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又拉了披风至前,盖在了筎果的身上。
这些俘虏倒算是有眼力劲的,再开口说话,声音压低了不少,“殿下,请千万别将我们交给齐湮国,您想如何处置我们,我们悉听尊便。”
“本王懒得管你们。”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且先罚你们做苦工,重建百姓家园。”
他轻抱起筎果,起身,走时又丢下了一句话,“若是谁想逃,又或者是偷懒,格杀勿论。”
卞东国都被淹了,要说重建,谈何容易。
起先,他们这些俘虏还以为只要帮百姓重新建起房子便可,却不知萧芜暝说的重建,是重现卞东繁荣之象。
这谈何容易,卞东的繁荣,是百年来经过多少国主的努力建立起来的。
萧芜暝这做法一夜之间,传尽四国,受尽百姓的追捧。
他们都说,宸王殿下宅心仁厚,一如当年的卞东老国主和太子爷。
这话传进无良国主的耳里,他勃然大怒,这不是拐着弯骂他心狠手辣么!
西闽国一如既往的对强国之事并不做讨论。
至于齐湮国主,他虽是不喜萧芜暝如此“仁心”的做派,却也只是与家臣说了一句萧芜暝还是太年轻了,怎可留下后患。
山中一个破旧的庙里,一堆火柴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一个扮作妇人样貌的女子匆匆走了进来,对着坐在火柴堆前的人说道,“太好了,母后保下了一命。”
里头的那人抬起脸,语调很是平和,“是吗?”
没有不喜,却也没有恼怒,什么情绪都没有。
只是那微弱的火光印着的那张娃娃脸,阴鸷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牧遥知道他心情不好,上前蹲在了他的面前,脸枕在了他搁置在膝盖的手上,很是温柔地道:“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迟早会东山再起的,不是还有我爹呢吗?”
洛易平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挪开了手,背过身,躺在了稻草堆上。
牧遥愣了神,心中很是心疼他。
洛易平啊,自小就是卞东太子,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何时受过这等的苦了。
可他却没有半点的不自在,甚是知道要如何拿火石打火驱寒,就像是做过无数边。
牧遥倒是没有起疑,只当是他聪明,一做就会。
可洛易平这般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心里很是难过。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她寻去齐湮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说,卞东太子对那筎果是何等何等的上心!
筎果,筎果,又是她!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要在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破坏她的一切!
她看着洛易平冷漠的背影,忽然轻笑开,故作轻松地道了一句,“我方才还打听到一件事情,说筎果每晚都是睡在萧芜暝的军帐中的。”
她看见洛易平的身子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背都挺着,没有再动。
“不过这事也不奇怪,我做她丫鬟的时候,她就夜夜缠着萧芜暝,非要睡在一处呢。”
她添了些木材在火堆里,火星四溅,噼啪作响。
洛易平的呼吸声很重,似是在忍耐,牧遥几乎是呼吸一顿,她甚是不甘心,存了气他的心思,又说,“宸王血气方刚,但是被我撞见他俩亲密无间也有数回了,怕筎果早就是他的人了。”
“闭嘴!”洛易平怒声道。
牧遥没有在说话,只是无声地望着洛易平的背影笑着,自嘲般的垂下眸,眸底划过一丝狠厉。
翌日一早,洛易平醒来时,没有发现牧遥,看到了身边留了张字条,是牧遥留给他的,她说她要离开几日,却也没说是什么事情。
洛易平看了一眼,就将纸条扔进了冒着青烟的火柴堆,零星的火星将那纸条烧了大半。
他起身离开了这破庙,他并无意要去找牧遥。
卞东城门被攻入的时候,他趁乱逃走了,不想牧老将军一心牵念自己的女儿,堂堂的大将军,竟是弃将士与百姓于不顾,将牧遥从宫中救了出来。
牧遥寻了他几日,竟是能找到他,不过却是不见牧老将军的身影,牧遥说是他打算潜回沧南国,找他以前的旧部,集结兵马去助洛易平。
再说卞东国,齐湮使者来了,他一进城,就见了萧芜暝,将国主的意思带到。
齐湮国主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为了那分割卞东国土一事。
