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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那二宝口中的贵人就在厅内候着,还未走至大厅,就听马管家略带紧张的声音响起,“还不快去将上好的碧螺春端上来。”
筎果心中有些纳闷,连马管家都这么周到伺候的人,到底是谁。
她跟着萧芜暝走进了厅内,一见坐着的那抹白色身影,脸色微僵,随即沉了下去。
竟是她,皇甫孟佳。
皇甫孟佳一见萧芜暝来了,即可起身行礼,“殿下,此行是家父命我偷偷而至,我说几句话就走。”
萧芜暝颔首,对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牵着筎果坐在了上座。
“这是家父命我一定要亲手交给殿下的。”她抬手示意身后的家丁,家丁随即上前,呈上了一个致的木盒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7章 ,殿下可曾真心认同过
马管家惊讶地看着那个致木盒,“难道这是……”
“正是。”皇甫孟佳轻轻一笑,伸手打开了木盒。
筎果望了过去,竟是一件做工美的玄色蟒袍,端是看这上等的布料,就知道定是出自宫里的东西。
“这蟒袍是前太子爷的,原是老国主命人做了,在登基时穿的,不过可惜……”她有些伤神地叹了口气,抬脸时复而转笑,“家父说,前太子爷和老国主一定希望看到这身蟒袍穿在殿下的身上。”
皇甫孟佳将那件蟒袍从木盒里拿了出来,又说,“当年制作这蟒袍的五个裁缝,我也一并带过来了,若是殿下不合身,可以让他们即可就改。”
筎果坐在椅子上,在看见那件美绝伦的蟒袍时,小脸神情滞了滞,二宝端了清茶上来,她端起就要喝,全然没有发现这清茶正冒着热气,烫人的很。
“小心烫。”
萧芜暝转头看向筎果,伸手将那茶杯夺走,将茶盖放在桌上,垂首吹着气。
“……殿下,您不试一试吗?”皇甫孟佳微愣,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马管家也在旁说道,“殿下,这蟒袍可是皇甫家冒死藏下的,依老夫看,这蟒袍做朝服最好的。”
“是最好,不过并不合适。”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朝服,波澜不惊地道,“这蟒袍显世,皇叔不会不知道,他再不作为,也不可能查不出来是出自哪个府里。”
“可这……”马管家皱着眉头,看向了那蟒袍,满脸的可惜藏都藏不住。
“回去告诉以皇甫大人为首的旧部,本王早与北戎断了关系,他们是北戎的臣子,理当事事为北戎,而非本王。”
如此决然,那皇甫孟佳却是一笑,将那蟒袍放回了木盒里,颔首与萧芜暝道,“殿下为护昔日前太子的旧部,用心良苦,我会回去告诉家父的,让他别在轻举妄动,惹殿下分心。”
这般体贴聪明的女子,筎果自认是比不上的。
皇甫孟佳哪里都好,可就是这般挑不出刺来,让筎果这心里头无端端的生出了一根刺,她向来不会拿自己跟旁人去比,可就是面对这皇甫孟佳,总是忍不住地去想,若是她,会不会做的比这皇甫孟佳更好。
答案显然,她不会。
倒不是妄自菲薄,是她自我认识的很清楚。
她这样的人,连马管家那么挑剔的人都不会说上一句不好的话。
依稀记得前世马管家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要成为宸王妃的女子应当如何如何,说了好长的要求,什么美貌与情才并重,什么想法需有大局,可帮萧芜暝诸如此类。
“世上哪有这样的女子,马管家你莫不是想要萧芜暝一辈子不娶妻么?”
