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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撇撇嘴,一头埋进萧芜暝的脖颈旁,心里甚是委屈。
谁让她是个连吃个葡萄都能被噎死的人呢。
小兵还在旁等候着萧芜暝的发话。
清贵的男子低低笑着拍了拍筎果的后背,抬头瞥向他,“可知是何因由?”
“只说是有要事与殿下商量。”
萧芜暝颔首,低声覆在筎果耳旁问道,“放人进来吗?”
筎果想了想,也是十分好奇皇爷爷亲自来郸江是所谓何事,竟是连战事都不管,抛下齐湮上下,就跑来了。
她亦是点了点头。
齐湮老国主在城门外等了许久,才被请进去,跟在马车旁候着的公公忍不住低声向他抱怨了起来。
“国主,这宸王好大的架子,让您在城门口等候大半个时辰也就算了,竟也不亲自来恭迎。”
想之前筎果归国时,这齐湮老国主可是亲自迎接的。
马车的幔帘撩开些许,老国主微微探头,先是朝着城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继而又看了看郸江的街道,随后又坐正了身子,将幔帘放下。
他脸色倒是看不出不悦之色,反倒还略微的松了口气,对于公公的话,一字都未搭理,连个“嗯”的声音都没有。
宸王府门口,只有马管家候在那里恭迎齐湮国主。
齐湮国主由公公搀扶着下了马车,走进了府内。
“国主见谅,这府邸有些小,下人又十人不到,只有老夫我来迎您了。”
马管家跟在旁边领着路,不卑不亢地说着话。
齐湮国主摆摆手,不甚在意,眼睛审视着宸王府。
一如马管家所言那般,院中就三三两两个下人拿着扫把做着打扫的工作。
“国主,我家殿下在厅内等您,这里请。”
由马管家领路,齐湮国主被带进了大厅。
厅内站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正与萧芜暝禀报着事情,见齐湮国主来了,那黑衣人对着萧芜暝点了一下头,随即离开。
萧芜暝慵懒自在地倚着椅子而坐,手中端着一个茶杯,慢条斯理地扣着茶杯,轻轻地将热气吹散。
“国主请随意。”
他拿着杯盖的手随意地朝着底下一个空座指了指,垂眸抿了一口茶。
如此怠慢,老国主却是没有动怒,甚至还笑了起来,随意坐在了位上。
“寡人方才在马车内看到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城内百姓安居乐业,全然没有因着突然被分割出北戎国后慌乱,宸王治理果然有方。”
将区区一个封地割开分离出北戎,也就意味着谁都能来攻打,百姓都能想到这一点,却全然不见紧张害怕,也不见谁要跑走,皆是安心地做着手头上的活计。
能得到百姓如此信任,便是齐湮这位做了几十年的国主,也不敢这么夸下海口。
萧芜暝随手将茶杯搁在了桌上,看向老国主,“不知齐湮国主来此地是因何事?”
他开门见山,半点都没有要与老国主说家常的意思。
老国主的笑容有些尴尬,他摸了摸胡子,转头看向厅外,张望了一番,只见府中下人在外头做着活。
他微微蹙眉,看向萧芜暝,“筎果那丫头呢?皇爷爷来了,怎么也不来见见寡人?”
“本王打发她出府玩了。”萧芜暝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眸,那双好看的桃花杏仁目里有诡光一闪而过。
他斜靠着椅子,单手撑着头,斜斜地朝着无良国主瞥了过去,“在那丫头面前装一装祖孙情深也就算了,本王面前,国主还是了这套吧。”
老国主脸色这才变得有些难堪,便是方才被拦在城门外,被郸江百姓围观,也不曾有过尴尬之色。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道,“宸王如此心直口快,寡人也不与你兜圈子了。”
老国主抬起手,身旁候着的太监随即将袖中的一封信递到了他的手上。
“宸王你猜猜,这是谁写给寡人的?”
萧芜暝睨了一眼他手中的信,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弧度似深似浅,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63章 ,分卞东一半城池
老国主也不欲与他卖关子,示意身旁的太监,将那信呈给了萧芜暝。
“这是你皇叔,北戎国主亲笔修书给寡人的。”
老国主慢悠悠地道了一句,看着萧芜暝眉目不动的脸色,顿了顿,继而又说,“寡人也不瞒着你,宸王可知,为何你皇叔会突然把郸江一地分割出北戎境内?”