拿下卞东,是萧芜暝的计谋好,在卞东善后,又是萧军,如今俘虏也一并被萧芜暝妥善处理了,这齐湮国倒是出来分功劳了。
筎果一听这使者的话就来气,她忍着怒气,笑着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使者自是知道齐湮理亏,可这不是当初同盟的时候说好的么。
是以如此,他低声规劝着筎果,“小公主,你也是齐湮人,齐湮国土扩大,于你不是也有好处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84章 ,分割城池
筎果悠悠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只知道,出嫁从夫,我还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使者觑了一眼坐在案前正看着卞东国各地城池上报的受损奏折,小声地道了一句,“我现在知道何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老国主待这位小公主够好的了,但凡有什么好的,都送去郸江给她,可没成想,这位竟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
使者以为,向宸王提分割卞东国土一事,甚是艰难,却不想他竟是十分的好说话。
萧芜暝说的是,“你们国主想怎么分,本王都没意见。”
使者感激涕零地回去禀报给了国主听,齐湮老国主心中亦是高兴,亲自带着兵马去了卞东。
却不想卞东百姓一见他来此,竟是纷纷扬起家伙要造反。
他们只顺服萧芜暝一人。
萧芜暝见状,还开口帮着齐湮国主说好话,什么齐湮自是比他只有一方郸江小城来的强大,归入齐湮,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卞东百姓哪里听得进去,萧芜暝越是这么说,这百姓要反齐湮的情绪就愈发的强烈。
这等情况,强是不行的。
自来暴民是最难以对付的。
百姓众口一词,“我们卞东国之所以会灭,还不是这齐湮国狼子野心,故意挑起事端,发难所至!”
老国主见状不妥,被人护着进入了萧军的军营,打算与萧芜暝坐下来,好好商讨此事。
“宸王,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萧芜暝淡淡一笑,“国主你方才也不是没有听见,本王为你说了多少的好话,百姓不领我的情,我又有何办法。”
他哪那里是说好话,分明就是火上添油。
无良国主继而看向了正坐在一旁,捧着茶杯喝茶的筎果,“丫头啊,其实寡人一直在想,在你出嫁的时候,要送你几个封地的,寡人就打算将这邻近的卞东城池送你几个……”
“既然如此,哪又何必要分了卞东呢?”筎果搁下了茶杯,“反正都是我的,而我又不会管理封地,到时候还不是丢给萧芜暝管理,既然如此,就不要麻烦分地了。”
“……”他说那话,是这个意思的吗?
无良国主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丫头,齐湮现在困难,这卞东……”
“皇爷爷,我这是为齐湮好,齐湮国库消耗空虚,你以为了卞东国土就能好了吗?你出去看看,卞东国哪一座城池没有被水淹了,可怜郸江那一亩几分的地,竟是要分出钱就重建卞东百姓的家园。”
小丫头叹了口气,又道,“卞东就跟个烫手山芋似得,送我我还不要呢,不要是那些百姓巴巴地非得顺服萧芜暝,我都想劝萧芜暝不要下他们,将卞东城池全数送给皇爷爷呢。”
她这话甚是有心,齐湮国主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她这是在说着反话。
可这反话却也不是她随口胡诌的。
卞东如今这样的处境,怕是要比那西闽国还要弱,想要重建,定是要花不少的财力人力。
齐湮哪里是能消耗的起的,可让他就怎么白白不要卞东山河,他却又是舍不得的。
齐湮已经有十四年没有扩大国土了,卞东国这一半的城池,于老国主而言,的的确确是个天大的诱惑。
他想要在齐湮的国史上名垂千年,必然是要做出些前人做不到,后人佩服的政绩来的。
筎果看了他一眼,又道,“说起来,齐湮与卞东并不比卞东与北戎相近,皇爷爷不如与殿下做个交易。”
“就知道你这丫头鬼主意多,你快说说。”
交易么,他成天在做,并不怕别人计算他,只要他不亏就成。
“眼下那些百姓不肯归顺齐湮,那就让殿下代为接管,那些城池还是齐湮的国土,这样一来,皇爷爷就不用整日担心这些卞东百姓是否会造反。”
“这……”老国主犹豫了,这主意好是好,可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筎果却又说,“我日后嫁给了萧芜暝,总归是一家人,皇爷爷往日待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我还能不向着齐湮吗?”
