”
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方才萧芜暝与陈瘸子说,今后烤的乳鸽又要与在王府烤的一般无二。
这郸江的吃食市场自由,便是他陈瘸子卖了瘦小无肉的乳鸽给客人,府衙却也无什么条例罚他,倒不如萧芜暝命他在王府没日没夜地烤上三日乳鸽,烤到他后怕。
这三日,不光是宸王府上下,郸江百姓都吃上了陈瘸子被罚烤的乳鸽,买乳鸽的钱还是陈瘸子自己出的。
这可比罚钱什么的来的好。
二宝在旁听着,愈发觉着自己委屈了,他这全属是误伤,罚他分明是给陈瘸子做样子看的。
一日午后,筎果来了兴致,便抱着衣裳去了萧芜暝寝房后院里泡温泉。
她趴在岩石上,闭着眼睛,初秋的风还有些暖,吹在身上也不觉得冷,夏竹给她备了水果,放在了温泉的岩石上。
晒着日光,泡着温泉,又有可口的果子可吃,甚是逍遥自在。
她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自屋内传了出来。
“殿下,在齐湮的探子来报,齐湮大军已经出发了。”
卞东还在与其余三国商量联盟合作一事,这齐湮却是已经出兵了,这是何等的一出大戏。
筎果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那紧闭着的窗户,打了个哈欠。
齐湮之所以能在五国内称霸,自是有原因在的。
乘风又说,“其余四国并没有发现齐湮的举动,且卞东国主与太子似乎正因发兵一事,意见相左。”
这才是卞东之所以拖着其他三国,迟迟不肯发兵的原因。
卞东国主不比他那个儿子来的勇猛,对内,畏惧国后,对外,惧怕征战,空有雄心罢了,实则是个胆小如鼠的人。
筎果自来认为自己已经是怂胆了,可她却不能称胆小第一人,这第一的位子可是要让贤给卞东那位国主的。
此时的卞东宫内。
卞东国主将手中的折子扔在了洛易平的身上,怒道,“寡人是要你去与齐湮谈合的,不是让你去交恶的!我卞东上下能拿出多少兵去与齐湮对抗?”
说罢,他的怒气却是没有丝毫要消下去的意思,反而如油上添火,越烧越旺,他随手又拿起茶杯,罩着洛易平的头砸了过去。
洛易平丝毫没有闪躲,茶杯砸在了他的额头上,破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自他的眉头滑落。
比起国主的暴躁,他却是平静异常。
“父王,卞东出兵二十万人,其余三国出兵各十万人,自能与齐湮五十万人大军相抗。”
“五十万人?”卞东国主冷哼一声,“你以为齐湮会只出五十万人?”
五国内,有两国上阵杀敌,不死不休,一是北戎,但那是在前国主的带领之下才有的枭雄之姿,另一个就是齐湮。
“齐湮内祸外患,如今的齐湮并不能与当年相比,儿臣已派人在齐湮内煽动民心,齐湮能出五十万兵,也只是勉强。”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58章 ,还真是长大了
洛易平平静地抬手抹去滴落下来的鲜血,“况且,父王忘记了,北戎上下可是记着十四年前的那场血仇呢,北戎人忍辱负重十四年,到这会儿,应该要爆发了。”
北戎国主皱着眉头,在心中琢磨了一番,依旧是犹豫不决,“寡人记得年初时,你曾夸下海口,定能夺得北戎边境城镇,可结果如何?你忘记了?”
洛易平面色十分的难堪,他的眉眼紧蹙,阴沉沉地开口,“那次的确是儿臣失策了,但儿臣自认谋略并不比北戎宸王低,儿臣只是失算了一人。”
那人正是筎果。
他如何都没有想到,筎果这丫头竟能察觉到不妥,且早早做了准备,助萧芜暝一臂之力,为他解决了粮草之困。
“父王,断不能以一次输赢就定结局,齐湮再如何强大,可它地处五国中间,四面受敌,不论他出兵多少,要如何防御其余三国?”
洛易平跪在地上,振振有词道:“请父王再信儿臣一次。”
忽有女子的声音自外头响起,“齐湮人过分至极!这人都欺负到本宫的头上来了,我看,这下一个可就是国主你了!”