萧芜暝闻言,这才正眼看向了齐湮国主,仍是不语,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加深了。
“寡人知道,宸王你并非池中之物,无奈你那个无良皇叔日日夜夜的想除去你,筎果那丫头心系于你,她又是寡人最为看重的孙女,寡人自然是看不得她跟着你受苦。”
老国主正了正脸色,“寡人也不瞒你,是寡人用了些计谋,让北戎国主将你变相逐出北戎,往后你想做什么,他都无权再干涉了。”
闻言,萧芜暝冷呵了一声,“如此说来,本王倒还要谢谢国主你了。”
若不是现下卞东与齐湮交战,沧南、西闽都曾出兵相助过,伤了元气,所以这会儿没有出兵来犯。
区区一个小小的郸江,分割出北戎后,在其他四国眼中,那就是个弹丸之地,便是西闽这般弱小的国家,若是举国之力朝郸江出兵,定会拿下郸江。
而萧芜暝的下场,在无良国主的眼中,要么是俘虏,要么就是流窜在外,至此之后,再无北戎宸王。
这便是无良国主的谋略。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萧芜暝竟是偷偷训了规模甚大的影卫队,亦是没有想到便是无良国主放出消息,不会管郸江,那西闽国也不敢举兵来犯。
“如若不这般,宸王你的影卫怎么能光明正大的为你办事?”
老国主听出了萧芜暝话中淡淡的讥讽调调,却是丝毫不在意,“寡人今日前来,是要与你商讨同盟一事。”
“哦?”萧芜暝挑了一下眉后,似乎有了些兴趣,却没了下文。
老国主见他这般不咸不淡的态度,忽而有些急了,他在来郸江之前,信誓旦旦的觉着因着有筎果这一层关系,萧芜暝定会答应同盟,他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萧芜暝是这般的态度。
“宸王你现下自立为王,却只有区区一个郸江,便是西闽那等弱小之国,也敢来犯,宸王你便是为了城中百姓着想,也应该听听寡人的建议。”
萧芜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颚,“愿闻其详。”
“寡人也不瞒你,齐湮现下究竟是何种处境,想必宸王你也清楚。”
清贵的男子听到此处,却是微微蹙眉,“本王应该清楚什么?”
“……”齐湮国主愣了愣,有些恼羞成怒。
齐湮的天灾人祸,皆是之前萧芜暝出手相助得以解决的,但却因此内耗过多,国库空虚,这事情,萧芜暝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现在齐湮与卞东交战,他想的是速战速决,却没有想到卞东国城门紧闭,城墙固若金汤,齐湮军数回强攻,皆是无功而返。
在前线的将领发了数封军报,军饷紧缺,已然出现了士气涣散之象,可他却拿不出军饷来。
其实在第一封军报到齐湮都城的时候,他就已经命人去民间征粮草,却不想齐湮百姓手中有钱,但粮草也是没有多少,他强行征,弄得百姓对他怨声载道。
与卞东交战两月有余,齐湮内耗太大,已经拖不起了。
攻陷卞东,不能再拖。
萧芜暝故作不知,是想让他亲口将齐湮的困境说出来。
老国主脸色沉了沉,深呼吸后重重地呼出气,“寡人今日来,是想宸王你出手,救一救齐湮,便是看在筎果的份上,还请你答应。”
说起来,筎果与萧芜暝有婚约,郸江与齐湮亦是联姻关系,这百年来,齐湮仗着一国独大,还未曾与哪国联姻过。
老国主这会儿不得已改了口风,他原先说的可是商讨联盟一事,眼下却不得不说,是来求救的。
“只要宸王你助寡人攻下卞东,卞东的一半山河,都分你。”
老国主审视着萧芜暝不动声色的脸,放软了口气,又说,“宸王你可想清楚了,卞东与郸江邻近,寡人答应你,将邻近郸江的那一半山河分你,皆是你的国土可就不止郸江了,此后,何惧其他国家?”
