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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颀长的身躯挡在筎果的面前,男子的容颜还是那般的清隽温润,只是眉目微沉,眸色一下就阴鸷了下来,下颚的线条紧绷的厉害,整个人就像是被镀上了晦暗与凛冽。
明明日光笼罩在他的周身,却让人觉着温暖与他绝缘。
身后的小丫头伸出手,抓着他的衣摆,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萧芜暝即可伸手将她环住,抱在怀里,却是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鼻息间萦绕着的是熟悉好闻的清竹味道,筎果深呼吸着,有些贪婪地闻着,靠在他的怀里,这心里的惧意才就此消失殆尽。
她就知道,萧芜暝不会让她等太久,总会找到她的。
看着面前的簪子因拿着它的人颤抖而颤抖着,萧芜暝冷冷地瞥了一眼,嗓音透着寒戾,凌厉得像把锋利的刀子。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动手?”他说得甚是言简意赅。
“我两个都不选!”牧遥连连后退,手中的簪子还对着萧芜暝,她拿着簪子,就像是掌握住了自己的这条命。
萧芜暝淡漠地瞥了一眼那簪子,修长的手动了一下,小石子飞出,簪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牧遥后退了几步,一脚踩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她颤颤巍巍的,竟是腿软到连爬起来都没了力气。
萧芜暝瞥了一眼那地上的簪子,薄唇似笑非笑勾勒出的弧度,甚是乖张,透着让人害怕的心悸。
“你这杀人的武器倒是不错,本王也很想看看你究竟是淬了何种毒,若是厉害,本王也命人去做点这毒。”
牧遥蹬着腿,连连往后退,心中突然升起的恐惧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无法控制不颤抖。
“你别忘了,我还是沧南国的国主亲封的郡主,你若伤了我,就不怕沧南国主寻你算账吗?”
“郡主?”萧芜暝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在世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哪里还有什么沧南郡主。”
“你若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啊,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牧遥不得已,搬出了她爹,牧老将军是她最后一道附身符。
萧芜暝嗤笑,“说的好似本王很是惧怕牧老将军一般。”
他不过是个手下败将,有何可惧?
“洛易平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今日如何待我,他明日就会如何千百倍的在筎果的身上讨回来!”
牧遥看着动作一顿的萧芜暝,冷笑了起来,竟是挑衅地问了一句,“你要试试吗?”
筎果是萧芜暝的死穴,谁都动不得的。
“除非你将筎果日日带在身边,时刻盯着,如今便是靠我一人的能力,也能带走她,更别说是洛易平了。”
筎果只觉萧芜暝扣着自己后颈力道的手微微加重,她的脑袋埋进萧芜暝的胸前,几乎能隔着他的锦衣,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着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
待声音再起的时候,是牧遥惨烈的痛叫声。
许是场面太过血腥,萧芜暝抱着筎果,飞身就带着她自上头的天坑洞离开。
站定在洞口,萧芜暝这才撤手,松开了她。
筎果垂首低头往下面看了看,只看见牧遥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着,黑色的血从她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你划了她几下?”筎果虚弱地靠在萧芜暝的身上,问道。
“两下。”
应当是左脸颊和右脸颊了。
因为方才牧遥问过她,如此便是她在心里打着计划,先伤她哪一面的脸颊好。
萧芜暝记着这事,自然是要全数还给牧遥的。
筎果觉着她头沉重地厉害,在闭眼之前,忍不住低头又看了一眼牧遥。
牧遥应当是受不住这毒,双手从脸上撤开,胡乱地抓着地上的稻草,她这才看清了,萧芜暝只是在她的脸上划了一道。
牧遥伤的,不止是脸,还有眼睛,此刻她痛苦地闭着眼睛,从她眼角流出来的黑色水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血。
……
“这丫头约莫是被风吹雨淋了一整夜,这才勉强喂了一帖药下去,高烧不退是药性还未起。”
夏御医顿了顿,又说,“殿下,稍安勿躁。”
“那为何她睡了一天一夜,还未醒来?”男子温淡的嗓音了沉浮着碎碎的紧张。
筎果吃力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萧芜暝负手而立,正刁难着夏老头。
夏老头眼尖,一看到她醒了,就立刻指着她,道,“这不就醒了吗?”
