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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哪里晓得,竟只是这丫头月事来了,不就是早了半个月嘛,疼也算不得上是什么大事。
“丫头,早前贪凉了吧?”
这才初秋,夏日的暑气还未尽消散,时而天冷,时而又转热,筎果这丫头向来只贪自己舒适,前几日还见她吃着在河里泡过的果子。
军营日子艰苦,她身为女儿身,自是要比那些大老爷们爱干净,在王府里养出的一身娇惯毛病,到了军营里怎么可能受得了。
她日日都要沐浴,可她在胡闹,却也是知道军中规矩的,这些将士,是上阵杀敌,奋勇血战的,怎么能差遣他们帮她提水烧热。
因着如此,她便将就了些,让萧芜暝拉了长布在岸边,围成了一个圈,好让她就着河水沐浴。
初秋的河水啊,那叫一个凉。
这不受冷才怪。
筎果躺在榻上,拉着夏太医的手,开口说的第一句却是,“可会影响我将来生孩子?”
她前世可是只有看着别人生子得宠的份,所以但凡身体不舒服了,最为担心的就是可会影响她生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3章 ,将你养的很好
清俊的男子脸上眉梢都未动一下,不动声色地看向那丫头。
倒是夏老头,瞪大了眼睛盯着筎果看,“老夫不是说了,宸王府将你养的很好,有点病痛就拉着老夫问这问题,你可知害臊!”
夏老头转头看向萧芜暝,语调放缓了不少,“这丫头没事,喝点热水就能缓和疼痛。”
“当真?”萧芜暝瞧着筎果脸色惨白,不甚相信,“可要开些什么药帮她止痛?”若是军中没有,那就去小城里买。”
夏老头甚是无奈,“药就不用了,殿下你若真不放心,在水里加些驱寒之物便可。”
他停了停,才想说些建议,就听到这丫头哀嚎了一声,“不要!我不要喝姜茶。”
萧芜暝眯了眯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发令道,“命火头军烧大锅的姜茶,将士们人手一碗,大战在即,谁都不可病倒。”
在外集结的将士们听到此令,心中感动不已,夜风袭人,竟是将他们这些儿郎的眼眶给吹得发酸。
“殿下当真待我们是过命的兄弟。”
“弟兄们,干了这碗姜茶,终身视宸王为主,为他冲锋陷阵,夺取天下。”
这姜茶可要比一碗猛酒来的更能激起将士们的斗志。
他们高举着碗碰了一下,随即一口灌下,瓷碗碎地,战鼓与号角声扬起,气势如虹。
隔岸的卞东国,那些坚守在城墙之上的将士们听到这不绝于耳的战鼓号角声,脸色大变,生怕萧军进宫,才想去通知洛易平,就见洛易平已经登上了城墙。
“众军听令!誓死报我卞东山河!”
卞东将士很快集结在了城墙,手持盾牌与长箭,弓箭手也已经就位,夜风中,他们站得笔挺,死死地盯着对岸。
如此坚持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却迟迟不见萧军有所动静。
牧老将军眉头紧蹙,看向洛易平,“许是虚晃一招。”
对岸的萧军未动,可城墙外的齐湮军队在听见这战鼓与号角声后,似乎受了士气的感染,竟是蠢蠢欲动了起来。
“萧芜暝此人狡猾至极,不可掉以轻心。”
寒风将洛易平的碎发吹起,他眯起眼睛,看向河对岸,那处灯火通明,篝火冉冉,欢闹的声音随风送来,入耳淡淡,听得不大真切。
其实牧老将军的意思是让这些士兵养蓄锐,该撤的就撤下,却不想洛易平却不是如此想的。
他看了看洛易平阴鸷的脸色,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自卞东被淹后,洛易平就已经不信任牧老将军了。
若不是当初听了他的话,再等五日,也不会等来萧军,卞东国也不会落到今日被淹国的下场。
寒风刺眼,牧老将军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看着对岸,忽想起先前在郸江的时候,曾见过萧芜暝与筎果下过一盘棋。
萧芜暝落子看似毫无章法,却输赢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率兵多年,自认此番可保卞东,他以为只要死守城门不破,便能赢,却不想萧芜暝竟是能想出这般攻城之法。
军帐外传来将士们振臂高呼,拥护萧芜暝的声音。
筎果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姜茶,眉目拧得很紧,还在与萧芜暝僵持着。
“你听,都得益我,将士们的士气才被我激发出来,我是不是应该有赏?”
