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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叶苒说罢,转头与西闽国舅千金相视一笑,筎果看在眼里,怎么就都觉着这二人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之色。
她这人没什么,就爱看旁人奸计被破坏的表情,可比戏台子上唱戏的戏子好看多了。
“是吗?”筎果眉头适时地蹙起,低下头,很是苦恼的样子,“可是……据本公主对你爹工部尚书的了解,此番你来郸江,他定不会答应的,我看,为了你们父女感情能修复,我还是不去了。”
她叹了口气,瞧了那已然变了脸色的叶苒一眼,甚是惋惜地道:“不然此事若是被他知道了,定是要与你断绝父女关系的。”
“公主此话怎讲?我爹……我爹怎么会不喜呢。”
叶苒的脸色被挂在街上的灯笼照的有些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说话调调染上了几分的欲盖弥彰,那是被筎果说中后的心虚。
“哦?”筎果扬眉,单单这一个字就被她拖出了意味深长的调调来,“难道是我猜错了?”
叶苒神色微松,才点了一下头,下方的话还来得及说,就听到这丫头的声音随风送来,浅浅淡淡,渗着不知名的寒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04章 ,你莫不是飘了
“可你不是被我皇爷爷送入元辟国,敬献给宸王的么?”
筎果扬起小脸,露出微笑,满意地看着叶苒的脸色因她几句话,几经变化,“工部尚书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才不会让女儿被送来。”
“想必,是你先斩后奏,在你知道你爹绝对不会答应的情况下,你应下了我皇爷爷,再由我皇爷爷亲自下旨,给你爹一个猝不及防,连翻转的机会都不给。”
纤细而微翘的睫毛动了动,她看着叶苒,眉眼弯弯地笑开了。
“你胡说!”叶苒神色紧张地看向萧芜暝,急忙解释道,“殿下,我爹知道国主选中我,将我送来郸江献给你,深感无上的光荣,绝没有不愿意之说。”
萧芜暝的视线终于在此刻分了她一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眸底溢出一层笑,虽是淡到微不可察,却是给人一种黑夜变白昼的错觉来。
世界万物皆暗淡,唯有他是光。
叶苒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萧芜暝,明明是初冬了,郸江一入冬,寒风刮起起来,就是刺骨的疼,可这会儿她却觉着这夜风半点都不凉,便是吹拂过她的脸,也带不走她脸上发烫的温度。
“你爹是齐湮的工部尚书?”
萧芜暝有些讶异,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这倒是奇怪了,你爹前几日飞鸽传书,送来一封信,上头没头没尾地写他已经与你断绝了父女关系,本王还觉奇怪,这等家事也要告知本王?原来如此。”
原来,是怕他这女儿得罪了宸王,开罪了筎果,为了自保,才写了这么一封信。
叶苒脸色大变,她伸手拿过那信,打开一看,竟还真是他爹的字迹。
那笔力苍穹有力,恨不得穿透了纸,来表他的立场。
“本王的府邸小,只容得下一个筎果。”萧芜暝依旧是维持着那抹若有似无的淡笑,眉梢眼角蓄着的是颠倒众生的蛊惑味道,可众生却都不在他的眼里。
这话已然都算不上是暗示了,但凡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萧芜暝话中的意思是,元辟国的后宫,只有筎果一个人。
可若是两三句就能打发走人,郸江城就不会有络绎不绝的天下美人被送来了。
原是出来溜达消食的,筎果这一路逛回去,食倒是没消多少,反倒还被气撑了。
“我看她们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好取而代之。”
她一步一脚,踩在地上甚是用力,几步之后,脚疼得都发麻了。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屋内,就一个转身关门的时间,再转过身时,就见这丫头双手环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正看着他,端的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神情。
“你与她们有什么可置气的?我自有办法打发走她们,一劳永逸。”
小丫头哼哼了一声,“如此最好。”
入冬后,府里烧了地龙,倒是还算暖和。
筎果泡过温泉后,小脸红扑扑的,她坐在梳妆镜前,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桃花梳,双手捧着小脸,手臂撑在了桌上,对着镜子连连叹气。
萧芜暝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内衬,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看了大半本的书放在了床上摊开着。
在听到这丫头第三声叹气的时候,他忍不住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怎么了?”