与齐湮,当务之急是将卞东攻下,与萧芜暝,扩宽国土亦是刻不容缓,趁着北戎冷眼旁观,西闽与沧南大伤元气,而卞东无力来征伐,这于萧芜暝是最好的机会。
修长的手来回敲着桌面,萧芜暝神情闲适,似乎对于齐湮国主口中的一事,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宸王不用瞒寡人,你能拨出一部分的影卫用于把守郸江,定能拨出影卫征伐卞东。”
老国主清了清嗓子,犹豫了一会,觑了眼萧芜暝的神色,又说,“寡人还知道,卞东那位太子,对筎果那丫头可还没心死呢,你就不怕……”
“要本王出兵助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本王有条件。”
“但说无妨。”老国主松了口气,他连卞东一半的城池都能应下给萧芜暝,还怕他提出别的要求么。
“卞东强攻不得,齐湮的兵力也不能再消耗了,若是国主你信得过本王,只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驻守在卞东境外,骗骗卞东即可,其余的兵皆可班师回朝。”
“宸王如此说,可是已经有了攻下卞东之法?”
萧芜暝不予置否,“不过一切行动,都要听本王的。”
只需留下一部分兵力在卞东,这便是意味着军饷够用,老国主自是乐得所见,便应了下来。
“如此,那寡人就等候宸王你的好消息了。“
萧芜暝抬手,“马管家,送客。”
老国主神色一滞,萧芜暝见他如此,却是笑了,讥诮地问道,“难不成国主你想与筎果叙一叙?本王这就叫人去把那丫头喊回来。”
“不了。”老国主眉头一皱,当下就拒绝了,抬眸对上萧芜暝似笑非笑地视线,竟是心虚了。
他开口解释道,“寡人见宸王你待她甚好,没什么可担心的,就……就不打扰她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64章 ,不如掳筎果
萧芜暝了然地闭目点了点头。
齐湮国主被马管家送出府后,筎果这才从王府后门溜达了回来。
无良国主原本是想着,待西闽出兵了郸江,他北戎便即可出兵,借着为萧芜暝报复的由头,吞并西闽,回郸江,却不想一切都成了空。
他在宫中左等右等,没成想等来的却是齐湮国主与萧芜暝联盟一事,当场就把自己气晕在了案桌前。
齐湮国主在回国后,就下令趁夜撤走大部队,只留下了一小队人马驻守在卞东境外。
五日期限将近,洛易平在军营中正与牧老将军商讨着出兵一事,忽然察觉到军帐之外的士兵们骚动了起来。
洛易平与牧老将军心感疑惑,便出了军帐,见到的却是打扮得甚是隆重的牧遥正命人犒赏着众将士。
她带来了烤乳猪和酒,将士们正围着她欢呼不已。
洛易平脸色微沉,瞥了一眼身旁的牧老将军,碍于他在,说话的语调尚且温和,“军营重地,刀剑无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太子爷你久住军营,母妃不放心你,这才让我带着酒肉来。”
牧遥一见洛易平,就跑了过去,伸手抱住了他的一只手臂,说罢,这才像是看见了洛易平身旁的牧老将军,她的笑意僵了些许,勉勉强强地对着他点了点头。
“眼下尚未赢战,你可知你这么做会扰乱军心?”洛易平不着痕迹地从她手里抽走了手臂,“你若真想为我解忧,就回去好生陪着母妃。”
牧遥脸色一滞,语调有些委屈,“好不容易见到爷,爷就让我走……”
她语音方落,就听见一个小兵快马加鞭来报,“爷,北戎来的信函。”
“呈上来。”
洛易平接过小兵递上来的信函,略略地看了几眼,就将那信函递给了身旁的牧老将军,“老将军以为如何?”
牧老将军看着信中内容,睁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牧遥亦是看见了那信上的内容,她甚是不屑地道,“这北戎国主未太看得起萧芜暝了。”
洛易平负手背过身,牧老将军看了他一眼,问着牧遥,“此话怎讲?”