马管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谁说没有,那皇甫孟佳就是这般的女子,若是老国主与前太子爷还在世,定会为殿下说上与皇甫家的亲事。”
她还记得那年十三,听了马管家这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翌日出门闲逛,就在街头偶遇了洛易平。
萧芜暝将清茶推至筎果的面前,见这丫头垂眸发愣,修长的手指便是敲了敲桌子,惊得筎果回神看他,他才说,“茶应当是不烫了。”
小丫头呐呐地端起茶杯,茗了一口,恩……她不甚喜欢这碧螺春甘甜的味道,还是毛尖的口感她更为喜欢,是以如此,她浅尝了一口,便搁在了桌上。
萧芜暝叫二宝备来一个火盆。
众人不知他这是何意,直到他起身,走到皇甫孟佳的面前,伸手将那件蟒袍从木盒里拿出来,随手就扔在了火盆里。
动作之快,无人反应过来。
筎果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几步上前,睁大了眼睛看着大伙舔舐着蟒袍,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萧芜暝。
这怕是他爹躲过无良国主的烧毁,留下的唯一东西了。
竟是被萧芜暝自己亲手给烧了。
“殿下,这万万不可啊,你可知家父花了多少心血,才藏住这蟒袍?”
皇甫孟佳有些动怒了,似乎是在为她爹所做付出的一切不平,她欲伸手去从火盆里拿出那蟒袍,却听萧芜暝淡淡地道了一句,“若是因你不小心,烧了本王的王府,皇甫家拿什么来赔?”
“殿下!”皇甫孟佳的手在靠近火盆旁,生生地顿下,她抬眸看向萧芜暝,“您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这一把火烧得,不止是一件蟒袍,更是家父,还有诸多叔父多年卧薪尝胆的心血。”
“你可曾真心认同过他们?”她应当是在皇甫大人委屈,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萧芜暝颀长的身姿站在那里,挺拔坚毅,温和的轮廓辨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筎果在他幽深的黑眸底下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厌烦。
她晃了神,前世与今世,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萧芜暝的脸上也会出现可称之为痛楚的厌烦之色。
“本王早就说过了,少将你们的夺权复位的大业,加注在本王的身上。”
萧芜暝说的凉薄,这一句话直接就将皇甫孟佳给气走了。
马管家看着他许久,深深地叹了口气,命二宝进来,将那火盆端走,那件蟒袍已经烧了大半。
“殿下,你这又是何必呢?”
马管家也走了,似乎对萧芜暝此举很是失望。
从筎果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那坚毅的下颚线条紧绷的很是厉害,棱角分明,处处透着冷冽。
筎果见不得他这样,伸手环抱住了他。
萧芜暝低眸,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是一贯的温淡,却透着些许的疲惫,“你做什么?”
“心疼你。”筎果说罢,圈在他腰间的手紧了一些,小脸因埋在他身上,传出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所有人都在等他强大,等他夺权复位,将所有的希望加注在他的身上,端的是真心为他考虑,可从未想过,他连二十岁都未至。
天下大任自小就压在他的肩头,却没有想过,他其实也只是是个家破人亡的孤儿。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8章 ,我都陪你
少女特有的软喃声调传入他的耳朵,他的身躯微微一震,萧芜暝侧脸垂眸朝她看去。
那张娇俏灵动的小脸上带着安慰人的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于筎果而言,天下是否安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芜暝这个人。
“嗯。”喉间溢出的应声低哑而淡,萧芜暝覆在筎果手上的手微微紧力道。
旁人都以为这丫头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行事待人都还是孩子脾气,可他知道,其实这丫头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不愿意说罢了。
永远做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而低低的笑出了声,方才的烦闷一扫而光。
“你笑什么?”筎果甚是纳闷,她还沉浸在心疼这人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他倒是先欢乐起来了。
不知这份欢心是从何而起的。
“我在想,数十年后,你还是一如这般,是个有着孩子气的小老太太,不知会是何模样。”
筎果愣了一下,小老太太于她而言,似乎不是很远,又似乎太远了一些。
前世她可没命活到头发霜白。
好看灵动的眉眼徐徐绽开笑意,她踮起脚,抬手捏着萧芜暝的耳垂,道,“那可还真有些难度。”
多少老太太在经过岁月沉淀后成了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模样。
“无妨,本王宠你,把你宠成一个无法无天的老太太。”
小丫头脸上绽开明晃晃的笑,似是得逞,她要的就是萧芜暝的这句话。
马管家去而复返,见方才还神色阴郁的萧芜暝正与筎果打趣嬉笑着,不脚步一顿,身形僵了一下,这才尴尬地抬手捂嘴轻咳了一声,引起屋里头人的注意。
“殿下,城门守卫来报,近日城内多了不少别国的皇亲贵胄,不知他们聚集在此处的目的是什么,守卫问,倘若再有来的,是否挡在城外?”