许是想见到她面上的神色,萧芜暝从床上坐起,下榻踱步至她的身后,透过镜子,与她对视着。
“我也很想体验一下总是被人瞧上的感觉,一定很爽。”
萧芜暝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很遗憾,除非是不要命的,本王看你这一辈子,旁人不敢对你起这心思了。”
“不公平。”小丫头哼哼唧唧,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转头看向他,“这回你可要失策了,那洛易平不就是不要命的么。”
萧芜暝俯下身,单手撑在梳妆台上,似笑非笑地勾唇浅笑,透出几分的危险气息,“借问一声,那时你的感觉如何?”
“烦的很。”筎果当即蹙眉,小脸皱在了一起,她原只是想将一回萧芜暝,却不想估错了他。
“那些女子,本王也烦得很,何来爽一说。”
修长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萧芜暝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便是烧了地龙,也不可不穿鞋子。”
他将筎果搁置在了床上,宽厚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脚,手心传来的温度一如他所料那般。
俊脸上眉梢眼角挑起的弧度是藏不住无奈,“你非得我罚你一次,才记得住穿鞋是么?”
纤细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被训了的小丫头不反思也就罢了,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态度甚是嚣张。
正在萧芜暝思量着往后要怎么治她时,听这少女低低喃喃的声音响起,“我不这样做,你怎么会来抱我。”
筎果笑了笑,娇俏的小脸上皆是得逞之色。
萧芜暝了然的点头,低下头时,薄唇划出的弧度深了几分,“你看你下次这么做,本王还会不会来抱你,让你奸计得逞。”
修长的手轻轻顺着她笔挺的鼻子弧度刮了一下,他温淡的嗓音被宠溺的调调笼罩住。
“你会的。”筎果亦是一笑,颇为的笃定。
萧芜暝挑眉看了她一眼,“本王会?你下次试试。”
小丫头哼了一声,微微抬起致的下巴,透着浅浅的挑衅,“你就是会,要跟我打赌么?”
“本王看你当真是飘了,莫不是忘了元辟国禁赌?就不怕本王罚你么?”萧芜暝捏了捏她的耳朵,大掌顺势落到了她的颈后,微微用力,就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呼吸交缠,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一根手指。
娇俏灵动的小脸绽出笑意,“你要真敢罚我才好。”
男子的气息温热,筎果只觉热的很,抬手扇了扇风,躺在床上,又往里头挪了挪,脑袋枕在了自己的枕头上,这才又抬起脚够到了他的大腿,轻轻踢了一下。
“地龙烧得有些热,你开一下窗。”
萧芜暝认命起身,将窗户开了一小条缝隙后,才又折回床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05章 ,不怕殿下被抢了
开了窗,萧瑟的冷风一下子就蹿了进来,过了一小会,筎果又觉着冷了,翻了个身就往萧芜暝的怀里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这才安稳地睡了过去。
叶苒被萧芜暝当众拒绝的事情,传尽了在天下美人的耳里,大家虽是明面上不说什么,可私下都在笑话着她自取其辱。
清晨,客栈的小二一早就忙碌了起来,端着盘子在各个桌子之间穿梭。
“我若是她,可没什么颜面留在郸江了,丢人现眼的还不够么?”
“嘘,她来了。”
几桌的宦官小姐吃着早点,叶苒经过她们身旁的时候,都没有人抬起过脸。
本就不相熟,自然是不会说上几句宽慰话的,就连那个西闽国舅的千金,昨夜还与她姐妹相称,这会儿故意转过身去,与旁人说着话。
叶苒冷笑了一声,“你们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如今我们可是一条绳上蚂蚱,昨夜宸王拒绝的可不是我,而是我们所有人。”
这百年来,各国虽是混战割据不断,可敬献美人的时候,还从未有被拒绝的先列。
萧芜暝昨夜在夜市的那话,早就说得清楚,可这些人却不知在想什么,觉着那话只叶苒有关,与她们并无什么关系。
可她们却偏偏忘了,她们与叶苒并无不同。
叶苒的这话,像是一把刀,将她们的假面割开。
“我在西闽可是第一美人,若是被宸王拒了,回去便是家中不说什么,国主不怪罪什么,可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西闽国舅千金觉着叶苒此话甚是有理,烦闷了起来。
“我看啊,宸王还是怕了我们,得罪了齐湮。”
“那筎果虽是貌美,可我们也不差,我就不信宸王不心动。”
“可叶苒不就是齐湮人么,宸王还不是照样拒绝了?”