若是说这里有谁最为了解郸江的,就只有牧遥了。
她轻视一笑,“区区郸江,不过弹丸之地,就算现在萧芜暝自立为王了,又有何惧?他出兵助齐湮?齐湮没有被他拖后腿算是不错了。”
“此言差矣,老夫曾与萧芜暝切磋过下棋,此人心思缜密,行事诡异,并不能以常人所想来度他所行。”
下棋,高手过招,落子之间便能窥探对手一二。
就如牧老将军也与洛易平下过几回棋,洛易平步步都为自己留了后招,他的每一步,对手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城府极深,让人防不胜防。
若是寻常人对上洛易平,那自是无赢的可能,可偏偏,他的对手是萧芜暝。
无论对手会走如何一步,都在洛易平的计算之内,可偏偏这萧芜暝是个行事不安章法走的主,要猜出他如何行事,着实很难。
不过这样的人,却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他真是将弱点公之于众。
筎果,就是萧芜暝的命门所在,要赢萧芜暝,就需要抓住筎果来制衡他。
牧老将军如是想着,便是如是与洛易平打着商量。
“那宸王是什么人,北戎国主怀疑的心思如此之重,他也能在这人的眼皮子底下养了影卫而不被北戎国主察觉,十四年的潜伏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要赢他,咱们需要给自己弄个万无一失的保障。”
“哦?”洛易平挑眉侧目,“看来牧老将军已经有了法子,说来听听。”
牧老将军看了一眼牧遥,这才说道,“所谓打蛇要七寸,那筎果不仅是萧芜暝的命门所在,也是齐湮的。”
他言中所指之事,洛易平自是明白。
“巫马氏人的批命,我从不相信。”洛易平不是不信,而是他亲眼见过萧芜暝将筎果困在他的身边,却并没有被那所谓的煞气所侵害。
他顿了顿,又说道,“两国交战,若是以一女子的命定成王败寇,那我养这些士兵做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会去动筎果。
牧遥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不见方才初见洛易平时的欢喜。
“殿下……”她才开了口,就被洛易平摆手喝止。
“此事不要再议。”
牧遥不甘心地咬着下唇,眸中一闪而过阴毒之色,那手藏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
洛易平先前为了筎果,是如何牺牲卞东,甚至不惜与他父王闹翻,迟迟待在齐湮不肯归来,不就是因为筎果么。
还真当她不知!
洛易平却忽而又发了话,“巫马氏人说的话,虽是尚待确认,不过将她掳来,必定会让萧芜暝方寸大乱。”
他这是又默许了。
郸江,宸王府。
这日午后的日光温暖,筎果枕在萧芜暝的腿上,正打着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纤细的手指在鼻下蹭了蹭,解了些许鼻子的酸意,她直感不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突然砰砰砰地跳得十分厉害。
萧芜暝了手中的军书,抱着她起身,转身回了房里,“阳光虽是不错,但也不能贪凉。”
北戎以北,气温并不如齐湮炎热,立秋之后,气温更是愈发的凉了。
筎果躺在了床上,见他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了他,脑袋枕在柔软的枕头上,抬眸对着他笑得甚是灿烂。
萧芜暝眉心跳了跳,警惕地看着这个八成心里又再起什么让人招架不住念头的小丫头。
他垂眸,俯下身,竟是伸手遮住了她弯弯的眉眼,“别这么看着本王笑,有些瘆的慌。”
筎果哼了一声,不欲与他多做计较,颇为大度地轻笑出声,“殿下,我跟你打个商量呗?”
