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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愈发不成规矩了,可是不想干了?”
二宝拿夹炭火的夹子的手顿了顿,忽明忽暗的火光印在他的脸上,有几分的不自在。
他才想张口为自己解释,就听到萧芜暝淡淡地道了一句,“自己去马管家那里领罚。”
二宝只得恹恹地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火炉里夹了炭,屋内的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
萧芜暝转到屏风后面的时候,那个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丫头已经不知何时将身上的被褥踢掉了。
他捡起地上的被褥,皱着眉头看着落了灰尘的一角,随手扔在了一处,躺在了床上,与她挤在了一处,盖着他的被子。
小丫头眉头微微轻蹙,似是有些不满自己被挤着了,小手紧紧捏着男子的衣领,动了动身子,在他的身上寻了一处最舒适的姿势,这才又安稳地睡着。
翌日一早,她是因鼻塞不适才转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萧芜暝已经醒了,只是她抱着他的长臂,当做枕头,他才无法起身。
“醒了?”萧芜暝低头扫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捋着她额前的碎发,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应该也是刚醒不久。
小丫头眉头微蹙,埋头在他的怀里,抱着他长臂的手不说放开,抱得更是紧了。
“不舒服,好像感冒了,可能昨夜着凉了。”
昨夜她睡时,屋内只烧了地龙,夏竹虽是也给火炉里加了炭,但似乎烧得不够旺,没有平日里暖和。
她嘤嘤了几声,突然抬起头,端详着面前这个姿势闲适慵懒的男子,见他面色如常,觉着有几分的不公平,“你与我一起睡的,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生病了?”
说话间,他宽厚修长的手掌已经探上了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我叫人把夏御医给你喊来看看。”
她是最怕冷的,但凡有些受凉,就会生病。
因着如此,府里的下人一到冬天,这加炭热手炉的工作从不敢怠慢,生怕她受凉。
每每她因着感冒将夏御医喊过来,这老头都忍不住地抱怨一句,“就是平日里保护的太好,夏天舍不得让她受热,冬日舍不得受冷,养的这么身娇肉贵,自然是一点受寒,就生病了。”
正如这会,筎果靠在萧芜暝的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药,听着那夏御医小声与夏竹抱怨了起来。
话,都是老生常谈,筎果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她撇撇嘴,抬手将端着药碗的萧芜暝的手推开,眉头皱起。
清俊的男子垂眸看着只喝了小半碗的药碗,剑眉微挑,“不喝了?”
她摇摇头,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环抱在他腰腹间,闭上了眼睛,一副她病了,她要休息的模样。
男人低醇好听的声音自她的头上响起,只是他说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
“我觉着夏御医说的对,这次病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一起起床做锻炼。”
“……”她委屈巴巴地睁开眼睛,仰起小脸,看着他,“我现在是个病人,受不了刺激的。”
他可是天未亮就要起床的主,她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折腾。
“那怎么办?你又不爱喝药,那本王只好想办法让你少生病。”
萧芜暝最是知道怎么治她的人。
筎果只好认命地从他怀里坐起,伸手接过药碗,这会药碗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烫手了,她自己端着喝,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口喝下,她小脸皱成了一团,将药碗还给了萧芜暝。
好在府中的蜜枣管够,萧芜暝一连喂了她三颗蜜枣,这才将她口中的苦味盖了过去。
二宝站在院子里被马管家好一顿训斥,缘由是他昨夜回来晚了,加炭加的晚了,害得小主子生病了。
马管家罚他去王府门口当门童,也尝尝受冻的滋味。
“宝哥,你怎么又被罚了?”
那酒馆老板跑了过来,与他说话,二宝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他,“昨夜都是你拉着我喝酒,不然我怎么会耽误事情。”
“这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酒馆老板惊呼了一声,却也是不恼他,小声地与他说着悄悄话,“说真的,上哪去找你这样忠心的仆人,宝哥,我真替你不值……”
二宝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色,那酒馆老板顿了顿,又说,“我看啊,是不是府中有人看你不爽,给你下坑啊?”
