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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萧芜暝将筎果抱上了马背,自己才上了马,高举弓箭,喊了一声,“出发。”
两军军队浩浩荡荡地自边境小城外出行。
守在对岸的牧老将军见状,即刻下令,命弓箭手准备,时刻警惕着。
卞东城外,在齐湮军队驻扎的军营后方有一小片的树林,萧军狩猎的目的地就在此处。
齐湮军队亦是所有行动,不过不是防备,而是准备迎接萧军。
齐湮的将领伸了伸懒腰,站在城墙下大声笑道,“格老子的!终于能开战了,老子这腰骨都要废了!”
洛易平正亲自监督将士们挖水渠,听闻萧芜暝有所动静,即可诏令这些将士丢下手中的铲子,拿起盾牌长剑,赶回了城墙。
“如何?”他匆匆走来,站在城墙之上,眯眼看着对岸。
牧老将军如是禀报,“正在接近我们。”
他声音苍老中透着些许的疲惫与紧张。
与萧芜暝还未交过手,就已经落得个困城之难,不知这次交手,这萧芜暝用的何种作战。
猜不透的敌人,是最为可怕的,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如何出招。
卞东将士在冷风中屏息等待,大脑神经都紧绷着,一刻不敢松懈。
往往这种要战不战的时候,最为折磨人,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萧军与齐湮的军队过境而不入,走进那片小树林后,迟迟也不见他们走出来。
等待已久的齐湮军队有些失了耐心。
“莫不是在里头遇难了?”齐湮将领狐疑地望着面前那片树林,思索着萧军既然是同盟军,要不要派人进去查看查看。
可齐湮国主给他发过密令,与萧军同盟,不过是权宜之计,若是萧军陷入困境,只需自保,无需出手相助。
因着如此,那将领摇摇头,将入树林的念头作罢。
却不知哪个眼尖的小兵嘀咕了一声,“我方才看见小公主也一道来了。”
那将领一惊,上前拎住他的衣领就往上提,“莫要扰乱军心。”
“小的没有,我方才见那宸王的马背上还坐着一人,除了咱们那位小公主,还有谁能上宸王的马背?”
将领松了手,惶恐地后退了几步。
筎果可是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的,她亡则齐湮山河故。
那将领即可召集了一队兵马,又他亲自领兵,进了那片树林。
牧老将军见齐湮军队如此,心中生了疑惑,“大战在即,岂有将士不在军中坐镇的道理?”
“那就杀他个片甲不留。”洛易平的那张娃娃脸上透着浅浅的阴鸷,咬牙切齿地道,“趁同盟军还未来得及所有动作。”
牧老将军即可会意,高举军令牌,喊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憋屈了这么多时日,卞东的弓箭手听令朝着城墙之下的齐湮军队放箭,冷箭如梭,如大雨倾盆。
那些齐湮将士防备不及,不消片刻,伤亡了小半。
但齐湮的将士,到底是强国之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副将下令,全军撤退,退进树林。
“快!速去找将军。”副将高喊了一声,回头却见自家的将军骑马领队往回走,身旁却不见宸王的身影。
“将军,人呢?”
齐湮将领冷哼了一声,经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往后撇了撇,“他们是来打野味改善伙食的。”
“……岂能,如此儿戏!”副将目瞪口呆。
那将领咬牙切齿地道,“定是那小公主的主意!祸国殃民的红颜,可真留不得!”