这交易其实挺好的,连老国主一听都觉得不错,只是,“都是宸王在做,那寡人要做什么?”
“重建城池的钱,皇爷爷总不会让萧芜暝帮你出了吧?”
齐湮国主摸了摸胡子,眉头微拧,“此事,你再让我想想。”
“说起来,这事情我是跟萧芜暝商量过的,他当下就回绝我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说是别预上他,我可是求了他许久,他才答应的。”
筎果撇撇嘴,继而又说,“皇爷爷,萧芜暝的脾气,也多少也知道一点,他这会儿高兴答应,说不定过一会,他可反口了。”
毕竟这事,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萧芜暝才勉强答应的。
“这……”齐湮国主大腿一拍,下定了决心,“行吧,萧芜暝也不是外人,交给他,寡人也放心一点。”
只要那些城池在齐湮的版图内,还愁等不到那些百姓归顺的日子么?
况且,今日他能与萧芜暝联盟吞并卞东山河,难道将来就不会与别国吞并萧芜暝的山河么?
无良国主这番打算着,便是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百姓听不进别的,只听见日后卞东上下,还是归萧芜暝管理,这要反的心思便不再起了。
谁都期望有朝一日,自己所处的城池能与那以前不毛之地的郸江一般,变成富裕之地,百姓安居乐业,不用担心战火殃及自己。
除了那些上位者,谁会喜欢战争。
齐湮国主临走时,百姓却是便了脸色,他来的时候,他们恨不得将他赶出去,此时他要走了,倒是各个夹道欢送。
这日正午,萧芜暝正与众人商量着如何在最短的时日内先帮百姓们建立房子,可瓦遮头。
筎果觉着无趣,就自个溜了出去,恰巧遇上了同样无聊的秋歌儿。
两人一拍即合,同路而行。
“你怎么会跟着寇元祺?”筎果终于找到了机会去问她这事情,自是不会放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85章 ,何时对他起的心思
明明她在回郸江没多久,破浪就告诉她,已经将秋歌儿妥善安置好的。
“寇公子说,卞东人若是来寻我,定是会去郸江,他们绝对不想到我会在北戎都城的寇家。”
筎果愣了愣,所以说,那个妥善安置,竟是把她安置在了寇家?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是寇元祺出的主意。
晚上筎果将此事说给萧芜暝听得时候,依旧压不下那份惊讶。
萧芜暝倒是并不意外,小丫头见他如此,心念一动,凑近了他,“你是何时发现寇元祺对秋歌儿的心思的?”
“他表现的那么明显,我本以为你是知道的。”却没有料到如此迟钝。
“何时?”
筎果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却也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
“约莫是初见的时候吧。”
“……”小丫头忍不住捧着小脸,目露羡慕之色,“竟是话本子上所写的一见钟情,这么浪漫。”
闻言,清贵的男子执笔的手微微一顿,英气的剑眉微拧,看着她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应当是发自内心的羡慕了。
筎果哼唧了一声,瞥了瞥最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头看向他,与他对视着,突然欺身凑近他。
“萧芜暝,你何时对我起了心思的?”
清俊优雅的男子瞥了她一眼,垂首继续手中的写字,筎果在旁等了一会,就在她以为萧芜暝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忽而开了口。
嗓音低懒,透着几分的认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筎果的声音拉高了几分,有三分的遗憾,又存着七分的惊讶,“这么重要的时刻,你怎么能不记得呢?”
萧芜暝觉得好笑,何时起把她记挂在心上的,有这么重要么?