这几位千金叽叽喳喳个没完,那小二听得脑壳疼,忍不住道了一句,“几位小姐,你们还是听小的一句劝,宸王是参天大树,你们便是想吊死在他这里,那也够不着,还不如早日打道回府。”
“你什么意思?我们再怎么说,都是官宦千金,我们的爹甚至是祖先在朝堂上又是举重若轻的地位,她筎果,说好听点,是个齐湮公主,可她是个晦气的棺材子,仅是出生,就比不上我们了。”
“那又怎么样?”小二讥诮地瞥了她们一眼,这几日见多了她们这等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讨人厌的嘴脸,还甚是想念筎果那丫头的笑脸。
“我们宸王就喜欢筎果那样的,就好她这一口,不是棺材子,他还瞧不上呢,你们啊,早点放弃算了。”
有个脾气暴躁的小姐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喊道,“掌柜的,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站在柜台前正拿着毛笔写账本的掌柜闻言,抬眸看向了他们,态度淡淡的,半点都不热络,“不想了,一连做了你们这几日的生意,累死了,还不如平日里来个几桌客人清闲一点。”
还从未见过这么不爱钱的掌柜,这几位小姐脸色皆是一僵,因着掌柜一副巴不得她们走人的赶人态度,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住。
正午的时候,萧芜暝终于想起要去府衙办点事情,筎果便屁颠颠的跟了过去。
马管家在她跨出大门的时候,拉住了她,“你瞎跑什么,还不去做点正事。”
“正事指的是什么?”筎果本着求问的态度,问了一句。
萧芜暝把建国的相关事情都分给了别人,她哪里还有什么正事要做。
马管家看着已经走下门口石阶的萧芜暝,瞪了筎果,“城里的那些个美人,你就打算留她们在城中搞风搅雨了?”
“她们啊,萧芜暝说他会去拾的。”小丫头耸了耸肩,双手往小马管家的眼前一摊。
“你倒是心大,真不怕殿下被她们抢了去啊?”
筎果哼了一声,“萧芜暝若是能被她们抢走,那算她们有本事。”
说罢,小丫头抬手拍开马管家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我的正事就一个,马管家你要听听嘛?”
“哦?你还有旁的正事?说来听听。”马管家心生好奇。
筎果指了指被几个百姓拉住,正谈话的萧芜暝,轻轻一笑,“他不就是我的正事么?”
提起裙子,小跑了几步,跑到了颀长身躯的男子身旁。
那几个百姓一见到她来了,便是笑着说道,“既然小主子来了,我们就不打扰殿下了。”
“为什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话了?”筎果狐疑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看向萧芜暝,“又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我知道的?”
“你成了某些人眼里的眼中钉。”萧芜暝微微蹙眉,甚是无奈地告诉了她,一如筎果所说的那般,倘若不是她问,他是不会主动让她知道的。
筎果愣了一下,心里倒是没起什么波澜,眼中钉么,她看着萧芜暝做了十四年的无良国主眼里的眼中钉,要问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眼中钉,将活人气死,死人气活,她在萧芜暝身上学的有模有样。
“哦。”她点了下头,“我与有荣焉。”
萧芜暝挑眉,有些不信,“当真?”
“被天下美人共同记恨上,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做到?我倘若不因此感到荣幸,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们这般看得我了?”
想进宸王府,她就成了这些美人路上的绊脚石,无论是她们真心想嫁给萧芜暝,又或者只是为了好交差,只有搞定了她筎果,她们方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除不掉筎果,就只能另想个法子。
“筎果妹妹,这么巧,居然在街上遇到你?”