萧芜暝嗯了一声,将姜茶凑近了她一些,道,“本王亲自喂你喝姜茶,这赏赐还不够吗?”
“……”筎果抿着嘴巴,将头瞥向一边。
姜茶难喝,王府中的姜茶都是厨娘熬出来的,加了其他的佐料,能将山姜的味道压下去不少,可这军中的姜茶,那可真是姜块煮出来的,一闻便知味道如何。
萧芜暝自来是最能治得了她闹性子的,他拿着汤勺,舀了舀姜茶,声音略微沉重。
他说,“方才夏太医在你面前没敢说,怕说了让你徒添担忧,特意将本王拉去军帐外,才说了实话。”
筎果心中咯噔了一下,方才夏老头离开时,的确是神神秘秘地拉着萧芜暝出了军帐。
军帐落下的时候,她还看见这夏老头意味深长地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萧芜暝沉沉地叹了口气,垂眸看着那碗姜茶,竟是没有看她,筎果心中的不安惴惴蔓延开,堵得她慌乱不已。
要多严重的事情,这才让萧芜暝都不敢与她对视,告诉她事实?
“夏太医说了,女子受凉,尤其是你这还未及笄的姑娘,身子骨受到的伤害是最大的,还不能用药,只能细心调理。”
这话,萧芜暝没有明说,筎果却是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她伸手拿萧芜暝手中的碗,却被萧芜暝一手挡了回去,“太烫,我拿着。”
筎果轻咬着下唇,见便是她这般无理取闹的时候,萧芜暝还这般护着她,心中半是愧疚,半是难过。
愧疚的是她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让他如此担忧,未太不懂事了,难过的是她几乎认定了,先前夏太医说她身子养的很好之类的话,都是胡话,都是骗她的,她怕是生不出孩子的。
如此,可如何是好。
由萧芜暝喂着,筎果将姜茶喝得一干二净。
矜贵优雅的男子将碗搁在了一旁的小桌上,抬手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自己倚着榻,半躺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萧芜暝见筎果闷闷不乐,甚至眼眶还泛了红,眉头微蹙,忽又叹息了一声。
听到他叹息,筎果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掉落了下来。
得有多难调理,萧芜暝才会当着她的面都忍不住叹气。
萧芜暝环抱着她,附耳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惊得筎果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她,半信半疑。
她的脸上泪痕还未干呢。
萧芜暝他说了什么?
他竟然说,“方才的话,都是我为哄骗你喝姜茶才编的。”
没有什么难以调理,她只是需注意这几日千万不要再受寒罢了。
男子薄唇勾起的弧度似深似浅,带了几分戏谑的痕迹,半点都没有骗人后的内疚愧疚感。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4章 ,宸王私心颇重
“我倒是分不清,你究竟是哪句话真,哪句话假的了。”筎果恹恹地道了一句,咂了咂嘴巴,觉得嘴里苦。
萧芜暝喂了个莲子糖给她,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我说假话的时候,你信了个十成十,说真话的时候,你却是一个字都不信了。”
一碗姜茶下肚,胃里暖暖的,浑身都舒适了不少。
筎果靠在萧芜暝的怀里,垂眸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道了一句,“那你说说,方才那夏老头叫你出去做什么?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面说的。”
方才夏老头说了什么?
萧芜暝扶了扶额头,眉心跳了跳,觉得甚是头疼。
方才夏老头憋着一肚子气,拉他出了军帐,说的是,“你这混小子能不能不要小题大做?”