“商量说不上,你先说来听听是什么事情。”
若是过分的要求,就谈了罢。
萧芜暝这腹诽的一句并未说出来。
可懂她如斯,这丫头绯色的红唇微微勾笑,他这心中已然是猜到了几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65章 ,你想与谁同吃共睡
萧芜暝宽厚的大掌还遮在她的双眸上,也不知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大掌之下的那双眼眸不停地眨着。
她的睫毛长而翘,时不时地轻轻刷过他的掌心,如羽毛划过在了他的心里,一下又一下,想抓却又落了个空,叫人心里直发痒。
妖孽如斯,亏得现下还小。
筎果轻轻地笑着,小手搭在了萧芜暝的遮住自己双眼的手上,也不将他的手移开,就这么握着他的手。
红唇轻启,萧芜暝听见她说,“我要跟你一起去战场。”
“此事没得商量。”
她这要求一如萧芜暝料到的那般,萧芜暝的反应又一如筎果猜到的这样。
宸王殿下拒绝的甚是果决,半点都没有能商量的余地。
“那你就放心把我一人留在郸江了?”少女轻哼了一声,覆在男子手上的芊芊玉手指尖轻轻地点着他的手背。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萧芜暝的心尖上。
所幸萧芜暝将她的那双眉眼遮住了,不然眼下定是乱了心神,指不定就已经答应了她。
“你留在这里,由影卫护着,本王还放心一些。”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萧芜暝还记得边境一战,这丫头虽是毫发无损,但总有人惦记着她这颗脑袋。
“可是我见不到你,会担惊受怕。”
萧芜暝能感觉到手掌之下的筎果眉头微拧,这丫头胡扯的功夫愈发的厉害了,这会儿竟是将夏御医的那套说辞也给搬了出来。
“前几日夏老头来给我号脉,他说了,我总是想的太多,这样对身体不好,可你不让我陪你,我就会胡思乱想,如此一来,病情会是加重。”
真是越说越过了,她能吃能睡,便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她自己丢下一句,“宸王不是在呢吗?”
之后更是安心地大吃大喝,她心宽至此,能有什么病情?
萧芜暝觉着甚是好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自是知道筎果这丫头思虑过重,所以才让夏御医时常来给她号脉,旁敲侧击地让她说出一些心中担忧之事。
她明明是有心事的,却从不与谁提起过。
筎果被他的手掌遮住了眼睛,自是不知眼下他以何种神情看着自己。
“罢了罢了,你不带我去就算了。”
所谓反常必有妖,正如这丫头退让必是有问题。
萧芜暝挑起眉梢,就听这丫头继而说了下去,“除非你叫人绑了我,否则我早晚会自己溜出郸江,偷偷跟着你。”
此话甚是耳熟,清俊的男子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却是觉着自己脑壳有些疼。
筎果还在继续说着,“大不了嘛,我女扮男装,混入影卫之中,与他们住在一个军帐里,共吃同睡,我这等不拘礼教的豪放儿女,自是不会在意这等事情的。”
同吃共睡?
萧芜暝眯起眼眸,遮在她双目的大掌撤开,一路下滑,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筎果眨了眨眼睛,看着俯身下来,近在咫尺的俊脸,萧芜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她,“那岂不是如你所愿?一尝尽面首的美梦?”
小丫头微微一愣,深呼吸了一次,只感空气中飘着一股子的醋味来。
她都没有想到面首一事,却不想萧芜暝倒是自个联想到了那处。
既然这厮自己提了这壶,她岂有不揭的意思?
如此想着,筎果便是清了清嗓子,壮大了胆子,抬眸与他的视线对了上去,“说起来,边境一战时,我曾见过几个给我办事的影卫,那相貌,啧啧啧~”
“如何?”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甚是俊朗,一如话本子所写的那般。”
萧芜暝冷哼一声,撤走了落在她脖颈处的手,在床榻上坐正了身子,冷冷地道了一句,“军营重地,由不得你胡闹。”
小丫头躺在床上,保持这方才的姿势,抬眸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颀长身姿,听着他往下说。
“你若是答应我,扮作小兵,不离我身,我就答应你。”
筎果憋了笑,却终是忍不住,小手拉高了被褥,遮着笑开来的嘴。
萧芜暝久久等不到这丫头的回答,皱眉回身望去,却见这丫头笑的无法自拔,神色之间颇为得意。
“你必须寸步不离我身边,事事听我安排。”萧芜暝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还觉不够,修长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复而又起身上去,“你可能应下?”
筎果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竟是笑的连出声应他都不能。
她的目的本就是跟着萧芜暝,又岂会离开他,至于听他的话,她何时没有听过他话了?
萧芜暝凑近了她些许,呼出的温热气息全数喷洒在了她娇俏的脸上。
许是她得逞之色太招摇了,宸王心中有些不快,便是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若是不给本王个准话,此事就算了。”
“好说好说。”筎果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来,有模有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如此乖巧,定不会给你添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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