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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闻言,少年突然起了笑意,他生的眉眼如画,是五国内少有的美男子,笑时温和,不笑时眉宇间敛着一抹淡淡的深沉,瞧着有些让人望而生畏。
他盯着筎果许久,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你做了什么事情瞒着我了?”
筎果见他一脸的严肃,一下子就蒙住了,滞缓地摇着头,“还……不曾。”
“还是你又闯了什么祸事要我给你善后?”
听到他这么一问,筎果一下子松了口气,方才她还以为这人也是……
她推了萧芜暝一下,“我这么乖巧,怎么会闯祸,你当我是什么人?”
“混世魔王。”萧芜暝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当做回敬。
筎果伸手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置信,“我?我是混世魔王,那你是什么?”
她这个小魔王可都是被他宠出来的。
严如玉坐在一旁僵了许久,这份尴尬从头到尾就没有消散过。
她以为筎果这质女顶多就算是个小丫头片子,却不想她这手段要比自己高了不少。
严如玉生的貌美,虽称不上什么绝世美女,但这书香气质却是让她在官家千金中称得上是独树一帜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93章,为成妃下不少功夫
她在应城也是说得出名号的女子,追捧她的男子也是不在少数,何曾受过这样的冷落。
但要真深究起来,冷落还称不上,说是漠视倒也更为贴切一些。
她看着已经空了的碗,又忍不住地去瞥一眼那摆着虾肉的碟子,宸王竟是一口也没有尝过。
严如玉听那丫头打着哈欠,说倦了,便是起身,在旁温婉地道:“时辰也的确不早了,殿下,筎小姐早些歇息,我就住在西厢房,若是有事,大可来找我。”
说罢,她款款地行了礼,萧芜暝淡漠地恩了一声,便算是应过了。
筎果洗漱了一番,之前还哈欠连天,这会儿躺在了床上却是莫名神了。
她趴在床上,看着坐在桌前看书的少年,双手撑着下巴,道:“我觉着严家小姐挺不错的,人又生的美如画,举止又端庄,谈吐也不错,刚才都那样了,她竟还没有生气,我跟她比,这心眼太小了,要是马管家在,定是要对她赞口不已。”
筎果说着话,打量着萧芜暝,昏黄的烛光剪影着他线条干净坚毅的轮廓,这人眉目间蓄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弧度有些难以形容,让人难以捉摸到他在想些什么。
这丫头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开口,有些按捺不住地问他,“你觉着呢?”
闻言,萧芜暝终于搁下了手中的书,抬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你心眼多小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今夜我倒是了解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筎果起了兴致,从床上坐起。
少年似笑非笑地扬眉,“你这丫头酿醋的功夫也不逞多让。”
“……”
筎果有些心虚地干笑了几声,躺在了床上,终于消停了下来,将被子拉起,盖在了自己你的身上。
这人倒是记着取笑他是醋坛子的那首童谣。
那童谣是她闲来无事,与郸江孩童玩闹时随口编的,小孩子觉得好玩,便是学了去。
偏萧芜暝这会儿不肯放过她,低醇的嗓音又响了起来,“怎么不说话?”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觉着严家小姐如何?”
没事扯她身上做什么?