他是跟着他爹的旧部下,忠心耿耿,往日里与他端着君臣之礼,那是尊重,可有时候气急了,也会视他为小辈,出言训斥。
夏老头看着火头军哼哧哼哧地搬着火柴,在大锅里加了水,丢了生姜块,就烧起了姜茶。
转头瞪着萧芜暝,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当老头我不知道呢,你这是怕筎果那丫头心里不平衡,让全军跟着她一起喝姜茶。”
得亏的这些将士们都是萧芜暝一手带出来的,对他信任不已。
这些人拿他当过命的兄弟,他却视他们为讨哄筎果的工具。
宸王做事,未太又是偏颇了。
给将士们驱寒,哪一方的军营不是几坛烈酒下肚,姜茶?这玩意一听起来就是给娘里娘气,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喝的。
也得亏得萧芜暝的这些将士各个都单纯的很,不疑有他,还当是萧芜暝讲究呢。
筎果还在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萧芜暝颇为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干咳了一声,“他向本王建议,军营不是女子受得住的地方,尤其还是你这般娇生惯养出来的丫头,让本王将你送回郸江。”
“那你答应了没有?”筎果睁大了眼睛,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萧芜暝似笑非笑的扬眉,“我本是没这想法的,不过方才喂你喝姜茶,你竟是这般的不配合,我倒是觉得夏太医的建议着实不错。”
“我不要回去。”筎果埋头扑进他的怀里,小脸在他怀中蹭了蹭,撒娇讨好。
“女子来月事时,情绪都不大稳定,我方才只是故意想看你哄我罢了,以后我不与你闹了,你别送我回郸江。”
说罢,她忽又抬起头,朝着外头喊了一声,“再那一碗姜茶进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本王方才当着你的面,已经喝过一碗了。”
全军上下都要陪她喝姜茶,他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我觉着那姜茶挺好喝的,我再喝一碗。”筎果甚是违心的道了一句。
末了,她乖巧地歪着脑袋,抬手捧着萧芜暝线条刚毅干净的脸庞,“我可乖?”
萧芜暝低低的笑了起来,颔首道,“如此,甚乖。”
筎果亦是一笑,只是她这笑意有些勉强,她低下头,瞥向一处,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满心思想的都是,外头的小兵可千万别太积极送姜茶来了。
那姜茶煮的太呛人了,到现在,她都觉得这嗓子里的山姜味道挥之不去呢。
她如此想着,便是故作困意,打了个哈欠,趴在了萧芜暝的身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沉稳了下来。
温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她的长发,萧芜暝知道她此刻是装睡的,好逃掉接下来的一碗她自己要来的姜茶。
不亏是萧芜暝训出来的小兵,不消一会,他就端着姜茶进了军帐。
筎果闭着眼睛,自是不知,直觉有一阵夜风自外头吹了进来,冷不丁地往萧芜暝的身旁缩了缩。
她听见了脚步声,闭着双眸微微用力,纤长而微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可千万别把她喊醒了!
萧芜暝瞥了一眼那小兵,抬手制止了他放下姜茶的动作,温淡地道,“今夜风大,你守夜要注意御寒,这碗姜茶是特意赏你的。”
那小兵没有想到宸王竟是如此关心他,端着姜茶的手微微颤抖着,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竟是想都没有想,就跪在了地上,“属下谢殿下。”
一晚姜茶干下,那小兵在心中暗暗发誓,誓死追随宸王。
筎果心中窃喜,心里直念着装睡这一招甚是有用。
自那日起,萧芜暝就不准筎果再用河水沐浴,却又舍不得让她与将士们一同忍耐,便是趁着太阳还未落下时,亲自提着水桶去了河岸边。
他本不欲差遣这些将士,这些将士可抛头洒热血,可上阵杀敌,却不能让他们做这等下人才做的事情。
但偏偏这些将士一见他亲自去打水后的第二日,竟是自觉去打了水,将烧好的水送进了萧芜暝的军帐之中。
萧芜暝沉下脸色,训斥了他们一顿,“有这等闲时,不如练上几套军拳。”
“殿下,我们打水的木桶都是漏的,木桶的底部也是尖的,如此可练臂膀之力,上阵杀敌,方能有力。”
这些小兵的说辞都是商量好的,他们早知萧芜暝不会应下,便出了这主意。
这方主子与将士心心相依,筎果倒是觉着自己还真成了个麻烦,心里生了愧疚之感。
这日黄昏,日落西山,她故意溜达到了河岸边,拉住了一个小兵的头头,却是不知要如何劝住他们。
倒是那小兵头头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抢在她说话之前开了口,“筎果姑娘是殿下的福星,自是我们的福星,为小福星做点事情,我们心里高兴。”
福星?