“你是说……”二宝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张了张嘴,无声地说了个三字,“马管家。”
“可不是!我就觉着他针对你,宝哥,做人可不能被人这么欺负了去,人都是爹妈生的,你想想倘若你爹娘还在,他们见到你日日受罚,这心里头还不得心疼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15章 ,还是本王喂?
“宝哥,我这有一计,可以帮你治一治那老头。”
心念一动,二宝附耳过去,与那酒馆老板窃窃私语了良久。
零散依稀的碎雪落下,还未落地,就化成了点点雨滴,落地却又很快凝结成冰。
王府对面街角拐角处,立着一个身穿蓑衣的人,抬手将蓑帽压低,几步走到了一个小摊头前坐下。
摊头老板端来了一碗面,放在他的面前,目光看向远处,嘴巴动了动,并不引人注意。
“大殿,一切都已照你吩咐,安排妥当。”
蓑衣人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面后,又起身离开了。
入夜,筎果盘腿坐在床上,身上披着暖和的被褥,吸着鼻子,盯着面前的那碗药,忍不住抬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眉头微拧,以表嫌弃之意。
萧芜暝眉头微挑,“莫不是你觉着早起锻炼挺有意思的?”
“你怎么这样!”筎果抬眸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书上果然都是骗人的。”
“怎么个骗人法?你说来听听。”
萧芜暝耐着性子,坐在床侧,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药碗,刚熬出来的药,还烫的无法入口,便是随她拖一下时间。
“那些话本子上都写……都写女子不肯喝药时,都有特殊办法逼着喝药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锻炼了?”
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筎果突然觉着,前世自己未与萧芜暝修成正果,责任也不全在她身上。
“你想怎么个特殊办法?”萧芜暝挑眉,本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视线直直地落在了她因生病而有些苍白的小脸。
筎果见他如此,抬手就拿起自己的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萧芜暝身手好,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朝着自己飞来的枕头,手里的药碗半滴不撒。
“你明知故问!”小丫头的的脸颊有些泛红,不知这因着这屋内的温度颇热,还是因为恼羞成怒了。
明明他也看了好些个话本子,怎么可能不知她说的是什么特殊办法,这问话调调那叫一个求学若渴,但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萧芜暝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与我猜想到的,是不是同一个办法。”
小丫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手里的药碗温度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烫人了,萧芜暝端起它,在筎果的面前晃了晃,“你是自己喝,还是本王喂?”
“你能怎么喂……唔!”
筎果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小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衣领,紧张地不敢呼吸。
萧芜暝放开她的时候,她觉着浑身似乎出了一身汗,忍不住抬手扇了扇风,抬眸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她干笑了几声。
“这药效还真快,我刚喝下去,就出汗了。”说罢,又是几声干笑,面红耳赤,心跳乱得不像话。
萧芜暝却问她,“如何?与你话本子上看到的可如出一辙?”
如出一辙什么?
她只知道这会儿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虽说也不是没有与他亲密过,也这般的相融以沫,还真没有,甚是她觉着自己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他的味道。
萧芜暝将药碗搁在了床榻旁的小桌上,随后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下身。
筎果第一反应是躲,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躺在床上,甚是还主动将被褥拉高,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眸,眨了眨眼睛。
她小声地问了一句,“你要做什么?”
她甚至能感觉到贴在床榻上的背脊挺得僵直,心跳加速的就像是失去了控制,却又在他薄唇贴上自己耳畔时,心跳漏了半拍。
“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天生面皮薄,不敢真做,就别逞一时口舌之快撩拨人?”
喉间溢出低低的笑,薄唇勾出的弧度是让人避无可避的心悸。
他的愉悦绵长悠远,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因逗她而起的笑意。
“我很委屈。”筎果哼唧了一声,出言道,“你这么对待一个病人,良心可过得去?”
他不也是逞口舌之快么?