她翻了个身,手臂枕着脑袋,看着他,见少年眉宇间微拧,似乎十分认真地在思考她的这个问题。
筎果觉着自己等了好久,才听到他说,“对她没什么印象。”
没印象那便是这人既不出色也不差,平平庸庸的平淡至极。
门口突然传来瓷碗落地碎了的声音。
萧芜暝即可起身,将门打开。
筎果在床上伸长了脖子往外探去,勉勉强强能看到立在门口那人的衣角。
严如玉有些尴尬又自责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打扰殿下了,小女真是做什么都做不好,我见仆人煮了银耳红枣汤,想着女儿家没有不喜欢的,便是想给筎小姐端过来,却无奈自己笨手笨脚的,给打翻了不说,还惊了殿下。”
筎果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床上。
取代她之心不死啊这是。
少年向来温淡的嗓音染着月色,铺着一层淡淡的生分疏离,“那丫头不喜甜食,严小姐不用心了。”
严如玉怔了一下,又想开口说着什么,却眼睁睁地看着清贵的王爷随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萧护卫,我觉着夜色渐深了,未再被打扰,你不如早点上床休息。”
严如玉站在门口,身形僵着,听到少女娇俏的声音从里头低低的传来,随着她声音方落,屋内的蜡烛便熄了,整个屋子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她死咬着下唇,看着地上的甜汤,朦胧的月色照在她那张算得上是清丽的面容上,映出了她的不甘心。
夜色正浓,院中万籁俱静,也不知她站了多久,只听见沉沉的咳嗽声响起,她转头望了过去。
严夫人一脸严肃地站在东厢房的门口,看了她一眼,抬步走向了大厅,严如玉随即跟了上去。
“娘。”她乖巧地站在严夫人的身旁。
严夫人抿了一口茶,瞥了她一眼,甚是不满意地道:“你都等了十三年,还等不了这一时么?为娘教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个稍安勿躁都学不会么?”
“是女儿失策,可是娘,明日殿下就启程走了,我怎么不着急?”
她自幼便爱慕宸王,虽没有见过他,可旁人口口相传的他早已在她心中烙下了,便是因着如此,她琴棋书画无一不,都是为了能日后配得上宸王王妃的身份所学。
她为宸王,下了不少的功夫,甚至不惜重金托人去郸江打听宸王的喜好。
听人说他喜欢青竹,喜好淡雅,那应是个翩翩公子,她便也随之附和,亲手在西厢房内种植了节节青竹,连衣裳都以配他为主做的样式。
她自以为让宸王眼前一亮应是手到擒来的,却不想出了差错。
宸王与她心中所想的,并不一样。
从脾性到喜好,偏差的太大了。
她心中也是纳闷的紧,一个爱竹淡泊名利的人,怎么会任由质女在别人府中目中无人,甚至……甚至还配合她。
“你心愿未达,为娘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走宸王。”严夫人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放心,你是为娘一手为宸王调教出来的,定让你心想事成。”
严如玉一想起那个笑得十分明艳张扬的小丫头,心中就有几分的泄气,“可是我看宸王他喜欢的是那齐湮质女那一类的,娘,我是不是该变变?”
“胡说八道!”严夫人瞪了她一眼,“喜欢是喜欢,你看那齐湮质女嚣张跋扈成什么样了,也就是图个一时新鲜,宸王现在也不过是少年心性未定,等他心定下来了,那齐湮质女可就不够瞧了。”
“谁会娶一个上不了门面的女子为妻?这个寻常百姓心中都掂量的清楚,他宸王也不懂么?便是他不懂,他府中可是有着一个自前太子时便跟着的老臣,那马大人固执刻板,若是宸王想娶那质女,那马大人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94章,失眠要哄
严夫人说的字字在寻常道理上,严如玉听着,心中的不安倒也消散了不少。
她笑着蹲在地上,脑袋枕在了严夫人的腿上,撒着娇,“有娘亲在,玉儿心中放心了不少。”
严夫人松了神色,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道:“明日娘亲会为你找个时机,将那齐湮质女打发,好让你有机会与宸王单独相处。”
“那筎小姐……我看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严夫人冷笑,眸色间敛着一抹嘲讽,“再不好糊弄,那也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为娘吃的盐比她走的路还多,还搞不定她么。”
“你什么都不要管,今夜早些休息,明日与宸王去郊游。”
“是。”严如玉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大厅的屋顶上坐着一个红衣持剑的女子,她冷眼看着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回了西厢房,关上厢房门时,甚至能借着这朦胧不清的月光将她面上的羞涩之情打量的十分的清楚。
丹霜面无表情地看着西厢房烛光熄灭,随后看着那从厅内走出来的严夫人,见她从院子的花坛里拿出了一根撬棍,就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才想着起身去阻止,身形一下子顿了顿,又重新坐回了屋顶上。
小主子自来爱玩闹,若是这一出戏被她阻止了,指不定会不开心。
丹霜想了想,便是就地躺在了屋顶上。
她莫名也开始期待看明日这严家母女吃亏的样子。
突然发现自己竟也生了这么个念头,丹霜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闭上眼。
所谓近墨者黑,此话当真是不骗人的。
她才跟了筎果多久,便也起了玩弄人的心思,当真是……还挺不错的。
这夜微凉,筎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觉着自己这身上的担子可重了。
前世那严如玉送他荷包一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朝野上下文武百官喜不遮面,皆是在说,萧芜暝的春天到了。
也是因着如此,她在宫苑桥栏前喂鱼时,瞥见了那萧芜暝别在腰身的荷包,也不看个清楚,就说着风凉话揶揄着他。
后来过了好久,她才知道那荷包是出自她那见不得人的手笔。
严如玉做的荷包她在一个小太监身上见过,是被萧芜暝随手打赏给他的。
那绣工的确称得上是数一数二,便是与五国内最好的绣娘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的。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
“你是不是白天睡多了?”