坐在萧芜暝马背上,甚是乖巧的筎果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她抬手摸了摸发酸的鼻子,仰头看着正举着弓箭对着前方的萧芜暝道了一句,“定是方才那将领回去说我坏话了。”
方才那将领兴冲冲地地领了一匹人马走来,见萧军竟是在狩猎,无意作战,上前劝说了一句。
被萧芜暝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如此被拒,他定是心中不平。
“你与他计较什么?很快他就要提头去见你皇爷爷了。”
筎果甚是不明,才想开口接着问,就听耳边冷风呼啸而过,一支冷箭自萧芜暝的手中飞出。
她转头看了过去,那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一只野鸡。
“今晚给你好好补补。”
萧芜暝骑马走过去,弯腰将那插着长箭的野鸡拿起,挂在了马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7章 ,可否相助
其他的将士一律都是捕兽类,单单那寇元祺与萧芜暝一样,专射一一些野鸡野鸽之类的。
筎果瞥见他怀中还揣着一只白兔,愣了半会,忍不住道,“竟是个娘里娘气的家伙。”
寇元祺似乎没有听见她说这话,只是将兔子抱紧了一些,道,“你别想打我这兔子的念头,想要兔子,叫萧芜暝给你抓一只。”
萧芜暝瞥了他一眼,拉起缰绳,骑马走过。
筎果与其他的女子不尽相同,若是要她养,山中白狐这类的小兽,她更为喜欢。
小丫头脑子甚是混乱,在她的印象中,这寇元祺虽说嘴巴贱了一些,却还算得上是个铮铮的汉子,怎么会喜欢兔子。
是以,她转头朝着一并骑马的寇元祺,问了一句,“你打这么多野鸡做什么?”
“本少爷身娇体贵,行军多少时日了都,不得补补?”
筎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仰头对着萧芜暝如此评价,“这人奇怪,他有猫腻。”
萧芜暝轻轻一笑,筎果更是睁大了眼睛,“你知道?”
他不予置否,可不就是默认了。
“稍后你便会知道,他藏着什么猫腻。”
约莫在林中待了一个多时辰,两方军队这才走到了林口。
小兵来报,“殿下,齐湮军不知为何,守在了林口。”
闻言,筎果倒是也不紧张,便是齐湮军生了异心,也不敢做什么事情,她可在这呢,谁都不敢作乱。
刀剑无眼,若是她受了伤,不管是被哪方伤的,皇爷爷最后还是要将这罪名怪在齐湮军的身上。
谁让他们保护不力!
齐湮的那将领一见萧芜暝从林中深处骑马而来,硬着头皮上前,“宸王殿下,可否相助?”
“发生何事了?”萧芜暝挑眉,沉声问道。
那将领如是禀报,“方才我见殿下来,便领了一支小兵进来寻您,不想那卞东军趁机放箭,我齐湮军死伤无数,殿下,可否助我齐湮?”
说来,这还不是得怪萧芜暝么。
若不是他来,他这将领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军营。
若不是他来,这卞东军又何至于受此刺激,攻齐湮军一个不设防。
算来算去,这事就得怪萧芜暝。
“如此?”萧芜暝挑眉,侧目看向身后,“你们且去看看。”
得了他令,小将领着一行兵马跟着齐湮军走出了林中。
卞东军手中的长箭早就所剩无几,见有人自林中出来,犹豫了一下,看向自家的太子爷。
洛易平方才发了话,谁能取得萧芜暝的项上人头,他就拜为上将。
林中出来的的确是有萧军的人,可却不见萧芜暝的身影。
无人放箭,萧军在城墙之下溜达了一圈,正巧有小兵说,“咱们此次狩猎,了不少的弓箭,不如拾些回去。”
是以,城墙之上的那些弓箭手眼睁睁地看着萧军做起了捡漏的事情来。
他们心中自是不甘的,可望了望身后的箭筒,长箭所剩无几,断不能为争一时之气,将长箭再送去了。
洛易平冷哼一声,讥讽道,“萧军果然各个简节约。”
萧军离开时,因着打的猎物太多,难以带走,便分了一些给齐湮军队,美名其曰,安抚他们遇袭。
是以如此,卞东军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齐湮军搭起了篝火烤架。
那浓郁的肉香随风飘来,卞东军忍不住咽了口水。
他们被困城内时日已久,最先开始的时候,城内粮草丰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驻扎在城外的齐湮军却是困于日益减少的军饷。
而现下却是他们久受饥饿,齐湮军却满口的野味。
所谓风水轮流转,可今年这风水转得也太未让人措手不及了。
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齐湮伤亡惨重,卞东军的兵器耗了不少,两方受伤,却是萧军渔翁得利。
洛易平狠狠地瞪着身旁的一个弓箭手,即可命人再去兵库中取来,却听小兵上报,“爷,库中兵器已经所剩无几了。”
冷风萧瑟而过,吹动着战旗猎猎作响,却无一人敢说话。
当初拖战的计谋,为的是消耗整个齐湮,却不想如今困住了自己,也消耗了自己。
正如萧芜暝那一句,“且等着卞东作茧自缚,自可不一兵一卒,尽卞东山河。”
这话在齐湮国主去郸江请萧芜暝同盟的时候,就流传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当真出自萧芜暝的口。
只是当这话传进洛易平耳中的时候,他冷笑不止,说萧芜暝未太自负了。
他卞东便算不上是强国,可兵力却也是不弱的,再者,卞东国特产盐,盐这东西在五国内还算是稀缺物品,却是人人都需要的。
是以,卞东国以盐而利天下,是五国内较为富余的一国。
要说不一兵一卒可就攻下,未是夸口。
何止洛易平不信萧芜暝这等能耐,其余四国人更是不信,却不想,这人竟是不声不响的就做到了。
做的还如此之好!