恩……对她做口舌之快的事情,完了,还要取乐她,可不就是没良心么。
“难道本王说错了?看错你了?”萧芜暝挑眉,虽是问话,说出来的调调却是无比肯定,无需她回答。
筎果不是个被激就能跳进别人下的陷阱的人,可每每撞上萧芜暝,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激起且自投罗网。
看着面前沿着自己的下颚亲上去的丫头,男子幽深的眸底狠狠的一震,有些意外,却明明又都是在他的算计之内。
他知道她是激不得的,至少他从来对她从来没有失策过。
一连三日乖乖喝药,筎果的鼻子已经不塞了,她看着夏御医给她把脉后,满意地摸着胡子点点头,就知道自己的病好了。
想起头一日竟是难受的只能趴在床上睡觉,她忍不住地感叹了一句,何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病虽是好了,不过萧芜暝却不让她出门了,省得又受凉感冒。
马管家心疼她,就与二宝商量着要找点有趣的玩意逗她开心。
二宝便是提议两个月有一个戏班子来郸江,唱的戏很是不错。
“那丫头自小就爱跑戏园子去看戏,那些个老套的故事她都听腻了,不会喜欢的。”马管家摆摆手,否决了。
二宝却说,“这个戏班子可不一般,这戏都是他们班主写的,与别家唱什么西厢记的戏班子是不同的。”
马管家爱皱着眉头,思考着他的话。
“请他们来府里热闹热闹,小主子肯定喜欢。”二宝在旁打着包票。
“如今咱府里可跟往前不一样了,这郸江也与往前不一样了,混进了不少别国的人,还是等老夫去查查那戏班的底细后,再做决定。”
二宝就将那戏班子的地址告诉了马管家。
那戏班子是卞东人士,在沿海一带很是出名,马管家查问了一番,觉着没什么问题,就请了那戏班到府里。
二宝一听这消息,出府购置物品的时候,特意绕了路,去了那家酒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16章 ,唱的什么戏
“老哥,这回我能不能出气,可都靠你了。”
“放心吧,我都跟兄弟们打好招呼了。”酒馆老板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朝着他笑了笑。
府中的下人寻了一日,在院中架起了戏台子,那戏班子对戏台的要求颇多,这不行,那不行的,折腾的下人来来回回。
小丫头缠在萧芜暝的身边,闹着想跟他一起出府去,却被萧芜暝一口回绝了不说,还被威胁了。
她看着萧芜暝抬脚离开的潇洒身影,眼角瞥见那戏班子的班主对着府中下人趾高气昂地指挥着,“拆了重新架,这方向不对,风大阳光又大。”
马管家睁大了眼睛瞪了一眼那班主,忍了一会,还是命下人们拆戏台,他自己卷起袖管,也亲自上阵。
“这都架了多久了,怎么还没架完?”筎果倚在回廊的石柱旁,双手环抱在胸前。
班主上前笑着道,“回主子的话,我们戏班子讲究完美,这戏台是最重要的,自然是不能马虎怠慢。”
“我觉着在城西凉亭里唱戏的那几个唱的也挺不错的,别人连个戏台子都没有,观众也是挤得里三成外三成。”
绯色的红唇微微翘起,她打着哈欠,又道了一句,“府中的下人是伺候殿下跟我的,要他们打戏台子,马管家你怎么想的。”
“小主子见谅,是老夫疏忽了。”马管家随即微微俯身。
筎果命两个下人去搬椅子和桌子到院中来,又指使了二宝去厨房端糕点和茶来。
她坐下来,一手端着茶杯,随意地瞥了一眼院中,又觉着院子脏了,命这些下人都去打扫,只留下一个在旁候着给她添茶倒水。
这一番折腾完,她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微微眯起眼睛,道,“若是在日落前这戏台架不好,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挺想听戏的。”
府中的下人都被她差遣做事去了,要架戏台子,那就只能是戏班子自己的人做了。
那班主倒也没有摆架子,笑着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转身就动手架戏台子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眼见这戏台子就要架好了,筎果却是眯了眯眼睛,道了一句,“呀,这方向不对,我坐在这里,太阳晃眼的很,你们转个方向,重新建。”
那几个戏班子的人愣了愣,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定定地看着她。
筎果闲适慵懒地倚着椅背,漫不经心地拿起茶杯盖,道了一句,“怎么?不想干了?巧了这不是,我恰巧也不想听了。”
“小主子误会了,我们是在看哪个方位架戏台子最好。”班主背弓哈腰的笑了笑,转身即可命他们拆了重新再架。
班主卷起袖管,上前拿着木板,小声地对着身旁的几个人说,“动作快点,好不容易有此机会,断不能坏了爷的大事。”
直到日暮时分,太阳西斜,晚霞映红了天空,这戏台子才算是架成了。
“小主子,这是戏单子,您给挑一个?”