筎果看着面前这个又不知是打哪来的小姐,嘴角抽了抽,“这算得上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么?”
此处是郸江,倘若见不到她,才是奇怪的吧。
“可真是有缘,我恰好在商铺老板那里买了个翡翠手镯,想着那手镯碧绿,衬你这样的女子正好,正想送去王府给你,就在街上遇到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06章 ,怕给殿下造成麻烦
筎果笑了笑,往萧芜暝的身旁挪了一下脚,紧挨着他,与那人道,“这礼物贵重,我又与你不甚相熟,不便下。”
那小姐面有难色,轻咬着下唇,低下了头,拿着那放着翡翠手镯的手微微用力,心修剪的指甲在锦盒上头划过一道浅浅的痕迹。
见她是这反应,筎果微微蹙眉,转头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这并不是她预料中的反应。
小丫头心里正纳闷,突然有一个年轻男子走到了那小姐的身旁,皱着眉头盯着她看,带着几分的敌意,又似野兽扑猎物一般的具有侵略性,盯着她十分的不舒服。
“早就与你说过了,齐湮小公主虽生而为质,可齐湮国主看重她,北戎国主亦不敢怠慢她,她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怎么会瞧得上你这东西,小妹,你还是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这话虽是说好听,可满满的讥诮却是从他的语调里溢出,毫不掩饰,甚至不惧萧芜暝在场。
这男子生的要比普通人俊朗一些,身着上好的蓝冰丝绸,那插于发间的玉簪还是羊脂白玉,下巴微微抬起,有几分的自傲。
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要比萧芜暝还年长几岁,恩……年长几岁的意思在筎果这里,是指老。
成熟有余,稳重不足。
这人也不想想,自己脚下站的土地,是何人的地盘,敢当着萧芜暝的面,讽刺她?
这种做派倒是与无脑的纨绔子弟并无不同。
“我与小妹乃安岭人士。”他勾唇一笑,对着筎果伸出了手,手里端着的是另外一个锦盒,比他口中小妹的锦盒要大上许多,“初次见面,礼数周全一些自然也是好的。”
筎果瞥了一眼他递过来的锦盒,眉头微蹙,有些猜不透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人又是一笑,见锦盒打开,里头是一套珠宝首饰,日光下流光溢,是难得的佳品,便是筎果她这活了两世的人,也很少看到过这样炫夺目的首饰。
周围的路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更甚者倒吸了一口气。
“还从未见过这等好看的珠宝呢。”
“我若是能得到它,今日便是死了,此生也了无遗憾。”
筎果眉心跳了跳,转头看向说话的二人,轻呵了一声,问道,“你们莫不也是安岭人士?”
这么一唱一和,就差缺了一个戏台子给他们。
珠宝么,郸江百姓也不是没见过,家里拿来垫桌脚的石头都是尚未打磨的璞玉,便是在珍贵的珠宝,那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年轻男子笑出了声,他将锦盒盖子合上,“小公主,你可敢下?”
这般视若无睹的挑衅若是别的小姑娘,早就暴跳如雷的。
这人明明方才还说筎果眼高于顶,这会儿拿出了这么个宝贝,却问她敢不敢,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芜暝微微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男子。
可筎果这丫头自来与别的小姑娘不同,挑衅之法在她身上毫无用处。
小丫头啧了一声,颇为嫌弃地摇了摇头,“美则美矣,不过我不喜欢,你自己着吧。”
言下之意也是很浅显,便是再美的东西,倘若没入她的眼,她不喜欢,那就只是几块雕刻的不错的石头罢了。
“当真不要?”那人挑了一下眉,笑着道,“莫不是怕了我这首饰后,被旁人说你不我小妹的手镯,是因为瞧不上这等货色不成?”
“笑话,本王将这丫头心养在府中,她若是能瞧上这等货色的首饰,那本王岂不是很失败?”