萧芜暝身形一顿,随即转身看她,见她果真醒了,即可坐在了榻上,俯身轻声问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可就是哪里都难受得很。”小丫头从被褥里伸出手,拉住了萧芜暝的手。
她的力道很小,萧芜暝随即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即可命夏御医给她再检查一番。
夏老头甚是上前,甚是为难地咳嗽了一声,出声提醒道,“殿下,老臣需把脉。”
还从未见过萧芜暝如此尴尬,他几乎是神情一滞,手脚无措地站了起来,给夏御医腾出了位置。
筎果见他如此,痴痴地笑了起来,被萧芜暝瞪了一眼,即可住了笑,随后将被褥拉高了一些,遮掩住嘴巴,躲在被窝里偷笑着。
萧芜暝蹙眉,有些不满道,“依本王看,你神好的很,如此这般,夏御医你也别替她号脉了。”
都有心思取笑他了,这病应当是快好了。
夏老头一听,手即可从筎果的手上撤开,“你可是说真的?若是真的,老头我这就回去睡觉了。”
这大半年夜的不睡觉,到这来看着两人恩爱,可是上辈子造了孽了?
“……谁让你起身的?”
眼刀剐了一眼夏老头,老头子摸了摸鼻子,继续给筎果号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1章 ,何时妥协过
夏老头熬了一碗退热药,叮嘱萧芜暝务必要给筎果喝下后,他这才回了自己的军帐。
萧芜暝将筎果圈在怀里,将药碗端在了她的面前。
小丫头本就不舒服,见了一碗乌漆墨黑的药,更是觉着从头到尾的不舒服。
“夏老头开的药愈发苦了。”
她不想吃,且颇为的嫌弃。
“把这一碗喝下,备了莲子糖给你。”萧芜暝柔声安抚着她。
小丫头却是伸手摊开在他的面前,“先给我吃。”
萧芜暝也顺着她,将糖直接喂进了她的嘴里。
这莲子糖果然甜,嘴里的糖还未全化掉,筎果就自己将药碗捧着,一口喝下。
索性这糖够甜,与药混着吃,这药倒也有了一丝甜味。
方才把脉的时候,筎果说自己这也痛,那也痛,这次生病可是生的严重了,夏老头怕她一整晚折腾地睡不着,特意在药中加了一味安神的药。
筎果喝下药,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芜暝陪了她一会,才起身走出军帐。
寇元祺在军帐外等了许久,见他走了出来,这才迎上去,瞥了一眼军帐里头,问道,“她可还好?”
“你试试风吹雨打一晚上。”萧芜暝剐了他一眼,眸色微凉。
寇元祺摸了摸鼻子,觑了一眼他还有些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秋歌儿明日想来看看筎果,你能应下吗?”
萧芜暝挑了一下眉,并没有回答。
没说不行,那就是行的意思。
寇元祺如是想着,心里松了口气,打算再与萧芜暝聊上几句,就回去将这好消息说给秋歌儿听。
却不想萧芜暝抬手招来了一个乘风,“传令下去,即日起,军营中不准再有无关人等出入。”
“……”
寇元祺心中郁闷,还未来得及抱怨,就见萧芜暝侧目瞥向他,那目光仿佛藏着尖刀,若是眼刀能够杀人的话。
万幸,万幸,眼刀并不能杀人。
乘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招来了两个小兵,“去,把寇家大少请出军营。”
“等一下,我可是与你们是一路的。竟是连他也要赶出去了?
萧芜暝怒极反笑,“听说,寇公子是北戎将领?”