筎果扫了眼那班主递上来的戏单子,这上头的戏目倒是稀奇的很。
什么亡国公主的一生,什么太子妃难和离,又什么国后出墙为哪般……
这都什么跟什么!
元辟国建国方初,这些戏目看起来就不大吉利,又是亡国,又是和离,又是出墙的。
“你们自己挑一个合适的,随意唱吧。”
说罢,她端着一盘糕点,起身就走。
府中的下人也一并跟着她走了,在后头小声地说着话。
“天色晚了,我要去厨娘那里帮忙了。”
“我得去添些柴,然后烧地龙去。”
萧芜暝回来的时候,那戏班子顶着夜风,在戏台子上唱着戏,走进厅内,将身上的披风脱去,随手递给了引上来的马管家。
乘风站在厅外,清了清嗓子,对着他摇了摇头,随后又离开了。
“戏唱的这么热闹,你怎么不去看?”
筎果正喝着汤,抬头朝着他望了过去,摇摇头,道,“没意思,马管家,唱完这一出戏,就让他们走吧 。”
马管家看了萧芜暝一眼,见他颔首,这才应了下来。
二宝候在一旁,时不时地望着窗外,他站的地方,透过窗户,就能看见院中的戏台子。
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二宝,外头唱的什么戏?”筎果见他看得如此入神,随口问了一句。
二宝愣了一下,随即回头,道,“唱的是和亲公主的凰途。”
“这唱的是乱世中,身为强国公主却并不受宠,和亲下嫁给了另一国的太子爷,诸侯割据,那位太子爷保不住自己的国家,在忠诚的护送下离国,卧薪尝胆数年,才又与那位和亲公主重逢的故事。”
二宝说罢,顿了顿,又望向了那戏台子,小生与花旦已经唱到了最后。
筎果坐在厅里头,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只是约莫觉着那唱戏的曲调很是凄厉,恩,约莫是个悲剧。
待这戏落幕,二宝才接着说,“最后啊,那公主误信了敌国的国主,与他相恋相知,那太子爷找到她时,昔日夫妻成了宿敌,他屡屡出征讨伐敌国,却屡屡失败,但他战败不是因为他弱,是因为他有所顾忌。”
“顾忌什么?”问话的马管家。
筎果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轻咬这下唇,听着二宝继续说下去。
“他怕敌国国主伤害那位公主,所以才不肯下死手,却没有想到,那位公主最后还是死了,死在了一个淬了毒的果子下。”
那戏台子上又传出了敲锣奏乐的声音。
筎果突然站起了身,衣袖不小心将手边的清茶打翻,茶水顺着桌子,滴在了她的身上。
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站在桌前,往窗户的方向看去,一双明眸慌有些慌乱无措。
“怎么不小心。”萧芜暝蹙起剑眉,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擦着她身上的茶水,见身旁的人毫无反应,手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她。
有些诧异地发现她的眼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慌乱,若说只是慌乱,那未有些不恰当,萧芜暝以为,害怕更为贴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17章 ,原是卞东来的
“怎么了?”萧芜暝跟着起身,顺着她的视线,朝着窗户望了出去。
原是那台戏,还未完。
时光流转,万物变迁,一切都回到了最初,死去的和亲公主又是当年天真的模样,太子亦是初见时的温润如玉。
戏台子上的最后一句是,破镜重圆,这一世他们不会再因第三人而分离。
便是见多了世事的马管家,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难怪这戏班子原在卞东国这么受欢迎,这戏唱的可真是一波三折。”
就连夏竹,也偷偷地在抹眼泪,道了一句,“这太子爷可真深情。”
筎果看了一眼马管家,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原是卞东国来的……难怪!