最怕的,就是这些个贵胄们随意起个事端,或死或伤,借此来向元辟国发难。
现在时局未定,惶恐出了意外岔子。
“此事影卫早已来报,本王已经命他们在暗处盯着了,但凡起了苗头,他们会行事。”
马管家颔首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其实此事哪里需要马管家来报,他只是寻了这借口,来瞧瞧萧芜暝的心情可还好。
二宝抱着扫把杵在院中,见马管家走来,脚步轻快,便是凑上前道,“我就知道有小主子在,殿下便是生气,也不会气很久的。”
只要筎果在萧芜暝的眼前,也无需她刻意做些什么,萧芜暝只看着她,这心情自然就好。
“咱殿下这脾性,您还不了解么?瞎担心。”二宝拍了一下马管家的肩膀。
不过短短十日,这旁国的皇亲贵胄就凑集了三国,除了北戎皇族,其他三国都来了人,多半是家中父辈带着女眷。
城中百姓见了这么多陌生人脸,甚是纳闷。
“何时咱们郸江也成了个旅游之地?怎的感觉他们像是说好了一般,来此度假。”
蹲在街边的两个小贩看着三辆马车停在了对面的客栈,自马车内走出来的,单是看那衣服,就是不菲。
那一行人客栈还未进,里头的小二就跑了出来,笑着道,“不好意思,本客栈满人了,实在是没法接客了,不如您们去城西那看看?”
“城西客栈的小二哥也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你们郸江就这么几个客栈吗?”那侍从很是不满,口气也不是很好。
小二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是外地来的,可应当也知道我们郸江是个不毛之地,这客栈开着啊,能不亏就算是掌柜的祖先显灵了。”
“你!”侍从被这小二给气恼了,抬手指着他,“我不管,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么?他可是西闽国的国舅爷……”
小二站在原地,对着那侍从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接。
“去,把客栈的人都赶出来,你这客栈,我们国舅爷包了。”
小二笑了一下,“国舅爷?你可知我这客栈是谁罩着的么?”
“谁?”不过是区区一家看起来老旧的客栈,会有什么大人物撑腰。
“宸王殿下。”
小二说时,神情颇为的自豪,因着厨子做的菜甚得筎果那丫头的喜欢,时常会拉着宸王一起来吃,可谓是老主顾了。
那侍卫大抵是脾气有些火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小二,卷起衣袖,似乎是准备干架。
这不是挑衅么,堂堂一国之主宸王会到这里来吃东西?当他是傻的?
“不可无礼!”
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自马车旁走来,呵斥住了自家的侍卫,这便是沧南国的国舅爷了。
“我们来此处是有要事,不可胡乱生事。”
侍卫低下头,有些不平的道了一句,“是的,主子。”
小二见这国舅爷还算是脾气好,就劝说了一句,“郸江城内的客栈屈指可数,你们来晚了,若是想住,不如问问郸江百姓可否借宿给你们。”
那两个小贩目睹了这一幕,合计商量了一下,一人留下看着摊位,一人跑去了宸王府。
此时,筎果正坐在萧芜暝的书房内,占了他的桌椅,正提笔写着东西,神情很是认真。
萧芜暝慵懒地坐在椅子把手上,看着她写,时不时地提点了一句,小丫头便是出现了懊恼的神情,咬咬下唇,听了他的话,继续往纸上添笔墨。
“还有……”
“还有?”筎果仰头看向老神在在的萧芜暝,小脸的神情可谓是不可置信,不可思议。
那件金贵的蟒袍被萧芜暝烧了,筎果自是想继续把手头上的朝服做完,却不想萧芜暝不让他做。
他是这般说的,“这件朝服做出来,你预备出多少血?便是本王的国土都是浴血奋战夺来的,也犯不着你用这血衣暗喻。”
得亏,是玄色丝绸,沾染了血迹也看不出来。
筎果千求万求,才求得他勉强松了口,让她继续做,不过这做朝服的代价,便是要写一封保证书。
她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几笔在纸上挥下,保证不会因做朝服伤着自己。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99章 ,白瞎了本王的心思
不就是怕她在被针戳么,大不了她细心一些,做的慢一些。
却不料萧芜暝却是借此机会,提出了诸多要求。
什么冬日不可感冒,夏日不可贪凉拉肚子……
这些东西,岂是她能可控的?