寇元祺在萧芜暝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就此消停了好几日。
筎果一连在榻上躺了三日有余,这高烧才算是退了下去。
烧虽是退了,可人还是没有力气,却是有神了。
她一有神,就拉着萧芜暝闲聊了起来。
“你是如何得知我被牧遥关在了那里?”她问罢,又指了指一旁案桌上堆得凌乱的 卞东地图,“可是在那上面找到的?”
“那是卞东皇室关押犯人的地方。”
有些人并未犯错,可活着,就是碍着别人了,不能正大光明的除去,就只能动用死刑了。
筎果眉头微蹙,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萧芜暝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莫不是被烧坏了脑子,这种地方怎么会让你知道。”
“那什么人会知道?”
“自然是卞东皇室的人。”
“……”可是她不知道!好歹她前世的时候,是洛易平的国后,却连这个都不知道。
牧遥却是知道的。
果然,卞东人从未认她为国后。
筎果压下心中的不悦,又紧接着问他,“那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自然是拿洛易平引牧遥上钩。”
他将洛易平挂于城墙之上,本意并不是让牧遥拿筎果与他交换洛易平,而是引出牧遥,他在紧跟其后,找到筎果被困之地。
萧芜暝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愿意与人妥协,又不是人人都是筎果。
小丫头缠着萧芜暝说了好久的话,末了,萧芜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倒是神了,那还躺在床上做什么?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说罢,他作势就要将她才被褥里拉出来。
筎果将被褥抱得紧紧的,紧紧地闭上眼睛,故作困意,打着哈欠,“我累了,困了,要休息了,不跟你聊了。”
萧芜暝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
起初,筎果是睡不着的,她偷偷地睁开眼睛,却见萧芜暝正盯着她看,又心虚地闭上眼睛。
一来二去,她竟是真困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其实她还想问一句,这洛易平还挂在城墙上吗?
答案自然是,是的。
筎果被寻回,萧芜暝满门心思都在照顾她上,喝药吃饭从不假于人手,哪里还想得洛易平这号人物。
萧军自是也不会主动提起,这洛易平多挂在城墙一会,他们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直到某一日早上,小兵匆匆来报,“殿下,有军报。”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得就是牧老将军。
他偷偷潜回沧南国,召集了不少旧部将士,跟随他一同叛国,投向洛易平。
见洛易平被挂在城墙之上,自是不干。
就比如此时,牧老将军正领兵在城墙外叫嚣着,若是不交出洛易平,就攻城。
百姓人人自危,这安生日子还没来的,怎么的又要打仗了?
有人见那洛易平一连挂在城墙上数日,怕是不行了,就提议不如就放了洛易平。
战争,可不能再起了。
这是民意,萧芜暝思量了一番,就允了。
寇元祺听闻此事,立马冲到了萧芜暝的面前,也不顾筎果此时正在睡觉,大声嚷嚷了起来,“你怎么能放虎归山?”
“本王是要借他杀人。”
寇元祺愣了一下,“杀人?”
虽是五国人皆是虎视眈眈,窥觊着别国山河,可却没有一个像洛易平这般说做就做的。
让洛易平去怂恿推动,搅乱这局面,是最为适合的。
百姓虽是疲战久矣,可不战就不破,各国都在蠢蠢欲动,却也都在互相观望。
此番若不是洛易平沉不住气,又太过自傲,自以为能够一口吞下齐湮,又怎么轮落成破国逃窜的下场。
筎果躺在榻上,动了一下,朝着寇元祺的方向,随手扔了个枕头,“吵死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2章 ,离间失败
萧芜暝侧头看了筎果一眼,与寇元祺道,“此时无需再议,本王自有打算。”
想从萧芜暝手里放人,哪里是有这么简单的。
一个小兵自军营骑马奔去了城墙,两三步跑上城墙之上,对着下方正叫嚣的牧家军喊道,“若先保洛易平性命,拿二十万旦米来换。”
那些原本在城内与牧家军里应外合,搞风搞雨的俘虏们听见了这话,立马有说,“多事之秋,哪里能找来二十万旦米?这怕不是挑衅。”
“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恼牧家军,这倒霉的不还是我们么?”