萧芜暝这人低调时,可不动声色,对于旁人的质疑,更是不会多做解释,可当他惊扰天下时,已是搅得天下大乱。
这人甚是妖孽。
行军多日,今日筎果是吃的最饱的一日。
她将一碗鲜嫩可口的鸡汤喝下,不禁感叹,难怪大多的员外都爱这野味,果然是美味,尤其是与前几日的粗茶淡饭相比之后。
小兵将烤好的山猪肉递到萧芜暝的面前,萧芜暝拿了几串给筎果,却见这丫头摆摆手,只说,“再吃可就要吐出来了。”
他低笑,“这回可是吃的满意了?”
这丫头哪里是能日日都吃清茶淡饭的,便是她懂事不说,萧芜暝也自是知道她在忍耐。
筎果点头,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了起来,“难怪你这么受尽将士们的爱戴,原来是如此体贴人的做派。”
前世的时候,她也是见过萧芜暝一身戎装,却是神色凛冽,瞧着并不容易亲近的,却不想原来一切都是表象罢了。
将士们的口食得以改善,巡视时,更是警惕小心,士气大增。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8章 ,迟钝
有人巡逻接班休息时,蹲在一处聊着天。
“殿下待咱们可是越来越好了,想原先在塔牢的那日子,可谓是昏天暗地。”
“殿下这是教导我们何为先苦后甜。”
“我现在深刻体会了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殿下待我们,可真是用心啊!我们势必要成栋梁之才,方可报答殿下。”
相比之下,那卞东军的日子可不甚好过了。
他们本就连日饥饿,守城之余,还被拉去挖掘水渠,又要时时警惕着敌军来犯。
最怕的,就是警惕的时刻,谁都不敢松懈,可却又不知这萧军究竟打算何时来攻。
将士们被紧绷着的神经受尽折磨,还要顶着性情愈发不定的洛易平,这种苦日子,谁过谁惨。
萧军与北戎军打下来多余的野味,便是送给了边境小城的百姓。
百姓的做食自是比这些军营中的火头军要好的很多。
他们将那些野味腌入味风干后,又送还给了这些将士。
这一日,筎果被邀进城内去吃刚风干好的腊肠,却不想意外见着了一人。
她正坐在小桌前,等着卫大娘给自己端腊肉饭来,百般无聊之际,她瞥见旁坐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兵正埋头苦吃着。
起先,她心里还念着,还真有与她身材一般娇小的小兵入伍啊。
不知这小兵得是何种模样,可否与那些彪壮的士兵一样。
如此想着,她禁不住地伸头去看,冷不丁地被萧芜暝拍了一下脑袋。
她吃痛回神,抬手护住方才被萧芜暝打的额头一处,“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萧芜暝瞥了她一眼。
盯旁人盯成了这样!
卫大娘端来了腊肉饭,还笑着问了萧芜暝一句,“殿下,您攻下卞东国后,下一步可是就复北戎山河了?”