如此想着,便是抬眸深深地看着他,问了一句让筎果彻夜失眠的话。
他问,“那你呢?你又是何时对我起了心思的?”
筎果当场就愣住了。
是啊,何时起的呢?
真正看清自己对他心意的时候,是她死后的事情了,可若要真论起什么时候心里对他有感觉了,这倒是想不起了。
是前世里萧芜暝提醒她远离洛易平的时候,还是这人偷偷趁着私塾先生讲课时,带她出府玩,归来她被马管家臭骂时,挺身站出来护住她的时候,又或者是她更小的时候,满院子追着这个比她大三岁的小哥哥跑?
她躺在床上,萧芜暝吹熄了灯,她还在想着,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索着究竟是何时,见身旁的人安心睡下,心中十分的不平。
他怎么就不在意呢?
日后若是有了孩子,她要从何说起与萧芜暝相恋的故事?
总而言之,她不知哪里是开头,心中觉得甚是遗憾。
她失眠,便是注定了翌日会醒的很晚。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那半张榻早就没了温度,筎果的手在那空了的半张榻上摸了摸,觉着暮秋的早晨冻得她手有些冷,便是缩回了被褥里。
她一睁开眼睛,这满脑子想的全然还是昨晚那个没有想出答案的问题。
秋歌儿来找她的时候,她还赖在床上埋头苦想着。
“你怎么还没起?”秋歌儿将她拉起,筎果忽然反手拉住她,问道,“你是何时喜欢上寇元祺的?”
秋歌儿没有想到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如此的惊人。
“你没羞没臊的,怎么这么直白?”她脸颊通红,背过身去。
筎果却是不依不饶,“究竟是何时嘛?”
秋歌儿瞥了她一眼,捏着自己的衣袖,小声地道,“那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好。”小丫头猛然点头应下。
“还是在齐湮的时候,我因违背了太子哥哥的意愿,被他罚了,还下令府中的人都不准给我送吃的,半夜的时候,他竟是闯进了我的闺房,端来了一碗面。”
秋歌儿顿了顿,羞涩的笑了起来,“那时我还在哭,他闯进来时,我满脸的泪痕,窘迫不已,他却十分的体贴人,明明看见我哭了,却是自顾自地与我说着他煮面被水烫出了个泡,故意逗着我开心,而不是追问我为什么哭。”
心动来的莫名其妙,可旁人都是记得的,她这个糊涂蛋却是不记得,萧芜暝也是个糊涂蛋,他也不记得。
筎果听着秋歌儿这般说,都能想到往后老了,儿女追问爹娘是如何如何的相爱相许时,旁人都说事无巨细,她怕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我不与你说了,你快洗漱好,今日天气不错,我们能出去走走呢。”
筎果哀嚎了一声,她很想拒绝秋歌儿,她不想出去,她只想待在床上,直至想出那个问题的答案。
秋歌儿却说,“我打算此次跟着寇元祺回府后,就嫁给他。”
“动作这么快?”筎果又是一惊!
“所以我打算为自己置办一些嫁妆。”秋歌儿说道这里,脸色有些黯然,“如今我国破家亡,所以这些事情,只能自己来做了。”
“好吧,看在这这天大事情的份上,我就陪你吧。”
筎果很快的洗漱好了,跟着秋歌儿就一道出了军营。
这脚还未踏出军营,就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筎果身形顿了一下,回身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萧芜暝,他拉过她,低声道,“卞东现在尚有余孽未清,你不要乱跑。”
筎果撇撇嘴,有些不大想说话。
萧芜暝端详了一番她恹恹的脸色,圈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可是在我的气?”