卞东国后疾步走了进来,抬手示意让洛易平起身。
国主一见她来了,即刻迎了上去,“夫人为何这么大的火气?”
“还不是我那个嫁去齐湮的表妹,她倒是忘了自己是卞东人了,往年我生辰,就她送来的东西最为敷衍。”
她冷哼一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手背上有一处红色,“你瞧!这就是她送来的,号称齐湮最好的霜膏,御医给本宫看过了,本宫这是中毒了!”
“定是齐湮国主指使的!”国后咬牙切齿地道,冷声又说,“你若不发兵,本宫这口气如何咽下?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你还不敢出兵!定会被全天下人给耻笑。”
卞东国主本欲张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却听国后如此一说,这宽慰的话若是说出口,只会是火上浇油。
国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语调甚至讥讽,“当初你与你弟兄为了我娘家身后的权势,争夺我时的气魄都去了哪里?真是越老越胆小!”
“夫人,寡人只是顾全大局。”
卞东国主的这话说的声音颇小,连他也知道,这话根本站不住脚,是以,他只好看向自己那个儿子。
他叹了口气,拿出了军令,道:“就,今日起,军令由太子持,众将士皆听太子调遣。”
洛易平下跪领命,“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王所托。”
他接过军令,站了起来, 又慎重地道了一句,“父王放心,此役结束后,一切都会变了。”
国主摆摆手,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殿内。
待他离开,洛易平朝着国后行了礼,“儿臣谢母后帮助。”
其实哪有什么嫁去齐湮的表妹,只是国后随口胡诌的,国后娘家的家族势力众多,国主哪里会记得一个劳什子表妹。
国后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若真要谢,去谢谢你的太子妃吧,此计是她出的。”
“儿臣知道。”洛易平垂着的眼眸微微眯起,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的郸江,宸王府。
萧芜暝命乘风离去后,颀长挺拔的身姿站在半掩着的窗后,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那个正趴在岩石上泡温泉的少女。
袅袅的白衬着她因热气沾染上红晕的小脸,脑袋枕在纤细的长臂上,一手捻着一颗樱桃,就往嘴里送,眉目盈盈含笑,娇态尽显。
殊不知她要比那樱桃还鲜嫩欲滴。
深邃幽黑不见底的眸色微变,萧芜暝将窗户关上,转身背过去,却又觉着自己多此一举,复有侧目瞥了一眼紧闭着的窗户。
他低眸轻笑了一声,“还真是长大了。”
齐湮使者声势浩大的来了北戎都城,生怕旁人不知齐湮与北戎交涉了。
不知那使者与无良国主说了什么,那使者走后,无良国主闭口不谈拜萧芜暝为上将,出兵齐湮一事。
筎果也甚是纳闷,多好的机会,又能借机出兵齐湮,又能趁机整的萧芜暝里外不是人,这无良国主怎么就放弃了呢。
况且,他先前可都放话下去了,如此反口,他国主要如何立信?
“你那皇叔是怎么回事?”筎果拿了颗樱桃喂进了萧芜暝的嘴里。
萧芜暝斜散地倚着长榻而坐,筎果这丫头就这般倚靠着他。
矜贵的男子垂眸,看着面前这少女,眸色略沉,竟不知她何时生的如此妖孽了。
筎果靠在他胸前,把玩着他的长发,缠绕在手中,一圈又一圈,似是什么好玩的玩意,嘴里还在愤愤不平着,“哪有他这样出尔反尔的人。”
“我若出兵,攻打的可是齐湮,你不劝也就罢了,还在旁煽风点火。”萧芜暝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的笑意,半点都没有他话里那般的指责之意。
他拉住把玩着自己长发的的筎果的手,“北戎也就算了,上下都体谅你,可其余四国的人可不会如此谅解你,尤其是齐湮。”
“旁人说什么,与我何干?”筎果哼了一声,“若是你这次能出兵,手握兵权,等你凯旋归来,你那个无良叔父可就再没可能管住你了。”
攻下齐湮,一偿十四年前的血仇,可谓是功高盖主。
前世的时候,洛易平虽是狼子野心,却从未主动攻打过齐湮,现下他这般行动,无非是想在萧芜暝复位夺权之前,将局势稳在他一方。
他想先下手为强,她却偏偏不能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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