萧芜暝提起的时候,她如此这般的小声抱怨了一句,却被他拍了记脑门,“倒是白瞎了本王的心思。”
这丫头仗着有他在身边护着,半点都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危。
如今时局变了,她身上的所谓煞气牵连国运一说,五国人皆知,天下人要除的,是他萧芜暝,可偏偏都盯上了她这颗脑袋。
牧遥绑走她的事情,发生过一次,他在心中不知懊恼悔恨过多少回。
“你不是加派了影卫在暗处护着我了么,放宽心。”筎果抬手揉了揉他皱眉的俊脸,与他开玩笑地道,“你不知道棺材子最是命大的么。”
出生时就是从死人身体里出来的,可不是命大是什么?
还在卞东境内时,萧芜暝就已经调拨了一批影卫在她左右护着,他虽是没有说,那些影卫也从未现身过,可筎果心里是知晓的。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蛇咬的人是她,怕的人却是萧芜暝这厮。
“你啊。”瞧着她这般心宽,萧芜暝甚是无奈的浅笑,摇了摇头,捏住她的鼻尖。
二宝领来了那个小贩,在书房门口通报道,“殿下,有人有要事禀报。”
“进来。”
说话间,筎果抬手将他捏着自己鼻尖的手挥开,埋头苦写着保证书。
那小贩走进了书房,对着萧芜暝俯身行了礼。
“何事?”萧芜暝淡淡地问了一句。
“殿下,方才小的亲耳听到那从西闽国来的国舅爷说,来咱们郸江是有要事要办,不过不会生事,小的觉得其中有蹊跷,特来上报。”
他们果然是来搞事情的!
筎果哼了一声,搁下了笔,西闽国因着国弱,在五国内最没有存在感,生怕自己高调了一些,就引来强国的打压。
如今倒好,这西闽国也敢来郸江搞事情,他们想做什么!
“此事本王知晓了,有劳你了。”
小贩挥挥手,“为殿下办事,这是我的荣幸。”
“挑衅,这是挑衅!”在小贩离开后,筎果愤愤不平地道了一句,“你应当要给点颜色给他们看看。”
“稍安勿躁,你都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就这般跳脚了。”
小丫头撇撇嘴,“被西闽国挑衅,这未也太没面子了吧?”
也不知这三国人究竟在合计着什么,起先是谁也不搭理谁,也没见过谁来府中拜见萧芜暝,后来几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竟是闹僵了,争先恐后的带着家眷往王府中赶。
第一个到王府拜见的,是那个西闽国的国舅爷。
那时,筎果在院中指挥着二宝给她搭秋千。
马管家领着西闽国的一家老小走进来,经过院中,见她在,便领着他们过来。
“小主子,这是西闽国的国舅爷。”
筎果有模有样地学着萧芜暝的模样,负手在身后,颔首嗯了一声。
也不知那国舅爷是如何想的,拉过自家女儿,对她道,“这是我家小女,性格活泼热情,定能与您结为好友。”
筎果听得纳闷,心中直觉这西闽国舅爷未也太自来熟了。
不过是来参见萧芜暝,怎么就要她与他千金交友了?
都说西闽人怕生,可见也不是全然如此。
让筎果更为纳闷的是这国舅爷的千金,对她俯身行了个礼,尚且在她理解的范围内,她是萧芜暝定下的夫人,在这些外人眼中,自算是半个王府主子。
可这国舅千金称她什么?
“媛儿见过姐姐。”
姐姐?筎果一听这词,眉心跳了跳,她望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人,问了一句,“可否透漏一下你的芳龄?”