身侧的少年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的困意,伸手就将她捞进了怀里,线条完美的下颚抵着她的脑袋,“想听故事还是听小曲?”
筎果愣了愣,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两个都不想,你陪我聊会吧。”
喉间溢出一声嗯,少年便算是应了。
筎果躺在他的手臂上,掰着手指头,甚是纠结,“琴棋书画这四样你是别想着我能做的好了,你说说别的,你想我做什么?”
总得有一个给他长脸的罢。
前世群臣的那些嘴脸她可都还记得,后来不说她身带煞气,拿她一无是处做起了文章。
少年低低的笑,“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想这个了?那严家小姐我看着就那样,十个官家小姐里能找出九个一模一样的来,你需要这么如临大敌么?”
“你不懂!”筎果抬起小拳头打了他胸膛一下,又催道:“你快说一个,想不好我要做什么,我会好几晚都睡不着的。”
屋子里几乎安静了半响,少年温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卷着碎碎的困意,却是说的十分认真,“你做好自己就成。”
“……”筎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心里比吃了蜜枣还甜,可这心中的担子又沉了几分,她挠了挠头,苦恼地长叹了口气。
萧芜暝甚至无奈地从枕下取了火折子,吹了几下,零星的火光亮了起来。
他懒洋洋地倚着床,看着那丫头,“记得边境小城一战,你与我十分的有默契,有些事情便是不用我说,你就已经自行打点好了一切,我后顾之忧,别的女子哪有你聪慧。”
“你信不信,明日那严如玉就会变着法子的来踩我抬高她自己,我这么好面子,怎么能输人于阵!”
末了,她还强调了一下,“事关面子,十分重大。”
淡淡的零星火光印在她的脸上,萧芜暝看到她说得十分认真的小脸上满满的皆是不服输。
“你便是今晚抱佛脚,那也来不及,既然来不及,那又什么可苦恼的?”
少年坐直了身子,与她面对着面,修长的手指穿插她丝滑的长发而过,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头皮上。
萧芜暝看着她认真又苦恼的神情,心中其实无比了然她这番焦虑的苦恼为谁而生,倘若不是为了他,这丫头哪来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心头软软的似有一方塌陷决堤。
“明日那严家小姐会不会想着法子来抬高她自己,这说不准,不过若是你现在还不睡觉,明日顶着一双黑眼圈定是比不过人家好看。”
说罢,少年扣着她的脑袋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带近了一些。
两人呼出的气息几乎交叠在了一起,他说,“不学无术怎么了?你不学无术也比旁人聪明机灵,要真是还会点什么,旁人还活不活了?你总得给人留点活路吧?”