城墙之下,众说纷纭。
那小兵又说,“此二十万旦米,是屯来救济百姓的,这本就是洛易平欠他子民的,宸王要他一人命,换二十万旦米,无可厚非。”
此话一出,方才还有一些被俘虏挑起情绪来的卞东百姓随即反应了过来。
“那是离间计啊!大伙想想,凭什么让洛易平毫发无损地回去?”
“是啊,凭什么啊!”
是以如此,牧家军听见城门内的百姓高声喊着,“拿二十万旦米来换洛易平的一条命。”
这划算的很。
孤灯昏黄,照亮军帐的一角,筎果醒来的时候,萧芜暝并不在军帐中。
夜里起了秋风,袭进军帐内,将案桌上的纸吹起,两三张纸自案桌上飘起,落在了地上。
筎果这会儿睡饱了,掀开被褥,下了榻。
她走过去,将那几张白纸拿起,放回案桌上的时候,见一张一折二的纸压在了一卷书下。
小丫头心生好奇,便从书底下抽出了那张纸。
萧芜暝的字,她自是认得的。
筎果看着面前的那张纸,慌神了许久。
那张纸上寥寥几笔,赫然十个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被牧遥掳走前,她正与萧芜暝因不知何时心动而闹着别扭。
一见钟情固然浪漫,可她与萧芜暝这种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等发现时,已将彼此视为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未尝也不是浪漫的一种。
萧芜暝走进军帐的时候,就见这丫头拿着一张纸,站在案桌前发着愣,连他走近,都没有察觉到。
“在想什么?”
他探头看了过去,一见原是那纸,神色有几分的不自然,将目光移开。
筎果回了神,一见到他,就扑进了他怀中,轻轻笑着,“萧芜暝,我好像抓到了你的把柄。”
说罢,她扬了扬手中的那张纸。
萧芜暝伸手想抢回,却不料这丫头竟是将纸快速的折叠好,当着他的面,藏在了胸前的衣领处。
娇俏的小脸上,神情甚是得意,“想抢?有本事你来啊。”
说也就罢了,还挺了挺身子。
萧芜暝好笑又无奈,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下,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你这是上哪学来的无赖样?”
“你不是要吗?”
筎果一步上前,凑近了他,激得萧芜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方才还僵在半空中的手快速地背在了身后。
“就在我这里,你不来取走吗?”
清俊的男子眯起眼睛,轻而易举地捕捉到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那双明亮的眸底顽劣笑意甚是明显。
筎果还在得意,却不料萧芜暝竟是上前一步,负手在身后,俯身倾向她,“既然你这般要求本王,那本王便满足你的要求。”
少女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薄唇勾出一抹笑, 那双冷沉清俊的眉目含笑,卷着致命的蛊惑味道,浓烈的让人无法拒绝。
筎果只觉自己后脊僵住了,只能稍稍往后仰,躲避着他铺天盖地袭来的气息。
怎么回事?明明是她调戏人,怎么眼下看起来,她倒像是那个被调戏的人了。
萧芜暝轻笑了一下,逼近她,薄唇勾勒出缕缕的笑意, “你有本事撩拨本王,你有本事别躲啊。”
明明是在揶揄她,可嗓音低沉中覆着一层碎碎的缱绻,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只剩下气声,却是诱人十足。
不管这人做什么,都会让人脸红心跳。
筎果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天道不公。
怎的,她在萧芜暝身旁学了这么久,这撩拨他的功力却是连个皮毛都没学到。
后来,筎果某一日福至心灵,找到了答案。
这撩拨人最髓之处,那就是脸皮要够厚。
她这小脸动不动就染上红晕,哪里能是萧芜暝的对手呢。
筎果快速地背过身,双手护在了胸口衣领处,“我突然发现你字写得当真是不错的,我改变主意了,不还你了。”
认怂么,她这事情她倒是干的手到擒来。
听不见身后有动静,筎果心生好奇,狐疑地往后看了看。
萧芜暝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见她回头,便是抬手朝着床榻所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丫头提裙,两三步就奔回了榻上,盖上被子时,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回去我就叫马管家给我把这纸框起来,挂在王府门口。”