筎果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个词给吸引了过去。
福星这词,最初用在她身上的时候,还是前几个月的事了,说她虽于齐湮是煞星,可于北戎而言,却是有福的。
“何来这种说法?你们莫要那此事取笑我。”
筎果心里想着,她竟是不知这些上阵杀敌的英勇之将也会这般说出违心的话。
可见她作孽是何等的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5章 ,红颜乃祸水
“这可冤枉我们了,小主子,我们都是宸王带出来的兵,嘴里从不说谎。”小兵见她不信,着急了起来。
筎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站在这小兵身后的其他将士们一众对着她频频点头,甚是殷切。
“那你说说,何来的福?”
那小兵挠了挠头,笑着道,“别的事情不说,单说您是咱殿下主子这事,当年北戎上头的那位倘若不是将他派做了你的护卫,殿下这十四年的日子可要难过上许多。”
无良国主要除萧芜暝的心思,便是掩藏地再深,五国之内却是人人都看得清。
说来,萧芜暝与筎果这二人,生死早就牵在了一起。
在北戎做质女,筎果生,则萧芜暝生,若是两国交战,筎果是第一个要被抓去祭战旗的,萧芜暝则会被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成第二个祭战旗的。
所幸,筎果眼下已经不再是齐湮送去北戎的质女,十四年卧薪尝胆,萧芜暝的势力早已壮大,待无良国主察觉的时候,已然失去了可控制他机会。
小兵的这话听起来,深得这小丫头的心。
今日午时吃饭时,她拉着萧芜暝说起了这事情,神色颇为骄傲地道,“殿下,您的这些小兵,可谓是教导有方,说起话来,都比外头的那些人要好听很多。”
萧芜暝舀了碗热汤给她,只是笑笑不语。
可不是教导有方么。
那些小兵从何起的福星一说,自然是他命人时不时传出去的,这些小兵还在塔牢做影卫时,日日被这说法洗了脑,自然是打从心底认定的筎果。
小丫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碗热汤,军营里能有什么好吃的,白菜豆腐拿水滚一滚,再撒上点盐,就算是汤了。
起初吃,筎果还觉得挺好,就当是减肥,可日日吃,可怜她这个娇生惯养出来的胃,哪里受得住。
小手捧起那热汤,她禁不住地叹了口气,安慰着自己,粗茶淡饭事小,饿死自己事大。
约莫在心中念叨了两三回,她闭上眼,一口灌下这热汤。
萧芜暝好笑地看着她这举动,莫不是这热汤比那姜茶还要难喝上百倍。
下午的时候,筎果霸占了萧芜暝的榻子小睡了一会,闭眼前,萧芜暝是坐在案前看着军书,偶尔拿笔在上头注释着什么。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只道是悉率穿铠甲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是萧芜暝站在屏风前披上了玄色的披风。
他逆光而站,身形颀长,清俊温润的面容因厚重的铠甲染上了凛冽的锋芒,凌厉的眉目在转身看她时,那股子透着血气的戾气因着染上些许的笑意而褪去。
“醒了?”
筎果恍惚了一下,愣愣地从榻上爬起,从上至下,将他看了个便,这才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正问着,外头传来了战鼓与号角喧天的声音,将士们集结成队。
不是说,要看卞东国作茧自缚的么?