听闻,筎果亦是好奇,她咬着长筷一端,看向了萧芜暝。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洛易平身为卞东国主,与北戎那位无良国主联盟,势要除去萧芜暝,却不想被萧芜暝先是夺权复位,后又顺手灭了卞东国。
这一世究竟是何发展趋势,她也是猜不透了,世事早已变得全非了。
萧芜暝眸色暗了暗,虽只是一瞬,旁人察觉不到,却被筎果捕捉到了。
他说,“多几日的安居日子,不好吗?”
多几日,那就是复北戎江山还并不是他当务之急,不过有他这一句话,那卫大娘倒是也安心了不少。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嘴里念叨着,“指日可待,指日可待嘛。”
旁坐的那小兵搁下了碗筷,喊道,“大娘,再来一碗。”
这声音……粗是粗了些,可筎果不是没做过故作男声的事情,她一听就听出了猫腻。
“诶?”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望了望那正举手将头盔扶正的小兵,复而又看向了萧芜暝。
齐湮军中竟是也有个女的,此事寇元祺可是知道?
她见萧芜暝一脸淡定,又是一惊,“你知道?”
这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她凑近了萧芜暝一些,低声问道,“那寇元祺可知道?”
“他军中的人若是不知来历,本王就不用他了。”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附耳轻声与她说,“你不要去拆穿。”
筎果愣了一下,有些听不大明白萧芜暝这话中是何意思,就见寇元祺疾步走了过来,却不知为何,脚步猛地一顿,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大步走来。
寇元祺简单地与萧芜暝打了个招呼,转身叉腰,就对着那小兵呵斥了一句,“我说我怎么上哪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偷懒呢,本公子的那兔子可是快要饿断气了,你倒好……”
他顿了一下,见卫大娘又给那小兵端来了一碗腊肠饭,倒吸了一口气,道,“你竟是还吃两碗!我平日里可亏待你了不成?”
说罢,寇元祺就拎着那小兵走了,走时,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着,“如不是见你家中困苦,就你这小身板,当个火头军都不行,我勉强你为兵,你竟还偷懒!”
筎果在那小兵起身的一瞬,看清了这人的脸,虽是抹了黑土,有些脏兮兮的,可她还是认出来了。
“秋歌儿?”她呼吸一顿,转头看向萧芜暝,“这是什么个情况?”
萧芜暝捏了捏筎果的鼻尖,好笑地揶揄着她,“白瞎了你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这还看不出来。”
她能看出个什么来!
筎果觉着自己有些蒙圈。
其实筎果这丫头,对感情一事,自来是迟钝的,正因着如此,前世才会与萧芜暝生离死别后,才发现自己的真心。
她自重生后,终日一门心思的专研,是如何扑倒萧芜暝,对于旁人的感情,更是迟钝。
待她半碗的腊肠饭下肚,她忽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抬头对上萧芜暝看过来的视线,道了一句,“原来如此。”
“……”萧芜暝眉头微挑,对着她勾了勾手。
筎果见他如此神秘,还以为他这是要说什么秘密,便是凑近附耳去听。
他问的是,“你迟钝至此,倒不知是从何时起发觉自己对本王的心思。”
此话一出,筎果愣了一下,萧芜暝倒是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许是那日将她从火架上救回,她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往那些藏在心中不敢说的小心思,倒是没羞没躁的直接做了出来。
“死过一回的人,若是还认不清自己的心思,那还不如不要活过来呢。”
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被萧芜暝听了个清楚。
他倒是不觉有异,筎果的这话反倒是佐证了他的猜测。
那日她被捆在火架上昏迷不醒,耷拉着脑袋,周遭的干柴已经浇上了油,一根火棍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几乎以为这丫头不被烧死,也已经缺氧窒息而亡了。
所幸,所幸,她活了。
筎果不知萧芜暝此时心中百转千回的情绪起伏,突然后颈被他的大掌一握,稍稍用力,就被带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79章 ,你可要好好看住我才行