萧芜暝耳力自是好,便是她说得再轻,也是一字不落地将她心里的那些小主意听了个清楚明白。
他垂眸低笑,拿她甚是无奈。
忽然寇元祺跑了过来,站在军帐外清了清嗓子,把萧芜暝喊了出去。
他可再也不想进萧芜暝的军帐了,惹到了筎果,这萧芜暝只会帮这个小祖宗,才不会理兄弟之情。
“什么事情?”萧芜暝走出军帐,瞥了他一眼,抬头看着夜色。
“牧老将军还真是不容小觑,不过一日的时间,他倒真拿出了二十万旦米,在城外叫嚣着让我们放人呢。”
“将米一袋袋的检查清楚,若是没有问题,就放人。”
萧芜暝说的爽快,他本就是要放虎归山,另有后招的。
寇元祺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被你盯上的人,怕是上辈子倒了血霉了,要被你这般物尽其用地折磨。”
洛易平在萧芜暝眼中不过是一个改变天下格局的棋子,而这颗棋子到如今却还不自知。
可怕,甚是可怕。
“得亏我与你是兄弟,否则……啧~”寇元祺摇了摇头,心中为寇元祺默哀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3章 ,要本王承认什么
也不知那牧老将军究竟是上哪找来的二十万旦米,听闻是打家劫舍抢来的,抢的还是沧南国的国库。
为此沧南国主暴怒不已,誓要抓住他,千刀万剐方能消他心中之恨。
洛易平被挂在城墙之上十日有余,整个人虚脱的不行,被萧军从城墙上放下去的时候,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是牧家军将他背走的。
卞东百姓有了这二十万旦米,便是不怕熬不过今年冬季了。
近日,筎果觉着似乎少了点什么,可究竟少了什么东西,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某一日,她见两个小兵勾肩搭背地自她面前晃过,这才想起来,那秋歌儿自她被救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便是趁着在吃饭的时候,她问了一句,“我病了这么些时日,怎么连个探病的人都没有?”
萧芜暝夹了一筷子的菜给她,瞥了她一眼,垂首吃着饭。
小丫头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引来身侧男子的频频关注。
“菜不合胃口?”
筎果摇了摇头,“不生病不知道,这一生病床前连个探病的人都没有,可见我平日里多不待人见。”
“正巧落个清净,好好养病,不好吗?”萧芜暝淡淡地回了她一句,又拿着空碗,舀了一碗汤给她。
“可我这不是病好了么?”
其实她心中早就猜到了几分,怕是萧芜暝将她被牧遥掳走一事,怪在了秋歌儿的身上。
筎果凑近了他,用手肘碰了碰他。
这要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萧芜暝说了一句,“你想都别想。
“……”她说什么了吗?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怎么就被他一口回绝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秋歌儿身份特殊,在卞东境内不宜露面,她被寇元祺禁足在齐湮军营中。”
卞东皇室,独独就秋歌儿这个不被承认的卞东公主逃脱了做俘虏的下场,那些俘虏心中自是不爽。
寇元祺对外宣称是这卞东公主任性刁蛮,将他得罪狠了,让她入军营做苦差,这不过是糊弄人的话罢了。
只要别人没见过秋歌儿,自是不会被发现寇元祺说的谎话。
后来一日,筎果遇到前来找萧芜暝的寇元祺。
她拦住了寇元祺的去路,“你将秋歌儿禁足在军中,当心惹她伤心,不要你了。”
这本是一句笑话,却不想那寇元祺瞪大了眼睛看着筎果,道了一句,“我没事禁足她做什么?是谁在外头乱传本公子的谣言?”
“……萧芜暝。”筎果报出了一个人名。
寇元祺不敢置信,“他竟然这么说!”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萧芜暝此举抹黑他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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