那千金愣了一下,回头看国舅爷,见自家爹爹点了点头,便是红着脸上前,小声地告诉了她,“媛儿芳龄十八。”
十八?
筎果这下子沉不住气了,她算术一向是挺差的,自小到大,不知被马管家说过几回,被二宝笑过几回了。
可便是再差,她也分得清楚十八与十四,哪个大,哪个小。
也亏得这千金喊得出口。
小丫头扯了扯嘴角,勉勉强强笑了笑,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沉住气。
一则,她活了两世,前后加起来,担她一声姐姐,尚可接受,二则,如今她在众人眼里,是元辟国未来的国后,自是要有点气度的。
可她这厢才刚刚将火气勉强压下去,就听那国舅千金开了口,这人不讲话则已,一讲话,筎果几乎看见了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无名火。
那国舅千金如是说道,“听闻姐姐自小就在王府长大,身边连个伴都没有,现在好了,媛儿来了,可以陪姐姐说话呢,,若是日后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姐姐可得多担待一些。”
作伴?
筎果对于城中客栈爆满一事,早就有所耳闻,听闻这国舅千金这般说,狐疑地看向了马管家。
马管家也是一脸的纳闷,“这是何意?老夫我可没答应让你们住在府中。”
虽说宫殿尚未建,可这王府岂是谁说要住就能住的。
西闽国舅爷笑了笑,这笑意在筎果的眼里,像是刻意遮掩他的尴尬之色。
“不如先见上宸王一面?来郸江不见宸王,这可不合规矩。”
马管家无疑有他,便是领着他们一行人往厅内走去,筎果却是十分的纳闷,觉着其中必有蹊跷,便是跟了上去。
这端端几步路的时光,那国舅夫人竟是拉着筎果,说了不少她女儿的品行如何如何的好。
筎果本着要给萧芜暝长脸的心思,耐着脾气,时不时的对着国舅夫人点头微笑,实际上她听进去三句话都算是给面子的了。
这约莫是筎果头一遭觉着从院中走到大厅的路如此的远。
萧芜暝正在厅内听着乘风上报事情,靠着椅子松松垮垮地坐着,翻着手中的折子,也是漫不经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00章 ,送尽天下美人
经过回廊,跨入厅内,筎果一见着萧芜暝,提裙小跑着过去,站在了他的身侧。
“这般风风火火的做什么?”萧芜暝抬眸看了她一眼,挪了挪身子,将椅子空出了大半,小丫头顺势就坐在瞥他的身旁。
筎果心中甚是郁闷,什么也不说,扑进他的怀里,小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
萧芜暝觉着好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可是又有什么人招惹你不快了?走,本王给你出头。”
说罢,他拉着筎果便要起身。
乘风在有人靠近厅内的时候,已然有所察觉,早就退到了一旁。
“殿下,西闽国有人来访。”马管家上前禀报。
萧芜暝挑起好看的剑眉,淡淡地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西闽国虽是弱,这人倒是来的声势浩荡,不用旁人介绍,萧芜暝也看得出,这是来了一大家子。
怀中的筎果仰起脑袋,与他对视了一眼,撇撇嘴,又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墙壁。
见她如此,萧芜暝心中已是有了了然。
这是送上门来招惹她了。
萧芜暝应了一声,马管家即可领西闽国的国舅爷一家子走了进来。
“拜见殿下。”由国舅爷带着,一家子朝着萧芜暝行了个礼。
坐于上位的男子此时哪有什么心思去接待他们,低头俯身凑在小丫头的耳旁,不是说了什么,引得还在郁闷中的筎果笑出了声。
末了,许是这丫头觉着自己心中还有些气,就这般被他逗笑了,面上不过去,抬手就打了他胸膛一下。
西闽国的国舅爷面色有些尴尬,他上前一步,说明了来意,“殿下,此番来元辟国,是我西闽国主的意思。”
“哦?”萧芜暝挑眉应了一声。
厅内的空气在这一刻静默了一会。
他没有借着问,西闽的国舅爷却还在等着他问,好接着说出来意。
筎果有些无聊,纤细的手指将萧芜暝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手中,解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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