这城墙还未被水浸泡坍塌,怎么就要出兵了。
宸王哪里是寻常人能相比的,他不过是想着自行军后,军中的将士日日吃的是粗茶淡饭,是图果腹,突然起了兴致,要去狩猎罢了。
只是狩猎罢了,全军上下却是摆出了要出征的气势,若是别国的人不对萧军所有提防,那才是真正的心大。
小手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少女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却是什么都不说。
她便是不说,萧芜暝自是能懂她这是何意。
“你若是答应我,就安生地坐在我的马背上,那就带你去。”
筎果自是答应的,她掀开被子,起身朝着萧芜暝扑了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笑意盈盈地欢呼了一声,“殿下最好了。”
一身的轻装盔甲早就给她备好了,筎果只是在行军的路上穿过,后来军队驻扎在边境小城外后,她觉着军中安全,自是不愿意穿。
再轻装的盔甲穿在身上,莫说是一日了,便是半日,就折磨得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肩膀,被压得几乎是抬不起来。
筎果看着萧芜暝拿到眼前的盔甲,抬手将头盔拿起,又放下,细眉微蹙,撇撇嘴,双手在他面前洒了洒,“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
清隽矜贵的男子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将盔甲放在一旁,认命地帮她穿戴上。
最后是那头盔,筎果一见他拿起,眉头就蹙得很紧,小脸满满地透着拒绝,“这头盔压得我脑壳疼。”
说时,身子往后仰,躲避了过去。
萧芜暝扬眉,头盔在他的手里掂了掂,薄唇勾笑,“如此啊?那算了。”
算了?
起初,筎果以为他是说不用戴头盔,后又见他脸色略微一沉,觉着怕不是在说她不要一道去狩猎了,最后见他转身出军帐,心有怯怯,猜不透他这算了,到底是在指什么。
军帐的幔帘撩开,筎果看着他站在外头,抬头看了看大好的日光,秋高气爽,大雁飞过,天气清朗,正是采青狩猎的好时光。
寇元祺顺着他的视线,一同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颇为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这是在看什么?”
筎果觉着萧芜暝瞎了,因为这人竟是回了一句,“怕是要变天了,还是不要外出狩猎了。”
“……”寇元祺方才还有些兴奋的神情僵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看进了军帐里,那个愣神的小丫头。
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红颜果真是个祸水。”
筎果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小丫头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她可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落得了这个不甚好听的名头。
当下心情不爽,就跑出了军帐,拉着萧芜暝就颠倒是非了起来,“齐湮的少将怎么可以出入咱们的军营,这说出去了,还以为是你拉拢了寇家大少呢。”
萧芜暝睨看了她一眼,凉凉地哼了一声,仰头继续望着天。
少女踌躇了一番,低头掰弄着手指,脚尖点了点地面,甚是委屈地道,“他说我是红颜祸水呢。”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6章 ,狩猎之行
“你可不就是么。”寇元祺在旁讥讽道,“因着你一人,就要取消狩猎之行,这损害的可是两军的利益,可不就是祸水?”
他自是要把自己的北戎军队也给一道给算上的,萧芜暝说要去狩猎,他也跟着一起去。
北戎军里自是插了那无良国主的人在,听闻他命全军跟着萧军一起狩猎,便是提出了质疑。
也不怪那无良国主的人怀疑,谁让这寇家大少日日都往萧军的军营里跑。
寇元祺美名其曰:“监视。”
大战一触即发,哪有什么军队在这会儿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去狩猎,必定是借狩猎之事掩人耳目。
如此一番说辞,北戎军自是愿意一起去狩猎的。
寇元祺这可是乘了萧军的东风,若是萧军不去狩猎,他还有什么名头可说。
如此说来,可不就是损害了两军利益,筎果这丫头,可不就是个祸水。
筎果跺了一下脚,拉着萧芜暝的手又晃了晃,却不想萧芜暝这厮竟然顺着寇元祺的话说了一句,“你可不就是?”
担个祸水的名头那还事小,若是招惹两军不快,她这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筎果撇撇嘴,转身走回军帐中。
萧芜暝这才颔首朝着她的身影往了过去。
不消片刻,她又从军帐里走了出来,脑袋上的头盔戴的有些歪,“这头盔我不会系。”
绳子系的太紧,她难受的紧,可若是松了些,这头盔就歪了。
她也不上前,僵持在军帐的门口,拉着军帐幔帘,鼓起了腮帮子。
可萧芜暝一对她招手,她就颠颠地跑到跟前去了。
萧芜暝的这双修长的手,武能持剑,文能提笔,还能给她系绳子,百用的很。
帮她把头盔戴好,萧芜暝捏了捏她的小脸,正巧小兵上前禀报,“殿下,大军已经集结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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