筎果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心中的担子因着这话一下子就消得无影无踪,明明知道这是哄她的。
见她笑了,萧芜暝低低的也笑出了声,却是故作严肃地起笑,继而道:“小祖宗,你做人不要这样。”
他又摇了摇头,下了定语,“这样不厚道。”
“可是……”可是她能在边境一战中为他做后盾,无非是知道前世发生过什么,好提前做好准备罢了。
可是,这话她是打死也不能与他说的。
罢了,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算是一种优势。
筎果心中这样宽慰着自己,拧着的眉目舒缓了下来。
萧芜暝见她如此,便是知道她自己想开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95章,会被说三道四
“小祖宗,能睡觉了吗?”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耐着性子问着。
筎果却是摇了摇头,见他有些凝重地挑起眉梢,自己倒是笑的眉眼弯弯,她说,“要听故事。”
萧芜暝拉着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嗓音温淡的很是好听,莫名的有一种蛊惑人的心弦的调调,让人很是心安。
天清如水,风淡露浓,屋内漏壶上的铜龙透过烟雾送来滴答不止的漏声。
翌日日上三竿时,春日穿透过白云射出万丈光芒,地面紫烟浮泛,暖气薰薰,令人酣困。
院中扶疏花影相互映衬,有一女子身着淡雅的藕丝琵琶纹纱袍,坐于花坛边,吹着笙,远远地瞧过去美如一张挑不出错的一张画。
筎果便是被这笙声吵醒的,恼人清梦的曲调再好听也是讨人嫌的。
她伸着懒腰,自床上坐起,屋中不见萧芜暝,她便是一下子就清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了床,一边喊着夏竹,一边穿鞋子。
听到她喊,夏竹端了水盆走了进来。
“王爷呢?”
“今日一早,殿下就被那严老爷给请去了。”
筎果穿衣服的手顿了顿,“有什么事情么?”
“那严老爷说城中有两户人家为了一只鸭吵了多日,他着实没办法,才请王爷去帮忙。”
夏竹打量着筎果的脸色,想了想,又说,“我看那严老爷一家居心叵测,小主子咱们吃了早点,就走吧。”
“你怎么就瞧出别人不好了?”筎果笑着看向她,原来夏竹还有一日会说别人坏话呢。
“丹霜与我说,昨夜她看到……”夏竹附耳告诉了筎果。
小丫头闻言只是笑笑,“应城的虾我还没吃个爽呢,留下一日半日的又不会怎么样。”
她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
也不知是不是真那么巧,她门一开,那严如玉就了玉笙起身。
见她起来,严如玉上前招呼着她,“筎小姐起来了?早点早就被你备着了,府中下人也不知你什么会起来,怕早点凉了,一直都给你在炕上热着呢。”
筎果扯了扯嘴角,便算是对她笑过了。
两三句话说的着实的好听体贴人,可这明里暗里的不是在讥讽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么。
一早上就绵里藏刀的与她针锋相对,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拿严如玉当个对手,但很显然,筎果眼里并没有这号人。
昨夜已经因着这人失眠了半宿,若是再因她落得一个不甚高兴的心情,可不就已经败下阵来。
严如玉说笑着就已经让下人去厨房将早点端过来。
筎果摆摆手,说的是,“不用麻烦了,昨日夜里吃虾吃得有些撑,这会儿都还不觉得饿。”
严如玉笑意一滞,又扬了起来,“那筎小姐饿的时候,我再叫人给你备点糕点。”
“玉儿,让你吹笙,你怎么又停了?”
严夫人自厅内走了出来,严肃地看着严如玉一眼,瞥向筎果时,笑了起来,“哎呀,我家玉儿吹的小曲上不了台面,倒是让筎小姐看笑话了。”
筎果无意与她们母女二人说笑唱戏,便是左右环顾了一圈,问道:“王爷呢?我家丫鬟说严老爷一早就请他出去了,你们预备什么时候把他还给我?”
严如玉与她娘亲对视了一眼,笑意在一瞬消失。
还?
宸王倒还成了她私有物了不成?
严如玉不甘心地轻咬着下唇,手不自觉的紧紧握着那玉笙。
严夫人不动声色地责怪地瞥了她一眼,抬步走到筎果的面前,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笑着道:“殿下贵人事多,筎小姐您再等一会,我这儿有些稀奇的小玩意,听说筎小姐就喜欢这些,不如随我去看看?”