萧芜暝牵着筎果的手,将她拉近自己,挑眉瞥了一眼那男子手中的珠宝,冷笑讥讽,“你这套珠宝在安岭,的确称得上是个稀罕物件,不过在郸江……”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明明意有所指,却又不明说出来,这反倒让人听了更加气结。
前世筎果的一生,要么待在郸江,要么待在卞东宫内,要么待在萧芜暝的宫殿里,听过的地名,最多也就五国那些较为重要的城镇,像安岭这种,她从未听过。
在茶摊上喝茶的时候,她捧着茶碗捂着手,问道,“安岭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是属哪国的?”
“郸江在此前,是不毛之地,安岭便是比郸江还要差的地方。”萧芜暝倒了杯茶给她,从她手中拿走了已经有些凉的茶碗。
闻言,筎果不有些惊讶,“那是哪国的?西闽?”
西闽是最弱小最穷的国家,除了西闽,她想不出还有别国。
“算不上是国家,只是一支游牧部落,久居安岭山。”
茶摊的老板端来了一盘小吃食,“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但说无妨。”
那老板的双手擦了擦搭在肩上的抹布,有些为难地道:“殿下,我要说的事情,旁被有心之人听了去,给殿下您造成麻烦。”
“区区几句话,还威胁不到本王,你说吧。”萧芜暝抬眸,对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人无比安心。
“是这样的,殿下,近日咱郸江城来的外客太多了,实不相瞒,已然严重影响到我们百姓的正常生活了。”
“此话怎讲?”萧芜暝蹙眉,温淡的眉目冷然了下来。
筎果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吃食,喂进了嘴里,抬眸看向那茶摊老板,等着他的下文。
“远的不说,就说今日早晨,您也知道的,咱郸江人向来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这天还未亮,就有人来敲我家的门,非要我煮茶给他们主子送去,殿下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啊?”
“你不理不就成了?难不成他们还敢强买不成?”筎果觉着此事还算是个小事,可听那茶摊老板接下来的话,觉着他们过分的可怕。
“他们还真强买了,丢给我一袋金叶子,二话不说,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说我若是不煮,就给我颜色看看。”
竟是还有这种人!
因着这茶摊老板开了个头,周围的茶客都忍不住向萧芜暝打起了小报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07章 ,翘首以盼宸王来战
听到最后,筎果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问道,“有这等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嘛,不用萧芜暝出手,她自己就带着一批人找这些旁国来的皇族贵胄千金算账出气去了。
“这如何说出口,说起来,其实都是一些小事情,大伙忍忍也就过了,毕竟咱元辟国刚建,不能为殿下树敌,可忍下来,我们这心里头憋屈的很啊。”
一忍再忍,不是在忍耐中负屈衔冤,就是在一触即发中杀人越货。
“殿下,小主子,我可不是随口说的,倘若再憋屈下去,不出五日,我这手里的杀猪刀可就要变成杀人刀了。”
众人又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越说越是气愤,竟是拉着萧芜暝与筎果在茶摊上一直待到了黄昏。
最后,还是二宝出来寻自家两位主子,这才止住了百姓喋喋不休的抱怨。
“本王知道了。”萧芜暝起身,“放心,本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到了这会,有人小声地道,“殿下,你可莫要当真,我们……我们就是发牢骚,说出来,也就觉着心里舒畅一些了,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们,与旁国闹不和,被他们抓住借口来讨伐我们啊。”
“是啊,虽说我们不怕打仗,可不能因着我们,乱了殿下的计划不是。”
萧芜暝似笑非笑,负手而立,晚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凛冽的嗓音丝毫没有温度,“本王尚且是一方闲散无实权的王爷时,还不曾让你们被外人欺负了去,如今自立为王,却让你们受了委屈,那本王也未太无用了。”
旁人不知,筎果却是知道的,萧芜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端的是遵从民意。
入夜,一张逐客令自王府发出,由马昭为首,府衙的人必须在三日内将别国人士驱逐出境。
而逐客的名头是如是写的:本王立国方数月有余,却不能安保境内百姓安生,对此深表愧疚,逐决定,一日为让百姓有安生日子,一日不开放旁国人士入境。本王尚且不能安保本国百姓,何来有能力接纳旁国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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