筎果抬头看了他一眼,要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若要说气,她这底气也不是很足。
毕竟她也不知何时对萧芜暝起了爱慕的心思,她没有做到的事情,怎么能要求萧芜暝去做到。
是以如此,筎果觉着自己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便是摇了摇头,“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有什么可让我生气的。”
这话一出,却不知为何,连她自己都觉着,这可不就是生气的人讲出来的话么。
萧芜暝却是低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果然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86章 ,筎果失踪
“……”小丫头不可思议地瞪着萧芜暝。
她这么体谅他,他竟然说自己傻,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这回,她若不再生气,那可真对不起萧芜暝这么不遗余力的激怒自己了。
闹了女儿家的小脾气,筎果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午饭晚饭都不要预备我的了。”
萧芜暝自是不放心她的,即刻命人带一队兵马跟着筎果。
筎果这丫头闹性子归闹性子,却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萧芜暝派人护她,她欣然接受。
寇元祺其实也派了一队兵马跟着秋歌儿,毕竟她身份特殊,是卞东失踪的公主,一旦被人认出,也不知会是什么个情况。
秋歌儿起先还说他小题大做,却不想这才出了军营,经过一个街口,就被人认了出来。
这人还偏偏是旁人,是被贬做苦工的卞东太后。
她死死地拉着秋歌儿的手不肯放,“你这个小贱人!”
两队小兵随即上前,将卞东太后团团围住。
卞东太后一见他们,就囔囔道,“快,你们把她抓起来,她是我卞东出逃的公主,也是俘虏。”
两队小兵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上前。
筎果反应最快,她朝着萧军招了一下手,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人抓起来啊。”
萧军是萧芜暝一手训练出来的,自是比齐湮的那队小兵聪明,与筎果亦是有默契。
他们当即就听出了筎果的暗示,上前欲假意将秋歌儿抓住,却不想齐湮的那对队小兵是蠢的,竟是以为萧军当真要对秋歌儿动手,便是纷纷拔剑相向。
这局势又变了变。
卞东太后死死地抓着秋歌儿不放,两方小兵都要救人,却是对持僵在了那里。
筎果甚是头疼地扶了扶额头,对着齐湮的小兵们挤眉弄眼着。
可是他们都是认死理的人,只知道寇元祺对他们发了话,说若是秋歌儿受了伤,他们要负责。
这将军看重的女人,他们岂有不好好保护的道理。
是以如此,他们不敢冒险,对筎果投来的眼神不做理会。
卞东太后最是乐得看两方小兵打起来,她甚至还在旁加油添醋着。
又因着她的这番举动,吸引了不少做苦工的俘虏围观。
“这不是公主么?”
“她竟然回来了,不知会不会跟我们一样,打发来做苦工。”
“她本就是低贱的奴婢所生,生来就是苦工,你们忘了?“
因着粮两三句闲聊的话,若是不当着众人的面,抓起秋歌儿,许是会让这些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俘虏起哄闹事。
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萧军上前扣住了秋歌儿,这手还未接近秋歌儿,就被一道寒光闪了眼,所幸那小兵反应够快,回了手,否则怕是他这手就要被齐湮小兵给削了。
两方兵马竟是打了起来。
筎果想趁乱去将秋歌儿拉到自己的身边,却不料那卞东太后明的很,死死的拉着秋歌儿不放。
她还当两兵打起来,是为了争夺功劳,便是在旁高喊着,“打,快打,这位小公主可是与我儿感情甚好,我儿在何处,她必定知道。”
“不,我不知道。”秋歌儿连连摇头,对着抬头这般莫须有的话,辩解的很是无力。
其实这两方兵马都知道,这话是卞东太后胡诌的,并没有放在心上,却也是越大越猛。
筎果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生怕殃及自己。
齐湮军不是萧芜暝寻出来的,也不是寇元祺训出来的,他们与萧军自是没有那份默契,脑子也没有萧军转的快。
眼下这情形,怕是不打出个输赢来,双方人马都不会罢休的。
筎果觉着自己没法劝,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另想办法。
可却不知自己因着站得远了一些,成了落单的。
因着这方的动静太大,不少的百姓也跑了过来围观,将卞东太后那处围了起来。
等筎果反应过来时,便是踮起脚尖,也看不到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她正想要挤进人群,后背却被人拍了一下。
1...132133134135136...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