夏竹在旁说道,“小主子,这戏唱的可真好,不如再让他们唱一曲。”
小丫头在心中冷呵了一声,坐回了位子上。
她淡淡地笑了一句,“去问问那班主,他们的戏目上可有挑拨离间这出戏。”
二宝随即跑了出去。
筎果拿起筷子继续吃着饭,可要夹菜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抖得厉害,连菜都夹不住。
“去把屋内的火炉再烧得旺些,再把窗户关上。”萧芜暝温淡地吩咐了一声,拿起筷子夹着菜,空着的手握住了正在颤抖着的筎果。
“身子才刚好,就吹风,当真是打算一辈子被关在府里了?”他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将菜夹到了她的碗里,看着她神色的视线里,带着审视的味道。
二宝不消片刻,就跑了回来,回道,“小主子,那班主说,他们没这出戏,倒是有一出叫当局者迷,问小主子想不想听。”
却不想二宝的这一句话,筎果垂下的睫毛颤抖的愈发剧烈。
她从不信洛易平,只信萧芜暝,所以洛易平今日的这出把戏,于她而言,根本无意义。
可无意义,并不代表毫无作用。
她猜不透洛易平究竟是要做什么。
安排戏班子进王府,就为了唱这一一出戏给她听?
怕是别有用心,他想听这一出戏的人,并不只是她吧。
筎果这般想着,抬眸看向了身边清俊矜贵的男子,她自是确定萧芜暝对于前世的事情,是毫不知情的。
可是洛易平如此安排,到底是欲意何为?
心中生出绵长的慌乱,她下意识反握住萧芜暝,忍不住地问,“近日影卫可有向你禀报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莫名其妙?”萧芜暝挑眉看了她一眼,唇畔染笑,嗓音低沉地反问了一句,“你指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
洛易平想做些流言蜚语,断不会只借着这一出戏,先前定会命人传出一些话来,可她看萧芜暝的神情,并不像是听过一些有的没的。
小手拿着筷子,在碗里扒拉了两下,随后又放下了筷子,恹恹地道了一句,“嘴里没味道,不想吃了。”
“叫那戏班子走,唱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戏班子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等到的是二宝拎着一袋钱袋子过来,“哝,这是给你们的报酬。”
“诶,宝哥,这酒馆老板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我们还没帮你呢。”
二宝看了他一眼,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说,“你们方才搭戏台子,并不是已经耍过他们了吗?”
“那就是个小教训,怎么算!你是咱酒馆老板的兄弟,自然也是我们的兄弟,你放心,那个马管家欺负你,我们定然帮你把他赶出王府。”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个赶法?”
班主摸了摸下巴,道,“你们管家最重视的是宸王殿下,咱给殿下下点药什么的,给马管家按上一个管理不严的罪,这不就成了?”
“你倒是说说,想给本王下什么药?”
一道声音凌厉的在这深夜毫无预兆的响起,身形高大挺拔的身影信步而至,周遭气息冷峻凉薄。
朦胧的月光下,他自暗处走来,眉目温淡,那清隽脸庞处处是隐而不发却又让人不容忽视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二宝往旁退了一步,低头俯身行了个礼,“殿下。”
班主被萧芜暝不怒自威的气势吓的大气不敢出,自然也没有察觉到二宝的不妥之处、
“你说来听听。”萧芜暝站定在班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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