“你这是听谁说的?”筎果不经意的回了手,伸了个懒腰,懒懒地道:“道听途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只对萧护卫有兴趣。”
“哎呦。”严夫人有些紧促地看了一圈四周,拉了拉筎果的手,小声地道:“姑娘家家的可不能说这样的话,都羞人啊,筎小姐你身边也没个年长的妇人提点你吗?”
“这样有什么可羞人的?”小丫头眼睛眨巴眨巴的,歪着头看着严夫人,又看了一眼身旁已经满脸羞红的严如玉一眼,适时地摆出懵懂的表情。
“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说对男子有兴趣的话?筎小姐,你别怪老妇我多嘴,以后这话可别说了,让人听了去,会被说三道四的。”
“说三道四什么?”筎果又凑近了严夫人一些,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学神,继续问着。
“说……说……哎呦你这么就不懂呢,女子要矜持!矜持懂么?”严夫人叹了口气,声音低了几分,像是在喃喃自语,“这话若是从我家玉儿口中说出去,我得气的昏过去。”
“矜持?”筎果重复了一遍,看向了严如玉。
严如玉虽是面上染着羞涩的红晕,却还是对她微微一笑,亲切地道:“女子矜持为贵,筎小姐你这话我们几人听了便也就罢了,可不能再别旁人听了去,尤其是宸王殿下。”
“这又是为什么?”筎果歪着脑袋,撇了撇嘴,端的一副实在是不明的样子。
可她心中却是在发笑,她怎么会不懂,前世的时候,马管家管的她紧,她虽是笨了些,但那些古板的女德之类的书,可是熟记于心头的。
矜持是什么?她比谁都懂。
她若不是为了那该死的矜持,前世也不至于把萧芜暝推开数回,现在回想,只觉得就一个蠢字。
“哪有男子喜欢豪放女子的,他们会被吓跑的。”严如玉虽是扭捏了一番,却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说完这话,她整张脸都红的透透的。
小丫头眉头一蹙,更是不懂,“那我不说出来,人家怎么知道我对他有兴趣呢?”
“哎呦!”
筎果的这话把那严夫人说的连连跺起了脚,“你这丫头真是……”
少女探头看她,紧接着又发问,“听闻女子出嫁前,做娘亲的都会给一本鱼水之书,那会儿就不谈矜持了吗?”
“若是严夫人矜持,那是如何与严大人翻云覆雨,这严小姐是如何被生出来的?”
她这三句问话,一句比一句凶猛,惊得那母女二人羞红了脸,皆是没法回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96章,你喜欢矜持的么
“这……这……”
严夫人这了半天,第二个字无论如何也蹦不出口。
筎果正诚心发问着,少年熟悉的低醇温润的声音自院外传了进来,她即可转身朝着萧芜暝就扑了过去。
“萧护卫,你擅自离开,我要罚你。”
小丫头娇嗔的声音软绵绵的让人连调都找不到了。
萧芜暝伸手接住朝着自己蹦蹦跳跳扑来的她,笑的轻轻缓缓,“好,我认罚。”
“都是怪你,害得我昨晚好晚才睡着。”
少年噙着笑盯着她看,她这话说的倒也是没错,若不是因着他,这丫头也没有那么多苦恼的事情,有烦恼,自是晚睡了,可她这话听起来却是哪里怪怪的不对劲。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吵醒了,我才睡了几个时辰。”筎果娇嗔地哼了一下,又道:“我现在浑身没力气,走不动路,你背我,就现在。”
少年眉眼轻笑,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蹲在了地上。
筎果也不客气,大咧咧地贴上了他的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一套动作流畅至极,颇有默契,像是做过了千百回。
严如玉几乎是窘迫地错开目光,看向了别处,那张娇美的脸蛋红晕未褪,不甘心的狠厉却是呈上了面容。
严夫人看了自家女儿一眼,笑着上前,与筎果说,“这丫头,怎么说不听呢?老妇我也是为你好,才说了几句。”
萧芜暝扬眉,赏了那严夫人一眼。
得了宸王的注目,那严夫人心中自是得意了一些,她紧接着又十分愧疚地与他说,“殿下,老妇也不是多嘴,只是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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