也不知究竟是她凑上去的,还是萧芜暝逼近她的,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两者皆而有之。
英俊的脸庞处处散发着张扬的可怖气息,他忽而咬牙切齿地道,“你再身处险境一次试试。”
其实筎果那会儿方醒,萧芜暝心中就打算要好好的训她一顿,却不知她自个竟是主动认了错,竟还想他允诺,日后都听他的。
如此这般做乖,他也不好罚她什么,便是重话也是舍不得多说上一句。
现在想起这事情,不了他要告诫上一句的。
筎果面色一滞,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这人,忽然明白了他所指何时,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又凑近了他一些,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
“多少人盯着我的这颗脑袋呢,那你可得好好看住我才行。”
卞东城墙在被水浸泡塌陷时,已经是暮秋了。
在城外养蓄锐,看了三个多月热闹的齐湮军队,开始攻入卞东,他们甚至还未与萧芜暝商量过,就趁势而入。
入城便是杀戮,萧瑟的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道,虽是淡淡的,却也是挥之不去。
卞东将士们因着数月严守城门,身子浸泡在水中,不少生病了不说,更是因为百姓对他们唾骂而身心疲惫。
城门一被攻破,这些将士们就弃甲而逃了,百姓们纷纷投降,齐湮将士手中的刀剑却从来都没有停下过。
直至萧军入城,控制住了齐湮将士,百姓才得以解救。
寇元祺的兵只在城门口虚晃了一下,就打了退堂鼓,退回到了边境小城,将备好的抗洪物资运输到卞东。
卞东百姓见萧军帮他们抗洪不止,还救济他们,心中感动不已。
三方齐心合力之下,这人为的抗灾只用了短短五日,便控制住了。
城内一片狼藉,萧军取卞东将士,镇守城墙,萧军在城内巡逻,却始终找不到洛易平的身影。
卞东皇室外戚倒是抓到了不少,捆绑着跪在了地上。
卞东告破,卞东群臣见大势已去,为求自保,纷纷叛国,向萧军自荐,打开宫门,让他们进去搜。
更是有人直接将欲逃出皇宫的太后抓到了萧军的面前,不求赏赐,只求自保一命。
太后哪里是任由人践踏的主,她愤愤然地拉住一个小兵,道,“哀家投降,带我去见宸王。”
宸王岂是她一个灭国太后想见就能见的,萧军自是不理会她,将她与那些皇室外戚俘虏扔在了一块。
卞东太后跪在俘虏之中,跪了整整一天,萧芜暝才踱步而至,那闲适潇洒的模样就像是随兴所至,恰好走到此处看看风景一般。
玄色的战靴用金线绣了腾云飞龙的暗纹,一脚踩在败叶上,发出枯叶被碾压破碎的清脆声音。
古垒哀笳,入眼满是萧索。
卞东太后抬起头,看着眼前逆光而来的这年轻男子,在他颀长挺拔的身体后方,是天边夕阳的余晖。
点点寒鸦纷纷乱乱,呱噪地盘旋在上空,不知唱的是卞东国就此消亡在江山的版图上,还是在为宸王新添的山河欢庆。
萧芜暝的身旁跟着一个身着鹅黄色烟衫的少女,脚步轻快,眉目浅笑,与这狼藉悲惨的景象甚是格格不入。
“听说,是你要见本王?”
萧芜暝站定在卞东太后的面前,负手而立,睨看着她,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姿态甚是傲慢嚣张,可偏偏他生的温润,着实将这份讨人厌的姿态压下,反倒让人心向往之。
筎果站在他的身侧,看着这般英俊如斯的萧芜暝,低头看了一眼那狼狈不堪的太后,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面前的这个太后,她自是认得的。
前世的时候,这位太后可没少让那些公公宫女们给她下绊子,饿她肚子什么的,都算不上什么了。
明明她筎果才是一国之后,可这位太后不知后宫安宁何其重要,反倒是怂恿牧遥与石唯语争宠,最后搅得后宫乌七八糟。
明明她自己最恨男人不忠心,可洛易平左拥右抱,破了卞东国一国一后的传统,她身为太后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那也就罢了,甚至还主动为洛易平搜罗天下美人。
洛易平的后宫乌烟瘴气,最后这位太后却是把自己一手酿成的恶果怪在了她的头上,说什么都是她这位国后治理后宫无方。
后宫后宫,明面上那是国后为大,可国后哪里能比得上太后权位重。
可笑之极!洛易平可笑,她这个做娘的,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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